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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4

    “唔唔……唔唔……”

    她嘴里嘟哝着,哼哼直叫,大概是她的表现太激烈了,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小嘴,她大大地粗喘了一声,哑声哭求。

    “快……放我……下来……手……要断了……要断了……”

    “没那么脆弱吧!”他冷酷地嘲弄。似乎是故意刺激她,两手干脆撑在她的脑边,抵在墙上,下身一下一下地重重撞击。他就是空着手,都不愿意去扶她一下!

    她气得心中生疼!

    手腕处更疼了。被他撞击着不出地可怜,说不出地让人心疼,简直快要把人的心都给揉碎了!

    他垂头,意味不明地狠狠瞪了她一眼。被皮带绑着的地方看不太清,但是她光洁的胳膊上,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流下丝毫的血液来。会是出血了?!他有些怀疑!

    她有些心虚,却还是嘟着嘴,不依不饶地哭着哼着。“疼……出血了……不骗你……都湿了……”

    本是很正经的话,可是落到了他的耳朵里,却让他身子一热,直接的表现就是下半身的某处发生了一些变化。她满面惊惶,诧异地看着这个男人。因为太过诧异了,都忘了装哭了,泪珠子就那样挂在眼眶上,要掉不掉的,看上去别样的刺眼,透露着一股yin谋的味道儿。

    可男人还是长臂一伸,摸上了皮带。用下身还有腰部的力量紧紧地抵着娇小的她不让她掉下来,手上十指翻飞,快速地解着皮带。等看到皮带被揭开之后,那话,喉咙哑哑的,难受极了。于是伸手,娇娇弱弱地推了他一下,意思是让他别闹她。

    他瞪着那小胳膊,细细瘦瘦的,简直是可以一把折断。他的腿抬了抬,试着用脚掌碰了碰她的胳膊,往下压了压。

    “唔……”她轻轻地哼了哼,撇了撇嘴,更是把身子给缩成了一团。

    他闪了闪眼,收回了腿。就那样四平八稳地站着,看了她好半天,眼看着她一直不睁眼,似乎就这样睡过去了,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笨女人!”

    轻声嘀咕,他终于还是屈尊降贵地蹲了下来,伸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抄了起来,拉入自己的怀里,往大床走去。

    怀里,终于赢得了胜利的小女人,小脸紧贴着他温热的xiong膛,咧嘴,甜美地笑了起来,转瞬即逝,因为可不能让这个男人给发现了,否则,他估计要发飙了!不过,这个男人不好,最后竟然将她给仍在了床上,像扔着物件一般地把她扔了下来。还好,这床铺柔软,否则,她肯定会碰疼的。

    她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不过实在是累了,连眼都懒得睁开,像只虫儿一般,在床上拱着,蹭着下面柔软的床单,一点点地蹭到了枕头,靠上,轻舒了一口气。然后,她伸出胳膊,像个瞎子一般,胡乱地用手贴着床单,在床铺上摸索,摸索被子。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摸着摸着,她不由皱了眉头。

    被子呢?!

    记得大概是在这个位置的啊!

    无可奈何地,她终于懒懒地掀开了眼皮子。这下,一口气又憋在了心头,烧得慌。

    那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个暴君给抱在怀里了。他就那样抱着被子,眼看着她像个傻子地在那找被子,却连一声都不吭,分明是故意的。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暗想,好女不跟男斗。于是,蹭啊蹭啊,又像条虫子一样地蹭了过去,蹭到他的近边,抬手,扯了扯被子。本指望着一拽,那被子就该乖乖地滑落的,可是无论她怎么拽,那被子都纹丝不动!

    这下好了,她也明白了,这个男人又在这里等着她呢!

    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她哼了哼,收回了手。暗想,大不了她就不要被子了。冷点就冷点,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有柔软的被子,飘了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迷迷糊糊间,她哼了哼,翘起了娇艳的嘴角,迷迷糊糊地想,这个男人还不赖。可是下一刻,有重重的大掌,猛地落在了她赤luoluo的屁股上,还发出了“啪——”的一声。

    她皱眉,因为困意,反射神经比平时迟钝了不少。

    再然后,“啪——啪——啪——”一连三下,落在屁股上的掌力,可是一下比一下重,屁股仿佛火烧了起来,她要是再睡下去,她就是个死人!

    猛地瞪大了眼,她扭了扭屁股,可还是不能幸免地再度被挨了一个巴掌!

    “容凌——”她嘶吼,羞愤欲死。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有多好心呢,还以为他该怎么样都怎么样了,都把她给拆穿入腹了,总该消停了吧。没想到,这个恶人……这个恶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她长这么,虽然挨了不少打,可这种像孩子式地被打屁股,却是多年没有再遭遇了!

    丢人,太丢人!

    她气急,忍住全身的酸痛,要起来。可是这个男人身子一窜,拎起被子,就铺天盖地地将她给遮了起来。适才在她眼里还是又温暖又可亲的被子,此时成了这个男人最大的凶器,男人压着乱成一团的被子,仅凭一只手,就将她压在了被子底下,让她仰面朝下,没法动弹了。任凭她如何挣扎,身子扭得犹如风中凌乱,都没法挣脱开那碍事的被子。而他那可恶的大掌,则毫不客气地一下又一下,啪啪地往她的屁股上盖!

    哪有这样的?!

    看都不用看,她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那一副笑死人的样子,露出了光溜溜的下半身,挺俏的屁股就那样鼓在那里,简直是任人宰割!

    可她是个大人啊,已经不是小孩了!而且,而且,还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他怎么可以用教训佑佑那样的方式,来教训她呢?!

    “容凌……”她在被子里闷声吼着,本来嗓子就被情事给折磨地又干又哑的,这下发出的声音嘎嘎地像是老巫婆。“你混蛋……放开我……混蛋……”

    小屁股扭呀扭啊,翘呀翘呀,左摇右摆呀,可是落在她屁股上的巴掌,异常的精准,无论她采取各如何的逃避方式,最后那火辣辣的大掌,必定会落在她的屁股上,一边一半,两边受疼,不偏不倚!

    “让我死了吧……”她在被子里闷闷地哀嚎。也不是说他这巴掌打地有多疼,那力道,自然比打板子要轻上许多,可是那种被侮辱的感觉,却是成倍增加的啊!

    “该死的……该死的!……”她改而愤愤地低咒。

    突然之间,她的两条腿被拉开了。在她寒毛突突地直竖起来,然后身子绷紧的时候,果然,那个变态的男人猛地冲入了她的体内。

    “容凌——”

    那一声发狂的尖叫,几乎要将天花板给冲破!

    这个男人疯了!

    太过分了!

