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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战略初成

    徐良也是一脸的惊色,骇然不已道:“微臣也试过此剑,可是并没有像皇上一般发出剑芒。”

    笨蛋,那是你根本就没有内力。不过,心中却暗自苦笑,刚才那一剑,几乎抽掉了我一半的内力,若是再来几下,我不要虚脱而亡才好。

    “徐良,老实交待,你是怎么铸成此剑的?”我此前见过最好的剑,便是晴儿那把冰剑,冰剑给我的感觉,已经是惊艳异常了。然而若是与此剑相比,冰剑就犹如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剑一般。另外,此剑与的外型,也与小巧的细长的冰剑不尽相同。此剑刃宽身后,锋芒吞吐不定,一剑挥出,霸道无双。我手中掂量了一番,光是剑身,莫不就有十七八斤重,连上剑鞘,恐怕要重过二十斤,换过我那个时代的重量,那就是三十多斤。力气小一点的人,根本连挥都挥不动。

    徐良这才缓缓说出铸造此剑之过程,上次那颗陨石被砸开后。徐良便命人将所有碎品都搜罗了回去。原先试图以普通的铁炉将此陨石融开,取出其间金属物质。岂料,熔炼了三天三夜,陨石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溶解的迹象。

    徐良无奈,只得从工部发榜,招纳天下奇人异事,得以熔炼此种陨石的工匠,赏银万两。直到三个月后,才有人利用天山地火之力,熔炼三月有余。才将陨石中的金属都熔炼了出来,形成一金属块。再将这柄剑铸成,足足又花了五个月。等神剑一成,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京城。

    按照徐良的说法。此剑用万年地火加上万年寒冰,热融冷淬,足足三十余次。剑身则被砸了由数十名工匠,轮流敲砸,足足有数百万次。剑成之后,即便是一个不懂武技的工匠,也能将手臂粗的铁棍一斩两段,就是不会发出剑气而已。

    “怪不得,怪不得铸剑铸了一年。”我轻轻抚摸着剑身,喃喃自语道:“如此绝世好剑。就算等上十年又有何防?”

    “皇上,当时微臣也没有想到。此剑竟然如此难炼。所以才答应了数月之期。”徐良一阵尴尬,跪下请罪道。

    “免了,免了。”我笑盈盈道:“徐爱卿与朕炼出了如此绝世好剑,朕赏你还来不及了。对了,此剑取名了没?”

    “谢皇上不杀之恩。”徐良感激涕零,随即有道:“据主铸此剑地铸界名师断一指所言,当时此剑出炉之时。天地为之变色,众人都惊骇的说不出话来。所以,断一指为此剑暂时命名为——苏忘言。皇上若是不满意,可以更改名称。”

    “忘言?”我低头爱惜的摸着此剑,淡淡道:“好名字,朕初见此剑时,也曾忘记了说话。相信,朕的敌人,一见到此剑。恐怕也会忘记说话。忘言,就叫忘言吧。神剑有灵,胡乱改名字也不吉利。”

    “皇上圣明。”徐良道:“吾皇持此剑。剑锋所指,定能所向披糜,战无不胜,”

    “好了好了,徐良你青日里都不拍马屁的。”我呵呵一笑:“也太拙劣了,什么所向披糜,战无不胜,战争不是有一把好剑就能获胜的。对了,你替朕重重的赏下去,凡是铸剑有功之人,均重重有赏。另外,那些工匠,你也别放他们回民间了,直接将他们招在工部,以后还大有用处呢。所需银两,直接申报到户部,让刘枕明给你准备。”

    徐良头一次马屁不成功,不由得老脸一红,尴尬道:“微臣遵旨,微臣告退。”跪安之后,随即躬身退出了书房。

    我得此新剑,正兴奋间,便与小多子出了南书房,径直往演武场行去。这演武场,我是向少来的,青时都是在家练练内功,就算是练拳法,我也只是练太极拳。而练太极拳,在御花圆便能修炼,根本无需到演武场来。

    演武场内,本有十多名休息的侍卫,正在呼呼喝喝的练着武功。甫一见到我,急忙跪下叩拜。

    “都起来吧。”我淡淡道:“去给朕找根粗铁棍来,越狙越好。”

    侍卫们虽然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却也不敢耽搁,纷纷领命下去寻铁棍起来。倒也凑巧,演武场中本就有一根粗如碗口地丈长铁棍。据侍卫说,那是百多年前,大吴一位无敌将军使的武器。不过,那无敌将军逝世已久,他地武器也一直被存放在演武场的武器库房里,从来没有动过。我咋舌的望着那根粗壮的铁棍,举起这根铁棍之人,究竟要有多大的膂力才行?更加别说用它来打仗了。

    不过,我估计旺财还是能够舞得动的,毕竟他帝品级别的武功在那里摆着呢。其他诸如四大供奉,估计也够玄乎。

    真是缅怀那位无敌将军啊。不过,缅怀归缅怀,剑还是要试地。听徐良说,那个铸铁匠一剑就斩断了手臂粗的铁棍,那这根夸张到碗口粗的铁棍,究竟能不能斩断呢?

