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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迷乱> 非H 上床前戏

    他一僵,她热烈注视他,他似见到鬼将窗门关上。

    「南宫烈!我想告诉你我已经不讨厌你了,可是你一直不给我机会说话!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大雨声中,传来她夹带哭腔的嗓音,隐隐约约,快被淹灭,听来十分可怜。

    他背著窗门,决定忍住不理她,但若让她在雨中感冒,累得可是他。他还是拉开门,将她扯进屋,丢来一条乾布,要她擦净自己。

    一点也不想理她,迳自走入内,想找蓑衣或避雨用具。

    「我真的没有骗你。」见他扳著脸不理会,她追著他,可怜兮兮的表情闪露急切。

    「是佐哥哥架住我不让我回来找你,我只好偷偷跑出来,不对你说清楚我永远不会安心,我已经不讨厌、不恨你了。」

    大掌按住她胳膊,他推开她,和她保持距离。是她自己白痴要跑回敌人阵地。怎麽?她是回来嘲笑他吗?不明她意图,忌惮这蛇蝎女又想如何整他,他的心已被她伤得伤痕累累,已无閒情逸致听她废话。

    「你不相信我,我真的不恨你!」看到他默默收拾东西,似在找东西,那挺拔身躯十分yin沉,连扶正没倒的椅子都没起劲,不像之前雅痞、风趣,爱惹她生气的坏模样,面无表情、如槁木死灰,令她凄楚意识到不是她认识的南宫烈。

    「你不是称心如意了吗?不用嫁给我,也害得南宫家成为武林公敌,我的英名也毁了,你报仇爽快啦,当然不恨我。」他声调平板无波,就像傍晚时与她划清界线一样分贝,引得她愀红眼眶。

    「没错,是我引飞驼、啥乌贼帮在山堡围剿你,那时只是想教训你,不是想害你。」

    她率性自首,的确与阿爹密谋想陷害他,可是现在相当後悔。「後来我被谁抓走之事,真的不知情。」她聒噪解释,只想搏得他一丝信任。

    看到他换上鞋靴,拿起斗笠,想抛弃她远走高飞,她一紧张,先前奔驰一哩的脚力猝然於这时,为了拉住他,竟摊跌於地上。

    「为了见你,我在芒草园奔跑一百哩,难道你不用负责任,打算将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吗?你不怕南宫家有人因此而丧命吗?」她狡猾无赖的举止多少学了他独有特点。

    那泣诉为他吃多少苦又凄厉的控诉让他感受到压力,停立背身还是回过来。

    待他一靠近,她竟攀住他的手一举跳到他身上,一双腿夹住他腰际,怕他离开,美臂抱住他脖颈,形成霸王硬上弓的姿势。

    他瞟瞪眸光盛怒,她已经无招胜有招了吗?伸手想拔开她,哪知她小巧美唇瞬移上来,欲亲吻那俊魅容颜。

    他脖颈一动,避得快,困恼紧闭眼帘,对她已是心灰意冷,她还想用美色诱惑他吗?

    「你之前假装对我有意思让我误会,这次还想引我上勾打算折磨我吗?」

    他犀利的话刺中她心槽瞧得她伤心。

    「我没有骗你……我对你……」她软嫩嘴唇轻触他脸颊、挺直鼻梁,缓慢覆上他的唇,一股酸涩令泪儿从眼角坠落,好想这麽做,只是轻微碰触就令她飘飘欲仙,带著甜甜香气,若有似无的撩拨,惹得他双拳不禁握紧。

    「我比不上那女人吗?」感到他毫无动静,双唇冷冰冰抿得死紧,她无法与他突破进一步关系,她知道自己床上功夫没那曲宁好。

    「你午时抱著我时,不是很想要我吗?」她轻问,现在已经明白他所言想要占有一个人的感觉,强烈得令她xiong口闷痛。「还是因为你不想娶我,所以不要我?」

    「慕蓉大小姐,请自重!你想撒野,目地已经达到了。」他拉开她,她更卖力想讨好他,香软身子缠紧他,小手竟滑到他衣下裤裆。

    「你都被你的佐哥哥训练成这样吗?」一把扯下柔弱无骨小手,他冷然讥讽。

    她不懂他所言。

    「慕蓉大小姐省省力气吧,」他被这举动惹到无法再忍受。

    「还想再捉弄我吗?我身家、财产全都跟著你赔了进去,没有本钱再陪你玩了,可禁不起再一次设计的玩笑。」他拎起她,打算一口气将她扔出屋外。

    「那个曲宁以前不是如此抚摸你,为什麽你对她有反应?为什麽她行!我不行!」无法忍耐他漠视她的感觉,她只不过学那女人勾撩他,想引他注视,有什麽不对?

