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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元霄花会

    婉文与其她女子不同,她有着成熟的风韵,以及懂得如何取悦我的技巧。一夜缠绵下来,自是神清气爽,让我直呼人生是如此的多彩。

    然而婉文却还是趁着没有天亮,便离开了我的养性斋。以她太后的身份,虽然已经得到了皇后的默许,毕竟也是不能如此明目张胆。若万一传了出去,那帮子顽固的臣子们,定会疯掉的。

    太后走掉不久之后,我便出了门,在御花园中打打太极拳。这太极拳可是越打越有意思,往往一套动作下来,全身感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出了一身微汗后,回到了养性斋。摇着太师椅,喝喝清茶,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不用上朝,果然是舒坦啊。过不得片刻,皇后她们齐齐来到了养性斋,说是与我拜年,然而实际上却是来收红包的。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当个普通人没钱那是小事,若当一个皇帝没钱,那可算是一件糟糕透到了朴东赛的心坎里去了,这次他来的本意,就是如此。只是何乃他哪里敢明言,只得推拖让秀丽公主嫁到大吴来。

    如此一来,双方是皆大欢喜。任我怎么挽留,这朴东赛都表示要立即离开京城,回到高丽去禀报喜讯。

    陶迁脸色微微一沉吟,虽然表示有所怀疑我这么做,是否值得。但是一见到我笑咪咪的样子,便又释然了。遂立即商讨起黄道吉日起来,本来按照陶迁的算计,要到五月,才有一个黄道吉日。然而这朴东赛怎么会肯等到了五月,恐怕突厥骑兵,已经兵临高丽皇城城下了。

    当然,那秀丽公主,对我也是诱惑甚深,等到五月,可也是我不愿意的。遂在我的一句越快越好后,那朴东赛飞快的将日期定在了两月十八抵达京城。

    陶迁见我心急,也只得无奈的答应了下来。我的威势日渐显露出来,这陶迁是何等的老奸巨猾,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拗我。

    大事抵定后。我便又悠闲的回到了养性斋中,吃过午饭,也就懒洋洋的睡了个午觉。其间众女也过来找我,本来是想约玩我发明的新蹴鞠游戏。但是见我睡得正香,只好齐齐去了慈宁宫,准备在慈宁宫院子里玩我的新蹴鞠游戏。

    等他们一走后,我迅即一骨碌爬起身来。一溜烟地掩出了养性斋,穿过御花园,径直到了神武门旁的角楼。

    白士行那小子,一见到我。忙把我领进了角楼内处,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便服,给我换上。如此,这才又大摇大摆的回到了神武门处,用他的令牌出得了神武门,往大街上走去。

    笑话,今天可是元霄节啊。大街上的花会,可是热闹之极啊。尤其关键的是,像这种灯谜花卉,会让那些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也乔装打扮上街来凑热闹的。很多才子佳人,都是在这元霄佳节邂逅的。虽然我算不上才子,但好歹也是个财子啊。

    虽然我身旁仅仅跟随着白士行一人,但是白士行却早已经将安全问题安排得妥妥贴贴了。

    根据白士行的介绍,往年花灯会,都会在文德桥举行。那里本来就是个热闹地方,各类小吃和饭店,都是应有尽有,加上花灯会,肯定是更加人群簇拥,热闹非凡。果然,距离文德桥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时,聚集起来的人已经很多了,而且大多数是年轻人,各自穿着新衣裳,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一路说说笑笑,甚是写意。

    我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走在青石路上,东看看,西瞅瞅。各色美女果然不少,平日里窝在家里的那些大小姐,也都带着丫头出门逛街。然而那些生意人,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哪管你是卖小吃的,还是卖花灯的,都赚了个满钵。

    到抵达了文德桥附近,周围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大多数是来凑热闹的。但也有少数像我和白士行这种登徒浪子,是专门来揩油的。

    “爷,前面有猜灯谜的,不若去瞧瞧热闹?”白士行指着前方,围观人数最多的一处。

    灯谜?那玩艺我可不会,早知道把柳映竹带出来了,她似乎还是满擅长这类花活的。

    不过,若是带个女人出来,行事未免不方便。想想也就释然了,有得必有失嘛。遂开开心心的与白士行一道,往前挤去,尤其是往漂亮妹妹堆里挤去,虽然经常惹来一片骂声,俩人却颇似乐此不彼,用全身的部位,进行揩油活动。

    俩人好不容易来到了灯谜会现场,这里的确是最挤的地方。不过我也不怕小偷之类的货色,能在白士行眼皮子底下偷东西的小贼,恐怕这世界上没有几个。

    “诸位才子佳人,小人陈老实,来自苏州府,听说京师读书人乃天下冠首。今日举办这个灯谜会呢,也是为了应应景,附庸风雅。”那陈老实果然长得一副老实模样,憨厚地笑道:“这里呢,有数百个灯谜。若是哪位有兴趣呢,请交一两银子,就可以猜一个灯谜。若是猜对了,这花灯双手奉送,外加三两喜银。”

