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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姘夫是谁<墙头草>(慎)

    一大片蒲公英垂头弯腰,随徐徐的风势摇摆。

    慕容雪茵坐在隐密的草地,超过头顶的野草遮蔽倚在草坪大树旁惴惴不安的她。

    她抚拭弄皱的衣棠,一面又托腮发呆,挤在狭隘地方。

    怕被家丁看见,躲在这里不敢回宅,脑海盘旋这几天所做怪异春梦,及性虐男体种种可怕景像。

    那到底是不是梦?她搞不清楚,又真实发生在她身上。

    好似酒後乱性清醒一般,不像自己,她亦发惶乱,亦发对不起相公。原来她体内僭藏著yin乱分子,殊不知自己竟是个yin荡的女人。

    一天过一天,无法面对她的烈哥哥,每次看见他,她不仅羞愧到死、罪恶感便增添几分。

    她乾脆不要睡觉,可是一人无聊眼皮不禁下垂。不敢无聊在丈夫的酒楼穿梭忙碌,又会累倒睡著。带小孩看看能不能吵到她无法入睡,没想到幸幸竟乖到不吵不闹,睡意兴浓教她嫉妒。

    捏住他小鼻,他少爷则就哇哇大哭,控诉坏心的娘不让他睡觉。

    惹得夫君闻声来到面前双手插腰,直瞪她这个顽皮的母亲,虐待自己的小孩。她头低到与xiong部对齐,面红耳赤烧红脸,愧疚到更对不起他。

    用夹子夹住眼皮,虽然有点痛,能每次閤眼疼到她提醒无法入睡就好。不然得再次忍受背叛老公的难受滋味,她替她的丈夫心如刀割,更觉自己身子很不洁,替他载绿帽感到心疼。

    虽然事後後悔万千,但只要一进入梦境,她便会很渴望见到那个男人,出於浅意识想与他一起堕落。

    尝著这种偷腥背叛的刺激感,她一定是坏女人、坏娘子、不配当她烈哥哥的好妻子!

    慕容雪茵眼眶浮出自责的泪水。

    她的性癖好真的好奇怪。不会是和烈哥哥做太久爱做的事,觉得一成不变,想要新鲜吧?

    况且一醒来,发现裸体的烈哥浑身有伤,便狐疑是不是做梦对他性侵犯……。

    可是那个男人与烈哥哥对待她的方式不同,对她说的话也相差甚大。摆明他们在偷情…虽然他们长得挺像,却截然不同!

    她亦加无颜以对,拼命抹眼泪……

    她太无耻了,居然会对烈哥哥以外的男人动心。

    生了幸幸几个月之後,竟对别的男人有见异思迁的春情大悦,实在是个太邪恶的女人了!

    绸缎装、酒楼,全找遍了,依然遍寻不著娇妻。自从书房放出飞鸽,南宫烈才记得要找妻子,必需个个时辰盯住她,那个死慕容佐更没回信。

    现在娇妻躲他躲像温疫,一见到他就掩面哭泣,这次更铁了心似人间蒸发,他忧心如焚。

    连续三天没睡觉了,她究竟跑到哪里去?

    「夫人呢?」随手抓来一个奴仆,凶神恶煞问道。

    「我…我们有在找夫人了,有人看见夫人往糖磨坊旁边的田野走,可…可能就在那…」

    这名仆役才刚说完,只觉一阵风扫过,整个人还被旋转一圈呆盯,他的少主早不见人影。

    施展轻功来到田野,南宫烈焦急望著一大片蒲公英草地,蹭脚飞到上空眯眸瞄见白色蒲公英田野大树旁那抹绿色纤影。

    应该在她身上装个追踪针头,让她想离开他,都会觉得寸步不离逃不出守猎范围。

    「你在这里做什麽?」他大步飞下踏到她身旁低吼。

    吓得慕容雪茵大睁一双美眸吱吱唔唔。

    「没…有…」她知道怎麽躲都躲不过厉害的烈哥哥,本想坐马车离开这伤心地,回老爹那里,但想到要离开他和孩子又扎刺心房的痛。

    「没有,一人在这里喂蚊子呀?草都长到你头上了!」拿下她头顶钗发沾的野草。南宫怀疑的东望西瞧,看看是否有第三者与他的娇妻在此打滚鬼混。

    「走,回去收拾包袱。」拉起她藕臂。

    「做…做什麽?」慕容雪茵吃惊,难道他真想赶她走!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南宫烈捉紧她双臂,就算想找死慕容佐拿解药,也必需带她在身边。

    「我……我不要!」她推开他紧黏圈縳的xiong膛。

    这时瞥视她两只眼睛的眼皮上方别著夹子,忍峻不住爆笑出来,伸手心疼帮她拆下。

    让爱妻赏一个粉拳,心虚别开脸…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怕……一睡著,又把你当成是……」她欲语还休,粉嫩可爱的脸庞恼现红晕。

    「别的男人!」没想到他一张俊脸忽然放大,且严肃、沉暗很可怕。

    「你!…怎麽会…」慕容雪茵心脏噗砰一下,大瞪双眸。

    粉嫩嘴唇随即被南宫烈的薄唇封堵,整个人被抱进那xiong怀,翘开她的齿颚侵占她的唇舌。

    勾住丁香小舌辗转吮汲,蹂躏芳馥嫩地的柔润狂吻她。

    刚猛的气息横行霸道充满口腹,来势凶凶掠夺她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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