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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112

    109飘渺谷-8(h)

    一进房门,竟发现斐向寒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俊脸上似笑非笑,莫测高深。

    「你倒是挺忙,现在才回来?」

    墨黑的眼眸似海般深幽,探索的目光直视岑竹。尽管他的语气平静无波,但岑竹依然被他的眼神瞅得心慌。

    「主上怎会来此?」莫非他知道自己适才的行为吗?岑竹只觉心跳飞快,一身冷汗。

    「怎麽?莫非我不能来?」斐向寒轻轻哼了一声,眉宇间微微的皱起。

    「主上自然能来。」岑竹打了个寒颤,她心里微微叹息,才消停半个月,斐向寒又抽疯来找碴了吗?

    「半个月不见,想必你很思念我吧!你打算如何欢迎我?」男人邪魅一笑,道不尽轻慢风流。

    思念?!我思念谁都不会思念你?!

    男人都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动物!!无知又自恋!!

    全天下女人死光了,也不会思念你!!

    岑竹心里就算高声反驳,但嘴上却不发一语,她彻底的变为『卒仔』,敢怒不敢言!她在心底对自己打气,这一切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救孟极,也为了自己,她千万得忍下一时之气。

    斐向寒俊目直盯着岑竹,缓慢道:「怎麽不说话?」

    岑竹心里暗翻白眼想道:大哥,我根本不欢迎你,要如何来佯装欣喜若狂,欢迎──我欢迎个鬼啦!!纵然心里不以为然,但岑竹只得微扯嘴角道:「我不知道怎麽欢迎你……」

    「傻瓜!你自然可以用你甜美的身体来欢迎我……」他眼中流动着意有所指的光彩,右手一扬,手上竟出现一件艳红色的华美薄纱,他邪笑道;「来,换上这件薄纱。」

    此薄纱乃天蚕丝所织成,千年才得一件,此衣可抵挡烈火、寒冰,是上品防御法宝,当年他偶然得到便一直放在身边。

    上品防御法宝实属难得,斐向寒全无吝惜的大方赠予,可惜岑竹并不知此纱功用,只当成男人用来助兴的下流衣物。

    岑竹见薄纱轻薄透明,惊愕的美目大瞠,她不敢相信男人竟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

    「你若不换上,只怕等会儿有更多苦头吃……」斐向寒眼睛微眯,脸挂邪笑。

    见斐向寒一脸坏笑的模样,只怕所谓的『更多苦头』将比那件俗气的艳红薄纱更加屈辱,岑竹只得脸色难看的拿过薄纱,进屏风後开始更衣。

    屏风外传来男人的警告:「不准穿亵衣,全身上下只能穿那件薄纱。」

    岑竹边换边腹腓,恨不得春花赶紧再传讯息,把这臭男人召唤出去。

    她哪里知道斐向寒早已下过指令,这两日天大的事情都不得扰他。

    当她穿上薄纱时,她只想对天狂吼:天啊!这是什麽叫鬼的衣服!!

    她扭捏着不肯跨出屏风一步,很驼鸟的在屏风内等待随便什麽人传讯。

    「怎麽,穿好了还不出来,莫非要我进去请你不成?」斐向寒语带揶揄道。

    「这衣裳太透明了,我……」岑竹咬着下唇,小声的抱怨,她心里暗暗猜测这种有碍善良风俗的透明薄纱是哪里来的,莫非斐向寒年纪大了,要靠薄纱助兴不成?!这自然是她的精神胜利法则,迫於现实被欺压的时候,在精神方面获得愚蠢的平衡是很重要的。

    话未说完,屏风直接『碰』一声,应声倒下!

    岑竹呆楞的站在倒塌的屏风後头,一手遮着自己的xiong部,另一手挡住下体。可惜成效有限,她的姣美身材在艳红透明的薄纱下一揽无遗。

    斐向寒双手附後,眼睛像月牙明亮,他的俊眸刻意的上下打量,似乎正用眼神爱抚眼前佳人的每一寸肌肤。

    「不要看……」岑竹被男人这般露骨眼神打量得羞愤不已,她正欲转过身去,岂知男人身法更快,一条綑仙绳将她全身上下牢牢缠住。

    绳索将她牢牢绑住,她的双ru因为绳索的綑绑而更加突出,她的双手被绑在床柱上,动弹不得,全身只余两条腿没被綑绑,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的邪恶企图。

    「你实在太美了……」斐向寒赞叹道。

    女人的小脸上带者羞愤,雪白晶莹身躯在艳红薄纱的衬脱下更具yin靡之气,她丰满的xiong脯被绳索紧紧綑绑着,两团美好的酥xiong随着女人气怒的呼呼而上下微颤着。

