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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鲜币)第一百二十四章

    二人不敢泡的时间太久,怕有人下了早课便来此处,因此没过多久清莲便起了身。他拈起被云筝丢在水中的玉势,握著棒身揉搓干净,云筝也不知怎的,盯著他清洗玉势的动作移不开眼睛。清莲微微一笑,然後分开云筝的腿,将那玉势塞进她的花穴内,并且嘱咐道:“不许拿出来,不然你的事,我统统告诉你师父。”

    云筝闻言身子一僵,旋即又点了点头,寻思著等他不注意的时候再取出来便是。云筝如此痛快就应承了下来反倒让清莲有些吃惊,他眯起眼睛思考了片刻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来。他起身穿衣,然後坐在岸边看著云筝胯下夹著那玉势,遮遮掩掩的在他面前穿衣服。

    二人回道观中,云筝便急急忙忙的向著卧房那边走,哪知一直走在前面的清莲却突然止住了脚步。云筝走得急,一时没来得及稳住脚步,就这麽直直的撞到了他的背上。身下的玉势猛地一动,向云筝小穴内的更深处撞去,她身子一软险些跌倒。

    清莲用手托起云筝,说道:“你师父这会子约麽是在丹房炼丹呢,过去学学吧。入门这麽久了,总不能一事无成,你说是吧。如今你师父身边可就你这麽一个徒弟了,你若再不好好学这些,别人总会在背後戳他的脊梁骨的。”

    云筝觉得清莲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时候有些不对。她犹豫了片刻说道:“要不师伯先行一步,云筝回屋换身衣服就过去。师伯看行吗?”她小心翼翼的与清莲打著商量。

    清莲呵呵一笑,说道:“真当我是傻子了,你回房能是去换衣服,走吧。”说罢,他便执起云筝的小手,拉著她往丹房的方向去了。

    云筝挣扎了几下未果,眼见著几个同门从边上过去,都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望著他们这边。云筝是真的急了,她用力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说道:“师伯别拽了,云筝去就是了。”说罢便认命的往丹房去了。到了门口,她在清莲的注视下叩响了房门,问道:“师尊可在?”

    只听门内清流的声音响了起来:“进来吧。”

    云筝推门入内,跨过高高的门槛时脚步显得有些虚浮,走在她身後的清莲见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入门後便见清流站在丹炉便,手上捧著一卷书,炉内的火烧的正旺,映红了清流的一张俊脸。清流一袭银白色的长袍极地,脱尘的气质就宛如天上的仙人一般。云筝偷偷的瞄了一眼那煞风景的丹炉,在心里想:若是此时师尊站在树下,那就是一幅画了。

    清流到底不是真正的仙人,望见跟在云筝後面进来的清莲,脸上的表情沈了又沈。昨夜他们二人那些事清流听得一清二楚,这人还唯恐自己听不到一般打开了窗子。清流望了清莲一眼,也没说话,只对云筝道:“筝儿怎的这个时候来找为师了?不舒服?”

    清莲一看清流那副模样,便知道他又在拈酸了,因此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没有吱声。云筝被清流问的面上一红,暗道自己的课业实在也是倦怠的可以了,就连师尊见到她都觉得奇怪了。云筝偷偷瞄了一眼清莲,低声道:“师伯说云筝得跟著师尊学些本事,不然会给师尊丢脸的。”

    清流狐疑的望了一眼清莲,後者依旧站在那里,面上的表情毫无波动。清流虽然觉得疑惑,但又不好当面怀疑什麽,便问云筝道:“筝儿这是想学炼丹了?”云筝茫然的点头。清流望著这样的云筝,强压下内心的无奈。不管是因为什麽原因,想上进了终归是要鼓励的。

    清流踱到屋内的书架上,在上面翻了翻之後抽出一本《太清丹经》来,递给云筝道:“就从这本开始吧。”

    清莲远远地瞄了一眼书名,说道:“这丹经有些复杂,不如咱们坐下来慢慢讲可好?”

    云筝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她不敢去瞪清莲师伯,只能死盯著手中的《太清丹经》。清流不觉有异,指了指屋内的蒲团,示意大家坐下说话。回头就见云筝死盯著那本《太清丹经》的外皮看,便问道:“可是地元神丹难了些?那从人元金丹学起可好?那便是……”清流在放书的架子前踌躇了片刻,才又取来一本书交给云筝:“就是这本《金丹真传》吧。”

    云筝此刻已经明白了清莲此行不过是为了为难自己罢了,什麽让自己好好修道不让清流被人戳脊梁骨,也不过都是些说辞罢了。可师尊却还为了自己的事这般的上心。这让云筝更加无地自容,她站在那里,捧著两本书,无声的缀泣。眼泪滴落在封面上,渐渐地晕开。

    清流见云筝这幅模样,便知道她因为那档子事心中委屈。可偏生她又不愿与他提起,他就是想开解她也找不到门路。不知该如何宽慰云筝,心里的火气便只能冲著清莲去了。清流皱著眉头问清莲道:“你到底想怎样?就不能安生几天吗?”

    清流这火气是冲著清莲去的,一直低头哭得云筝却只以为他是冲著自己来的。她被清流的话惊得抬起了头,哭著道:“是云筝对不起师尊,云筝再也没脸见师尊了,云筝这样yin荡的女人怎麽配在师尊身边?我这样的人,就该去被浸猪笼的,怎麽还有脸……”说完,她便扔下怀里的书,哭著跑出去了。

    见自己一直放在手心里疼的小徒弟难过成这样,清流此刻气的提剑砍了清莲的心都有了。同时他又在心里恨自己当初跟著清莲胡闹,他瞪著清莲说道:“我可真是糊涂,当初怎麽能这麽由著你们胡闹!还不快追!”

    清莲此时也觉得事情闹得有些大,连忙跟在清流後面追了出去。二人本以为云筝是跑回房的,哪知推门之後屋内空无一人。这二人又出了他们住的那个院子,在附近拦住一位同门问他有没有看到云筝。那人想了想,朝著後山的方向指了指,说道:“好像是向著那个方向去了。”

    清流想到云筝那最後没说完的半句话,心里顿时一凉。清流听完後,急忙御风往後山的方向去了,清莲也拈诀紧随其後。到了後山的地境,清流道:“我往那边去找,你往我相反的方向去,找到了传音给我。”

    清莲御风在後山山崖边上找到了云筝,那丫头正站在悬崖边上,她白色的道袍在风中摇摆,让清莲有一种下一秒她就会从眼前消失的感觉。清莲一面传音给清流,一面叫道:“云筝!”云筝吃惊的回过头,那小脸上爬满了泪痕。清莲道:“过来。”

    云筝摇头,在原地一动不动。云筝此刻十分尴尬,她本来是抱著寻死的决心跑来的,哪知到了悬崖边上竟然连跳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望著深不见底的悬崖,她恨自己的无能,除了哭泣什麽不会,就连死的勇气都没有。她此刻不敢看清莲,怕他看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怯懦来。清莲一步步向她走去,云筝此刻毫无办法。

    清莲行至云筝身边,托起她的下巴,那眼神似乎能直接看透她的心思一般,云筝只能垂下眼帘躲避他的目光。见云筝这幅模样,清莲微微扬了扬眉毛,一颗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说道:“走吧。”

    “我不走。”云筝赌气的原地蹲下,竟然耍起赖来。

    “你还想住这不成?”清莲笑道。云筝被清莲说的面上通红,更加不敢看他。清莲在她旁边席地而坐,目光落在前方的悬崖上。二人一直沈默著,半晌之後清莲才道:“这次是我的不是。别让你师父cāo心了,走吧。”

    在云筝心中,对这位师伯的印象一直是奇差的,如今他肯开口认错,倒是让云筝有些吃惊。她也顺势坐到地上,闷闷不乐的用双手抱住膝盖并将下巴放了上去。清莲是她的长辈,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清莲望见收到信匆匆赶来的清流,忽然问云筝道:“你就这麽想跳下去?”还不待云筝反应过来,他便飞快的起身一把捞起云筝的腰,纵身跃下悬崖。这边清流脚步还没停稳,就看见清莲把云筝带下了山崖,他气得几乎要吐血。自己这个师兄,从来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甚至比云筝还要让人cāo心,他怎麽会叫他来寻人的?

    且说云筝还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的时候,清莲就已经抱著她跳了下去,她惊得连尖叫都忘记了,双手双脚死死地勾住清莲,将头埋进他怀中。只听耳边风声呼呼作响,那种失重的感觉令她胆战心惊。只听清莲在她耳边问道:“还跳不跳了?”

    云筝用力的摇头,闷声道:“不跳了,再也不跳了。”

    清莲的嘴角扬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这小东西总是这麽有趣,让他忍不住的想去欺负,一直欺负下去。他低声笑著说道:“真是个没出息的丫头,你师父教你的御风诀都忘到哪去了?”

    “不、不敢用。”云筝此刻牢牢地抱著清莲,根本不敢松开手拈诀。

    “那可就掉下去了。”清莲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说道:“反正师伯不怕死。”

    云筝没有办法,只能颤抖著拈诀。哆哆嗦嗦的念了几遍口诀这才成功。她带著清莲,颤巍巍的飞回了悬崖边,落地便看见清流黑著一张脸站在那里。云筝见到清流,嘴巴一瘪,委屈的哭著跑进了清流怀中,边哭边道:“师尊,云筝再也不死了。呜呜……云筝本来没想跳的,真的……都是师伯……呜呜……”云筝大声的抽噎著,几乎都上不来气的感觉。

    看见云筝这幅委屈的模样,清流那一肚子教训的话愣是憋了回去。他一边瞪著笑眯眯的清莲,一边给云筝顺气。看云筝衣服惊魂未定的模样,清流哪里忍心再说重话,矛头便直指清莲。只听他几乎是咬著後槽牙说道:“还有什麽混事是你干不出来的?”

