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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

    36欲求不满

    “你还敢给我睡。”米朵是被从床上拖起来的。

    “说,你一整天去哪了?”风翼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中午回来找不到她,他失了魂似的到处找她,他害怕她离开了,他害怕她出意外,各种可能的设想他都想过了,越想越心惊。

    风澈虽然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可是从他yin郁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心里的愤怒不会比风翼少。

    “我不是叫管家告诉你们我回来了吗?”她心虚地往床边靠。

    “你还真是没心没肺。”一边的风澈抿着薄唇讥笑道,他再也站不住了,这个女人究竟明不明白她对他们的重要性,枉费他们这么担心她,她什么解释的话都没有,还给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觉。

    “我出去工作了。”知道事情已经埋不住了,米朵只好老实交代。

    “工作?”两人挑眉,彼此互看了一眼,看来他们的米朵还是没有放弃工作的打算。

    “我找到工作了,不管你们同不同意,这份工作我是干定了。我已经厌倦了你们替我安排一切,要不要出去工作这件事我自己可以决定,你们要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了。”米朵大声宣告道。

    “什么工作?”风翼问道。

    “看护啦!”

    “对方是什么人,男的,女的?”

    “女的啦,‘他’是个身体不太好的小女孩啦。”米朵直觉地撒了个谎。

    “女的?”风澈明显的不信,他直直的盯着米朵看,米朵挺直腰板,迎着他的视线,与他对看,还好风澈虽然半信半疑,但终究还是相信米朵。米朵的心脏狂跳,却只得硬着头皮撑下去。

    “什么看护需要做到这么晚才能回家?”这边风翼问道。

    “‘她’的心脏不太好,我要等‘她’睡下才能回家。”

    “你们干什么像审犯人一样审我。”米朵不满的撅着嘴。

    “好吧,我们暂且相信你,一旦发现你撒谎,你知道我们的脾气。”风翼总结陈词,宣告这次审问结束。

    米朵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下一秒,米朵就觉得气氛不对,他们盯着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某种米朵极为熟悉的光芒,顺着两人的视线,她才发现在刚才的拉扯中,睡衣被扯开,香肩半露。

    “米朵。”沙哑的嗓音中透着情欲,风翼摁住米朵的肩膀,低头啃咬舔吻着她裸露的精致锁骨。

    风澈则走到她的身后,搂住她的腰身,舔吻她优美可媲美天鹅的颈项。

    米朵使劲挣脱开来,风翼和风澈拿欲求不满的眼神盯着她。

    “不行,明天我还要早起呢。”

    不顾两人强烈的反抗,把他们推出门外。

    关门前,米朵郑重警告他们:“你们敢偷偷开门进来,以后别想碰我,我说到做到。”

    砰地一声关上锁好,米朵贴着门站了一会,她偷听到被关在门外的两个人互相埋怨。

    “哥,我早说了,米朵有了工作就忘了我们。”

    “我记得好像是某人xiong有成竹的说一定没有问题,还主动同意让米朵出去找工作。”

    “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风澈耍赖。

    “……”

    米朵听了偷笑,这次总算让他们吃瘪了,睡前她还不放心地把房间里的重物推到门边压紧了,她实在怕了他们两个。

    37无辜挨打

    “少……”在银泽西魔炙的眼神下,那个“爷”字被米朵生生咽了回去。

    “泽,你的茶。”

    银泽西对这样亲昵的称呼似乎很受用。

    米朵在古堡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这间书房度过的,这间书房是米朵见多最大的,书架足有两层楼高,只有依靠梯子你才能拿到上层的书,而其藏书量也令人叹为观止,其中有很多书都是世所罕见的,很难想像这样瑰丽的宝库却为一个人所有。

    古堡的主人此刻正靠着椅子,安静地捧着一本书看,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似羊脂白玉的皮肤透着温润的光泽,脸上细微的茸毛清晰可数,专注的神情,低垂的眼帘,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像极了童话里的王子。

    “泽……。”明媚的大眼睛,挺翘的鼻梁,娇嫩的红唇,一头栗色的长卷发,粉色的公主裙,粉色的泡泡袖下露出一节白皙粉嫩的手臂,米朵在心里由衷的惊叹,王子的公主出现了。

    短暂的惊讶之后,来人上上下下打量米朵,审视的眼神中透着明显的敌意。

    “泽,她是谁?”

