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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3完结

    ☆、“寒飞”番外三

    在秦韶飞的观念里,知识改变命运,态度决定一切,所以她一路念到美国的双硕士,然后回国,兢兢业业地把自己从一个甜美萝莉变成了职场女强人。

    当然,这是秦韶飞对外的说辞,对内,或者说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的真相是——她被人伤过,因为那人曾不止一次地向她表示,她太优秀,他高攀不起。

    最初的几次秦韶飞都把这些话认为成真心的赞美,但次数多了以后,她慢慢发觉,那根本就是他不喜欢自己的借口。

    于是秦韶飞一个大脑发热,还就真杠上了。她非但没有找回曾经那个还是任以行女朋友时娇柔乖巧的她,反而将目前的女强人姿态愈演愈烈。

    她就是要让某个混蛋知道,她还真就是他穿不起的牌子。

    那个混蛋姓严名序。

    然而就在她即将把女强人这条路走成不归路时,有个傻了吧唧的二货兼流氓出现了。据说那二货出现在她生命里的那一天,晴了许久的天终于yin云密布,整个城市上空都笼罩着一股不祥之气。

    他的出现,阻止了她在女强人之路上的豪迈步伐,从此,秦韶飞竟有了越来越小女人的趋势,比如说,刚刚的她竟然会无比娇羞地嗫嚅,仅仅是为了跟他说明白一个事实而已——她是处`女。

    说个事实还要她这般羞涩遮掩?这绝对不是她一贯的作风。秦韶飞眨巴眨巴眼,怔怔地看着叶寒,都是这个不祥之人害的,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她就没顺过,而此刻,这个不祥之人竟然……竟然敢挑战她的权威?

    这世上吧,总有些人是蹬鼻子上脸型的,也就是得寸进尺型的,再往狠点说,就是给脸不要脸型的。

    秦韶飞顺了口气,给叶寒上上下下又看了一遍,最后她确定,他的确就是上述类型中的典型分子。

    秦韶飞很气愤,她本以为自己能够低三下四地来跟他解释清楚一切,就已经给足他面子了,结果这厮非但不感动,反而还要她证明?

    证明你妹!

    险些在小女人之路上一路跑到黑的秦韶飞终于回归女王本色,一忍再忍之后,终于不打算再忍,她腿一抬,暴走。

    可惜的是,秦韶飞没走成——因为某个姓叶的二货在她身后yin阳怪气:“飞飞,我早就说了,我真的不在乎处不处的,你不想证明真的没关系,飞飞你回来嘛……”

    秦韶飞顿步,她觉得,叶寒已经从蹬鼻子上脸一跃到了造谣诽谤的地步了。这两个阶段,性质完全不同,以至于造成的结果,也大相径庭。

    前者只是耍耍无赖要她证明自己是处`女而已,后者却是断章取义胡乱造谣,这严重影响她的清誉和名望。

    于是,秦韶飞再也不能这么懦弱地退让了,她要强势起来,跟工作时一样。下定了决心的秦韶飞脚一跺,身子一转,火辣辣地对着叶寒:“好,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秦韶飞这一句话,倒给叶寒弄懵了,这女人还真是行动派啊。

    也不知秦韶飞哪来的力气,她下了战书后,便两手一伸,拖着叶寒往卧室走,边走嘴里还边碎碎念:“我现在就让你为自己的错误论断表示内疚和忏悔,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要你后悔我就不姓秦!”

    叶寒被秦韶飞拖着,分明感受到了她手上的力道比往日大出不少,面目表情也些微狰狞,再加上之前几句类似于威胁的话,叶寒顿时脚下步伐有点凌乱:“不是,飞飞,咱证不证明都无所谓啦……好了乖乖,不闹了啊……”

    秦韶飞怒目瞠他一眼;“敢!”说罢,继续凶神恶煞地拖他进卧室。

    叶寒吓得一哆嗦,小腿都有点跟着发颤,这女王是要把他怎么样……看这架势,凶多吉少……

    叶寒肠子都快悔青了,要是他因为自己一句玩笑话而一命呜呼,岂不是成了窦娥了?岛国重口味片看多了的叶寒当真的胆寒,看看,多少电影都是这么演,被男主角欺压太久的女主角终于手握尖刀,在床上,情动之时,咔嚓——

    切了男主角的弟弟。

    叶寒的眼前顿时冒出电影里那为了渲染剧情而喷的满屏幕都是的血,以及女主角手中紧握着的男主角断掉的那截弟弟……

    叶寒顿时觉悟过来,他不能总这么欺负秦韶飞了,兔子逼急了还有咬人的时候,何况是从来都被人夸被人赞被人碰在手心里当宝贝的女强人秦韶飞?

