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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女神的晚宴

    「当~~当~~当~~」,代表早晨的钟声响起,洁伶跪在祭坛前,静静地做着祷告。白晰的瓜子脸蛋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和煦的晨光,穿过了巴洛克式的彩绘窗框,无声地洒在身上。看上去,彷佛真的是一个圣洁的女神,为世人祈祷。

    在其他教友的眼中,十九岁的洁伶修女,无疑是个现世界的女神。高雅的教养,大海般的温柔,秀雅的容颜,还有那抹不经意的微笑,总是在不经意间,令人为之痴心醉倒。男士们喜欢听告解时,洁伶轻柔的声音;妇女们也喜欢和洁伶谈天;连附近的孩子们,也都说要唱圣歌的修女姊姊当未来的新娘。社区里,不管平时多凶狠的不良少年,也常在洁伶面前,无声地红了脸。

    不过,在赞叹声中,大家也都有个遗憾,为什麽一个好女孩,要抛弃俗世的生活,以十九岁的妙龄韶华,投身於神职呢?

    洁伶原本是个千金小姐,小时候母亲重病,她对圣母玛利雅许下心愿,後来母亲奇迹似的病愈,为了要实现诺言,她在考上第一志愿时,毅然休学,转入神职。

    其实,对洁伶来说,自小出身於富贵之家,使她不希罕人间的荣华,而在医院陪伴母亲的时候,更令她感到人间的悲苦无常,与其在俗世浑浑噩噩过一生,到不如帮助他人,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这也是她成为神职人员的一个重要理由。

    这样的想法,让洁伶满怀希望的迎接每个明天。倘若说她的心里,尚有一丝遗憾,那大概就是,她至今还没谈过恋爱的这个事实吧!

    结束了祈祷,洁伶习惯性地拂拭了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该工作了。」洁伶一向早起,现在才六点,神父还没来,所以她必须先将教堂打扫好。正要去拿扫除用具,却看见一道人影,轻烟似地闪进告解室,看不清楚,似乎是个年轻男子的背影。

    「真是早啊!」洁伶苦笑着摇摇头。可是人家一大早就跑来告解,想必也是有相当的困扰吧!不论怎麽说,都不能置之不管。

    打起精神,洁伶收起笑容,进入了另一边告解室。

    本来听告解是神父的工作,但是教友们都喜欢听洁伶的声音,所以神父们破例让她担任这项神圣而庄严的任务,这也是芳济教堂为人津津乐道的特色。

    坐进告解室,洁伶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股若有若无的莫名异香,传进鼻尖。

    「好香。是什麽花的味道?」身为修女,不能擦拭香水,正在回思是何种花卉的异香,突然想起了自己应尽的工作,急忙收回遐思,开始询问。

    「这位教友,有什麽事想向主倾诉吗?」

    「修女,我有罪。」

    「在世上,每个人都是带着罪孽出生的。重要的,是有没有一颗信仰主的心,能在最後的审判日获救。」

    「呵呵」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彷佛有一串嘲讽的轻笑声,隐约透过窗幕传来,这令洁伶有些许不安。

    「有什麽事困扰着你吗?」

    「喔!修女,我无法克制我自己,每当我想到这世上有这麽多的虚伪与邪恶,我就对身边的人有强烈的杀意,若是我把他们杀光了,主会承认我的功劳并赞许我吗?」

    即使身为神职人员,对这一类的教友也是很头痛的,在现代的都市丛林中,每个人都承受了过大的压力,使得人人都抱了一颗不知何时会爆发的心理炸弹。「是不是应该交给专业医生处理。」洁伶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但身上的修女服,提醒她自己的任务。

    「不是这麽做的。主曾教过我们,生命是种贵重的存在,没有任何人有权结束其他的生命,终结生命的权力只在於生命本身。」

    「可是为主清理掉不信真理的害虫,不是会受到主的赞赏吗?」

    「那是中世纪的不正确说法,并不是主的本意,圣经中也是要我们以宽广的心,去爱这个世界的。」

    大概是为洁伶的词句所震慑住了吧!对方有一阵子发不出声音。可是洁伶却不知是太专注还是怎样的,觉得有点昏眩。

    「修女。」「嗯!」

    「奶认为送给别人的东西,可以任意收回吗?」

    「送出的礼物,代表你的祝福与期望。收回送出的东西,代表你对自己的否定。」

    「那就是不行罗!」「是的。」

    整体说来,提出问题的一方,在发问上似乎欠缺条理性,显示发问者的思绪,并不是很整齐。而以一个神职人员而言,洁伶的言辞锋利地出奇,倘若不是献身於神职,日後很可能会从事法律工作,深受各方期待吧!

