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 绝对侵占

    方霖凡第一次迟到,和杨助理打声招呼快步走进办公室。

    粘乎乎的内裤湿透,小穴还残留着被胡天广快速捅干的感觉,全身都沉浸在指交到高氵朝的余韵中,虽然脸已经擦干净,但嘴唇还有胡天广精液的腥味,方霖凡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一丝精液的腥味进入嘴里,是胡天广的味道,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渴望胡天广像以前那样强制性的拉扯开他的衣服,把他压倒在办公桌上不顾上班时间的猛干他,强迫他小穴里灌满精液的工作开会,甚至在洗手间、会议室、电梯那么危险的地方插进他的小穴,大腿上流满属于胡天广的精液。

    方霖凡心醉神迷的眯上眼睛,隔着西装抚摩在电车上被胡天广摸过的地方,情欲之火点燃,停止不了手上的动作伸进内裤里,撸动再次勃起的性器。

    “啊……阿广……”叫着心爱的男人的名字,方霖凡光是叫出名字,已经腿软,解开皮带,拉下裤子,释放包裹在粘腻内裤中的性器,双手一起握住性器来回撸动,前方的快感早已满足不了这个习惯男人粗暴的狂cāo猛干的身子,后方的小穴随着快感蠕动,方霖凡掏出口袋里的钢笔,沾上自己的精液,想象钢笔形的按摩棒是胡天广巨大坚挺的肉棒,缓慢的插进饥渴的小穴,扶着办公桌摇摆着屁股抽插自己的小穴。

    细细的钢笔根本无法填满小穴的需要,方霖凡记得胡天广把一个仿真电动按摩棒收在最底下的抽屉,他浑身忍受着钢笔插进小穴里震动的快感,浑身颤抖的伸长手臂,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果然在文件的隐藏下找到那根黑色的按摩棒。

    方霖凡急不可耐的舔上按摩棒的着,水果刀又把内裤捅进小穴一点儿,内裤摩擦到敏感肠壁令方霖凡大有感觉,耳根红得鲜艳,全身轻微颤抖,发现他的变化,胡天广邪笑,小心的转动水果刀,内裤进得更深,方霖凡的紧张变成快感,只见内裤被水果刀捅进的凹处一紧,方霖凡咬紧嘴唇闷哼一声,手脚发软的射了,。

    “浪货,这样都能射。”胡天广拿出水果刀,故意用水果刀挑起内裤,一点一点的把捅进小穴里的内裤拽出,白色的内裤湿淋淋一块水渍,再挑开一看,抽搐的红色小穴流出大量的润滑剂,色情的淌上发涨的yin囊。

    方霖凡羞耻的微微翘高臀部,难堪的低下头,“阿广,不要看……”

    他无法不注意到周围还有人,可是胡天广全然不在乎环境,仔细欣赏小穴湿漉漉的美景,犹嫌不够似的,水果刀的尖头小心翼翼的拉开穴口,冰凉的触觉吓得方霖凡一动不敢动,小穴更加紧张的收缩,蠕动的肠肉挤出更多的润滑剂。

    看够美景,胡天广拿着水果刀割开内裤,“回家慢慢看,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办了你,不然你真以为老子说得到做不到。”

    “没……没有……”方霖凡闭上眼睛,不让自己注意到会有人看着自己,抬高流着润滑剂的屁股,黑色的西装裤裤裆毫无遮挡,雪白的翘屁股中间嫣红的小穴张开着,渴求大肉棒的喂食,“阿……阿广……”

    胡天广拍了拍这个yin荡的翘屁股,拇指对着小穴按了按,扫了扫周围偷看却不敢出声的乘客,不客气的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做爱吗?**巴痒了回家找个洞插去!再偷看老子的洞就一刀切了你们!”

    被他吼了一顿,所有人都缩起脖子,装睡的装睡,装看窗外的看窗外,装看时间的看时间……总之,不偷看那个粗犷的英俊男人怎么cāo干俊美的西装男,做什么都行,可是眼睛能不看,耳朵却不能不听。

    “啊……”

    掏出牛仔裤拉练的肉棒一碰到又湿又软的穴口,胡天广抱住方霖凡的腰,用力的一撞,扑哧一声,润滑剂喷出,被粗大强壮的肉棒填满的美妙滋味令方霖凡激动的低叫,本能的缩紧小穴不让肉棒离开,贪婪的蠕动肠壁,把肉棒往里面挽留。

