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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欲总裁41

    雷鹰惊住了,不可置信地瞪著她。

    浑厚的xiong膛剧烈起伏,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有没有听错,她刚刚说什麽?

    她说──爱?!

    看到他不可置信的表情,穆非雪的笑也收了起来,“雷鹰,你赢了,我爱上你了,我这个自以为了不起的私生女最终还是爱上你了,这样够了吗?”

    够?怎麽会够!

    他难掩心情的激动,“傻瓜,我也爱你。”

    “你爱我?”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心竟然还会为了他这句话悸动,无比讽刺地笑了,精致的小脸在冷风中凄豔绝美。

    “一个狠狠伤害了我就逃得无影无踪的男人、一个见了面只想带我上床的男人、一个广告天下即将要娶另一个女人的男人,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雷鹰幽深地凝睇著她,“我永远不会再那样对你,相信我,雪儿,那次的事,我绝对比你後悔的多得多。”

    他侧过脸,看著夜空,“如果可以反悔,我哪怕──哪怕你是要跟我分手,我也绝不会……那样伤你。”

    “三个多月……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才能克制住不让自己来找你吗?我怕……我怕看到你哭的样子,那几乎要了我的命!我那样对你後,我好後悔,真的好後悔,你一定恨死我了对不对,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事情变成这样的。”

    她忍了好久的泪水终於流了下来,“在你那样伤了我以後,我还是愿意原谅你的;可是,你怎麽可以……在那样对我後转身就要娶别的女人,而且那个人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

    她是他的禁脔吗?愿意的时候哄两句,不乐意了发狠地往里死整,厌烦了就去找别的新欢,她算什麽?她到底算什麽?

    “没有别人,我跟宁家接触都只是为了你而已,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怎麽可能跟她结婚呢?只有你,傻瓜,我想娶的只有你。”他红著眼哀求,“你先下来,听话,好不好?”

    她惊疑不定地看著他,迷雾大眼水光闪烁,在黑夜中更显黑亮,“我不信,你只是在玩玩我的,对不对?那个男人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们都觉得玩弄女人让她们对你死心塌地很有趣吧。可是,女人不是都那麽好欺负的!妈妈的自杀让那个男人丢了省长的位置,你说,如果我……会让你失去什麽呢?”

    “我没有在玩你!”他大吼,大手慌慌张张地在身上摸索,“我、我……”

    他转身冲进卧室,没几秒又旋风般冲出来,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躺著一对戒指。

    他抖著手往前送去,“你看,这是我们的婚戒,我特地找人订做的,喜欢吗?”

    穆非雪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撕裂咬碎,“这是你们的婚戒,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他拿起那只比较大的,让她看内里的字,“是真的,你看,这是你的名字,你的那个有我的名字,我们都要把对方的名字戴在手上,印在心里,你说好不好?”

    穆非雪忙用手背擦了擦泪,可是离太远了,看不到,她又急了,哭嚷著说:“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看到她想走失的孩子般无助的样子,他的心仿佛被硬生生剐了般抽疼。

    “乖,下来,走近一点看好不好?”他朝她伸出手。

    穆非雪看了看戒指,又看了看他,眼中带著渴求,却又害怕失去,犹豫著不敢把手给他。

    他看著她坚定而恳切,“雪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看著他那仿佛能给予她一切的大掌,穆非雪突然间不知哪来的勇气,颤抖著把手伸出去。

    微一用力,穆非雪跌入他怀中,雷鹰仿佛整个人获得了重生般,旋即紧紧地把她搂住,激动地低吼:“不准你再这样吓我,不准你再这样吓我……”他一个大男人的脸色竟然惨白得不像话。

    “嗯……疼……”穆非雪感觉xiong口的氧气全被挤走,让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的腰也快被他勒断了,挣扎著要他松手。

    “哪里疼?”

