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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谁更狠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一谚语被演绎得如何精彩绝伦到底是让我觉得挺有趣的事情,不过这到底是好听的说法了,若是在难听一点,剥去这些人光鲜亮丽的皮相,也就是个衣冠禽兽之类的东西。

    尽管现在他们还没动手来着,但那调笑的语气,那打量你的眼神,你现在即使就是穿着衣服,一站在他们面前,感觉就跟没穿似的。

    真是侮辱了他们身上的这身军装,军绿的颜色搁在他们身上,怎么就透着一股妖气呢?

    我摇摇头,轻轻的把手给扯回来,转过身子看向那人,问道:“我们之前有见过面么?”

    那年轻男人笑道:“矣.见过蛮多次的,你那时都跟林朝阳的老婆在一起,要不就是跟在纪霖的旁边,不过你们表兄妹关系真好,纪霖还挺护着你的。”

    他说完之后又将手中的烟蒂弹掉,接着猛地吸了一口,那烟从他的嘴里鼻子里飘出来,整个房间里显得更迷乱了。

    烟熏着眼睛,顿时让我干涩的眼晴变得湿润起来,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看到我这个表情后,听到忽然的喧笑声,他还挺得意似的,不知道是因为成功熏着了我,还是看着我难受打心底愉悦起来。

    不过我原本也没打算跟这些人耗下去,只是应着点点头,一副明了的表情,然后才淡淡出口:“是这样啊,不好意思,我平时记性就不太好,所以若不是有心想要记下来的事情,很难记得起来的。”

    那人虽然还在笑,但明显是有些旭冠。

    “对了,听朝阳说,你有个儿子?该不会是纪霖的吧?“他有继续问到。

    看吧,这人说话都夹着陷阱呢,也就是怀疑上我跟纪霖有那个关系。

    不过确实也是这样,我也没打算瞒着跟纪霖的关系。

    摇着头说道:“不是,孩子不是纪霖的,虽然跟他有过关系,但孩子不是他的。”

    若是让他们知道孩子是严微识,跟他们同一个部门上级领导的,这事估摸这要把他们给吓到的。

    那男人蹙着眉头看我,又跟另外个男人交递着眼神,似乎更是兴趣盎然了。

    电话这个时候却是响了起来,是焦闯打过来的,估计是见我打电话过去了,所以这又打了过来。

    我看了林朝阳一眼,他此时正持在墙上抽着烟,见我瞧他了,他的唇有淡淡抿起的痕迹。

    “喂,焦闯啊?”注意到林朝阳吸烟的动作一怔,抬起眼看着我。

    “你刚刚打电话过来么?我正好出去了十来分钟,没带手机,可你现在在哪里啊,我刚去了你门口,没人开门。”

    “哦,我在你老公的房间。”对于焦闯,我向来是会说谎话的,况且这事我也觉得必要说谎.我人确实就在林朝阳的房间来着。

    “什么?你在他房间。”焦闯的语气并没有不高兴,只是诧异极了,倒是也没问我是什么理由在那里,只是末了说了一句“你在那里等着我,我马上就到。”便挺了我的电话。

    “焦闯要过来了?”林朝阳淡淡的开口问道。

    听到他这么一说,其他的两个人顿时有些惊愕,甚至于连烟蒂掉了手里都不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慌忙的将烟蒂弹掉。

    “喂,朝阳,你老婆要过来了,怎么办?”另外一个一直在喝酒的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看起来是有些忌惮焦闯的,不知究竟是因为焦闯的身份关系,还是因为害怕事情会闹大,所以未免有些担心起来。

