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老妖怪和小妖怪
如烟道：“我来想想，我来想想……好！有了。”
老妖怪见如烟眼力有一抹贼笑，不禁怯怯道：“又有什么鬼花样，你……饶了我吧。”
如烟对几个小乞丐道：“去打盆水来。”
小乞丐看了看老妖怪。老妖怪道：“快去，不听这小妖怪的话可是有大麻烦的。”
一个小乞丐就去打水。不一会小乞丐端来一盆清水。老妖怪吃惊地道：“小妖怪，这大冷天的你不会要灌我这一盆冷水吧？”
如烟道：“放心放心，你的肚子留着喝酒吧。”如烟对端水的小乞丐道：“给他照照，看他还认识自己不？”小乞丐就把水送到老妖怪的面前。
如烟道：“看看，仔细看看，里面有什么秘密？”
老妖怪就低下头去看。如烟道：“你若能看到秘密，我就喝一大碗酒！”
老妖怪看看盆里，除了自己的影子什么也没有。那小乞丐端着水，水一动一动的，他实在是看不清楚。老妖怪道：“放在地上，你这么一动一动的，我怎么看的清楚？你要我输给这小妖怪不成？”小乞丐就把盆子放到地上。老妖怪蹲在地上低着头使劲地看。
如烟走到跟前道：“看清楚了没有？”
老妖怪道：“别急别急，我不是在看嘛！”
如烟道：“我来帮你。”说着就将老妖怪的头按到盆里。
老妖怪挣扎着道：“你要干什么？不是说不喝冷水的吗？”
如烟道：“谁要你喝冷水了？我是要帮你洗洗头。”
老妖怪道：“不洗不洗。”
如烟道：“你敢不听我的话？下次……”
老妖怪忙道：“我听我听。我洗我洗。”
如烟道：“这才是个乖孩子。”
旁边的小乞丐都笑起来。这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如烟却称做乖孩子，怎不另人发笑！”
老妖怪就自己端起水盆，如烟对小乞丐道：“去拿些碱面子来。”
小乞丐就如飞地跑去。一会小乞丐拿来一包碱面子交给如烟。如烟捏起一些仔细地撒在老妖怪的头上。她再老妖怪的头上揉搓起来。一道道黑水从头上流下来，不一会盆里的水就墨黑一团了。如烟道：“在去打水。”几个小乞丐忙去打水。
如烟用清水帮老妖怪冲了一遍，又撒上少许碱面子，再揉。再冲。如此三遍才干净了。如烟顺便帮老妖怪连脸也洗了。然后用干布擦干了老妖怪的头发。如烟道：“先晒晒太阳，别当真着了凉。”
老妖怪道：“我老妖怪还不至于象坐月子的女人。”
如烟道：“这十月的太阳好难得的，你身为叫花子，却不知道享受晒太阳。”
老妖怪道：“晒，晒晒！你说晒就晒。不过，就这么晒太阳也没多大意思。”
如烟道：“老妖怪，我可不和你下棋，害得我脑子疼。”
老妖怪道：“不下棋。喝点酒怎么样？”
如烟道：“喝酒？你叫花子有什么好酒？”
老妖怪道：“我这次的酒你若能尝出什么酒，我老妖怪就真的服你！”
如烟道：“那就拿酒来。”
老妖怪道：“无心，你去拿酒，酒在破缸里藏着。”
无心道：“我早知道了。”这无心是无一纹的儿子。本叫吴新，大家喊出来就成了无心。
老妖怪道：“你怎么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偷着喝过？”无心嘿嘿地笑着跑去。
老妖怪道：“无心，我看是最有心了，老是偷我酒喝，他妈的，藏哪里也藏不住。”
如烟就笑。不一会无心一手提着一个小葫芦一手提着一张小桌子出来。老妖怪对身边的孩子喝道：“你几个小猴子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几个凳子来，你要小妖怪坐地上喝不成？”
几个小乞丐忙跑去找凳子。
如烟含了一口酒，细细品味。她不说话，老妖怪就一直看着她。
如烟又喝了一大口，仍闭目思索。老妖怪得意起来。这回总把你小妖怪难倒了。
如烟又喝了一大口，咽下。老妖怪忍不住道：“如何？什么酒？”
如烟又喝了一大口。老妖怪道：“认输了吧？”
如烟有喝了一大口，别急嘛，等我喝完了还辩不出才算输！“
老妖怪闻言惊呼，你这小妖怪，我上你当了！就忙来葫芦，抢到手上摇一摇，道：“小妖怪，你你你怎不给我留点！”
如烟道：“怎么没留？保证还剩一口。”
老妖怪忙把葫芦抱在怀里，道：“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如烟道：“我以前不知道竹叶青加在女儿红里也是这么好喝。”