    「奶说,送出的东西不能收回;又说,神鼓励我们热爱生命。」

    「是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麽神要毁灭人类?」

    「什什麽」

    「不是吗?诺亚方舟的故事中,降大洪水毁灭人类的并不是恶魔,而是神。如果神真的教导人类尊重生命,这种一举消灭所有生命的行为,又算是什麽呢?因为人类吃了禁果,就认为人类有罪,把人类赶出伊甸园,又随便降下洪水赶尽杀绝。」

    「那那种事」

    「恶魔所想的,只不过是诱惑人类;而神却想要毁灭人类,这样说来,与人类比较友善的,反倒是恶魔罗?」

    洁伶从身体深处感到颤栗,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对方并不是精神病患,否则就不能以如此冷静的语调,叙述这些令人无法反驳的事实。更可怕的是,他的声音中,并没有那种陶醉於自己言论的狂热,所能找到的,只是轻蔑的嘲讽与令冰雪为之却步的冷彻。

    这代表,连幕後的那个人,并不是信奉其他教派,盲目攻击他人的狂信者,而是对一切的既有观念,都感到怀疑的危险人物,要是有了机会,他会将整各世界一起抹煞掉。洁伶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在这以前,她从未想到,一个人的语气和言辞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他根本就不需要告解」,从头到尾,他都只是在玩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游戏,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而这样的一个危险人物,会满意於仅仅戏弄猎物而已吗?还是一想到此,洁伶的昏眩敢更重了。

    「奶说,终结生命的权力在於生命本身。可是被人类终结了的生命,至今以无法计数,就连同样身为人类,也在不断地自相残杀。无数的难民正在死亡,无数的悲苦正在发生,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神在哪里?如果神真的存在,又为什麽不闻不问?」

    「要逃走,就只剩现在了。」勉强压下天旋地转的晕,洁伶想要逃走,但原本若有若无的香气,却越来越重了。

    这是她最後的感觉。

    迷香。

    昏睡在座椅上的洁伶,双颊因充血而泛红,制服下的娇美xiong部,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在睡梦之神的轻拂下,更带有一种女神的高贵与清纯,这一切,不能免地被他尽收眼底。

    「说到底,神根本就不存在。否则当忠实的信徒,即将遭到灾难时,又为什麽不现身相救呢?」话只说到这里,但他心中真正的控诉并没有说出,如果神真的是万能,为什麽母亲会作出那种事,为什麽父亲会遭到那种结果?如果真的有神,当每个受害的少女在他身下哀嚎翻转时,神又在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不知道,也没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他只有在反覆的过程中,继续寻找。

    将少女轻柔的娇躯扛在肩上,大步踏出门。背後的玛利亚圣像,默默无语,他亦无语。

    「关於最近兴起的冷血杀手一案,警政署长今日在面对立委猛烈质询时,表示已掌握充份证据,有信心在限期内破案」

    「有信心是吗?呵了不起,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他不像一些盲目的罪犯,会因为杯弓蛇影,而自乱阵脚。恶魔所主导的犯罪,每一件都将成为艺术。

    洁伶悠悠的醒来,眼前尽是一片漆黑。记起了昏迷前的记忆,洁伶几乎失声叫出,所幸身上的衣物还保持完整,应该是还没被

    不过,情况亦好不到哪去,洁伶的身後,数十条铁炼错综交织成了一章巨网,而洁伶的手脚,此刻正以大字形被锁在网上,看上去,就像是被蜘蛛网所捕获的蝴蝶。周围没有任何的光源,只剩一片的死寂。

    「嗄~~~~」门被打开了,听声音,是一道相当厚重的金属门,而从肌肤所感受到的寒意,鼻中闻到的潮湿霉味,用以判断,应该是身处於某间地下室。

    虽然陷身困境,洁伶仍未放弃,努力地集各种情报,想找到逃出生天的机会。

    「喔!」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一只冰凉的手掌,拨开了耳畔的如云青丝,开始轻拂她的脸颊。

    「奶醒啦!为什麽不出声呢?可爱的d。」这句话勾起了洁伶的记忆,她记起了这几天社会版的头条新闻。最坏的假设,如今成了事实。一想到自己正面对这冷血杀手,洁伶不由得呻吟出声。

    「为什麽是我?」

    对方没有回答,手掌却开始下移,拂过了颈项、肩头、腋下,抚遍上半身各处,确认修女制服下的曼妙身材。洁伶羞红了脸,不住扭腰闪躲,而彷佛是在嘲弄她一般,手掌开始攀上高耸的山峰,隔着制服的衣料,在椒ru上作圆圈运动,动作精确而熟练,忽轻忽重地玩弄处女的ru房,圆圈或大或小,最後在ru首上轻轻捏弄。