    清莲一挑眉,说道:“啧,你这小徒弟不是反省的挺好的麽?不谢我也就罢了,怎的就怨上我了?”

    “你──”清流气的说不出话,半晌才道:“那之前的事你又怎麽说?要不是你胡闹,她能想出跳崖这事来麽?”

    “真是个偏心的,明明是你那宝贝徒弟要瞒著你,这难道也是我的不是?”清莲反问道。

    清流知道清莲此刻根本是在胡搅蛮缠,如果他没有在其中乱搅和,又怎麽逼得云筝用了这麽偏激的法子。可如今云筝不开口,他也没办法说这事。最後只好退一步说道:“那现在告诉她吧,把她忘了你的事。省得日後你胡来。”

    清莲见清流这次是气急了,知道躲不过去了,便把云筝从清流怀里拽了出来,讲起了以前的事。清莲却隐去了“忘掉挚爱之人”的事,只道是会失去一部分记忆,而云筝失去的刚好是关於自己的那部分。关於天佑的事情,他也是只字未提。

    清流知道清莲没有提“挚爱”的事是为了自己。像云筝这麽迷糊的人,如果没人点拨,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在她心里始终会觉得师尊才是她最喜欢的那一个,其实清流看的明白,云筝对自己也只是依赖更多於爱。虽然看的明白,却是如何也不甘心承认的。他觉得似乎就连云绯这个旁观者看的都很清楚,不然也不会有送自己一份大礼这样的话了。

    清流在心中叹了口气,正寻思著自己该怎麽承清莲这个情的时候,就听清莲那边道:“以前的事你不记得了,那时你最喜欢的就是我和你师父一起入你那小穴。前後两个小穴都被填满的时候,你叫的可欢了,直求著我和你师父用力插你那小骚穴。你还喜欢看师伯入你师父的後穴,那时光是看著我干你师父,你下面那小穴自己就会流口水呢……”

    清流本来少有缓和的脸色瞬间又黑了下来,气道:“什麽混话你都说!”

    清莲则道:“怎麽,我还说错了不成?不是你说要把她忘了的事告诉她的吗?师弟不是害羞了吧?”虽然被打断,不过之前该说的他也差不多都和云筝说明白了。

    清流对云筝道:“基本上也就是这些了,筝儿可都明白了?”

    云筝看了清莲一眼,知道有师尊在,他是断不会乱说的。可是心里却依然不愿承认或者说是一时接受不了他说的那些事。她并没有表态,只道:“云筝还是等吃了那仙人的解药再说吧。”作家的话:云筝:师伯,娘说现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让你也笑一个,不然大家都不喜欢你清莲妩媚一笑云筝小脸一红,小声道:不是这样清莲再次妩媚一笑云筝小脸更红,低头不语清莲三次妩媚一笑,褪了那人儿的衣服帐内春光一片

    (10鲜币)第一百二十六章

    清莲闻言微微一笑,似是满不在意。只问了句:“既然现在她都知道了,那以後是不是就能三个人一起玩了?那神仙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送要来,世人常道天上一天世间百年,若那人一去三五天,我岂不是要──”清莲话还没说完,清流便拉著云筝走了。

    清流这一次虽然没说云筝什麽,不过事後却是罚了的。云筝和清莲被一同罚到了祠堂去跪祖师爷,只为让云筝明白以後有事是不可以瞒著自己的。自己看著长大的小丫头如今有了主意了,还是因为别的男人,让他这个又当爹又当师父的人心里实在是泛酸。打发那二人去祠堂之後,清流便转身进了丹房。

    这是云筝头一回被清流罚,因此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的,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次却是犯了大错,因此乖乖的认罚了。祠堂的门在她和清莲的身後关上,云筝微微叹了口气,随便找了块蒲团坐了上去。随後有些闷闷不乐的问清莲道:“也不知道师尊要罚多久。”

    清莲曾经被罚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因此倒也不觉得别扭。他走到云筝旁边坐下,凑到她耳边说道:“此处无人,不如我们……”他在云筝耳畔呼著气说道。

    云筝吓得从蒲团上窜了起来,说道:“师伯可别胡来,这里怎麽没人,祖师爷们都看著呢。”

    清莲抬头望了望墙上挂的那一张张画像,笑道:“他们看著不是才有趣吗?”说完之後他又看著云筝问道:“那玉势可还在下面?”见云筝闷闷的点头,他忽然笑道:“真是狡猾啊,自己下面吃的那麽开心,也难怪不理我这个师伯了。那玉势确实比师伯那活大一些,可还受用?”

    云筝被清莲说的红了一张小脸,嗔道:“师伯竟胡说,还不都是师伯硬塞进去的,哪里受用了?”

    “既然不受用还不让师伯好好疼你?”清莲想搂云筝,却被她躲开了。

    云筝三两下跳到了离清莲相距最远的角落里,说道:“这是祠堂,哪里容师伯胡闹。祖师爷可看著呢。”云筝说完,一指白颜的画像。

    清莲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惧这些。不过他见云筝不情愿,最後也没强迫她。晚上,云筝的倦意上来了,便有些支撑不住了打起了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小**啄米。清莲看她的样子实在是难受,边道:“过来枕著我的腿睡吧。”

    云筝此时还是有些埋怨清莲的,因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清莲也不强求,约麽著到了後半夜的时候,云筝便迷迷糊糊的自己想著清莲爬了过去。她自动的钻进清莲怀中,寻找著温暖的怀抱,最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清莲的无声的一笑,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然後搂著她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许是因为睡得不舒服的缘故,次日清晨云筝早早的就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又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盖著的外袍,暗道这个师伯原来也是个心细的。她轻轻地起身,然後将清莲的外袍盖在了他的身上。此时清莲依然在睡,原本那张过於张扬的面孔此时正处於完全无防备的状态下。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打出一片yin影,原本总是微微翘起的嘴角此刻也松懈了下来,薄薄的唇瓣微微露出一道细缝。他长得可真好看,比自己要漂亮上不知道多少倍呢。云筝的目光扫过他尖尖的下巴,不禁有些感慨。

    “还没看够?”此时,清莲的唇角微微上扬,张开眼睛问道。云筝面上一热,连忙错开目光。又听清莲继续问道:“可是动心了?”

    “净胡说,师尊都说师伯是个混人了,哪个会对混人动心的?”云筝说道。

    清莲微微一挑眉,说道:“话可别说的这麽死,等哪天你想起来的时候就知道哪个会对我这样的混人动心了。”清莲说完,云筝脸上的红晕就更加明显了。

    那二人起身在屋子里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之後没过多久祠堂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门外那人正是清流。清莲早就猜到了清流舍不得真的罚云筝,关一下也不过是吓唬吓唬罢了。只见清流板著脸站在门口问道:“可都反应清楚了?”

    “师尊。”云筝没有回答清流的话,而是直扑进了他怀里,撒娇道:“师尊是来接云筝的吗?云筝下次再也不敢了。”

    听了云筝的回答,清流觉得很满意。复又看向清莲,问道:“师兄呢,可想明白了?”

    “若是想不明白是不是还要继续罚下去?”清莲问道。见清流冷著脸点头,便道:“那就想明白吧。”

    清流也懒得与他争辩,侧身将那二人让了出来。放他们出来後,清流便转道去主持早课了,而云筝则趁著这个空档急急忙忙的回了房。她从里面将门闩落上,推掉亵裤,用手握著那玉势的根部将它抽了出来。随著玉势的抽离,一股yin液也跟著喷了出来。云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才觉得身子真正的放松了下来。加上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此时放松下来便觉得有些困了,因此她又躺回到床上补了一个回笼觉。

    自从清风那事之後,云筝就一直处在一种松懈的状态。现在事情都结束了,也该收收心思好好做功课了。因此当天晚上云筝就去做了晚课,这样也不用思考该去怎麽面对清莲了。到了堂上,云筝才发现观里不知道什麽时候多出了许多新面孔。

    有相熟的同门将云筝介绍给了那些新入门的弟子,云筝听著他们师姐、师叔、师伯的叫个不停,心里很是受用。因为是刚入门的弟子,因此也不知道云筝实际上修为平平,直说著羡慕的话语。云筝也热情地给他们介绍观内的事情,知道清流出现,叽叽喳喳的一群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清流走到掌门的位置上盘腿坐下,然後伸手示意大家在蒲团上落座,清了清嗓子,授课就开始了。作家的话:云筝:师尊,娘说现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让你也笑一个,这样大家才能更喜欢你。清流似笑非笑的问道:可是这样?云筝小脸一红,轻轻“嗯”了一声。清流继续似笑非笑的问道:筝儿可还有别的要求?云筝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看清流,同时轻轻摇头。清流似笑非笑的看著云筝,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帐内春光一片

    待到下了晚课,那一群新入门的弟子便拉著云筝聊这聊那,言语中的好奇和羡慕之情不断地流露出来。云筝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成为掌门的亲传弟子是多麽不容易的一件事。云筝有些心虚的望了一眼坐在掌门位置上,正在给一位同门指点道法的清流。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清流抬起头,冲她微微一笑。云筝慌忙低下头,然後装作无事一般的与那些新入门的弟子聊天。

    聊天当中云筝问了那些人都拜在谁的门下,一问之下才发现清流这次似乎是没有收徒弟。她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知道这次掌门收徒弟了吗?”