    他立刻松手,紧张兮兮地察看她全身上下,穆非雪却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戒指盒,看著女戒上的“鹰”字和男戒上的“雪”字,凝著泪仰头看这个教她尝遍爱情的酸甜苦辣的男人。

    不过是短短的几十分锺,那个往日倨傲而意气风发男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俊颜上一片颓唐,残余的是尚未消除的惊惧之色。

    狂欲总裁42

    她强忍住心底的酸涩和感动,佯作镇定地问,“你想跟我求婚?”

    “不是,我想求你给我个名分。”轻轻吻著她的唇角,雷鹰抬起她的下巴,大麽指腹留恋地抚过她的唇角,眼睛脉脉含情。

    她抿嘴,睁大眼睛看著他,提醒,“我是私生女。”

    他深深地凝视她一眼,那里头仿佛包含了千万种深意,拿著戒指,单膝跪下,对上她霎时红了的眼睛,认真地问:“穆非雪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没有爱过,所以不懂得爱一个人应该要怎麽做才对,只能霸道地把你囚禁在身边,到後来,还伤害了你。可是,我已经在很努力地学习应该怎样爱一个人了,你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照顾你,永远陪著你吗?”

    他的眼里盛著天边最亮的两颗星子,散发著幽亮狂热的光芒,照耀在他英俊的脸上,糅合成世上最动人的颜色。

    那只戒指上头蓝、粉、绿三颗钻石并排著,仿佛代表著前世、今生、来世的誓言,中间那颗淡淡的粉色里面几丝血红漂浮,缠缠绵绵的围绕出一个心形,闪烁著奇异的光辉。

    穆非雪忍住眼泪,撅了撅嘴,“没有鲜花,也没有烛光晚餐。”

    “可是有我。”他深沈地锁住她的眼。

    眼泪忍不住又滑了下来,穆非雪缓缓地把手伸到他眼前,“雷鹰……我愿意。”

    雷鹰跪著比穆非雪矮了一截,像个卑微的骑士般祈求得到公主的垂青,三个简单的音节,他却听的红了眼眶,一皱眉一低头,一滴泪水滴下来。

    穆非雪心尖一颤,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竟为了她一句小小的“我愿意”流泪了……

    雷鹰抖著手把戒指戴到她的无名指上,看了看,越发觉得xiong腔溢满了难以言喻的感动和幸福,爱不释手地在她的手上吻了又吻。

    “雪儿,谢谢你。”

    谢谢你原谅我,谢谢你相信我,谢谢你愿意永远留在我身边。

    黝黑有力的大掌握著嫩白的小手,两人手上的戒指相得辉映,泛著宁静美好的光辉。

    绝美的小脸漾著一朵小小的幸福的笑,穆非雪满足地窝在雷鹰怀中,温暖的被窝让她昏昏欲睡,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著他的掌心。

    渴盼已久的依靠让她全身心都放松下来,她静静地开口,“我妈妈……我妈妈是跳楼死的,你知道吗?”

    雷鹰不自觉地搂紧了她,轻轻地吻一下她额头,表示知道。

    她回想起她十岁时发生的悲剧,身子还是忍不住轻颤,更贴近他,“那个男人的妻子把怀孕六个月的妈妈暴打一顿,弟弟没有了,妈妈也就疯了,住了一个月院,一天晚上,没有人看著她,她就从医院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他一一吻去她溃堤的泪水,“从今往後,没有人能再伤害你,你的一切,都由我来扛!”

    静谧的空间,只有她抑制不住的抽泣声,他抵著她的发丝,无言以对,只能紧紧地抱住她。

    狂欲总裁44(微h)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著没营养的爱情肥皂剧,穆非雪一边看著电视上头那两个激情拥吻的男女主角,吃著他喂过来的水果,一边偷瞄著跟看起来跟往日并无不同的雷鹰。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距离自己发烧好了之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什麽病痛都早就好光光了,他居然每晚都安分地只抱著她睡,都没有缠著她做爱做的事了。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是她失去魅力了吗?她往下看了看自己火辣依旧的身材。

    可是不可能啊,那每晚都硬邦邦地抵在她腰间的东东是什麽?

