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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飞白谢恩弱柳代

    却说那飞白伸指点倒了清瘦如何不让清瘦吃惊!

    清瘦道:“我对你恩情不薄你为何对我下手?”

    飞白道:“姐姐你害怕了么?”

    清瘦道:“我怕也没用,你想怎样?”

    飞白道:“我想怎样就怎样。”

    清瘦道:“你也别得意太早了。我师兄知道了又怎会放过你?”

    飞白道:“那时他想怎样我都依他。”

    清瘦道:“好吧。我也不多说了,你动手吧!”

    飞白道:“这是你说的,姐姐可怪不得我。”

    清瘦就闭上了眼睛。

    飞白来到清瘦跟前,她坐到清瘦身边。飞白俯下身在清瘦的脸上亲了一下。

    清瘦吓得睁开眼睛道:“你要怎样?你要杀就杀别这么恶心!”

    飞白道:“都一家人了还不好意思?我来帮你脱下衣服吧。”

    清瘦大急。清瘦道:“你敢!”

    飞白道:“你看他醉了,你又不能动,我不帮你脱谁帮你脱?”

    清瘦道:“你为何要这么羞辱我?”

    飞白道:“我羞辱你干什么?”

    清瘦道:“你既然不要羞辱我你就不要动手动脚的。”

    飞白道:“好姐姐,你为何要错怪妹子呢?”

    清瘦道:“我错怪你什么了?是你暗算我还是我对不起你?”

    飞白道:“姐姐,今日飞白做事卤莽,但求姐姐不要憎恨,只望姐姐还象初时疼爱妹子。”

    清瘦听飞白似有悔意,当下说道:“你放我起来,我不计较。”

    飞白道:“那是不行的。先把衣服脱了吧。”

    飞白就来脱清瘦的衣服。清瘦至此也没办法只把眼睛闭上,两行清泪滚了下来。

    飞白终于脱完清瘦的衣服,只剩下一个抹胸和一条亵裤。可怜清瘦白花花的身子就这样躺在床上。飞白看着清瘦忍不住叹息一声。

    飞白道:“我只说我飞白有一躯绝世身材,今日一见姐姐才只道天下最美的身材是姐姐的。”

    清瘦羞辱难当。飞白道:“这小腰最多也就尺半,这腿当真是玉做的么?”飞白就用手摸了摸清瘦的腰又捏捏清瘦的腿。

    清瘦道:“贱人,你杀了我!”

    飞白道:“姐姐,我怎舍得杀你。那岂不是大逆不道?姐姐这件抹胸也拿下来了吧?”

    清瘦将头转向一边。

    飞白解下清瘦的抹胸。清瘦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此处若要描写,1000个字也写不完。但还是省略了。这是人类的尊严。作者什么事都敢做,就是不敢攻击人类的尊严!每个人都接受过乳房的哺育,那里有生命的源泉。接受过哺育的人无不对乳房尊敬。}

    清瘦的手不能动。她无法保护自己的,她只能任凭飞白仔细地欣赏。飞白欣赏良久又道:“这亵裤也除下来吧。”

    清瘦只把牙关紧咬。飞白三下两下除去清瘦的亵裤,清瘦的远山近水都呈现在飞白的眼里。

    飞白对清风又象是自言自语地道:“相公,不知你怎么有这样的好福气。飞白已为你做完了,你好好消受吧。我看姐姐也是娇弱之躯你要温柔体贴,莫弄伤了她。”

    飞白说完又来亲了一口清瘦,道:“姐姐,你恨我,飞白是知道的。但过了今夜,你就不会恨了。还望姐姐在今后日子里多疼爱飞白些。”

    飞白不再罗嗦,几下脱光清风的衣服,对清风的身子也不敢多看。飞白将清风和清瘦抱到一起,又拿起清风的胳膊搭在清瘦的腰间,再将清瘦的胳膊放在清风的肩膀上。做完,扯过被子把二人盖好。

    飞白道:“姐姐,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你与相公初拭云雨少不得有些许辛苦,相公若有粗鲁处你也该体谅体谅。”

    清瘦这时已经明白飞白并非有相害之心。飞白将自己的洞房之夜交了她来享受。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清瘦的泪水滚滚而下。清瘦在被子里道:“飞白妹子,我错怪了你。你不要走,你听我说。这是你的洞房之夜,你不能走!”

    飞白道:“姐姐,你们睡吧,我不妨碍你们了。”

    清瘦道:“飞白你别走。就三人一起睡又有何不可?”

