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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照片

    礼拜日清晨,卡洛斯和约兰驾驶着具有标志性的党卫军摩托带着尹月来到了阿姆斯特丹的郊外野餐,拍照。

    纵横交错的河道之下,青翠的绿草披上了些许嫩黄,马上就要迎来冬天了。巨大的风车和红色房,呼吸着郊外的新鲜空气,连肺部也被净化了,平常呆在军营里闻到的不是弹烟味就是一帮白种男人的雄性汗臭,这样下去早晚会丧失嗅觉。

    可阿月身上却有一种天然的体香,起初他也以为是某种香水,但后来他才发现这是对方自出生就带来的优势,这种味道让他每次占有这家伙时都能让自己陷入疯狂之中!

    “卡洛斯说的没错,剩下的带给你夫人和孩子,我们这些军人正在享受国家的免费供给,就算有时候在战场会饿肚子,但在驻地一般都吃的不错。”想起那些快餐式的军粮,约兰现在还是作呕,他们都很羡慕盟军的食物供给呢。

    阿月坐在草坪上,边吃汉堡边问:“在战场上会饿肚子?”他没有打过仗,也不知道在非常时期战士们会遇到怎样的考验。

    “经常,因为你不知道下次物资何时运到,我和这家伙都尝过七八天吃不上热饭的日子,啃干面包和罐头,喝凉水。饮水不干净的话还会拉肚子,那可就糟糕了!”约兰叹息着回答,说不定明年他们又要过上这种日子了,对于他个人而言,这才是迎接胜利的最大障碍。

    卡洛斯淡淡一笑,他们在西线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之时,为了避免去小解,经常是一整天都不喝水的。

    “饿着肚子怎么打仗,真不可思议!”尹月望着他边上坐着的蓝眼睛男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些事情恐怕他一辈子都不能了解。

    “哈哈,我们习惯了,没东西吃总比以后没命吃好多了。”炮兵中尉苦笑着,这才是沙场上的男人无法避免的话题。

    阿月沉下脸,没再发问,战争和死亡总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弟,而被当成棋子一样的使用的军人就是和这对兄弟进行最亲密接触的第一个群体。

    黄昏的时候,约兰把二人送到运河边就独自回营地去了,而卡洛斯则和阿月漫步在街头,欣赏着落日余辉在城市上空留下的最后一抹神采。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清瘦的男子平静的问,他已经不会从精神上抗拒对方的索取了。

    “陪我随便走走好了,晚一点我们再找地方过夜。”年轻的上尉迎接着两个荷兰姑娘投来的花痴目光,只是礼貌的向她们笑了笑。

    可爱的女孩们害羞的小声议论,然后便匆忙走开了。不知何时这些骄傲的德国男人就成了占领国和卫星国女性们的宠儿,就算是自诩为最浪漫美丽的法国女子也纷纷被这些精英们所折服,心甘情愿的宽衣解带。

    阿月靠近他身边,半开玩笑的说:“走到哪里你都是姑娘们的瞩目的焦点!”

    “我相信你在中国也一样的,白人女孩不和黄种人交往的原因恐怕是因为型号不符。”卡洛斯尽量压低了声音说道,对白种男人而言这就不是问题,而是更高的享受了。

    尹月总算明白了他所表达的意思,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该说句什么话来接下去了。

    “所以,就算再迷人的女子对我而言都没有致命的吸引力,因为她们是没有办法和你媲美的。”表情很龌龊的卡洛斯向他眨了眨眼睛,一会儿他就能再享受到至高无尚的快乐源泉了。

    阿月赶紧快走几步,仿佛这就能把对方下流的想法抛掉似的。他宁可今天早点完事,因为从明天开始他又要回到大学的课堂里去了。

    凌晨时分,尹月拖着疲劳的步伐回到家,为了明天能早些赶去阿姆斯特丹大学报道,他没有和卡洛斯在旅馆过夜。

    走进卧室的时候,阿菱打开台灯,正在哄小凡喝牛奶。

    “你睡吧,我来喂他。”看到妻子一脸倦容,他就坐到床边接过了儿子,边拍小家伙的后背边喂小凡。

    她靠在床头,不经意的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往常丈夫要是和那个德国人出去就别指望着天亮前能回来。