    随即,我让侍卫们,将铁棍两头抬起,中间留下一个空档。侍卫们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却只得照做。

    我笔直的立着,手中握着剑鞘。闭目一番,迅即大喝一声,飞速拔剑向那铁棍斩去。

    这次乃是我全力施展,庞大的内力瞬息间顺着忘言倾泻而出,犀利的破空声中,一道淡白色的剑气刃飞速划向碗口粗的铁棍。

    嘶一声响声。气仞毫无困难的切开了铁棍,顺便在大青石地面上划出了一道深深地痕迹。

    我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刚才那一剑,已经将我全身内力全部消耗干净。咣噹,断成两截的铁棍,在侍卫手中滑落,很很地砸在了地上。

    “哎哟。”一名运气不好的侍卫,被铁棍砸到了脚上,顿时疼得惨呼起来。众护卫这才醒悟过来,扶起同伴,颤颤悠悠地跪拜在我面前,虔诚无比道:“皇上武功盖世,皇上武功盖世。”

    饶是见多识广的众御前侍卫,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威力恐怖的杀伤力。所发出的剑气,就连狙如碗口大小的实心铁棍,也能如切豆腐一般,轻而易举。敢问这世界上,还有甚么东西挡得住此剑一剑。我甚至有信心,即便强如旺财,恐怕也无法挡下我这一剑。

    当然,我是不可能会找旺财去试剑。不过,把那个甚么魔教教主抓回来试剑倒是不错。

    稍一顿后,我终于恢复了一丝内力,勉强站住了身子,举剑朗声道:“从此以后,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大吴的一击,挡我大吴者,便犹如此铁棍,一刀两段。”心中却不由得苦笑,这剑好是好,就是如抽血机一般,一瞬间就能将我内力抽干。看来,从今往后要勤练内力一途了,幸好御女心经内功心法颇为奇特,主要是和女子上床,便能增加内力,尤其是功力越高的女人,越能让我提高快速。这以我帝王之身练习起来,更是占据了充足的后天优势,天下女人,任我予取予求。

    众女之中,犹以晴儿功力最强,尤其是她的功法,又与御女心经相生相克,更能让我内力练习起来效果百倍。看来,晴儿那边要经常去骚扰她了。忙?忙个头啊,再忙老子就强奸。

    “微臣等,愿追随皇上马后,效犬马之劳。”诸位侍卫,个个神采奕奕,目光中露出了,既然你从没管过这么多钱,那就晚上睡国库里去吧。岂料,那小子当真卷起了铺盖,睡国库里去了,满朝文武谁都劝不动,那死胖子直嚷嚷,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国库里,娘的,省吃俭用,东抠西挖,这些年来可苦了我老刘了。

    无语,闹到最后只得老子亲自出马,一把将他的铺盖卷卷,随同那死胖子一同丢出了国库才算数,不过,却还是答应他划一千万财政款子,让他可以在批同僚钱财申领款上大度一把。用他的话说,就是小气鬼当久了,好歹也给他个机会充阔一把。

    这场闹剧之后,朝臣们对刘枕明反倒没有看轻,却敬重了几分。以前他们去户部申领资金时,总是会遭到刘枕明的百般刁难,克扣,尤其是预算,那种砍瓜切菜的手段。直让人每个人暗中叫骂他为吝啬鬼,抠门虫,当国库是自己家库一般,一毛不拔。

    到了今天,朝臣们似乎才刚刚认识刘枕明一般。人家抠门,吝啬也不是自愿的,国库一年才区区三千万两左右的收入,若不是像他那样会过日子,国库早就弄跨了。每个家伙在遇到刘枕明,总是会叹一句,刘大人,这些年来,苦了您了。

    不过,刘枕明口头上说要挥霍一把。岂料遇到各项请款单,各项预算,改砍的还是砍,该抠的还是抠。当我问及此事时,他不由得叫苦连连。有时候当抠门成为一种习惯时,实在难以再改正过来。

    国库充盈是一件好事,近八千万两银子的库存,还掉不算多的国债利息,正好在这数年间全力发展内政。今年的养廉金,由于收效不错,也照常发放了下去,京城数百名官员中,几乎平均每人搞到了一万两左右养廉金,惹得京官们士气大惩,原来不贪污,不受贿也可以发财的。