    “新来的看护。”银泽西头也未抬,冷淡的道。

    “泽,你才不需要什么看护,尤丽早就说过会照顾你的,你把她辞了嘛!”这个叫尤丽的女孩走到银泽西的身边,撒娇的来回摇晃着他的手臂。

    “尤丽,不要胡闹。”银泽西冷漠的输掉了尤丽缠着他的手。

    低垂着头,尤丽的眼神里透出一丝狠绝,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又换上了委屈的表情。

    “泽,不要对我这么冷漠嘛,人家只是关心你啊。”

    银泽西只一味翻着手中的书,“不要看了啦,书友我好看吗?”

    银泽西不耐的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拿来!”

    “不给。”尤丽倔强的把书藏在怀里。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银泽西yin沉着脸,紧攥拳头,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尤丽自觉无趣,无奈的吐吐舌头,把书还给了他。

    米朵直觉这个女孩一定是很喜欢银泽西,所以才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反观这个银泽西一脸臭屁,好像人家欠了他很多钱似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气的人家女孩一副快哭的模样。

    我鄙视你。

    接收自米朵的目光,银泽西猛地抬起头来看她,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对她有所不满,什么都不知道就胡乱开始同情人。

    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尤丽看着米朵的眼神已经变得无比yin毒。

    猛地发现银泽西正用冷冷的眼神瞧着她,米朵顿时手脚慌乱的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眼角的余光瞟到桌上的茶。

    “我……我去倒茶。”她慌手慌脚的收起茶杯茶壶放在托盘上,不敢看银泽西的眼神,她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我也去。”尤丽在她身后追了上来。

    尤丽跟着米朵来到厨房,她一路沉默不语。

    米朵只以为尤丽心中不快,便出言安慰道:“尤丽小姐,其实少爷是外冷内热,相信你一定能融化他那颗冰冷的心。”

    说罢,对着尤丽绽放一个鼓励的笑容。

    “啪”的一巴掌,米多的笑容被一个巴掌打了个措手不及,她惊愕的看着前一刻还被她当做惹人怜惜的小公主此刻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嫉妒使得这张美艳的脸孔变得狰狞可怕,“你算什么东西,告诉你,我和泽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会比不了解他,别在这里假惺惺了,你打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

    “我没有……”米朵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孔,她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变脸变得这么快,前一刻还是个可人的小公主,后一刻却变成了可怕的女巫。

    “别给我装无辜,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别以为长了一张不错的脸,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告诉你,我是银爷爷认定的,泽的未婚妻,他是我的,我的,你这个狐狸精休想勾引他。”尤丽激动地吼道,脖子上的青筋暴露,面目扭曲,像个小丑。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根本就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没有勾引银泽西。”米朵无力的申辩着。

    嫉妒让眼前的女孩变得不可理喻,她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相信自己认定的。

    “你还装,你那个会勾人的眼睛在泽身上转来转去,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对你,他这是个意外,可是她的心跳地好快,而且好死不死的为什么会被冥撞破这样的画面,他可是古堡里出了名的大嘴巴,如果现在有个地洞她一定头一个钻进去。

    沉浸在自怒自艾的情绪中的米朵,完全没有发现银泽西此刻yin沉的眼神,如果发现了他此刻的模样,米朵大概就该问了,见到自己的爷爷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39悲剧婚姻

    面对冥戏谑的眼神,米朵辩解道:“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冥耸耸肩,一脸无辜,“我想的哪样,我可什么都没说。”

    两个人吵吵嚷嚷的走进大厅,一楼的房间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米朵担忧的望着紧闭的门口,来来回回的走,终于她忍不住走上去。

    冥却拦住了她,他不赞同的冲她摇摇头。

    “别去,那是他们祖孙两人的事。”

    冥接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的战争爆发是为了你。”

    “为了我?”

