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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著唇,闷声不哼,雾蒙蒙的大眼赤红著圆瞪,听见他的痛呼,不但没有住手,反倒手脚并用,拳打脚踢,一边狠狠招呼地上的男人,一边在心里骂道:死男人!贱男人!专搞外遇的烂男人!拥有我时不知道珍惜,日日滥情害我伤心,现在我要摆脱他的yin霾重新生活了,他又苦苦纠缠,他把我当做什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猫狗吗?!死男人、烂男人!去死去死去死!

    喊了老久、躲了老久也不见我住手的裴子毅虽然又疼又累又恼但还不敢怎麽地,索性咬牙在地上蜷成一团,任我把他往死里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挥舞的手脚虚软无力了,招呼到他身上的拳脚也渐渐轻慢,最後狠狠踢了他腹部一脚,我力竭坐地。

    “唔!”他闷哼一声,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放开他护地死紧的头,然後抬头,一脸凶相,“你还是不是女人!下手这麽重!”

    我虽然累得浑身酸痛,但输人不输阵,我毫不犹豫地吼回去,“听你这声调就知道本小姐手下留情了!要不!早灭了你丫的!”说完,我不死心的又踢他一脚。

    他这次倒没任我欺压,一把握住我踢出去的脚腕,借势一拉,人也随之扑了过来,凶神恶煞道“死女人!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吗?!”

    “你个死男人!凭什麽让我对你温柔!”我再次拳打脚踢招呼骑在我身上的男人。

    死男人,刚刚怎麽没打死他?!早知道拿刀子来著!

    他怒极反笑,“是,我凭什麽对你温柔!起先就不应该跟你玩儿什麽‘浪漫游戏’!直接上了你就一切搞定!”

    闻言,我怒不可言。

    直接上了我?!

    这、这个……“你这个混蛋坏蛋王八蛋!”我气急攻心,恶向胆边生,再次发挥肾上腺素的奇异能量,一个翻身将他掀翻,在顺势骑上他腰腹,先下我俩上下对调,居高临下显然我占优势。

    “你……”他大惊失色,显然没想到我竟然有本事“咸鱼翻身”。

    “裴子毅!我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上我?!啊?哈,姑奶奶今天就让你看看是谁上谁!”

    说著,我猛的俯身,狠狠吻上他薄唇,连啃带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同时双手连扭带掐地在他身上“爱抚”。

    他起先被我的行为惊得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呜呜呜……”的开始反击。

    我跟他像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小孩子,滚过来翻过去,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我翻身,从地上缠到墙上,从墙上到床上。不知什麽时候,他的铁杵挺进我的花穴;不知什麽时候他的唇舌勾缠上我的ru尖;也不知什麽时候我开始放浪形骸的摇摆呻吟;也不知什麽时候他开始狂野激烈的喘息抽插……

    我不知他怀著怎样的心理与我纠缠不休,但是,我知道,此刻,我就像历尽艰辛好不容易推翻三座大山的受气农奴一样,狠狠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愤恨、我的不甘、我的委屈、我的伤感,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征服这个男人,压倒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为你沈沦为你呻吟为你欲生欲死!然後,就想当年他对我所做的那样,让他独自沈入那悲伤寂寞的深渊,堕落在情爱的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数个回合下来,我俩都已是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他身上青紫瘀伤、咬痕抓伤遍布,惨不忍睹。而我,除了“草莓”多些,还算是完好无损。

    他疲软的分身还在花穴滞留不去,我背靠著他,被他四肢并用困在怀里。

    被子、床褥、枕头、床单全被我们踢腾的不知所踪,偌大一张弹簧床上只剩孤零零的床垫支撑我们的身体。

    “穆莎莎不是我的妻子。”许久,他才止住老狗一样的喘息,在我耳边说道。

    我懒得理他,闭目养神,养精蓄锐。

    “至少在法律上不是。”见我没法应,他有些急了,语速也稍快“我跟她只举行了婚礼,但没有去民政部门登记。你知道,在国内,婚姻关系只有通过登记才生效。”

    我依然不声不响。

    他更急了,一把将我翻过身,压上来,“我没骗你!”