    胡天广被他吸得美死,肉棒直往深处狠干,方霖凡忍住被狠干深处的尖锐快感,拎着手提电脑的手勉强捂住嘴,胡天广夺下手提电脑丢到脚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压抑的呻吟传出。

    “叫得再好听点。”胡天广命令。

    “啊啊……”悦耳的男中音动听无比,舌尖勾引的舔着嘴里的指头,胡天广指尖一阵酥麻,拨弄那条软舌,玩得方霖凡津液横流,嘴角、下巴、脖子水光泛滥。

    “浪货,你真***欠cāo!”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插进,又快又猛的抽送,胡天广嫌麻烦的拽开方霖凡的西装,金属纽扣蹦跳着滚了一地,衬衫的下摆伸进他的xiong膛,急切的抚摸他光滑的肌肤,唇舌在他的耳根和脖子上给予温柔却强烈的性刺激。

    方霖凡本就是个敏感的人,胡天广的手刺激他xiong膛上每一处敏感点,逼使他放开最后一点儿羞耻,“阿广……阿广……难受……”

    还必须再难受点,他这位老板才会发出最好听的叫声,胡天广猛力出自己的感觉,高高翘起的性器快喷发。

    胡天广有意折磨他,再他快高氵朝时拔出肉棒,方霖凡小穴顿时空虚,只差一点点就能射精的性器只能滴下yin液,“阿广,插进来。”他哀求,向来表情冷漠端庄的脸充满欲求不满。

    胡天广看也不看方霖凡等待继续喂食的小穴,“老子干累,想要自己拿。”

    方霖凡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嘴唇吻上他的嘴,跟随他的脚步一步步靠近座位。

    把胡天广推上座位,方霖凡一边解开衬衫的纽扣,一边胯坐上胡天广的大腿上,“恩……”染满红晕的白皙俊脸出现整个人坐上肉棒挺进深处的失神,镜片的雾气越发朦胧,湿润的细长眼睛直勾勾盯着胡天广,嘶哑的问:“阿广,舒服吗?”

    “你动起来会更舒服。”胡天广挺了挺他的屁股,见他耐不住的喘息,感觉更爽。

    “先摸摸我这里。”方霖凡执起胡天广的手,放在自己的xiong前,让他摸自己的肉粒,随后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奋力的抬腰,陶醉的半闭着眼睛,享受自己控制肉棒在小穴里摩擦的快乐,“啊……阿广……你好棒……”

    “棒你还找别的男人,等回到家,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男人。”胡天广捏住方霖凡的下巴,深深吻上他,惩罚性的夺走他的呼吸。

    窒息的深吻让方霖凡目眩神迷,吸收胡天广传递给他的氧气,摇摆臀部,肉棒随着他摇摆的动作,一次次深入开裆的西装裤,内裤割开的底部不时的翻飞,现出小穴吞吐肉棒的yin荡画面。

    “没有找……没有找……啊啊……阿广,我要先射,回家再告诉你……唔……我真得不行了!”方霖凡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极乐中,解释不清楚自己的事。

    “先让你射,回家就要你好看!”胡天广语气恶狠,却十分温柔的吻着方霖凡,揉搓他的性器,好让他快点儿射精,回家再惩罚这个浪货!

    “啊——”小穴和性器的刺激使方霖凡坐在肉棒上,研磨胡天广的胯部,硬邦邦的肉棒画着圈,龟头按摩敏感点的快感爽得方霖凡拼命的湮没胯部,恍惚的说:“阿广……好舒服啊!小……小洞好麻……我真得快射了……”

    “一点儿都不耐cāo!老子还硬着呢,你都快射了!靠!”胡天广狠掐了他的屁股一把,疼痛也变成爽快的浪叫,直直射了出来,下面小穴绞紧肉棒,爽得胡天广不再控制自己,翻个身把方霖凡压在狭小的座位上,大腿往两边一按,肉棒气势汹汹的贯穿高氵朝中的小穴,“妈的,老子干死你!让你找男人!让你再想着我以外的男人!”

