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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身处险境

    阿华镇镇长的女儿,年芳十五,被父亲安排到族长的屋堡里,又被族长安置在一个陌生女人身边。

    一个妙龄少女,深居简出,在家学着琴棋书画,针线补绣,读的是女戒书刊……!

    对外界她一无所知,更别提知道齐族齐雪这个人物,年少貌美的她,带着一颗单纯好奇的心,第一次与别人相处,管家把她叫过来,也没说是做什么,她就只好闲坐在房里。

    偶然她会大着胆子去看睡在床上的病美人,那病美人睡得像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也不睁开眼睛看看。

    每天,她都静坐在一旁看小穗给她换药,那给刀刺伤的红色伤口,让她看了反胃作恶,后来就不敢看了。待到房里无人时,她会倒上一杯水给那口干舌燥的美丽女人,这个女人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即使醒着,也没有动静,她的脸上总是布满忧伤与绝望。

    她常在猜测,这个大自己几岁的女人到底经历了些什么的悲凉的遭遇?为何每天都如此痛不欲生的样子!可是天性胆怯的她又不敢问。

    晚上等那女人睡着了,她才回到隔边房里睡觉。第二天一早,又继续那样的生活,周而复此,她从不会怠倦,对她来说,这是一种新奇又轻松的生活,没有父亲严厉的管束,更没有过多的家规教条!

    直到半个月后,齐雪的伤口已愈合得差不多,闷在床上的筋骨就快要散了架,由于一直待在没有阳光普晒的地方,皮肤更见白晰,又因伤口的愈合,脸色已经不是那样苍白无血。但是她的身骨子更见瘦弱,本来一个健朗的身板像被削去了三分一的骨肉!

    头发已经干枯打结,一条条的交织在一起,扯也扯不开。

    无法,在灯息人睡时,齐雪束起了一头长发在脑后,穿着单薄的衬衣,自己悄悄到院后的井里去打水给自己清洗,她知道自己只是个战败的俘虏,没被关压或者做苦役就已经很庆幸,更别提会有人服侍。

    因担忧被屋里的人发现,她只能轻手轻脚把自己清理干净,衣服当然不能脱去,冷水隔着薄衬洗涤!

    此时可是深秋时节,夜风薄凉,可能是因长时间躺于床上,又是刀伤初愈!使得身子变得赢弱,凉水加上秋夜的风,她被揪得牙齿打颤,强忍着凉意,硬是要把自己弄清净才心甘!

    搂着自己抖得如秋风落叶般的身体,迈着步子要回前院去,步下井阶时,脚被一物体挡住,齐雪一惊,赶紧退后,以为是遇到蛇之类的底矮动物。前面,不其然是对上一双发着星光的眼,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身躯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齐雪抱着自己的身躯疆立,不敢乱动。

    没等她开口,对方就发难:“你是谁,为何会夜半时分在此?”

    声音严肃凛列。

    带着半是发凉的身,半是惊慌心,颤着唇道:“我是这里的女主人!”

    “女主人?”对方沉吟着,突然逼近她,伸手箍着齐雪的脖子,动作之迅猛,齐雪练武的身手也招架不住。

    身体就这样被定住,齐雪仰着头,呼吸困难,也不敢乱动,只得静等对方发难。这一接触,反而使她的心平静下来!

    “说,你到底是谁?”男子清澈雄厚的声音穿透了寂静的夜空。

    齐雪知道如果把自己的身份托出,必定会被对方一手搓死,在重新得到生命后,她是不能就如此不明不白地死去。

    于是,她带着半是颤抖,半是害怕的声音,虚弱地道:“我只是屋里的丫环,刚来几天,因夜里感到燥热,便来这里打水洗澡。”

    男人俊逸的脸孔凑近齐雪,借着薄弱的夜色,凝神观望着她的脸,又像在猜度她话语的可信度。他呼吸的灼热尽数喷在齐雪苍白的脸上,他的靠近,亦使得她发凉的身体得到了一丝的温暖!

    良久,他才道:“即是屋里的丫环,为何刚才又说是这里的女主人。”

    齐雪道:“我知道夜半里不得乱窜,怕被责罚,才胡编了个谎言。”

    他眼里燃起了赏欣又嘲笑的目光,齐雪发现他的眼神有几份像那个在房里说她不能死的男人。他底头望着她混身湿淋淋的身躯,簿少的布料惹隐惹现地把她妖艳的肌肤,绝美的身材暴露出来。

    男人笑着道:“你很聪明,拿女主人的身份来压人,可是很无知!”

    他停下,笑意更深。脸凑得更近,嘴唇几似要贴到她紧缩的耳际上。

    道:“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没有女主人吗?”

    话完,他放开箍着她脖子的手,改而搂紧她的腰身。齐雪不敢反抗,怕一使武力,对方就识穿她的身份,强忍着不适,静观他下一步的行为。

    他抬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睛,带着一种欣赏看着她。“看你这一身的娇艳,是来做暖床的,对吧?”

    齐雪故意扯出一抹轻挑的笑意,道:“我是主人的女人。”意思就是我做暖床也是暖主人的床。

    听闻,男子搂得她更紧,话语里带着一种色情道:“即然如此,你也陪我暖一晚床也不为过!”