    男人却恍若未闻,瞪着那被打的红彤彤的屁股,眯着眼,嘴上挂着一抹邪肆的笑容,精神奋发地灌进去、抽出来,再灌进去。

    “唔——”

    她痛苦地闷叫,身子犹如上了砧板的鱼一般,惊慌失措地乱跳。而他,提着那凶狠的刀,不理会那鱼儿的痛苦和挣扎,可着自己的快意和高兴,深深地扎入鱼的体内,一下又一下!

    嫌她这样趴着不够味儿,直扁扁的,不好尽兴,他身子一弯,伸手去拽了一个软绵绵的枕头过来,然后拉起她软弱无骨的小腰,将枕头垫在了下面。也是因此,给了她松一口气的机会。盖在身上的被子没那么死沉沉了,她呼啦大喘了一声,好不容易掀开了被子,然后用手将身子支撑了起来,像只八爪蜘蛛一般,手忙脚乱地翘着屁股就往外爬。

    男人眯起了眼,瞪着那水淋淋的屁股,还有那妖娆的两条白生生的细腿,鼻子里哼了一声,身子向前一扑,犹如猛虎一把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逮住了。

    “还有力气跑?!真是有精神哪!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他yin恻恻地捏住了她的细腰,拖着她,往床中央去。她不肯,不服,两手急急忙忙地抓住了床沿,大呼大叫道:“不要,我会被弄死的,不要了……”

    她急得,两腿拼命地往前蹭,俏生生地屁股带着适才被他拍打而弄出来的红润,简直就像一个饱满的桃子一般。他眯眼,低下头,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她尖叫,猛地挺直了幼白的背部。回过头,瞪着他的目光,都带着杀气了。“我是包子吗,有你这样的吗,你是饿鬼投胎啊……”

    嘶哑声,都显得有些凄厉了!

    “我可不就是个恶鬼嘛,吃的就是你!”他哼了哼,眼见着她的屁股在他眼前晃呀晃呀,不打算忍了,这个女人,总是这般的自以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行,就这样吧!想着,他再度怒冲冲地冲了进去。

    “唔——”她被刺激地两腿直打颤。

    “出去,快出去……”她哑着嗓子低哼,屁股摇地更加厉害,挣扎不休,反倒是更把男人咬的死紧。

    “想咬死我吗?!”他怒哼着,“啪”地一下,大掌一扬,又拍了一下那像桃子一般香甜柔嫩的屁股。

    她气得满面羞红,脑袋瓜勉强转着,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回击这个男人呢。体力上她斗不过他,务必要在语言上战胜他。可这个以前惯于沉默的男人,四年的时间,还真像是被鬼魂给附体了,一边撞着她,一边在那用羞死人的话调戏她。

    “你下面可真紧,快咬死我了,放松点,可真别把我咬坏了,咬坏了,将来谁来喂你……”

    ……

    “小乖,饿坏了吧?瞧着小嘴这么贪婪,我以后一定好好喂你……”

    ……

    “乖,把屁股再往上翘一点,我好喂你……”

    “闭嘴啦!”她涨红着脸,闷声大吼,一下子安分了,也不挣扎了!实在是没脸哪!

    这死男人,从哪学会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可真敢说出口,丢死人了。她可没那厚脸皮,和这个男人在这方面逞强。想想,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只能咬着唇,忍着全身冒出来的羞意,被他强行拉着翘着屁股迎合他,趴着背,脑袋埋在床单上,轻轻地哼哼着。

    终于,在大汗淋漓之中,她解脱了,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一般地湿褡褡地倒在那里。眼皮子已经睁不开了,简直是累死了。没有力气再去骂那个男人,她的嗓子眼感觉都快着火了,渴的要命,但是她不打算去拿水喝。

    累呀,累到一动也不想动,就想好好地睡一觉,然后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

    她果真睡着了,不过是一会儿功夫的时间。

    可不过一会儿,她就被人给强硬地推醒了。

    “走开……”

    她哑着嗓子咕哝,厌恶地推了推那个恼人的家伙。可是那有力的胳膊,依旧在那执拗的纠缠着她,推着她,不让她睡觉。她推了几次,推不开,只能放弃了。哪怕有人在那推着她,她也打算就这儿睡了。

    可是一会儿,一只手很是恶劣地掐住了她的鼻子,然后又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不是超人,可以不呼吸的,憋了一会儿,就腾地被憋醒了。那两只手分外有力,堵着她不放。她猛地睁大眼,惊恐地想要把一切看清。

    然后,两只手随之放开了。而她,也看清了——

    恶劣的男人,施施然地收回了手,冷冰冰地看着他,悠然地语调带着该死的慵懒。

    “不许睡!”还是命令式的!

    她的脑袋有点转过来弯了,心里立刻又火了。

    “我困!”嗓子哑地都像是沙砾在那磨着石头转了,可她却还非得和这个男人在这解释着。

    “不许睡!”男人不问任何理由,就只有一条命令,那就是不许她谁。他就是帝王,他就是按该死的统治者,在那高高在上地发布命令,然后也不管底下人的死活。

    林梦没好气地撇了撇嘴,也不打算和他在这斗气,那简直是在浪费她的时间。她伸手,自己捂住了鼻子和嘴,用的是双手,这样,也不怕这个男人再出手干扰她。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可没工夫奉陪!

    她就是要睡觉,他能奈她何?!

    眯眼,她再度进入梦乡。

    冷酷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yin鹜,大掌一伸,直接去扯她的两手。可怜的她,还得分出力气,和他的手做斗争,不让他拽开。可她经过刚才的几番战斗,早就被这个体力变态的男人给折磨的半死,身子都发虚着呢,哪里的力气和他争斗。最后的结果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念,她败了,然后不得不睁开眼睛。

    男人满意了,却什么都不说,就坐在那,冷冷地看着她。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干嘛要这么执拗地让她睁开眼睛。

    “我困,你先让我睡觉吧,求你了!”她不得不放下身段,软声求饶。

    男人一声不吭。可是一旦她闭上了眼,他就很恶劣地弄醒她。几次三番之后,林梦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就是不让她好过!她心里那个气呀,里里外外,火烧火燎地疼。

    “我要洗澡!”她嘶声哼了一下,然后也不管他是个什么态度,困难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摇摇晃晃地就往附带的小浴室去。按照她的打算是,男人不让她睡,那她就再找个地方睡,总之,等她脱离了男人的视线,那她想干什么,男人管得着吗?!浴室虽然简陋,但是里面不是有一个浴缸吗,勉强一用,还可以泡着热水澡睡,也算是一项享受了。

    她倒是打得好算盘啊,可是容凌是啥人呀。冷冰冰的眼睛,那是直勾勾地盯着她,根本就不会让她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她走,他也走,慢条斯理地跟在她的后头。两腿长腿,修长矫健,脚步很轻,几乎不发出动静,就像一只潜伏前进的丛林豹子,同时也透着危险。瞧他这副样子,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其实在这之前,他也经历过几次那大量消耗热量的运动。

    某个又累又困又久不进食的女人,大脑早已经罢工了,可着心里的那点自以为是的好办法,傻乎乎地就往浴室去,根本就没注意到后面还跟着一头危险的豹子呢,呃,还是一头处于发情期的豹子!