    “不……不要……我没有!”方霖凡还没从高氵朝中回神,肉棒狂风暴雨般狠戳他的小穴,那个明明非常柔嫩的地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排斥,反而爱上男人的粗暴和把他往死里干的狠劲。

    吃醋又嫉妒的男人听不进他的辩解,用自己的力量惩罚方霖凡的“出轨”,在电车里,在人们的偷看下,惩罚这个方才还西装笔挺,戴着眼镜一脸冷静之色的俊美老板,粗壮的紫红肉棒不留情的戳刺老板最脆弱的部位,让老板理智全无的胡言乱语,尖叫着喷出精液,让那里再次痉挛,男人才捅进最深处,用自己滚烫的精液喂饱这个没有他就“出轨”的小洞。

    旁人看不到两人最正面的激烈交合,却能从他们的言语和动作,以及扑哧扑哧响的水声和啪啪的拍肉声明白这两个男人做得有多激烈,如果穿西装的男人稍微有反抗的动作,就会被穿着背心的男人压在座位里一动不能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乖乖让他干自己。

    方霖凡双臂抱住他的后背,阿广阿广的叫着他,沙哑的,哽咽的,悦耳的叫着他,叫着他名字的嘴唇亲吻他的胡渣,“还要……还要你爱我……不要放开我……”

    “浪货!老子怎么会遇上你这么浪的货色!”压在方霖凡身上亲吻他的脸,胡天广把自己射进小穴里的精液全部干得喷出,结合的部位湿黏不已,开了裤裆的西装裤之间仍然是肉棒持续惩罚小穴的画面。

    “唔……再用力……用力干我!”

    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对胡天广的感情,方霖凡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做爱时能让他好好的疼爱自己,他才能幻想胡天广或许会喜欢他,等结束这场性爱,他就恢复应有的冷静,不再想念一个和他根本不是同类的男人。

    一想到过了今晚就真正分开,方霖凡咬住胡天广的肩头才不让泪水流出,缠住胡天广的结实的腰,让肉棒一次次凶猛的贯穿自己的小穴,把自己最yin荡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现给男人。

    也许以后他不会再遇到第二个“胡天广”。

    方霖凡是被胡天广抱着走出电车,他可以想象明天早上报纸上会登出一则“同性恋公然在电车上演激情戏码”这样的新闻。

    方霖凡心里其实很害怕,脸深深埋进胡天广厚实的怀里,昏黄的路灯下,朦胧的光芒照在怀里的人,微微露出的白皙脸颊显出脆弱的模样,全无在电车与胡天广做爱时的yin荡模样,颤抖的身躯似乎寻求能拥抱住他的安慰,这让胡天广意识到自己做得过火了,不应该一时被欲念冲昏头脑,他大可以要方霖犯坐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上,偷偷用手抚摩他,让他难受的高氵朝,再用言语挑逗他。

    可是等方霖凡出现电车,看到他那张和平时一样冷淡的脸时,胡天广的脑海出现的就是惩罚,在人前干了他,但又不高兴他的身体被别人看光光,在裤裆开个口子,方便插进去就行。

    爽完了,下了车,胡天广才开始反省自己的惊世骇俗。

    拨开方霖凡的脑海,胡天广看着他雾气蒙蒙的眼镜,果然,眼镜下的双眼红红的,嘴唇快咬破皮,心疼得胡天广低头吻上他的嘴唇,撬开牙齿,舌尖仔细的舔过唇上的齿印,“你心里不高兴就咬我,别折腾自己。”

    方霖凡不语,沉默的抿紧嘴唇,胡天广不喜欢他的沉默,把他往路灯柱子上一推,映着昏黄灯光的白皙脸庞有种朦胧的美感,胡天广抚摸着他的嘴唇,慢慢的吻上,轻轻啃咬柔软的唇瓣,摸上半敞开的衬衫下的肉粒,缓慢的揉搓搔刮。

    “恩……”方霖凡呻吟一声,肉粒在胡天广的指头下挺起,指腹把肉粒按进ru晕揉压碾动,小小的肉粒逐渐变大变硬。

    胡天广往下吻,吸住滑动的喉结,方霖凡一吞咽口水,或者呻吟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喉结在唇舌的吮吸下艰难的滑动,“啊……阿广……”

    “这里没人,慢慢享受。”胡天广舔舔方霖凡沾满口水的喉结,边说边又向下吻,微凹的锁骨,衬衫领口半露的肩头,一一留下殷红的吻痕,胡天广粗糙的大掌来回抚摩他的锁骨和肩头,最后一起捏住两边的肉粒,轻捻敏感的两点。

    方霖凡揪紧自己的衬衫衣角,倚着路灯轻声呻吟,当胡天广含住他一边肉粒时,他终于大声浪叫,“旁边……旁边也要吸……”

    胡天广轮流吮吸两边的肉粒,肉粒被大力吮吸产生肿胀的感觉,方霖凡动情的抱住他的头,贴紧他的嘴巴,把自己的肉粒往他的嘴里送,湿润的口腔里,舌尖绕着肉粒的:“阿广,舔舔我下面。”

    弹弹流个不停的性器,胡天广恶意的问:“你的这根在下面,小洞也在下面,你要我舔哪个下面?”