    我怒,睁眼吼道“下去!重死了!猪!”

    闻言,他一愣,随即怒,然後大笑,“诺诺,原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神经病!我没好气的瞪著笑得“花枝乱颤”的男人,“四个小时前你就应该见识到了!”

    “恩恩!”他点头如捣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原、原来,我的诺诺……还是只小母豹!”

    说著,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再怒,毫不留情的伸手在他垮下一抓。

    “哦~”他痛呼著从我身上跪下去,蜷作一团。

    起身,居高临下冷冷的看他,“种猪!”

    说著,雄赳赳气昂昂的下了床,顺便抢走了他的黑衬衣。

    说真的,他捂著命根子浑身颤抖,一张俊脸惨白如纸,赤身裸体,遍体鳞伤,呻吟哀呼此起彼伏,活脱脱一副被强暴的可怜妇男可怜象,我心里……真、爽、啊!

    一边做饭一边走神,好像成了我最近养成的新习惯。

    把青椒剁碎了倒进绞好的牛肉馅儿里,双眼目视前方,准确无误的倒进各种调料。

    脑中也一刻不停的开始自我剖析。

    不能否认,刚刚在欢爱中,我被极大的满足,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毕竟能够把前夫痛揍一顿然後恨恨“上”几圈的痛快事儿这还是头一遭!真是过瘾!

    可是,这也让我有了小小的罪恶感。

    这罪恶感,源自於久未见面的黎默和蓝奕崎。

    裴子毅对我的感情我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对於这位过去式,我真的无法再平心静气的接受。更何况还有让我伤脑筋的黎默和蓝奕崎?!

    黎默是我情伤後第一个走进我心里的男人,他就像是我爱情的第二启蒙导师,无论在肉体还是精神上,都让我体会到了无可代替的满足和欢愉,对他,无形之中,我是畏惧并依赖著的;蓝奕崎,则是在我最落魄困难的时候出现的异性,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无论是知己一般的君子之交,还是无伤大雅的暧昧接触,都在那段时间给了我最大限度的慰藉,最起码,那段时间,寂寞未曾眷顾过我。

    说实话,他们两个,我都不曾想过彻底离开。

    与裴子毅一样,他们身上所承继的是我不同时段的人生。从裴子毅时的懦弱伤恸,到蓝奕崎时的故作洒脱,再到黎默时的怯懦疯狂……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放弃自己的人生,无论好坏优劣,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

    可是我知道,无论他们在我心中代表著什麽,都抹杀不了他们是独立存在的个体这一事实,也就是说,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不舍,而同时拥有他们,如果我真的依仗著他们对我的感情来这样要求他们的话,我跟那个伤我害我的混蛋裴子毅有什麽两样?

    所以说,我必须做出选择了。

    “做什麽?”

    身後突然伸过一双大手,同时後背贴上一堵火热的xiong膛。

    我只穿著他的丝质衬衣,所以很容易就能隔著那层轻薄到可以忽略的布料感受到这个男人……一、丝、不、挂!

    我翻个白眼儿,脸还是不由自已的红了起来“去穿衣服!”

    他在我身後低笑,大手撩起衬衣抚摸我的小腹,并意图向秘密花园进军。

    我双手快速的!皮儿、包馅儿、捏圆、!饼,眼也不眨的冷声道“蹄子拿开,种猪!”

    他又笑,“种猪叫我吗?”

    我懒得跟他磨嘴皮子,拿过菜刀在他手腕上比划了一下,“今晚要不要加菜?”

    “什麽?”他不解道。

    “红烧猪蹄儿!”

    他一顿,难後呐呐地收回手。

    後退几步靠在冰箱上,嘴里不知道在咕哝些什麽。

    我有些想笑,这要是搁两年前,打死我也不相信,整天拽的跟阎王爷似地裴子毅竟然会在我这里吃瘪!

    京都馅饼儿刚一下锅,就听见身後他嫌恶的低咒,“难吃死了!”

    我回头,见他正要把一块吃了一口的巧克力慕斯往垃圾桶里扔,一脸痛不欲生。

    “喂!大少爷!浪费是可耻的!”我赶忙夺过来,“不爱吃甜点就别糟践东西!”