    她进了浴室,伸出疲软的小手,就要关门、落锁。门才关到一半,就遭到了阻碍。她困难地睁大了半眯着的眼睛,略回头瞅着地面,想着是不是门板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然后,没看到会卡住门板的障碍物,反倒是看到了两只男性的大脚丫。

    她眯了眯眼,已经短路的脑袋瓜就像是被强大的电流给磁磁冲击到一般,猛地在火花四溅之中,又接上线了。

    她猛然抬头,瞪着容凌。

    男人施施然地迈了一步,推了推她,将她愣是推进了好几步。然后,他随手关了门。靠在门上,懒懒地看着她,眼神依然是冷冷的。

    她都快要崩溃了,差点要哭了。

    “你没有事要忙吗?!”她虽然咧嘴笑着,但是那笑比哭都不如!

    男人哼了哼。“我的事,还用不着你管!”

    她识相地闭嘴,耷拉着肩膀,往里面挪了挪,开始往浴缸里放水。都已经被这个男人看光、吃光,而她又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哪怕现在光溜溜地在他面前晃荡着,她也忘了去羞涩。

    往浴室里面挤了几滴香精之后,她打开莲蓬头,把身子弄湿,然后就着沐浴ru,胡乱地在自己身上涂抹。抹着抹着,她的眼皮子就耷拉了下来。脑袋像是小**啄米一般,一点一点的。手从一开始无意识都挪动,到最后小幅度地蹭着,到最后,就定在xiong间不动弹了。

    她就这样,靠着浴室的墙体瓷砖,一动不动了。身上的沐浴ru,不过才打湿了上半身,白色细腻的小泡沫就像云团一样地围住了她,缓慢地往下坠落,看上去是有些诱人,但是也有点惨。她半个身子几乎是靠在了瓷砖上,半张脸也贴在了上面,她也不嫌弃那瓷砖冷,就那么靠着,眼睛闭着,被蹂躏地娇艳的小嘴微微张着,一下一下地呼吸着,那个样子,看上去实在是有些滑稽可笑,也有点傻兮兮的样子。

    就这样站着也能睡着,看来真是累到极致了。

    男人挑了挑眉,走了过去,恶劣地伸手,掐了掐她的小脸,要把她给弄醒。她咕哝了一声,傻兮兮地张着小嘴,更往瓷砖上靠。他目色一冷,长臂一伸,就将她从瓷砖墙壁上给拉了过来。她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推了推她,她不醒。他甚至放开了她,打算让她摔得狗吃屎,看她还醒不醒,看她还装不装?!哪知,他果真放手之后,她却傻乎乎地身子往一边倒,他急忙伸手拉住了,才没让她真的摔在瓷砖上!

    “哼!”

    他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大掌一扬,毫不客气地在她嫩嫩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就这样,她都没醒!

    “装吧你!”他意味不明地低哼。

    伸手,将软绵绵地她给搂着,一手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迅速摸了一遍,将沐浴ru抹开,搓了搓、揉了揉,然后再度打开莲蓬头,让热水冲了冲她的身子。完毕之后,将她抱入了浴缸里面,让她慢慢地沉了下去,躺在了浴缸之中。

    她仿佛无所觉似的,小脸安详,一副沉入梦乡的样子。

    他在打理自己的身子的时候,眼睛就围着她转。浴缸里清澈的水面,根本就什么都的挡不住,将她凹凸有致的玲珑躯体完全地呈现了出来。他看着看着,就动了邪念。快速地冲完之后,也下了浴缸,捞起她,让她软趴趴地靠在浴缸上,从后面,狠狠地要了她一回。

    她不是死人,那种事动作那么激烈,而且还持续不断,最后是被这个恶男给强行从温暖的梦想给拉出来的。哼哼唧唧着,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被他折腾地够呛的身子本能地在快感之中忘记了酸疼,又被他带起了情热,然后大脑开始像浆糊一样地迷糊,身子也开始随着他的意志而前后摇摆着……

    总之,迷迷糊糊地开始了,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结束了。不知道到底弄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可以睡了。被放到柔软的床铺上的时候,她的脑中只闪过四个字——哈利路亚!

    眼前一黑,乌黑的梦乡,已经在眼前了!

    醒来,是因为被饿的!那惊天动地的咕噜声,简直有些不可思议了,她自己听着,一张脸在瞬间涨得通红。

    好丢人啊!

    因为,男人就睡在她身后,像是八爪鱼一般地困着她,大掌还搁在她的肚皮上。她觉得自己肚子里唱的这空城计,实在像是天边的擂鼓,那声势太过浩大,身后的男人不可能一无所觉!

    她缩了缩身子,果然身后的男人动了动,感觉到他略微起来,然后凑了过来,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吻。

    “饿了?!”透着一股柔情。

    她的耳朵都开始羞红了,这一刻有些感动,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却猛地邪魅了起来,狠狠地咬了一下她可爱的耳朵。“要我喂你吗?!”

    说着,身子重重地挺了挺。

    她立刻瞠目结舌,终于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随着男人身子的移动,下面那鼓胀的感觉,立刻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脑海里。天哪!那个男人的那个东西,怎么还在她身体里?!难怪她一醒来,就觉得下面有些不舒服。

    这……这可恶的男人,都……都完事了,怎么还不出去?!

    “快出去!”她睡了一觉,恢复了些力气,开始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儿,在那强行推着他,自己跟着也往外蹭。

    她说肚子饿了,可不是那种“饿”,多邪恶的男人,分明就是故意在扭曲她的意思。

    她一动,那可不得了,立刻有东西着火了。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复苏了,虎视眈眈地威胁着。

    “咕噜——”

    肚子又发出好大的一声饥饿声!

    这样的情形,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放开啦……”

    她爬了出来,男人却如影随形地跟了过来,将她压在了下面,下面那东西,也紧紧地跟随着,一举深入,弄得林梦是又羞又怕,又恼又有些不知所措。

    “咕噜——咕噜——咕噜——”

    肚子饿的叫声犹如急阵雨,迅速而密集!

    她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度涨红。

    “我饿了……”她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立刻又反应过来不能让这个**熏心的男人产生歧义,急忙补充道:“是我肚子饿了,我想吃东西,米饭、面条、小炒,都可以!”

    男人冰冷而邪魅地笑了笑。“我也饿了呢!”