    方霖凡被这句话刺激到不行,激动的扶着自己的性器凑上胡天广的嘴,贪心的回答:“都要舔。”

    说着,不等胡天广同意,方霖凡挺起腰,性器挤进胡天广的嘴里。

    啪——

    一声脆响,一巴掌响亮的打方霖凡的屁股上,惩罚方霖凡没得到同意就随意行动,方霖凡只是抖着身子,大腿内侧滑下粘稠的精液,胡天广顿时心软,心里骂了声该死的,含紧方霖凡的性器。

    得到胡天广的允许,方霖凡摆着腰,在他的嘴里抽送。

    忽然,两根手指猛地捅进空虚的小穴,方霖凡抽送的动作停下,胡天广趁机抢夺主动权,手指找到敏感点,对着那一点就猛力的攻击,舔着性器的铃口,使方霖凡前后都顾不上,抓紧他的头发。

    “啊啊啊……不要碰那里!手指……手指拿出来!”

    不但不拿,反而捅得更深,快得可怕的抽插小穴摩擦敏感点,方霖凡的拒绝丝毫不起作用,难受的扬起头,目光失去焦距,脸上渐渐露出狂乱的神色,下意识的分开腿,抬腰让胡天广舔他的性器,也把自己的小穴送给胡天广插。

    胡天广当然不会放过他,扯掉他的一只皮鞋,从西装裤里拉出一条腿,抬高那条腿,亲吻啃咬细嫩的大腿内侧,这处肌肤敏感异常,稍微用点力都让方霖凡快感连连,配合的抬高那条腿,股间yin糜的景色刺激男人的性欲。

    胡天广原本想舔射方霖凡,清楚看到沾着自己精液的小穴,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站起身,拉下牛仔裤,肉棒一弹出来,他就拉起那条腿,龟头老公干死你,我就快点儿干射你!”肉棒使劲的捣弄小穴,胡天广在方霖凡最没有理智的时候命令。

    “老公干死我,快点儿让我射!”坠落欲望深渊的方霖凡哭着大叫,无意识的摸到自己的下体,极力拉开小穴,让男人强壮的大肉棒能进得更快更深。

    “乖老婆,老公现在就干射你!你可要把老公的精液吃干净。”胡天广拍了拍他的屁股。

    “恩。”方霖凡本能的点头,缩紧屁股准备吃干净老公的精液。

    他一缩紧屁股,胡天广爽得大骂:“浪货!”

    随即狂插猛插,快高氵朝的方霖凡紧紧夹住他的腰,红色的小穴早被插成糜烂的肉红,精液也早被插成透明的液体,根本分不清楚哪是方霖凡的yin液,哪是精液,只看清楚两人结合的地方水光泛滥,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棒像要干坏小穴似的狠命捣弄。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方霖凡的性器硬得快爆炸,铃口微微张开,就快射精,“再快点……再深点……老公……我快射了……”

    胡天广也快射了,鼓足最后一口气,抱起他的屁股,胯部压住屁股再不离开,浅出深入的快速撞击小穴,肠道深处紧紧包裹住龟头,肠肉挤压铃口,催促肉棒死命的摩擦它们撞击它们。

    “啊……老公——”方霖凡失声尖叫,精液直射胡天广的腹肌。

    肠道绞住肉棒的快感让胡天广用力的捅了两三下,才开始射精。

    深处被精液喷射,精液滚烫的刺激肠道,刺激感极强,被强劲射精的方霖凡大腿发抖,痉挛的小穴宛如一张小嘴,吮吸龟头,贪婪的吸着还没射完的精液。

    “唔啊啊……老公不要射了!好难受!”