    他听我讽他不但不生气,反倒笑得眉眼生春,“原来诺诺记得我不爱吃甜!”

    变态!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结果视线一不小心扫到他未著寸缕的下身,轰,脑中一震,忙转身,若无其事的吃慕斯,身如火烧。

    他静默两秒後,肆无忌惮的大笑。

    我恼羞成怒,毫不客气地回头拿慕斯扔他。

    他不闪不躲,恰被慕斯糊了xiong,不管不顾,上前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同时撕开我身上仅有的衬衣,於是,很荣幸,我也想收到了慕斯润肤露的滋润和滑腻。

    “裴子毅!”我吼。

    他眼笑脸不笑地抱起我放到流理台上,“夫人,何事?”

    “谁是你夫人!”我怒,一边去抹xiong前的慕斯,一边拉扯著衬衣裹身。

    “嗯~”这男人!

    他竟像小孩子一样吸住我沾了慕斯的一颗ru头,时轻时重的吮吸,口齿不清道,“你。”

    xiong前的酥麻让我欲罢不能,羞怒地拒绝,却声似猫叫“才不是~嗯……”

    他喉间低笑,唇舌一路下舔,“这样的甜点……还不错……”说著,分开我羞涩的双腿,从自己身上抹了一些慕斯,涂在那出。

    “真美~”他痴迷的呢喃,俯身吸住yin蒂轻轻啜著,“好甜……”

    “啊~”双臂撑在流理台上,勉强撑住酥软的身体。

    “像花儿一样……真想把它咬烂了吃下去!”他突然轻咬一下花唇,口气急迫的说。

    “嗯!”我喘息著,狠狠瞪他,“你要再咬,我就阉了你!”

    他喷笑,“好!阉了我吧!”说著,果真跃上流理台,分开双腿将怒涨的分身悬在我面前,声音低哑,“阉了我吧,用你的小嘴儿阉了我!”

    我好气又好笑,在他gt上轻弹了一下,“滚开!要不我真阉了你!”作势去拿菜刀。

    当下,他一面握著我双手,一面把分身往我脸上压,就像小孩子一样迭声道“不要不要,我只要你用嘴儿来阉,阉吧、阉吧,来阉吧!”

    真是个神经病!

    我哭笑不得,只好握著那一手掌握不起来的大家夥,轻轻咬了一下。

    “嘶~”他立马似痛苦似欢愉的抽口气,然後捏住我下巴,把分身顶进了我嘴里。

    先前他刻意用沾了慕斯的手去握的分身,现在那上面沾满了甜腻的巧克力奶油。

    我虽非嗜甜主义者,但也不排斥。

    香浓的巧克力香和奶油的幼滑完美融合,就像丝缎一样裹在那火热的分身之上,借著那热度,竟变成了无比的美味,让我欲罢不能。

    他弯下身来,双手撑在我体侧,剧烈的喘息著,身体颤抖著,“诺、诺诺……”

    许是为我考虑,他并没有有所行动。

    我缓慢地甜尽那上边的美味,然後抬头恰巧看见他因享受而扭曲的五官,突然心生邪恶,含住gt,狠狠一吸!

    “哦,天!”他低吼一声,赶紧把分身抽离。

    看到我得逞的笑,差一点“早泄”的裴子毅恼羞成怒,“女人,你故意的!”

    我得意的挑眉,伸出舌头舔去嘴角残留的奶油。

    他呼吸一窒,眸光一沈,然後两手托著我腋下一把将我托抱起来,在我的惊呼声中,像倒腾小孩一样,将我轻而易举的抱转个身,背对著他跪在流理台上。

    我这才想起,流理台後就是厨房的窗子,先下以我们的状态,窗外岂不是看的一清二楚?!

    幸好,窗外是连绵的群山。

    这栋别墅虽然外部结构和内部装饰跟我们原先的别墅一模一样,但却并不是同一幢。

    ……

    谢谢大家的新礼物!嘿嘿,美丽蘑菇小姐,最近还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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