    “老太爷一直希望泽能够娶尤丽小姐,所以一手策划了一场订婚宴,可是那天泽他跑了,这让老太爷下不了台,当时尤丽小姐很懂事的说泽小时候有yin影,而且他们还小,所以她会等。自此,老太爷就更宠尤丽小姐了,今早尤丽小姐在这里收了委屈,老太爷当然要帮她讨回来。”冥暗示性的看了米朵一眼,并没有接着说下去。

    “所以我就成了罪魁祸首。”这算什么逻辑,她不也被打了一巴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如果尤丽小姐是个天真单纯的小公主,那绝对和银泽西是天生一对,可是一想到她早上那个yin毒的眼神,米朵就觉得脊背发凉。

    小小年纪,就这么心机深沉,米朵实在不敢恭维。

    突然,紧闭的房门打开了,房间里走出来一个银白色的头发,威严肃穆的老人,他就是银泽西的爷爷了,从他紧绷的面容可以看出他现在很生气。

    粹不及防的,老人抬头看了米朵一眼,从他的眼神中米朵感受到了一股森冷的寒意,如果不是她的身后站着冥,她此刻怕早就吓得摔倒在地上了。

    “老太爷。”冥毕恭毕敬的鞠躬道。

    “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太爷,我看你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么重要的事我却是从尤丽的口中听说的。”

    冥不卑不亢的说道“老太爷,您亲身经历过一段悲剧,难道还想让悲剧重演吗?”

    老太爷的身子一抖,眼神中泄露了太多的感伤。

    “老太爷,您强加给泽少爷的并不是他要的,这一点您很清楚,尤丽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您也比谁都清楚,她不能带给泽的有人却能。”冥意有所指的看着米朵。

    老太爷重新审视了一遍米朵。

    米朵不明所以得看着两人,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最后,老太爷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只是背影看起来有一点苍凉的意味,他最后回过头来,留给米朵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少了犀利,却多了一个长辈看晚辈的慈祥。

    虽然她没听懂他们说了什么,可是她觉得冥真的好厉害,能一下子改变老太爷对她的态度。

    米朵抬头钦佩的看着冥。

    “别这样看着我,我没那么伟大。”冥谦虚的说道。

    望着那扇开启的门,米朵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泽还没有出来。”

    两个人立刻冲进房间,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银泽西,他痛苦的用手捂着心口,脸色比纸张还苍白。

    “我去叫医生。”冥说着走了出去。

    米朵蹲下身子,却不敢抱他,她怕自己乱动反而会害了他。

    “泽,你怎么了……?”米朵焦急的呼唤着,泪水自眼眶流淌下来。

    “不哭。”银泽西虚弱的抬起手想要抹掉她脸上的眼泪。

    这个动作耗费他身上所有的力气,指尖刚一触到米朵的脸,手臂重重的滑落在地上,意识一片混沌,他昏了过去。

    医生很快被叫了过来。

    卧室门紧闭,米朵脸色苍白的等在门外,冥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过了很久,米朵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医生终于出来了。

    “还好,你们发现的及时,问题还不算严重。泽少爷现在已经醒了,请问谁是米朵?”

    “我就是。”

    “米朵小姐,泽少爷他要见你,切记千万不能再让他情绪波动,让他好好休息。”

    “好的。”

    米朵轻轻地推开门,刚要进去,身后的冥竟然拍着医生的肩膀说,“放心吧,她是我们家少爷的良药。”

    米朵瞪了他一眼,他竟然无辜的说:“我说的是实话。”

    米朵立刻关上门,把他隔绝在门外,冥的揶揄让米朵红了脸。

    “过来。”

    米朵表情不太自然的走了过去,此刻,银泽西的脸上总算恢复了一点血色,他挣扎的想要起来。

    “别动,医生要你好好休息。”

    “刚才吓到你了。”

    “嗯。”米朵重重的点头,诚实的表示:“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以后不准情绪激动,不行生气了,知道吗?”