    “全部吞下去!”胡天广不准他拒绝,慢慢抽送,把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方霖凡的肚子里,被插又被射,极度敏感的方霖凡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抽搐不止。

    许久之后,方霖凡软绵绵的挂在胡天广的肩膀上,急促的呼吸。

    啵——

    轻轻一拔,发出肉棒拔出小穴的轻微响声,过多的精液一滴滴落地上,肉红的小穴努力的收缩闭合,却挤出更多的精液,白色的精液使小穴显得异常yin媚,脸上的潮红,肿胀如珠的肉粒,镜片下恍惚的湿润眼睛,都是会导致男人再逞兽欲。

    夜深了,还是回家再做比较好,不然老板又要生病。

    胡天广心想,拾起皮鞋,拎起手提电脑,捡起衣服盖老板身上,拖着拖鞋,抱着老板一步一步往自己的家里走。

    方霖凡是一路被抱着到胡天广的家门口,胡天广边腾出一只手掏钥匙,边说:“到家喽。”

    第一次到胡天广家的兴奋和惊喜使方霖凡忍不住偷偷抬起眼睛,偷看胡天广的家。

    比起方霖凡的两层小别墅,胡天广那30多平方的屋子就是住一个人绰绰有余,住两个人就嫌小的狗窝,幸好收拾的还算整齐,不然就真得是名副其实的狗窝。

    方霖凡来不及多看几眼,胡天广丢下手提电脑和衣服,几步跨进卧室,把他扔在床上,随即也爬到床上。

    只够睡一人的单人床让方霖凡的目光无处可避,横起手臂挡住脸,不敢看眼前粗犷英俊的脸,更不敢看健壮的xiong膛,因为胡天广对他有股致命的吸引力,多看一眼都会使他变成发情的yin兽。

    “老板,你挡着眼睛,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衬衫的样子真色情,还发抖,是不是另一种求我干你的暗示方法?”胡天广抚摩他的身躯,粗糙的大掌情色的爱抚他的xiong膛和小腹,轻轻揉搓他的股间和大腿内侧。

    方霖凡抖得更厉害,无法不注意到那大手摩擦过每一处肌肤的火热。

    胡天广停下动作,抱着方霖凡躺到床上,趴在他身上的方霖凡始终没有拿开挡住眼睛的手臂,胡天广拽开他的手,发现眼镜下的双眼不但红而且湿,好象谁欺负他似的可怜兮兮。

    胡天广承认自己确实是欺负了方霖凡,还欺负的非常爽,想再欺负几回。

    “老板,你如果哭出来的话,我就用这根使劲欺负你。”胯部的肉棒什么就是什么。

    “靠!浪货!”

    大手挤压左xiong,胡天广像要吸出奶一样死吸肉粒,小肉粒被吸得又肿又涨,颜色鲜红艳丽,吸完一边再吸另一边。

    不一会儿,肿大的肉粒泛着水光的挺立在起伏的xiong膛上,方霖凡掐住胡天广的手臂尖叫高氵朝。

    “妈的,松一点!你快吸死老子了!”胡天广拍打他的屁股,方霖凡反而更紧,胡天广兴奋的大怒,“让你吸,老子让你吸个够!”

    肉棒残忍的戳刺高氵朝中的小穴,方霖凡神色狂乱的浪叫,胡天广奋力的冲刺,把他干得根本无法从高氵朝中回神。

    “老婆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胡天广总喜欢在方霖凡最失控提出最放荡的问题。

    “想……想吃……啊……给我!”

    “上面想吃还是下面想吃。”

    方霖凡偏着脸,看似思考,其实是脑海空白无法思考的表现。

    “不回答就让你上面的嘴吃!”胡天广拔出肉棒,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到自己的胯部,“给老子吞下去!”

    精液顿时喷出,方霖凡潜意识的张开嘴,一些精液射进他的嘴里,他吞下精液,舔干净射到唇上的精液。

    看着自己粘稠的精液淌下镜片流到脸上,胡天广冲动的撸动肉棒,挤出最后几滴精液擦在他的嘴唇和肉粒上。

    方霖凡盯着铃口还挂着ru白精液的肉棒,妩媚的笑道:“老公,下面也要吃,喂喂我。”

    “混蛋!”被他害得又硬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捅进小穴里,胡天广又气又怒,狂猛的cāo干方霖凡,“老子要干得你什么都射不出来!看你还敢不敢要老子喂你!”

