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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乘坐反恐部队的战舰在美国旧金山港登陆,然後乘班机抵达纽约。在纽约玩了几天後,又被四个男人风风火火地架到佛罗里达州,在一处海边庄园安定下来。

    在我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穆敬铭以我的生命相要挟,让黎殇、裴子毅和蓝奕崎献出自家产业,并且多方面施压,让三人在国内的公司面临破产危险。

    裴子毅入狱後便著手把环宇解散重组,交给家族堂兄弟经营;黎氏面临危机後,也把黎氏变卖给北美的一家大型猎人公司;蓝奕崎更是直接向自己的伯爵父亲提出退出家族,放弃继承权……总之,这三个男人是铁了心,宁愿将自己多年成果亲手卖、送,也不能便宜了穆敬铭这货~

    显然,三男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彻底惹恼了穆敬铭,这才让穆变态发了狠决定“斩草除根”。

    我想,当时我要没有成功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估计现在除了被穆敬铭携走的我,其他人应该都会跟那个小岛一样灰飞湮灭,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啊,这话题就沈重了~来,咱来聊聊轻松的。

    话说,这几个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虽然明面儿上跟穆敬铭相比实力悬殊(人家毕竟有强有力的国际支援嘛~),但是一个个也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别看目前,他们四位个个倾家荡产,而实际上……

    这要说起来就话长了,那咱就长话短说吧!

    蓝奕崎呢,虽然对向来中规中距的家族事业兴趣缺缺,但是对自主创业这块儿还是相当有爱的!早在他还读书的时候,就跟舍友合夥建立了一家“猎人公司”,後来他回国後,就把这公司的cāo控权彻底放给合夥人,他只不过当个幕後投资人而已。

    没错,这次收购黎默公司的就是蓝奕崎投资的这家名叫“开拓者”的猎人公司。而且,名义上是收购,实际上却是黎默以公司资产为资本进行再投资。也就是说,现在,黎默也是“开拓者”的老板之一了!

    唉,就说男人之间的关系复杂嘛!昨天还是你死我活的眼中钉,今天就成了勾肩搭背的合夥人……咳,跑题了。

    再来说说裴子毅,嘿,这男人也不是什麽好鸟,咳,请允许我如此形容那个杀千刀地男人。

    原来,他早在我们结婚之时就用我的嫁妆和婚後应给我的“零用钱”,以我的名义搞投资,这几年在他的努力下,这笔本就数目不小的资金,利滚利,壮大了何止千倍。他退出环宇後,加上他多年积蓄以及这笔钱……也投资了开、拓、者!

    娘的!这个“开拓者”有什麽好的,让这几个男人扎堆儿地往里面砸钱?!太……气人了!死裴子毅,那是我的钱我的钱!就算是他赚的也是我、的、钱!

    呼呼呼~

    啊啊啊,还有黎殇!还有这小子!

    这小子也不是吃素的!

    他在国内的窝被穆敬铭“连锅端”後,黎默就帮他将一干兄弟运出国,现在,“黎氏混混集团”整体国外发展,竟在在拉斯维加斯找到了自己的“第二春”,跟当地的黑道头目勾搭上,称兄道弟净干些不法勾当!这个坏小孩!

    说实话,我对目前我所身陷的“不正常男女关系”犹自云里雾里,完全搞不明白为什麽四男之间的气氛为何……这麽融洽?!

    很诡异不是吗?

    我曾很邪恶的想,这四个男人都跟我发生过关系,照他们对我的感情来说,不是应该见面就来个你死我活吗?

    呃,当然,他们依旧会时不时地拌嘴掐架互相找茬,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和睦友好~

    难道他们在对抗穆变态的战争中培养出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唉,不管怎麽说,照目前四男事业再创辉煌来看,好像最无能、最无聊、最无所事事、最前途渺茫的就是我了……

    “唉~”坐在沙滩椅上,我不知第几次叹息。

    黎默、裴子毅和蓝奕崎三个在书房讨论公事,黎殇正围著沙滩练体能,自从脱险後,这孩子貌似越来越勤奋。柔道武术跆拳道,散打摔跤搏击术,什麽暴力练什麽,什麽凶狠玩儿什麽,整天整得跟要参加武林大会似的~

    我看著他那日渐“汹涌”的块状肌,胆颤心惊。乖乖,他可别把自己练成健美先生,我最怵的就是那个!