    斐向寒痴迷的看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美景,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终於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眼前的美好,「啊」半个月来魂牵梦萦的女体是如此的美好,他满足的喟叹。

    「主上,放了我……」斐向寒这个大变态,总是喜欢綑绑她,岑竹忍不住声音颤抖的哀求男人,希望他大发慈悲,不要碰自己。

    「妖女,乖乖的……」斐向寒张开薄唇,亲吻女人不断哀求的小嘴,她的樱唇是如此甜腻,她的气息如此迷人,半个月的思念,半个月的渴望,都因为这一吻而点燃,他气息不稳的疯狂缠吻女人,火热的舌不断在她湿濡的口中肆虐,彷佛女人的唇是上等的美食,他贪婪而饥渴的吞食着。

    110飘渺谷-9(h)

    岑竹因为这样亲昵的狂吻而不断轻喘着,她只觉快被男人狂吻到窒息,当男人的薄唇好不容易转移阵地,攻击她细腻如白玉般的脖颈时,她才大口地喘着气。

    「快…放…开…我……」她娇喘着气,欲抬起唯一能动的双腿踢向男人,可惜邪恶的男人早一步将高大的身体隔着衣衫抵在女人两腿之间,岑竹的双腿被男人的身躯分开,她此时几乎全身动弹不得。

    「我快疯了,妖女,你的双腿若再动一下,我立刻要了你。」这该死的妖女,不知道他现在忍得很辛苦吗?

    即使隔着道袍与薄纱,岑竹依然能感觉男人坚硬而硕大的慾望,她不敢再动,生怕男人兽性大发,她委屈的扁嘴,耐着性子劝道:「主上不是很宠爱春花吗?我想……」

    「啊……痛……」话未说完,岑竹的娇ru就被男人用力一扯,她痛得冷汗直流,忍不住哀号……

    「不准你提任何人的名字,不管是男人女人,听见没有?」斐向寒清冷的声音传来,他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扯着岑竹细嫩的娇ru,白晳的ru房被他揉捏得变形。

    岑竹眼眶微红,她强忍着疼头不让眼泪滴下,她哽咽道:「知道了。」这死变态,哪天她翻身之时,定要将他狠狠踩在地上,她要用力扯着他的男根,让他惨叫哀号。

    她心里想着十大酷刑,可惜身体却同时被男人折磨,许是男人知道方才态度不佳,所以动作越发温柔,他弯下身躯,隔着薄纱抚摸她丰满饱满的ru房,他大手托起,隔着薄纱轻柔地揉搓,那样隔着衣衫的爱抚,让她漾起难言的激动……不,这样的坏男人,她怎麽可以屈服,她咬着牙,硬是不发一语。

    「妖女还气着呢……哥哥让你消消火……」斐向寒见女人赌气的模样,只觉得她轻嗔薄怒都各有风情,他指头捏住她的ru尖,隔着薄纱不住挤压逗弄,他邪笑道:「你的ru头都硬起来了……」

    岑竹索性闭上双眼,不去看男人yin荡的表情。

    但下一刻她就发现这决定大错特错,当她闭起双眼时,身上的感官越发灵敏,她感受男人濡湿的舌头正隔着薄纱舔弄她最为敏感的ru尖,甚至用牙齿轻咬,而她另一边的ru尖则被男人用手指挑弄,一种酥麻的感觉自脊椎延伸上来,她娇躯忍不住微微颤抖着,下体渗出动情的蜜液……

    岑竹难耐地欲扭动身躯,却发现上半身被绑得精实,她想夹紧双腿,但男人粗壮的大腿却横在其中,令她无法移动,当她苦恼之中,竟发觉男人竟离开,她惊喜地睁开双眼,却见男人此刻已然全身赤裸,他下身的男根粗大而狰狞,令男人俊美的面孔多了几分邪魅。

    岑竹惊喜的表情转为失望,原来男人不是被传讯符叫走,而是起身寛衣。

    「你以为我离开了?」男人眼里则跳动着炙热的烈焰,对岑竹的神情感到非常不满意。

    「没有……」岑竹小声回答。

    「你那失望的表情是为何而来,失望我没有马上干你?想要立刻被哥哥干?」男人俊美的脸上写满对女人身体强烈的渴望。

    岑竹不想回答男人低级的问话,斐向寒真是粗鄙至极,不,应该说床上的男人都是这般下流无耻。

    「不回答就是默认。」斐向寒走到女人身前,他蹲下身,接着道:「哥哥看看,你上回的伤好了没?」他打开透明的薄纱,让女人的下身赤裸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不要…你快住手……」岑竹的大腿被男人拉开,她感觉下身一阵清凉,两腿之间的私密被这样大大的展开在男人面前,她双颊酡红一片,只觉羞愤至极。