    飞白道:“姐姐,虽然我们是一家人,但相公怎好意思?何况妹子脸皮也薄的。”

    清瘦还要说话,飞白已不应声。飞白熄灭了灯将门从里面栓好隐身而去。

    飞白去了,房间里安静下来。清瘦能听见清风的鼾声和自己的心跳。清瘦不能动,但她的感觉还是有的。清风的手就抱在她的腰间。清风本是血气旺盛的青年又喝了酒,那酒的热力正激荡着他的血脉,火辣辣地烫人。清风嘴里呼出的酒气也熏得清瘦欲醉。清瘦就这么看着清风。,二人的脸相隔不到半尺。她的手也放在清风肩膀上的。二人如此肌肤相亲清瘦如何没有感觉?清瘦的心跳剧烈起来,那心仿佛已到了奶子里,将她的奶子鼓鼓地涨起。清瘦觉得自己的奶头已触着了清风的胸膛。随着自己和清风的呼吸摩擦到一处。那痒,那麻,那另人颤抖的稣稣的感觉直钻到自己心里去又向四肢蔓延。清瘦有些想哭的感觉,不知是委屈还是那份难忍的浪潮。

    清瘦对着清风的耳边道:“师兄,你醒醒。”

    清风好象听到了,恩了一声又睡去。

    清瘦向清风的耳朵吹了口气,清风觉得有些凉也许是有点痒。清风拿出抱着清瘦小腰的那只手抓了抓耳朵就抱着了清瘦的脖子,清瘦的脸就贴在了清风的胸膛上。清风翻了个身,他的腿挂在清瘦的细腰间。清瘦只觉自己的小腹上有些茸茸的东西痒得她难过极了。

    清瘦挣扎着道:“师兄,你醒醒……清瘦不行了。”清风哪里醒得来……

    清瘦苦熬到半夜,清风终于醒了。清风发现自己抱着个香香暖暖的人儿才想起自己醉了。他不由对飞白歉疚万分。自己这一醉,飞白受到何等的冷落?清风将清瘦往怀里抱了抱就在清瘦的脸上嘴上亲吻。清瘦虽与师兄自小一块吃睡,但从没有赤裸着过。再说那时还小不解风情。但今夜的情景清瘦如何不羞?清瘦不敢出声,任由清风将自己的樱桃小口尝个淋漓。

    清风以为飞白生气,就百般温柔。将清瘦的胸脯吻个便。清风吻到清瘦的小腹,清瘦再也忍受不住呻吟起来。

    清瘦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清风知道她有了投入。他继续向下吻去。可怜清瘦的芳草地上就这么放牧着自己心爱的牛羊!牛羊口渴了它要找水喝。哪里有水呀,它顺着山涧寻去。它找到了甘泉痛饮香甜。清瘦的腿动了一下。清瘦的腿可以动了。她的手也可以动了。她渐渐觉得自己的穴位已自动解开了。清瘦就用手抚摩着清风的头。清风还要去桃花源里游玩,清瘦就抱住了清风的头不放。清瘦向上拉。清风明白了。他就钻出被子将胸膛压在清瘦的胸脯上。然后……然后就听清瘦啊地叫了一声。

    清风道:“飞白妹子,你忍着点。”

    清瘦并不出声。那里的疼痛让她直吸气。她将腿并拢夹得紧紧的。她觉得那份疼痛沿着腿向脚趾辐射而去。她的腿她的脚都在颤抖着。

    清风知道她疼痛。他停下来。过了一会,她平静下来。清风就分开了她的腿再次攻击过去。

    清瘦忍着疼痛。过了会感到有所减轻。清瘦就将自己的小丘微微地向上挺起。清风明白她的意思。在她的嘴上又亲了几下。下面也放心地侵略着。

    清瘦紧抱着清风的头。她的腿时合时分动作激烈。清风受到感染猛地冲进去然后压在清瘦的胸脯上……

    平静。夜是那么的静。人是那么的静。

    人们都爱轰轰烈烈,都爱热闹都怕寂寞。但有谁知道平静才是幸福的极点?

    清风想起一首诗:所有寂静本相一声呐喊/所有欢乐一律遥望望平淡/人不能似佛那样不生不灭/才永远构思新鲜的危险……{不好意思,作者将自己的诗作拿来}是的,人就是这样,从静走向动,从动走向静。人们在动和静之间游走。动是生命的体现,静是生命的最高点。

    过有良久,清瘦道:“师兄,下来吧。我喘不过气来了。”

    清风就滑下来。刚躺下突然又抱过清瘦道:“师兄?你是清瘦?!”

    清瘦羞涩地道:“师兄,我是清瘦。”

    清风惊得说不出话。清瘦道:“师兄,你很失望么?清瘦就哭了。”

    清风紧紧地抱住清瘦。将清瘦再次压到身下。

    清瘦道:“师兄,不做了吧……”

    清风道:“娘子,不做了。你受苦了。”

    清瘦道:“相公。为你受苦也是快乐啊。”

    清风道:“这是做梦么?”

    清瘦道:“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如果说是梦,我们不是盼了很多年了吗?”

    清风道:“想不到这梦已成真了!”

    清瘦道:“是啊。多谢飞白成全。”

    清风听清瘦说起飞白,又迷惑起来。清风道:“飞白?对,飞白呢?她在哪里?”

    清瘦道:“不知道。”

    清风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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