    “她过来我也阻止不了,让她过来吧,看她怎么闹法。”这话林朝阳是看着我说的。

    忽然记起来似乎听焦闯说过,在家里头的时候,除了在长辈面前必要的逢场作戏外,她跟林朝阳基本上是半句话都不肯多说的。

    回到家两人也不过是各做各的事情而已,从来也不会过问对方的事情。

    就算上次他带了兄弟女人回来混了一场,焦闯也不过冷眼他玩过就算了,压根没闹他,就连半句抱怨的话也是没有的。

    估计正因为是这样,这林朝阳才打算逼着她,非要把她逼出点情绪才行。

    我知道自己的处境还是少折腾的好,所以还是尽量不让焦闯把事情闹大的好。

    焦闯虽然在他们眼中就是个没情绪的人,但我了解她,若是惹得她那根线爆发的话,那场面可真是没法收拾的,况且现在大家还是在出差这段时间呢。

    虽然今天领导似乎都不在,但这毕竟还是别闹大的好。

    我拽着手机了,便向给焦闯打个电话,让她别过来了,我自己也马上要离开了。

    谁知道电话却被一直坐在涉发上的男人拿开。

    见我蹙着眉头不理解的样子,他把烟头给掐灭了,淡声说道:“让他看吧,没看到他老婆另外一面,怕他是不会死心的。”他说完之后低着头,在前面已经空了的酒杯里又盛满酒。

    咦,我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男人来着,刚才说话的都是另一个男人,因此便只是匆匆看了沙发上那男人一眼。

    整个房间内三个男人中,就他军服还整齐的穿着,虽然也在抽烟喝酒,但却只是一个人安静的品着,整个过程都是安静的。

    见我挺感兴趣的瞧着他,他抬起头,抿着的唇扬起一个弧度,倒是让我晃神了一下。

    不因为是他也长得一副好皮相的关系,而是我注意到他手上的那东西。

    带着用红绳串的狐狸眼,居然有些眼熟的感觉来着。

    可就是一时半会倒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只能看着那珠子找记忆。

    我正瞧着出神,外面就想起了敲门声。

    林朝阳没话说,把烟蒂去到烟灰缸后就起身去了门口。

    开了门,便看到仍然还是一身军装的焦闯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急着找人的样子,终于在角落头看到我的时候,明显的拉了一口气。

    “咳咳咳,怎么这么快?”原本正打算拿着酒杯喝下一口酒的人,明显被忽然跑进来的焦闯吓得不轻,就算是做好了心理谁备,但看到焦闯冷着脸的样子估计还是觉得有些紧张的吧。

    沙发上的男人则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眼底有淡淡的笑意,眼神似乎瞧向了那边的林朝阳。

    “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有没有受伤、被吃豆腐、还是被摸了没有?”焦闯紧紧的蹙着眉头,连忙上下看着我,确定我有没有事。

    “我说焦闯啊,你也不需要那么紧张吧,我跟你老公,还有李格就在你眼底就是那么禽兽的人?”

    之前拽着我手的男人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你怎么跑到他房间里了?真是吓死我了,要是出事怎么办呢?你忘记你以前跟我说过的啦,男人都他妈是禽兽来着,你自个倒好,一个人跑到这狼窟来了。”

    不知道是故意的不是,焦闯连看都没看这些人一眼,一上来就对我一个人开机关炮,说个没完,差点让我就有了想逃的冲动。

    “我就记错了房间号,没事的,走吧。”我拉着她的手想要走来着,但焦闯却停了下来。

    她走到林朝阳面前,又看了其他人一眼,直接就说道:“林朝阳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林朝阳没马上答话,就只看了她一眼,眼神又滑过我,慢悠悠的开口:“你对你朋友倒是挺好的。”

    “你什么意思呢?”焦闯蹙着眉头看他。

    林朝阳转身到沙发那里,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吸了一小口,眯着眼睛说道:“跟你结婚以来,你不沙不闹,爸妈面前做得也挺好的,乖巧温顺,倒是让人觉得是个好女人,我本来嘛也以为是这样,不过从你看到我们玩的时候真是一点表情都没有。

    一个女人,她老公在家里头玩,也能忍下去,真是了不起。”

    “不过…”他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冷,“那厅长的儿子跟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么?若是专业术语来讲,算我情夫么?”焦闯一点儿也不含糊的说道,估计是还嫌说得不够似的,又继续说:“唔,对了,还有银座的老挺我也认识,也那关系,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我有些诧异的瞪着她,没想到那妮子还真的说出来了,莫不是打定决心要离婚“呵,这算不算是大消息呢?朝阳,看来你老婆挺行的啊,男人挺多的。”

    林朝阳没看说话的男人,倒是一直在喝着酒的男人手心一顿,然后蹙着眉心。这点也是我自己没事眼神乱转的时候的发现的,估计也觉得这女人是疯了不成。

    不过焦闯没疯,她理智得很.牵着我的手,朝着门外走出去,临行前又说道:“如果你想离婚我没意见,不过……希望你以前不要开我朋友的恶作剧了,我这儿就提前说晚安了。”

    拉着我出去后她才放开我的手,我看着她,笑道:“这次你可真是全招了哦。”

    第103章被绑了(二更求票)