    「别紧张,我只是查看一下。」斐向寒吞咽着口水,顿时有些口乾舌燥。

    他伸出长指,拨开女人的花瓣,两片娇嫩欲滴的花瓣中,一粒微微凸起的小珍珠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伸出姆指,按压那颗粉嫩的小珠,花穴竟然收缩颤抖了起来,穴肉之间还渗出幽香的汁液。

    「不……不要……这样……」岑竹全身一震,她的下体竟因这邪恶男人的碰触而兴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她娇喘着制止,却不知这样的拒绝听在男人的耳里,却是邀请之意。

    斐向寒低吼一声,伸出食指插入她那晶莹多汁的花穴中,湿热的甬道紧紧地吸附他的食指,他的手指开始在肉壁中抽送抖动,不断地刮弄着女人紧窒的甬道….

    「不……放手……不要碰我……」岑竹被男人手指玩弄着下体,湿淋淋的花穴越发动情而喷溅出汁液,她无助地摇着头,丰盈的双ru因为激动而晃动出魅惑至极的ru波。

    111飘渺谷-10(h)

    「唔……妖女你咬得好紧,我的手被你的小穴紧紧吸住……」斐向寒的欲龙难耐的抖动,他的喉结滚动着,索性起身,边亲吻着女人的小嘴,边插入二指玩弄着她yin水直流的肉穴,他甚至yin靡的抽出肆虐的两指,伸出舌头舔了沾满蜜液的手指道:「好甜的yin液,哥哥越舔越兴奋。」

    岑竹满脸羞红,转过头去不愿看男人那副yin荡下流的模样。

    斐向寒坏笑着,他将女人的下身更用力的分开,巨大的肉棒对准了滴着yin水的蜜穴,下身一挺,巨大的炽热满满的塞进她狭小紧窒的甬道。

    「啊……」岑竹皱着眉头,男人实在太过粗大,将她紧小的肉壁扩张到极致,即使她已足够湿润,但她的紧窄仍被男人的粗大撑得微微疼痛,她的下身微微颅抖着,她深深吸气,希望能减缓被粗大占有的不适感。

    「你这个欠干的妖女,你的穴最麽cāo都是这麽紧小,咬得哥哥爽死了。」斐向寒舒服得直发抖,他的圆端被女人的肉壁紧紧的吸吮着,他放缓速度的研磨回转,用粗大不断的磨蹭着她细致柔软包裹的肉壁,他恶意的缓慢摩擦,满意的听着女人发出难耐的轻吟。

    「不……出去……」岑竹被这样恶意的缓慢折磨得快疯了,她内心巴不得男人能够勇猛而快速的抽插,但嘴上仍旧不肯认输,依旧口是心非的叫男人出去。

    「我可真出去了?」斐向寒挑眉说道。

    男人恶意的缓慢磨蹭,他的肉棒紧紧刮住她柔嫩的内壁,这样缓慢地动作却让岑竹更能感受到男人的粗硬与形状,她咬牙道:「出去…快走……不送了……」哼,快滚吧!她才不会求这个坏男人!有多远滚多远吧!

    「可恶的妖女,我偏偏不如你的意。」他闷哼一声,窄臀一挺,铁棒开始用力的在她紧窒窄小的蜜穴里驰骋,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到最深处,每一下的挺进都是那样毫不怜惜的整根没入,似乎要将女人要他出去的怒气全部在这勇猛的撞击里发泄出来。

    「不要……你轻点…要弄坏了……」她朱唇微启,终於溢出求饶般地低吟,她敏感的花芯不断地被男人凶狠的撞击着,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花唇被插得外翻,折磨人的高氵朝快感不断汹涌的袭来,她只能被迫的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激情,任男人粗壮的男根不断捣弄。

    「舒服吗…被哥哥干得很爽吧?你的小穴又湿又滑的yin水不断的流出来…」斐向寒被湿滑的肉穴夹得舒爽不已,他舞着『长剑』,大手边爱抚着女人挺俏的ru房,他发现每触碰一下ru尖,她的下身就更强烈的收缩,男根被更加紧窒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畅美难言的快意令他越加亢奋,他的男根越加凶猛的抽插着,『啪啪!』的撞击声自交合处响亮的传出。