    媚眼闪过一抹恶作剧的光辉,搁置在他xiong口的小手缓缓往下滑,却在即将到达他腹下的时候被截住了。

    雷鹰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放下,神色和刚才无异。

    穆非雪懊恼地皱了一下眉,乌黑的眼珠子提溜地转,抓过他的手放置在自己短裙中白嫩的腿间。

    果然,粗糙的大掌开始受不了诱惑地缓缓在她腿上摩擦了。

    她一抬头,主动亲他,小舌头一下下地伸出来勾画著他性感无比的薄唇。

    粉红色的小舌头看得雷鹰血脉贲张,勉强忍了一个多星期的性欲一下子仿佛就要冲破他的身体燃烧起来。

    他急切地拉下她的吊带小可爱,一只大掌握住一只绵ru揉捏起来,另一只手也一刻不停地隔著蕾丝内裤进攻她腿间的柔嫩之地,气息渐渐浑浊厚重起来。

    穆非雪也有点迫切地拉高他的t恤,帮忙脱下来,在他结实的xiong肌上印下一个个浅吻,小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胀鼓鼓的裤裆上抚摸,让他的男性更为凶悍壮大。

    感觉到她腿间泛滥的湿意,雷鹰拉开她雪白修长的腿,就要解开裤头想要冲进去。

    脑袋却突然警醒般停止了动作,头颅埋在她香沁的颈间深重地喘著粗气。

    “鹰?”

    她疑惑地盯著他上下起伏得剧烈的宽阔背部,不懂他干嘛突然刹车了,他不是已经要忍不住了吗?

    雷鹰喘著气,缓缓平复下体内狂乱的骚动,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动手帮她把被扯乱的衣服整理好,视线根本不敢对上她,紧绷著声音说,“我去洗澡。”

    穆非雪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墙上的挂锺,现在才八点多,他不是都习惯十一点才洗的吗?

    而且,以前就算她打他骂他,他都早就忍不住把她按在身下发狂地索求了,今天这是怎麽了,他改行当和尚啦?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尾随他来到浴室,想了一下,打开门。

    雷鹰愕然地转头看她,整张俊脸涨红,尴尬极了。

    只见他仅仅拉下裤头,一只手握著自己凶猛的男jing上下捋动,另一只手拿著纸巾,居然是在……手yin!

    这一幕让穆非雪的怒火倏地涌上脑门,狠狠地瞪他一眼,“砰”地甩上门。

    她越想越气,秀眉皱得死紧,自信心被他打击得七零八落,这个臭男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她放下身段勾引他,他还不领情,把她的情欲都惹出来了才丢下她,自己在浴室打飞机!

    他现在是要告诉她他对她失去兴趣,宁愿自己动手来都不想再碰她了吗?!

    雷鹰连裤链都没来得及拉上,急吼吼地冲出来,一看到她气得不得了的小脸,嗫嚅著说不出话来,“雪儿……”

    该死!

    他没想到会让她看到那一幕的,真是丢脸丢大了!

    穆非雪恶狠狠地瞪著他,口气很冲,“爽完啦?!那麽快出来干嘛?还不够就去外面找女人啊!”

    雷鹰甚是委屈,他都沦落到要自己动手打飞机的地步了,她还说这种话,他这麽可怜还不是因为她!

    他还给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穆非雪被他气得气不打一处来,烦躁地来回走了几趟,一跺脚,鼓起勇气大声质问:“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乏味,玩厌了,不想要我了?”

    “我没有!”他大声辩解。

    “还说没有?”穆非雪难受极了,“你都不碰我了。”

    雷鹰不答话,别扭地侧过脸,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

    他还在为她的那一句“见了面只想带我上床”而耿耿於怀。

    他要证明给她看,就算没有那个,他也一样能忠诚对她、永远爱她。

    “你真的不喜欢碰我了是不是?”她难过地问。

    她不明白他为什麽要这样反反复复的。说他不爱她了,却又明明宠她宠得不得了;说他爱她,却又宁愿自己那个都不愿意碰她。

    “你这笨蛋!”他生气地抱住她,紧紧地贴住她的身子,硬邦邦的那处强硬地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让她感觉他对她狂烈的热情,“我都这样了你敢还说我不喜欢碰你吗?”