    然后破天荒地表现了他几乎是暌违了四年的大方,从她身上撤了下来,然后下了床,拿起了电话,拨打客服,要他们送一份晚餐上来。

    林梦一听到呆会儿就有热乎乎的饭菜上来,肚子叫的就更欢了,立刻不好意思地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然后又迟钝地发现了自己竟然是光溜溜的?!急乎乎下床,她跑到衣柜出去拿衣服。背后,立刻有一个巨大的yin影跟了过来,然后紧跟着一只男性的大掌伸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往回扯。

    “我要穿衣服,呆会儿有人来!”她笑声咕哝,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是非常合理的。

    而他呢,大掌一伸,搂住了她光滑的细腰,就往后拉。

    “不准穿衣服,你就这样,这样很好!”

    说着,当着她的面,关了衣柜的门。

    她瞪得了眼,觉得不可思议。这个男人想当暴露狂,那是他的事情,干嘛要把她扯进来?!而且,他是个男人,他露点无所谓。可是,她是女人哎,被人看见了,多吃亏啊!

    她对他晓以利害。“不穿衣服,待会儿他们送餐过来,不得被人给看光了!”

    这个男人要是敢回答无所谓,任凭她被别人看光,那她立刻摔门走人,然后再也不理这个男人。

    还好,男人皱了皱眉,口气有些冷冽。“来了人,你就上床,窝在被子里,不许出来!”

    听那口气,也知道是不愿意然让她泄了春光的!

    可她不是豪放女啊!

    被他压在床上,然后嗯嗯啊啊的时候,赤身**着,自然是特殊状况,可现在这算什么,她可没这个脸!

    “让我穿衣服吧!”她转过身,满身不自在,娇声讨饶。“我觉得不习惯,还有,感觉凉飕飕的!”

    “有空调,自己调温度!”

    她嘟起了嘴,幽怨地看着他。

    他则变态地被她那一双哪怕自自然然也带着一股勾人的意味儿、一旦染了些春情就将人烧的火烧火燎的妖媚双眸催动地情动,直接拽过她,就往床上去,然后高大的身子紧跟着压了上去。

    “喂!”她没好气地翻白眼,耳听着自己肚子发出的那难听又可笑的咕噜声,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了。“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怎样?!”他挑眉,不客气地辩驳。大掌紧跟着往下,摸上了她两腿间的柔软地带。“你肚子饿,关下面什么事?!还是说,你肚子饿,下面那小嘴也饿了?!”

    她敏感地颤抖了一下,看着那张越发俊美地天怒人怨的脸,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样恶劣又有些无赖的容凌,是四年前的她绝对没见过的!

    “要我喂你吗?!”

    他说着,屈起一指,重重地话,只是在那静静地吃着。

    林梦猛地眼眶一红,差点流下泪来。她已经是个大人了,可是从这个男人这里,却遭受到了小孩子式的屈辱,她觉得难过。印象里比较深刻的,是她还小的时候,因为小孩子大多都是馋嘴的,她也不例外,家里有好吃的,她看着也眼馋。可是当她伸出手的时候,哥哥姐姐就会猛地把食物给端走,或者直接用手把食物给包围起来,然后拿眼瞪她,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恶狠狠的劲,就是这句——“不准吃!”

    不准——

    因为她不是那个家里的合法住户,所以很多的时候,都被下令“不准!”。

    没想到,有一天,在吃东西的时候,从这个男人身上,又重温了这一课!

    她吸吸鼻子,觉得自己也不能脆弱地像个孩子,被这种打击轻易地弄得掉了眼泪。转身,她骄傲地扬起了小下巴,任凭着肚子里那令她羞耻的咕噜声震天响着,她依旧离餐车远去。

    背后,容凌不再进食,幽冷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然后看到她来到床边,坐了下来,拿起了话筒,拨号。

    没等她开口说话,他就像洞悉了她的意图似的,说道:“别白费力气了,厨房是不会再送吃的过来的。”

    她猛然拧眉,心里更加的不高兴了。

    “你做了什么?!”

    他冷酷地笑了笑。“你脑子里现在想的是什么,我就做了什么!”

    她猛地一笑,大大地嘲弄了起来。“这同舟大酒店似乎是五星级的吧,难道就这么怠慢客人?!”

    她不信!

    然后,电话接通了,她提出了送餐的请求,但是——被拒绝了。

    “为什么?!”她近乎吼了。

    可那边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挂了电话,那嘟嘟嘟声,简直让人愤慨!

    转眼之间,她就想到,和自己同处一室的男人,那是什么样的身份!看来这四年,他是越发地水涨船高、尊贵超然了,连这个大个酒店,都可以轻易地压制住了。也难怪他当初会那么快找到她了。

    她又气愤,又万般无奈地放下了电话。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这个时候,就是想弄个外快,都没法!

    她偏头,那个死男人大概是故意的,在那继续拿着筷子吃着。虽然死男人的脸庞冷得像冰块,看不出吃东西给他带来多大的喜悦,但是这可是五星级大酒店呀,做出来的东西岂能难吃?!林梦已经尝过这酒店做出来的美味了,看着餐车上那摆放着的红绿相映、鲜嫩诱人的菜色,再一次在心里咒骂那个男人!

    小心眼到他这种程度,真是绝了!

    她坐在床边,有些负气地偏过头不看他,无奈肚子里唱的空城计越来越热闹,她感觉肠胃都快要抽搐了。皱了皱眉,隔着蓬松柔软的被子,她重重地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酒店提供的被子自然是好的,蓬松度是不用提的。她这么拿手一压,围在她肚子上的那厚厚的一圈被子,就被深深地压了下去,露出了一个巨大的半圈,看上去,有那么点吓人。

    一直有注意到这边的男人夹筷子的动作猛然僵硬在了半空中!

    “过来!”他低沉地喝了一声,自然是早已收回了半空中的胳膊。

    她一动不动,权当什么都没听见。

    “还想不想吃了?!”他的口气更加不耐了。“我数十下,你不吃,这一天都别想吃了。”

    这是赤luoluo的威胁!

    眼下天虽然黑了,但也不过才晚上七点多呀,真要不吃,挨饿到明早,林梦肯定会疯的。

    男人开始数数的时候,林梦猛地窜了起来,用尽最大的力气,向那个男人跑去。不是说她没有骨气,而是因为这个男人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所以有些时候,该软的就软,更应该深谙“见好就收、顺坡下驴”的道理!

    “坐这儿!”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身边。

    她笑眯眯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自然而然地伸手,急速往粉蒸肉伸过去。从哪里跌倒了,再从哪里爬起来,这是革命前辈教的。

    “啪——”

    又一个巴掌,直直地甩在了她的手背上。林梦的脸盘神经质地抽了抽,手僵硬在半空中,慢慢地捏成了拳,一点点地紧了起来。她想,用这个拳头揍这个男人,狠狠地揍这个男人!

