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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节

    我这是客气话,刘小姐你千万别多跟我联系,否则后果自负!发生爱上我或是被黑瞳绑去做人质或被张雨琼痛殴等一系列可能事件,我是不会负责的。我的外号叫“辣手摧花”!

    跟刘小姐交际完,刘小姐知趣地退了出去。我对朱福全说:“老朱,我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是喜欢她。别来个乱点鸳鸯谱,正事要紧。”朱福全一楞,知道马屁拍到马腿上。不过到底是老江湖,马上说多认识一个朋友也是好。

    我问他:“你是怎么认识那个高人的?看这架势,不是很深的关系,他(她)不会帮你搞的。高人是男是女?”

    朱福全站起来,点了支烟:“高人是位女士,极有仙根道骨。说来也是我八字好。今年年初我去法华寺烧香许愿,被她碰到,说我和她有缘,知道我那时生意正在难处上,就让她徒弟帮我把公司布置成这个格局。果然,生意马上好起来。真是高人哪!”

    这个既爱钱又迷信的家伙!如果一个风水就能让人财源滚滚,那么股神肯定不会是巴菲特,而是风水大师了!世界首富又怎么会是盖茨?早是咱中国的大师了!偶然地巧合而已,居然让一个老板虔诚到这个地步。难怪逃到美国的李大师敢放出狂言说地球已爆炸了八次!信徒虔诚到不能再虔诚的地步时,你说狗屎是香的他都信!

    可怜的人!我叹了口气:“老朱,你不怀疑她是骗钱的神棍?”

    “小罗,”朱福全认真道:“话不能乱说,那会得罪高人的。她一口能说出我太太得了cancer、儿子在美国、女儿在法国那还不能证明她的水平?何况,她从来没接受过我支付的报酬。”

    神棍不要钱就不叫神棍了,应该叫雷锋。这可能是个真正的高手。但是,她为什么有意要结交朱福全?朱老板这个年纪、这个禀赋、高人又不爱银子……她图的是什么?

    我见朱福全脸色不怎么好看,也不再和他去争论高人、神棍的问题。我关心地问:“你太太得了癌症?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伤心事。”

    朱福全的脸暗了下去:“已经晚期了。过一天算一天。只希望她走的不要那么痛苦……跟着我吃了大半生的苦,可以享福的时候又……唉,这都是命里注定的。”

    又来给我宣传迷信思想!看在朱福全对待太太还是很有情义的份上,我收回想打人的冲动,赶快扯另外的话题,闲聊了一阵。

    想到下午就要去见那高人,我的心莫名其妙一阵激动,午饭都是抖着手吃完的。不管怎么样,如果高人不和我敌对,我就觉得比较满足了。

    饭后,稍休息片刻,我和朱福全就出发了。

    香港地方小,道路也不是很宽。人多、车多,但交通就是不很拥挤。想到大陆宽阔的马路,居然还时常堵车,我那叫一个汗。

    不多时,我们来到大屿山。朱福全把车停在山下,两人一路从山脚走到法华寺。我见过很多寺院,但香港的寺院和内地的寺院还是有点不一样。我没仔细看出来,就是感觉有点不一样。

    朱福全虔诚地又是烧香,又是大把的撒香油钱。我还从没见过一掷千金,今天总算开了眼界了。

    朱老板又和庙祝问候了几句,然后拉着我从庙祝打开的一个小门走进去。搞的太神秘了。

    朱福全肯定是拉我去见高人的,不过我丝毫感觉不到任何高手的气息。高!果然高!能把自身气息隐藏的这么好。

    通道很暗,又他妈很长,还凉梭梭的。这样的好地方不拿来拍恐怖片真是浪费。

    突然眼前钻出一个人来。朱福全可能走过很多次,一点都不吃惊,倒把我吓了一跳。由于光线很暗,我一时没看清楚来人什么样子,不过从玲珑的曲线来看,必定是女子无疑了。

    “朱大哥,师父叫我来迎接你和贵人。”那女子甜甜的一叫。哦,不,应该是惹人心神的说。香港到底是产美女的地方。不过,她好像说我是贵人,我记得武则天当年就是从贵人升级到太后的。我可不是女的,我不要做贵人,要做就做超人。

    这女子说的还是标准普通话。朱福全恭敬地说:“大师都知道了?那麻烦肖小姐了。”我囔道:“哎!前面的妹妹,我就是你说的贵人?开玩笑吧?你姓甚名谁?芳龄几何?婚否?……”朱福全很是惊恐,忙拉着我衣角,低声要我严肃点,不要把大师得罪了。倒是那小姑娘放肆笑起来,比我平时笑得还嚣张:“哎!后面的哥哥,贵人除了你还有别人?你开玩笑吧?你姓甚名谁?今年高寿?有后否?”

    我现在就碰到高人了。吃鱼不成反遭一身腥!从反击手法来看,简直就是第二个张雨琼,惹不得。我又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于是赶紧闭嘴,老老实实地跟在朱福全后面,还让朱老板以为我听了他的忠言才这么老实哩。

    小姑娘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仔细地把我打量了个够,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惹了不该惹的人,我满身都是伤痕……我低着头任小姑娘看了半天,她终于开口:“总算找到一个好玩的!”我要崩溃了!我变成“好玩的”!跟一个思想上有些变态的人在一起,不灭亡就要跟着其一起变态。

    我抬起头,发现眼前是张还长着青春痘的脸。还好,姿色平平,杀伤力又降低了些。我发誓,不会被这孩子玩的。

    我还未想好要怎么打消这孩子略为变态的想法,三人已到了一间清净的朴素禅房。室内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一个闭目打坐的非僧非道的中年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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