    叶寒哆嗦着求饶出口:“飞飞……我错了……我知道你是处`女……真的……我错了……”

    秦韶飞突然摇身一变,几秒钟前的凶恶相不见踪影,换上怯生生的娇媚样,微扭身子靠上来,声色柔软:“你不是要我证明么……”

    叶寒猛摇头:“处`女飞飞,我相信你。”

    秦韶飞两手袭上叶寒的肩,用力一推,男人瞬时倒进床里,秦韶飞二话不说跨上来,像条娇媚的蛇,紧贴着叶寒的身子,蜿蜒曲折着攀附上来:“怎么……你不想要我?”

    叶寒一听,魂魄丢了半分,她这是开始……前奏了?为了惩罚他,她不惜色`诱了?

    叶寒两手突然禁锢着秦韶飞的手:“韶飞,冷静点。”

    叶寒说的一脸正色,难得这么放得开的秦韶飞顿时窘了,借着证明自己是处`女这个理由,她都已经大尺度到这般田地了,他还是不打算睡她?他口口声声说不在乎自己处不处的,结果折腾了半天,他还是拒绝她?

    秦韶飞深吸口气,点点头,好,很好,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没什么好说的了。起身,下床,秦韶飞边整理身上的衣服边往外走,眼泪一直含在眼眶里。

    憋屈,真他`妈憋屈,她秦韶飞长这么大,什么事都是顺风顺水,偏偏感情不顺,死心眼地爱上个不喜欢她的人,后来明明以为自己遇见能够真心对她好的男人了,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爱她……

    匆匆穿上鞋,开门,秦韶飞终于满脸泪水,或许是这几日被身边的两位女性“友人”刺激的太多了,她这时候竟多愁善感如年迈怨妇。

    腿还未迈出门,她突然被拦腰揽住,只听“咣——”的一声,门被大力关上的声响,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响,秦韶飞这才彻底回过神来,被按在门板上的人,不正是自己?

    腰间被人揽的太用力,她吃痛皱眉,却不肯抬眸看那人一眼。身前的人却似乎很满意,不停揉捏着她的腰,似在玩弄。

    秦韶飞觉得忍够了,他几次拒绝,现在又来这一套,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严序不要她,没关系,那是她眼拙,幼稚。现在叶寒也不要她,也没关系,那是她白痴,没脑子。

    秦韶飞含着怨气挣扎着,手覆上背后的门把手,扭动,伺机逃跑。手腕却被人捏住,另一只也被握起,高抬过头。

    男人一手箍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手覆上她柔软却饱满的xiong,大力地揉。秦韶飞被叶寒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傻了,将将回过神后,她开始用言语抗拒:“叶寒你给我放开!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怜悯!你不爱我拉倒!你们都不爱我也没关系!你放开我,我不稀罕,你放开我!”

    叶寒听得耳朵痒,身子一低,咬上她的唇。

    对,用咬的。

    风月高手调`情技巧一流,秦韶飞起初虽带着怨气挣扎抗拒,慢慢的,在叶寒的唇舌和手掌的攻势下,她收了声色,身子渐渐变软,眼神也愈发迷离起来。

    其实秦韶飞一直不知道的是,叶寒的长处,便是用身体让女人闭嘴,也要用身体,让女人张嘴。

    从玄关到卧室,十几步路的距离,两个人却走了几分钟。叶寒拥着身子软绵的秦韶飞,一路吻着,抚摸着,脚步细碎,凌乱,走走停停。

    秦韶飞早已大脑空白,任由叶寒摆布,而直到她被扔上了床,直到他火热的身子狠狠地压上来,直到她身上的衣物被迅速除去,直到男人的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她才打了个激灵,迷乱的眸子些微清醒过来,断断续续地问身上的人:“你……不在乎……我是不是处了?”

    语毕,秦韶飞“啊——”的一声叫出来,声色颤抖,身子也跟着止不住地瑟缩。

    叶寒的唇舌,温柔地吻着她的粉嫩洞口,轻啄几圈后,他伸出舌,探进唇瓣,滑入她娇柔的内里。

    他似乎能听到,彼此的温润,相存相依。

    他的温柔,还有他给她带来的传遍全身的酥麻,都让秦韶飞意乱情迷。她再也无暇顾及那些在乎与不在乎的问题,更无暇去计较他的对错,这一刻,她只觉得难受,空虚,莫名地想要这个男人拥有她,狠狠地拥有她。

    尝出湿润的叶寒满意地撤离她的腿间,换上他的火热,进入前一秒,他良心发现,贴在秦韶飞的耳边低语:“傻丫头,上一次,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你的膜……所以,这才是你的初夜……”

    而后,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进入她。

    秦韶飞在疼得哭爹喊娘……

    秦韶飞在声泪俱下地哭诉求饶……

    秦韶飞在绞着床单承受他一下下的撞击……

    秦韶飞在抓着男人的脊背缓解疼痛……

    秦韶飞在勾起自己的两腿,环上男人的腰……

    秦韶飞在张嘴,呻`吟,叫喊,发出让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yin`靡之音,却是畅快淋漓……