    在她强烈克制自己不要冲动的时候,她被推倒了,被男人给推到的。男人侧身,凑了过来,压住了倒在沙发上的她,温热的唇瓣,紧紧地堵住了她,然后用力地完,香嫩嫩的小嘴狠狠地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

    他怔怔,实则有些搞不明白这个女人了。四年时间,她倒是变得不太害羞了,还是说,厚脸皮了?!又或者,抗打击能力加强了?!

    在疑惑的时候,他的表情依然是冷冷的,看上去还真是不温柔的一个人。

    她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有些不好受。

    从一开始见到了他,到现在,感觉这个男人一直就像是一个冷冰冰的大冰块,纵然他有邪魅地像个妖精,无赖地像个混混的时候,但还是能让人感觉到那些话背后的冰冷。她那个时候偷摸地逃走了,是不是伤透了这个男人的心?!

    四年之前,年少无知,又或者是当局者迷,有很多事情,她都看不清,也想不明白。四年的时间,小心地抚养宝宝长大的时候,她也慢慢地理清了很多事情。四年之前,这个男人该是有些喜欢她的吧?!所以那样的纵容,那样的忍让,以他的高傲,被她那样对待之后,他就该一脚踹开她,却还是一次次地将她拉入自己的羽翼下!

    可是,容凌,你……还喜欢我吗?!四年过去了,你还能保留那份微微的喜欢吗?!

    这是个未解的答案。

    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绷紧的下巴透露出一副不为外物所动的冷酷。这个男人,比起四年前,更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了!这般铜墙铁壁一般很难让人戳破的冰冷,实在是不太好办呀!

    她缩回了手,该而搂住男人的腰,脑袋瓜蹭了蹭,窝在了他的xiong口。

    男人放下了手头的筷子,推开了餐车,身子懒懒地往后面的沙发上靠了一下。她也紧跟着往后倒了一下,像只大型犬科动物一般,就着包裹着的被子,窝在了他的身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互相依偎着,气氛莫名地恬淡,流露出一股让人安心的味道儿。她缓缓地眯起了眼,细细地感受这种久违的气氛。

    只是突然之间,一个小人儿闪过她的心头,她猛地坐了起来,急急忙忙地推了一下容凌。

    “佑佑吃晚饭了吗?!你可得让你的手下好好地照顾他啊!”

    他本来慵懒的眼神,猛地冰冷了起来。刚才的温情,似乎只是一场镜花水月般的魔法,魔法消失了,一切就得回到原点了。

    可在林梦的心里,佑佑是她的宝贝,是什么人都无法取代的特殊存在。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不会属于她,但是她的佑佑,却会一直属于她,陪她走过今后那漫漫的人生。

    “我得给他打个电话,他一直呆在国外,从来就没来过这里,这下子猛地和我分开这么长的时间,他心里肯定会害怕的,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她小声嘀咕,仰着白生生的小脸,用黑溜溜的眼睛无神地祈求他。因为,人是被他的手下带走的,她想联系小佑佑,必须得靠他。

    他没有回应,又冷酷的像一个冰冷的机器了。

    “哎!”她嘟起了嘴,推了推他。“跟你说话呢!”

    他猛地长手一伸,将她连人带被地抱了起来,往一边走去。那架势,用脚趾头想一想,也该知道他想干什么!她觉得这个男人大概疯了,不怕精尽人亡吗?!就算是体力再好,也不能这样折腾人的呀!

    “容凌,和你说正事呢!”她娇滴滴的哼。“佑佑还是一个孩子,才四岁呢,做家长的,要时时刻刻关心自己的孩子的!”

    他冰冷的视线猛地射了过来,冷嘲了一声。

    “关心?!时时刻刻?!”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有这时间,不如先来关心关心你自己,再来关心关心我!”

    她愣住了,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等被他重重地给扔在床上的时候,她微微羞红了脸。这……这男人是什么意思?!他……他又不是小孩子,让她……让她来关心?!

    他高大的身子猛地压了过来,大手一拽,很快就将她身上卷着的被子给扯了下来。结实的身子猛地沉了下来,拉开她的腿,强行挤入了她的双腿间。

    她涨红着脸,皱着眉头,默默地承受了。虽然她的下面很疼,被进犯地太过厉害;虽然她身子酸痛,已经不太能承受欢爱。但是男人那带着一点淡笑——纵然那笑不是很纯粹,说让她关心他的话,莫名地就让她的心软了。

    “容凌……”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紧紧地缠住了他。双腿配合地缠上他的腰,方便他的进入。

    她若是关心他,那么反过来,他也可不可以关心她?!

    “容凌……”她喟叹着低喃,在男人越来越猛烈地冲撞过程中,低低地啜泣了起来,如泣如诉……

    ……

    “喜欢……我喜欢你……”

    情事结束之后,她软在他的身上,轻轻地低喃。他高大的身子犹如一块重铁,沉沉地压着她,但是她没觉得太沉重,反而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她喜欢这个男人这样压着她,仿佛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的样子,也喜欢听他那听似粗重实则有些脆弱的粗喘。

    她话一落,他的身躯就紧绷了起来。然后一个翻身,就滚到了一边,背对向了她。

    她蹭着,一点点靠近,从后面将他抱住。

    “容凌……”她低低地叫,眼眸半眯着。

    他没有回应。

    她的脸上闪过一抹忧伤,轻问:“恨我吗?!”

    他依然不作答。

    “我喜欢你呢!”她的眼里漂浮起淡淡的泪花。“我喜欢你呢,你少恨我一些好吗?!”

    他依然沉默。

    她开始用温热的唇,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后背。

    “我的时间不多呢……”

    喟叹着,她止了吻,挨着他的后背安静了下来。

    滴滴答答的,时间过去了有十来分钟。她的体内又涌出了一些力气,于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往前一挪,脸蛋儿就对上了男人的脸。

    “容凌,我得打个电话,给佑佑。”

    她笑着看他,笑容淡淡的,带着温柔,是母亲的味道,也只剩下了母亲的温柔。适才那示弱一般的求爱,也如午夜十二点到了必然是要褪去的灰姑娘魔法一般,消失了!

    他不言语。

    她凑过来,轻轻地吻他的脸,娇笑:“容凌,我要打电话!”

    没有气恼,她就这么好脾气地看着他,他不答应,她就吻他几下,再求,再不答应,她再吻,再求,几次反复,终于,男人屈服了。

    下了床,找出了手机,拨了号。

    “让那小家伙过来听电话!”

    顺手把手机塞给了双眼已经亮晶晶的林梦!

