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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在「爱琴海轮」上,北薰不惜血本,满桌尽是少见的海鲜佳肴,清蒸南美海鲈、蒜泥生蚝、油爆鲍鱼螺、锅巴海叁,一道道非得在五星级大饭店里,花上成堆白花花的银子才能吃到的美味,再加几杯清酒下肚,三位银行家身边的美女频频提及贷款的事,伊藤财长和田边议员、河野署长拚命猛敲边鼓,这三位银行家却仍然对贷款的事不置可否,北薰等人不免心里暗暗咒骂。

    一餐盛宴吃得是外弛内张,总算是酒足饭饱,要想让这三位银行家签订贷款合约,非得再用点心思,投其所好。果真在餐会後,几位银行家和政府官员被请到了大厅之中。

    北薰的秘书们和游井主秘、新丽美突然失踪了几分钟,再出现时每个人都换上薄纱内衣,各种款式形形色色,真是教人眼花撩乱,那些年轻秘书穿得性感倒也罢了,那游井主秘将近四十岁的人了还穿成那样,真令人心欲呕,尤其是在晚餐後。

    「各位有没有兴趣玩一玩,我这里可都是纯金筹码喔!」北薰指着那些铺着绿色丝绒的赌台说道。当他说到玩一玩时,大家都吓一跳,以为刚用过餐就要干那件事。

    「这个好玩,帮我换些筹码吧!」伊藤财长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支票簿,签了张支票。

    「也帮我们换一些。」田边议员和河野署长也各自拿出支票来签上。

    他们口里说了一些话,但秘书们却捧来一盘盘黄橙橙的纯金条块和金币,可见那支票的面额应该不小,现在就看那三位银行家做何表示了。

    「各位请放心,这些都是瑞士银行的条块,在这里蠃了钱,都可以兑换成即期支票。」北薰说。不过,他是说给那三位银行家听的。

    「好,我也来玩。」汉邦银行相川社长拿出口袋里的支票簿,另两位银行家也只好不扫兴,拿出支票来签字。

    不知道他们签了多少数目,但是从他们盘中的筹码就可看出谁有面子,那汉邦银行相川社长盘中堆起累累黄金,但是青山银行秋山社长盘中却只有几个金币,原本招待他的几位秘书都不理他了,只有由佳还站在他身边。

    「我们开始了,请请请。」北薰说。

    几个秘书很熟练的站上庄家的位置,赌台上很快就吆喝起来。

    舞池里回旋着昏暗的灯光,赌台上方投射灯照得通明。我突然觉得有点累了,趁着他们玩得起劲,我回到沙发上坐下打开手提包,却看见那具无线电通讯器闪着收讯灯,可能是直美准备跟我通话,我拿着手提包走到甲板上来。

    「加奈子呼叫直美,听到请回答。」我拿起无线电通讯器呼叫。

    「直美收到,加奈子奶们在甚麽地方?」

    「在一条船上,今天晚上不能回去了。」

    「我找到制造那个东西的工厂,也混进去过。」

    「那里面怎麽样?」

    直美把工厂里的情形说了一遍。

    「奶想办法让那些电风扇动起来,然後这样┅┅」

    「好,我今天晚上再去一次,奶们要保重,通话完毕。」

    关上无线电通讯器,我闭上眼睛享受海风的吹拂,脑中正盘算如何继续和北薰周旋下去。冥想中打了个哆嗦,有点冷了,我转回到大厅中。

    赌局仍然进行着,而且有了很大的输蠃,北薰盘中黄金筹码满满的盛不下,伊藤财长小输了一些,相川社长输掉了一大半,岩田则剩下零星几个筹码,倒是那位青山银行的秋山社长原本只有几个金币,现在却有了成堆的筹码,看来他是最蠃,那秋山社长笑得嘴都合不拢,但见一双雪白修长的手臂在推动那些筹码,原来是由佳代他下注的。