    其中一人道:“听我师父说似乎是没有呢,我师父还说清莲师伯也没有收徒弟,这样下去白颜师伯祖那一支就要落败了呢。”说到这里,他蓦地停了下来。之前聊得有些得意忘形,便忘了云筝也算是白颜的後人了,他看著云筝有些尴尬的说道:“师父说的也太夸张了些,有师姐在怎麽会落败呢。真是……呵呵……”他说著,自己僵硬的笑了起来。

    原本很和谐的气氛到此时变得瞬间诡异起来,因为那些人与云筝并不相熟,不知道云筝是个什麽脾气的人。因此那些人此时都低头不语,不知是该宽慰云筝几句,还是呵斥刚刚口无遮拦的那人。云筝沈默著摇了摇头,半晌之後才道:“你说的没错,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说完之後,她也没了再继续聊下去的心思,随便找了个托辞便离开了。

    剩下那几人皆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望著云筝离去,生怕她因为这件事将他们几人记恨上,日後给自己小鞋穿。几人有些埋怨的看了刚刚说话的那人一眼,然後也跟著散了。

    云筝闷闷不乐的往後山的方向去了,後山有处僻静的地方是云筝很喜欢去的,有了心事的时候就喜欢坐在那里望天。云筝到了之後却发现自己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不是别人,正是整天无所事事的清莲。

    清莲似乎想事情想的出神,知道云筝走近他这才反应过来。清莲起身向旁边挪了挪,给云筝腾出一个位置来。云筝有些犹豫,不过最後还是走过去坐下了。云筝紧贴著那块大石头的一端坐下,与清莲中间留出了很大一块空隙。坐下之後,云筝才开口道:“师伯想什麽这麽出神?”

    清莲笑了笑说道:“没什麽,一时走神罢了。”

    云筝知道他并没有告诉自己实情,如果不是想事想的出神,不可能自己走的这麽近他才发现。不过尽然清莲不愿意告诉自己,她也没有继续追问,换了个话题说道:“今天师尊收了许多新人入门,师伯去看了吗?”

    清莲道:“去看了看,不过大多是资质平平之辈,不足一谈。”

    云筝被清莲的话噎了一下,想了一会才说道:“不如下次师伯出去云游一下,挑些能入眼的人来?我瞧著许多师叔师伯都喜欢这麽收徒弟呢。”

    “怎麽,师侄想让师伯收徒弟?”清莲斜眼望著云筝,道:“可是要师伯给云筝寻个长相俊俏的小师弟来?”

    “师伯竟胡说。”云筝撅起小嘴,说道:“云筝明明是在和师伯说正经事呢,听说,别的师伯已经在说师祖的事了。说师祖这一支就要败落了……”云筝说到这里,话音减小,最後喃喃道:“也怪云筝不争气,师尊就剩下云筝这一个徒弟了。”

    清莲没说话,不过这些凡夫俗子确实入不了他的眼,当初肯指点云筝也不过是因为有了情感上的纠葛。倘若只是普通的师叔侄关系,他定是不会管的。不过,当初云筝生了天佑,清莲确实动了心思想要从天佑幼时便开始教导他的。也是难得有个能入他眼的人,却偏偏……想到这里,清莲心中一痛。他轻轻地闭上眼睛,掩盖内心的情绪。

    那厢云筝又道:“师伯这麽厉害,教出来的徒弟想必也是出挑的。”

    清莲听了云筝小孩子一般话语忍不住笑了出来,道:“这话若是让你那小心眼的师父听了去,只怕又要矫情了。”清莲看著云筝微微一笑,他长臂一伸,便将云筝揽到了自己边上,说道:“不如云筝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一定亲自教他。”

    云筝推开清莲坐正身子,说道:“师伯就会胡说,云筝回去了。”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身形,又道:“师伯给云筝说说那孩子的事吧,云筝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天底下怎麽会有我这样做娘亲的人呢,居然对自己的孩子一点印象都没有。师伯知道他是怎麽──”

    云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清莲打断道:“既然已经忘了,就不要再想起来了。就算想起来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也换不回那孩子的命。云筝是个好娘亲,很疼那孩子的,别轻易说那些妄自菲薄的话来。云筝以後还会有好多的孩子,只要好好疼他们便好。”清莲说著挑起云筝的一缕长发拿在手中把玩著,叹道:“我以前始终认为过去的事就该让它过去,不管是好事或是坏事。一个人只用永远望著前方才能前进,而只有年迈的老者才会回想著过去不断地叹息。”清莲抬起头,望著天边的晚霞说道:“这阵子也不知道是为什麽,总想起以前的事,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云筝偏过头,望著清莲迷人的侧脸,晚霞在他的脸上打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云筝说道:“也许是师伯以前没有那麽多值得忆起的事情或者是在乎的人吧,云筝就时常想起来和师尊的事情,有时也会想起爹娘,虽然他们的样子都已经模糊了,但是还是会想起来。”

    “在乎的人呀……”清莲看了云筝一眼,然後捏住她的下巴,说道:“云筝以後也要想起我来,听到没有?”他凑到云筝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说道:“如果不乖乖想我的话,我可是会做出一些让你忘不掉的事出来,帮你想你起我的。比如说……当著众人的面干你那小穴如何?”作家的话:云筝:……娘,你玩我吗?十三:乖囡,你才知道?云筝:这次不说可不可以?十三:不听娘的话,下场看看你云绯师姐就知道了。云筝(不情愿的):师尊、师伯,娘说现在最流行似笑非笑了,让你们……一块笑一个清流和清莲对视一眼,直接抱起云筝,一同向床边走去,芙蓉帐内泻出春光一片

    (11鲜币)第一百二十八章

    云筝双颊涨得通红,推开清莲,带著些埋怨的口味说道:“师伯都说云筝是吃了药不记得了,现在又没有解药,这要云筝如何想起?上次问师伯以前都发生过什麽事,师伯又竟讲些混话出来。”

    “云筝就这麽想知道?”清莲笑了笑说道:“我倒是听说过一种说法,一个人越是想不起来某件事某个人,就越会去想。那你倒是告诉我,今天有没有想起我?”

    云筝被说中心事,扭开脸不敢看他,嘴上却说道:“才没有呢,云筝哪里有那份闲心。”

    “你这小白眼狼。”清莲用手轻轻一点云筝的额头,说道:“时候也不早了,还不赶紧回去?晚了只怕你师父又要寻你了。”

    云筝眉头紧蹙,说道:“师伯真是的,怎的这就赶云筝走了?刚才的事还没说完呢,师伯收个徒弟吧。师祖他若是知道了他这一支後继无人了,只怕要难过死了。”

    “哼,倘若真能气到那老东西便好了。”清莲将云筝抱到腿上,将头凑近云筝耳畔说道:“不过筝儿若是肯好好求一求我,说不定我也会答应收个徒弟呢。师伯教过你的还怎麽求我……”说道此处,他的一只手隔著衣物向著云筝的大腿内侧摸去。

    云筝连忙夹紧了双腿,然後用手推开清莲不规矩的手。云筝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说道:“师伯净胡闹,天色晚了,云筝先回去了。”说完,便像只兔子一样三两下的蹦出了清莲的视线。

    清莲望著云筝离开的方向无声的一笑,也起身回去了。清莲回到观中便摸进了清流藏酒的酒窖,毫不客气的又搬出了一坛来。

    待到清流忙完观中的诸多琐事之时,已是月上枝头。他还没进到院内,醇香的酒气便扑鼻而来,清流下意识的皱眉。再往里走,便看见清莲坐在院内的石凳上独饮独酌,看著倒也有一番落寞的风情在其中。抱怨的话到了嘴边就成了关切,问道:“师兄何故独酌?”

    “不如师弟来陪我喝一杯啊?”清莲展演一笑,刹那间风华尽现。

    清流依言在清莲对面的石凳上坐下,清莲将手中的唯一的一只玉杯递给清流,然後替他满上,自己则直接就著坛子灌了一口。清流拿起杯子,向清莲举了举杯,随之一饮而尽,只觉得唇齿留香,不觉得又让清莲给他满上了。清莲此时才道:“今日云筝来与我说叫我收徒弟,我这才发现原来师父的亲传弟子如今只剩你我了。而你又只有云筝那一个徒弟了,全是我一手造成的。”

    清流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半晌才道:“师兄喝多了。”

    “我若醉了,你还能好生的在这里坐著?”清莲外头看著清流,轻轻地笑了起来。

    清流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道:“师兄若再不正经些,便自己在这里喝酒吧。”

    “好好,我不说便是。”说完,又给清流满上酒。

    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聊边饮,待云筝端著水进来的时候,清莲手里的酒坛已经见了底。见云筝正好过来,便吩咐道:“好师侄,快去替你师伯搬一坛酒来。今日难得有兴致和你师尊喝上一杯。”

    云筝看了清流一眼,见他点头,便放下怀里的铜盆转身走了。再回来时,怀里已经抱著一坛未开封的酒了。清莲拆了封,与清流一边喝一边天南海北的聊著,云筝坐在一边听得出神,暗自感叹这二人的见识之广。没多一会那二人就又喝完了一坛酒,云筝这个小徒弟就再次被打发去搬酒了。那酒坛不算大,云筝双臂一环刚好将它抱在怀中。

    结果这一晚上云筝几趟酒窖跑下来,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放著六七个酒坛了。在感叹这二人博学之时,她也不得不感叹这二人的酒量。云筝再次将一坛未开封的酒放到石桌上的时候,忍不住说道:“师伯、师尊,别喝了,伤身。那这麽喝下去,那酒窖里的酒都要给你们喝光了。”

    此时,那二人皆有些微醉,清莲用手撑著头倚在石桌上,慵懒的说道:“瞧瞧,这小东西倒舍不得了。来,给云筝也满上,免得这丫头看了眼馋。”清莲说著抓起酒坛便要倒酒,却发现酒杯不够了。

