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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鮮幣)35、清天白日愛愛愛(二)(h^_^

    湛蓝全身酥软、疲惫无力的想晕过去,可是竺修之每当她想偷懒时,就重重的不出来的愁绪和害羞,那晚他湿了一大片的衣袍,腿间那撑得大大的帐蓬经常在她脑中浮现。

    尤其是寂寞难耐的晚上,她幻想着他衣袍底下的形状、大小和粗细,如果他真的进入她的身体,那会是怎麽样……

    晚上睡觉时,她难受的扭动着身体,但只能挤捏自己的xiong部,只能在下面的私处按压,揉着,在小肉洞口的周围抚摸,不敢用手指伸进去。听说每个女人都有一层膜,如果不小心被她自己捅破了,她就嫁不出去了。

    她摸着自己越加空虚的身体,昨晚终於让她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好方法,她两腿间夹着被子,扒开自己私处的两片yin唇,然後使尽的来回磨着,受到磨擦的花核传来一阵阵的战栗,不一会儿她下面就很湿了,她磨得也就越起劲,快感一阵阵的袭向她,让她禁不住低呼……

    韩枫看着眼前密密实实的床幔,里外三层都早已放了下来,一点缝都没留着,房间里还有着yin糜的气味,看来王爷暴浆的不止一次……他微微有点失望,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期盼什麽,王妃能入得梦来已是他目前最大的性福,难道他还真能窥得一二……

    竺修之在韩枫进入夜园时既已听到,一来是他功力上升实在太快,二来是韩枫在府里向来随意,不喜欢用内功,所以脚步声和常人没两样,都重了些。

    他越来越担心湛蓝的身体,湛蓝妩媚妖艳的有些过分了,而且她的身体太过敏感,只要他一挑逗,她就全身酥软,由他长驱直入,一点都不象前几天那个矜持害羞的她。

    更可疑的是欢爱时,她下面的春水一直很丰沛,不仅浸润了他的龙根、yin毛和子孙袋不说,连床单都是一大片水渍,这女人的春水和男人的阳精一样,都是宝贵的东西,哪里有如流法?

    他感觉她现在就象一朵急剧开放的鲜花,拼了全部的生命力在绽放,那麽凋谢自然就不远了……什麽媚毒如此厉害?

    他想起身去书房,看看韩枫得到的资料,但是湛蓝枕着他的肩膀,手和脚都搁在他身上,睡得很沈,而且他一动,她就象只懒猫一样,用脸蹭一蹭他的肩膀,挪一挪位置,继续睡……

    刚才让她太累了,不过也怪她,谁让她这麽吸引人的,他好象要不够似的,就只想深陷在她体内,不停的抽动……

    他无奈,只得让韩枫进来!一挥手,将床幔都放了下来,他的王妃,他一丝一毫都不想让别人看到!

    作家的话:

    谢谢各位的鲜币礼物和小礼物,最近工作忙,我两三周没怎麽更新了,居然还是收到了很多催更的小礼物,真是谢谢各位的心意,尤其是flytosky,接二连三送了很多小礼物。

    谢谢啦!

    ☆、(10鮮幣)37、媚藥的種類解法

    韩枫简短的把密报总结了一下,静待竺修之的反应,那些流逝可都是王爷的弟弟们,虽然他知道王爷并不在乎……

    後宫一入深似海。竺修之自然知晓。

    他在後宫长大,早看惯了後宫的各种勾心斗角,阳奉yin违,你死我活……,如果不小心死了,也请不要怪别人,怪只能怪自己太弱,保护不了自己,他母妃就是其中一个。而且大家都默认这种生存环境,只要不是明目张胆,太过招风,没人告状,皇上、太後、皇後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流产、难产而亡的居然这麽多,难道父皇、皇祖母都不过问?

    虽然父皇和皇祖母对子嗣一向看得很淡,但每年都流掉二十多个,这个数目未免太过惊心,毕竟这些消逝的都是皇子皇孙……

    而且为什麽流产一定会导致血崩,一定会不治?同一种手法用多了,难道就没人起疑?