    「唉呀!奶这位才女呀!还得再加上个贝字边才行,你看她蠃了这麽多。」

    「奶们有没有她的福气,赶快帮帮我吧!」田边议员对其他秘书说。

    「早知道今天手气这麽好,刚开始就多下点筹码。」秋山社长说。

    「秋山社长啊!你才下注过一次而已,而且是一枚金币,还被咬走了,你今天哪有甚麽手气,全靠这位才女呀!」田边议员打趣说。

    「我叫栗田由佳,别再叫我才女了,我很不好意思。」

    「来来,栗田小姐到我这里来,我给奶吃红。」田边议员说。

    「你怎麽可以抢走我的幸运星呢!」

    「怎麽不可以,你问问北薰社长,看我可不可以。」

    这几个岁数加起来几百岁的人了,就像小孩子一般的吵起架来,就等着北薰开口说句公道话。

    「我看幸运之星还是继续照顾秋山社长吧!连续照到天亮好了。」北薰说。

    这时一份文件丢在秋山社长面前,话中之意,只要秋山社长签下贷款合约,不但让栗田由佳继续帮他蠃钱,今天晚上还陪他一度春宵。

    那秋山社长回头看看由佳,由佳微微一笑,弯着腰把桌上蠃来的筹码收回,她明眸皓,弯腰时ru沟毕露ru香四溢,令人陶陶然。「其实我本来就想签约了,北薰社长开的条件实在不能拒绝,不过我就等着你这旬话。」那秋山社长掏出金笔在合约上签了字。

    「太好了,秋山,我不跟你抢了,你今晚福星高照,人财两得呀!」田边议员又说。

    「我看报纸上说,北薰社长不嫖、不赌、不饮,好像刚好相反。」汉邦银行相川社长说。

    「报纸的意思是说,不嫖给别人看、不赌给别人看、也┅┅不饮给别人看。」

    「这嫖要怎麽嫖给别人看,可不当众就┅┅,哈┅┅。」

    这晚直美和晶子回到了制造冰晶的戏院,她们穿着黑色夜行衣,晶子在外负责把风,直美沿着逃生梯再度进入,点亮手电筒,她先把全部防毒面具的口罩部分都戳个大洞,只保留两个完整的给自已和晶子,再把它藏在废弃出口的旧桌椅底下。找到电风扇的开关,发现那保险丝已经断了,把它接上,按下开关,那台电风扇果然还能哔啦啦的转动。