老妖怪道：“你！你！我服了你这小妖怪了，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的酒，我的酒啊！”
如烟道：“你也不要这么心疼了，明日给你买一坛竹叶青再买一坛女儿红，你慢慢调配喝。我觉得竹叶青再多点可能更好喝些。”
老妖怪道：“是的是的，你只管买来，越多越好！你小妖怪不孝顺我老妖怪孝顺谁？”
如烟道：“酒我答应买了，我也要你帮我个忙。”
老妖怪道：“什么忙？我可得小心些，一不留神就上了你的当。”
如烟道：“看把你吓的，这回是正经事。”老妖怪见如烟说得认真也不在嬉笑，道：“你说。”
如烟道：“中午我在街上看到了侏儒。”
老妖怪道：“侏儒有什么希奇。”
如烟：“侏儒不希奇，但几十个上百个在一条街上就希奇了。”
老妖怪道：“上百个？”
如烟道：“上百个都拿着一个模样的笸箩行乞就更希奇了。”
老妖怪道：“一样的笸箩？”
如烟道：“你什么时候组织了这样一帮子人？”
老妖怪认真地道：“我没有。”
如烟道：“行乞是你丐帮的事，你都不知道这帮人是么人呢？”
老妖怪道：“你要我帮你查查这事？”
如烟道：“这是你丐帮的事，你不帮我谁帮我呢？”
老妖怪道：“你说得对。我丐帮不能不管。”
如烟道：“我想插手这件事倒不是有一帮侏儒行乞。”
老妖怪道：“那又为了什么事？”
如烟道：“这些侏儒是被人逼迫的，他们边行乞边挨打。”
老妖怪道：“还有人打他们？”
如烟道：“一些汉子在监督着，讨不到就挨打。”
老妖怪道：“什么样子的汉子？”
如烟道：“都是有武功的江湖人。”
老妖怪道：“我一定查出来，你放心好了。”
如烟道：“那好，夜里我再来听消息。”
老妖怪道：“你要走？去哪里？”
如烟道：“去睡觉。你留我？你这里什么地放能睡觉？我可不想爬一身虱子。”
老妖怪道：“你去你去，酒也被你骗去喝了，走吧走吧。”
如烟道：“再见。”
老妖怪道：“去吧去吧，你在这里我总是提心吊胆的。”
如烟银铃似地笑道：“下次你可要小心些……哈哈……”
老妖怪见如烟眼力有一抹贼笑，不禁怯怯道：“又有什么鬼花样，你……饶了我吧。”
如烟对几个小乞丐道：“去打盆水来。”
小乞丐看了看老妖怪。老妖怪道：“快去，不听这小妖怪的话可是有大麻烦的。”
一个小乞丐就去打水。不一会小乞丐端来一盆清水。老妖怪吃惊地道：“小妖怪，这大冷天的你不会要灌我这一盆冷水吧？”
如烟道：“放心放心，你的肚子留着喝酒吧。”如烟对端水的小乞丐道：“给他照照，看他还认识自己不？”小乞丐就把水送到老妖怪的面前。
如烟道：“看看，仔细看看，里面有什么秘密？”
老妖怪就低下头去看。如烟道：“你若能看到秘密，我就喝一大碗酒！”
老妖怪看看盆里，除了自己的影子什么也没有。那小乞丐端着水，水一动一动的，他实在是看不清楚。老妖怪道：“放在地上，你这么一动一动的，我怎么看的清楚？你要我输给这小妖怪不成？”小乞丐就把盆子放到地上。老妖怪蹲在地上低着头使劲地看。
如烟走到跟前道：“看清楚了没有？”
老妖怪道：“别急别急，我不是在看嘛！”
如烟道：“我来帮你。”说着就将老妖怪的头按到盆里。
老妖怪挣扎着道：“你要干什么？不是说不喝冷水的吗？”
如烟道：“谁要你喝冷水了？我是要帮你洗洗头。”
老妖怪道：“不洗不洗。”
如烟道：“你敢不听我的话？下次……”
老妖怪忙道：“我听我听。我洗我洗。”
如烟道：“这才是个乖孩子。”
旁边的小乞丐都笑起来。这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如烟却称做乖孩子，怎不另人发笑！”
老妖怪就自己端起水盆，如烟对小乞丐道：“去拿些碱面子来。”
小乞丐就如飞地跑去。一会小乞丐拿来一包碱面子交给如烟。如烟捏起一些仔细地撒在老妖怪的头上。她再老妖怪的头上揉搓起来。一道道黑水从头上流下来，不一会盆里的水就墨黑一团了。如烟道：“在去打水。”几个小乞丐忙去打水。
如烟用清水帮老妖怪冲了一遍，又撒上少许碱面子，再揉。再冲。如此三遍才干净了。如烟顺便帮老妖怪连脸也洗了。然后用干布擦干了老妖怪的头发。如烟道：“先晒晒太阳，别当真着了凉。”