    “坐到我身边来,给我读书。”

    米朵捧起床头的书,米朵惊奇的发现这竟然是一本童话书,没有太多异议,米朵一字一句的读起来。

    清澈甜美的嗓音格外动听,银泽西舒服的闭起眼睛,慵懒的像一只猫咪,他略显苍白的皮肤使得他有一种病态的美,黑发蓬松,发丝轻贴在脸侧。

    读完第一个故事的时候,米朵轻轻的喊道:“泽,泽……”

    见银泽西没有什么反应,米朵以为他睡着了。

    她刚想离开,手腕就被轻轻抓住,米朵疑惑的回过头,发现银泽西还是闭眼睛,疲倦的样子,她只感觉到他的手很冷。

    他轻轻的开口道,“别走。”

    “我不走,我去把你的晚饭拿上来。”

    银泽西这才松手。

    ……

    “还要不要?”米朵细心地替他擦掉唇边残留的食物。

    银泽西摇摇头。

    收拾好碗筷让佣人拿下去,米朵陪着银泽西又坐了一会,尽管米朵没有说什么,他明显感觉到她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有些坐立不安,家里有什么人值得她这么牵挂?一想到米朵的心中有人比他重要,银泽西的神色就yin沉了下来。

    于是,他不顾一切的留下了米朵,即使要利用米朵的同情心。

    那夜靠在米朵的怀里,他对米朵说了很多,他说他的父母是因为利益结合在一起,在此之前他们彼此并不认识,所以更谈不上感情,他说他小时候的记忆里只有母亲,他的母亲总是抱着他坐在书房里读书给他听,他的父亲很少回家,他的父亲最后一次回家,她的母亲一反常态的温柔,父亲破天荒留宿在了家里,再然后,他的父亲死了,是被他的母亲毒死的,他的母亲也死了,她是自杀的。小小的他,推开卧室的门,他的父亲安静的躺在床上,他的母亲心口上插着一把匕首,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躺在他父亲的怀里,地上流了一地的血,他坐在血泊当中,只知道傻傻的哭。

    原来总是冷漠高贵的母亲竟然爱上了父亲,一个没有心的人。

    他留着泪问她要怎么不幸福的人才能拥有幸福。

    40夺爱之恨

    “哥,查到了。”风澈将一叠资料交到了风翼的手里。

    “你说我们该怎么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宠物?”

    “等找到了再说。”风翼的脸上蒙着一层足以冻结一切的冰霜,冷厉的黑眸微眯着,暗流涌动,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

    “我要送你回家,昨天为了照顾我,你一夜未归,你的家人一定很担心。”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尽管米朵一再表示不用银泽西送自己回家,可是银泽西似乎比她更坚决的想要问候她的家人。

    米朵不敢想象他们要是碰上了,会撞出怎样激烈的火花,那一定是火花四溅,噼里啪啦,斗争激烈。

    第一个被批斗的就该是她。且不说她对那两人撒谎了,光是昨夜一夜未归,就够她死上几百回的。

    这份工作看来是做不长了,米朵绝望的想,她在心里祈祷他们不要在家。

    米朵带着银泽西在街上绕来绕去,先拖延时间。

    “姐姐……。”

    身后传来一个童稚的声音。

    陶佑

    转过身去,果然是小家伙。

    陶佑兴奋的朝米朵跑来。

    在离米朵半米的地方,银泽西一个手掌,摁住了他的小脑袋,陶佑再难前进一步,他恢复细细的手臂,因为人太矮,胳膊太短,根本就打不到银泽西。

    “这个讨人厌的小家伙是谁?”银泽西看向米朵。

    “你才是个讨人厌的大家伙,以前的那个哥哥比你好多了。”陶佑生气了,这个坏蛋竟然霸着漂亮姐姐,不让陶佑亲近。

    “姐姐,那个好看的哥哥去哪了?你为什么跟这个坏哥哥在一起?”

    米朵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一大一小两个人齐齐看向她。

    银泽西放开他,双手搭在他的小肩膀上,蹲下来跟他说话,指着不远处的一间咖啡馆,他说道:“看见没有,那个店里有好多好吃的,只要你回答哥哥几个问题,哥哥待会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那个哥哥有我好看吗?”

    “嗯,他比你好看多了,眼睛那么大,那么亮,鼻子那么高,皮肤那么白,反正就是比你好看。”陶佑还在记恨银泽西刚才不让他亲近米朵。

    “不过……。”

    “不过什么?”

    “这个哥哥有时候怪怪的,他老是偷偷地咬姐姐的嘴巴,陶佑不喜欢他咬姐姐,姐姐会疼的。”银泽西yin沉着脸,米朵满头黑线。

    “那个混蛋还做过什么坏事?”

    “混蛋是什么蛋?”

    “我是说那个哥哥还对姐姐做过什么?”