    「不不要」一阵阵轻微的欲潮,开始侵袭洁伶。而她正如所有处女一般,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脸上亦泛起两朵红潮。

    「为什麽要作无意义的挣扎呢?」说着,双指用力一捏,将指缝间了ru首往上提。

    「呜」强烈的痛感,冲上脑部,虽是隔着衣料,仍使洁伶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然而,在痛楚的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在神经中快速流窜。

    「不要请你住手喔!」还没说完,不安分的手掌,已自领口伸入,翻过蕾丝边的xiong罩,直接搓揉起两颗ru球。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让洁伶的理智开始混乱,而身体则做了最忠实的生理表现,禁不住连续的刺激,洁伶的ru峰逐渐变硬,开始发出喘息了。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以前在家中,连一次接吻经验都没有的千金小姐,面对这种侵袭,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以前所受到的教育,令洁伶感到羞耻,而更教她无所适从的是,那个部位开始慢慢湿濡起来了。

    「啊我的身体到底是怎麽了为何」仅存的理智,让洁伶拼命地想缩紧身体,大腿亦极力想合拢,却因为手脚早被固定锁住,而无法成功。

    「有感觉了吗?还不错。应该可以再进一层了。」

    一阵丝帛撕裂声,洁伶的袍子被撕成两半。将蕾丝xiong罩解开,盈盈挺立的ru房,恍若雪里红梅,轻轻颤动着,并不能说是很大的尺寸,但美好的形状,却使人跃然心动。樱花色的小巧ru头,隐然有瘀血的痕迹,是刚才用力的遗痕。然後轮到白丝镂空的小内裤,因为两腿被固定,不好脱下,他索性直接用劲扯碎。当最後一件蔽体物成为了地上的碎屑,洁伶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就此暴露於大气中。幼滑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大气,洁伶打了个寒颤,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

    他打开灯光,静心欣赏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洁伶的个子比较娇小,再加上天生的娃娃脸,乍看之下并不像十九岁,平时穿的又是宽大的袍子,常被人当作是国中生。但现在裸呈在眼前的胴体,却绝对是个发育良好的少女身躯。精巧的颈脖曲线,小而坚挺的双峰,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匀称结实的丰臀,完全是个成熟又带有少女风味的美丽胴体。

    「果然是上帝的杰作。」

    托起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他吻向洁伶,突然受袭的她,皱起眉头,惊弓之鸟般的把脸移开,想要逃避。

    「还想逃吗?没关系,我就先把奶的牙齿一起打碎,看奶能逃到哪去」

    「啪」为了证明他不是说谎,一个充满劲道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掴在白嫩的脸上,击溃了少女的防线。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滑下,喉咙间咽呜失声,知道自己无能再抵抗,只得顺从地贴上樱唇。

    他顶开贝齿,技巧纯熟地逗弄着滑腻的香舌,尽情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沿着樱唇,将吻痕撒在微肿的脸颊上,含住左耳,轻柔地咬着,洁伶感到一阵心神荡漾的快感,电波般流窜过脊椎。

    「好可爱啊!真想一口吃下去。」

    一双手重新在柔软双峰间流连,以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起坚挺的ru头,再以手掌覆盖、拨弄,他的唇自耳垂滑落至粉颈,再吻向ru房,把头整个埋进ru沟,深吸那叫人迷醉的处子ru香,轻啜着两颗ru粒,并以手指来回摩擦。湿滑的舌尖,舔过ru沟,吸吮紫葡萄般的ru尖,口中不住发出「啾!啾!」声。

    禁不住一再的刺激,洁伶弓起身子,不自觉的挺起xiong部,渴求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察觉了洁伶的反应,他哑然失笑,猛地将手向下,伸入少女神秘的处女地。正如早先所想的,两片秘唇间,早已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他低下身来,仔细观察少女的花丛,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丽的红色花瓣,浮现着透明的露珠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承受了他灼热的视线,满溢的露珠沿着花瓣滑下。

    「不要不要伸进那里」强烈的羞耻,让洁伶恢复了清醒,最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的男子侵入,使洁伶羞愧欲死。

    「都湿成那样了,还在做什麽清纯样子。」

    完全不理会洁伶的哀鸣,他将手指缓缓进入秘壶中,轻轻抽插,悲哀的是,仅管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却迅速涌出,瞬间打湿了他的手掌。在激烈的冲激下,洁伶的肌肤,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娇艳欲滴,口中呢喃轻吐,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