    “筝儿不用杯子。”清流说道。他此时已有些酣醉,清俊的容颜上多了几分勾人的妩媚。他仰头将杯中的酒含在口中,然後将云筝拉进自己的怀中,挑起了她的下巴。清流冲著云筝微微一笑,双唇便覆上了她的唇瓣。他的舌头挑开云筝的贝齿,将口中的酒哺给云筝。

    云筝的酒量远不及那二人,不过被清流喂了几口,头脑便有些迷糊了。恍惚中就被清流抱起放到了石桌上,这一次,清流和清莲轮流喂她酒。清流酿的酒不似烈酒那般呛人,品起来却又几分味道。到最後,不用那二人撬开她的牙齿,她的舌头便主动勾上去从他们嘴里吸酒喝。

    清莲站在石桌边,含了一口酒,然後低头看著云筝。清流会意,用手指一点云筝的下巴,微微一用力,她便顺势张开了嘴巴。清莲轻轻一笑,然後就这样隔了一段距离将酒哺进云筝口中。“瞧瞧你这馋嘴的小徒弟。”清莲道。

    清流喝了一口酒,眯著眼睛笑著看清莲。清莲再次含了一口酒,这一次却是看著清流挑了挑眉。清流依旧笑著,同时将嘴凑了上去,主动从清莲口中吸了那口酒过来。清流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最後干脆从清莲手里拿过酒坛,仰头喝了起来。那坛酒已经没有多少了,云筝又软在了石桌上没法去拿酒了,今天晚上就也只能喝到这里了。

    清莲也知道酒没有多少了,劈手过去就要夺那酒坛,却被清流警惕的闪开了。清莲歪著头想了想说道:“你先别急著喝完。”说完,他伸手扯开了云筝身上的衣带。让她衣襟大敞,再将她的小衣褪去,那光洁的皮肤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做完这些,清莲看著清流,然後一指云筝的xiong前。

    清流会意,抬手将那最後一点酒浇在了云筝身上。云筝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嘤咛。那二人埋首在云筝身前,开始用舌头舔食她身上的酒。

    (10鲜币)第一百二十九章限

    清流和清莲的舌尖追随著酒流动的轨迹在云筝柔软的肌肤上游走,尽量多的将酒收入口中。“唔……好痒……别……”云筝喝多了酒,口吃有些不伶俐,因此木著舌头呻吟出拒绝的话语来。

    那二人似乎是根本没有听到云筝的话,专注的吸著她身上的酒。清流将唇覆在云筝的肚脐处,将那里的酒吸入口中。云筝身上的酒很快就被这二人舔食干净,他们的舌头开始不安分的向她的身下滑去。那二人大大的分开云筝的双腿,让她身下的幽谷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们的舌头几乎是一同到达那美妙的花蕊处,争相舔食著从那里溢出的蜜汁。

    那柔嫩的花珠只有一枚,因此那二人的舌头为了争夺那唯一的花珠,不禁开始互相排挤,意图独占那枚花珠。但是渐渐地,他们的舌尖从从互相的推挤变成了纠缠到一处。那两根舌头灵巧的勾弄著彼此的身体,似乎想将对方吞吃入腹一般。

    云筝好容易得了闲,连忙合拢双腿,拉紧xiong前的衣服,滚下石桌,摇摇晃晃的想要回房睡觉,她脚步不稳,险些被地上的酒坛子绊倒。清莲反应快些,他放开清流的唇过去一把将云筝捞进怀中,低声道:“小东西,往哪逃?”说完之後又对清流说道:“走吧,我们回屋去,这里到底有些不方便。”说完之後,见清流有些迷糊地看著他,知道他可能是醉了。於是他将烂醉的云筝抗上肩膀,伸手去拉清流。清流酣醉,因此难得听话的被他拉近了房内。

    清流跟著清莲回到房中,还非常配合的将房门关上顺便落了闩。清莲将云筝放到床上,含笑望向清流说道:“今日怎的这麽听话?那……把衣服脱了吧。”

    清流嗔目道:“胡闹,要脱自己脱。”

    清莲呵呵一笑,伸手便扯开了自己的衣带褪下身上的衣物,他结实挺拔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清流面前。清莲的手缓缓滑过自己结实的小腹,带著些魅惑的模样问清流道:“你说,是我的身材好些还是你的好?”

    清流眯著眼睛将清莲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说道:“自然是我的好些。”

    清莲听後哈哈大笑,之後又道:“你说了不算,这事还是要问云筝。”说完他拍了拍昏昏欲睡的云筝问道:“小东西,你说我和你师父哪个身材好?”

    云筝微微睁开眼睛,皱眉说道:“师尊、穿著、衣服呢,哪里看得到。”说完还打了个酒嗝。清流听罢,飞快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站到了清莲身侧,再让她分辨。云筝歪著脑袋看了一会之後,费力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嘴里还嘟囔著:“这样哪里看得出来?”

    一边说著,她已经下了床,然後跪在那二人身前,一手握住一人的肉棒,不断的套弄起来,还是不是的用舌头轮流去舔他们的龟头。清流低吟一声道:“唔……筝儿这是……啊……做什麽?”

    清莲也是先愣了一下,然後忽然大笑起来,道:“这傻丫头以为我们在比那话的大小呢。”清流闻言也是忍俊不已。

    云筝待那二人的肉棒皆是完全硬挺起来之後,认真的用手掌比了起来。最後无奈的说道:“差不多嘛,不过师伯的丑了些,还是师尊的好看。”做出最後的评判之後,她便爬回床上,准备睡觉。

    “你这小东西,点了火又想去睡了?”清莲说著,便开始动手除去云筝身上的衣服。云筝任由他脱著,脱光之後拉过被子裹上就准备睡。清莲愣了一下然後开始扯她的被子,云筝争不过他,眼瞅著被子要被他拉走。她干脆双腿一盘夹住被子,然後翻身用身子压住被子。

    结果清莲就看到了云筝那白嫩翘挺的小屁股在自己面前高高的撅起,他摇头笑著,扔了手里被子,回头对清流说道:“你怎麽教出这麽个傻徒弟来?”说完他双手扶住云筝的臀,一挺腰,直接从後面将她贯穿。

    “啊……”云筝娇吟一声,似乎是有些弄不清状况,身後清莲已经开始抽动了。云筝回头看清身後那人,这才道:“嗯……师伯慢些……不、不是慢些……快出去……啊……别撞了……嗯……云筝、不能……嗯……不能再对不起师尊了……嗯……”

    清莲将身子紧贴在云筝的背上,用手握著她丰满的xiong脯说道:“嗯……夹得这麽紧还说不要?怎麽会对不起他呢,你师父也和我们一起玩不好吗?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嗯?”

    云筝茫然的望向清流,见他确实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一时头脑有些有些迷糊。清流走上床跪在云筝身上,拉起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肉棒上。云筝很自觉的便用嘴含住清流的肉棒,不断地套弄起来。“嗯……”清流长叹一声,用手抚摸著云筝顺滑的发丝,对清莲道:“不管我这徒弟傻不傻的,还不都便宜了你麽?嗯……”

    清莲扶著云筝的腰,一边抽动一边斜眼看著清流说道:“啧啧,你这话说的倒像是要嫁女儿一样,是不是呀,岳丈大人?”

    “你自己说说,还有什麽混话是你说不出来的?”清流瞪了清莲一眼,便专心的插干起云筝的小穴来,不再与他废话。云筝的舌头温柔的舔过他的肉棒,小手也捧著他的玉带不断的揉弄。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专注的享受著云筝的爱抚。

    清莲却不喜欢哑干,说道:“你将她那张小嘴堵上了,我这边干著也无趣。”

    清流气道:“以前也不见你这麽多事,不愿意回去睡觉好了。”

    “不过喝了些酒,怎的平白长了这许多脾气?”清莲闻言将肉棒抽了出来,那厢云筝身下突然空了起来,她便停下了套弄清流肉棒的动作,回头哀怨的看了清莲一眼。清莲笑道:“怎麽,是想让师伯再插你这小穴?这不是你叫著不要的时候了?”

    (10鲜币)第一百三十章bg、bl限

    云筝撅起小嘴,不再看清莲,而是对清流说道:“师尊……云筝下面好酸……嗯……帮帮云筝……”说完,她便躺在清流面前,张开双腿,用手指揉弄著那挺立的花珠。清流看了清莲一眼,笑的有几分得意。他趴伏在云筝身上,长枪一挺,直接将她贯穿。他在云筝身上快速的抽动起来,边道:“嗯……筝儿,是为师干你干的舒服,还是你师伯干你舒服?”

    “嗯……师尊……是师尊……啊……师尊别再撞那里了……很快会、嗯……师尊……慢些……让云筝唔……”云筝攀著清流的身子,不断的呻吟。虽然嘴上叫著不要,腰肢却不受控制的摇摆著迎合他的动作。

    “呵呵,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丫头啊。”清流叹道:“那为师可就抽出来了?”说完,清流便停下了动作。

    “嗯……”云筝的身形一顿,很快便开始不耐的扭动起来。她从下面扭动著腰肢,让清流肉棒摩擦著自己小学里那一处敏感的地方。“嗯……好酸啊……帮帮云筝……”

    清流扶著云筝的腰,飞快地一个翻身,让她骑到了自己身上,说道:“想要的话,自己来吧。”

    云筝跨坐在清流身上,一手撑著清流的腿,小心的上下抽动起身子来。她掌握著自己的力道与速度,完全是自己最想要的程度,那舒服的感觉很快就令云筝动情的呻吟起来:“嗯……好棒……啊……云筝好舒服……唔……师尊……好棒……啊……”

    “怎麽棒了?说清楚些。”清莲跪坐在清流身边,将他的头部托了起来,然後用肉棒轻轻摩擦著他的唇。清流微微张口,清莲便顺势将肉棒塞了进去。清流柔软滑嫩的口腔包裹著清莲的肉棒,舌头在他的龟头上灵巧的滑动,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叹道:“师父和徒弟都这麽会吸,嗯?”