    “没了。”

    米朵愣愣的看着幼稚的跟个孩子一样的银泽西和一个天真的小孩,两人的对话实在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姐姐,馒头好吃吗?”

    “什么?”米朵完全跟不上陶佑的思维方式。

    “就是这里。”陶佑指指米朵的xiong口,“那个哥哥老是噌啊噌的,难道不是因为姐姐在里面藏了馒头?”陶佑一边咬着手指头,一边用极度渴望的眼神望着米朵的xiong口。

    银泽西一巴掌拍在他的小脑袋上,他语气不善的说:“小鬼,这可不是馒头。”

    “走,现在,马上,立刻就带我去你家。”眼神灼灼的盯着米朵,小家伙的话让他的心里更加烦躁不安。

    米朵面露难色,“还是不去了吧!”

    “不行,今天非去不可,别说你连自己家怎么走都忘了。”

    陶佑眼见两人这架势是要走了,他拉扯着银泽西的袖子强调道:“哥哥,你说了要带我去吃好吃的……”

    “你不是说那个哥哥比我好看吗,找他要去。”银泽西小气的说。

    米朵无语,银泽西幼稚的程度一点不比陶佑低。

    “哥哥骗人,羞羞。”

    “钱拿着,自己去买,别说我骗你。”银泽西随意从钱夹里抽出一张钞票,塞给陶佑。

    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已经注意他们这边很久了。

    轿车缓缓停在了米朵他们面前,车门打开,一双修长的腿迈下了轿车。

    米朵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宝贝儿,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的雇主怎么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大男人,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学会了魔术。”伸出手将米朵拉到他的怀里,牢牢地固定住,风澈俯下身子凑得米朵很近,灼热的呼吸都洒在米朵的颈间,旁人眼里暧昧的动作,米朵却只觉得一阵战栗。

    旁人也许听不出,她怎么会听不出风澈情人般温柔的语调隐含着的怒气。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米朵担心的是他也来了吗。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紧接着另一位主角也下了车。

    这下人都到齐了。

    风翼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震得米朵头皮发麻,“宝贝儿,你昨天一夜未归,是跟他在一起吗?”

    米朵知道风翼越是生气的时候,他就会笑得越灿烂。

    “把你的爪子从她身上挪开。”米朵怎么会跟风家的人扯上关系,亲密无间的动作还真是碍眼。

    “澈哥哥,你来了,你再不来姐姐就要被这个哥哥抢走了。有陶佑在,姐姐才没被抢走哦!”陶佑谄媚的跑到风澈的面前邀功。

    米朵惊讶的张大嘴,眼前这张可爱的小脸突然间多出了两个尖尖的耳朵,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变身为一直狡猾的小狐狸,米朵使劲摇了摇头,她一定是眼花了。

    “做的好。”风澈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你先回去,哥哥下次找你。”

    陶佑听话的屁颠屁颠的走了,米朵简直看傻了眼,风澈和陶佑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还是说风澈的魅力大到老少通吃。

    “告诉我,米朵,你昨晚都做了什么?”这语气怎么听着怎么像一个丈夫在质问出轨的妻子,而且只有在风翼怒极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喊她的名字。

    “我来告诉你们,昨天我们度过了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我们之间坦诚相待,毫无保留。我说的够清楚了吧,或者你希望我把一些细节都交代清楚。”银泽西说的是事实,至于别人会不会因为字里行间的暧昧而误会什么,那就不干他的事了。

    闪电般的,风翼一下子来到银泽西面前,掐住了他的喉咙,他森冷的目光透着凌厉的杀意,银泽西没有反抗,他只是冷冷的注视着风翼,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风翼的手渐渐收紧,银泽西的脸色越来越差,明明处在劣势,他却像个胜利者直直盯着风翼,他的眼神让风翼很不舒服。

    “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你放了他。”米朵走到两人身旁,拉住风翼的手臂,说道。她的目光担忧的看着呼吸越发困难的银泽西。

    “如果你们振作了什么,你以为他现在还能安然无事的站在你的面前吗?”风翼松开了手。

    米朵扶住银泽西,他弯着腰剧烈的咳嗽着,米朵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部为他顺气。

    “少爷,请您先回去吧。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牵连你。”

