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温泉凝脂露春光
无心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情趣盎然。温泉离集镇本不远，不一会也就到了。二人下车，车夫赶车自去。
温泉在一座小山凹里，山凹里有一片茂密的竹林。那温泉的水从竹林里沿着小溪哗哗地留出来，一些蒸汽弥漫了竹林。钻进竹林就看到一眼丈来大小的泉水被几块大屏风围了起来。如烟大是奇怪，谁家有这么多青布！如烟正在惊奇，竹林里一人道：“来者可是如烟姑娘？”
如烟道：“正是，你有何话说？”
那人道：“小的在此看守温泉已半天了，姑娘既然已经来了，小的就告退了。”
如烟道：“请留步。”
那人道：“还有何吩咐？姑娘讲。”
如烟道：“此温泉是否已被人买下了？那人是谁？”
那人道：“这个小的不知道。小人只是到此把温泉用屏风围起来。”
如烟道：“为何要用哦围起来？”
那人道：“我东家吩咐说有个叫如烟的姑娘会来洗澡，叫小的用屏风围起来好方便姑娘沐浴。”
如烟道：“你那位东家在镇上住？”
那人道：“就是‘寸短尺长’布庄。”
如烟道：“他为何叫你围起来？”
那人道：“姑娘您糊涂了，刚才小的不是说过了么？是为了方便姑娘沐浴。”
如烟见问不出什么来，遂道：“你回去吧，告诉你东家，我沐浴之后就去拜访。”
那人答应一声穿出竹林自去了。
无心道：“姐姐有什么害怕的？”
如烟道：“害怕倒没有，我只是奇怪谁对我们行径如此了如纸掌，这人又有和目的？”
无心道：“这个呀，管他什么目的，沐浴了再说。”
如烟道：“那你就去洗吧。”
无心道：“刚才那人不是说了吗，他请如烟姑娘沐浴的。”
如烟道：“我却是请你沐浴的呀，去吧。”
无心道：“还是姐姐先洗吧，我多有不便。”
如烟道：“你怕姐姐看你屁股？”
无心道：“这个倒不是。”
如烟道：“你也是奇怪了，你有什么不便？”
无心道：“兄弟我很脏的，我洗了就脏了泉水，姐姐还怎样洗呢？姐姐先吧，兄弟还可沾沾姐姐身上的仙气！”
如烟笑道：“你就嘴巴甜。好吧就依你姐姐先洗。”
无心道：“我就帮姐姐守着，谁敢偷窥姐姐玉体，兄弟就射瞎他的眼。”
如烟笑道：“别人不敢偷看，只怕你要偷看姐姐。”
无心道：“兄弟不敢。兄弟要看自会求姐姐的。”
如烟道：“我也不和你说了，我就洗浴去了。”说着就进了屏风。
如烟钻进屏风，回过头看看，屏风合拢了，遂宽衣。宽完了衣，不由打量一眼自己的身体。皮肤白皙光洁，肢体曲线玲珑。她见自己的胸脯饱涨饱涨的，不由摸了一下。她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觉得胸脯上一股麻酥的滋味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赶紧跳下水去。水很温热。她从前也在此沐浴过一次。那时是个无人的深夜。她一个人，当然也没有屏风围着，四周虽然有竹林环抱着，她仍然觉得竹林里就象有人偷看似的。那次她在温泉里泡了很久。她不是为了洗去身上的污垢，她是为了洗去身上的血腥气。她刚杀了一个恶贼，那恶贼的血腥气一直好象在身上不去。那时的心境自不能和今日相比了。她现在可以安心地沐浴着，她相信无心可以应付所发生的一切。
水很热。她快意地浸泡在水中。她感到有些松软，她知道那是疲劳渐渐消退的状态。她伸手掬起一捧水把脸埋在掌心。水温热而又细滑，她的掌心也很细滑。她看看自己的手臂，洁白得似莲藕一般。她正在自我陶醉，就听外面无心喝道：“什么人？”
有一个声音道：“给如烟姑娘送换洗的衣服。请问如烟姑娘现在何处？”
无心道：“如烟姑娘在里面沐浴，你把衣服放下，你去吧。”
来人道：“你是如烟姑娘什么人？”
无心道：“我是如烟姑娘的兄弟，你就把衣服交给我，要不你就拿走。”