    清流放开清莲的肉棒,嗔道:“话这麽多,唔──”不待他说完,嘴巴就再次被清莲的肉棒堵住。

    云筝一瞬不瞬地盯著清流含著清莲肉棒的唇,就连套弄的动作都慢了下来。清莲看著云筝,打趣道:“真是个小yin妇,明明不记得过去那些事了,见了我干你师父,还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怎麽,云筝也想干你师父?可有趣了,不如──嘶……你!”清莲还未说完,就被清流在肉棒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他不禁吃痛的叫出了声音。他连忙将肉棒抽了出来,气道:“师弟可真是个狠心人,就不怕你那小徒弟心疼?”

    “让你再浑说,下次干脆咬下来才好。”清流嗔怒地瞪了清莲一眼。

    “瞧你这小心眼的,可不是那会你撺掇你那宝贝徒弟入我那後穴的时候了。”清莲捏著清流的下巴,咬著牙说道:“你说今日我是不是该帮著她入你那後穴才对?”云筝听了清莲的话,目光不住的在清莲的後臀处游移,清莲被他看得不禁菊花一紧。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怎麽,云筝可是想起什麽了?”

    云筝摇了摇头,然後歪著脑袋问道:“云筝真的入过师伯的後穴?”

    清莲闻言忍不住抚了抚额头,暗道自己当初是白费劲了,为了她他连後穴都献了出去,如今这小丫头倒是一点都不记得。清流看了清莲一眼,忍著笑说道:“确有此事。”

    云筝听了之後看著清莲,学著他平日里说话的口吻道:“那……师伯是什麽感觉呢?云筝干的师伯可还舒服?”如今醉酒,倒是对清莲没有那麽忌惮了。所谓酒壮怂人胆,真是一点不假。

    清莲眯著眼睛盯著云筝半晌没做言语,云筝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正思索著该怎麽收场的时候,整个人就被清莲从背後抱住。他的肉棒刚刚被清流含过,借著唾液的润湿,他直接挺身进入了云筝的後穴。边道:“你这小东西,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些话也是你说的?”说完他狠狠的撞击云筝的小穴,隔著那薄薄的一层肉壁,摩擦著清流的肉棒。“你倒是说说,这後穴被干是怎麽个舒服法?”

    “啊……师伯轻些……嗯……好涨……云筝……受不住的……唔……”云筝话未说完,就被清莲的两根手指插入了口中。他的手指在她口中搅动著,弄得云筝口中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来不及咽下,就顺著嘴角滑落。

    “你这小东西,越发不可爱了,何时学会说谎的?忘了师伯的话吗,师伯喜欢说实话的孩子。舒服时就该说舒服,然後再求师伯给你更多的,明白吗?还是说……一定要罚了才会记住?”清莲说完,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掐了云筝身下的花核一下。

    “啊!好疼……”云筝尖叫出声,同时身下的两个小穴紧紧地收住,夹得清流微微的抽了一口气。云筝连声道:“师伯别掐了,云筝、云筝受得住……”

    “那要怎麽说?”清莲用手指揉弄著云筝的花核,在她耳边吐著气问道。

    “啊……云筝喜欢……小穴被肉棒填的、嗯……满满的……啊……”云筝软软的靠在清莲怀中,无力的说道。小穴在清莲的爱抚下,又涌出大量的蜜汁,沾湿身下清流的身子。清流见她总不动,便用手托起她的臀瓣,带著她动了起来。“啊……师尊……嗯……好棒……云筝喜欢嗯……师尊的大肉帮干云筝的小穴……啊……”云筝话音一落,就得到了清流更多的爱。他带著云筝起伏的动作明显加快了许多,力道也加重了。

    “那师伯呢,嗯?师伯干你干得不爽了?云筝可是还要师伯再努力些?”清莲说完,又开始大力的撞击云筝的菊穴。云筝後穴那粉嫩的褶皱已经被清莲的肉棒撑得大张著,他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许多嫩肉来。

    (11鲜币)第一百三十一章限

    “啊……师伯,轻些啊……”感觉到清莲的手指在自己的ru首处微微用力,她连忙改口道:“不、不是……云筝好舒服……嗯……云筝喜欢……”

    听了云筝的话清莲这才满意的收了手,复又觉得有些遗憾,那小东西疼起来的时候夹他夹得特别舒服。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後开始专注的在她的菊穴内抽插起来。他和清流的肉棒在云筝体内一进一出的交替抽动起来,清流出,清莲则入。

    “啊……太快了……啊……下面要坏掉了……云筝要去了……”高氵朝前的无助感让云筝的双手在在空中胡乱的挥动,找不到著力点。清莲从後面捉住她的双手,将它们放在云筝的xiong前,说道:“自己来捏,用力的捏……”

    云筝抓住自己翘挺的双峰,不断揉捏,指尖在自己的ru首处轻柔的划著圈。那细微的快感如丝一般涌向云筝身下,更加加剧了她此刻的感受。她的头微微向後仰,靠在清莲身上,不断的呻吟道:“嗯……要去了……让云筝去……唔……啊……”感受到身下那二人抽插的速度猛地加大,她陡然尖叫出声。

    清流和清莲由开始的一进一出变成了同进同出,以同样的速度在云筝体内开拓著疆土。云筝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掐住自己的双峰,口中不断地叫著:“要泄了……嗯……云筝要泄了……啊……”云筝被那二人用疯狂的撞击送上了道:“若是师尊肯入师伯,云筝也是想看的。”

    清莲闻言哈哈大笑,边道:“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过来,师伯教你怎麽让你师父快活。”

    云筝闻言,连忙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来到清莲身边。清莲让云筝用手压著清流的双腿,然後用手指在清流的菊穴外面划著圈,一边说道:“瞧瞧这里,多漂亮?用你的舌头好好舔舔,就像平时我们怎麽舔你那小穴一样。以前教过你的,不知道忘了没有。”说完,他便将主控权交给了云筝。

    清流的双腿被云筝大大的分开,那粉嫩的菊穴在她面前一览无余。清流倍感难堪的别过头去,说道:“筝儿,我们换个姿势、唔……”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云筝温热的小舌已经凑到自己那一处去。她的舌尖灵巧的在清流菊穴外的褶皱上面轻轻舔著,没过多久便迫不及待的向里面钻去。

    “啊……筝儿……别……嗯……换个姿势啊……”清流从未以这样耻辱的姿势在云筝面前展现过自己的下体,心中不断涌出的羞辱感,让他这一次格外的动情,身下那一处似乎变得异常敏感起来。“筝儿啊……不行……”感觉到云筝开始用手指探入自己的菊穴,清流忍不住叫了出来。

    云筝将两根手指并起,借著唾液的润滑缓缓地送入清流的下体。清流那紧致的菊穴一点点将自己的手指吞没,那柔嫩的内壁紧紧地包裹著她的手指。云筝看到此处不禁身下一酸,刚刚才泄过的小穴似乎又想要了。

    “那个地方在哪?师尊帮我……”云筝的手指在清流体内一点点的摸索著,想找到清流最为敏感的那一处。

    清流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嗯……再往里些……啊……不是这……嗯……筝儿轻些……真是……啊……上面一点……啊……就是那里……用力……啊……天……唔……”

    云筝感觉到在自己用力按向清流的敏感处之时,那菊穴会紧紧地吸住自己的手指,她奇道:“师尊的小穴在吸云筝的手指呢。”

    清流难堪的扭过头去,双颊通红,不知是因为身下不断涌起的快感的缘故,还是云筝那羞人的话的缘故。清流没有说话,清莲却道:“云筝才知道吗?你师父那小穴很会夹呢。你越是用力戳他那处,他夹你夹的就越紧,那可是个很诚实的yin荡的小穴。不似你师父那般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想要的紧,嘴上却偏不肯承认,还非要做出一副被人强迫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蹂躏一番。”

    “啊……师兄快别说了……啊……流、流唔……”清莲不堪入耳的yin话让清流忍不住出声阻止。却见云筝用手指插弄清流小穴的同时,张口含住了他身下肿胀不堪的肉棒。“啊……筝儿……那样很快会射的啊……你……啊……何时学得……嗯……这麽会玩了啊……筝儿……啊……我要射了……啊……吃下去,都吃下去啊──”清流的腰肢不受控制的随著云筝的动作前後摇摆。肉棒和小穴同时被爱抚的快感令清流脑内一片空白,呻吟声不断地从口中溢出,他却浑然不觉。

    (10鲜币)第一百三十二章bg、bl限

    就在清流的快感堆积到极限,马上就要崩溃而出之时,清莲飞快地伸手过来,用手掐住了清流肉棒的根部,同时对云筝说道:“乖师侄,让他射出来这件事还是让你师伯我来做吧。”

    清流已经产生了射精时的条件反射,却偏偏被清莲掐住了命根子。他的身子微微颤抖著,双唇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清流朱唇轻启,双眸迷离的望著清莲,边剧烈的喘息著边道:“师兄,嗯……让我射出来啊……师兄……”

    云筝有些同情的望了清流一眼,然後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清流的肉棒和小穴,乖顺的坐到一边看著。却听清莲对她道:“好云筝,那边的柜子里有个榆木的盒子,里面有两只玉势,给师伯拿过来可好?”