    竺修之心中疑惑重重。

    他以前也纳闷过後宫经常充入新人,不管是秀女、宫女还是侍卫,大规模的三年选一次,零星的也经常在进,宫里人口也不见增多,这麽多人选进去都到哪儿去了?但事不关自己,他从没想过要去探究。

    他看了一眼睡得很沈的湛蓝,她连睡觉的姿态和神情都这麽妩媚撩人,如此微妙的媚药,民间恐怕研制不出来,蓝儿到底是怎麽中的毒?除了皇祖母碰过蓝儿……,难道真的从皇祖母开始查起?虽然她的不老青春一直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有没有更详细的资料了?”竺修之还是想不明白,为什麽每年都有这麽多怀有龙种的嫔妃死去。

    韩枫再一次浏览了手上的资料,他摇摇头说,“这资料已经很详细了,差不多把每位死去嫔妃的出身、年龄和入宫时间及品级都注明了。”

    “你刚才说流产而死的都是品级不高的新晋妃子?”竺修之一边用手梳理着湛蓝的长发,一边问。

    “是的,而且出身都较一般,大部分是三、四品以下官员的女儿,甚至也有民间选上来的秀女。”韩枫看着名录,也觉得事情不那麽简单了,大品官员的女儿这种死法的基本没有?

    竺修之继续问道,“她们另外还有何共同之处?”

    韩枫耸了耸肩,发现王爷躺在床幔後面看不到,道,“均是年轻貌美,尤其是在圣眷正隆期间,好象整个人都变了!”

    竺修之心中一凛,冷声道,“变得怎麽?”

    韩枫诧异王爷突然而致的紧张,虽然纳闷,但也不敢再开玩笑,“信上说皇帝一般会在同段时间同时宠爱几名妃子,这几名妃子在得宠、承得雨露後,都会变得妩媚,体格风骚,艳光照人,而且大部分都会怀上龙种,怀上了以後一般很快都会流产血崩而亡。”

    竺修之闻言,立刻搭上湛蓝的脉搏,她的气息因为刚才房事的原因,还是较急,而且还是和前晚一样,隐隐有股气流乱窜,医术如他,不仔细也把不出来。还好,没把出喜脉来,他稍微松了一口气,後一想又不对,他和蓝儿才同房几天,即使结胎了,也不会这麽快呈喜脉的……

    他现在就可以确定,蓝儿中了类似的媚药,幸好发现较早,应该不会酿出什麽祸事来。他问道,“你知道一般中了媚药,有哪几种解法?”

    韩枫心想,今天王爷怎麽一直在这媚药上打转,“也就不外乎那几种,第一种自然是yin阳调和,这个方法用的最多也最有效,第二种用内力排除,第三用解药,第四是熬过了时辰,自然就解了。”

    竺修之问道:“那如果是比较毒辣的媚药,可有解法?”

    “毒辣的媚药江湖上也不少,被江湖唾弃和禁用的主要有两种媚毒,一种染了毒後,需要不停的yin阳交媾,直至脱yin或脱阳而亡,要不就是全身充血暴裂而亡,这种多用於仇家泄愤。”

    竺修之松了一口气,这类和蓝儿的情况不相似,道,“继续!”

    韩枫道,“还有一种是最卑鄙的,就是采yin补阳或吸阳养yin。男的染了此毒後,会长勃不歇,直至对方吸足精气,後一泄千里,严重者此後不举。女的染了此毒,春欲增强,秘穴津液横流,直至男根全身浸润肿胀,吸足yin精,采yin时,男方一般不射精,不然精气回补女方,采yin效果就不大。”

    竺修之暗忖,这和蓝儿的症状倒有点相似,蓝儿现在根本禁不住他的挑逗,而且下面春水多得泛滥,“那如果男方暴浆,是不是就对女方没危害了?”

    韩枫听闻王爷问得越来越细致,难道是谁中了媚毒,是王爷还是王妃?难道是王妃?不然以王爷的个性,清天大白日的,是不太可能和王妃那个那个的……

    他不动声色地道,“津液乃女人yin气化成,流得过多,伤害很大,虽然有男人精气回补,但也只是减轻伤害而已。”

    竺修之身为皇子,虽然医术解毒术都不错,但唯一没有接触过媚药,对媚毒的了解还不如韩枫知晓的多,现在蓝儿身中媚毒,他作为一个医术圣手,却无从着手。

    他有强烈的无奈感,“这种媚药,可有解法?”

    韩枫摇摇头,“後面所说的两种媚药,被江湖禁用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没有解药!”