来人道：“既是如烟姑娘的兄弟，就交给你了，小人告退。”
无心道：“快走快走。”
如烟就听到脚步声远去了。如烟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了。什么人又送吃的又送穿的？就连自己沐浴也用崭新的青布围起来。这要花多少银子啊。这人究竟对自己有何图谋？如烟道：“兄弟，有人送衣服来？”
无心道：“是的，衣服留下了，人我打发走了。”
如烟道：“正好，我的衣服已脏了，我洗洗你把它拿去晒干，我把新衣改小点给你穿。”
无心道：“我的不要换了还是留给姐姐换身吧。
如烟道：“先改给你穿，等姐姐有钱了一定给你做最好的。”就听如烟在洗衣服的声音。
过了一会，如烟道：“兄弟你来，把衣服拿去晾干。”
无心就走了过来。如烟伸出手把衣服从屏风上面递出来。无心刚抓住往外拿，却不料衣服拖到屏风上被他这么一扯，屏风倒了。无心只觉一片白光耀眼！如烟愣怔了一瞬，猛地跳到泉里，连脸也不敢露出来了。过了一会，如烟才冒出水面，指着无心道：“兄弟你使坏！你羞死姐姐了……”
无心道：“姐姐息怒。无心确实是无心的。”
如烟道：“你来把姐姐拉上去。”
无心也没防备如烟，顺从地走过去伸手来拉如烟，如烟一把将无心拉下水里。
无心在水里扑腾几下稳住心神，道：“姐姐，你……你……我，我不是有意的，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如烟道：“放什么？你看了姐姐的身子，姐姐也要看你身子看回来，我们两不相欠！”
无心道：“不给不给，兄弟害羞得紧！”
如烟道：“你就把衣服脱下来吧，姐姐帮你洗洗。难得太阳这么好。”
无心眼见水中如烟的身子一晃一晃的，更羞涩了。
二人正在闹，却听竹林里有人说道：“老大，你看，今日我们眼福不浅，有女人在沐浴，只可惜美人抱着的是个小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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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在一座小山凹里，山凹里有一片茂密的竹林。那温泉的水从竹林里沿着小溪哗哗地留出来，一些蒸汽弥漫了竹林。钻进竹林就看到一眼丈来大小的泉水被几块大屏风围了起来。如烟大是奇怪，谁家有这么多青布！如烟正在惊奇，竹林里一人道：“来者可是如烟姑娘？”
如烟道：“正是，你有何话说？”
那人道：“小的在此看守温泉已半天了，姑娘既然已经来了，小的就告退了。”
如烟道：“请留步。”
那人道：“还有何吩咐？姑娘讲。”
如烟道：“此温泉是否已被人买下了？那人是谁？”
那人道：“这个小的不知道。小人只是到此把温泉用屏风围起来。”
如烟道：“为何要用哦围起来？”
那人道：“我东家吩咐说有个叫如烟的姑娘会来洗澡，叫小的用屏风围起来好方便姑娘沐浴。”
如烟道：“你那位东家在镇上住？”
那人道：“就是‘寸短尺长’布庄。”
如烟道：“他为何叫你围起来？”
那人道：“姑娘您糊涂了，刚才小的不是说过了么？是为了方便姑娘沐浴。”
如烟见问不出什么来，遂道：“你回去吧，告诉你东家，我沐浴之后就去拜访。”
那人答应一声穿出竹林自去了。
无心道：“姐姐有什么害怕的？”
如烟道：“害怕倒没有，我只是奇怪谁对我们行径如此了如纸掌，这人又有和目的？”
无心道：“这个呀，管他什么目的，沐浴了再说。”
如烟道：“那你就去洗吧。”
无心道：“刚才那人不是说了吗，他请如烟姑娘沐浴的。”
如烟道：“我却是请你沐浴的呀，去吧。”
无心道：“还是姐姐先洗吧，我多有不便。”
如烟道：“你怕姐姐看你屁股？”
无心道：“这个倒不是。”
如烟道：“你也是奇怪了，你有什么不便？”