    「轻…点…不…要…那…麽…重…啊、啊……不……」男人越插越用力,岑竹被猛烈的撞击快要插上天,她苦苦的哀求却只换来男人更加勇猛得撞击,她的花穴被插得不断抽搐,yin水甚至滴到到地板……

    「啊…」岑竹竟在恶男的撞击下头晕目眩,不受控制的疯狂收缩,她身体在极度欢愉下彻底解放,从花心深处喷溅出幽香湿滑的yin液……

    「妖女…」被岑竹yin精一淋,她的花穴又不断的收缩,斐向寒亢奋的低吼,他的男根不断更加凶狠地猛cāo她那甜美迷人的肉穴,他粗喘着气道:「妖女水这麽多还这麽紧,差点被你夹死……」

    岑竹高氵朝後的身躯本就敏感,男人疯狂如野兽般的冲刺让她的xiongru不断地上下弹跳,她浑身不禁哆嗦,高喊道:「不…要…不…要…再…插…了…」

    「唔…你的穴真是百干不腻,又紧,又小,又湿,又滑」斐向寒眼睛微微眯起,舒服的打起冷颤,这真是绝佳的名器,不管是触感还是视觉,都是最棒的享受。他庆幸女人是在他身下被他猛cāo着穴,但想起她不曾被其他男人触碰过,就不由得生出怒意,他用力得分开女人的双腿,将男根更加凶狠得cāo进她的最深处,他要让岑竹知道,现在干着她肉穴的男人,是他──斐向寒!

    「不…要…那…麽…重……会痛……」岑竹既痛苦又舒服,她咬着下唇,想忍住体内不断涌现的快感,但仍然无法抗距这不断攀升的激烈快乐,她抗议的同时,敏感的身躯却无法自拔的随着男人的攻击而摆动。

    斐向寒干得身心俱爽,他越干越是凶猛,越干越是狂暴,低吼一声後窄臀高速抽插,『啪!啪!』『噗滋!噗滋!』不断的次次捅到最深处,交合处的yin靡声响却令岑竹越听越羞涩,她的紧小承受着斐向寒的巨大,明明尺寸该是不和谐的交媾,但却不断弹奏着最yin荡的乐曲。

    激情的律动不断持续着,岑竹下体因快感而强烈收缩着,她仰起头皱着眉头高喊着:「轻点………不要了……要坏了……」,但男人却彷似禽兽般不断的狂捅着,他骑乘着女人的下体,彷佛永不疲累的将军,不断着挥舞着跨下的『利剑』往对手招呼着。

    「妖女,你这欠干的妖女……哥哥这就干你……狠狠的干你………」激情中的斐向寒,似乎是干红了眼,恨不得将肉棍深深的埋在她柔嫩甜美的花穴中,再也不容许他人觊觎。

    一对激烈交缠的男女,一场肉搏战,彷佛没有尽头的交欢,似乎缠绵到地老天荒……。

    112飘渺谷-11

    岑竹醒来只觉下体微微疼痛,腰部亦是酸痛难忍,已被阳之力修复过的花穴与身体,竟仍有疼痛的感觉,可见斐向寒『使用』得有多彻底。

    她看了落在地上的艳红薄纱,她脸色微变地捡了起来,这是耻辱的证明,但她不会毁去,她要留在身边提醒自己,势利的修真界,实力才是唯一。

    这般的堕落,这般委身於魔头的煎熬,亦不能磨损她的信念,她的意志。

    她的身体被凌辱,但她的自尊,她不屈不挠的精神,她欲拯救孟极的心,绝对不会被魔头催毁。

    身体被男人碰触,肉身在男人身下yin叫,就放弃反抗,就放弃逃跑了吗?绝不!

    她的心是自由的,也许一时她被迫得虚与委蛇,但那是一时,她的信念绝不会更改,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她无法改变,这世界也不能改变她的心。

    她绝不是依附男人而活的女修,她会成长,她会强大,她的心会保留最初的净土,永远不容许人玷污。

    岑竹使出『洗涤术』後穿好衣裳,盘腿打坐五心朝天,尽管飘渺谷灵气悲催至极,但她摆出聚灵阵试图强化灵气,修复身体。

    素手一挥,岑竹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少女如花似玉的娇美容颜,她更难得盘起云髻,簪上金步遥,精致美丽到让人见之难忘的容颜,此刻成了她目前最大的利器,她闭了闭眼,她要解救孟极,这是她的责任,更是对自己心底的许诺,她绝对不要被邪恶的斐向寒掌控余生。不再畏惧怯弱,不再丧失信念,当她再次睁开双目,她的眼眸熣灿明亮,自信的神采让她更加耀眼夺目。