    云筝再次同情的看了清流一眼,然後起身去取玉势。云筝打开清莲的柜门,除了日常的衣物外,果然见到一只四方的盒子。云筝打开盒子,见到里面的东西之後不禁面上一红,只见里面并排躺著大小不一的几只玉势,周围还放了许多自己从未见过的奇形怪状的东西。云筝虽不知道那些具体是做什麽用的,但是和那玉势放在一起,肯定用途也是一样的。

    云筝想了想,最後给清流挑了两只相比较起来最细玉势。虽然说是最细,可那也是很大的。云筝看了看里面最为粗大的一只玉势,她估计要用两只手才能将它圈住,这麽吓人的东西怎麽能进到人身体里去?云筝在心里骂了声变态,然後扣好那盒子,拿著玉势回到了床上。

    清莲手上还捏著清流的肉棒,用眼睛瞄了云筝手上的玉势一眼,说道:“这麽细的?我还以为云筝喜欢粗些的呢,还愣著做什麽,插进去啊。”云筝看了清莲一眼,然後拿起一根,便要入清流的菊穴。却听清莲笑道:“这傻丫头,想什麽呢,插你自己身下那两个小穴。你师父这里怎麽数也只有一个吧,让你拿两只,自然是给你自己用的。”

    云筝身子一僵,有些犹豫。她偷偷瞄了瞄清莲的脸色,见他不似玩笑,只得硬著头皮将那两只玉势塞到身下了。做完这些之後,云筝不安的动了动身子。身体内那两个只玉势便随著她的身形在体内摩擦起来。她娇吟一声,便不敢在动。

    那边清莲见清流挣扎的也差不多了,终於大发慈悲松开了禁锢著清流肉棒的那只手。清流直觉的全身的血液都想那一处涌出,他低吼了一声,就见一道ru白色的精液以极其强劲的势头喷射了出来。射过之後,清流浑身酸软的喘息著。

    “瞧瞧,射得多漂亮?”清莲说著,用手揉了揉自己身下的肉棒,然後平躺在床上。他托起清流的腰,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清流扶著清莲的肉棒,然後缓缓地坐了下去。因为之前有云筝唾液的润滑,所以坐下去的时候也不算太费劲。

    “啊……”清流忍不住叹息道:“太大了,有些嗯……疼……啊……先别……嗯……容我再缓缓……”清莲才不管清流这些,扶著他的腰,让他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清莲低吟著道:“嗯……你和你那小徒弟都爽快过了,我啊……哪里还等的了?啊……”说完,他还不忘吩咐云筝道:“你这小东西,还愣著作甚?还不过去给你嗯……师父含硬了?”

    云筝之前只顾著看著那二人欢爱,此时听了清莲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她伏在清流腿间,张口含住他疲软的肉棒。

    “啊……师兄你……嗯……这麽玩,肯快会射的……啊……别道:“你们师徒总是一起的,你还总说我教坏了你那宝贝徒弟,你就是这麽教她的,能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也不瞧瞧这天下有几个师父天天撺掇著自己徒弟入师伯的後穴的?”

    清流自知理亏,便不再接他的话,倒是云筝问道:“师尊,那还拿那个什麽双头龙的东西吗?”

    清流无奈道:“筝儿啊,你想要入你师伯那後穴,只怕还要再生个孩子才行呀……啊──”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清莲掐的叫了出来。

    “师伯就会欺负人,师尊别怕,云筝替你欺负回来。”云筝的手指缓缓的压著清莲菊穴的入口处,然後慢慢的挤了进去。云筝的手指轻轻地刮著清莲小穴的内壁,惹得他一阵颤抖,险些就这样射了出来。

    “啊……”清莲低吼了一声说道:“你这小丫头,可别笑得太早了……嗯……待我收拾了你师父,再来收拾你。”清莲说完,便加快了在清流体内抽插的速度。

    “啊……师兄……嗯……”清流的肉棒之前已经被云筝含的硬挺起来,这会他便自己握住那擎天一柱,上下飞快的撸动著。那来自菊穴深处的快感缓缓地流淌进他的四肢百骸,令他几乎要飞上云端。

    “唔……我要射了……嗯……”清莲低声呻吟著,在清流体内飞快的律动。

    “啊……师兄……等我、等我一起……嗯……”清流也加快了自己撸动的频率,同时说道。清莲似乎已经要忍不住了,他眉头紧蹙,张口咬在清流的肩上,努力延长自己的时间。清流见清莲忍的著实难过,便有些不忍,说道:“啊……师兄既然难受、嗯……就先去吧……”说完,他用力夹紧身下的菊穴。

    清莲只觉得那原本就极其紧致的小穴瞬间收紧了,绞得他头皮一麻身下一送,一注注滚烫的精液便喷到了清流的菊穴中。清莲喘息著将肉棒抽出,便见一股ru白色的液体从清流後面缓缓流出。

    清流起身离开清莲的怀抱,他让云筝伏在床上,扯出云筝花穴内的那只玉势。随著玉势的抽出,竟有一小股yin液喷了出来。清流笑著揉了揉她略显寂寞的花蒂说道:“原来筝儿这麽喜欢看这档子事,居然湿成这样……”

    “嗯……师尊……别说了……”云筝被清流弄得浑身无力,小穴一张一合的!动著,似乎是在邀请他的进入一般。清流见状,不再多说,提枪撞进云筝的小穴中。云筝嘤咛一声道:“好大啊……师尊……师尊撞得云筝嗯……好舒服……啊……”

    一旁,清莲眯著眼睛望著这二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子,听著屋内响起的“啪啪”声,嘴角挂著一抹满足的笑容。他对云筝招了招手说道:“云筝给师伯含一下可好?”云筝闻言撅起了小嘴,似是有些不愿意。清莲见状说道:“喝了酒脾气也大起来了呢,真是逗趣。不过,这事可由不得你。”清莲说完,便来到云筝面前,一手扶著她的头,一手将他疲软的阳物送入了云筝口中。

    云筝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口中含著那柔软的阳具也不敢太用力,只得小心的舔了起来。把这话含硬了,也是师伯用来折磨自己。想到这里,云筝在心中摸摸叹了口气。果不其然,清莲待肉棒完全硬挺起来之後便从云筝口中抽了出来,并且问清流道:“这几个穴,师弟先选一个吧。”

    清流并没有停下动作,只是问道:“我入她花穴便好,师兄呢?”

    清莲眯起眼睛盯著云筝看了半晌之後忽然笑道:“我也入她花穴。”清莲话音一落,便见云筝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清莲忍著笑,托起了云筝的小脸,问道:“师侄这是……有意见?”

    “唔……”云筝张口刚要答话,清莲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的舌头霸道地逼著云筝的舌头与自己的纠缠在一处,两人彼此互相的摩挲著。不知不觉中,清流便将云筝抱了起来,和清莲一同将云筝夹在中间。

    清莲用手扒开云筝的小穴,同时依然不间断的和云筝深吻著。云筝的小穴几乎被清莲撑到极限,有著一股撕裂一般的痛楚,她忍不住发出“唔唔”的抗议声。清莲才放开她的唇,她便叫了出来:“好疼,师伯快别动了,要坏掉了。”

    清莲在云筝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安慰道:“乖,别怕,你能接受的,以前也这麽做过,不记得了?”说完之後,清莲便扶著肉棒小心翼翼的挤进了云筝那紧窄的甬道中。清流和清莲二人的肉棒被云筝包裹得紧紧地贴在一起,很细微的一个动作都能产生很强烈的摩擦感,令那二人不住的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云筝抱著对面清莲的肩膀,低声道:“好涨啊,云筝下面是不是坏掉了?”

    “傻丫头,那里好著呢。放轻松,你喜欢我们这麽一起插你的,别怕。”清莲说完,便示意著清流二人一同缓缓的抽动起来。

    那二人不过轻轻一动,云筝便尖叫出声:“天啊……别、别再动了,云筝受不住的……啊……”那二人并不理她,而是缓缓地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天啊……师尊……啊……云筝、好……奇怪啊……要疯掉了!不、啊……嗯啊……不行的……”云筝拼命的甩著头,大口的喘息著。

    那二人不过才抽动十几下,云筝便觉的身下一紧,大量的yin液便从小穴中泄了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床铺。云筝泄过之後,软软的缩在清莲怀中,似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二人并没有让她休息太久,很快就开始了第二轮攻势。云筝只得被迫再次投入到战斗当中去,这一晚她晕晕沈沈的也不知道究竟泄了几次,只是到最後喊得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其中几次云筝都要晕过去了,却都被清莲掐的清醒过来。

    等到那二人先後射出来的时候,云筝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听到了窗外细微的鸟叫声。不过她根本没有机会深究,体内那两根肉棒退出去之後,她便眼前一黑,直接晕在了清莲怀中。清流和清莲互视一眼,知道今夜是累到她了,不觉都有些心疼。替云筝清洗干净了,这才抱著她睡了过去。自从云筝忘记清莲以後,三人还是第一次同塌而眠,这一觉清莲睡得格外踏实。

    (10鲜币)第一百三十四章

    清流因为昨夜醉酒,加上之後与云筝和清莲的那一夜荒唐,因此到了次日早课的时间也没爬起来。观内众多弟子久等不到清流便潜一名弟子到这边来探探情况。清流在那名弟子敲他的房门时这才清醒过来,他揉著有些疼的额头,愣了一下才逐渐忆起昨夜的事来。索性当时清莲是带这二人回的他的屋子,因此就算那名弟子推门进清流的房门,也只能以为清流有事外出了。

    那名弟子敲了几下门不见有人应答,便猜清流是不在房间内,於是就离开了。清流此时才稍稍松了一口,他撑起身子欲下床穿衣,便被清莲伸手拉住。只听清莲压低嗓音说道:“既然已经错过了,就再睡一会吧。昨夜你才睡了几个时辰?那人前脚才走你便出现,旁人看了未免觉得可疑。”

    清流犹豫了一下,觉得清莲的话确实在理,便叹了口气又躺了回去。可是多少年来已经习惯早起的清流此时却怎麽也睡不著了,心里想的全是观内的事情。可是他又不愿意破坏此时这舒适的气氛,於是只得在床上闭目养神。

    伺候的日子一切如常,不觉就过了数月有余。这一日云筝正在屋内缝制衣物,只见屋外突然一道金光闪过。她心下一惊,之前清风出现时的场景至今仍然是历历在目。云筝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冲了出去。只见屋外一切如常,唯有清莲一袭银白的广袖长袍立於院内。云筝道了声:“师伯。”之後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眼前那人虽与清莲的模样如出一辙,眼波流转间仪态却全然不同。眼前这人未免太超凡脱俗了,全然不似清莲那般放荡不羁。再看那人额间,虽然有头发倾斜下来遮住了,但是隐约间一点六叶莲花的痕迹都看不到。云筝顿时警觉起来,厉声问道:“你是何人,如何能进得我齐云观?”