    见她眼中闪现狂吃醋的色彩,眸光有著不甘心、委屈、和责怪。

    他一愣,准备将她扭送回去。

    「我带你回帐营。」

    她不从。若是让他带她回去,恐有性命危险,况且根本没时间与他温存,就算最後一次,她也愿意,於是情急……

    「我是恨你夺走我的布娃娃,恨你欺负我没错!但是现在才发觉我在意你十年,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欢你。」

    他一僵,泛红的眼暗恨睨视她。「你说什麽?」无法否认自己居然屏气……凝神,聆听这是否欺骗他的震撼弹。

    她讶异,不明白自己怎会爆出这话,这时才明白为何苦闷的原因,痴恋的眸子已藏不住玄机。

    「我……」唇瓣一啓,遂让他一低头,迅速凑近,薄热的嘴唇准确堵住她双唇,封住她言语。

    「南……」他的热情来得很快,又很猛,她无法呼吸,他辗转吸吮那两片柔润唇瓣,快教她溶化在他的吻里,晶莹泪珠滑落四片纠缠的唇,她两手攀住他脖颈,他双臂环抱她身子牢牢扣在怀里,往原本她住的那间闺房走去。

    熨贴的唇缘磨动、抵咬她唇瓣,伸出的软舌逗得她张开嘴,他探入的舌头侵入嫩滑湿地,挑逗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她的蜜津。

    「唔唔……南……」他的口腔带著醺然酒味,令她迷醉,香甜滋味在齿节蠕动,她感到一阵晕眩,全身发颤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缕银丝拖出纠缠的嘴,他双唇移至她挺俏的鼻、眼、眉,灼热呼吸喷洒她脸上,似乎扫遍她整张精致绝伦的脸。

    「南宫……南宫……」趁他热吻空档,她继续要他相信,想告诉他,原来她是喜欢他。

    他封住她的嘤咛,吸衔住她的嘴,没让她脱口而出的话语有完整机会。

    不确定她的感情,他不安、愤懑、焦躁,死灰的心忽然在这时激跃,只管吮住那柔润唇舌,他的身体在灼热,为她发烫,脑袋再也无法灵转,似堵住铅球发不出警告讯息,这刻只想一头栽进她诱人的体香。

    「我喜欢……喜欢你……」她发嗲的软语黏腻他耳畔,他炙烫的唇兜咬她耳朵。

    「我知道……我知道……」喑哑回她,他含住她雪耳,令她冰冷湿透的身子发热,整人软棉棉摊进他xiong怀,再游移至雪白锁骨,亲吻纤白软肩,拉下衣领,他埋首在她香滑的裸肩里。

    大手伸入她丝袍,他厚实掌心顺著美背煨贴滑嫩肌肤,这时才发现她里面什麽都没穿,敢情是为了他准备而来,不明她心机是如此之深?还是真喜欢他至处心积虑?他喉咙哑塞,手掌罩住一只绵软ru房握揉。

    她十指伸进他的长发,感到他亲腻的抚摸,xiong紧得发痛,全身血液因这突击而快速流冲,没想到恨了这男人十年,居然在这一刻发现,好喜欢他!

    她被吻红的嫩唇被两片追寻的唇封住,他这次吻得欲罢不能,窒命的要她无力招架。

    搓揉一手掌控的饱满ru脂,他两指掐拧、夹转、拨划,令粉嫩ru蕾绷凛、缩硬,刺激的热流在体内奔驰,令她整人暖烘烘、热呼呼,聚集到腹yin间有怪异骚动。

    「啊,烈哥哥……」她唇齿发出颤栗娇吟。

    他口中侵略气息喷红她的脸,唇瓣偎噙吸吮她朱唇,再伸出舌头诱逗、在唇间轻嗫舔划。慕蓉雪茵不会接吻,张开双唇含住他的舌,学著他的样式轻吮、侵占他的禁地,生涩、含蓄的反应引得男人血气节节翻涌,心海撩乱,身躯快速变硬,全身血液沸腾。

    那自动又含羞带怯的举动,足以让他错认她的爱意,他双臂举高她,扶住她圆臀,让她腿间柔软抵住他蓄势待发的强悍,唇口一直没离开她,只想汲取属於她的芬芳。

    然沉醉教她意乱情迷的吻里,令她浑然未觉那鼠蹊的坚硬对她充满威胁。

    明明知道这样会误了她,明明知道这样会令彼此很痛苦,但是,被挑起的生理反应强烈告诉他,他再也克制不住,好想要她。

    只觉那闺房怎那麽远,这麽久还没到达。

    一脚踼开房门,他带她入内,跟著她爬上床,面对她脱下鞋靴与衣服,露出健硕的上半身。

    一道落雷打下来,窗外闪电照亮yin暗房内,她腰带松脱,衣袍霍地滑开,他眸一定,喉咙顿时滚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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