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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以妻为天 (限)

    飞去衣服遮蔽慕容雪茵,她娇柔身子被掌力击昏掉落下来,飘扬衣服盖住半裸的纤躯。

    慕容佐见小姐粗暴的摔落地面,於地面爬起情急上前接住她。

    被抛出衣服的南宫烈高大个身阻挡,长腿旋即踢向下盘绊倒他。

    险幸慕容佐反应快,没被他的腿胫踢伤,惹恼的回视他。

    「别用你的脏手碰她!」南宫烈怒不可遏,高壮身躯遮住慕容雪茵的身影,显示她是他一人的。

    两人均站立不稳,剑拔弩张。刚才在花园,南宫烈体力已臻极限,这下怒火冲天,筋疲力尽的伤势因暴气而无感,内力流失泰半於此复发。

    「还没查清楚前,别误会小姐。」慕容佐怕他伤害慕容雪茵,要他冷静。早知道他会如此对小姐,就不会送他回来。

    「我对她如何?不劳你费心!」南宫烈挥拳指弹一发,气劲赫然打穿旁院门墙。「不交出解药,休怪我将你碎尸万段。」

    见此,慕容佐忧心墙壁颓圮、灰飞砖块持续打斗恐波及小姐,倏地飞前想抱起地面的慕容雪茵。

    南宫烈长腿一伸,卷踢起长衣包覆女人身躯,眼明手快抢回来,借力使力令小女人弹回他臂弯,於背部滚翻时……怕他伤到小姐,慕容佐腕上的黑箭顿然射出。

    暗器抓准空门刺中南宫烈偏挡的手臂,他一手扶抱娇妻,绷紧的俊容反瞪慕容佐额上渗出细汗。

    他仅是虚张声势的老虎,一面夺妻伤势未愈,心有馀力不足,无内力发功武力锐减一半。

    「把小姐还给我,你想离开风雷堡我不会为难你。」慕容佐觉查到,试图挽回。

    「你有机会吗?」

    刺疼的血濡湿了南宫烈的衣棠,就算呕红血,没命,也不会把老婆留给他,颠几步讥嘲。

    「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脚程快。」眼见他的伤势比他轻微,爆发馀留的内劲赌最後一抟。

    「没我的命令风雷堡的前哨门无法开,你无法离开这座山…」倏呼一声,前哨的护卫兵没收到讯号前,仅见一阵肃黑的身影冲出堡垒。

    下巴朱红流泄,眼前视线模糊不清,奔冲一公里……

    极端心疼的,南宫烈带著慕容雪茵离开风雷堡。一刻也不会让她见到她浅意识依然最爱的慕容佐。

    顶头穹苍阒黑深沉,於这片山野坡上,他抱著她坐在杂草丛生及腰的地上,伤心欲绝。

    直到天色微亮,白光移照周遭,也照亮慕容雪茵的眼睫,她睁眸忽见丈夫朝她倾下放大的睡颜。

    心突地拧一下,高兴搂著他,但想起昨夜的背叛,拧起的心便无法接受…自己,竟对佐哥不是亲情而有爱情…不只水性杨花还很yin荡。

    他睡著的容颜启开双眸盯视她,似苛责对她深恸一击。

    「烈哥哥……你怎带著我……」见周围视野明白是他将她从慕容佐怀中抢回来。愧疚难当,泛红眼眶不敢面对他。

    「我们别留那里…留在那你的病情更严重。」他还能继续让她留在那里吗?好不容易从敌同冤仇结为连理,好不容易让她成为他的妻,这段婚姻就算变质也不会轻易放走她。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她不仅无法面对慕容佐,更无法对视他,美眸浮泪想自首,不能再和他在一起。

    「做啥对不起我的事?我不是说过,你入睡时为夫一直在你身边吗?」他却假装不知情,俯头用柔柔嘴唇为她拭泪。

    「……!」慕容雪茵承受眼睑温暖洗涤,及那双唇落在鼻旁、樱唇换成他的感觉。

    「可是我无法忍受夜夜背对你,被人骑…好痛恨自己…」罪恶令她怨恼的崩溃。

    更让南宫烈愤恨的搂紧她,狂热的嘴唇纷落她脸蛋,堵住瑰唇传递自己无怪乎的情感。

    「纵然你心里想谁、爱谁,夜夜发春与哪个男人温存,我都会待在你身边,当那人的替身。」

    他仅能一步步安抚她,剃除慕容佐在她心中的留恋,等伤势好转,再向慕容佐拿取下咒解药。

    「烈哥…你真好……好到小雪配不上你……」她哽颤自相残秽「小雪的身体和内心已经不纯洁,没资格得到你的宠爱,你还是走吧,我不能跟你睡在一起!」

    眼见他那身伤势因她而起,她心痛愧怼、精神绷伤疲惫。打算不要睡,疲劳到死也不想背叛他。

    哭咽的芳唇被他封堵用力辗动掠夺、隽永深吮,两人相互挤压的鼻子呼出剧烈热气。

    「你敢离开我试试,我会杀了诱拐你的男人,即便在你梦里我也会想办法侵入抢回你,不准逃!」下通牒的语气令她震颤。

    「放心,你身子完好没给我戴绿帽,别胡思乱想……胡思乱想只让自己更痛苦。」埋怨她怎忍心伤害他,他劝慰,只想欺骗她、抓牢她,别让慕容佐有机会动摇她。

    「我不要睡,不能睡……烈哥…」她泪凝婆娑,心酸他的痴情替他不值,不想受此折磨再让他伤心伤害他,於他臂弯中吵闹泣语想挣脱,跑远。

    「你不想睡就不要睡觉,我会看紧你……你不睡、为夫陪你不用睡。」南宫烈吻她额头,再滑下泪湿滑润的脸蛋,「或许这方法能治好你……你的病慢慢就好了。」痴喃怨语自我欺骗,抱起她颠晃一步离开山野走向前面密林。

    「你的伤还没好,我不想害你……」她心悸,想起每入眠更变态凌虐他,无奈坠落珠泪。

    「贴药膏很快好,你夫君是铁打的死不了……我带你找大夫。」他脸容伏贴她姣美脸蛋喑哑亲吻,似想揉她入体内狂疯喃喃恤抚她。

    进入密林,南宫烈想起她的春情病症必找风月镇大夫压制为先,再来想办法,脚程加快。

    见他们情比金坚,後面似有诡谲东西飞缭。

    就在他跨入林口,绵密森林的入口吹进了浓浓迷雾,跟随他们的脚步弥漫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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