    “好棒……啊!啊!老公好厉害啊!”回应胡天广的只有yin声乱语,胡天广恨不得干到他叫都叫不出来。

    方霖凡只记得自己不停的高氵朝射精,肉棒一刻不停的干着他的小穴,他射不来一滴精液,肉棒依然精神充沛的干着他。

    “不要射了!我射不出来了!”方霖凡摇着头,泪水一滴滴的滚下,捶打胡天广的xiong膛哀求。

    胡天广揉搓方霖凡的性器,温柔的说:“射不出来就把尿射出来,我会帮你舔干净。”

    这是一种诱惑,诱惑方霖凡毫无顾忌的把最没羞耻心的一面展现他的面前,而方霖凡向来无法拒绝自己的下体被胡天广细心的舔干净,“唔……”有过射尿经验的方霖凡抓住他的手,张开发抖的大腿,任凭男人的肉棒捣弄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他的温顺令胡天广越来越想欺负他,让他彻底崩溃的哭叫。

    抱起方霖凡,胡天广坐床上,随他摆弄的方霖凡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靠在他怀里。

    胡天广抱住方霖凡的两条大腿,肉棒摩擦他的穴口,“看着前面。”

    方霖凡抬头看向前方,赫然看到前方衣柜的门镶嵌着一面镜子,镜子映出他两腿大开的坐在胡天广的怀里,肉棒趁他出神的工夫挺进小穴里,被进入的画面清清楚楚。

    “对着镜子射尿有感觉吗?”胡天广错到他耳边轻语。

    这句话灌进耳朵里,方霖凡清醒,“不,阿广……不可以!”

    可是肉棒飞快的抽送,胡天广咬住他的耳朵,舔着他的耳根,“放松,没什么关系,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把你干到射尿,谁也不准看到你射出来的样子。”

    “啊!”为了让方霖凡放松,胡天广的律动更有技巧性,用唇舌安抚他的脸颊、耳朵和脖子,大手适时的爱抚大腿,方霖凡还是挣扎,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不想看到自己被胡天广干到射尿的画面,但胡天广技巧性的律动和爱抚却使他的身体渐渐背驰他的理智。

    “唔……唔……不……啊啊……”

    “自己玩玩前面。”胡天广见他目光恍惚,诱惑的引导。

    “好……”方霖凡听话的用手指刺激性器,射不出东西的性器涨涨的,方霖凡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玩着性器的手不知不觉探到下方,摸着结合之处,“阿广,爱我……”

    胡天广进得更深,胯部一阵扭动,龟头按摩敏感点,方霖凡扭动着腰浪叫,“还要……还要你爱我!”

    胡天广一个用劲,没有半丝温柔的干着他,“该死的浪货!”

    方霖凡抓住胡天广的手臂,一点儿不反抗的大张开双腿,即使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羞耻的射尿,他也不会反抗胡天广,只要胡天广高兴,喜欢他一点点,他都会敞开身子的取悦胡天广。

    对着镜子,不知羞耻的小穴反而非常有感觉,yin浪的吞吐紫红的肉棒,性器翘高,铃口微微张开,几丝yin液顺着铃口淌下。

    “老板,我爱你。”

    理智的弦无情的绷断,方霖凡瞪大眼睛,全身剧烈的抽搐,“啊——”

    透明的淡黄色液体先是流出一些,胡天广猛插几下,淡黄色液体喷出性器的铃口,高氵朝的方霖凡更激烈的抽搐,淡黄色的液体激情的射出铃口,痉挛的肠道压迫龟头,龟头兴奋的颤抖,狠狠的捅着小穴,片刻就被蠕动的十分厉害的肠肉逼得射精。

    爆发的精液烫着肠壁,方霖凡射不完的尿液滴滴答答的落着,男人抱起他的屁股,他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小穴喷挤出精液的画面,“不——”应该觉得羞耻的画面反而令身子的感觉达到最完美的颠峰。

    “老板,你这里真漂亮,没有人比你还漂亮。”胡天广迷恋的赞叹,大滴大滴落泪的方霖凡通过镜子看着他温柔的吻自己的脸,迷恋的表情不掺杂一丝虚假。

    真想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不夺走这个男人对他的迷恋。

    “抱我。”方霖凡闭上眼睛,下一刻,抱着他大腿的手落到腰上,胡天广从后面紧紧的拥抱住他,好象要把他揉进他xiong膛里一般的紧,扭过那张哭泣的脸,吻去咸涩的泪水,吻上柔软的嘴唇,侵占他。

    肚子里满满都是男人的精液,产生发涨的感觉,方霖凡双眼彻底失神,无力的喘息,沙哑的呻吟,早被男人干得浑身虚软汗水直流,身子轻轻一碰就敏感的颤抖,随便插一下,就有淡黄色的液体渗出铃口,但男人还是不肯放过他,大腿往两边按住,肉棒仍然在湿漉漉的温暖小穴里快速的冲刺。

    “好爽!老板,你的小洞越干越紧,快美死我了!”肉棒被小小的洞穴咬紧简直是极乐的享受,男人爽得猛力撞击早已通红的屁股,“我又快射了!”