老妖怪道：“我老妖怪还不至于象坐月子的女人。”
如烟道：“这十月的太阳好难得的，你身为叫花子，却不知道享受晒太阳。”
老妖怪道：“晒，晒晒！你说晒就晒。不过，就这么晒太阳也没多大意思。”
如烟道：“老妖怪，我可不和你下棋，害得我脑子疼。”
老妖怪道：“不下棋。喝点酒怎么样？”
如烟道：“喝酒？你叫花子有什么好酒？”
老妖怪道：“我这次的酒你若能尝出什么酒，我老妖怪就真的服你！”
如烟道：“那就拿酒来。”
老妖怪道：“无心，你去拿酒，酒在破缸里藏着。”
无心道：“我早知道了。”这无心是无一纹的儿子。本叫吴新，大家喊出来就成了无心。
老妖怪道：“你怎么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偷着喝过？”无心嘿嘿地笑着跑去。
老妖怪道：“无心，我看是最有心了，老是偷我酒喝，他妈的，藏哪里也藏不住。”
如烟就笑。不一会无心一手提着一个小葫芦一手提着一张小桌子出来。老妖怪对身边的孩子喝道：“你几个小猴子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几个凳子来，你要小妖怪坐地上喝不成？”
几个小乞丐忙跑去找凳子。
如烟含了一口酒，细细品味。她不说话，老妖怪就一直看着她。
如烟又喝了一大口，仍闭目思索。老妖怪得意起来。这回总把你小妖怪难倒了。
如烟又喝了一大口，咽下。老妖怪忍不住道：“如何？什么酒？”
如烟又喝了一大口。老妖怪道：“认输了吧？”
如烟有喝了一大口，别急嘛，等我喝完了还辩不出才算输！“
老妖怪闻言惊呼，你这小妖怪，我上你当了！就忙来葫芦，抢到手上摇一摇，道：“小妖怪，你你你怎不给我留点！”
如烟道：“怎么没留？保证还剩一口。”
老妖怪忙把葫芦抱在怀里，道：“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如烟道：“我以前不知道竹叶青加在女儿红里也是这么好喝。”
老妖怪道：“你！你！我服了你这小妖怪了，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的酒，我的酒啊！”
如烟道：“你也不要这么心疼了，明日给你买一坛竹叶青再买一坛女儿红，你慢慢调配喝。我觉得竹叶青再多点可能更好喝些。”
老妖怪道：“是的是的，你只管买来，越多越好！你小妖怪不孝顺我老妖怪孝顺谁？”
如烟道：“酒我答应买了，我也要你帮我个忙。”
老妖怪道：“什么忙？我可得小心些，一不留神就上了你的当。”
如烟道：“看把你吓的，这回是正经事。”老妖怪见如烟说得认真也不在嬉笑，道：“你说。”
如烟道：“中午我在街上看到了侏儒。”
老妖怪道：“侏儒有什么希奇。”
如烟：“侏儒不希奇，但几十个上百个在一条街上就希奇了。”
老妖怪道：“上百个？”
如烟道：“上百个都拿着一个模样的笸箩行乞就更希奇了。”
老妖怪道：“一样的笸箩？”
如烟道：“你什么时候组织了这样一帮子人？”
老妖怪认真地道：“我没有。”
如烟道：“行乞是你丐帮的事，你都不知道这帮人是么人呢？”
老妖怪道：“你要我帮你查查这事？”
如烟道：“这是你丐帮的事，你不帮我谁帮我呢？”
老妖怪道：“你说得对。我丐帮不能不管。”
如烟道：“我想插手这件事倒不是有一帮侏儒行乞。”
老妖怪道：“那又为了什么事？”
如烟道：“这些侏儒是被人逼迫的，他们边行乞边挨打。”
老妖怪道：“还有人打他们？”
如烟道：“一些汉子在监督着，讨不到就挨打。”
老妖怪道：“什么样子的汉子？”
如烟道：“都是有武功的江湖人。”
老妖怪道：“我一定查出来，你放心好了。”
如烟道：“那好，夜里我再来听消息。”
老妖怪道：“你要走？去哪里？”
如烟道：“去睡觉。你留我？你这里什么地放能睡觉？我可不想爬一身虱子。”
老妖怪道：“你去你去，酒也被你骗去喝了，走吧走吧。”
如烟道：“再见。”
老妖怪道：“去吧去吧，你在这里我总是提心吊胆的。”
如烟银铃似地笑道：“下次你可要小心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