    有种女人,看着清淡,实则真是尝着销魂,大抵说的就是焦闯这类的,若说以前咱是疯魔,那她就是切实的为魔,不需加修炼自成一路的魔孽之物。

    “嗯?全招了么?呃……如果算的话,也未必吧,我又不傻,干嘛全部告诉他啊。”她拢了拢自己的刘海,有些无所谓的说着。

    “你,真是疯了。”我对她算是哑口无言了。

    走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手机还落在那里呢,咬着急道:“糟糕了,我手机落在那里了。”

    “什么时候的事?”她停下来问道。

    “刚才啊,跟你通过电话手机就被收走了。”

    “郝色,你怎么不早说啊,现在又要回去,真是烦死了,面对他们就犯晕的。”虽然嘴里头这样抱怨着,但她还是跟着我一起回了头。

    门还没关,半掩着,焦闯一把就推了进去,里面几个男人脸色都有些不太好,林朝阳紧紧皱着眉,沙发上的人仍是在喝酒,另一个则一直揪着衣裳,仿佛很热似的。

    郝色也没管那么多,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瞅见桌子上的手机后,踏着高跟鞋“噔噔噔”的就上去拿起。

    转身塞在我的手上,我跟她正想离开的时候,那揪着衣服的男人忽然有些不确定又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老公是纪霖?”

    我一怔,忽然想起自己来电显示那里纪霖一般的昵称都是被我设置成“老公”,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另一边的林朝阳顿了一下才淡淡说道:“【孩子他爸】是严司令么?”

    我惊得赶紧看了通话记录,果然几分钟前,那两人只隔着一两分钟的时间打了电话过来。

    焦闯在一旁笑道:“哎哟喂,敢情今天闹开的人可不是我一个人呢。”

    瞧瞧这东西说的都是什么话呢,自个好朋友的事情全败露了,她就真的能那么高兴么?

    我不由得瞪了她一眼,甩头,径直的朝着前面走去。

    手被人给挽着,她嘻笑道:“别气了,反正这些事迟早都是要露出端倪的。”

    然而她转过头,看着林朝阳,语气瞬间又变得冷漠起来:“竟然你们知道了也就算了,这事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如是闹大了,你们也知道怎么办的,毕竟上面的老头子们最近可是抓人抓得紧,一不小心连累到其他人,这可真是比作孽还要作孽的。”

    还算她脑子清晰,知道究竟这事是不好传开的,要是真闹大,就跟地说的一样,不仅是纪霖,纪家二老,以及严微识活跟严微识关系密切点的领导估摸着都要被施下水的,现在军区人际关系正紧张着,谁都想拉谁下来,自个好爬上更高的位置,就跟以前外戚内臣争权一样。

    这状况

    搁在现代来说,还是一个道理。

    焦闯抿着唇透着一点笑意,慢悠悠的看了几个男人一眼,才转身跟我离开这里。

    出了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焦闯说的那番话极为有道理,心想林朝阳几人不会不识大体,总不会说这事的,所以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没刚才那么的yin霾了。

    “刚才你找我干嘛呢?”她话题一转,回到我打电话给她的事情上。

    “哦,我一个人在房间无聊,打算找你出去逛下呢,这地方还是我头一次来,想看看晚上有什么特色小吃啊,或其他地方可以玩的。”

    “这样啊,那你给我半小时,我回房间洗个澡换个衣服就跟你出去。”她走到自己房门口,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门卡。

    我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她一起进了她的房间,反正都是要等她的,还不如在她那儿等着,顺便看下电视也好的。

    果然她速度也算是快的,洗澡换衣服也不过才二十分钟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我给纪霖跟严老都回了电话,电话里头就老是让我平时注意点自己的身子之类的,不过他们问起刚才接电话后为什么没吱声的时候,我却是翕了个借口就搪塞过去了,这事暂时还是不跟他们说的好,就怕影响了他们的工作。

    分别跟他们每个人磨了几分钟的时间,我才挂的电话。

    “好了,我都弄好了,我们出去吧。”焦闯一边把头发扎起来,一边对着我说道。

    那妮子今天一身白色连衣裙,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为何那样说呢,因为我一直觉得白色不太合适她,她浑身上下就泛着一股妖气,这妖气可不是平日我们说的妖娆、风情万种那种妖气,而是一种让你觉得她怀心思忒多,时刻在肚子里酝酿着yin谋之类的气息。

    可今天她脸上一点妆都没化,一身白色的裙子侧是显得挺“纯”的。

    我视线跟着转到她的脸上,像是刚洗过澡,她脸颊还红扑扑的,透着粉色,竟然有点诱人,让人想摸摸。

    意识到自己这个念头,我差点没吓过去,什么时候对着她还能产生女女的情感了,都是这东西给惹的,总觉得她跟以前感觉大不同了,是因为男人多了的关系,还是因为看透的关系?

