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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

    在家里窝了几天,我基本都是上上网打打游戏,宋子晾则比较忙,有大学同学什么的叫他出去吃饭,常喝得半醉半醒的回来。而我们发生了那一次关系以后也没有了后续。

    初四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来了家里,他从床上翻下来去接,脚步还有点不稳。

    说了两句就挂了,然后他坐在沙发上发呆,像是想从宿醉的头疼中解放出来。我端了热茶给他,他咕咕的喝了两大口。然后问我,"今天想不想跟我出去?"

    "干什么?"

    "买东西,你不能一直穿我的衣服,而且总不出门吧。"

    "好吧,你先洗个澡吧,我去给你放水。"

    "嗯,谢谢。"他拍一拍我的屁股,温和的笑出来。

    结果宋子晾带我买了两件衣服以后就直接载我去了一个他朋友的店。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快要被吓得化石化了。他竟然大白天的把我带到虐恋用品店来,买情趣用品。

    他在前我在后的走进了店里,还好算是正常的店,货架上都是普通的性爱情趣用品,他走到收银台,一个特别瘦的长发男人走出来跟他打招呼。估计这就是他说的朋友。听到宋子晾问,秦徵呢?那个人撇嘴笑一笑,头向后面的那扇门里甩了甩,说在里面睡觉。

    于是宋子晾回头叫我一声,自己先进了那个后面的屋子。

    长头发的男人打量着我,我有点不自在,但是还是跟着宋子晾进了里面的屋子。

    里面没有我想象的像个仓库一样全是放置着调教工具,而真的是个简单的房间,更像是个卧室,一张大床,一个小梳妆台,还有一桌麻将牌。

    "起来了,猪三。"宋子晾走过去,把床上四仰八叉的人一顿揉。

    "啊~来了啊,坐吧,坐吧。"秦徵好像还没有睡醒,翻过身又继续做春秋大梦了。这个时候宋子晾站起来就一脚踹到床上人的屁股上,看得我惊心动魄,说实话那动作太帅了,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床上的人顿时弹了起来,揉着眼睛,清醒了不少,嘴里喃喃的说,"我昨天晚上陪幺幺玩四个小时调教,累得骨头都散了,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是幺幺给我打电话说来了新货,让我过来看的啊。"

    这个时候秦徵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我这个人的存在,他正准备点烟的手抖了抖,又看看宋子晾,然后表情像吃了生蛤蟆一样转向宋子晾,"这个是谁?你收男奴隶了?"

    "嗯,难道就你能收么?"宋子晾还是只承认我是他的奴隶,不是他的情人,当然更谈不上爱了。说不难过也假,但我必须接受事实,这已经比什么都不是来得好多了。

    "这么好看,身材也不错。难怪你动心了,诶,小朋友你叫什么?"

    "陈铭,他是我学生。"宋子晾替我回答了。

    "靠,你一天就知道yin乱校园,好好一块祖国花园给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放什么屁呢你,我那哪叫yin乱。"

    "对,不是yin乱,是糟蹋"

    他们就当着我的面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听着倒寒啊。感觉像是被宋子晾糟蹋了的小花朵一样无辜。想笑,但是不敢太不给宋子晾面子,他这个人有时候忒残暴,说不定当场给我一顿教训。和他生活了一星期,我深刻的发现这个人不怎么给人舆论自由,他想你说你笑你哭的时候你就得做,他不想的时候,你连屁都不能随便放一个。

    然后我听到那个男人说,货都还没有开,就在这里,你看看吧。

    我好奇的张望过去,看到他从床底下拖出个箱子来,不算小,递给宋子晾。然后他站起来,抓抓蓬乱的头发,说:"你们两个慢慢选吧,声音不要太大啊,呆会幺幺听到冲进来我可不管的。我先去洗脸吃早饭。"

    宋子晾点了个头,秦徵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离开了房间。

    整个房间里顿时流窜着一种高热的暧昧,我呼吸困难。

    "陈铭,你喜欢什么?"

    "啊?我不知道。"我承认自己有点紧张,于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我想要的很多

    "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我调教你啊,快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其实我真没不好意思,只是觉得他专注于选调教工具的样子太性感了,一时大脑停止了工作,"跳蛋,拉珠,手拍,口塞,鞭子。"我回答得有点机械。

    "蜡烛喜欢吗?"

    "有点怕,还不太有心理准备。"

    "看来你比较喜欢皮肉的打击疼痛啊,那就不要低温蜡烛了。手铐和绳子,哪个你更有感觉?"

