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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骚货,又犯贱

    玩心四起的叶寒拉着田甜的小手,轻轻摩挲,玩味够了之后,稍一使力,原地发愣满脸潮红的小姑娘直愣愣地跌进男人怀。

    惨叫的不止田甜一个人,还有一直在叶寒身边摩拳擦掌做磨刀霍霍状的严序。

    叶寒揽住田甜娇小的身子朝自己怀里紧了紧,扭头冲严序鄙夷地嗤笑,“妈的,我又没搂你,你他`妈跟着叫什么。”

    严序成功被噎住,却依旧磨刀霍霍状,恨不得立刻朝叶寒的脖子上抹。

    田甜腻在叶寒怀里,媚态横生,跟着男人一起打趣在一旁凶神恶煞的眼镜男,一脸嘲弄,“先生,他是你男朋友?”

    叶寒点点田甜的小鼻尖,“这妞儿胆子可真不小,但我喜欢。”

    严序一直紧绷的神经差点崩断,莫不是这傻丫头真的被叶寒看上了?不好不好,大事不好,这小妮子若是真的中了叶寒的圈套,再想爬出来就难了——

    圈子里谁人不知戎圣的叶总风`流成性,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连续两次爬上他的床,被他睡死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睡过即忘是叶寒的看家本领,若是那个姑娘敢回头纠缠不休,则下场会惨到连个抚恤金都捞不到手。

    如果说任以行是衣冠禽兽,那么这货就是连衣服都不穿直接裸`奔上街耍流氓的精神病。至今为止,没人能治得了他,更别提治好。

    磨好的刀从严序眼里悉数飞出去,直直地射到吊儿郎当的叶寒身上,眸中带很。田甜脸贴美男xiong,无视掉一旁那个脸色铁到青的男人周身的袅袅黑烟和缕缕飞刀,吸吸鼻子闻了闻美男身上的淡雅香水味,暗自嗟叹,很好,果然很骚。

    严序扫了叶寒一眼,见他正把怀里的女人逗得咯咯笑,那傻姑娘竟也一脸的羞涩,红着脸花枝乱颤,浑然不知自己已快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严序心中揪了一瞬,这傻孩子怎么说也是跟自己交过手的,他的对手就这么被个花花公子玩弄了,未免太可怜,更有辱他颜面。

    向来坚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严序频频劝自己,他绝对不是多管闲事,他这叫以德报怨,送佛送到西,犯贱不差这一回。

    严序忙收起眼刀,给叶寒点上一根烟,凑上他耳边低语,“寒子,我看这妞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一点料都没有,不如换一个……”

    严序虽然已经极力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很不巧地让田甜听了个清楚明白,字字清晰。小丫头本想推开叶寒欺下来的唇恢复自由身的手,生生顿住。

    事不过三。

    田甜体内怒气急蹿,这已是这个男人第三次讽刺挖苦贬低她的好身材,有眼无珠,小肚**肠,睚眦必报……田甜狠狠吐气,私人恩怨不私了反而要牵扯到别人身上!有美男垂青她他不成人之美反倒要棒打鸳鸯!

    什么叫“不是好货色”?什么叫“没有料”?丫丫个呸的,老子的身材被人从小夸到大,还从来没听哪个王八犊子说过老子是没有料的劣质货!

    田甜跟美男亲密接触的兴致顿时全无,她扯平一直强颜欢笑到扭曲的脸,一手格开男人吻下来的唇,报以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热了。”

    叶寒立即会意,一直搂着她的身子松开一点,田甜感激地点头示意,手里却不忘迅速脱了小外套,低xiongv领瞬时暴露在空气里,田甜略微打了个激灵,整个人立马就精神了。

    她是谁?跟她斗?

    田甜小腰一直,xiong脯一挺,眉眼轻弯,含笑注视着怀拥自己的美男,余光却时不时地往一旁的冤家身上瞄,臭男人,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纤腰巨`ru!

    田甜水蛇腰一扭,酥xiong半露,贴近叶寒的怀,语露一丝委屈,“先生,我的身材不好么?”

    严序一看这傻丫头竟然露出xiong`器来勾引叶寒,顿时想死的心都有,孩子我知道你勾引男人成性,但是你能不能稍微选择一下货色再勾引,难道你看不出来现在搂着你的男人浑身都贴满了“良家妇女勿近”的标签?

    严序扼腕叹息,田甜却惊叫出口,“啊,先生,你怎么流鼻血了?”

    叶寒极有风度地擦了擦鼻下几寸血红的印痕,唇角一弯,“小妖精,还不是被你迷的?谁说你身材不好?”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严序,低低地笑,“说你身材不好那是因为有人闷骚,会害羞。不想那些不愉快的,跟我去别地儿玩,怎么样?”

    田甜歪着脑袋思索片刻,嗯,很好,这采花大盗要开始把她往床上骗了。田甜一直娇羞不语,不置可否,然而却有人抢了先替她回答——严序碰碰叶寒,“唉,别说我没提醒你,明早还有场竞标,能不能拿下思雅,还得靠你坐镇。”

    叶寒了然,“我知道啊,不是有你么,我对你很放心。”说罢对着怀里的妖娆美人,“小美女,走不走?”