    布置就绪,直美再循着原路和晶子一起离开戏院。

    「爱琴海轮」上的赌局已经疲乏,汉邦银行相川社长和河野署长离开了座位,岩田已经把筹码输光了,田边议员和关西银行永濑社长频频打哈欠,大部分人已失去赌兴。

    「我看大家唱唱歌、跳跳舞吧!改玩点别的。」北薰见赌兴已失,提议停赌。

    「我正有此意,不玩了,不玩了。」

    一哄而散,众人也都收抬筹码换成支票,回到沙发上休息。

    那青山银行秋山社长另外给由佳一张支票,由佳给他道个谢,他签署完贷款合约,今晚由佳可能得陪他。

    「秋山社长,我们这边坐。」北薰把已经签约的秋山社长拉到一起谈事。

    由佳陪在秋山社长身旁,裕子陪在永濑社长身旁,按今晚的男女比例来说扣掉没人会选的游井主秘,把才刚做孀妇的新垣丽美加上,至少有三对人今晚双响炮。

    本来我该陪相川社长的,但是他没有签约,我也就懒得理他,虽然我们三人没有穿性感内衣,也是众美女中最美的。

    「河合小姐,我可以邀请奶跳舞吗?」伊藤财长轻声对我说。

    我点头答应他,和他一起走进舞池。

    「河合小姐,奶的舞技很好,平常跳舞吗?」

    「你夸错人了,我那位朋友舞技才好。」我指裕子。「我叫加奈子,你叫我加奈子就好了。」

    「加奈子,好名字,除了有好名字,还有好容貌、好身材。」

    「我还以为做大官的就等着被人称赞,没想到还这麽会称赞人呢?」

    「今天晚上要在船上过夜了,这船摇摇晃晃的,恐怕不好睡。」

    「会摇晃才省力呀!这里美女那麽多,找个来垫在底下,神仙不做,谁愿做大官。」

    「如果我找奶一起来摇晃,做神仙,奶会来吗?」

    「这里有那麽多美女,你可以找两个来,何必要找我。」

    「奶跟她们不一样,谁都会想挑奶。」

    「谢谢你看得起,我今晚的任务是教相川社长签约,如果他签了约,那┅┅」

    「那我就没了。」

    「也没那麽可怜,下半夜我来找你,你别呼呼大睡喔!」

    伊藤财长紧紧抱住我,和他在漆黑的舞池里拥吻。

    一曲舞毕,我到处转台子,和秋山社长扯扯、河野署长讲讲、永濑社长挤挤靠靠,还讲个黄色笑话给田边议员听就是不理那相川社长。

    突然相川社长起身把我拉进舞池。「走,跟我跳舞。」

    「不要,你不要拉拉扯扯的。」

    那相川社长拉我进舞池後,抱紧了我,使我双手无法动弹,强行吻我。

    「奶为甚麽不理我?是因为我没有签约。」

    「你觉得条件不好,可以不要签约,不必弄痛我的手。」

    「我不是觉得条件不好,打从一见到奶,我就心里怪怪的。」

    「那你想怎麽样了?」

    「我要奶今晚陪我,还有奶那两位朋友。」

    「你的心好大,她们的任务就是教那两位银行家签约,今晚不可能陪你,以後也许吧!至於我,刚刚财长已经求过我了。」

    「甚麽!财长他。」

    「他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你想要我陪,除非签约。」

    「好,我签,我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美女,两个一起来。」

    「不必了。」我气得抓着他的裤档。「我一个人就够你忙的,准教你难忘一辈子。」

    「真的,赶快去签约吧!」

    「相川社长要签约罗!」我大声喊出。

    相川社长坐回沙发,拿出金笔在合约上刷刷地签字;永濑社长见这两个银行家都签了,也拿笔签下合约,真正皆大欢喜。

    北薰见到三份合约都签妥了,笑容堆满脸上。「为我们进一步的合作,预祝胜利成功,乾杯。」

    所有人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此後的气氛真是疯狂,酒是一杯杯的敬,男人的手一的解放女人身上的防线肆无忌惮,几个秘书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田边议员追逐着裸体的秘书们,他自己西装裤落在小腿上,光着白屁股。

    宴客厅灯光微弱,看不清楚各个达官显要的丑态,这里每个人多少都醉了,雌兔扑朔、雄兔迷离,可别搞错了性别才好。

    相川社长把我搂在怀里,爱抚着我的ru房和下体,亲吻我的颈子。

    「好痒,你可别在这里把我的衣服脱了,我不喜欢脱光光在别人面前。」

    「我怎麽会这麽笨呢?把这麽美妙的宝贝给别人欣赏。」

    「你真好,我们去偷看别人在做甚麽,有没有兴趣?」

    相川杜长点个头,我拉着他的手到各处逛逛,看见伊藤财长搂着一个裸体女秘书在接吻;一个秘书口衔着河野署长的阳物,而他也正亲吻着另一个秘书的yin户;田边议员对着某秘书用後背式做爱,裕子坐在椅背上,她上身衣服完好,下身是赤裸的,水濑社长正吸吮她的下体,裕子手上握着一瓶酒。

    「喔┅┅,你轻点吸,来,我们再来喝一点。」裕子把酒瓶口插进自己yin道内倒了一些酒,让永濑社长喝从yin道里流出来的酒。

    「哇,这麽喝酒头一次见到。」我说。

    「甚麽时候奶也用奶那地方,当做酒杯倒点酒给我喝呀!」

    「耍花样我可多了,今晚就有。」

    我拉他离开,看见岩田也正和两个秘书在做爱,再走几步,一盏投射灯照在白嫩嫩的臀部上,由佳全身赤裸趴在沙发上,翘高了屁股,秋山社长对着她的屁股口交。

    「啊┅┅,不要太用力吸,我的bb会瘀青的,再喝一点吧!」原来由佳也用yin道装酒来喂秋山社长。

    「从那里面流出来的酒一定很好喝,奶看他们喝得多有劲、多爱喝。」

    「你要是真的喜欢,我还可以用果汁和可乐来喂你。」

    「我等不及了,睡觉吧!」

    「先到甲板上吹吹海风嘛!可以清醒一点。」

    那相川社长被我拉到甲板上来让海风吹拂,不禁打了个哆嗦。

    「有点凉,突然间想尿尿。」他说。相川杜长拉开拉炼,对着大海小便。

    「第一次看到真的小****在尿尿,还会冒烟。」

    「奶们女人尿尿也会冒烟,有甚麽稀奇。」

    我扶着相川社长走回船舱,准备要去睡觉了,他喝了太多洋酒,现在开始在发挥後座力,走路颠来倒去。

    船上早已安排好套房就在二楼,走进船舱後,我就带着相川社长上到二搂,推开一间门牌上写着相川字样的房间。这间套房还真豪华,不输给陆地上的饭店套房,在空间有限的船上已经很难得。

    「把衣服脱了,先洗个热水澡吧!」我把相川社长扶到沙发上,开始脱他的衣服。

    「我要看奶脱衣服,奶今天在健身房那一幕真是太美了。」

    我想他仍旧对在健身房的邂逅念念不忘,不如就再如法炮制一番,加上一些新花样,希望他会如痴如狂的爱上我,他是银行的社长,人又长得斯文高大,被他爱上实在不吃亏,我得使出浑身解数来。