    "嗯绳子吧。"

    他讳莫一笑,"我也喜欢绳子。"听到他沉郁的声音,我又按捺不住了。

    然后他就不再说话,在箱子里翻找东西。我觉得时间过得好慢,我不知道他会买一些什么玩具回去。突然宋子晾咳嗽了一声,他说,"你过来,把裤子脱了。"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自主的站起来,但是我清楚这里不是私人的环境,是别人店里,而且随时有可能有人进来。我能忍受宋子晾看我的身体,鞭打我,但是我不能忍受别人。心理的防备还是很深,就算是无关紧要的人我还是很在乎。

    我走到他坐的地方,迟迟没有动作。

    "我叫你脱裤子,你磨蹭什么呢,快点,脱了趴过来。"

    既然他都坚持,我也没有办法,总比他强行来拔我的裤子来得好。于是我乖乖解开皮带,把裤子滑到脚根,然后跪在他腿边,伏下身去趴在他大腿上。

    就在我做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多了一个手拍,"不要叫太大声,感觉一下,看你更喜欢什么,我知道男人和女人的承受力和喜好都不一样,家里的东西很多不适合你。"

    我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他就一下打了上来。冰凉凉的,又火辣辣的。我哼哜了一声,不敢大叫。

    他见我没什么反应,又是一拍子打下来,这下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拍子的形态,应该是圆柱体形的,疼痛也比较顿,更让人觉得是肉痛而不是皮痛。他低声问,喜欢吗?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他又一下打下来,这下重了许多,我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震了一下,痛感迅速的扩散开来。还好,还好,我连忙叫出声来。

    "好吧,再感觉下这个,这个是比较像浆的厚拍子。"

    还是像刚才一样,他说完就一下打了下来,这个东西让我觉得和刚才的手拍区别不大,都是一样的顿痛,特别深。仿佛都打到骨头了,其实比起鞭子那样的烧痛,这样的痛更容易接受一些。我没有表态,他又接着打了下来,这次就不再是一下了,他连续打了八下,一下比一下重,我终于疼得忍不住叫了出来。我已经感觉自己的下体硬得不行了,而屁股上传来的痛更是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彻底的兴奋了起来。

    "现在回答我,喜欢不喜欢。"

    "喜欢。"

    "好,你到墙边上跪着,我叫你再过来。"他的声音说不出的威严,我感觉他也进入状态了,就像是我那时候的感觉。我依他的吩咐移动到他身后的墙边,对着白色的墙壁跪着,觉得两条腿有点微微发颤。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他起身开门的声音,我想回头看他一眼,但是等我回头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我不知道宋子晾去了什么地方,他把这样子的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立刻慌乱了起来,想要起身跟出去,可是门又开了,他看着回过头张望我的,说了一句,有叫你回头吗?

    他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又叫我过去,还是趴在他的腿上。不过这一次他拿了一个口衔要我带上,我咬着那东西,只觉得更兴奋。在陌生的地方,做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自己必须也只能信任宋子晾,否则我只能认定自己的行为是荒唐的,极度荒唐的。

    他拿了新的手拍在我屁股上实验,这次他不再问我是否喜欢,只是看我的反映,因为特别的疼痛,但是又叫不出声来,我额头上都溢出了汗水,口水也快要包不住了,这样子的自己感觉很yin乱,而且我差点就射了,他若不掐住我的前端,我就已经出来了。

    "看来应该给你准备个贞cāo带,你太容易射了,要控制一下。"

    宋子晾换了四种东西来拍打,但是因为屁股火辣辣的疼,我都感觉不出来那是什么,而且我觉得自己热得可以,全身出了很多汗,把汗衫都浸湿了,耳边仿佛还萦绕着规律的手拍的拍打声,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可我的身体却能感觉到一切,并且沉溺其中,甚至能感觉到宋子晾施与我的不止疼痛,还伴随着尖锐的快感。

    手拍像是恶魔的爪子,抚摩过我的肌肤,带起颤栗的烧伤。我因此兴奋不已。

    连续的几下疼得我快失去知觉了,嘴巴里发出呜咽的呻吟,宋子晾停了一下,仿佛是让我刻意停下来感觉这其中的两个极端的感觉,巨痛与极乐。身体在两极来回的癫狂,我觉得自己的欲望又在周身开始横流,引起跟多的热潮。

    然后他松开我的口衔,轻轻的抚摩我的屁股,那个已经疼得快没知觉的地方,随后我听到他的笑声,他这个人就是这么恶劣,总在这样的时候笑出来。

    "好了?"

    "唔好了,不过我觉得要教你的东西似乎还很多,比如,这个时候你没有说话的权力。"

    "好痛啊。"

    "我知道,来,起来,把裤子穿上,我们回去了。"

    "回去继续?"我讪笑着问他,却因为挪动身体而疼得疵牙裂嘴。

    "你要行,我们就继续。快穿!"他一巴掌打在刚才被拍打得最厉害的地方,我疼得跳起来,一只脚踩到裤子,跌进他怀里。

    抱着我,他又低声笑了,说一句傻瓜。

    我在房间里穿戴,他去了外面。也不知道他买了些什么,他和秦徵回来的时候秦徵又一次很郑重的打量了我。忽然我觉得脚底一阵凉。宋子晾拿了秦徵包好的一大盒子东西,攀着我的肩准备离开,我看着那个大盒子,吞了吞口水。说不出来是害怕还是激动。

    坐在车上我还觉得周身都热得冒火,尤其是被打了的地方,不停的产生热量,我不知道这个冬天可以这么热,热得我在车里脱了两件衣服。宋子晾一边转弯一边转过来看我,他吹一声口哨,轻佻的说:"你在勾引我吗?"

    混蛋,我腹诽。但是不敢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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