    ☆、82先生,床上见

    田甜一直盯着严序和田大壮脸上的表情,手指紧握成拳,却依旧颤抖到不可自制。直到这一刻她才发觉自己的懦弱和稚嫩,她还是没有办法坚强地面对生与死,没有办法像严序那样,豁达而又开朗。

    田大壮走上前几步,揽起田甜的身子,紧紧地将女儿拥在怀里。田甜一怔,惊恐地看向严序。

    严序勾唇,冲田甜摇摇头:“你们都没事。”

    ——那一瞬间,田甜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死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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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后

    炎炎夏日,a大偌大的cāo场上,身着学士服的毕业生站队整齐,校长就走在他们中间,一一为他们颁发学位证。

    老大站在田甜身侧,紧握着田甜的手,轻声低语:“唉,你姐夫昨儿个跟我求婚来着,你说我答不答应?”

    田甜撇嘴:“处了快四年了,要是觉得没问题,就答应呗。”说着,田甜拍拍xiong脯:“看我,好榜样。”

    老四探过头来:“唉唉,班长让我通知一声,一会儿毕业典礼结束了,咱们班级聚会。”

    田甜面露难色:“啊……这么赶……就不能再等等么……”

    老二低头跟男友发短信,抽空回了田甜一句:“你待会儿有事儿?能有什么事啊,你家老严还在台上正襟危坐呢。”

    经老二这么一提醒,田甜脑内神经顿时抽了几下,赶忙撩起学士服,伸进裤兜掏手机……完蛋了完蛋了,她果然忘了开机。

    不出所料,几条短信炮轰而至。田甜哆哆嗦嗦地回复,按下发送键之后,才敢抬头看一眼在大太阳低下暴晒着却还得笑得人模狗样的严序。

    田甜突然有点舍不得毕业,看看学校多好,能够替她折磨他,不愧为母校。

    毕业典礼持续了两个小时,若放在以前,大家一定觉得冗长至极,但今日,竟都感觉短暂到转瞬即逝。

    队伍解散之前,绘画11-2班班长在排头朝后又喊了一句:“聚会啊,二十分钟后,学校大门口集合!”

    田甜忖度一瞬,而后当众脱下学士服,摘了学士帽,把衣服和学位证往老大手里一塞,拔腿就跑,边跑边冲班长喊:“老班,我临时有点事,聚会地点发短信给我,你们不用等我,我尽早赶到!”

    所有人都愣了,这奔跑速度,再看看她脚上的尖细高跟……果然啊果然,严老师的女人,不一般。

    田甜从挤出cāo场到跑上停在路边的严序的车,用时不超过一分钟。田甜喘着粗气系安全带:“快走快走,我们班待会儿聚会,最多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严序勾唇,稳稳启动:“放心吧,肯定来得及,我已经让以行帮我打过招呼了,他跟小涂领证那会儿,就是走的后门。”

    车子疾驰在路上,期间田甜接了个来自美国的长途。胡小涂在电话那头急吼吼的:“我听说你俩今天要去领证?小甜甜,待会儿你一定要紧跟在严序身后啊,千万千万别让他一个人进去。我当年领证就是你姐夫一个人大包大揽,害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领证结婚是个什么程序。”

    田甜连连应了几声好,恍悟过来有时差,顿时心里感动到无以复加:“小涂姐,这么晚了……”

    胡小涂忽然低喘几声:“没事没事……嗯……那个,我这儿还忙,先这样啊,过一阵子回去咱慢慢聊。”

    胡小涂“啪嗒”一声挂了电话,后知后觉的田甜这才明白过来,刚刚电话的另一端,正在发生什么……

    严序看了田甜一眼:“她打来干嘛?都这时候了以行不在家?”

    田甜明白严序是什么意思,便替他们两口子解释:“任哥在家呢。”

    “切,我就不信以行能给她那工夫。”顿了顿,严序突然笑起来:“要么就是……以行他大不如前了……”

    田甜心头一动,弯着眉眼朝严序靠了靠:“也许是吧……你看,这就是当孩子爹的代价。任哥现在可是三个孩子的爸,夫妻生活……难免要有所影响。所以说……为了我们的性福生活,孩子还是应该晚一点要,你说是不是?”

    “唰——”的一声,车骤停。

    田甜立马就恼了:“你不同意也不能这么不要命吧。”

    严序瞥了田甜一眼:“到了,下车。”

    田甜瘪着嘴跟在严序身后进了民政局,因为事先打好招呼,严序带着田甜直接进了人家办公室,要来单子就要填。

    人民公仆秉着为人民服务兼负责的态度,清咳两声:“严先生,虽然任先生有跟我们说过您的情况,可是……咳,您确定,您们二位是……自愿结婚么?”