    其实她真的漂亮许多的,虽然她整过容,但却不是那种为了修脸型做下巴垫鼻子做的整容,听她说过的,十六岁那年她出了车祸,有一边的脸上留下了伤疤,所以才整了一下。

    但到底那时候的整容技术也够发达了,竟然没留下半点的痕迹。

    她的变化究竟是从哪里开始的呢,现在想着我一时半会也想不通,就觉得她整个人忽然间就漂亮起来了。

    那是一种很精神

    ,很有诱惑力的漂亮。

    许是我一直瞅着她,眼神也深究着,她睨我一眼,才有些开玩笑的说道:“郝色,你可别告诉我你发现自己对我有点奇怪的情愫啊?”

    “呸,除非我瞎了,才会对你狗屁情愫。”我骂道,她则是在一旁没心没肺的笑着。

    搂着我拿起床上的包包就出了门,一边跟我咬耳朵,又说最近发生的一些八卦来着。

    出了酒店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左右,这个时候正好是都市里夜生活的开始,街上或马路上的人都络绎不绝的。

    很多的酒吧跟店铺都开着霓虹灯,一闪一闪的,简直要把那人眼晴都闪花了。

    跟她去了附近的大商场,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也说不定,女人与生俱来就是有种购买欲,无论去到哪个城市,总之是铁定离不开商场这地方的。

    焦闯看上一套碎花的长裙,在试衣间里试着,我则是对那些裙子倒没有太多的兴起,比起裙子,我更喜欢穿的其实是裤子。不过可惜我又是很怕热的人,所以大部分情况下还是会穿裤子,而那种超短的裤子在我看来压根等同于没穿一样,也就干脆放弃去穿了。

    趁着她换衣服的时间,我去了趟洗手间,回去的时候看到焦闯穿着那裙子就跑了出来,后面那店小姐还在追着。

    我一脸诧异的看着她的举动,还没开口问她究竟怎么回事,一脸着急的样子。就听到她皱着眉说说道:“郝色,我刚才好像在前面看见郝帅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整个神经就像是被炸醒了一样,郝帅,家里的小祖宗已经近乎三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了。

    除了每个月定期寄信回来报平安外,信件里头几乎没有半个字是提及他如今在哪个地方,现在在做什么的。

    可偏偏还有两个礼拜的时间就是他领取毕业证,开毕业典礼的日子了。这么个重要的日子,他若是缺席,那真是大事。

    为此,除了担心他也好或是因为毕业典礼的事情,家里头老爸老妈都急的不得了。

    我为此也没少担心过的,可那小子可倒是好,每次去查那信件的来源地,每次都是一场空,每一次似乎都会换个地方,他就是存心让人找不到他呢。

    “你是在哪个方向看到他的?”我急着追问。

    焦闯指着前面的扶梯口那里,嚷着:“就是那里咯,应该不会看错的,我刚想喊他就走了,真是的……诶,郝色,你不等我啦?”

    看着我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焦闯在后面大声嚷到。但却奈何衣服还在她身上,她自己是没办法脱身,除非她把衣服扒下来,那她就变成赤裸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寻着她说的地方追上去。

    从三

    楼一直在扶梯上找寻着,可惜就是找不到郝帅的影子,让我顿时有些失望来着。

    一直追到商场大门口,我才决定回焦闯那里。

    在我不经意间,身子却忽然被人搂着,惊讶的喊叫全被堵在了后面的那只大掌中。

    动作极其迅速的,加上正好商场大门人极少,左边又上来一人,两人合着力气,一头一尾,将我抱着拖到了停车场上。

    瞪着眼睛我剧烈的扭动着,可还是被那两个陌生人给丢到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上。

    听到车门“砰”的大声关上,我倒在后面的座椅上,撑着双手刚起来,猛地一抬头,就看到对面两人,一个弯着月牙形状的眼睛有趣的睨着我,另一个人则是恨不得将我拆开吃下一样,衣服乱着,身上还透着一股声色场所里纵欲的气息。

    104章被囚了(求月票)

    算算看,这是第几次落在这几个人的手里头了,此时我人被绑在床头上,望着眼前这装修足够奢华,足够上档次,足够让所有爱钱的女人发疯的豪宅,我***只有想逃的冲动。

    留不得,留不得,一留就是错,就是个孽缘,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

    佛有禅语,修得五百年才等得一次回头,那我这上辈子敢情是个妖精来着,修行颇深啊,要不然这辈子跟这几人纠缠不清的,成功逃脱后绕了个园子,还是得载人家的手里头。

    我就跟那孙猴子一样,逃不出他们几人的五指山么?