    扭开音响,传来浪漫的轻音乐,我口里哼唱着,开始缓缓的摆动肢体。小西装外套滑过我裸露的香肩,轻飘飘的挂在衣架上,回旋时迷你裙抖落,我小腿一抬,把它踢在相川社长身上,转身双腿直立,四十五度弯腰,臀部对着相川社长把丝袜脱掉。蹲下来,让他帮我解开背後的内衣扣子,身上只剩一条小不隆咚的内裤。

    「精彩的就要来了,眼睛赶快揉一揉。」他说。

    我不打算这麽快脱掉内裤,先跳上床劈腿又倒立,前翻再後翻,跳到相川社长面前,舞动xiong部,用ru房轻轻拍打他的脸颊,勃起的ru头摩擦他的脸。

    如跳脱衣舞般,我表演了约十分钟,身上有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觉得有点喘,是松懈最後一道防线的时候了。我把臀部对着相川社长,扭着屁股,慢慢的把潮湿而紧贴着yin部的内裤脱掉。

    「太精彩了,我心跳加速。看奶满身大汗的,我们洗澡吧!」

    相川社长伸手抚摸我的yin部,并吐出舌头要舔yin道口。我转身抖掉他的手。

    「汗流多了,不太卫生。我要洗头发,女孩子洗长头发是很麻烦的。」

    他点点头,我先把他的衣服都脱掉,拉着他走进浴室。透明玻璃隔间的大浴室有很宽的活动空间,椭圆形的按摩大浴缸,似乎是为鸳鸯浴做准备的。我打开置物柜,里面有浴巾、浴袍、各种洗澡用具,我拿起一瓶洗发精来,弄湿了头发。

    「你要不要洗头发?」我问相川社长。

    他应允了,弄湿他的头发,再把洗发精抹在他头发上。扭开水龙头,数道强力水柱从按摩喷口射出,漏水口也自动关上。

    「设备不错,北薰社长是个很敢花钱的人。」

    「是啊!你也借了他不少钱吧!我帮你洗澡,你有没有被人伺候洗澡过?」

    「婴儿时期,应该是我妈帮我洗澡的。」相川社长跨进浴缸里。

    我用莲蓬头把头发上的洗发精泡沫冲乾净,再把相川社长头发上的泡沫冲掉,然後从置物柜里拿出浴巾包着头发。

    把沐浴ru倒进浴缸里搅拌几下,浴缸冒出泡沫,我滑进浴缸里,用一块沐浴海棉擦拭着相川。他结实的xiong膛,平坦的腹部,顺着而下是勃起的阳物和吊着的yin囊。

    「你坏,脑子里在想甚麽,你看他变得这麽大。」

    「奶实在真漂亮,跳槽到我的银行当秘书好吗?」相川社长笑笑说。

    「又是当秘书,不怀好意。」

    「我忘了奶在北薰商社也是当秘书,那好,做职员总可以吧!」

    相川拿着沐浴海棉擦拭我的身体,先是ru房,然後yin部,我还转身让他擦拭臀部。

    「好痒,全身都让你看光了啦!」

    我娇嗔着,他一时性欲冲动,就准备要进入我体内,但是还不够坚挺,插不进去。

    「它还没准备好啦!别急,我的舌技功夫一流,包君满意,来,坐这里。」

    我要他坐在浴缸边上,用莲蓬头冲掉他阳物上的泡沫,张口就把阳物含在嘴里紧密绵绵的吸吮,吊着白眼球看着相川,那相川闭目张口,浑然忘我。

    「加奈子,奶真有一套哇!喔┅┅我好像要射精了。」

    相川发出男性低沉的叫床声,阳物颤抖抽搐,我捏住他阳物根部轻揉按摩yin囊,他并没有射出精液,反而延长了颤抖抽搐的时间,几分钟後,颤抖抽搐渐止。

    「呼┅┅从来没有射精这麽久,一定是囊空如洗了,咦!怎麽还硬梆梆的。」

    「嗯你只有高氵朝,没有射精,现在还硬着呢!」

    「奇怪,我一直是很敏感的,每次射精後都要很久才能恢复,这次怎麽?奇怪。」

    我想也许是我抓到窍门了。「那不是更好吗?我希望我们一同享乐,高氵朝次数一样多,这样我们做爱会更卖力。来,该我了。」

    我转身趴在浴缸边,翘高屁股,相川嘟着嘴,把我的小yin唇吸进嘴里,舌头舔着yin蒂,还不时伸进yin道里拨弄,刺激yin道里的g点。

    「啊┅┅好┅┅好棒,整个吃┅┅吃进去,嗯┅┅好舒服┅┅真好┅┅。」

    相川小心翼翼的怕弄痛了我脆弱的私处,却又野心的霸占了所有娇嫩的蓓蕾,狡狯灵活的舌尖轻轻研磨着晶莹珍珠,柔滑爱泉滋润饱水粉红的花瓣,那游移如鱼的舌尖终於探索到我的快感罩门,麻痒的搔磨着每一处敏感的皱褶。