    银泽西惊怒的抬起头来:“我说过不许你叫我少爷。”

    “我喜欢你,我希望跟你在一起,所以这些人你大可不必理会。”

    “银家的少爷,你是不是他自以为是了,你只不过是米朵的‘少爷’,而且以后也不会是了,我们自家的事情就不要你这个外人来插手了,不过看在你曾经是朵朵雇主的面子上,也许米朵和我哥的婚礼会邀请你来参加。”风澈毒舌地讽刺道。

    “你是什么意思?”银泽西震惊的望向米朵,他原本只当风家的少爷在纠缠米朵,他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了要结婚的地步了吗。

    米朵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双手不安的交握在一起。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也没有想到风澈竟然会说出她和风翼就要结婚的谎言,可是解释有必要吗?她不希望在卷入无谓的感情当中,她始终是要离开的,离开纠缠不休的他们,离开她越来越不舍的他们。

    “意思就是朵朵和我哥很快就会结婚了,你死了心吧。”风澈直接宣判了银泽西死刑。

    “米朵,以后不要乱跑了,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也许连宝宝都有了,今天我就带你去医院做一个详细的检查,明天我们就去见你的父母,我们的婚礼必须马上举行,我不放心你。”风翼的话说的半真半假,连米朵都迷惑了,她傻愣愣地盯着他。

    风翼贴近米朵的耳旁,认真的说道:“我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些觊觎你的人我要他们彻底死心,因为你将会是我的新娘。”

    一旁的风澈多少有些失落,做出这个决定,如果可以让米朵永远属于他,那么他愿意,即使今生他无法亲自给米朵一个盛大的婚礼。

    从来世俗的礼教,他都不放在眼里,可是米朵不一样,每次看到她都郁郁寡欢的表情,他的心比她还痛,可是他无法放手,所以,在世人的面前,他们必须给她一个合乎礼教的身份。

    “米朵,他说的是真的吗?只要你不承认,我是不会相信的。”嘴角那抹惨淡的笑容越来越勉强。

    米朵不敢面对银泽西受伤的眼神,她微微的点点头,“是真的。少爷,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看来我不能继续再为你工作。”

    “我说了不要叫我少爷。”银泽西大声的嘶吼着,像个困兽,心脏处传来一阵阵的痛意,他紧紧捂着xiong口,神情冷冽的一一扫过眼前的如天神般倨傲的两人。

    他还没有输,他还没有输……没有输。

    “泽,你怎么了?”米朵主意到了银泽西不对劲,他的心脏,她竟然忽视了他那脆弱的心脏无法承受任何刺激。

    “别碰我。”银泽西一巴掌打掉她伸过去的手,身子摇摇欲坠。

    米朵上前抱住了他滑落的身子,他还在拼命挣扎。

    “求求你,别乱动。是我错了,是我错了……。”米朵哭的伤心欲绝,事情怎么会弄到这个地步。

    “朵朵,过来……。”风澈向米朵伸出手。

    “对不起,我不能……。”一天之内,她伤了三个人,她米朵何德何能,能得到这三个天之骄子的垂青。

    风翼微眯着黑瞳,神情yin郁,他大踏步走上前去,欲拉开两人。

    变故就在这时出现,冥带着一帮黑衣人出现,这帮黑衣人个个真枪实弹,他们都把枪口对准了风家两兄弟。

    冥命令几个黑衣人带着银泽西和米朵离开。

    米朵不放心的看着对峙双方。

    “放心吧,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开枪。”冥安慰的拍着她的肩,示意他们先走。

    “朵儿,别走……。”风澈在她的身后声嘶力竭的喊道,他从来没有这样气恼过自己的无力。

    米朵的脚步一顿,而身边的银泽西虚弱的倚着她的肩头,抓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手心里传来的冰冷的温度。

    她不再犹豫的向前走去。

    “哥,难道就这样算了。”眼睁睁的看着米朵消失在他的视线里,风澈心里的屈辱折磨的他快要发疯。

    “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风翼冰冷的眼眸就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水,他发誓今日所受的屈辱,他日,他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风澈对着冥意味深长的一笑,“后会有期。”

    一股冷意窜上他的脊背,从来没有人能让冥有这么强烈的压迫感,这两个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有一种直觉,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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