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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胎记

    “你们这是做什么?”当三人都沉浸在心酸中时,连密室门被打开进了人也不自知。

    三人齐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到的是一脸疑惑的阿木桑,他可是历尽千辛成苦,摆脱了丹南南手下的监视才偷偷跑到这里来,按说,齐雪与丹南阳就要大婚了,放这个女人出去是应该的,但他拿不准当丹南阳要到人后,还会不会按期完成婚礼。拿了各种理由,他就是不让两人婚前见面。好在丹南阳并没有太强烈要求见他的未婚妻,三言两语就过了关。

    安抚了丹南阳后,他又想到自己还有妻女,忍不住悄无声息地来探视一下,把这两母女与齐雪放在一起,他就是防丹南阳会拿她们威胁自己放人!

    来到密室后,却没想看到三人竟抱头哭在一起,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上的,这三人要是谁出了事,他都难以承受得了。

    “老爷……”镇长夫人见自家男人突然到访,有几分意外,又有几分不自在。

    “怎么就哭成一团了?”阿木桑又问,行到三人间,把自家的妻扯到身边。

    镇长夫人把眼角的泪痕擦去,抿唇挤出一抹笑容。“我们这是要嫁女儿嘛,女儿都要出嫁了,当然喜极而泣的。”

    阿木桑视线放在齐雪身上,见齐雪也在底头抹泪,皱眉望到自家女儿阿淑华身上,不耐烦地问道:“你又为何哭了?”

    这一问,阿淑华的眼泪掉得更凶。她抽泣着含糊其词。“姐姐要出嫁了,往后见到她就少了,伤心一下不行嘛!”

    “有什么好伤心的,嫁了就嫁了,况且她又不是……。”后面的词没有说出。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他挥挥手,道:“好了好了,都擦了泪水罢,今晚你俩就在这儿陪她住一晚,没有我吩咐千万不要出去,明天等她跟族长走后,你们再回各自的屋里去。”

    阿淑华不提有多高兴,笑呵呵地点头应着。

    “我有些话要跟她说,你俩先到外间候着。”阿木桑对着自家的妻女说。

    “爹爹有什么话要跟雪儿姐姐说,为何我们不能听的?”阿淑华怕齐雪被自家爹爹骂,不依地想要护卫。

    惹来阿木桑双眼圆瞪,这样一个动作,令得她很快就闭口,乖乖地跟着母亲出外去。

    齐雪依然坐在暖和的被褥上,见到他没有丝毫动作,淡定地与他对视。阿木桑第一次与她正面交锋,看到她的神韵,心头不禁一紧,这女人有种倔强的气质,跟他二十年前见到自家夫人莫如兰有几分相似。

    这份认知令他心里有几分不好受,他冷着声音道:“你叫齐雪?何许人也?”

    “我是齐族人。”她答得也简练。

    “你是怎么到丹南阳身边的?”

    “我被人贬卖到丹族来的,后又被卖到族长哪儿做女侍。”她不卑不亢地答。

    “我擅自给你做主让你嫁给丹南阳,你可是愿意?”他在试探她。

    “不愿意。”齐雪老实不客气地答。

    “为何,丹南阳可是一族之长,有权有势,嫁给他后下辈子吃穿不愁,多少女人对他梦寐以求!”他不相信,这天下哪个女人不爱钱财富贵,除了他的妻女外!

    “因为我是齐族人,那里有我爱的人,我刚才说过,我是被贬卖来的。是不情愿的,即便他多金又有势我都不稀罕。”这些都是她的真心话,只是她的至爱却不是她再能拥有了罢。只想能够回到父兄身边,以自己的一已之力,再帮父兄建族兴民。丹族不是她要留的地方!

    “我可以把你弄回齐族,但是在此之前,你必得听命于我。”阿木桑心里快意的,他就是要找一个不愿心甘情愿地待在丹南阳身边的人,这样一来,办起事情来可容易得多。

    “镇长有何要求。”齐雪也没敢到惊诧,这镇长冒着以下犯上的罪把她关起来,还要丹南阳娶她为妻,这必是有利可图才做。不用他说,她也明了。

    “姑娘慧眼,够爽快!是这样的,我以往与过世的族长交情颇深,在他过世后,他的儿子丹南阳却把他至爱的族长夫人秘密藏了起来,以此来威肠胁丹南欧卑屈称臣。作为长辈的我,实在看不下去,只想把她救出来,安度晚年,与唯一的儿子丹南欧一起生活。因此,只要你能近在丹南阳身边,探到老族长夫人的下落,我就会想办法把你送回齐族去。”他也不强迫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来说服齐雪办事。以他对女人的了解,大多充满一颗慈爱之心,只要他这一说,她必会尽力而为的。