    「不行┅┅,不行了┅┅,我投降┅┅,啊┅┅做爱啦┅┅,爱我嘛┅┅」

    尽管我频频求饶,相川依然逞着「口舌之快」,我已全身颤抖,长发零乱的披挂在脸上,张口发出阵阵yin荡呼唤,只求相川就此停住口交。

    「堵┅┅堵住缺口┅┅,我又┅┅出水了┅┅,快乾了┅┅,啊┅┅又来了┅┅」

    每次高氵朝都伴随着泉涌的爱液,yin蒂小珍珠突破了包皮,只稍轻轻一碰快感神经立即传达指令,一波高氵朝未平、一波高氵朝再起。

    相川直到口舌酸麻才停止,我一滑入浴缸中,便和他紧紧相拥,两人的舌头差点打了结,他的手掌贪婪的在我身上大肆搜刮,掠夺了我身上的每一部分,直到我疲软的靠着浴缸喘气,相川的手掌还贴着我的ru房,而我一时接不上话来。

    「奶真是太美了,我要跟奶做爱,用尽所有的力量┅┅。」

    我对着相川微笑,点点头答应他,自已连续深呼吸,调匀高亢未息的情绪。

    「上┅┅上床吧!让我明早┅┅下不了┅┅床┅┅床┅┅,嗯┅┅。」

    相川春色满面,将我抱出浴缸,用浴巾擦乾我们俩的身体,抱我到卧室的床上。

    他睁大双眼欣赏我赤裸的胴体。「第一眼见到奶我就想跟奶做爱,现在终於要如愿了,但是在做爱前,我要跟奶坦白,我有早泄的毛病,一进入yin道抽送两下我就射精了。」

    「刚刚的口交,你表现得很令我满意呀!」

    「我插入yin道就射精,虽然口交可以让我久一点,但是也不过是几秒钟。」

    「不会那麽糟的,我会鼓励你,我们还可以做很多前戏和一些练习。」我说。

    「有用吗了如果我很快就射精,就实在很抱歉了。」

    「做爱就是要使两个人都得到高氵朝,我们要相互体谅,下次还有很多机会做爱。」

    「真的!以後奶还会和我做爱?」

    「嗯,是真的。」我轻握住相川的阳物,柔柔的爱抚。「先用我的咪咪来夹你。」

    相川身体前移,阳物放在我的ru沟中,我用双手把ru房向中夹拢,他移动身体来摩擦,眼见龟头的大特写,一次又一次的向我冲击,两座白色山峰中间一列火车穿越,叽叽啧啧的磨蹭,直到听到相川的沉重喘息,他颤抖着,我轻揉着阳物和yin囊,吸吮龟头,相川经历几分钟的高氵朝,却没有射精,感觉高氵朝将退,我眉开眼笑的说。

    「你好棒,没有射精耶!啊┅┅。」

    说时迟那时快,竟然在高氵朝尾声时急速射出一滴精液,就落在我的右眼上。相川俯身吻了那滴精液。

    「最後关头竟然偷袭我。」我说。

    「喔!天呐!只射了这麽一滴精?难道我消耗殆尽了,还是我不再早泄。」

    「往好的方向想,相川,最重要的是你享受到高氵朝了,进入我体内吧!让我像神仙一样快活,我相信你能。」

    我看到相川坚定的眼神,他移动身体坐在我张开的大腿中间「深谷」的预备姿势。

    「奶为甚麽一直看着我?」他问。

    「看清楚是谁在跟我做爱,从今晚开始,我们就建立性关系了。」

    「奶是说,奶愿意做我的性伴侣。」

    「直到永远,进去吧!里面已经拉警报了。」我手指碰触自己的yin道口,发现已经湿了一片。「湿答答的了,快嘛!我等不及了。」

    相川似乎还有些担心,他凝视着我的yin部许久,深怕一插入就射精,坏了我和他的性关系,从此没有颜面再跟我做爱。

    「相川,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肉体和爱情上,我想从你身上得到高氵朝,你也因为我漂亮才想跟我做爱,就你这雄伟的阳物而言,没有女人会拒绝和你做爱的,别犹豫了,展现你的男性雄风,征服我吧!」

    「唉┅┅,自从发现我有早泄的毛病,就一直不敢勃起,更别说做爱了,我觉得我妻子不再爱我了,家庭不合睦,也无心於事业,但是今天在健身房中,我居然想跟奶做爱,yinjing也勃起了,好一阵才软化了。」