    “不要……不要射了……肚子好涨……好涨啊!啊……”方霖凡破碎的说着,一双大手立即放在他的肚子上,按摩饱涨的肚皮,胡天广笑得得意,冲刺的越来越快,肉棒插得更深,将自己的精液捅进肠道深处。

    敏感的黏膜一阵酥麻,明显能感觉到肉棒摩擦肠壁时精液的四处流窜,肚子越发的涨了。

    “唔……小洞好麻……”方霖凡按住放在肚子上的大手,哀求的绵软语气听在胡天广耳里成为另一种诱惑,反手抓住方霖凡的手。

    十指交扣,紧紧缠在一起,胡天广低下身,盯着方霖凡的眼睛,要求道:“说你爱我,你一辈子只做我的人。”

    “我爱你,我一辈子只做你的人……”肉棒凶猛的攻击小穴,阵阵快感使空白的脑海做不出一丝思考,方霖凡仅靠着本能重复,嘴角流出透明的津液。

    “再说湖天广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的屁股只能让胡天广干。”胡天广狠狠掐一下方霖凡的屁股,不准他陷进不知是地狱还是天堂的快乐中。

    听到“胡天广”这个名字,方霖凡兴奋的抓紧他的五指,“胡天广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的屁股只能让胡天广干……呀啊——”肉帮奖赏的整根抽出,扑哧一声,猛地捅进敏感至极的小穴,精液飞溅,yin荡的身子立即拱起,“阿广……阿广……我爱你……再插我……啊……小洞只让你插!”

    “老板,我也爱你,我要把爱射满你的肚子,要你永远记住只有我才能干你!”一说完,胡天广疯狂的抽插,快射精的肉棒坚硬无比,次次准确无误的捣上敏感点,可怕的快感吞噬方霖凡,崩溃的哭泣,指甲抓上胡天广的手臂,道道抓痕殷红的挂在胡天广古铜色的手臂上,

    “老板,我射给你了!”胡天广腹部绷紧,深入肠道的龟头舒爽的画圈搅弄肠肉,“喔……太爽了,真不想射!但为了喂饱你又骚又浪的小洞,我还是射比较好。”

    话音刚落,方霖凡只觉一股冲击将他推上更高处,那已不是单纯的满足性欲的快乐,掺着被心爱的人射精的愉悦。

    胡天广缓慢的拔出肉棒,小穴一抽一抽的收缩,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小穴淌上床单。

    胡天广低下头,慢慢的吻上方霖凡半张的嘴唇。

    “恩……”

    方霖凡吐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勾着舌尖缠住伸进嘴里的舌头。

    拿下他脸上的眼镜,潮红的俊秀脸孔透出浓浓的情色气息,眼角一片淡红,细长的双眼还闪着泪光,令胡天广心生怜爱,轻柔的吻着他,手却猥琐的抚摸他的股间,揉搓疲软的性器,手指玩弄小穴。

    疲倦的方霖凡在胡天广的亲吻和爱抚中渐渐沉睡,不知胡天广何时抱他洗澡。

    第二天醒来时,方霖凡是趴在胡天广的xiong膛上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胡天广的眼睛。

    “老板,醒了,你上班时间早就过去两小时,马上快中午,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胡天广笑眯眯的说,大掌在方霖凡的翘屁股上移动。

    方霖凡一言不发,拉开被子直接下床,忍着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一脸冷漠的擦干净眼镜戴好,然后寻找自己的衣服,西装还能穿,西装裤不能穿,内裤也不能穿,他拿起胡天广的牛仔裤往腿上套。

    过大的裤腰怎么也拉不紧,松垮的挂在腰上,股缝若隐若现,胡天广看着他抽出西装裤皮带勒紧牛仔裤,又看他找不到袜子,光着脚穿皮鞋。

    “老板,你用完我这个人形按摩棒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吗?”胡天广冷笑的问。

    方霖凡转过脸,镜片下的眼睛恢复平时的冷静和理智,如果不是皱巴巴的西服,和不瘩调的牛仔裤,他的表情谁也看不出他几乎被一个男人蹂躏了一夜。

    “这只不过是你情我愿解决生理需要的一夜情,你想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开张支票给你。”方霖凡抬高脸,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空白支票和钢笔。

    “妈的!”胡天广暴跳而起,一把揪住西装领子,怒道:“老子是爱你才干你,不然怎么会要你叫我老公!”