    田甜一直弯着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垮了下来,她看起来真的很像不正经的女人?田甜微微扯了扯嘴角,略带嘲讽的味道,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看起来”永远不等于“她就是”。

    就像搂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看起来衣冠楚楚仪表堂堂,但实际上却是个绝不会对女人动真情的纨绔子弟,女人如衣服,而对于这类人来说,衣服只有两类,穿过一次就被扔进垃圾桶的,以及正在往身上套的,同样,穿过即抛。

    再比如他身旁一脸纠结的斯文眼镜男,看起来不近女色冷酷至极,但实际上内心火热躁动异常。田甜敛眉,外在纯良内在风骚,这种男人才值得她小试身手。

    田甜出神的功夫,叶寒已随意地倒进沙发,胳膊稍用力,怀中女人也被顺势按倒。田甜身子一僵,感受着自己被男人压得紧紧,两处高耸直直地贴着他的怀,她惊魂未定,胆虚虚地抬眼,但见男人冒着绿光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xiong。

    一直都头脑清醒的田甜顿时提上一口气,她脱下外套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死对头后悔对她的嘲讽,并不是想跟这个风`流浪子逢场作戏。

    但是此情此景……田甜闭眼忖度一瞬,战局对她太不利,一边是花花公子,一边是冤家死对头,看来今天不是她死在这里,就是他们把自己弄死。

    横竖都是死,田甜正欲开口谈条件,不料冤家再次抢先开口,“寒子,听哥们一句劝,思雅那绝对是块肥肉,必须拿下,别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说罢他拍拍叶寒的肩,一本正经,无框眼镜后的双眸散发着社会好青年的纯洁光芒。

    比鳖都精的叶寒顿时闻出股味道,但他依旧佯装痴迷于声`色,厌烦地挥挥手,“去竞标的人是你,拿设计图力战群雄的人也是你,我只是监督你完成你的本职工作而已。怎么,想来教育我?好啊,可以啊,接下副总的位置,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严序开始头冒冷汗,如果他想救这姑娘,就只能牺牲自己,舍命陪君子;如果他拒绝,那么这个丫头极有可能被叶寒这登徒子吃干抹净。

    英雄救美还是明哲保身?严序还没来得及思考,嘴就不听使唤地脱口而出,“好,我干。”

    这一下子,严序想哭,叶寒却乐了——才子佳人均到手,此生无憾。于是转脸对着怀里的丫头呵气,“走,小美女,换个地儿庆祝去。”

    严序一听懵了,他答应叶寒完全是为了救这傻姑娘,压根没想过是赔了丫头又赔命的结局。严序痛心疾首,两眼盯着叶寒恨不得剜下他几块肉。

    叶寒目不斜视,对严序的怒发冲冠视若无睹,抿嘴一笑的功夫,搂着田甜的手劲儿又紧了紧,并开始不安分地上下其手。

    田甜呼吸一窒,自己真的遇上色狼了?如是想,她已不自觉地伸手格在自己和男人间,略显抵抗。

    这一胳膊对田甜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该摸过来的手照样突破重围直抵靶心,田甜脑袋“嗡”的一声响,将将巴巴回过神来低眉轻瞄,但见男人的手正大大方方地覆在自己xiong上做揉捏运动。

    一直没受过欺负的田甜顿时火冒三丈,这丫不要欺人太甚,发火前一秒,有人拍了拍自己怒气腾腾的背,“小姑娘,给我们开瓶酒庆祝庆祝。”

    田甜一听立马要起身,叶寒看了眼严序,顿时了然,但瞬间又眸露狡黠,开口揶揄,“严副总,你怎么净干坏人好事儿的活儿。”

    严序正了正神色,举着酒瓶子,“我是认真的,接下副总的担子对我来说意义重大。”这让我明白了“世上没有后悔药”以及“珍爱生命,远离叶寒”这两条人生哲理。嗯,庆祝庆祝,必须庆祝。

    叶寒一想也对,但更多的却是为了配合这个一直对女人不怎么开窍的兄弟演好这出戏,于是一手轻推怀里的丫头,吩咐道,“去吧,开瓶好酒,庆祝严总监晋升为严副总。”

    田甜边开酒边腹诽,副总,万恶的资本家,榨取劳动人民血汗的魔鬼……田甜把酒瓶开得兵乓响,哗啦啦倒满,忍着恶寒眉眼一弯递到叶寒面前。

    叶寒笑着接过来,暗叹严序眼光不错,这丫头倒真是很讨喜,虽说是在声`色场所当卖酒妹,但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不俗的气质,就连倒酒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动作,都被她做的曼妙动人。

    田甜继续斟酒,端给严序时,岂料男人一个手抖没接稳,酒杯以很夸张的弧线飞了出去,洒了严序一裤腿不说,酒瓶子也鬼使神差地翻倒在地,咕噜噜满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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