    她推开房门,缓步欲走向那日半丹时常会经过的长廊。

    距离长廊尚有一半的路程,岑竹竟在曲折的回廊中,遇到她想『巧遇』的左护法半丹。

    这还真是『巧遇』。

    岑竹微微侧头一笑,发上的金步遥正摇曳着迷人的风情,衬托出岑竹惊人的美色。

    半丹的神情有一瞬的呆滞和惊艳,他迷失在岑竹绝对的面容里。

    岑竹巧笑嫣然的走向半丹,微微点头,清柔道:「半丹,想不到在此地遇到你。」岑竹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欣喜,毕竟她急欲施展美人计的对象就在眼前,男人的脸上写着迷恋,如此看来她的计谋似乎可行。

    「你的脚没事吧?」半丹双颊微红,他只觉眼前女子似乎又比初见时更加美貌,他情不自禁的呼吸急促,彷佛只是看着佳人,全身就拥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了。就是一个人在这里有点闷,想四处走走罢了!」岑竹佯装羞怯,微低着头。

    「不如我带你四处逛逛?」半丹马上自告奋勇,他恨不得多点时间与这位倾城女修相处。虽说岑竹是主上的女侍,但毕竟主上从来对下属都是极大方,只要有战功,下属开口讨要主上不曾拒绝。

    虽说岑竹之美可说无人能及,但主上并未将岑竹做任何身份上的定位,既是如此,想必岑竹也是如同之前那些侍女一般,随时可赏给有功勋之人。

    纵然岑竹是主上唯一带至风扬阁的侍女,但侍女毕竟只是侍女,肯定比不上他们这些跟着主上出生入死的左右护法。

    半丹已经想好,将在下次立战功时,向主上讨要岑竹为双修伴侣。因此与岑竹培养感情自然是相当重要。

    他兴冲冲的带着岑竹在飘渺谷四处走走看看,原先他提议御剑参观,但岑竹说想走走看看,他自是一口答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半丹带着岑竹走的路线完全避开斐向寒平时出没之处。飘渺谷分为内谷与外缘,平素内谷多是谷中高阶魔修贯常走动之地,而外谷则较为偏远,多为低阶弟子与外门弟子所住。

    「半丹,飘渺谷内似乎并无坊市?」岑竹状似随意的开口。

    「谷内并无坊市,但谷外的玉石镇中有一处不小的修仙坊市。」半丹接着道:「你想买什麽东西吗?我直接送你吧!」这难得的表现机会,半丹自是要展现多金的风度。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闷了点,想到坊市走走逛逛。」岑竹心下翻了翻白眼,她要自己去看,不用他送。

    「这……恐怕要问问主上的意思。」这飘渺谷中无人敢违抗斐向寒,由於谷中进出都受限制,魔修基地自是不比一般修仙门派,出入受到管控也是为了飘渺谷的安危,身为左护法的半丹自然不可能知法犯法。

    「不用了!主上近来似乎挺忙,这等小事倒不用烦他。」岑竹摇了摇头,深怕半丹自作主张跑去问斐向寒。

    两人随意聊了一会儿後,岑竹便说要回去修炼,半丹连忙开口送佳人回房,岑竹怕斐向寒的多心造成她计划生变,连忙微笑拒绝。

    看着岑竹离去时秀美的背影,半丹叹息的感慨道:「真是美啊,连背影也这般婀娜多姿……」

    岑竹皱着眉头,心中暗叹:「斐向寒的左护法也不太好骗哪!还以为他会七晕八素的带自个儿去坊市,竟然仍要问主上?!这问了等於找死嘛!怎麽可能问。」

    难不成好不容易搭上的线,就这般舍弃?

    她此时很想用力的踹地上的小石子,又或者用力的出拳打向庭院中无辜古树,但想想它们与她一样无辜,唉!算了!

    「你是岑竹吧。」青衫女修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你好,道友如何称呼?」岑竹郁闷的心情在见到神似霍青丝的女修後可说是一扫而空,那日未能知道女修名字让她好生懊恼,今日竟又碰到她,莫非两人有缘?

    「我叫冷梅。」青衫女修甜甜一笑,与霍青丝相似的眼睛透露出一丝兴味。她看出岑竹对自己的友善,觉得此女与春花等人大不相同,同为主上的侍女却不争风吃醋,这倒是难得。

    就不知此女是善於伪装或者是心计深沉,对待她竟如此温柔可人不含任何怨怼。

    她自然不知,岑竹的温柔是有区别的,对冷梅是由心所致,对斐向寒则是敷衍了事的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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