    方霖凡耳朵嗡嗡直响,还没消化胡天广说得话,胡天广拉着他坐床上,将他压在大腿上,拉下裤子,对着屁股就是啪啪的掌掴,打得雪白的屁股泛红,“方霖凡,老子再说一遍,老子爱你,你必须给老子当老婆,你不肯老子就把你干到点头,不然你别想走出这扇门。”

    方霖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是一时兴起吗?”

    “你看我样子像一时兴起吗?”胡天广揉了揉被自己打红的屁股,轻轻按摩使用过度的红肿小穴,低声的说:“做我老婆吧,我会对你一辈子好的。”

    这对方霖凡而言是致命的诱惑,他拒绝不了,摇头想拒绝,忽然,胡天广的嘴唇覆盖小穴,舌头温柔的舔着褶皱,甚至拉开穴口舔着里面,减轻方霖凡的疼痛,趁方霖凡被快感撷住心神的工夫,拽下他的领带,轻松的绑住他的两只手。

    抱着方霖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胡天广极尽所能的爱抚他全身的敏感点。

    手被绑在身后的方霖凡既不能抱住他,也不能安稳的坐在他的大腿,胡天广又故意不抱住他,他只能靠在他的xiong膛上喘息,忍受粗糙的大掌摩擦肌肤每一寸的快感。

    “恩……啊……”

    “做不做我老婆?”胡天广问。

    方霖凡抬起眼,屁股摩擦他的胯部,神色犹豫,最终吻上胡天广刺刺的下巴,声音小得可怜的说:“阿广……你如果想玩玩就不要对我说出你爱我,我可以保持和你的性关系,因为我爱你,是真得爱你,不要再让我的心也越陷越深,我会疯掉的。”

    胡天广捧住他的脸,深深的吻着他的嘴唇,解开他的手,“笨蛋,没什么好害怕的。”

    手一获得自由,方霖凡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语带颤音的说:“我还是害怕,你是我发现自己的性向以后唯一真正爱上的人,阿广,你如果不爱我就直接告诉我,我会放你走,让你回归正常的生活。”

    方霖凡这句话说得人心疼极了,胡天广重重哼了一声,“放我走你再找别的男人干你的屁股,把我干过的洞给别的男人插,把我舔过的老二给别的男人舔,把我摸过的身子给别的男人摸,把我看过的崩溃表情给别的男人看,然后掰开屁股哭着求别的男人干死你,老子才会被你逼疯呢!死精英男,老子才是你男人!”

    方霖凡嘴角勾勒出笑容的弧度,微微上翘的嘴角煞是好看,脸颊诱惑的摩擦他的下巴,伸手拉开自己的衣服“恩,阿广你才是我的男人,不要让别的男人有机会看到这个身体yin荡的一面,请你好好的爱它。”

    淤痕点点的xiong膛,依然肿大的肉粒,穿着牛仔裤却没穿内裤的屁股,方霖凡浑身上下都是男人激情疼爱的痕迹,显眼的映在白皙的肌肤,引诱男人的独占欲,以及兽欲。

    “阿广,我饿了,你什么时候喂我?”

    胡天广看看他的嘴,又看看他下面,非常非常想先喂饱他下面那张总是喂不饱的小嘴,可是快到中午,两人连早饭都没吃,现在又做的话,方霖凡非晕不可。

    “你到底是上面饿还是下面饿?”

    “都饿。”性器顶了顶胡天广的腹部,可想儿知先喂哪里。

    “只能做一次,知道吗?”胡天广警告道。

    “恩。”方霖凡主动吻上他,xiong膛的肉粒摩擦胡天广结实的xiong肌,大胆的抚摩他宽阔的后背,像只性感的猫,慵懒的眯着眼睛,在男人的心头上搔上一抓,令男人兽欲大发抱着他的屁股狂cāo猛干。

    环住胡天广的后背,方霖凡面露微笑,磨蹭胡天广的颈窝,胡天广被他惹得越发难耐,吻着他光滑的额头。

    这个粗鲁又温柔的男人终于真正属于他。

    《全文完》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