    竺修之不信,“中采补术的媚药,只要不交合,男女双方就都会没事?”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但江湖传言,只要中了此媚药,不论男女都会欲望增加,没人采补,男的也会自己解决,次数多,时间间隔短,很快就脱精,照样不举。女的会变得全身酥麻,即使没有男人填补,yin水也会细湿常流,这样一年半载,很快就yin虚衰老。”

    “真没解法麽,不可能!”竺修之想不到这种媚药如此厉害,自母妃死後,他冷静了十多年,从没乱过,此刻他的心乱了……

    ☆、(11鮮幣)38、夜探皇宮是yin窟(h^_^(1)

    春末夏初的深夜,天气有些闷热,月亮和星星都躲进了云层後面,给即将到来的阵雨让路。

    竺修之一身黑色劲装,象一只矫健的雨燕,飞上了守卫深严的瑞祥宫,隐没在了黑暗中……

    竺修之最不愿意的事就是有一天和皇宫内的事情纠缠上,所以他宁愿不要官职,做一个闲散王爷,替父皇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如果说皇宫守卫最森严、规矩最多的地方,不是皇帝的御书房,也不是皇帝的翔龙宫,而是太後的瑞祥宫,而太後的寝宫更是禁地,他记事起,他就没去过後殿。

    只见整个瑞祥宫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而且还有来回巡逻的侍卫,守得非常严密。竺修之更不解,皇祖母为什麽要这样做?

    他越过大殿,继续往中间掠去,侍卫明显减少,但暗卫增多,他不敢大意,深吸一口气,弓着身子贴着屋面,打量着里面的情况。

    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很大的湖,而太後的寝宫就建在湖中心,寝宫四面环水,他极目望去,估计湖面有五六丈宽,这点距离对目前的他来说不是问题,借助外力,几个纵身就能掠过去,但四周灯火通明,他一旦现身在湖上,马上就会被发现。

    看到皇祖母如此的守卫,更加想一探究竟,还好以前他有自知之明,从没想过要管闲事,不然凭他以前的功力,想要不动声色地渡过这个湖根本还是有难度的。

    竺修之看了看天色,大约二更天了,他要试试今天的运气,如果今天下大雨,他还是有希望渡湖的。

    他找了个最高点,仔细地观察湖中央的寝宫。只见湖中央的绿地也很大,并不是建在湖面的楼船,而是紮紮实实的建在地上的,这湖估计是後来人工挖成的,可为什麽他的情报网都没有收到,即使他对皇宫内事的听之任之,但动静如此之大,怎麽可能没人上传,难道这湖在他未长成已建成?

    对面的寝宫大门紧闭,他看不到别的线索。

    空中传来了声声闷雷,一时风大了起来,竺修之暗悦。

    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打在屋面上,打在地上,劈里啪啦,竺修之伏着身子不动,看着湖面已是一阵溅乱的水花,在等着最好的时机。

    果然,周围有细小的脚步和模糊地交谈声传来。

    “大师兄,雨下得太大了,要不我们也找个地方躲躲?”

    “师弟,别大意,下雨了,对方刚好趁机可以过湖。”

    “大师兄,我们在这里守了二十年,可曾见有人闯进来过?再说,这里和铜墙铁墙区别,即使他渡过湖去,也是有去无回!”

    “这个为兄还是觉得不妥,万一……咳……咳……”说着,这位大师兄不停地咳了起来。

    “大师兄,你看看你,就是劳心,守这里的不只我俩,快进去躲躲雨吧,你的身子至上次後,还没恢复过来。”

    “我这身子已经掏空了,也老了,现在要一两年才能雄起,才能伺侍她一次……”

    “大师兄,所以我们更应该好好休养,可以尽快和她共渡鸳鸯……”声音渐渐远去,可听得竺修之惊诧不已。

    这俩师兄弟的功力要高出以前的他和韩枫不少,在江湖上已是少见,在这里守了二十年不说,而且还只是守在外围。枯燥乏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难道这个她,莫非真是皇祖母……,而他们居然是……,所以才甘愿守在这里?

    而且这湖建成起码有二十年了,但任何皇宫典籍里都没有提到过。还好他刚才没有急着渡湖,不然肯定会发现。

    他定下心神,把功力运行到最高层,用神行功探知周围气息,正如那对师弟说的,二十丈开外果然还有高手潜伏。这个神行功,江湖人都学过,只要功力够高深,能探知周围比自己弱的气息。

    雨越下越大,湖面上已是迷雾茫茫,竺修之全身都湿透了,他避开暗桩,飞下屋檐,瞬间隐没在白茫茫的水面上。

    竺修之感受着自己提升後极致的功力,两个纵身掠过湖面,立刻贴在地上不敢乱动,进行神行功探知後,果然暗桩好几个,他现在很庆幸自己是龙族传人,得到突飞的功力,能为蓝儿解毒。

    他一点都不敢大意,趁着大雨,小心的避开暗桩,一个提气翻身入墙。墙内墙外是两重天,墙内的守卫明显比外面少,外殿静悄悄得,不见人影。他闪身入连廊,运功烤干了衣服,往里殿逸去。

