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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味道

    卡洛斯急躁的解开了阿月衬衫的扣子,尽管对方因为一天的劳作被熏的全身油烟味。他的手大肆的揉捏着敏感的两点,它们立刻就听话的挺立起来。

    “不要,放开我!”终于把双唇从德国军官的控制下解放出来的他,抵抗着xiong前袭来的麻痒,慌张的低吼,生怕会被突然回来的妻子发现。

    蓝眼睛的家伙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常年的军旅生活导致他极度欲求不满,今天终于碰到了合适的对象他怎能轻易放手。粗喘着的他,抑制不住奔涌而出的热感,伸手去拉阿月的裤子拉链

    忽然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有人踩着老旧的楼梯上来了。

    尹月赶紧推开他,整理凌乱的仪表,他听得出那是妻子回来了。

    “月,小凡好像病了,他全身发烫!”阿菱心急如焚的推开门,却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德国上尉。这个男人怎么yin魂不散,总是缠着自己的丈夫呢?

    怀中的婴儿,脸色发红,没有哭闹,微皱着小眉头,看起来似乎不怎么舒服!

    阿月赶紧走过来,接过了儿子,摸了摸他发烫的小身子。

    “您好,卡洛斯先生!”阿菱向上尉欠欠身,礼貌的问候。

    “你好,尹夫人!”卡洛斯还是第一次向她正式问好,他将目光转向小凡,这个孩子看起来太瘦小了,完全不像三个月大的婴儿。

    “应该是发烧了,他鼻子很干!我去弄点药给他吃,别着急。”阿月自己就是学医的,这点常识总是有的。还好家里有些以前留下的常用药,减量磨成粉兑在水里喂孩子就可以了。

    虽然听不懂夫妻二人在说什么,可他明白应该是在说孩子的病情,于是问道:“孩子没事吧?”

    “发烧了,我这里有药,没关系。”阿月说完便抱着儿子走到了抽屉旁,找出了药片,嘱咐阿菱磨成药粉放在水里掺上糖,喂孩子喝下。

    小娃娃哭了一阵,不久便睡着了。

    “我去挖点草药回来,你先睡吧?”尹月还是不放心,最好给儿子喝点清热解毒的东西,他得去采酢浆草。

    “哦,晚上路黑,小心点!”她叮嘱丈夫,望着两个男人一同出了门。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一种不好预感,月又会像两年前一样经常彻夜不归的陪对方四处闲逛了。

    尹月和他来到林荫道边,他举着手电四处寻找药草,好半天也没理会卡洛斯。

    “你在找什么?”他对此很不理解,弄不清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找草药,回家放到水里给儿子喝,他的病就好得快一点。”阿月弯下腰,摘了几株,这才直起身来。

    听说中国人都很信赖中医,一般很少找外国大夫看病,看来果真如此。

    “哦,你在中国的时候就是学中医的,我差点忘记了。来荷兰以后,你的学业怎么办?”他问道,原本阿月打算在汉堡拿到医学学士学位的,现在恐怕化为泡影了。

    尹月把草药装进口袋里,婉转一笑:“现在生存才是第一位的,只要战争结束总会有机会继续学习的。”苏州的亲人大概是跑到重庆去了,一直联系不上,因此继续上学已经成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望着清瘦男子看似乐观的表情,卡洛斯心里却不是滋味。若不是战争突然爆发,阿月一家也不会受到牵连,被迫逃亡来到荷兰,他觉得该为对方多做点事。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营地。

    同宿舍的炮兵中尉约兰正躺在床上看小说,见他回来便打了个招呼:“嘿,伙计,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约兰的家乡在罗森海姆和自己算是半个老乡,因此他们的私人关系不错,对方皮肤偏深,长的结实匀称,长了一张刚毅且男人味十足的脸。

    “去看一个老朋友,所以回来晚了,你没和他们出去喝酒吗?”卡洛斯脱下帽子和外套,揉了揉酸涨的眼睛问。

    “实际上他们是去红灯区找妓女了,我没兴趣!”约兰回答,放下了手中的书,他看出卡洛斯像有心事,可又不便多问,因为这个家伙基本上不和别人讲自己的私事。

    “我去洗澡了!”湖蓝色眼睛的男人拿上洗浴用品走出了宿舍,临出门前却深深叹了口气。

    “卡洛斯,等等!”约兰把他叫了回来。

    “怎么?”他纳闷的问。

    约兰挠了挠头,低声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自负高傲的家伙摇头:“谢谢,我没事!”

    “我觉得你到是应该和罗德他们出去乐乐,只要不打仗你似乎就变得很消沉,很少和大家在一起消遣,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他理解卡洛斯的苦衷,就算再坚强的男人也会思念家乡和亲人的。

    “只是为了我朋友的事担心,谢谢你!我会考虑这个建议的。”说完他便径直走出了门,这件事恐怕不是别人能帮得了他的,更何况那个搅得他心烦意乱的阿月还不领情。

    第二天早晨,小凡的烧总算退了下来,也能狼吞虎咽的吃东西了。可总让孩子喝米汤果腹也不是长久之计,免疫力低下的孩子以后更容易感染疾病,在这个混乱的世道是极有可能夭折的。

    阿月倍加自责起来,连最起码的生存条件都不能为孩子提供,他还有资格当父亲和丈夫么?

    由于拿不到食物配给卡,唯一的办法就是从黑市上花高价买,可以他们实在是无力负担这么大的一笔开销!