    呵呵,赌搏啊?不知道他得利后交税不交?汗,自从当了皇帝后,第一反应就是税。

    听到只要一两银子,就能赢得三两银子。底下之人都沸腾了起来,有些人开始指着陈老实笑骂他是个傻子。

    不可否认,这陈老实的确会掌握人的心理。我旁边一对情侣模样的小年轻,女方愣要男的去赢一个花灯回来。对于那些女孩子来说,这种得来不易的花灯,比自己买,要欢喜上百倍。

    果然,纷纷报名的人不断。那些人给陈老实交了一两银子后,便随便挑了一个花灯,开始猜迷起来。然而让很多人始料不及的是,能够真正猜中谜底的人,简直是少之又少,十个里面,也没有一个人能够猜中。

    这陈老实一下子赚进了几百两银子,反而没有笑容,只见他大声叹惜道:“唉,真是出乎我陈老实的意外啊?像这种花灯谜,在我们家乡苏州府,乃是最简单平常的灯谜。堂堂京师,竟然找不出半个读书人么?”

    这家伙此言一出,顿时惹了众怒。许多才子,摞起袖子,准备上前揍他一顿去。岂料那陈老实,又开口叹惜道:“你们想打,就打吧?我陈老实原本是想来京城见识见识才子俊彦的,想不到如此令我失望。人生活到这个境界上,就算是生,又有什么滋味呢?”

    如此一番话,又将那些年轻人的冲动压制下来。许多人纷纷表示,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些谜底都解出来为止。

    自然,那陈老实的财源滚滚不断。我看这半个多时辰之内,已经进帐了近千两银子了,然而被解出来的灯谜,却十不足一。

    我是懒得上去解,再说我也不擅长解这种文绉绉的古灯谜。倒是白士行好奇,花了几两银子,却落得个灰头土脸。

    “士行啊,一会等他的钱收完了,咱们去收税怎么样?”我嘿嘿阴笑了起来,哪有赚钱不交税的道理啊,你让我这个皇帝吃啥去?

    正在此时,我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小姐,您干么不去解几个灯谜?凭你的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

    “喜儿,不要乱说话。这么多才子上去,也没有解出来多少,我一介女流之辈,又何德何能解得了灯谜?”那声音柔柔弱弱,温文婉婉,煞是好听。

    不过,她开口称呼自己丫头为喜儿,却不由得让我嘴角不自然的抽笑了起来。娘的,皇后娘娘与我玩角色扮演,也是称呼我为喜儿来着。

    我微微侧身过去,好偷偷瞧一眼那主仆俩人。入我眼的,是一个打扮朴素的女孩子,身子高高窕窕。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珍贵的妆饰品。张着一副娥眉月貌,倒是有点模样。只是她似乎不好修茸,一张脸干干净净的,找不出半点胭脂水粉来。她旁边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也是一番可人玲珑模养,正在嘟着小嘴道:“以喜儿看,那些所谓的才子,也不怎么样。上次那个号称京师第一才子的恶心家伙,还不是没有对出小姐的对联来?以我看啊,这京城第一才子的称号,给小姐才是。”

    “喜儿休得胡言,区区虚名,图它做啥?”那小姐娥眉微蹙,微微责备道:“若是给人听去,难免要惹出麻烦。早知道就不听你的了,说什么花灯会很好玩。其实也无聊得紧,不若在家弹奏一下琴曲来得好。”

    “小姐,这花灯会还不好玩啊?像你这样整体闷在家里,会憋出病来的。老爷也不是常说,让你多出去走动走动么?以喜儿看啊,你的身子骨这么虚弱,就应该多出来玩玩,这才象话嘛。”

    “咳,咳。喜儿,我有些乏了。我们回去吧?”那小姐轻咳两声,脸上果然露出了一丝倦容,眉头微微蹙起。

    然而就是那副淡淡的倦容,却是看得我一怔,心中没有来由的一疼,似乎想将她搂在怀中,给她强力的保护。

    “小姐,好不容易出来了一趟,总不能就这么离去吧?不若,我们去桥下放灯吧。听说,只要把花灯点着了,然后放到水里,让它漂啊漂啊的。就能实现自己的心愿了。”那喜儿蹦蹦跳跳,精力旺盛,却是有些不愿意回去。

    “就你鬼主意多。”那小姐勉强露出个笑容,应道:“好吧,放完花灯,可一定要回去喽。”

    我见她们说着就要走,急忙出言喊道:“两位小姐请留步。”

    那小姐一愕然,微蹙娥眉,望向我道:“公子,你是在叫我吗?”