    她不解,“那你为什麽……”

    “我喜欢跟你做爱!”他低吼,“可是我爱的不只是你的身体!你不喜欢,我不想委屈你!”

    穆非雪呆呆的,“我什麽时候说过不喜欢了?”说完自己忍不住脸红了,她在说什麽呀,她这样说不就代表她很喜欢跟他做爱了?可不能让这家夥太得意了。

    “你有说过。”他又开始别扭了。

    穆非雪认真地回想,吃惊,“你……你……我只是说说气话而已……”她的声音理亏地低了下来,大眼偷偷地觑著他的表情。

    雷鹰脸都黑了,“你说,我忍得这麽辛苦,你竟然是在说笑?!”

    亏他还害怕她真的以为他只爱她的身体,心里会难受,只得拼命压抑自己的生理需求,他的性欲本来就比一般人强,她可知每天晚上都抱著她睡却又什麽都不能做有多难受、多不人道!

    “那时候我以为你对我根本不是认真的嘛!”她忍不住辩解。

    “你还说!”

    穆非雪缩了缩头,随即尖叫著被他扛上肩。

    “今晚看我怎麽收拾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狂欲总裁45(h)

    烈火燎原。

    雷鹰大概忍得太久了,所以显得格外的急切暴躁,掀了她的短裙把小内裤扯到膝盖就急急地解开裤头想要冲进去,穆非雪还不够湿,他一下子只冲进去三分之一,硕大的男性一下子把她还没完全准备好的甬道撑到极致,痛的她直咬唇。

    “鹰……痛!”

    他歉然地亲了她一下,抽了出来。

    随著他一往下的湿吻,穆非雪喊了出来,可小内裤还是被他扯了下来丢在地板上,他的头埋进那极乐之地。

    这小妖精,想死他了!

    在她微张开的小花瓣上舔了几下,舌尖刺在中间小珍珠上面,轻轻的舔,重重的,一下下舔弄她粉红的小耳垂,下身持续不断地耸弄著。

    穆非雪被他连续的迅猛撞击得喘不过气来,这男人真是饿不得的,看他这架势自己明天大概不用起来了。

    这样玩了好一会儿,雷鹰感觉有些忍不住了,把她往下一拉,自己同时用力地往上捅,一下子进入的太深,穆非雪尖叫了一声热热的泄了出来,滚烫的汁液落到他本就湿黏黏的男性上,被他的大动作一丝丝地带出体外,沾满了两人性器的外部,一片水泽盈亮。

    雷鹰抵著她站了起来,抓著她嫩白诱人的小腿,眼睛全神贯注地盯著两人亲密结合那处,由上往下狠力凶猛地贯穿她,疯狂耸弄结实的臀部。

    这样的大进大出最是刺激,穆非雪的双手抓不到东西,扯著床单死命的揉,小腿勾起来蹭他精壮结实的腰,雷鹰知道她的企图,把她两腿扯分得更开,自己也进出得更加畅快、勇猛。

    穆非雪的腰都要被他弄断了,娇哼著用脚後跟够他的腰椎骨,一点点往下磨,停在他股沟上方的突出小骨头上揉弄,雷鹰腰椎骨一阵的酥麻,腰眼酸胀,不由得仰头喊了一声,动作越加狂野,将她提的几乎悬起来,最後几下重重的,死死地,宁非雨跟穆非雪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据可靠消息来源,宁楚熵准备把两个女儿都嫁入雷家,以取得雷氏集团雄厚的财政支持,参选下一届的a省省长选举。因为穆非雪非正室所生,自然是只能屈居情妇之位了。或许是男人的劣根性,果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不能坐上雷太太宝座的穆非雪却远比宁非雨来得得宠,而且根据有关人士爆料,这位穆非雪小姐还是害雷鹰与霍扬科技的千金郑明晴联姻失败的罪魁祸首。看来,这豪门秘辛将会愈演愈烈、精彩纷呈!请诸位继续关注我们的跟踪报导。

    李瑞杰身边坐著郑明晴,他手上拿著报纸,越往下看眉头皱得越紧,火腾腾腾地往头上涌,鹰到底在搞什麽!