    那人并不答话,只是痴痴地望著云筝。只见他张了张嘴,最後确实长叹了一口气之後问道:“你……你师父或是师伯可在?”那人的声音极其好听,如清澈的泉水般流淌过云筝心头。

    云筝下意识的张口便要回答,幸好话到嘴边即时被她收住了。云筝继续问道:“我再问你话呢,别想岔开话题。”

    那人听後不禁微微一笑,云筝看著他的笑容竟然有些恍惚。这麽美的笑容,这麽清澈的目光,这样的人,怎麽看也不像是坏人吧。与自己那师伯比起来,师伯看上去反倒更加可疑些。那人的声音将云筝的思绪打断,只听他道:“我是来给你送药的,不知你师父或是师伯可有提起过?”

    云筝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问道:“你就是师伯说的那个神仙?”见那人含笑点头,云筝这才释怀的一笑,说道:“我就说天底下怎麽会有上仙这样的人儿,闹了半天竟真是天上的神仙呢。”云筝说罢,一指院内的石凳说道:“上仙少坐片刻,云筝这就去寻师尊和师伯来。”说完,她便一溜烟的跑开了。那仙人望著云筝离去的背影,嘴角一直挂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此时清流定是在研究丹药,因此云筝一路直奔丹房而去。云筝这一次连通报都没有,直接推门而入。却见屋内清莲也在,云筝一推门,就见那二人慌张的分开,清流的衣衫有些不整并且面带愠色。若是往日,云筝此刻一定会有些不高兴,不过如今她却顾不上这些,兴奋的叫道:“师尊、师伯,你们之前说的那个神仙来了。天呀,云筝真是直到今日才知道什麽叫做道骨仙风、飘然出尘。”

    清莲与清流对视一眼之後,这才随云筝出了丹房。云筝嫌那二人走的太慢,唯恐那上仙等的不耐烦了离开,便抓起清流的手拖著他快走。一边说道:“师尊快些,让上仙久等可就罪过了。”

    清流则是酸酸的问了句:“筝儿觉得那上仙的相貌不错吧?”

    云筝不觉有异,还用力点头道:“可不是麽,虽说跟师伯长得一模一样,那气质可比师伯出挑多了。”

    清莲本不欲多言的,他对那位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神仙一直有著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其中。或许是因为那人有著一张与自己一样的面孔,虽然他也觉得这一切都透著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诡异感,却并不反感。可是如今听云筝这样一说,心里也不舒服起来,遂附和清流道:“你那宝贝徒弟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吗?多此一问。这小东西,如今倒嫌弃上我了,那神仙再好,与你何干啊?”

    “师伯净会胡说,云筝若是真有了那想法才是辱了那上仙呢。”云筝回头,气鼓鼓的对清莲说道。

    “那上仙、那上仙,不过才与他见了一面,张口闭口就都是他了。好歹也是个姑娘家,简直不知──”清莲话还没说完,就被清流凌厉的目光瞪住了。

    清流打断他的话说道:“胡说什麽呢,嫌这日子过的太闲了是怎的?”连一向和善的清流,此时的口气都有些不悦。他不愿对云筝说重话,这气也就只能冲著清莲去了。清流想到那时那位神仙看云筝的眼神,心里就又涌上一丝别扭的感觉。他此时是有些担心的,担心那位神仙会告诉云筝一些他和清莲都不知道的事情,担心那故事里只有他和云筝。

    清莲平白受了清流的气,心里也是搓火,却马上想到如果现在发脾气只怕事情会更糟。想到那神仙的模样,清莲此刻也不觉得有什麽情愫了,只觉得那家夥道:“那上仙唤你师伯做怜夙上仙,筝儿可见他叫你的名字了?”

    云筝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总是你们有理,那师尊又知道那个什麽怜夙上仙是何人了?”

    清流道:“他既然唤你师伯做怜夙,怜夙自然就是你师伯了。”

    “那就不能是认错人吗?”云筝问道。

    “如果是认错人,就表明他不认识你师伯,那就更不可能认识筝儿了。我这样说,筝儿觉得可有道理?”清流说道。云筝闻言,撅起小嘴,转身跑出了院子。见她走远,清流这才对清莲道:“没想到她对那位上仙的执念竟然这麽深。”

    清莲摆手道:“无妨,那人终究是个神仙。那小东西也就只能想想了,过阵子便好了。”

    清流却道:“师兄可有想过那位上仙究竟是何人,为何唤你怜夙上仙,云筝又为何对他有著这般深的执念?”

    清莲道:“不管究竟是为什麽,那也都与咱们无关了。何必去追究那些虚无缥缈的答案呢?”

    清流微微一笑道:“师兄总有些莫名其奥妙的道理,倒是适用的很。”

    且说那厢云筝一口气跑到了後山她一直喜欢去的那块僻静地方,坐在石头上呆呆的望著天上,头脑内思绪烦乱。她总觉得师尊和师伯是瞒了她什麽事情的,听上去师伯是与那位上仙相识的,师尊知道的好像也挺多,可是他们却偏偏不愿意将实情告诉自己。她猜想也许自己是与他相识的,不然她不可能对一个陌生人有著那样强烈的感觉。或许她就像是忘记师伯那样将那人忘记了,也许吃了那个解药她就能什麽都想起来了。

    此时她才猛然想到那解药还在师伯那里,自己竟然忘记问他要来了。她连忙起身回到观中,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师尊和师伯。云筝抓住了一名同门问他有没有看到清莲或者清流,一连问了几个人,最後才有个小师妹说看见那二人往後山的方向去了。於是云筝又连忙往後山寻去。

    云筝在後山一通好找,最後在冷泉边上看到了那二人的身影。他们坐在一块石头上,似乎是在说著什麽事。云筝唤了一声:“师尊、师伯。”然後快步走了过去。

    清流差异的问道:“筝儿怎麽找到此处来了?瞧瞧这一头汗。”说完他站起身,替云筝拭去额头上的汗珠。清莲也随著清流起身,饶有兴趣的望著云筝。

    云筝望著清莲,有些急切的说道:“师伯,那上仙送来的解药呢?快给云筝吃了吧?”

    清莲与清流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後从袖中取出那个盒子,说道:“云筝说的可是这个?”云筝见了那小盒子连忙点头,然後满是期待的看著清莲。那样子就像是等著主人喂食的小狗一样,清莲看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说道:“云筝就那麽想知道那些关於我的事?”

    云筝连忙用力点头道:“那是我记忆的一部分啊,怎麽会不想知道。师伯快别卖关子了,赶紧给云筝吧。”

    只见清莲打开了那个小盒子,那沁人的香气便又四溢了出来。他伸出手拈起那枚药丸,翻手轻轻一弹,那药丸便落入泉水中消失不见了。云筝傻傻地望著那枚药丸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入水中,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她不敢置信的望著清莲,有些磕巴地说道:“师、师伯是在跟云筝……开玩笑的吧?”

    清莲将那个空了的小盒子递给云筝,说道:“确实扔了。”

    云筝里里外外的将那个小盒子翻了个便,确实不见那药丸的影子,又再一次问道:“师伯真的把解药扔了?”

    清莲镇定的点头道:“真的扔了。”

    云筝的双眸瞬间蓄满了泪水,她瞪著清莲,怒道:“师伯就算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吧?云筝再也、再也……”说道这里,她又奔向了泉水边上,死死的盯著那湖水,知道确信自己是真的找不到那药丸了,这才颓废的跌坐在泉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清莲走过去,握著云筝的胳膊将她搀了起来,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云筝用力推开。清莲没有设防,因此被她推得向後踉跄了几步。云筝对著清莲厉声道:“师伯到底想怎麽样?和云筝说了往日的种种,此刻却又把唯一的解药扔了,到底想要怎麽样啊?耍得云筝团团转就那麽有意思吗?”

    对於云筝的反应,清莲并不感到意外,他叹了口气道:“那药丸真的那麽重要吗?师伯之前不是也跟你提过过去那些事情吗,只要云筝心里有数,不吃那药丸又有什麽区别呢?”

    “有区别,当然有区别!那是我的记忆,你哪里来的权利处置我的记忆?”云筝气的浑身颤抖,说道:“我凭什麽相信师伯不是捏造出那些事情来骗我的?现在解药来了,你害怕谎言被戳穿,所以将那药丸扔了是不是?”