    如此一来,倒惹得地方官员们也心痒痒起来,纷纷学着京官模样,将贪污所获的脏银捐进养廉基金。如此一来,虽然每年的养廉金还是不如贪污的多。但是拿取养廉金,那是正当收入,而贪污一旦查出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与其提心吊胆的赚十分银,不心安理得的赚八分银。

    廉政风暴闹得沸沸扬扬,不过我却此时身处在陶宅,莹莹的房门口。不断的在走廊中踱步来踱步去,心中焦急万分,同时又祈祷里面母子平安。

    “皇上,您别急,别急。”小多子跟在我身后,不断安慰我道:“莹莹小姐吉人自有天象,小皇子更是圣恩眷顾,上天庇佑,当会母子平安。”

    “不急,不急。”我横眉怒目喝道:“都奶奶的两个时辰了,朕能不急么?”听着屋子内的莹莹,又发出了惨叫之声,心中真他娘的不是滋味。莹莹身子骨比较虚弱,怎么经得起如此折腾?

    “皇上,屋内那三名接生婆,都是京师手艺最好的,接生经验无数。”小多子也是满头大汗道:“所以,皇上无须担心。”

    恰在此时,打下手的喜儿又走了出来。我急忙一把将她拉住,焦急地问道:“喜儿,莹莹怎么样了?”

    虽是刚到春天,喜儿却因为忙里忙外,头上已经热汗淋漓。被我拉住后,急地跳脚道:“别拉着我好么?我要去打热水。”

    小多子机灵的接过喜儿手中铜盆,飞步向下跑去道:“奴才替喜儿姑娘跑一趟。”

    我从怀中弄出张千两银票,塞给了喜儿道:“说说,莹莹怎么样了?”

    喜儿抹了一把热汗,喘足了几口气道:“接生婆说,快了,现在已经山门大开,半个时辰之内,孩子就会出来。”

    我的心这才放下了大半。不断念叨道:“女娲娘娘保佑,女娲娘娘保佑。”

    喜儿接个小多子的热水。又急忙一头载进产房之内,忙乎去了。走廊里又只剩下我们主仆俩人大眼瞪着小眼。耳中却传来莹莹愈发惨烈地呼唤声。

    好半晌后,终于听到了屋子中传来一声婴孩的啼哭之声。我惊喜之下,竟然愣在了当场。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小多子抹着额头热汗,喜声连连道:“莹莹小姐生了。”

    “生了?”我傻愣愣的问道。

    “生了。”小多子重重道:“皇上您听,皇子的声音多嘹亮。”

    呵呵,呵呵。我傻笑不已,轻拍了一下他地脑袋,笑道:“别胡说了,说不定是公主呢?”

    “皇上是喜欢皇子呢,还是公主?”小多子问道。

    “都好,都好。”我心满意足,那块压在心上的大石块。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多一会,喜儿也是满脸喜色的奔出来道:“恭喜皇上。恭喜皇上。莹莹小姐生了个小公主。”

    “太好了,太好了。”我心轻飘飘的,几乎想脱体而出,傻笑连连道:“公主好,公主好。”

    “皇上,皇上。”小多子在一旁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袖子,低声道:“皇上。公主出生在民间,应该尽快将其母子接回宫去,飞速策立名号。否则的话,公主的身份将会是庶出。”

    我一震,飞速冲进房间内。此时产婆刚将小公主洗干净包在了襁褓之中,而莹莹则虚弱的躺在了床上,连睁开眼睛的时间也没有。

    我无暇去看小公主,只是凑上前去,拉住了莹莹地手。轻轻抚摸了一番。

    小多子也跟了进来,将数产婆赶出了房门,自己将小公主抱着。侧立到我一旁。

    莹莹感觉到我来到了她身旁,强睁开眼睛,低语道:“天哥,莹莹还活着么?”

    “当然活着了,你个笨蛋。”我轻笑了一下,手上却握的更紧:“有天哥在你身旁,怎么会让你死去?”我心中却暗叹不已,其实在莹莹地内心最深处,还一直希望我并不是皇上,否则也不会在这产后极其虚弱的情况下,脱口唤我天哥。

    “皇上。”小多子提醒的喊道。

    我硬了硬头皮,向莹莹说道:“莹莹,你和公主一起去皇宫吧。否则朕无法给小公主名分。”

    莹莹比之刚睁开眼时,已经清醒了不少,眼神中露出了一丝黯淡的神色,缓缓摇了摇头道:“不,莹莹哪里都不会去。皇上,莹莹不在乎什么名份,相信睫儿也不会在乎。”

    “睫儿?”我一愕然,哭笑不得,想不到莹莹将取名字的权力,也从我手中剥夺了。唉,莹莹表面看起来柔弱,然而性子最是倔强,她认定的事情,即便是十头大牛也拉不回来。要不然,也不会将俩人的关系弈到今天这个地步。