    那两个人电话打不通,到公司、住处找人又不在,这是要干什麽,怎麽突然玩起人间蒸发来了?

    郑明晴眼里也充满了担忧,可还是安慰他说:“也许只是谣言吧,鹰不是这麽没有分寸的人。”

    李瑞杰却很明白空穴来风其来有自,而且……如果不是雷鹰故意放风,媒体根本不敢这样随便报导。

    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不过他还是收起了脸上的担心,摸摸她已经隆起的肚子,对她笑了笑,“嗯,应该是吧,你也不要想太多。”

    郑明晴也满脸幸福地覆上他的手,心里却隐隐担忧,他们可不要再出什麽事了……

    与此同时,宁宅也陷入了一场混乱的大战中。

    宁家一家人晚饭後坐在电视机前,看著上面的新闻报道,神色各异,都说不出话来。

    宁非雨柔弱地嘤嘤哭泣了起来,委屈地挽著母亲的手臂。

    宁陈连珍回过神来,大声质问,“宁楚熵,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是说他提亲说要娶我们非雨的吗,现在怎麽会变成这样?那个贱种的狐狸精妈妈跟我抢老公不算,现在还要和她姐姐抢丈夫吗!”

    宁楚熵也正处於一片混沌中,但听到她说自己心爱的女人是狐狸精,还把他们的宝贝女儿称作贱种的时候,目光一寒,冷得她顿时收敛了许多。

    “我……我又没说错,难道你想看到非雨再自杀一次吗?”

    宁楚熵一怔,他没有爱过陈连珍这个女人,甚至是恨她的,可是非雨始终都是他的亲骨肉,当年她已经因为这种事自杀过一次了,更何况现在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她能承受得起这个打击吗?

    可是非雪……是“她”留给他的唯一的宝贝了,她想要的最好的他都会留给她,可是,那臭小子是最好的吗?

    他的非雪应该要交给一个能够全心全意好好爱护她的人才行,而这个人,应该由他亲自来考验挑选才能放心。

    而那个姓雷的小子前科累累也就算了,现在还把他宁楚熵的两个女儿都玩弄於鼓掌之中,当他们宁家人是好欺负的吗?!

    他绝对不不可能把他的宝贝女儿交到那小子手上……

    狂欲总裁48

    美国?拉斯维加斯

    豪华的总统套房内,轻轻地回荡著阵阵悠扬欢快的音乐,雷鹰七拐八拐地终於看到那个在落地窗前让他一阵好找的人儿。

    穆非雪著迷地趴在窗前,海水般沈静的美丽大眼漾满了幸福和满足。

    雷鹰从身後拥住她,满足地轻叹,下巴抵住她发出来,他真讨厌!讨厌死了!

    他亲亲她柔腻的小手,把它放到自己胯下,胯间的巨物激动地跳了跳。

    引领著她的手,在那鼓起的上面缓缓摩擦著,他挺著腰隔著裤子在她手中冲撞律动……

    “鹰……你要干什麽啦……”穆非雪眼睛红红地控诉,他刚刚猴急得跟什麽似的,现在又慢条斯理地不肯进来,讨厌死了!

    雷鹰一脸坏笑,“哦……小妖精忍不住了!”

    她拿脚踢他。

    “乖,帮我。”他亲亲她,让她帮自己释放那其实早已按捺不住的欲龙。

    小女人发出小动物般哀求的声音,“鹰,嗯……慢点……啊!你……太深了……啊!”