    “一早要赶到学校去,要办很多手续。”他望着儿子胖乎乎的脸蛋,喜上眉梢,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长得越来越健康可爱了。

    “我一时忘记了,真是糊涂呢!这下总算了了你的心愿,我们以后就留在荷兰好了,我挺喜欢这个地方的。荷兰人很亲切,不像德国人死板又变态。”她其实是心里有怨气,才故意把德国人的缺点夸大。

    阿月心里一惊,抬头瞧了一眼妻子,皱着眉问:“也不是所有德国人都那个样子的。”他隐约觉得她话里带话,可又不敢正面质疑。

    “卡洛斯也是德国人,他帮了我们不少忙,我怎么能随便乱讲话,太没良心了!”她疲倦的闭上眼睛,躺了下来,不想再看丈夫的脸了。联想到刚才他和那个白种男人干了何种勾当,她就心里不舒服。

    他思忖了好久,才发问:“阿菱,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她背对着他,咬了咬手指,假装笑了两声说道:“没有,你也早点睡吧,把小凡放到我边上就行了。”她没有勇气和他当面谈这种不光彩的话题,逃避是她唯一的选择。

    会不会是阿菱发现了他和卡洛斯之间的关系?他胡乱猜测,或许是做贼心虚,可他们在别人面前还是比较克制的。

    “阿菱,我知道你对我经常和卡洛斯出去喝酒有意见,十二月他就要回德国去了,所以请你体谅一下。”他说道,其实那个看似严肃古板的德国军官是个内心孤独的人,这和对方从小接受的普鲁士传统军人教育息息相关,而在卡洛斯身上却流着一半拉丁人的血,被压抑的热情和向往自由的一面只在少数时候才能得以释放!

    她听到德国男人就要回自己的国家去了,很是高兴!舅妈说得对,月最终只会和自己在一起,两个男人是没办法长相思守的。她的忍耐没有白费!

    “没关系,他是你朋友么!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苏州,小凡还没有见过自己的国家呢?”阿菱接过儿子,逗了逗他,思乡的情绪越发浓郁。

    阿月茫然的脱下外套,换上睡衣,无奈的回答:“我也不知道,父亲说日本人占了大半个中国,就算回去了也只能当亡国奴。或许我们真的应该留在这里,荷兰这个地方即使打仗也不会遭到严重的迫害。”因为荷兰是农牧业大国,很多国家都要依赖它的农牧产品。

    “哪里也不如自己的家好,希望我不要死在异国他乡!”阿菱抱着儿子凄凉的说,在她的思想中还存留在落叶归根的想法。

    他躺到她身边,安慰道:“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还年轻呢,这种事再过三十年讨论也不迟。”虽然他知道妻子的愿望很难实现,他们注定旅居海外。

    她摇头,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不一定的,这年头谁能说得好以后会怎么样呢?”

    阿菱悲观情绪感染了他,但未来却是很迷茫的。在战争落下帷幕之前,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会有怎样的前途。虽然在心底里他希望同盟国取胜,但那就意味着德国的失败,而卡洛斯的命运也会随之发生巨大的转变!

    礼拜一上午,年轻的军官收到了妻子的来信,信里夹了两张照片。

    照片上的那个金发小男孩就是自己的儿子尼科尔,他吮手指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奎拉则比从前胖了一些,看上去没有过去那么好打扮了。

    实行配给制之后所有的德国人都勒紧了裤腰带,连穿衣服也要凭票购买,这对爱美的女士们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所有的皮革和毛料都被军队征用,只剩下一些边角废料留给百姓们。漂亮时髦的皮鞋消失了,德国姑娘们纷纷穿起了布面木底的鞋,走起路来“踢踏踢踏”的,活像日本女人。

    圣诞节的时候他就可以和母亲,妻儿团聚,卡洛斯心里很喜悦,但同时他又割舍不下留在荷兰的阿月。这让他很是矛盾,情绪变得时好时坏,因为不知何时他才能恢复自由之身再次回到这片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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