    心里头想啥都是白想了,嘴里头也懒得抱怨,从被商场绑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当哑巴了,一句话也不肯说,就闷着。

    然后到了这个比起上次更豪华的别墅里,看着他们井然有序的拿了根绳子把我绑好。

    姿势还挺好看的,双手绕着举高,吊在床头上,下半身也累不着,下面全是丝棉的软床,别说,躺着还挺舒服的。

    估计看我也不闹,于是也没拿布塞我嘴巴,两人绑好后,才跟完成一件作品似的,满意得看着我,最后干脆一个倚在墙上,另一个拉了张凳子,就坐在床边睨着我。

    视线说不上温柔,也没火热滚烫,但就是用一种很高兴找到自己猎物,很开心即将瓜分的眼神看着你。

    居然让我觉得有些许的毛骨悚然,此时我还真的宁愿那向来暴躁的青上前掰着我的肩膀,来一阵小马哥式的摇脖子激情戏。

    可没有,人家青这次倒是学会了以静制动,就跟储一样看着我,只不过百般无赖之际会从口袋摸包烟出来,有些漫不经心的抽着。

    可是我最讨厌的就是烟味了,尤其是自己刚洗头的时候,若是有人在我前面抽烟,我定会远离那人。

    当他拿出烟,正想点的时候,我蹙起了眉头,终于是说话了,打破了保持得不错的沉默,不再当哑巴下去了。

    “别抽烟,我不喜欢闻那烟味。”我双眼就瞅着已经敲开打火机的青,有些抱怨着说。

    青也没想过我会在他这件小事上开口,因此打火的动作一颤,神情诡异的看了我两眼,终究还是把打火机关上了,那烟也心烦似的丢到了地上。

    他大步跨到床边,眉头是微微蹙着的,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隐藏着一股火,但又无从而发,中觉得在看他的脸上去瞧出了犹豫这一点情绪。

    其实我发现竟然一点惧怕的感觉都没了,若是以前总想着躲着他们,避着他们才好,当然了,现在这个念头还是没有断过,甚至恨不得一辈子不再见面。

    可是那时候到底是对他们怀有一种莫名的惧意,生怕被他们给找着了,可现在人都被绑在这里了,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们,我心底只有一种无奈,一种被孽缘缠上的无奈。

    比起担心接下来会被他们怎样,我更加担心的却是这一次出差的事情。

    跟着领导到这里是出差工作的,若是我莫名其妙的就忽然不见了,别说是焦闯了,这事情迟早会被领导知道,逃得过一天逃不了多少天的。

    要人家当我是故意逃避工作,偷懒去玩还好,若担心起我,直接给去了公安局立案调查,那才是不了的大事啊。

    纪霖那边,严老那边,夏然跟夏地主那边,还有陆翩然那边,通通都要急疯了不可,就算把整个地球给翻了一遍,我相信他们还是要继续找我的。

    这个时候,估计这事情才是真正的闹大了。

    而且也许还会影响到这些男人的工作,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我的男人因为我的关系而将生活、工作都彻底的变乱。

    没成为我男人之前怎么乱都可以,甚至你说熬成一锅粥、翻天覆地的那种混乱我都无所谓,可成了我男人,还是我真心喜欢上的男人,就不得不为他们所考虑了。

    实在是不愿意当一个什么都没有,却只会给他们添乱的女人。前提自然是我真心的关心他们,若是逢场作戏,管你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呢。