    “小姐,你躲开一点。”那喜儿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了,伸开双手挡在了她家小姐前,横眉怒目道:“死登徒子,若是你不死开,休怪我报官了。”

    呃……

    “小姑娘,我长得很像登徒子么?”我啪得一声,打开我的折扇,装出一副翩翩浊世公子模样来。

    那喜儿仔细的端详了我一番,迅即飞快认真的点头道:“不仅仅是长得像,你根本就是个登徒子。”

    啪。我将折扇一收,潇洒道:“就算我是登徒子,但是对你这种没有发身完全的小丫头,却是没有半点兴趣。”

    “你,谁是……小丫头。”喜儿杏眸一瞪,恶狠狠道:“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告诉你,我家老爷,是你惹不起的。”

    “喜儿,我们走吧。”那小姐,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情绪似乎没有多大波动,显然涵养性非常好。

    “算你这个死登徒子走运,要不然抓你去见官。”那喜儿,怒目瞧了我一眼,转身想随她小姐离开。

    我哪里肯让她们走啊,顿时一个箭步窜了出去,挡在了那个小姐面前,轻笑道:“小姐请留步。”

    “你,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喜儿,气得浑身发抖。

    “喜儿,不得无理。”那小姐语气微带责备的望了喜儿一眼。迅即又对我施了个礼道:“不知公子三番两次挡住我们的去路,又是为何?”

    她说话客客气气的,似乎没有半点怒气。我闻言便道:“这位小姐想来也听到了那陈老实说的话了吧?”

    那小姐微微望了我一眼,淡然道:“听到了,不过公子问此话,又是何意?”

    我迅即露出了个愤慨的表情,怒声道:“哼,他是在欺咱们京城无人。小姐你说,万一这事要传了出去,恐怕咱们京城人,面子都要丢光了。”我一口一个咱们京城人,想趁机激起她的自尊心,与我站在统一阵线上。借此拉近双方的距离。

    那小姐脸色不变,轻声道:“这面子不面子,一切都是虚妄。公子又何必介怀呢?”

    晕,她将世事看得如此透彻?难不成泡了个尼姑?管她,我看上的女子,又岂容她逃出我的五指山?遂愤愤道:“小姐此言差矣,面子虽然是小事。但是关乎到尊严,便不同了。像这种假借切磋灯谜的挑衅,虽然只是个面子问题。但是小姐如此不问不闻,漠不关心的态度,实在令在下齿冷。在下想,若是哪一天,敌国的人,驾驭那数百万虎狼之师兵临城下挑衅的话,小姐恐怕也是说一切都是虚妄吧?”

    “公子,有话请直说吧?”那小姐细细想了一番,便道。

    我情知说动了她,暗捺住心中的窃喜,一脸正色道:“在下愿意出钱,让小姐去猜那灯谜,输了算在下的,赢了全归小姐。”

    “还有这等好事?”在一旁被小姐训斥后,半晌不敢说话的喜儿,掩嘴惊呼了起来,拉着她小姐的手道:“小姐,这可是个好机会啊,一下子就能赚不少银子呢。”

    “喜儿。”那小姐微愠道:“告诉过你多少次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你怎么还是如此贪心?”

    呵呵,原来喜儿这丫头喜欢钱啊。或许可以用银子把她卖通了,帮我追她家小姐。

    “这位小姐,此言又差矣。”我淡淡地说道:“钱财虽说乃身外之物,然却少之不得。衣食住行,哪一样不得花费钱?再者,小姐自然听过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吧?”

    “公子,小女子愿意尝试一下,但是赢来的钱,还请公子自己收下。”那小姐淡淡地说了一句,便款款往那灯谜台走去。

    我心中窃喜不已,急忙紧随在她身后,手中举着张白两银票,对那陈老实道:“老陈,这是这位小姐猜迷的台费,一会一起结帐。”

    那喜儿利索的帮小姐取下了灯谜,我也凑头一看,都写得文绉绉的,让我看懂它也难,别说能猜出来了。

    然而那小姐,却是稍微思索一会,便对那陈老实说出了答案。

    那陈老实脸色一变,迅即又恢复道常态道:“小姐真是聪慧过人,老陈这就逢上三两银子。”

    “你罗嗦什么,都说了一会一起结帐。”我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身后白士行立即在腰间拍了一下配刀,露出凶狠相貌。那陈老实一哆嗦,自不敢多言。

    那小姐显然猜迷水准十分出众,一猜一个准,越到后来,几乎看完题目,就说出了答案。我嫌喜儿一人那题目太慢,便和白士行一道,将所有灯谜的题目都取了过来。

    不出半个时辰,那小姐除了两道灯谜没有猜出来外,几乎将所有灯谜都猜出来了。那陈老实,脸色越发难看,到最后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公子,小女子累了,不想猜了。”那小姐歉意道。