    她满心欢喜地接过了手机,躺在床上,耳听着小小的呼吸声传来,立刻就笑了。那一刻的笑,是有些与众不同的,温柔地会让人沉醉,也……让人嫉妒。

    “佑佑!”她柔软地唤。

    那小嘴,那样的音调,原本只该属于他的。他抿唇,挨着床边坐了下来,冷冷地看着她。

    她没有被他的冷气场给冻到,依然是那样软软地笑着,软软地说着。

    那边小佑佑稚气的声音带着抱怨,传了过来,经过了被容凌特意点开的扬声器,几乎是很清晰地传入了屋内这两个人的耳朵里。

    “妈咪,佑佑想你了!”小佑佑哀怨地哼哼了起来。“妈咪,佑佑想回家。”

    “嗯,妈咪也想你了,妈咪明天就去接你回来,好不好?!”

    “啊,明天啊?!不能现在就过来吗?!妈咪,妈咪,佑佑想跟你一起睡。”

    “呵呵……”

    “妈咪,为什么佑佑不能回去?!佑佑要和妈咪在一起的!”小家伙生气了。

    林梦想了想,软声安慰:“嗯,妈咪有点事要办。佑佑乖,早点睡,等明天一觉醒来,就能见到妈咪了,好不好?!”

    “不好!”小家伙气呼呼地冷哼了一声,这模样,和他老子倒有几分相似。“是不是坏蛋叔叔不让我回去?!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他一来,佑佑就得和妈咪分开,他很坏,坏透了!”

    林梦猛然抬眼,看了眼容凌,虽然没有在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看出来什么,可是心里还有些懊恼。这个男人干嘛要开扬声器,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听她母子俩的悄悄话,真是过分!

    “不关叔叔的事!”她只能睁眼说瞎话,哄骗小家伙。“妈咪真的有事要做,佑佑要体谅妈咪。呃,妈咪以前也有过因为要去办事不而能回家的啊,这次也是一样的。”

    “真的吗?”小家伙的声音里有些失落。

    林梦凑过嘴,对着手机,大大地打了一个啵,相信隔着手机,必然可以让小家伙听到。

    “妈咪最爱佑佑了,佑佑要乖呀!”

    小家伙这才笑出了声,又重重地回啵了一下。

    “妈咪,佑佑会乖乖的。嗯,妈咪明天早上要早点来接我哦,我要一睁开眼就看到妈咪。这里好大哦,都没几个人,冷冰冰的,佑佑不想在这里呆着……”

    林梦脸红地推开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地就又趴在了她身上的男人,有些急。

    “别闹!”她拿手推了推容凌的脸,无声地做了这么一个口型。男人没搭理,低下头,慢条斯理地亲吻着她的躯体,爱fu她,重重地逮着她xiong前的丰盈柔软吸吮。

    她差点低哼出声,即刻伸手捂住了。那般却还得分神去和小家伙说话,安慰小家伙别怕,就把那地方当成自己家。然后还得关切地询问小家伙有没有好好地吃饭,睡觉之前别忘了洗脸刷牙……

    男人已经开始作乱地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她都快要控制不住呻yin了。

    面红耳赤地嘱咐小家伙早点睡觉,并且一再保证明天就把他给接回来,林梦急急忙忙地挂掉了电话,看着男人埋在她小腹耸动的黑色脑壳,她又羞又怒。

    “容凌,我在打电话呢!”有他这么捣乱的嘛!“让孩子听到了乱七八糟的声音,多不好!”

    他冷酷地推脱掉了他的责任。“这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声音可不是我发出来的。”

    她被这话堵地一下子面红似火了起来,强辩道:“若不是你,我会那样嘛!总之,你就是罪魁祸首!”

    “既然如此,我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这个罪名啊!”

    他猛地拉开她的腿,恶狠狠地就冲了进来。

    “你……”

    男人的禽兽行为,实在是让她无语。他是精力充沛,非比常人,可是也该考虑考虑她能不能承受得住呀!这种事是很快乐,但是次数多了,也让人吃不消呀。

    “你……你慢点呀……”

    “怎么慢?!”

    他恶作剧地重重往前道:“呵呵,真是没想到,一转眼,容总你就有这么大个儿子了。这要家里的那几个人知道了,肯定得闹翻天了。我想,他们还巴不得你断子绝孙呢!”

    容凌冷眸一闪,低声吩咐:“这事到此为止,不许再透露半个字。”

    小段自然称是。

    “他睡了?!”

    “嗯,睡了,通完电话,打了两套拳,就睡了。啊义守在他身边呢。”

    “吃的好吗?!”

    “挺好的,也没闹,给他什么,就吃什么。也没问东问西的,绷着那小脸一直在那坐着,倒是挺逗的。”

    说完,瞄了容凌一眼,心里暗道了一声果然遗传这东西是奇妙的!

    容凌大概知道他心中所想,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别透露不该透露的,以后直接叫他的名字,别少爷不少爷的,显得过分亲近了。”

    “嗯。”

    容凌扬扬手,意思让他走人。

    段起腾又猛地说道:“对了,今天有人来找林梦了。按照你吩咐的,前台声称她外出未归,那两人就留了纸条,哝——”

    他说着,从西装裤里掏出了便签纸,递给了容凌。

    上面写了一个人的名字,还留下了手机号码,表示让林梦看到纸条之后立刻回电。

    “查了吗?!”容凌问。

    段起腾训练有素地回道:“纸上的这个叫做阮承毅的年轻人,今年26岁,光大集团的大公子,跟他一起来的,应该就是他的二弟,阮承辉,今年25岁。前台按照你的吩咐,有仔细地询问过前来找林梦的着两人的身份,两个人表明林梦是他们小妈!”

    说到这,段起腾就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容凌的脸色,继续说道:“两人找她很急,当时看上去脸色都不好,有些愤怒的样子。”

    “光大集团?!”容凌喃喃。“是那个在海外损失了十几亿,差不多快要破产的那个光大吗?”

    “正是!”

    “那两个人叫林梦小妈?!”

    段起腾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容凌立刻就哼了一声,扬手,就将手里的纸条给扔了。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进去收拾一下就出来。”

    关门,容凌回到床边,都恨不得掐死那个在床上睡地无知无觉的女人。四年不主动打听她的消息,却原来跑去嫁人去了,还说什么“喜欢”?!

    喜欢?!她的喜欢可真善变,可真廉价啊!

    他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嗤声。

    有些事情,在四年前就该有结论的了,不是吗?!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入浴室,就着打火机,将那亲子鉴定的文件给烧毁,然后按下抽水马桶,将灰烬全部冲走。快速洗了个澡之后,他翻出胡乱仍在地上的衣物,穿了起来。整装完毕,他冷酷地走了出去,没再看她一眼。

    走出这房间,他又成了运筹帷幄、冷酷强大的容凌。

    “把纸条返还给前台,然后再好好地去查查那个光大集团,把林梦和那些人的关系做一份报告出来,越详细越好,我要尽快看到!”