    “你就是不信我,还能不相信你师父吗?”清莲缓缓道。

    “师尊肯定是向著师伯的,你们、你们都已经那麽亲密了!他一定愿意帮著师伯的。”云筝哭著说道。

    “你若不信我也就罢了,可你师父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呢?何故平白的说这些话来伤他的心。”清莲将云筝拉近自己,用手掐著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著自己。只听他一字一顿的对云筝说道:“云筝,我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来让你想起我、记住我。但是我没有那麽做,也只是因为有些伤心的事不想让你想起来罢了。云筝说到底还是个孩子,我舍不得让你承受那些痛苦。”

    云筝用力推开清莲,说道:“我不想你听胡说,我就想要回我的那些记忆!”说完她转身跑开了。

    知道此时,一直沈默著的清流这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这又是何苦?如今闹到这份上可该怎麽收场?”

    清莲颓然的坐回了刚才那块石头上,用手指揉了揉眉心说道:“不过是心疼她想起天佑的事难过,对於一个母亲来说,有什麽是比失去亲生骨肉更难受的?那绝望的痛苦你我又不是没尝到,更何况云筝她那麽在意天佑。当初连请个奶娘她都不乐意,你那徒弟又从来都不是个坚强的人,我是担心她一下想起那麽多事接受不了。”

    清流急道:“那你偷偷藏起来,或是不给她就算了,何必当著她的面扔了那药丸!这下可好,想找回来都没处寻了。”

    清莲看了清流一眼,然後轻轻一甩袖子,便有一粒药丸从他袖内滑了出来落入掌心内。他将那药丸递给清流,说道:“我怎麽可能扔了,不过是丢了颗珠子出去。你先收著罢。”说罢,他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清流气结,最後他也没接那药丸,只是狠狠道:“真是活该筝儿给你脸色看,我瞧著你根本是自找的。这药丸还是你自己收著吧,那丫头若是来找我哭,我怕是一定会给她的。你自己出的馊主意,你自己收场吧。”

    清莲悠悠道:“你若是真给她吃了,只怕她天天找你哭去,到时你怎麽办?”

    “好好好,你这当事人都不著急,我这旁观者瞎cāo什麽心。”清流说完,甩袖离开。

    清莲垂下眼帘,表情复杂。

    且说清流回到观内,本想著找到云筝宽慰一下,可是去了她的房内却没找到她的人影。清流又寻了几处依然未果,便想她此时可能是想安静一下,故意躲著自己呢。他这样想著,就也没多心,此时又到了晚课的时候,便去上晚课去了。

    待到下了晚课,回到院内依然不见云筝,他这才觉得事情也许没自己想的那麽简单。清流拉著清莲开始找了起来,观内和後山都被他们找了个遍,也没找见云筝的人。最後在山门口寻门那两个看门的弟子,那两名弟子这才颤巍巍的交代说:“云筝师姐下午的时候就下山了。”

    清流急道:“我是怎麽跟你们说的,任何人没有我的同意都不能私自出观,你们就是这麽看门的?”

    那两名弟子也是才入门没多久,慌忙跪了下来请罪,又说道:“当时云筝师姐说是您同意了的,我们要看出入门的令牌,云筝师姐瞪了我们一眼说是替您办私事,不方便用令牌。我们看师姐她气势汹汹的,只道您真的有什麽急事呢,因此也没赶拦他。我们知错了,求掌门责罚。”

    清流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後才道:“你二人先去祠堂悔过,我下山去寻你们师姐。此时不可对外人提起,明日早课我若赶不及回来,便叫你们师父带我主持,只对她说有急事要下山便可。你们可听明白了?”

    那二人连忙道:“明白了,这次一定不会再出错了。”说完,他们就急急地回观中领罚去了。

    待那二人走远,清流这才对清莲道:“那孩子怎麽那麽想不开呀,真是急死我了。她一个女孩子这麽晚了在山下……若是清风他们还不死心可怎麽办?”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看一直沈默著的始作俑者,气道:“真是没有一个能给我省心的。”

    清莲自知理亏,没敢反驳清流,只道:“还是快些去寻吧。”

    清莲和清流御风来到山下的镇子上,此时已是深夜,家家户户都已经吹灯睡下了。街道上安静极了,此时如果说话的声音稍大一些都显得格外突兀。

    清流从袖中取出一枚精巧的纸鹤,将那纸鹤捧在手心,口中默念咒语。只见那纸鹤扑扇了几下翅膀,便腾空飞了起来。纸鹤在空中旋转了几圈之後,似乎是认定了方向,便不再徘徊,直直的向著目的地飞去。清莲和清流见状,连忙御风跟上。

    纸鹤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周围徘徊了几圈,最後停在了其中一间屋子的窗口处。清莲和清流记下了那窗口的位置,然後隐去身形进了客栈。此时的客栈很安静,大多住客都已经睡下了。清莲在云筝居住的那间客房门口停下,他左手打出一簇火焰,右手则将空气中的水汽凝结成一柄极薄的冰刃。

    清流看了清莲一眼,轻声道:“你倒不怕走火入魔。”

    清莲微微一笑道:“我自有分寸,有劳师弟cāo心了。”说著他将那极薄的冰刃塞入门缝间,用它轻轻一动著门闩。不一会的功夫只听一声极轻的“吧嗒”声,门闩就被他挑开了。二人轻手轻脚的进门,由於有清莲指尖的火焰照明,因此屋内的事物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只见云筝此刻缩成一团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屋里进来人了,她却浑然不觉。清流无奈的摇头,一边感叹她警惕性太低,他们没用迷香都这麽轻易的进来了。一面庆幸进来的是自己,一面又有些後怕如果进来的是坏人可怎麽办。清流走进云筝,只见她一张委屈的小脸上还挂著两道泪痕。见到这样的云筝,清流又没忍住狠狠地剜了清莲一眼。

    只见清莲熄灭了只见的火焰,轻手轻脚的走到云筝身前,然後用手轻轻的捂住了她的口鼻。云筝蓦地从梦中惊醒,就见黑暗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两个黑影。她吓得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同时开始试图呼救。然後便觉得按在她口鼻上的手压的更紧了,她几乎不能呼吸。

    清莲凑到云筝耳边压低声音道:“别动!不听话的话我们先杀後奸,听话的话先奸後杀,还能让小娘子你爽快一把。”

    发现那个声音是清莲师伯的,云筝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人也松懈下来,停止了挣扎,心头却更加觉得委屈。她翻了一个身,用被对著清莲,无声的抗议起来。清莲却玩心大起,说道:“看样子小娘子是想爽一把了?放心,我们师兄弟定不会小娘子你失望的。”说完,他又吩咐清流道:“师弟,还不快脱了这小娘子的衣服?没瞧见这小娘子等不急了麽?”

    清流犹豫了一下,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清莲见清流不动,便自己松开了捂著云筝的那只手,然後七手八脚的去脱云筝的衣服。边道:“师弟快点,抓紧时间,你我天亮前还能赶回观内,误不了早课。”

    云筝见清莲办了错事完全不知悔过,反而像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这样对自己,她心里更是生气。她猛地坐起身来,一把推开清莲,哭喊道:“师伯最讨厌了!亏得云筝前几日还给师伯做了新衣服。你走!”

    “嘘,小声些。若是惊动了外人,见你房里多出两个大男人来,你可真就是百口莫辩了。”清莲话音一落,就觉得云筝安静了许多。他翻身坐到床上,然後将挣扎不休的云筝强行禁锢到怀中,对清流说道:“我倒是头一次见你这宝贝徒弟发脾气呢,有趣的紧。”

    清流也在床上坐下,说道:“筝儿本就是个好性子的,是师兄你欺负的太厉害了。”

    云筝见清流也坐了下来,便挣扎著想往清流怀里爬。可清莲偏偏死活不放开她,纠缠一番之後云筝很快没了力气,只能任由清莲抱著。见云筝安静下来,清莲这才分出一只手扳过云筝的脸,让她看著自己,问道:“可是受委屈了?”

    云筝闻言,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眼泪大滴答滴的往下掉。清莲轻叹一声,然後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他的嗓音此刻有些低沈,说道:“乖,别哭了。是师伯的不是。”清莲话音一落,云筝便“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而清流看著清莲,几乎把眼珠子瞪了出来。

    清莲拍著云筝背,说道:“云筝就这麽想回忆起那些忘掉的事情?”云筝在清莲怀中用力的点头,清莲又说道:“那些回忆里面只有我而已,你这小东西不是最讨厌师伯的吗?怎麽现在又眼巴巴的想要记起我了,就不怕想起来之後後悔?”虽然嘴上这样说著,但是见云筝这般在意自己,清莲此刻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云筝抽泣了几声,不好意思承认心里那些小想法,更何况是当著她师尊的面。於是云筝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道:“云筝怀疑自己认识白日里那位上仙,只是不小心忘记了。也许吃了那解药就能想起来了,师伯又偏生不让云筝吃,更加可疑了。”

    清莲轻轻拍著云筝後背的手瞬间便僵硬了,本来他是已经有些心软的,只想著这小东西说几句好话便将那药丸给她吃了。可如今这麽一听,心底的火气是蹭蹭的往上冒,之前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他手臂上一用力,便将云筝翻了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抬起手便在她圆润的臀瓣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说道:“你这小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琢磨这些有的没的。我哪里是那般卑劣之人?且不说你根本就不认识那人,就算真的认识我也不稀罕用这种手段让你忘了那人。不过是为了个陌生人,就开始猜忌气我了?真是白疼了你这小白眼狼。”说完,他又重重的打了云筝一下。

    云筝本来已经渐渐止住的哭声如今又大了起来,说道:“师伯就是做贼心虚!师尊,师伯打得云筝好疼。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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