    “无妨,无妨。”我呵呵一笑,扭头对那陈老实道:“好了,结帐。”

    “公子,您看,小人谋点小财,养家糊口也不容易。不若,公子收五百两,就此算了吧。”那陈老实一副衰相。

    周围观看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

    我板着脸喝骂道:“混帐,你收钱倒是收得进去,要你吐出来,却是吐不出来吧?”我阴冷连声笑道:“士行。”

    “属下在。”白士行立即抽出了其明晃晃的武器,指着那老板:“今日若不结清帐,你就准备叫你家人来收尸吧。”

    那陈老实,本也找来几个壮丁看场子。然而看到白士行的配刀,似乎是官场中人的配刀,也只好缩在一旁,不敢伸张。

    “公子,要不算了吧。你不就是为了扳回面子么?”那小姐一脸倦意,轻轻的说道。

    我见她有些累了,便淡淡地对那陈老实道:“今日算你走运,有小姐帮你求情。以后做人老实点,要符合你的名字。士行,收他五百两,走人。”

    我说完那一番话,便又对那小姐道:“小姐,这里吵闹的很,咱们走吧。”我一口一个咱们,就是要让她在潜意识中,认为我们是同一条战线的。

    果然,那小姐下意识顺着我口风道:“恩,是吵闹的慌,那就走吧。”

    白士行收了那五百两银票,便在前面拨开人群,帮我们开道。我则殷勤的在那小姐旁边嘘寒问暖起来。

    同时,将那五百两银票想要给那小姐。那小姐果然不肯收下。我便又塞到了喜儿手里,一脸正色道:“你们女孩子家,总会有需要用到钱的时候,比如看中某件衣服啊?某件小首饰啊?若是没钱,岂不是尴尬。喜儿你就帮着收下吧。”

    喜儿自然是愿意,却还是瞟向了她的主人。

    “喜儿,把银票还给公子。”那小姐淡淡的说道。

    “小姐,你就算当帮在下一个忙吧?”我灵机一动,又寻了个理由:“小姐您不知道,在下一向花钱大手大脚惯了。有钱的时候,往往两三天便挥霍一空。等没钱的时候,却又只能干瞪着眼。若是能够借喜儿妹妹手中存上一存,到时候在下娶媳妇的时候,再问喜儿拿回来用不就行了?”

    “这?”那小姐犹豫了一下,勉强点了点头:“喜儿,你帮公子存下吧,不过不准乱花。以后要还给公子的。”

    “喜儿遵命。”喜儿欢天喜地的把银票收了起来,想来她是读懂了我刚才递给她的眼神了吧。

    忽而,我又道:“唉呀,肚子突然好饿。士行,你肚子饿不饿?”

    走在前面的白士行,回过头来一阵苦笑道:“公子,士行的肚子,早就饿憋了。咱们都没有吃晚饭。”

    “呃……,喜儿妹妹,你肚子恐怕也饿了吧?”说着,我连连向喜儿挤眉弄眼。

    都说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短。喜儿刚收下了我那五百两的馈赠,自然帮我说话,嘟着嘴道:“是啊,小姐。喜儿肚子好饿啊,连路走不动了呢。”说着,依在她家小姐身上,撒娇不已。

    “你呀,就是一个喂不饱的小馋虫子。”那小姐微瞪了一眼那喜儿道。

    “我看大家都肚子饿了,前面正好有家饭馆,看样子不错。”我顺下去道:“咱们就随便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三票对一票,那小姐也只得随我们一起进了那家饭馆。今日饭馆生意的确火爆,大厅里基本上也是坐满了人。我看那小姐秀眉微微蹙起,似乎是觉得太吵闹。便忙对白士行使了个眼色。

    白士行立即会意,掏出一锭扔给了那掌柜:“半柱香内,给我腾出一间清净的雅间来。”

    那掌柜苦着脸道:“客官,雅间已经没有了,大厅里到还是有一座位子。不若。”

    白士行又扔出了一锭银子。

    “客观,实在不行啊?雅间都……。”迅即,那掌柜闭上了嘴。因为白士行已经抽出了兵器,咣铛一声扔到了柜台上:“半柱香时间很快的。”白士行阴冷地说道。

    “客官,您稍等。小人立即就去准备。”那掌柜的,急忙跑了进去,张罗雅间去了。

    不片刻,一间雅间就被腾出来了。我们进去坐定后,我观那小姐,似乎眉头有些皱了起来。显然是对刚才白士行蛮横的态度不满。

    我立即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小姐,咱们可算是同舟共济了一回。还未知道你的芳名呢。”

    “我家老爷姓陶,小姐闺名为莹莹。”那活泼可爱的喜儿,顿时说道。

    “喜儿。”那叫陶莹莹的小姐,顿时对喜儿怒目相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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