无心道：“兄弟我很脏的，我洗了就脏了泉水，姐姐还怎样洗呢？姐姐先吧，兄弟还可沾沾姐姐身上的仙气！”
如烟笑道：“你就嘴巴甜。好吧就依你姐姐先洗。”
无心道：“我就帮姐姐守着，谁敢偷窥姐姐玉体，兄弟就射瞎他的眼。”
如烟笑道：“别人不敢偷看，只怕你要偷看姐姐。”
无心道：“兄弟不敢。兄弟要看自会求姐姐的。”
如烟道：“我也不和你说了，我就洗浴去了。”说着就进了屏风。
如烟钻进屏风，回过头看看，屏风合拢了，遂宽衣。宽完了衣，不由打量一眼自己的身体。皮肤白皙光洁，肢体曲线玲珑。她见自己的胸脯饱涨饱涨的，不由摸了一下。她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觉得胸脯上一股麻酥的滋味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赶紧跳下水去。水很温热。她从前也在此沐浴过一次。那时是个无人的深夜。她一个人，当然也没有屏风围着，四周虽然有竹林环抱着，她仍然觉得竹林里就象有人偷看似的。那次她在温泉里泡了很久。她不是为了洗去身上的污垢，她是为了洗去身上的血腥气。她刚杀了一个恶贼，那恶贼的血腥气一直好象在身上不去。那时的心境自不能和今日相比了。她现在可以安心地沐浴着，她相信无心可以应付所发生的一切。
水很热。她快意地浸泡在水中。她感到有些松软，她知道那是疲劳渐渐消退的状态。她伸手掬起一捧水把脸埋在掌心。水温热而又细滑，她的掌心也很细滑。她看看自己的手臂，洁白得似莲藕一般。她正在自我陶醉，就听外面无心喝道：“什么人？”
有一个声音道：“给如烟姑娘送换洗的衣服。请问如烟姑娘现在何处？”
无心道：“如烟姑娘在里面沐浴，你把衣服放下，你去吧。”
来人道：“你是如烟姑娘什么人？”
无心道：“我是如烟姑娘的兄弟，你就把衣服交给我，要不你就拿走。”
来人道：“既是如烟姑娘的兄弟，就交给你了，小人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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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道：“是的，衣服留下了，人我打发走了。”
如烟道：“正好，我的衣服已脏了，我洗洗你把它拿去晒干，我把新衣改小点给你穿。”
无心道：“我的不要换了还是留给姐姐换身吧。
如烟道：“先改给你穿，等姐姐有钱了一定给你做最好的。”就听如烟在洗衣服的声音。
过了一会，如烟道：“兄弟你来，把衣服拿去晾干。”
无心就走了过来。如烟伸出手把衣服从屏风上面递出来。无心刚抓住往外拿，却不料衣服拖到屏风上被他这么一扯，屏风倒了。无心只觉一片白光耀眼！如烟愣怔了一瞬，猛地跳到泉里，连脸也不敢露出来了。过了一会，如烟才冒出水面，指着无心道：“兄弟你使坏！你羞死姐姐了……”
无心道：“姐姐息怒。无心确实是无心的。”
如烟道：“你来把姐姐拉上去。”
无心也没防备如烟，顺从地走过去伸手来拉如烟，如烟一把将无心拉下水里。
无心在水里扑腾几下稳住心神，道：“姐姐，你……你……我，我不是有意的，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如烟道：“放什么？你看了姐姐的身子，姐姐也要看你身子看回来，我们两不相欠！”
无心道：“不给不给，兄弟害羞得紧！”
如烟道：“你就把衣服脱下来吧，姐姐帮你洗洗。难得太阳这么好。”
无心眼见水中如烟的身子一晃一晃的，更羞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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