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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有目的

    齐雪预计还是错了,只因丹南阳把她抱回房里后,抬脚就是把门踢上,倏地把她按压到床上,低头就是一轮捕天盖地的狂吻。

    齐雪的心里咚咚直跳,不知要如何来面对他如此的狂野,刚才在外间,他还表现得彬彬有礼,可是现已回到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要她怎去抗拒他的进攻呢,不可否认,刚才是她先挑起他的野性。

    直到他把手探入她的衣襟里,她才微微地退缩身体,想要躲开那一股股狂猛的侵犯,从他的目光中,她可以看到他燃燃着强烈的火苗,而且是难以扑灭得了的疯狂,似是许久没有碰过女人般的野蛮。

    见她终于要制止他,他方抬起头来,满脸张狂。“怎么,你要反抗,你刚才在外面不是喜欢我这样碰你吗?”

    齐雪望着他迅速冷峻的脸,瑟缩着身体,颤抖道:“不是,刚才因为太冷了,所以……。”她说不出口她刚才故意一直往他的身上蹭的事。

    丹南阳用手托起她想要躲避的眼神,凌烈地问:“是身体冷,还是心中有事,故意在拖延时间来达到某种目的。”

    齐雪瞪直眼睛,心脏砰砰乱跳,他知道了什么?这是她的第一个反应。

    她哆嗦着唇瓣,说不出一个字来。这让丹南阳更是感到猜疑,想到刚才她突然转变的温顺竟是带着某种目的的,心底就升起一股无名火。

    “快说?”他摧她说出可能会有目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够把齐雪的魂震回。

    她毫不犹豫地道:“没有。”她没有了战栗,语气变得十分坚定。

    “没有?”丹南阳沉吟地重复一遍。看入齐雪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意要探个竟研。

    “没有更好,不需浪费我们的时间。”在齐雪未明他话意所指时,他又压到她身上来,恣意地吻她,挑逗完她的唇后,沿着她白晰嫩滑的脖颈肆虐,弄得齐雪混身一阵阵战栗。害怕地抗拒,却又带着某种不能明谕的火热。握紧的拳头,不知是要推开他,或许搂上他的腰身,任他蹂躏。

    当他去拉扯她的衣物时,她突然想到昨天被他压在地上的那一幕,倏地僵硬了身体,双手搭在他宽厚的臂上,下定决心要去推他。事到如今,他认定她是他的人,要与她一同共浴欢爱也志在必得了。但她试着去接受他时,硬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上的绑紧和无意识的抗拒。

    可是,她并不能如预期那般的能推得动他,他就如一块大石头般的重,压得她难以喘气,动颤不得,更别说能推得开他壮项的躯体。

    她闭上双眼,咬紧双唇,强迫自己迎合他,只要她让他为所欲为,达到目的,或许就会忘了要去眼念念的想法了吧。与女儿被抢走的可能性,不如以身相抵逃过可能会失去女儿的险境。

    可正在丹南阳骑在她身上进行得如火如荼时,门外却传来了急速的叫门声。“王,不好了,齐城主出事了。”

    齐雪一听到哥哥出事,即刻从迷蒙中清醒来,她推开被因突兀的打扰而皱紧眉头的丹南阳,后者无耐地吸好把身体挪开。齐雪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再度生起新一轮紧张,扣紧衣裳想去开门问个研究,却被丹南阳阻止了脚步。她惶恐地抬头望他,心里有不耐,难道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对付她吗?哥哥也是他的臣民,不该置之不理吧。

    她刚想要他放开,他在她头上坚定地说:“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

    齐雪知道,反抗他是无用的,只得听话地留了下来。

    忧心忡忡的她直到旁晚时分,才见到南阳回带着满身伤痕的齐敏回来。齐雪在得知梅姨把念念与满满抱到另一居室后,才敢在哥哥房中出现。却不想远远的就听到爱耐儿抢天哭地的怒骂声,齐雪急得小跑步起来,在门关处还撞入了丹南阳从里面迎面而出的身躯,她也顾不得别扭,着急地抓着他的衣襟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丹南阳也不隐满,稀吁地道:“你哥哥外面有女人。”

    啊?齐雪张大嘴巴,很是错愕。

    原来之前哥哥答应把飞燕送出城内是假的,他一直把她藏在城镇里,白天在外面与她莺莺燕燕,晚上再回家关照爱耐儿,一年多过去了,他活得有滋有味的。却没想飞燕不能满足于偷偷摸摸过日子,特别知道爱耐儿要生第二胎了,她心急如焚,要回到齐敏身边,做回他真正女人的前影越来越渺茫。