    “我要怎么相信你,如果我把事办到了,你以什么担保到时会实现你的诺言?”齐雪并不是无知的少女,单凭口头交易很是坏事,谁知她把老族长夫人的藏身处告知了,他会不会防秘密外泄,而将她灭口。

    “齐姑娘,试问你还有得选择吗,以丹南阳现在对你重视的程度,他又怎么轻易放了你,倘若你与我合作,或许回齐族还有一线希望。再说了,凭我轻易从他部下的手中掳了你来,也说明了我的能力,这个你自不用怀疑我。”

    “你只是投机取巧吧。”齐雪忍不住戳穿他。

    弄来了阿木桑的怒视。

    “是投机也罢,我担保当你能在他身边把老族长夫人的藏身之处找到,我自会做到你想要的。”

    齐雪想,也只能如此了,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族群里,她没有一丝援助了。能有个人愿意帮自己,不可能拒绝得了。

    阿木桑离开后,镇长夫人与阿淑华端着晚餐进来,临了弄了大盆热水让她沐浴。面对大盆的热水,齐雪是渴望着,她已经连着几天没有洗浴。

    解了外衬,只着单衣,镇长夫人在后面为她除衣服,当最后一件衣衬除到肩臂时,镇长为齐雪解衣的动作突然顿住,齐雪诧然地回头望她。即见其全身僵硬,满脸不可置信,眼眶里又开始湿润。齐雪想要转身探问,她却紧紧抓住她身体不让她动颤,手劲很用力,就连齐雪长年炼武的身体都感到疼痛。

    阿淑华也看到自家母亲像是触电般的变化。忙赶过来扶住她因激动而站立不稳,战栗的身躯。

    “娘,娘,你怎么了。”阿淑华唤她。

    镇长夫人终于回了些神色。她指着齐雪背部道:“这是你的胎记吗?”

    阿淑华沿着母亲的视线望到齐雪的脊背处,赤然看到一个红色的胎印,胎印却是一个字‘齐’!她也惊诧得张大嘴巴,每个人似乎都有胎记,而齐雪的生在脊背上的胎印却是一个‘齐’。这确是很奇妙。

    “什么胎记?”齐雪却一脸茫然,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她身上有胎记的事。

    “姐姐,是个‘齐’字。”阿淑华张着小巧的嘴答道。

    齐雪却一脸茫然,真有这字,她却不能看到。

    镇长夫人最也忍不住,眼泪已经流到脸颊上了。她激动着声带问:“你父亲是不是齐族族长齐整成,你还有一个兄长,你小时的ru名是不是冬冬?”

    镇长夫人一连窜的问话,使齐雪惊诧不已,她回转身正视着镇长夫人泪眼模糊的脸。

    抓着对方的手臂,张嘴道:“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齐雪间接的承认,使得镇长夫人的瞳孔都睁大了,又是喜又是悲,双身颤抖得如秋风的落叶,连带齐雪也跟着她抖动着。

    此时镇长夫人张大的嘴却说不了一个字来,泪花像断了的线珠,汪汪地往脸流!她试着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却失败地没有发出声音,她被一个激动又震惊的现实吓住了,内心里狂跳,思绪挤乱,她感到自己的神志变得模糊,想要控制自己的手,抚上齐雪的脸,眼前却一黑,直愣愣地昏了过去。

    阿淑华与齐雪都抢住了她要跌落下去的身体,阿淑华慌乱地嚷:“娘亲,娘亲,你怎么了,快醒醒啊,不要吓我了啊……”

    齐雪也是一脸心急,见到镇长夫人突然昏过去,她的心也乱成麻,再加上她知道她身世的事,一时又不知其的身份。看着她昏厥的模样,和苍白的脸色,知是不妙,也顾不得许多了。赶紧要扶她到床上去,这时却突然窜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来,扶过两个女人手中的镇长夫人,轻轻抱到床上去,顺手为她盖上了被子。

    他转身指着阿淑华。“你弄块热毛巾为她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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