    在这一瞬间,我仿佛感受到了俩人之间那道巨大地鸿沟,恐怕任凭我怎么努力,也无法跃过那条鸿沟。

    我勉强的笑了一下,握住她的手不放:“既然你不想去皇宫,那就还是住在陶府中吧崔朕会遣公孙羽每天过来一趟,帮你调理身子。”

    “谢谢皇上的关心。”莹莹轻一声,眼神中露出了难得的柔意:“皇上,请把睫儿抱过来,莹莹想看看她。”

    小多子听言,急忙将睫儿放在了我手中。我则将睫儿放在我们面前,一起与莹莹看睫儿。

    小孩出世的时候,由于在胎水中泡得很久,往往皮肤较皱。然而睫儿却有些与众不同,皮肤如满月婴儿一般洁白细腻,显得十分好看,而且观她眉宇之间,竟然与我有七八分的神似。

    “莹莹,你看睫儿长得像谁?”我看见了女儿,刚才的不快便一扫而空,喜色连连问道。

    莹莹秀眉轻蹙,微微嘟嘴道:“坏了,睫儿长得像你。”

    “喂喂,你说的坏了,是什么意思?”我不由得气结。

    “坏了就是坏了。”莹莹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这么简单,你不会不明白吧?”

    “你地意思是,朕长得不行?”我眉毛一挣,提高了声调。

    “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你再仔细看看,咱家吴睫眉清目秀,长大后定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大美女。”我抱着睫儿又凑上几寸。

    “谁说她叫吴睫?”莹莹眨巴着眼睛道。

    “你不是说她叫睫儿?”我起了一种不好地预感。

    “她叫陶睫。”

    “你不是吧?连给她安姓的权力,你也给朕剥夺了?”我长大了嘴,不可思议。

    “我只是想睫儿以一个平民的身份,安安静静的长大。”莹莹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坚定:“安安静静的找个喜欢之人成亲,安安静静过完这一生。”

    “不可能,身为朕的女儿,就逃脱不了轰轰烈烈的命运,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我一脸坚定道:“莹莹,在任何事情上,朕都可以给你让步。唯独此事不行。莹莹,你最好收了这条心。”

    莹莹默语。

    “刚多子,一会拿朕的令牌,调动一千名禁军。将陶府周围严加布防,任何人都不得出入。”我站直了身子,目光中露出了无比的霸道。

    “皇上是想将莹莹软禁在陶府?”莹莹冷冷道。

    “不,朕只是想你们母女两个不受到任何伤害。”我望着她道。

    “皇上。”莹莹急声喊道。

    我呼的转过身去,淡淡道:“-多子,摆驾回宫。”

    “是,皇上。”小多子看了小公主一眼,轻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坐轿子,而是一路走回宫去。小多子跟了我半天,却连大气也不敢出,因为我的脸色实在不好看。蓦然,我立住了脚步,向他问道:“刚多子,你说朕对莹莹是否太过份了?”

    “奴才,奴才是想,皇上一定是怕有什么人伤害莹莹小姐和小公主。”小多子额头冒着冷汗,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你不知道,莹莹她的性子实在太倔强了。”我轻叹了一口气道:“刚才那一番话,摆明了是想带着小公主隐居起来,逃避世俗。”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们离开。”我定神道:“外面世道太乱,朕不能让她们母女受到半点伤害。”

    “皇上您关怀莹莹小姐和小公主的心,奴才明白,只是……”小多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脸色,大汗淋漓,鼓足了勇气道:“只是如此软禁,怕是莹莹小姐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

    我眼神一凌,随即又松弛下来道:“不会,只要有公主在,莹莹绝对不会做傻事的。”心中却暗自叹道:“这丫头,性子也忒倔强了,典型的外柔内刚。”

    一路无语回到了宫中,我又让小多子去找了公孙羽,让他安排一名御医驻守在陶府,密切关注莹莹的体质状况。再安排了三十名大内侍卫,同样分散在了陶府周围,不让任何人接近。

    我这才安安稳稳的睡上了一觉。岂料,第二日清晨,小多子便气喘吁吁的把我叫醒了起来。说什么莹莹主仆,连同公主在内竟然已经失踪。

    我大叫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大骂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千名禁军,加上三十名大内侍卫也看不住一个小小的陶府?”

    小多子跪拜在地上,不住叩头道:“奴才该死,是奴才办事不利。据那个禁军头领说,莹莹小姐应该是从密道离开的。

    “找,找。让东厂,让锦衣卫,让大内侍卫,让各级官府都给朕找。找不到的话,朕一个个要了他们的脑袋。”我火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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