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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湿身,更失神

    田甜光着身子在被窝里又做了十几分钟的思想斗争,她觉得做个睡美人还是太被动,王子若是临时换坑睡了她岂不是努力白费?既然已经决心色`诱,,既然已经把自己扒光,就不如再彻底一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于是缓过劲儿来的田甜默念三个数,“呼啦”一下掀开被子,光溜溜的身子顿时被微凉的空气激得打了个冷颤,但无奈色`诱之心太过强大,一切冷空气都阻挡不了她热血沸腾即将爆发的熊熊小宇宙。

    田甜低眉瞄了瞄自己,就这么出去,若是一旦被闲杂人等比如窗外浇花的剪草的倒垃圾的看到了,岂不是亏了自己?于是四下环顾,扯来严序搭在床头柜上的丝质睡衣套上身,长度很完美,恰好包住她的臀。田甜抿嘴乐,欲露不露刚刚好。

    那么多了,下个月我就回国,还为你准备了份礼物,你一定会喜欢。”

    严序轻声笑起来,“呦,秦总监,越洋礼物,我面子可真够大的……到时候给你接风洗尘,嗯,好,就这样,合作愉快。”

    收了线的严序叹口气,眼神愣愣地看向厨房的方向,深邃的眸子里,第一次蒙进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光泽。待他来到厨房时,已经换了件睡袍,头发也已吹干,眼镜重新架上鼻梁,亦如再次高高垒起的心防。

    严序拉开门,倚在门边看着流理台前的那个人。她孤零零地背对他站着,裹在他宽大睡衣里的娇小的身子,清瘦的背,细软的发丝……男人心里突然划过一股暖流,不经意的,却清晰无比,温热异常。

    严序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咳了咳,有点不自然地走进来,“药膏擦了?”他的声音是万年不化的冰山,听在田甜耳里比喝下去的烈酒还要毒辣,凶狠。

    小丫头转过身,勾唇笑了笑,一双猫眼早已迷离到不自知,她身子攀上来,贴近他的耳,“严老师,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未及严序回答,田甜便抢着接上话,脸色恢复平静,寻不出一丝笑意,“谢谢,我不需要。”

    严序愣,这丫头变脸好比翻书,“你喝酒了?”

    田甜像看白痴一样看了看严序,举了举手里的酒杯,语气突然带进了火,“你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用得着明知故问么?如果你想说我喝了你的酒要算钱,可以,从我工资里扣,我甚至可以毕业以后给你免费打一整年的工,你扣,你随便扣!”

    严序有点摸不着头脑,“你……你怎么了?”

    田甜负气转过身,不再答话。最没出息的是眼泪,不是她,她本不想哭,她很坚强,她根本就不会为了这个混蛋伤心掉眼泪……她,她哭完全是因为她觉得勾引他再甩掉他的可能性大大减小了……她是因为报复他的计划有可能泡汤才这么反常的……

    酒劲儿渐次上涌,田甜早就模糊的双眼更变得朦胧起来,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不再真实,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热,头昏脑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抬手摸摸脸,竟像着了火一样的滚烫。

    田甜轻笑,在一个陌生的有妇之夫家里喝醉酒,其实没什么,因为人家本来就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再保持良好的形象也无济于事……你知道了吗田甜,就算你再勾引他,都是没用的,徒劳的,白费力气的……

    可是她突然又不想这么放弃,没错,她是在他这里受了伤,可是她田甜就算是只刺猬,也要先把敌人刺得遍体鳞伤,才对得起她被揉烂了的心。

    田甜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转身,扯了扯唇角,撑着昏胀的脑袋摇摇晃晃上前一步,小手攀上男人的xiong膛,脑袋也往他的怀里拱了拱,恢复柔声细语,“我是送给你的礼物,已经拆好,静待享用。”

    严序低眉瞄了瞄她放在自己身前的小嫩爪子,嘴角些微抽搐,“你这是要干什么?田甜,你……”

    小姑娘笑,垫脚揽上男人的脖子,覆他耳边吹着酒气,“没关系……我不会让她知道的……”

    严序无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喝醉了。”

    小姑娘眼波轻转,不满意地嘟了嘟嘴,放平脚跟,退后一步,开始动手解睡衣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眼见两团雪白呼之欲出,严序急忙上前一步止住她的手,“别胡闹了。”

    田甜两手被男人钳在大掌里动弹不得,她咬了咬下唇,略微发白的嘴唇经她一咬,泛出些微血色,却更红得可怖。

    男人的心彻底乱了,他头一回在她的眸子里看到一丝忧伤的味道,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从来都张牙舞爪随时可以炸毛的可爱猫,看到此刻突然正了神色的她,他竟觉得不习惯,心里还有点尖锐的疼。

    严序软了软声色,“既然都已经醉成这样,我也不能撵你走,快点去睡。”

    小丫头摇摇头,酒劲儿早已完全占了理智的上风,“不睡,我要喝酒,我才没那么好骗呢,你们男人啊……睡过女人后就一脚踹开……就算结了婚的也打不了保票……还是喝酒最实在……来,陪我喝嘛……”

    说着,醉到不自知的田甜黏上严序的身子,一张小嘴反反复复在他耳边吹着挠痒痒般的气流,“你说……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为了合法强`奸……那婚姻是什么……孩子是什么……都他妈一文不值!这世上……一是钱,二是上`床……就这两样东西才最实在……”

    田甜贴在男人精壮的怀里胡乱说着酒话,严序彻底缴枪,好说歹说给她拖到客厅里坐下来,耐着性子听她慢慢嘀咕,眼里的宠溺却一层多过一层。

    酒是毒品,害人犯罪。

    醉到分不清东西南北的田甜说到兴致高昂处,竟两腿一跨坐上男人的大腿,两手捧住他的脸细细地看,轻轻地嗅,碎碎地呢喃,“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严序眯了眯眼,“什么人?”

    田甜坐直身子,歪着脑袋仔仔细细地想,岂料世界太眩晕,她整个人也跟着晕头转向,一个没坐稳,便身子一歪倒向一旁。

    两个人稳稳地倒在沙发里,男人直直地压在田甜的身上,惊慌错乱之后,眼里已是一片迷蒙。

    身下的小丫头依旧咯咯地笑,“我想起来了……那个人是……”

    男人瞬间压下来的的唇,如燃烧了的烈火,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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