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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云雨〈24〉(限)

    第二天夜晚,燕秋雨召集了秋燕门的弟兄,偷偷埋伏在宰相府外头,掩护秦暮雪潜入宰相府。任凭宰相府守卫森严,在迷魂散的威力之下,也只能乖乖的昏睡。

    她点住一名侍妾的穴道,换了她身上的衣服後,便端著一壶酒,走进周济堂的卧房。

    「相爷,这麽晚还没睡啊?」她嗲声嗲气的问,又不停的朝他抛媚眼。

    烛火昏暗,加上有老花眼的周济堂根本就没发觉,进来的这名女子,不是他所以为的那个人。

    「这不是在等你吗?我的心肝宝贝。」他说著,就走过去从身後抱住她,色眯眯的笑道:「宝贝,你今天好香啊!」说著,在她身上乱嗅一通。

    「讨厌,人家不来了。」秦暮雪故意推开他,笑著走到桌上到了一杯酒,递给他道:「相爷,你喝了这杯酒,人家再服侍您。」

    「好、好,我喝。」周济堂不疑有他,将酒一口气喝下,然後著她坐在床上,手伸进她的衣襟里,乱掏乱摸一通。

    「嗯,相爷真坏,人家不依。」她故意撒娇说道,她早就在酒里头下了致命毒药,故意拖延时间,等药效发作。

    「咦,你今天怎麽跟平常不太一样,声音也不太对?」周记堂发觉她似乎有些不对劲。

    「怎麽不一样,莫不是相爷把奴家跟其他女人记混了吧。」秦暮雪说著,便亲吻他的脸颊,一手解开他的裤当,小手套弄著他下身的阳物。

    「唉哟,你怎麽这麽心急,哦……好舒服……对……对就是这样……不要停。」周济堂十分享受的躺在床上,再也没閒暇怀疑她的身份。

    「相爷,你放轻松,让奴家服侍您。」秦暮雪俯下身,将他的阳物含入口中,开始施展她的『吹箫』技术,弄得他不断喊著「好舒服」。

    就在她热情的服侍他时,周济堂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他赶忙坐起身来,却呕出一口黑血。

    「酒里有毒,你……你到底是谁?」他这时才看清楚,她根本不是他的侍妾,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周大人,你好健忘啊!莫非你忘记了十年前,被你诬陷杀害的秦公穆一家了麽?」秦暮雪冷冷的望著他,等了十年,她终於等到了这一天。

    「秦公穆?你到底是谁?」一听到秦公穆这三个字,他立刻大惊失色。

    「我就是他的女儿,秦暮雪。当年我的爹娘还有三位兄长,两位小妹都是死在你的手里,这笔血债我今天向你讨来了。」秦暮雪冷冷的望著他,等著他毒发身亡。

    「你……来人哪,有刺客,有刺……」周济堂朝门外大喊,可是喊到一半他又吐了一口黑血,然後倒在床上断了气。

    「爹、娘,女儿终於为你们报了仇,你们在天之灵都看见了吗?」她见大仇终於得报,不禁流下悲喜交加的泪水。

    「暮雪,快离开,我们的行动已经惊动了大内高手,他们正朝这里赶来。」燕秋雨走进房来,瞥了床上的尸体一眼,知道她已然得手,拉著她的手就往门外头走。

    「嗯。」她点点头,远处有火光闪动,还有人大喊「有刺客」,许多人影往此地聚集。

    「你先走,我来断後。」燕秋雨朝她使个眼色,要她先行离开。

    「不,要走一起走,我们生死与共。」她坚决的摇摇头,便从怀里取出短笛,放在唇边吹奏起来,片刻,毒蛇就往此地聚集,任凭来人如何厉害,也都死在毒蛇的利齿之下。

    「走。」燕秋雨见来人被收拾的得差不多,就拉著她的手,施展轻功跃向屋顶,顺著原路离开宰相府。

    两人逃了几里路,才停下脚步,暂时喘口气,休息一会儿。

    「秋哥哥,我终於报了仇,终於报了仇。」秦暮雪高兴的抱著他,眼里含著泪,她终於做到了,终於等到这一天了,难掩心中激动的情绪。

    「可是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是最後一次,下不为例。」燕秋雨吃味的瞧著她,他知道她一定是又故技重施了,否则哪有这麽轻易就能得手?

    「当然,我以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这样总该放心了吧?」她笑著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不够,你还要加倍的爱我。」他总觉得吃亏的那个人是他,他抱著她深情的吻著她。

    「夫君。」她在他耳畔轻声唤道。

    「你叫我甚麽?」燕秋雨有些惊讶的望著她,想不到这两字居然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没听到就算了,哼。」她娇嗔一下,转过身去不理他。

    「不行,你再叫一遍。」他并不就这样打算放过她,又将她的身子转过来。

    「夫君。」她笑道,眼里充满柔情。

    「娘子。」燕秋雨将她搂在怀中,紧紧的抱著她,深怕她会不翼而飞,眼前这一切,是他盼了十年才盼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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