    里殿的偏房,远远地就传来了嬉笑呻吟的浪荡声。

    他略一提气,跃上了檐下的横梁,指尖轻轻一划,用来糊窗的锦帛裂开了一道小口子。他凑近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里面用酒池肉林来形容也一点都不过分。

    整个房间装扮的精美华贵,处处锦缎包裹,玉石点缀,地上铺着上等的白色长毛地毯,一群男女正在里面纵情放荡,屋内人虽然都光裸着,但发髻未拆,一看就是宫女和侍卫。

    一张特制的大床上有四名衣不撇衣的宫女绕在两名侍卫周围,尽情逗弄,而地上有两对男女已然混战在一起,两张特制的大玉案上摆满了酒盏果品,一名侍卫正将红色的葡萄酒淋到一名全裸的宫女身上,然後低头吮吸……

    竺修之不敢相信,这难道就是皇祖母守卫森严的秘密……

    里面yin声浪语不断,竺修之逐个细细看去,算是开了眼界……

    在地毯上奋战的四男女,一女仰躺着,身上趴着另一名宫女,正在吸吮她的双ru,而她的手也不时地揉捏那名趴在她身上宫女的双ru,她的双脚被侍卫提了起来搁在肩上,正扶着她的臀部,尽情地抽插着……,随着抽动,发出“沽沽……”的水声……

    那名宫女受不了的低喊着,极致放荡的呻吟着,“大哥……用……力……啊……,有着强劲内力的武林高手居然不下十人。

    他不敢冒然溜进正殿,万一形迹败漏,他根本禁不住这麽多高手围攻。他有些着急地看看天色,能打探到这里非常不容易,如果就这样回去,他心有不甘。正当他进退两难时,远远地传来了宫女清脆冷淡地声音,“还请两位侍卫大哥快些走!”

    “是!”两位侍卫恭敬的回话,声音沙哑低沈。竺修之极目望去,居然是刚才那两名在床上yin斗的侍卫。

    竺修之看着一行人往正殿方向过去伏低身子,悄悄地跟了过去。借着雨势和夜色的掩护,随着他们进了正殿,找了个yin暗的角落隐身。

    殿里相当的奢华,处处镶金嵌玉,更多的是世人难见的奇珍异宝,如蒙国的人参,硕大的有他小腿粗,有他一般高的红珊瑚,窜成珠帘的珍珠颗颗圆润晶泽,都有人眼球大小,还有世人一张都难求的虎皮,居然是整张整张的被垫在地上……

    就这一间屋子,已是价值连城,想不到他们天朝如此富有……

    他稳定心神,运足神行功,声音即入得耳来。

    “菊姐姐,两名侍卫已带到。”还是那个清脆的声音,不过很明显多了献殷勤的意味。

    “谢谢你小翠,我来带他们进去吧。”一个挺温和的女声,“请两位侍卫大哥随我来。”然後是轻微的脚步声。

    竺修之借着角落,慢慢跟上,他们直到里间才停了下来。

    “秋姐,侍卫来了!”她恭敬地道。

    一个高绾着发髻,穿着微透的春衫,长相秀丽的宫女正等在那里。“两位都准备好了麽?”

    “是!”侍卫低声道。

    “那请两位到旁边净身!”

    竺修之看到旁边已有两位宫女准备好大盆的热水搁在案上。只见那两名侍卫走过去,拉下裤子,立刻弹跳出了那粗长坚挺的男根,两位侍卫把男根浸在热水里。

    然後那两名宫女握住坚硬的男根,用细毛巾仔细地洗了洗,再用干毛巾轻柔的替他们擦拭干净。

    被称为秋姐的宫女,对着众人道,“我先进去了,好了唤我!”说着,转身进入屏峰後。

    竺修之很奇怪,这正殿里的房间好象都是一间套着一间的,格局和平常的不太相同。他更好奇,这两侍卫究竟要做什麽?而且看这些宫女侍卫面色如常,毫无忸怩之感,估计这种事是常做的。

    只见那两宫女在侍卫前面半跪了下来,抓起那粗长暗红的分身就往嘴里送,同一时间,传来侍卫两声激动的闷哼……

    那两宫女的动作相当娴熟,居然能吞下大半截的分身,来回吸了两下後,吐出来,轻轻啃咬着龟头,一直往下,连龟头的边缘都细细舔了,然後又在分身上来回吸吮,把它当作棒棒糖般,又吸舔又咬,房间里静得只听见宫女吮吸的“啧吧”声,和侍卫压抑的低呼……

    宫女吸完了肉棒,又往下吸舔他的子孙袋,两个袋来回在嘴里含着,双手也没停下,撸着肉棒,上下滑动着……

    侍卫的呼吸声低沈起来,那两宫女复而又吸缀着肉棒,快速的吞吐着,侍卫借机抽动着,每一下都了,不过她说实在没有体形高大英俊的,就挑下面粗长耐用的。”

    迎春回应道,“你们这俩丫头,真服了你们!快去看看剩下的有没有好货,你再不补,要来不及了!”