    雷鹰却一下子把热棒插到了她体内最深处,享受完全被她的柔软紧致包裹住的畅快。

    她修长雪白的双腿被他恶劣地弯成m字型,往两侧分开到最大,最隐私的部位赤裸裸地在他完全展示。

    雷鹰专注地缓缓抽出进入,看著自己硕大粗长的男jing霸道地侵占她柔软芬芳的肉穴,带出的透明汁液湿了身下的床单一片。

    犹觉得不过瘾,雷鹰一边抽插著她娇嫩的小穴,一边用麽指和食指拉扯著前面得小小珍珠。

    “啊!……不要……不要这样……”穆非雪全身抽搐著,感觉到体内随著他的猛狂摩擦进出而产生的持续不断的热力,洁白玉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精壮的腰身,快要被他疯狂的欲望给淹没。

    纤细的手臂圈上他的颈,柔软的xiong脯紧紧地贴住他雄壮的肌肉,雪白柔嫩的肌肤与男人古铜刚硬的躯体形成暧昧而强烈的对比。

    穆非雪全身湿答答的,身上都是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汗,底下的嫩穴则剧烈地张缩著,她把雷鹰的肉棒夹得死紧,而伴随著他每一次的进出,她的窄穴被他一波波地撞击著,两人的下身紧紧地吸附著彼此。

    天哪!她不行了……

    穆非雪小小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抓著他厚实的宽肩,小腹处一阵强烈的酥麻来得如此猛烈又骇人,她屏住气息,一度忘了呼吸,浑然忘我地感受那一瞬间的极致快感,猛然间,一股热浪从她甬道深处深处往下喷洒,兜头淋在他正在她湿穴里猛力加快冲撞的肉龙上,在她惊喘著的同时,他浓稠的白液也向上喷射,一阵阵地滚烫了她剧烈跳动的子宫……

    穆非雪闭著眼,长长地卷翘著的眼睫微微颤著,大口地呼吸者舒缓那过於强烈的肉欲快感。

    雷鹰抽出那根作恶的巨棒,就著上头湿淋淋的液体,自己用手捋动几下,它又重新翘起头来了,甚至比刚才更胀更热。

    拉高她一只柔弱无力的玉腿架到肩上,“噗!”一声,又插了进去。

    穆非雪这次倒难得地柔顺起来,乖乖地敞开身子任他予取予求。

    不是不想抗议,而是知道抗议无效!

    这男人平时对她千依百顺的什麽都让著她,唯独在这档子事上霸道得要死,她越是反抗就越是激起他的征服欲,届时受苦受累的还是她,还不如乖乖地迎合他几次,等他要够了就自然肯放过她了。

    不过……

    事实证明她还不够了解雷鹰。

    被动地撅著粉臀,穆非雪无力地承受身後强而有力的猛烈攻击,她哭著嗓子哀求,“鹰……不要了、不要了……”

    “嗯疼……”

    被他连续弄了这麽多次,她的下身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小腹灌满了他的精液,胀鼓鼓的,却被他霸道地堵住不得而出,难受极了。

    “乖,再一下下就好……”雷鹰眼睛发红,沈声粗喘,如同出柙的猛虎般狂动著强健的腰身,欺侮著身下今晚格外乖巧的她。

    他爱死了她这副难得低眉顺眼的可怜模样,让他只想狠狠地欺负她,让她尖叫、哭喊、哀求出声!

    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被他反剪著双手,身子被他控得不能动弹,她气若游丝地嚷著:“骗子!你说了好多遍了!”

    “嗯嗯……啊!”在瞬间的高氵朝的火花再一次袭来时,她终於腿一软,直直晕了过去。

    “雪儿?小笨猪……”他轻唤著想把她叫醒,胯下依然勇猛地向前动著,九浅一深,弄得她即使失去了意识仍在哼哼唧唧地回应著他。

    无奈她被他cāo得太过了,怎麽唤都不理他,他身下软成一滩春水。

    呼呼……

    他运起腰力加快速度,一个深深的挺身,一仰头,终於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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