    「你还不是从一起洗澡的时候硬到现在,像十八岁的小男生一样。」

    「是啊!奶让我没有心理压力,奶的言语也始终挑逗我的欲望。」

    「珍惜时刻,做爱吧!像口交和摩擦我ru房的时候那麽英勇,亲爱的。」

    相川咽下一口唾液,喉头动了一下,臀部向前一挺,他看着龟头撑开我的小yin唇,插入体内,粉嫩的yin唇皱褶立刻包裹着龟头,爱液逐渐浸湿阳物,yin蒂像隐藏在花瓣中的花蕊突出包皮。

    这时从隔壁房传来叫床声,隔壁房是伊藤财长,他是我下半夜的性伴侣。

    相川受到叫床声的刺激,奋力一,他的嘴巴蹶成尖状呼出气。「我不再有早泄的毛病了,我老婆一定会感谢奶的,奶使我不再早泄。」

    「我才爽呆了呢!真舒服,不要抽出来,我们搞到天亮。」

    「我会时常安排我们的约会,三天两头我们就约出来大干一场。」

    「哼!占我便宜,两三天才轮到我一次,往後只要是女人都会想跟你上床,你这麽神勇,yinjing又那麽大,最厉害的是你射了精,yinjing还硬梆梆的插在我yin道里。」

    说完,相川抽出一看,果然仍是一柱擎天。

    「没骗你吧!」我色咪咪的捧着相川的阳物,一口把它含进嘴里,嗯啊嗯的吸吮。

    「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趁它还勃起,我们再来做爱。」相川说。

    「嗯。」我转身而改为「越鹎」的姿势,把屁股翘高,私处毕露无遗,细嫩的淡粉红色会yin皮肤和纤纤蠕动的肛门皱褶,湿濡的泛出水光,刚交媾後的yin道口还酸麻着,小yin唇微微张开,yin道内桃色的皱褶清晰可见。

    「好嫩的bb,水汪汪的。」相川着迷了,他伸出舌头舔着yin道内的桃色皱褶。

    「不┅┅不要做过爱了又口交,那很脏。你快插进来吧!别逗我了。」我说。

    相川毫不迟疑的再度深入我体内,他充满自信般的奋力冲撞,顷刻间高氵朝立即如排山倒海而来,沾满了爱液的睾丸不断撞击yin蒂,那晶莹如珍珠的yin蒂勃起如小指头一般。

    「啊┅┅好深┅┅,受不了┅┅,我要丢┅┅丢了,喔┅┅爱液泄出来了┅┅。」

    背对着相川,我可以尽情的性幻想,摸着自己的ru房陶醉,想着极yin荡的事,於是yin荡的叫床声不经意的哼了出来。「用力插我┅┅,求求你,我是个┅┅不折不扣┅┅的yin娃,我喜欢┅┅喜欢被你干,爱死你的┅┅阳物,喔┅┅是yinjing的「地基」,pc肌的健壮与否跟yinjing的勃起和持续力有关,利用臀部肌肉拱起pc肌,可增强yinjing的做爱战力。

    相川在我紧密的套弄中学习如何控制pc肌;当我臀部抬起露出大部分的阳物时,他就放松pc肌,当我的yin道吞没了阳物时,他就收缩pc肌,如此快速收缩放松,配合我连续套弄,加上爱液的滋润。相川爱抚玩耍着我浑圆肥嫩的屁股,使他情欲愈加激荡。我就像骑着自行车,把ru房当成把手,要和我胯下这辆自行车一起冲向快感的最高峰。

    天地无际,虚无漂渺,冲过高氵朝的巅峰後觉得好似身在无垠宇宙,发泄的嘶喊,全身的气力都从yin道口这个诱人的裂缝渲泄,疲备┅┅,疲备┅┅。

    夜半,我体力恢复,同时觉得下体湿黏不舒服而醒过来,看见相川沉重的呼吸,他也是疲惫不堪。我走进浴室再次淋浴,冲洗乾净,洒上爽身粉,裹着浴巾,推门出去,来到伊藤财长的套房门口,轻按门铃,那门呀的一声开了。

    「加奈子,奶来了,进来吧!」伊藤财长穿着睡衣开门。

    「对不起,这麽晚了才来找你。」我说。

    「没关系,我也还没睡,因为奶说过下半夜要来找我,我一直在等奶。」

    我踏进他的套房,看看他床上是否还有别的女人。伊藤突然把我搂住,亲吻着我裸露的颈子和肩膀,他顺把手门关上,连我身上裹着的浴巾都掉落地上。

    「刚刚奶和相川做爱的叫床声,我都听到了,真想冲过去把奶抢过来。」

    「我现在不是来了吗?我也听到你把别的小姐搞得七荤八素的,依依哇哇的叫。」

    我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完,他就像回到青年时期一样,浸yin而迷恋着我的肉体,下半夜我献身给这个男人。