    他抓住花瓣的两侧,拉了开来,露出芬芳的花蕊,跟着把唇啜上去,发出吸吮的声音,伸出舌头,仔细地描着花瓣,在顶点有着淡淡的珍珠,找到了敏感的重点,他把珍珠轻轻舔动。

    「啊~~~~~~」洁伶不由地将头往後仰,云缎般的青丝,在微光中飞舞,不久,便全身僵硬,散发绯红色的身躯,洒落汗珠。一阵颤动後,花唇的深处再次喷出馥郁的液体,闪躲的快,否则很可能被喷个满脸,把唇离开了她的蜜蕊,一条黏稠的光带出现在两者之间。

    「哦!这就是女神的真相吗?看来与凡间的妓女没两样嘛。平时的高贵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语毕,他将手抽离,提起预备好的水桶,对沈浸在快感馀韵中的洁伶当头泼下,他不要这些虚伪的女人太好过。

    「哇~~~~」冰凉的冷水再度让洁伶回到现实,对於自己身体与意志相违背,洁伶感到羞愧,但基於良好的教养,她没有破口大骂,只是让连串的泪珠,随着无力感滑下。

    此刻的洁伶,打湿後的长发,贴在身体上,梨花带雨般的纯真容颜,却偏偏泛起高氵朝後的yin靡红色,不成形状的修女袍子,勉强披挂在受到凌辱的女神裸体上,妖艳颤抖的身影,形成一副超现实的yin靡画像。

    「好了,来吧。」

    他扶住洁伶的纤腰,确认了蜜壶的位置,接着

    「啊~~~~~~~~」

    从洁伶的喉咙发出凄惨的叫声,被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不要~~好痛~~哎~~」

    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悲鸣,男子猛力的抽插,进行最激烈的进出,肉棒越刺越深,直接撞击子宫口。触目的鲜血,自两人接合处,混和透明的蜜液,泊泊流出。

    「啊~~嗯~~」在痛楚之後,洁伶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在手腕上铁炼叮当作响中,夹杂了甜美的哼声,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洁伶已经昏沈沈了,如果她的四肢能动的话,一定会紧紧抱住这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ru房及柳腰,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想获得更强的快感。

    两人沈浸在麻痹的陶醉感中,处女的yin道壁,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开始紧缩,强大的力道,令男子颇为讶异,抓住丰满的ru房,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急速冲上的快感,让洁伶泛红的躯体整个仰起来。

    「哼~~~~~~」最後的抽插,在瞬间到达了颠峰,他用力地将屁股顶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少女的体内,温湿的肉壁发生痉挛,紧挟着已失去力道的肉棒。没有安慰,没有任何的举动,他将肉棒拨出。悲惨的花蕊中,叁杂红色血迹的液体流出。

    还停留在馀韵中的洁伶,猛然失去了温暖的慰藉,软棉棉的垮了下去。水汪汪的明眸,尽是混浊的色彩;一双修长粉腿不住轻颤,浅红色的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绽放着娇艳。不过,这一切,对於已经失去兴致的他来说,都没有了影响。

    「晚安,美丽的女神。」

    女神的圣歌,从此要绝响於人间了。洁伶去了一个真正属於她的归宿,在那里,她可以更接近主,继续她的圣职。深深沈睡的她,看起安详而圣洁,云瀑般的乌溜青丝,整齐披撒在匀称的白皙裸体上,周围的杜鹃花,在晨风中微微摇动,似是在守卫女神的安眠。

    直到为了检查傅钟而来的校工,发现了她与深烙於左肩的那个d。

    「该死,这已经是第四个了,那个冷血混帐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接到消息後,以第一时间抵达现场的美雪,忿恨不平的说着。

    为了最近的连续命案,警部上上下下,已忙得连自己姓什麽都快忘了,除了要过滤一个个的嫌犯,还得面对立委的不断质询,除此之外,一直纠缠不清的记者,亦使得美雪的忍耐度,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警官!听说你们已掌握到第四十八号嫌疑犯,请问你们这次有把握破案吗?」

    「这种事你去问凶手吧!因为我没什麽选择权。」

    刚刚用这个辛辣回答挡走一个记者的美雪,此刻收起了原本狡狯的表情,将身上的外套,盖上受害少女的身躯。

    「咦!这是」某样物体自受害者的指缝间落下,是一个黄铜戒指,外型俗气,看起来是男子的款式,莫非

    「这是奶所留给我的线索吗?谢谢奶。我向奶发誓,一定抓到凶手,为奶复仇。」在已逝者的灵前,美雪对自己也对死者,许下了承诺。

    女神的晚宴结束了。

    都市的夜晚依旧深沈,恶魔仍然栖息於某个角落,对下一个目标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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