    清秋的脸微微透着绯红,“姐姐就知道打趣我!”

    迎春看着清秋少女般的羞涩,语重心长的道,“别怪姐姐没有提醒你,跟了主上,我们就没有自我了,再说,他现在都大婚了,听说他都为王妃破了好多例,你在这里为他守身如玉,他估计都不知道有你这号人!”

    竺修之一听,原来这清秋爱慕的人竟然是他。

    只见清秋嗔怪道,“姐姐……”

    “好了,姐姐知道了,三儿不就想要他那根粗长的大肉棒麽,听小荷说那真是天赋异禀,每次都她让要死要活的……”话还未完,迎春就起身跳开。

    清秋追上去捶打,“是姐姐自己空虚了,姐姐自己想要试试吧……”

    “姐姐是很想被他那根大肉棒又抽又插,你吃醋了……”

    “姐姐你太yin荡了……”

    “你是不是也很想大肉棒的滋味,姐姐告诉你那就象是在云里飘……”

    “姐姐……”

    竺修之想不到自己居然成了女人意yin的对向,真是世风日下!

    只见两女又嬉笑了一阵,刚才端着罐子进去的两名宫女,端着托盘出来了。

    迎春道:“主上们都缠绵一个时辰了,也应该完事了,我们进去吧!”说着起身往左边的房间进去。

    竺修之很想起身跟上,但外面太过明亮,根本无处藏身,他只得作罢。

    他以前根本探不到皇祖母功力的深浅,所以不敢冒然的运用自己的神知探听,怕反而被皇祖母发现。

    他小心翼翼地扩张着,慢慢的渗透到迎春及清秋两宫女进入的房间。

    一会儿,熟悉的声音传来,听得竺修之愣住了,“静儿,我可不可以不喝这特殊的参汤?”

    “你说呢?”皇祖母的声音慵懒而带点沙哑,比在白天的声音更加勾人魂魄。

    “好吧,为了静儿,我喝。我要陪静儿到很久很久,”接着是汤匙瓷蛊相撞的细微声,“静儿也快趁热喝了,我要静儿青春永驻,永远陪在我身边。”

    “你这个傻子,人总是会老的!”皇祖母的声音相当柔情和轻挑。

    只听清秋道,“我们主上才不会老,主上永远年轻漂亮!”

    “就你嘴甜!”皇祖母轻轻笑了一笑,马上又道,“你还上床来干什麽?我还没喝完呢!”

    “我来喂静儿喝……”

    “嗯……我自己喝……嗯……,别拿你的大棒子顶着我了,时间不早了,还不快回去!”

    “静儿,今儿还早,再让我抱抱,再让我多亲一会儿……”

    “你……哦……三天两头来,还不满足……啊……不要再脱我衣服了……不要摸……那里……啊……”

    “好,听静儿,我不摸……我只做……”

    “啊……”紧接着是皇祖母异样的惊呼,“不要啦……我要睡觉……了……哦……太深……了……”,皇祖母似拒还迎的低吟着。

    “静儿,你为什麽还是这麽勾人,这个小肉洞我都顶了二十多年,为什麽一点都不厌烦,反而越来越欢喜了!”

    “啊……不要……是你自己好色啦……”

    “不要了,你的小肉洞还吸得我这麽紧!为什麽还是那麽紧致,我顶……我顶……”

    “哦……太深……了……不要……顶……啊……”

    “你看你的大白兔上下晃荡的,为什麽还是这麽粉嫩丰满,当初就是她们勾引我的……我咬……嗯……”

    “啊……你……从小吸到大……啊……不要啦……你停下……”

    “看到你,我怎麽可能停得下来,我一想到你,就紧绷的难受……”

    “你……你……今天白补了……”

    “没关系,我再爆一次,今天让你多补一点……”紧接着是女人不断的娇喘低吟,男人的闷哼低呼,两人撞击发出的“扑哧……”,“啪啪……”,听在竺修之耳中犹如晴天霹雳。

    这……这两人怎麽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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