    于是有一天,她威胁齐敏道,要是他再不想办法让她回城堡里,她就跟别的男人跑。一开始齐敏以为她在闹情绪,并没有太过理会,却没想今早他在大街上看到飞燕与一个陌生男人亲密地搂抱在一起,他气得二话不说。拿了把大刀要去砍那个男人,却没想那男人不仅功夫了得,还十分有地位,是一位外国的王子,名图腾,来此游玩。

    当丹南阳到达事发地点时,齐敏已经被打倒在地上,丹南阳的护卫要冲过去拉人,却被他拦住了。现在大都国处于兴建和初期缓和中,依赖的就是邦国的友好,他不想与这位王子恶交,以影响与这个国家的关系。

    于是他用王的身份与这位图腾王子周旋了不少时间,还在集市里最好的酒楼设宴吃酒,在酒席中,三人不仅和解了这出事件,还建立了友好的关系,结果三人都喝得烂醉,丹南阳才告别了图腾,才与齐敏打道回府。

    却没想一回到屋前,爱耐儿就一副要吃人的仗势,身体站得挺直挡着门口。丹南阳怕会把事情弄大,只好跟着到他们两口子到房中,大打出手的场面却没有发生,只有爱耐儿气青了脸的骂声和齐敏底头下气的陪罪声,陪罪无效后只得耷拉着耳朵恭顺地听。

    情况并没有恶化,丹南阳才放下心来,正纳闷何以齐雪还没有出现时,却看到急匆匆而来的人影,还正好撞入他怀中,这让他高兴不已。只因他第一次搂到这么主动的人儿!

    再者,人家两口子的事他并没想去理,更不能用权力来压逼他们接受现实。

    齐雪听完一旁的家奴诉说完故事后,才嗅到他身上带着浓郁的酒味,于是道:“王怕是累着了,不如先回房休息,妾身待会再回去。”

    丹南阳看看房里两人的闹场,再凝视齐雪脸上的焦急,知她有一刻都不会回房,于是点头答应了。

    临走时不忘交待道:“早点回房,我们今天的事还未完成。”

    齐雪顾不得回应他,或是故意忽略掉他的话。匆匆跑到入房中,捡查已经摊软在椅上的齐敏,他的酒味比丹南阳身上的还要浓烈。

    齐雪对着失去理智的爱耐儿道:“嫂嫂先别怒,哥哥伤得挺重的,身体要紧,先让人给他看看伤势再教训他吧。”

    爱耐儿见齐雪如此护着齐敏,心里更是酸涩得不行。她恼火地嚷:“我管他,我管他,让他伤坏了算!”

    齐雪沉住气道:“嫂嫂查清楚事实的真相了没,单凭一个跟随的话怎可轻信,哥哥有承认吗?”

    “还用他承认吗,他这些时间天天往外跑,早出晚归的,这不正好印证了在外有人的事实吗?”爱耐儿越说越心酸,泪流满脸,到最后只顾呜呜咽咽地低泣,再不理那两兄妹。

    齐雪只得唤人把齐敏扶到房里,请来大夫清理伤口。幸好伤的都是皮外伤,没映及骨头,不过那外伤也肿得够可以了,怕是十天半个月不能见人。这也正好,丹南阳回来了,齐敏不想作事,倒让他不得空闲。

    齐雪心里斟酌,出了这事,都不知是福是祸。

    哥哥与嫂嫂闹情绪,使得丹南阳不得不出面处理城中事务。这下可好了,他就没有太多时间周旋在她身边,而她待在哥哥与嫂嫂房中的时间就更多。

    出奇地,念念看到她时并没有哭闹,只是爬到她怀里不断地唤‘娘娘……念念……想想……’几个简单的字眼。表示着她对母亲的想念!齐雪不敢在她玩需时离开,总得在哄睡沉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她总是赶在丹南阳回屋时,回到房里等他。她见他没再对她动手动脚,很自然地为他做着许多事。

    在他回屋时,就令人把洗澡水准备好,相处这几天来,她清楚地知道,无论天有多冷,他回到屋里,必是先让人备水洗浴一翻。神清气爽地带着一身清新的气息才出得厅来与她一同共用晚饭。

    每天晚上他都让她等他回来吃饭。如果他因事担搁了,则会让人通知让她别等。这一点,齐雪感到很暖心,至少他没有恶意地让她饿肚子等他回来!

    齐雪有种微妙的感觉,他简直把她当一个真正的妻子般。但怎么可能,他身边多的是女人,他来,只是一时的兴起,身为他妻子的感觉千成别以为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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