    话完他抱起她颤抖的身体,齐雪正想出手突袭他的后脑。突然从他们的背后响起了一道声响:“放开她。”

    男子听到丹南阳的声音,身躯一疆,向后望着自己的哥哥,也没打算放下齐雪。

    他道:“哥,我要她。”

    齐雪吓得不轻,以往与佑相处时,从没有听他说过这种话,偶然在情深意浓时,他眼里燃着一族属于情欲的火苗!哪里听过这种裸露的语言。

    丹南阳并没理会弟弟的话,接过他手中的人,状似疼惜的手劲。转身才道:“我还没玩够!”

    “哥哥!”身后传来了一把不满的声音。

    丹南阳停下前行的脚步。

    后面又道:“你得了族长的位置,为何连一个女人也舍不让给我。”

    这话一出,齐雪才知,原来是想跟哥哥抢权利的弟弟。

    丹南阳听后,突生起一种隐怒。xiong肌不稳地起伏着,狂跳的心像要爆破而出,最后,他还是冷俊地道:“我失去的东西,你一直都有!”

    对方无言。

    丹南阳稳着步子带齐雪到自己的房中,房里燃着一盏油灯,暗黄的光线影衬房里床柜,桌椅。

    他把她抛到柔软的大床上,火热着身躯压了过来,他的眼不知为何燃着怒意,并不是情欲!

    “你这女人真够风骚,在齐族用美色勾引筑佑,来了这里,又想用美人计勾搭我弟弟。”

    齐雪挣扎着,想用五指挥到他脸上,不想从他嘴里听到更多龌龊的话语。却没想到被他快速地挡住,摁到头顶上。她又用另一只手去打他的脸,结果还是被抓住。虽然她有练武,但对上这个强壮的男人,正发着无名的怒气,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被箍着双手的她,只得用一双锐利的眼珠瞪着他。想用眼神杀死这个男人!

    “怎么,恼羞成怒?”他用着冷漠的表情对着她。

    齐雪扭开头,不原看着他强硬又占着几分得意的神态。

    丹南阳望着她高傲的头颅,心里一阵爆怒,大掌伸到她的衣襟上,毫不迟疑地用力一扯。齐雪的上衣瞬间成了一块碎布,一件单薄的内衣只围着她起伏的xiong脯。她的脸布满了被羞辱的血红,双脚乱蹦乱踢起来,意途就是要把这个恶质下流的男人踢开身边去。

    年轻壮实的丹族族长并没有给她过多的机会,结实的双腿紧压着她瘦小的脚,此刻齐雪是一点自救的机会都没有了。

    喘着气,怒目相视,“你到我意欲为何?”她的语气已不是那样的高傲!

    “哈哈哈……”丹南阳大笑。

    “你是无知,还是装傻,到现在还办清纯?都到这种地步了,还问我意欲为何?”危险气息使得齐雪心脏发痛!

    她强忍着惊慌心跳,知道如果自己越表现得慌恐,对方便会更得意,更野蛮!

    “你不就是用这个惹火的身段拉笼筑佑的吗?使他对你如痴如醉!甚至做出愚蠢的决定!”他继续用着侮辱的语调,嘲讽着她。

    齐雪已经不能计较这些了,她只想着怎样脱离这个狼穴。

    “你放开。”她命令着。

    他邪恶地用那只空着的手覆上了她的xiong脯,轻蔑地道:“为什么要?”

    “你们丹族就会这种本领吗?欺压得一个女人就得意洋洋?算什么出息。”她想用语言激怒他,宁愿被一掌打死,也不原受到半点屈辱。

    他一把按下她高骄的下巴,冷硬地说:“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生,你就不能死,强占了你又怎样,一个俘虏不是用来欺压?难道用来供拜?你很讨厌我碰你是吗,我偏要强夺。”

    话完,没等她有所反应,底头擒住她颤抖的嘴唇,一手压着她的头,令她一丝不能动,她只得硬生生地被他吻着。

    他的吻带着无名的怒意,狂暴地侵袭着她的柔嫩。她痛呼着喘息,他趁势长驱直入,直闯入她的甜蜜的口中,一点点,一片片,恣意妄为地掠夺!

    齐雪脑海一片空白,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血直向脑门冲,使得她脸色发烫,难受得快要爆裂。对于这种汹涌的猛攻,她根本不知所措,想着佑对她的温柔,眷恋的爱意!而此刻却要承受着另一个她憎恨的男人侵犯,她感到即恶心又难过,对着他的蛮横,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佑现在会为她感到难过吗?神思开始飘游,对现在纷乱的状况,她无能为力,悲哀地认识到,从此与佑再无缘分了。

    泪水从眼内溢出,流到脸颊。男子尝到了咸味,疑惑地抬头看她。双行清泪流到了嘴边,他怒气更炽,辉眼的星光,像火炬地盯着她。yin狠地道“老子想碰你,你还不愿意,清高到那里。”

    话完,不理会她哀悼的泪,继续对付她的脖子,松开她放弃挣扎的双手,恣意地对她的身体抚弄。

    经他这一嘲讽,齐雪清醒了几分,手在头顶上抖动地划着,也不知抓到了什么物件,用力地对着埋在她xiong前的头恨恨地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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