    段起腾一一应下——

    京都海义区某一栋小别墅内

    偌大的大床之上,娇小的孩子就像只小动物一般地蜷缩在被子下面。床铺很大,所以让他看起来很小。月光淡淡地洒在了那张小脸上,让那张脸白的发亮,犹如蓝田玉一般。

    幽暗的房间,静悄悄的。

    突然之间,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谁?!”

    突兀地,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沉喝。一个壮硕的男子猛地挺直了身子,双眼如灯炬一般地打在了半开的门口。他本是靠在一边的沙发上,闭着眼,仿佛睡过去的样子,可是一旦有什么轻微的响声,他立刻就惊醒了。这是他作为保镖的天职!尤其,在床上的这个小男孩的身份变得不一样了之后,他就更应该小心翼翼地保护好这个男孩!

    “是我!”

    低沉而冰冷的声音,没有起伏,自然而然地透着一股别人无法越过去的清贵。

    保镖啊义立刻站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既便如此,他的脚下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大概要比猫儿还要轻吧。难得他一个看上去如此高壮的男人,却做出这样的举动,一看就知道他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的。

    “容总。”

    啊义小声而恭敬地唤了一声。

    容凌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可小少爷这儿……”

    “这儿由我负责,你去睡一觉吧。”

    啊义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上司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点头,却又被容凌给叫住。

    “啊义,他的事你心里明白就好,什么都不要往外说,更不许在他面前显露!”

    啊义不太明白,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曾经是最优秀的国家机器,现在更是最优秀的保镖,绝对会忠于他的雇主、他的上司。

    他负责带走林承佑小朋友,去医院进行清理鼻血,随后段起腾赶到。这个粗壮的男人并不是孔武有力的武夫,相反,他还长了一颗精明的脑袋瓜,很多事,他不用问,只需看在眼里,便自然能得出很多结论。

    所以,他比之前还要小心翼翼地保护小家伙。所以,已经很久没守夜的他,今晚守夜了。他心里有些兴奋,大概他的那些兄弟们知道了容凌有了儿子,也会和他一样的兴奋。但是,他的神经是不会被兴奋冲垮的,依旧尽职尽责地做好自己的本分。

    他退了下去,犹如他刚才藏于黑暗之中不被人发现一般地淡淡消失,然后,闭紧自己的嘴巴。

    容凌轻轻地坐了下来,借着月光,打量着床上的这张小脸。

    孩子还小,眉眼还没有完全张开,眉毛细细的,像她妈妈;脸白白嫩嫩的,也像她妈妈,还有那尖尖的小下巴,也像她妈妈,但,也像他!

    俞旭的感觉还是那样的敏锐,一开始就说这个孩子像他。他知道林梦会生下那个孩子,也知道几年之后,身边肯定会带着一个孩子。只是相遇太令人措不及防,孩子和她就这样闯入了他的世界。

    枭况是这样评价这孩子的:有意思的小家伙,不怕生,不怯场,有斗志,有主见,将来肯定是个大祸害!他嘴里的祸害,不用说,必定是将来的人中之龙了!

    他容凌的孩子,怎么可能屈于人后?!

    他的眼神慢慢地发生了变化,眼里的冰冷缓缓地消散,浮现了一圈又一圈的温柔。

    他伸手,只用指腹,轻轻地碰了碰小家伙的脸。孩子还小,睡地很沉,不是特大的动静,很难将他惊醒。他依然安静的睡着,蜷曲着身板睡觉的样子,像她。

    他的手指微微一顿,最终五指张开,轻轻地将大掌盖住了他的脸。下面的肌肤,娇软无比,透着温热。他的心头,那一直被压抑着的、被强行忽略的激动,汹涌了起来。

    这是他儿子!

    这个声音,在他的脑里放大再放大。他脸上的冰冷,也紧跟着层层瓦解。

    他嘴唇动了动,却吐不出那个字。唇瓣反反复复的开开合合之后,他终于低哑地吐出了那个字——

    “佑佑……”

    轻的,仿佛风中传来的叹息。

    她是这样叫他的吧?!

    佑佑!

    佑佑!

    他在心头喃喃地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眼神微微地恍惚了起来。

    小家伙动了动嘴巴,皱了皱眉头,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他的呼唤一般。

    小脸上的肌肉颤抖,清晰地传入了他的掌心。他收了手,静静地坐在那看着他。

    就这样静静地,沉着眼看他,一动不动,连着好几个小时,直至天明——

    小家伙哼了哼,这是要从绵长的睡梦中醒来了。他即刻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脚步声也轻的仿佛鬼魂。所以,当小家伙打着呵欠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用小手擦了一把眼再睁开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蓝黑色的身影,以及那迅速被带上的门。

    “嗯?”

    小家伙歪歪头,看着那已经合上的门,怀疑自己是出现幻觉了。,立刻又可爱地用小手擦了擦眼,等睁开眼,还是那扇门。

    哦,不对,还不见了一个人!

    那个被别人叫做“啊义”的叔叔!

    刚才是他吧?!

    小家伙皱皱眉头,哼了哼,在心里腹诽了一句。

    坏家伙!

    不让他见妈咪,就是坏家伙!……

    同舟大酒店

    可算见到了林梦,小家伙那个激动的呀,一把就抱住了林梦的大腿,小嘴就像沾了蜜一般,像只快乐的小蜜蜂一般,打着圈地嗡嗡叫着:“妈咪……妈咪……妈咪……”

    一如不见,如隔三秋!

    这是一晚上不见,小家伙想死林梦了!

    林梦是被门铃声给吵醒的。醒来睁眼四下打量,不用说了,那个男人已经走了,走的干干脆脆了。她心里都没来得及产生惆怅的情绪,就突然想到了大事——佑佑!

    那男人走了,她孩子怎么办?!

    急急忙忙地套上了衣服,她就去开门。没想到一开门,便是惊喜。可爱的儿子就站在门前,黑黑的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她。

    送她过来的那个高壮的男人只说了一声“我先走了”,就利落地走了了。那样子,可真像他的雇主。

    林梦撇撇嘴,但立刻关了门,高高兴兴地蹲下来去抱儿子。一弯腰,她心里就叫苦不已。这下完了,她这腰,简直就像是八十岁的老太太,一旦剧烈地动,就噼里啪啦地响。

    “嘻嘻……妈咪,什么声音呀?!”

    小佑佑搞怪地侧过了笑脸,竖起了小耳朵,往林梦的身上凑,嘴里咯咯地笑着,像个可爱的小天使。林梦被这宝贝儿子逗得愁苦尽去,也跟着笑。

    “这是妈咪表演的魔术,喜不喜欢?!”