    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看了看,是他某个小手下。估计又是生意上的事,无趣的放下,对著在海水里扑腾地他大喊,“小殇殇!电话!”

    他正在做“高难度水中高抬腿”,听见我的喊话,他一个激灵,左脚踩到右脚,很没形象地栽倒在水里。

    爬起来怒气冲冲地向我奔来,“笨女人!别再叫我那三个字!”

    我随手扔他一块毛巾,闭目养神。

    听见他气氛又无可奈何的深呼吸,然後接起手机,狠声道“有屁快放!”

    我撇嘴,迁怒!

    他手机音量跟他一样大嗓门儿,我听见那边战战兢兢地说了几句,他闷声应下,然後挂了电话。

    我同事睁眼看他,“怎了?”

    他胡乱擦擦身上,挤上我的沙滩椅,“明天,我去趟拉斯维加斯。”

    其实,我并不喜欢他从事这一行,太危险。可是,人各有志,而且,黎默也说过,黎殇的性格在黑道混最适合,而且,他们的势力也需要在黑道有根底。

    “哦,”我应一声,端过桌上的冰水递给他。

    他接过,仰头喝下。

    吧唧吧唧嘴,虎了吧唧的俊脸一变,笑眯眯色兮兮“女人,你是不是应该抹药了?”

    我嘴角一抽。

    我“一个星期不能做爱”的伤被黎殇这位“专业人士”调理成现在一个月都没受过“恩泽”。

    自从三男被他义正言辞地强迫逼入“禁欲修行期”後,与三男的日渐憔悴和暴躁相比,他每日春光灿烂、“风月无边”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私认为,黎殇这家夥也是个修行成精的狐狸。

    他勾著笑,大手伸到我两腿之间隔著比基尼按压我的下体。

    “怎麽样?还疼吗?”

    由於在岛上被穆敬铭长期注射催情剂的原因,我的身体对性欲的抵抗力越来越差,身体各部位也变得敏感的不可思议,稍加撩拨就会欲火焚身。

    “嗯~”我嘤咛著摇头,摆脱,早20天前就“完好如初”了好吧!

    “嗯,不疼了啊,”他点点头。没办法,那三人不允许别人窥探我的私密部位,只能相信黎殇这江湖术士,不过,这家夥在这、方、面的医术确实高明,“那我看看~”

    说著,半跪在我双腿之间,手指将泳裤拨到一边。

    粗厉的指尖在嫩肉上刮了一遭,“嗯,外面看起来不错,那里面呢……”

    说著,掰开穴口,埋头去看。

    虽然这一个月,这样的动作他没少做,可是总是压不住那股羞恼感,双腿下意识地抗拒著要并拢。

    “笨女人,让我看看!”他哑声嗔道,并伸进一指,“真紧!”

    我脸红,怒道“不是替我看伤吗!?”可是,yin道传来的酥麻让我声音娇弱沙哑,带著性感的诱惑。

    他低笑,“对,可是,你湿了……”

    “嗯~”黎殇故意用手指在yin道内里进进出出、抠抠挖挖,情欲被他撩拨起,情难自已地呻吟喘息。

    他倾身覆上来,声音也已沙哑,“回答我,真不疼了吗?”

    我咬著唇,嘤咛,想说:废话!

    可是,话到嘴边,因为他一个用力而化作甜腻的呻吟。

    琥珀色的大眼迷蒙氤氲,低头,吸著我的唇瓣,低语“女人,你在勾引我吗?”

    我想瞪他,可惜,力不从心。

    我贪婪的追逐他的唇,他轻笑著欲拒还迎,“想要吗?”

    我忙不迭点头。

    他用麽指按住yin蒂,轻重缓急地震动。

    我弓起身,无助地攀著他的肩头,“要~”

    他眸光一暗,低头。

    我俩唇舌纠缠,相濡以沫。

    黎殇这位“专业人士”技术就是不一般,竟然在玩弄yin蒂和小穴的同时,把中指刺进菊口。

    加上嘴,三处敏感点被刺激,我被这快感带入癫狂的欢愉。

    “嗯~嗯~啊!”突然小腹猛烈抽搐,一股热潮自yin道喷射而出。

    黎殇气喘吁吁的抽出手,将他湿漉漉的大手举到我俩之间,伸出舌头将手上流淌的汁液舔进嘴里,表情暧昧而色情,“笨女人,你可真让人意外!”