    隔日上午,直美和晶子再度来到制造冰晶的那幢戏院,这次她们没有特意化来掩饰,所穿的衣服也是轻便的运动服。她们沿着逃生梯进入戏院,在废弃出口里她们脱光了衣服戴上防毒面具,手上提着一个帆布背包,两人大大方方的走进全是裸体女人的戏院观众席。

    玻璃墙後那几个看守的大汉发现了她们俩人,有些男人开始指指点点的谈论着,但是那片玻璃墙是隔音的,直美和晶子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些甚麽。这时有个男人敲着玻璃,龀牙咧嘴的露出满口黑牙正向直美招手,只见他们嘴巴一直在动,可是就是听不见他们在说甚麽。

    直美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讲甚麽,但总是猜得到。她摊开手掌表示我听不到,转个身弯下腰,摇摇屁股,中指摆在会yin处,用她的肛门扮个鬼脸,那些男人竟然哄堂大笑。

    直美发现他们并没有太高的警戒心,她放心大胆的打开墙上的电风扇开关,那电风扇并没有如预期的转动起来,但是她这个动作在这里真是犯了大不韪,几乎所有的裸体女孩和玻璃墙外那些看守的大汉每个人都注视着她,直美看见那些裸体女孩防毒面具里被水蒸汽蒙住的愤怒眼神,她们一个一个站起来,好像要和直美搏杀。直美这时察觉不妙,她迅速挥舞手中的帆布背包,朝堆积成圆锥状的冰晶用力甩打数下,霎时白雾茫茫,裸体女孩们发出「呜、呜」的叫声,她们的防毒面具早被直美戳破了,吸入大量冰晶而毒瘾发作。

    玻璃墙後的大汉们见场内大乱,开始做起他们设计好的预防措施。裸体女孩们纷纷取下脸上的防毒面具,她们张口流出一丝唾液,闭着眼睛专心的取悦摩擦着勃起充血的yin蒂。有的女孩扑向玻璃墙猛力捶打,渴望跟玻璃墙後那些大汉们打炮。

    直美看见那些大汉搬出大型吸尘器,他们也戴上防毒面具准备进来镇压,她灵机一动拿起椅子往玻璃墙砸去,喀一声,玻璃墙并没有破损,但是其他女孩们却学起她的模样,几个女孩也拿起椅子丢向玻璃墙,那片玻璃墙终於在众多椅子齐砸之下,应声而破。电风扇却在这时哔啦哔啦的转动,阵阵白雾吹向玻璃墙後的监视室。

    男人和女人都中了冰晶毒瘾而为情欲疯狂,那些大汉手脚疲软,裤档却鼓胀得要迸裂,他们都急忙脱下长裤和内裤,打开玻璃门光着屁股跑到观众席的工作场,见到裸体的女孩就扑上去,把他们巨大坚硬的阳物塞进女孩们柔软潮湿的yin道。

    直美和晶子浏漤着四周发出依依喔喔叫床声的裸体男女,这时候她们的私处已经爱液泛滥,她们知道如果取下防毒面具,大可和他们一样尽情享受肉欲性爱。已经染上毒瘾,眼见耳闻这一切,正深深的呼唤她们体内的冰晶毒瘾和本能的性欲。

    亢奋的性欲使直美和晶子ru房饱胀,ru头硬挺,连ru晕都充血勃起,毛细孔紧缩。yin蒂突破包皮的包围向外招摇,yin道内肌肉一缩紧,啧的一声,花露水溅湿了yin唇上的体毛。直美把中指插进yin道内,以塞住爱液即将决堤的出口。

    晶子忍住欲望,她拿着帆布包正把已经包装好的「冰晶」吸管,一把一把的拨进帆布包,她愈是忍「冰晶」的魔力就愈强劲。

    一根小小的中指怎能止住直美的痒,直美把中指插进yin道内就开始深深挖掘,纯净如水的爱液顺着手心手背泄出。她爬上一张长桌,躺在桌上,双腿大开,尽情自慰。

    就在高氵朝迭起时,一个健壮的裸体大汉,他像摔角选手一般的魁梧体格,却轻巧的爬上长桌,一根白色的大阳物笔直的翘着,像是一根剥了皮的大香蕉,几乎快贴紧他的小腹,少说直径有一半,长度也有八,他白眼球布满血丝,口角流着唾液,柴红色的龟头从系带以上因为潮湿而发光。

