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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春心大动> 限

    房内水声哗啦啦!舀起一桶桶水泼洒向自己,

    那晶莹胴体都已经呈粉红色了,她还是不放过,一桶接一桶热水从自己头……我不是你烟花场地那班妓女,少用你平时对她们的甜言蜜语,居心叵测对我说同样的话。」

    小女孩人小鬼大,一股脑儿细数他多少风流帐。

    「这麽多年,你都是这麽偷看我吗?」他眯著眼,手指移到她xiong臆,感觉那儿狂跳,根本骗不了人。

    这些年他躲著她,四处泡在胭脂粉里玩乐,是不想将目光集中她,原因不是为了她嚒?

    「你对她们根本不是真心真意,别用相同技俩就可以让我喜欢你!」她倒是义愤填膺替她们叫屈。

    「喜欢?」想不到这小妮子与他一夜情之後,她十六个年岁会对他爆出两字眼来,令他颤栗。他指腹滑过柔嫩颊肤,顺著那双唇,抚摸被他吻肿两片瑰瓣,双眸专注,呼吸凝滞,他声音有些沉哑。

    「你明白什麽是……喜欢人吗?」

    感到她唇瓣轻颤,他无法否认,经过山洞那夜之後,还想再碰她,无法忘怀她的滋味,尤其怀抱妸娜胴体,是他梦臆十年的成熟花蕊令他不敢触碰,每每必痛苦抵制。

    移指轻划精致五官,从盈亮水眸掠落俏挺鼻头,他拇指娑摩柔嫩唇廓。

    敏感接触令思绪迷蒙的慕蓉雪茵,蓦地意识到南宫烈正对她动手动脚,勾起体内异样情愫,她的身体又开始像刚洗澡时不对劲了。

    「当然明白……就像喜欢我爹、和佐哥哥一样。」她闪躲指尖摸动她的探索。「你不要再碰我了。」猛一呐喊让他稍微停止动作。

    从小到大,她的世界只有两个和她最亲的男人,不同於窝在父亲怀中撒娇的喜欢,与凡事纵容自己令她有依赖感的佐哥哥。对他,只有憎恨。

    「这种喜欢能激起肉欲,和亲人间的喜欢不一样。」他不放弃试探,尤其对她口中的慕蓉佐。

    他……为什麽要对她说这个?「呸呸,我才不喜欢你!……我恨你!」他居然伤害她这麽多後,还敢这样问她。

    他双臂揽起她玉颈,抓拢一束长发,执起一绺细吻。

    「像有人这样亲吻你,你会不由自主想与他亲近,从内心产生想独占他的欲望,大到你无法想像……」似在教导小女孩何谓爱人一样,「你不想与别人分享,只要见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内心很苦闷。」

    他道明自身心情,吻如狂风扫落,牵引发丝,落至她小鼻、欲突袭小巧美唇,她慌忙手抵住他xiong膛,低头心跳加速剧烈。

    「不要这样……」她声音沙哑制住他。

    「我以前不会这样的……」迳瞧见他握起她的手,亲吻白如青葱指头。这次可没有yin药作遂,她身子竟发抖激起情欲涟漪。

    他一向冰冷瞳眸染上迷蒙之色,正朝她倾向、放大。

    「都是你,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是不是他对她身体动手脚?是不是挟带层肉体关系,她对他容易有感觉?她想扯开她的手,却见他五指扣住她五指从容不迫,正经八百的令她心慌意乱。

    「不要以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就容易对你动情,贞节对我来说不算什麽!我不想成为你欢场女子一份子。」

    剖见她眼帘闪露嫌恶,他停住,将脸埋进她的发里,双臂拢箍那柔美身段。

    「你……做什麽?」她心跳如擂鼓,被他勾引触摸到心神荡漾,突然被他这麽抱著却一点也不感到讨厌。

    虽然嘴上强烈否认喜欢,可他们迳相依偎著,他抱著躺在怀内的她,她一点也不想离开他臂弯。

    她沐浴後身上散发的清香令他脑筋无法思考,误以为她恨他的情况会有线转机,像发情的公狗对她需索,十足颜面丢尽,仅能温存她的体温让性欲退却。

    「到头来,你仍是讨厌我……为什麽?」追究根底的疮疤,为了那布娃娃,她恨了他十年,在意他十年,追了他十年仍不放过,为何如此严重又执著,他不懂。

    「那个布娃娃有那麽重要吗?」他懊恼问道,感觉她使劲挣脱,拢稳怀里扭动的娇躯,蛮悍臂力牢牢拷住欲脱离他的纤肘,相互拉锯力道连她外衣都不禁扯落。

    「因为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啊!」但见她两行清泪悬挂脸上,挣不出他囚制,对他爆吼而出。

    低垂目光愕视,他揪住她的力量松脱了,不禁往後退怯……

    她美眸不再幽深恬静,而是冷射而来往日多少旧恨的伤痛。

    「我娘在我四岁亡故,从我襁褓起,她每天晚上都带著像她的布娃娃陪我入睡,说看见那娃娃就好像娘在我身边一样,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没来了,只留下她的布娃娃陪伴我。」她愈说眼泪流得更凶。

    「可是却被你抢走,我连看著她……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哽咽不成音,瞟向他的目光满是憎恶。

    所以她每夜无法入睡,所以她不顾幼小年纪必须跋山涉水,就是要到南都麒麟山庄找他。

    往事串连,为了父仇,他自大、崇高的情cāo从未想去伤害她,没想到却屡屡yin错阳差对她造成莫大伤害。

    「我恨你,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他挟持她的臂膀松落,深邃注视她森冷宣判,她轻而易举脱离他,任由泪濡湿他衣衫。

    耳旁是她夺门而出的声音,脑海惶乱警告她去处……他想追去,又握紧拳头……畏缩又窝囊。

    就算追到,该拿什麽面目面对?……难怪,她会恨他入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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