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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营地

    川田他抓住小芳的手,说他两人要独自去散步,随後便离开营火区。

    霸仔也拉着他带来的那个骚货回去帐篷。

    接着秃毛和琦琦、死人和莉莉、自摸和文妹都走了,就只剩下我及她仍围在炉火边。

    起先我俩都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帐蓬传出霸仔和骚货的喘息。

    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鼓起勇气,牵住她的手,说:「我们一起去溪边看看流水好吗?」

    她也满脸通红,便答应我的邀请。

    一路上我就握着她的手,心中却不停地猛跳着。

    她的手触感很好,比一个月前的触感更柔,不知道她的xiong部、及臀部是否依然如此。

    想到这里,心神起伏不定,气息也逐渐杂乱起来。

    我俩走到岸边,找个比较乾燥的石头坐下来。

    听着水声,我斜眼偷偷瞄她,白天看起来不怎麽起眼的她,这时却有一种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魅力。

    突然她转过身来凝视着我,我俩的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滞下来。

    稍後一阵晚风袭来,瓢来她身上的诱惑的香气,也撩起我内心深处的欲望。

    我叫了她的名字後,就如野狼般扑向前去

    我将她压倒在地上,左手压住她的xiong部,发现一个人的肌肤竟然可以如此柔软,右手撩开她的裙摆,露出她光滑洁白的大腿,及她洁白的内裤,包缚着成熟的下体。

    她先是一愣,然後开始挣扎,但这扭动使她露出的下半身体更诱惑我,扭动的身体带动ru房,使她的双ru更加娇嫩,更令我欲火高涨。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动作也更加地大胆,左手用力地隔着她的上衣搓揉她的ru房,有时用手掌握住ru房,有时五指齐用地抓揉。

    yinjing逐渐坚硬起来。

    虽然她挣扎着要求我不要这样,但我不理她,右手先伸到她的臀部内,深入内裤中捏抚着她的嫩臀,接着右手再迳自将内裤扯下。

    露出在内裤外浓厚黑密的yin毛在告诉我她是个完全的女人,挣扎摆动的双腿使她的润红的yin户若隐若现,那个可以使我充血yinjing进出的小穴正饥渴地扩张、浮动着,似乎要我赶快进入,去蹂躏她,去占有她。

    一时间我脱不掉她的内裤,急切的我乾脆撕裂那条妨碍我视线的内裤,左手加紧玩弄双ru,右手手指伸去抚摸黑色三角地带,再下移去感受她柔软的yin唇,用中指去爱抚她yin道的开口。

    待我一触及她的私处不久後,原本挣扎的她缓缓放慢挣扎,直到停止。

    将头偏转过去,黑暗中虽然无法看的很清楚,但我却能知道她正颤抖地啜泣着,凄楚的啜泣声及身体缓缓的颤抖都要我停止侵犯。

    我内心挣扎着,最後理智战胜欲念。

    我停下来,看看她究竟是怎麽了,我用左手将她的脸移到和我正视,发现她眼中噙着泪水,娇柔的身躯不停地发颤,口中喃喃自语地说不要。

    看到这样,倏然於心不忍起来。

    接着,我双手离开她,正身背向她而坐起来。

    随後她看到我不再继续,将双腿收起,拉下我扯高的长裙以遮盖她的下部,整理一下衣裳然後坐正身体,更加地泣不成声。

    过了好久,听到她不再哭泣,於是我抬头望星空地说:「既然奶不要,又为何要和我们一起来露营?」

    我像是在责备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而她低头不语。

    於是我们两人便这样一直坐着,彼此沈默无言。

    我俩在岸边,一动都不动,水流潺潺地流过。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我真的不可以。」

    然後将头埋入她的手臂中,再度哭泣。

    我最怕女孩子流泪了,而且我开始感到不太好意思,於是独自说:「像奶这样乖巧的女孩,其实应该早知道这种露营不应该来的,刚才真是对不起,我真抱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说完,我转头看看她,她依然维持原姿势不变,没有回话。

    看到她不理我,我感到有点恼羞成怒,也不再去理她。

    星空灿烂,在静谧的山间,远处的营地传来霸仔和那骚货搞的正火热的yin叫声,在寂静的山谷造成极大的回音。

    我要很专心地不去想他俩,才能屏除这些恼人的叫声,但似乎又可以听见远处林间川田和小芳正在做爱,还有秃毛他们。

    似乎阵阵的回音都向我这儿聚集,向我这儿示威,向我呻吟着他们和她们有多麽飘飘然。

    我越听越气,越想越气,早知道就不来这什麽鬼露营,自己一个人窝在宿舍,看裸照,看a片,实在受不了就边看边打枪,过的多快活,结果落到现在一个人坐在这儿,什麽都做不了。

    想想後天又要听他们吹牛了,吹嘘自己多麽勇猛,搞到她们多麽地欲仙欲死,真是#@$%!

    隔天早上,其他的双双对对一早就不见人影,不知到何处亲热去了。

    於是做饭的工作又落到我身上了。

    我一边张罗着,一边在内心里「干」着。

    我注意到这时候她走出帐蓬,步向溪流边。

    我打了个冷颤,原先我是被安排和她睡那个帐蓬的,因为发生了昨天那样不愉快的事,所以我一个人拿了睡袋,到炉火边睡觉。

    在她去溪边梳洗一番後,我从远处注意到她将扎起的长发放下,然後往我这儿步行,来到我身边坐着。

    我赌气似的没理她。

    许久,我俩之间都没发出任何一句话。

    後来我打了个喷嚏,她竟然把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後说了一句:「谢谢你昨天没对我怎样。」

    一听到这句话,我先是诧然,正想出声叫住她,但她这时转身跑入营帐中,在晨曦的映照下,飘逸的长发,轻盈的身形,使我惊为天人,忘记要叫住她。

    中午回去後在车上我一直注视着她,她则多情却似总无情地回避我的目光,使我更加深对她的特殊感觉。

    「难道我爱上她了吗?」我怀疑地诘问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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