    他一步步逼向直美,当直美陶醉在自己的手指带来的高氵朝,微微一张眼,那大汉狰狞的脸赫然就在跟前,光滑湿润的龟头瞄准yin道口将要插入。

    直美惊慌得向後退,那大汉逼上来,连连向後退了数步,直美却跌进一堆冰晶粉末中,扬起一阵冰晶白雾,她身上沾满冰晶像个白色粉人,那大汉的脸、xiong、腹部到阳物也全沾上了冰晶,直美的後退受到冰晶阻挡而停下,却被那大汉赶上,似如饿虎扑羊,大汉整个人压在直美身上,那根肿胀的大肉棒硬生生插进直美饱含汁液的蜜桃,甜汁四溢。

    「啊,插进去了,怎麽办?」直美心里想着。「我是被强暴的?还是自愿的?管他!反正是做爱,用力cāo我吧!」

    直美索性双腿环抱那大汉结实的臀部,双手抱紧他粗壮的腰身,任由那大汉蛮干。

    「喔┅┅就是这样┅┅,我喜欢┅┅这样疯狂做爱┅┅。」

    有如快速转动的引擎活塞,那大汉猛烈撞击直美的yin部,直美享受到几次高氵朝,可是那大汉却因为吸入过量的冰晶,yinjing几乎不能感觉摩擦yin道带来的快感。

    「每一次都顶到花心┅┅,这麽舒服┅┅,我不能爱上┅┅这个人,喔┅┅。」

    当直美担心这做爱做得没完没了,那大汉已经忍受不住冰晶侵蚀感官和心灵的煎熬,他大喝一声,再度吸入空气中弥漫的冰晶粉末,阳物肿胀得更大,触感愈是疲乏酸麻。

    「干干干,把奶这紧绷的尿洞给干松掉,看奶这洞有多深。」那大汉狂呼。

    「不┅┅不行了,受不了,我要软脚了,丢┅┅丢精了。」直美叫床着。她的yin道也也是属於「名器」型的,爱液又多又透明,带点淡淡的甜杏桃香。yin道里皱褶多而且又嫩又肥,yinjing一旦插入,就被紧紧包裹住。那大汉没福气,阳物已经麻痹,感觉不到了。

    此时直美已经连续十多次的高氵朝,现在这一波高氵朝持续好几分钟了,那大汉快速的抽出送入,每秒大约五六次,每次那yin毛总能搔到小yin唇和yin蒂,龟头顶到了柔软的花心。

    「要丢了,要丢了,真过瘾,干得好┅┅好舒服。」直美心里想着。

    那大汉揉着直美的ru房,吸吮着她鲜红的ru头。「好漂亮的奶,可爱的奶头,身材真够辣的,奶究竟是谁?」

    直美扭着屁股配合那大汉的抽送,手掌爱抚着大汉的屁股。她浪哼着,可惜戴着防毒面具,那大汉看不见她陶醉的样子。现在的她简直爱死了。

    为了让高氵朝延续,直美认真的配合。突然间那大汉的阳物剧烈的颤抖痉挛,他猛力向後仰,阳物像消防水管般的喷撒出精液,浓稠的精液涨满直美的yin道。

    「啊┅┅,射精了,强有力的精液,热热的。我要忍不住了,我要丢了,等一等,咱们一起到快乐天堂,啊,插,再插,要丢了,丢啊┅┅。」

    那大汉狂泄得几乎囊空如洗,那根巨大的阳物开始萎缩而滑出直美体外。大汉发出尖锐的叫声,他浑身抽搐痉挛,跟前一黑,跌落桌下,滚进裸体男女堆中。

    这个「冰晶」加工场里,女多男少,晶子只要看见有男人靠近她,就躲到桌子底下,所以她并没有像直美那般的遭遇。

    直美得以脱身後不敢延误时机,她提着帆布背包把桌上已经分装好的「冰晶」拨入,穿过玻璃门,拿走桌上一叠叠出售冰晶所得来的钞票,顺手带走三支霰弹枪和一把手枪和来不及数的子弹。

    她回到晶子身边,晶子已经快装满了一帆布包。她做个手势,表示已经够了,可以走了。临走前,她回头看这一片零乱,到处是白色「冰晶」粉末的yin秽之地。不过直美还是好心的打开所有门窗,让冰晶散发到室外,减低室内空气中「冰晶」的密度,免得陶醉性欲中的裸体男女中毒太深。

    她们逃出戏院,穿上预藏在机车中的简便衣裤,从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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