    说着,她站了起来,忍着酸痛,甩了甩胳膊,提了提腿,弯了弯腰,果真“嘎嘣嘎嘣”的声音,时不时地会响一下。

    小佑佑睁着纯洁的双眼,两只小手拍打地啪啪响,很捧场地嬉笑道:“好棒、好棒……妈咪好棒……”

    接着,又高喊了起来。

    “我也要……我也要……”

    然后学着林梦甩胳膊、甩腿,摇头晃脑,俨然像是做起了婴幼儿体cāo。

    两母子像是沉浸在梦的世界的两天使,自得其乐地玩着。虽然这一画面若是落在别人的眼里,怕是要觉得挺滑稽的,但是谁都得承认,这画面很美。

    林梦终于是运动开了,身上总算不至于那么酸疼了。于是,她再一次蹲了下来,如愿以偿地抱起了自己的小宝贝,这次,可算不用怕闪到腰了。

    “我的小宝贝,妈咪可想死你了!”

    林梦凑过去,用额头重重地顶了顶小佑佑的额头。小家伙嘻嘻直笑,小手捧着林梦的脸,也跟着用自己的小额头顶了回去。他就喜欢妈咪在意他、疼他、宠他、爱他。

    两母子嬉笑着,闹了一会儿。

    “什么味道儿啊?”

    小家伙吸了吸鼻子,撅着屁股,像只小猪似地拱着被子,一下一下地闻着被子。

    林梦猛然脸红。她这是突然被门铃声给叫醒的,没多想,去开了门,是完全忘记了应该收拾一下这屋子的。这屋子到处都是昨天留下的混乱的痕迹,小家伙不说,她还怎么注意,毕竟她是习惯了这气息了。可小家伙一说,她仔仔细细地一闻,就能发现不对劲。尤其现在小家伙跑到了床上,那上面乱七八糟的,可都是情事过后的痕迹呢。

    林梦有些急了,急忙将小家伙从床上抱了下来,嘴里连声道:“佑佑,昨天洗澡了吗?!”

    小佑佑摇了摇头,童稚的声音细细地解释道:“没有衣服,不能换洗,所以没洗。”

    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林梦,涨红着俊气的小脸蛋儿,小手放在xiong前,纠结地交叉在了一起,别别扭扭地哼哧道:“妈咪,我……我是不是臭臭呀?!”

    说完,用小葡萄黑地眼珠子,小心翼翼地看着林梦。

    林梦作势在他的身上闻了闻。

    小家伙立刻绷紧了身子,一副如临大敌、等待检阅的样子。

    林梦最终抬起了头,闭着嘴看着他。

    小家伙期期艾艾的,眼睛眨呀眨的。见林梦一直都不说话,小脸更加红了,呼哧呼哧地哼道:“妈咪,放我下来啦,我要去洗澡,肯定臭死啦……”

    林梦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狠狠地香了一下宝贝儿子的小脸蛋儿。

    “谁说臭呀,妈咪可一点都没闻到呢!”

    小佑佑嘴角一勾,甜甜地笑了起来。“妈咪好坏呀,吓佑佑。”

    “吓你了吗?!吓你了吗?!”

    林梦反问着,连着香了儿子好几口。儿子在嬉笑着,也反过来香了她好几口。两母子互相间又玩了一会在脸上的口水大战。林梦才放下了小佑佑,拍了拍儿子的小屁股道:“佑佑不臭,可是佑佑最讲卫生了,所以赶快去洗澡。”

    小家伙乖巧地“嗯”了一声,笑着往浴室跑。

    小家伙很乖、很懂事,已经会自己洗澡了。那一天,小家伙像个小英雄一般地拍着自己的xiong膛,向她宣称道:“妈咪,佑佑是小小男子汉了,所以,妈咪,以后佑佑要自己洗澡。”

    林梦当时听了,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更多是高兴和幸福。儿子这是在长大呢,一天比一天懂事,一天比一天能干。还有什么比看到儿子的成长更令人觉得感动的?!

    小家伙晃进了浴室,林梦笑笑,放了心,开始快速地收拾起了屋子。

    床上的床单被罩什么,都得马上换掉。屋子里的一些乱七八糟的,都得收拾一下。还有墙上、地板上的一些不能被外人看见的痕迹,也得马上擦去。

    等到小家伙在浴缸里折腾了有半个多小时之后,林梦也差不多把这屋子给收拾好了。小家伙精力充沛,爱玩水,偌大的浴缸就是他小型的游泳场,他每次都会在里面玩上很长的时间。

    等小家伙出来的时候,林梦已经给他叫了一份点心,让他坐在那一边看儿童读物,一边吃点心,而她呢,则进入了浴室。

    莲蓬头哗啦啦地将流水喷射了下来,她轻轻地咝了几声,但却被哗哗的水流声给盖住了。身上被男人吻yao过的地方,一碰水,就有些火辣辣的疼。从浴室里的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的惨状。全身密密麻麻的,就像是在毒虫堆里被无数的毒虫给叮了一把,密密麻麻的,尽是青紫的痕迹,看上去相当恐怖。

    那个男人怕是疯了!

    她皱了皱眉,拿手轻轻地抚摸过那些痕迹,都不敢拿浴球去擦。手指碰到的地方,立刻就会有酸酸的疼,传入她的大脑。

    男人下手可真是重呀,这身子,除了脸,几乎都找不到完好的地方了。他还真当她是肉包在在那咬呢!

    她不悦地甩了甩手,拿起沐浴ru,挤了一些,往身上抹。立刻,沐浴ru滑落到的地方,那酸疼感就成倍地增加了起来。

    “咝——”

    她嘶声不断,连着倒抽了好几口冷气,咬牙强忍着,将沐浴ru涂满全身,匆匆地搓了搓,都不敢用大力,直接打开莲蓬头,将身上的泡沫给冲走了。

    一边,是一浴缸清澈的水。她触手一摸,温度刚刚好。这是小家伙给她弄的,也是小家伙小小的成就。小家伙每次在洗完澡之后,总会很贴心地给她放满一浴缸的水。从一开始的笨拙,调试不好水温,但现在的熟练,林梦想想,心里就酸酸疼疼了起来。

    儿子很好,逃开容凌,她不后悔!再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还是会逃开容凌的!

    只是想起那个小的,再想起那个大的,她的心里一下子就空空落落了起来,鼻子也跟着猛地一酸。

    滑入浴缸,温暖的水流宛如一层层上好的丝绸将她轻轻柔柔地包裹了起来,犹如回到了温暖的母体。她叹息着闭上了眼,四年间的过往,立刻犹如流水般,在她的脑里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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