    可能见我有点走神的模样,青忽然一手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很狠,让我稍微吃痛。

    顿时让我不得不从那些担忧里面回过神来。

    一抬头,视线就跟他的对上。

    “青,别太用力了。”坐在椅子上的储虽然如此说着,但却没有过来阻止青的念头,只是目光随着青的动作落在我的xiong上。

    因为生过孩子的关系,这xiong部的地方的确比起以前要丰盈不少,这也是自己在生孩子后唯一觉得安慰的地方。

    此时被青这么力气不大不小的握着,我顿时有些别扭,但却又不敢剧烈的扭动,生怕刺激了他就不好,毕竟青的性格想来就冲动,很有可能做出点过激的事情。

    “嗤。”青狠狠的捏了一下,顿时让我咬着牙蹙着眉,但是又不敢喊出来。

    只是绷紧了身体,尽量控制浑身的颤抖。

    双腿并没有被他们用绳子绑起来,所以身子一蹦紧,双膝自动的曲起双腿,脑袋想要撇过一边,却又发现下巴还在青的大掌里,只能气得瞪着他。

    “应该是生了孩子的关系,不过人倒是比以前胖了点,以前看着太单薄,砚在好点了,算是有点肉了。”储很仔细的观察着我身体上的变化,唇扯开一些微的笑意。

    青听到后,用新奇的目光打量起我,在xiong部上的手跟着滑过我的腰肢,大腿、以及露在空气里头的小腿。

    过了半晌才哼道:“的确是胖了点,骨头似乎也软了很多。”

    他们这一句一句胖确是刺激到我,不由得用视线狠狠瞪了他们,但青这一次却没恼怒,将掐着我下巴的手给松开,那手转而掀开衣领。

    其实也算不是是衣领,确切来说应该是衣襟,那裙子本来有点类似裹xiong的设计,只是多了袖口而已。

    那火热的,指腹粗糙的大掌一下子就滑了进去,感觉到那薄薄的茧子摩擦在滑嫩的肌肤上,顿时有种跟被人用东西扎着的感觉,让我猛地挺起腰,身子更往床头靠去。

    不由得低头看了眼此时青的动作,他整只褐色的大掌已经隐藏在衣服里头,露出的只剩下手腕的地方。

    而他另外一只手也没消停过,从小腿开始,沿着方向来到裙子里面,一下就钻了进去,跟条蛇般动作迅速。

    我抬头看到储的视线已经变了,没了刚才的淡薄,而变得有了点温度,正眯着眼,紧紧的盯着我身体上的某个地方。

    “唔。”我咬紧牙关,知道他后面的动作后只能赶紧绷直了身子,因为我知道就算开口了他也不会停下来,因此倒不如当做是个惩罚熬过去就好。

    可惜这东西是考究人的意志力的,任你是多镇定、意志力多好的人,一遇上肉体上跟精神的冲突,往往精神都是缴械投降的那一方。

    而砚在我正濒临这样的垂死挣扎中。

    从视线感官上来说,实在不算是香艳的,但却又是另一种刺激。

    只能看到裙子里有只手不断的进行着某种频率的律动。

    而另一只手则是完全埋没在了前面的衣服里,看似没有太大的动作起伏,其实他现在他只是两只指头子在用力而已,就已经能让你全身软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似乎是十分钟,又似乎只有两分钟,我气喘吁吁的侍在床头上,双腿已经软下来。

    而他竟然有些意犹未尽似的拿出了自己的大掌,那掌心里正滴着透明的水渍,他唾笑一声,膘了旁边的储一眼,打趣笑道:“跟以前一样的敏感。”

    说完后才转身抽出张纸巾,还有些不舍的将那手中的液体一一擦拭干净。

    看到脸颊泛出热意的我,储走上前,比起青来说,温度没那么热的手指抚上我的唇,似有些不舍,然后便坐在了床上。

    视线从我的脸上一直滑向那一小块透明的布料上,唇不由得扬起。

    “难得见面了,不想说些什么么?”他轻声问道。

    我懒懒的抬起眼皮,看了他好一会,才又摇头,嘴里喃喃出声:“半年前不是见过一次么,时间上来说足够了。”

    我说完这话后,看到储的表情有瞬间

    的变化,眼底似乎有些惊喜。

    于是他笑道:“你是在埋怨我们当初没认出你?”

    我无声的笑了下,歪着头,呼吸依旧有些急促的说道:“我根本就没在乎过这些事情,你们认出我也好,没认出我也好,对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我说得是极其轻松,但话语中却没有半点谎言的气息,因此看到储的脸色变了,变得有些惨淡,但又有了些yin霾。

    过了一会,我望着他们两人,开口的话却是轻轻的一句:“邪呢?他怎么没来?”

    这话刚说完,成功的炸毛了一旁的青。

    他暴怒着吼道:“该死的别提起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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