    整个下午他都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一言不发的干着手里的活

    晚上下班,尹月穿过小巷抄近路回家。

    附近正是赫赫有名的红灯区,即便是在深夜也热闹非常,德国占领军的到来带给这里新的生机。荷兰人追求享受,又很务实,他们毫不忌讳□裸的谈论隐私话题,那些做皮肉买卖的人拉客的手段也更加明目张胆,遇到合适的目标就会扑上前去生拉硬拽。

    忽然,他看到一幢灰色的砖楼下站着一位油头粉面的扭捏男子,正拉着一个过往的中年男子亲昵的调笑,两人勾肩搭背的走进了白色的门内。透过窗户,二楼有两个人影热烈的纠缠。原来这里也是妓院,只不过出卖色相的是男人而已。

    “嘿,宝贝,你是来玩儿的还是想入伙?”门口的一个胖女人叼着雪茄兴致盎然的问道,那双金鱼眼不停打量着他。

    “对不起,我只是路过!”阿月红着脸道歉,匆忙走了过去。

    “你的小屁股真好看,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哈哈!”胖女人色迷迷的笑着,意犹未尽的盯着尹月苗条的背影,喷出浓浓的烟柱。

    但是第三天,阿月却再次来到了这个肮脏见不得人的场所,和那个胖女人开始了简短而尴尬的谈话

    窗户外的霓虹灯映照在玻璃上,屋内昏暗憋闷,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

    他趴在床上,咬着发青的嘴唇,眼神散落在yin暗的角落里,身子随后面的男人胡乱的摆动,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反正他早就让男人摧残蹂躏过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呢?尊严不能当饭吃,他用身体交换金钱以保证儿子能够健康的成长,这就足够了!

    想到这儿,他感到一丝安慰,肉体上的痛苦也减轻了不少,苦难总会有结束的一天,他必须为家人勇敢的活下去!

    “宝贝,你可真够紧的!但是一声不坑太没有意思了吧,难道我的东西不能让你发狂吗?”中年男人坏心眼的说道,抓住了阿月萎靡的□,狠狠攥了一把。

    “啊!”痛的腰部猛的弹了一下的他,终于喊出了声音!

    客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再次享受起来。尽管这个生手还不懂得如何谄媚,如何伺候男人,但小巧的东方人缠住自己的部位可真令人魂荡神摇!

    黑色的天幕上,点缀着稀疏的星辰,乌云遮住了半轮圆月。

    感受着夏夜凉风,他全身疲乏,晃晃悠悠的走在寂静的街上。为了明天早上能有体力去餐厅干活,他必须快点回家睡觉,阿菱也一定等着急了!

    来到住处楼下的时候,他呆住了!门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对方扔掉了嘴里的烟,站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你去哪儿了?”卡洛斯贴近他问,可阿月却向后退去。

    “餐厅今天关门晚,你找我有事吗?”他底气不足的问,不想让对方碰自己,仿佛他身上带着某种病毒似的。

    德国军官沉下脸,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说谎,你工作的餐厅早就关门了。到底去哪儿了,快告诉我!”他一把将阿月揪了过来,不悦的盯着对方慌张无措的面颊。

    “你没权利干涉我的人身自由!”他挣扎着,但这个男人却箍着自己的腰,几乎将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卡洛斯.冯.来蔓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身为男人的他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将阿月揪到了对面一幢房屋的角落里,毫不留情的扯下了对方的裤子,将清瘦的男人顶在粗糙的水泥围墙上,一只大手伸向了那个许久没碰过的狭窄。

    “不!”阿月哆嗦着,绝望的小声呼叫,这是他最不想让这个家伙知道的事。

    摸到黏稠物质的白种男人,几乎要发疯了,他有一种想掐死对方的冲动,他极力压抑着怒火,用发颤的声音问道:“你这个□向谁张开腿了,没有我的日子让你欲火焚身,忍不住和别的男人干了?”他的手已经扼住了尹月的脖子。

    “我没有!”不知该怎么解释的阿月猛的摇头,蓝眼睛的男人掐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那这些肮脏的东西是怎么进到你屁股里的,别告诉我你去卖了?”卡洛斯带着厌恶的表情狠毒的说,事实摆在眼前,这个笨蛋还敢向自己撒谎?

    全身僵住的尹月瞬间失去了抵抗意识,原本捏着对方胳膊的双手轻轻垂了下来,他被重重的打击到了,这话从卡洛斯嘴里说出怎么会让他产生如此之大的羞耻感?

    心脏猛抽了一下的德国军官带着崩溃的表情,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掐着阿月的双手逐渐松开。

    “为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缘由。想到身边的人向别人开启身体,他就恨不得与对方同归于尽。

    “我需要钱!”跪倒在地的阿月抽噎着回答,不知为何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的滚落腮边,刚才被侵占羞辱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的在眼前晃动着。

    卡洛斯捶打着冰冷的墙面,咬着牙低吼:“你为什么不对我说?”

    “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他死也不愿意得到这家伙的施舍。

    “既然你是卖的,那我也可以买,从今天开始你只能被我一个人干!”将这句话冷冷的抛给对方后,他就把阿月拽了起来,抽出自己的凶器,摆弄了两下,就不由分说的刺入了那个被别人玷污,而原本只属于他的领域。

    泪流满面的人儿扶着墙,承受着抱着自己胯部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疯狂冲击,喉咙中不时溢出零乱的呻吟声。但却有一种久违的感触激荡着自己的身心,他闭上双眸,耳边仿佛响起了那首哀伤的《莉莉.玛莲》:

    我们亲密无间身影相连我们深情永远,苍天可鉴路人都凝望,都流连爱意无限,缠绵不变永远,莉莉玛莲不变,莉莉玛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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