    说著,将嘴里的汁液哺进我嘴里。

    “你们在干什麽!”身後突然想起蓝奕崎yin测测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第一感觉:啊啊啊!内斗要开始了!两男争美的戏码就要上演了!我就知道他们的和平共处不过是表面现象!来来来,呐喊吧助威吧拳脚相加吧!让干架来的更猛烈些吧!(我觉得,我也变态了……)

    蓝奕崎说著就呲牙咧嘴扑了上来,不过目标不是黎殇,而是我!

    只见他一下挤开黎殇,压在我身上就去解裤裆,墨绿色的眸子喷著熊熊欲火,却对黎殇大吼“你个混蛋,竟然偷偷吃独食!宁是我的!我的!”

    独、独食?我面部抽筋。

    黎殇被挤到沙滩上,气呼呼地抹去脸上的沙“你个疯子!想死啊!”虽然这样说著,却上来配合著蓝奕崎将我抱了起来。

    我石化了,这到底是为什麽?

    蓝奕崎与我火热的湿吻,一手如饥似渴的抚摸我的身体,一手扶著分身刺进穴口。

    “嗯~”我似痛苦似满足的呻吟,他浅浅进入又浅浅撤出“宁、宁、我的宁~”然後猛地没根插入。

    “啊!”我被他顶的往上颠簸,被欲望占据大脑的我,也开始狂野的回应。

    身後,黎殇咬牙切齿的印著我们这对饥渴的欲男欲女在沙滩上跪下。

    蓝奕崎接著架起我的双腿。

    黎殇用我溜出的爱液沾湿了菊穴,然後经过粗略的扩张後也急不可耐地冲了进来。

    “啊~”这样同时被人前後进入的感觉让我无措,身体本能的肌肉收缩。

    “唔~”两人同时闷哼。

    黎殇拍了一下我屁屁,“笨女人,想夹死我吗?放松~”

    说著,他开始亲吻我的後背。

    蓝奕崎也不遗余力的吮吸我的ru房。

    我仰起头,正午骄阳照射的我两眼花白。

    渐渐地,他们统一了节奏,你进我出,此起彼伏,给我的快感不间歇,我的嘤咛近乎尖叫,最後声嘶力竭,只能大口喘息。

    “唔!”蓝奕崎最先到达高氵朝,分身决裂的抽动也将我随之腿上高峰,一股剧烈的灼热灌进身体的同时,黎殇也开始剧烈抽插起来,高氵朝未尽,另一波又起,这样刺激的欢爱让我若置身风头浪尖,终於,黎殇嘶吼著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顺著穴口菊穴流出,失了身下的沙滩。

    其实,我是应该有点儿了解他们的心理的。

    穆敬铭让他们看到他们实力处於弱势,要想保护我,单凭一方是不可能的;也许,他们也看到了我的犹豫和迟疑,我无法在他们中果断的选出任何一个人,或者说,他们也害怕我的选择……於是,他们为了这样的原因,宁愿委屈自己共同爱著我,这样的心理,让我觉得自己很卑劣很贪婪很无耻。

    可是,我也别无选择。

    穆敬铭没死,他不会放过我。

    我跟他的身世之谜也没有被解开,我不知道他还会为了我作出怎样恐怖的事,仅这一次就害得他们身败名裂,那下一次呢?

    我不敢想象。

    我只能在下一次离别来临前,尽情享受这偷来的幸福。不让那所谓的选择让他们任何一个伤心。我能给的,目前只有我的能给的,再多的,我给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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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礼物箱里真是春花烂漫啊~某笑咬指傻笑中……嘿嘿~谢谢美人们疼爱,嗯~笑笑会努力加油再接再厉绝不辜负大家深情厚望~麽麽~抱个亲个~(吼吼,我是色女~)

    ps:小兜兜,你真坏,咬著玫瑰上皮鞭,啊~有没有蜡烛啊?

    恩恩~人家不干了啦~好黄好暴力呀~不过……吼吼,很好很强大……

    来,嘴儿个~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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