    严序一愣:“当然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工作人员指指田甜,欲言又止。

    严序偏头,这才发现田甜正皱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眼泪含眼圈。严序当即就傻眼了,怪不得人家要质疑,就这场景,任谁都会以为是他强抢民女。

    严序知道这丫头一直在为生孩子的事烦心。之前因为她母亲去世,他妈算是缓了两年之内见孙子的要求,但现在田甜也毕业了,一切事情都该步入正轨了,再加上连秦韶飞的孩子都一周岁了,他妈整天碎碎念到他耳朵都快起茧。

    严序也着实不想田甜这么早就怀孕生孩子,她还年轻,正是该玩的时候,难得仨哥们里就他找了个最水嫩的,他当然要好好享受怀拥娇妻整日奢华糜烂的日子。

    可无奈家里人催得紧,他再怎么遮再怎么掩,催生的yin风还是刮进了田甜的耳。可是让生孩子的事影响领证,这可就是严家那群老头老太太们的不是了。

    严序搂着田甜哄了哄,拿出手机:“妈,我现在和田甜在民政局,嗯,对,领证。她说她三年以后才考虑生孩子,不然她不签字。妈,你跟爸说,要么晚点抱孙子,要么这辈子连个儿媳妇都没有。”

    三秒后,手机放到了田甜耳边,严老爷子在电话里诚诚恳恳:“我的好儿媳妇儿啊,不生不生,你不想生咱就不生,我保证,三年之内我和你妈肯定不催你们,好不好?”

    田甜应声好,收线,拎起桌上的小红本,颇为鄙夷地白了严序一眼:“骗老人,你太坏了。”

    严序揽起田甜的肩,哼着小曲走出民政局:“老婆,你应该感谢我,至少我们可以有三年的时间做`爱不用关房门。”

    “龌龊。”田甜继续白眼。

    严序给田甜送到班级聚会地点的时候,田甜已经晚了半个小时,这对于北京的交通情况来说,已经是神速到令人发指。

    田甜下了车就往饭店冲,却被严序拉了回来:“老婆,亲一口。”

    田甜顿了顿,“吧唧”一口,亲到他脸上,然后扭头跑远,手里捏着的小红本,分外耀眼。

    田甜进到包房的时候,大伙喝的正酣,见田甜姗姗来迟,均要她自罚三杯。田甜心情好,拿起酒杯仰脖就喝,干脆利落。大伙齐鼓掌,还是他们系花爽快。

    几个男生在那起哄:“田甜,来这么晚,干嘛去了?是不是跟严老师那啥去了?”笑声很猥`琐,很yin`荡。

    田甜又拿起酒杯灌了一口:“你们别在那瞎猜,我俩结婚去了。”

    ☆、83先生,床上见

    几个男生在那起哄:“田甜,来这么晚,干嘛去了?是不是跟严老师那啥去了?”笑声很猥`琐,很yin`荡。

    田甜又拿起酒杯灌了一口:“你们别在那瞎猜,我俩结婚去了。”

    静默三秒,而后,“轰——”的一声,包房里炸开锅了,大伙唏嘘之后开始闹哄:“师母师母,来来来,这回你得挨个儿敬酒。”

    田甜这才这才知道酒精的力量有多强大,她竟把去结婚这事说了出来。不过说出来也好,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她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跟着她高兴呢。

    酒杯刚端起来,田甜裤兜里的手机便适时震起,田甜比划了个“停”的手势:“等等啊等等,接电话。”

    田甜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掏出电话:“干嘛?”

    “叫老公。”电话另一头的男人似乎有点不乐意。

    田甜撇嘴:“老公,干嘛?”

    严序勾唇:“把酒杯放下。”

    “哈?”田甜顿觉惊悚,他怎么知道的?

    严序不等田甜问,主动解释:“饭店有监控,恰好这家店的老板跟叶寒比较熟。所以……请老婆大人放,下,酒,杯。不然,后果自负。”

    最后四个字,太能惹人遐思,田甜乖乖放下酒杯,谄媚地笑:“我保证,再也不喝了。”

    严序笑的倍儿欢快:“这才是我的乖老婆。我在楼上8521房间等你,散席之后过来找我……”

    田甜用大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他想干嘛,不过她不反感,反倒有点小期待,今天算是他们正式结婚的日子,新婚之日滚床单……应该的应该的。

    田甜娇羞无比的应了几声好,严序收线,手机还未揣回去,铃声瞬时大作。严序眉有点皱:“爸。”

    严老爷子清了清嗓子:“儿子,干嘛呢?”

    严序抚额:“爸,我知道你想让我干谁。”

    “知道就好啊!不许戴套听见没?”严老爷子拍走一直在电话跟前指手画脚的老妖精:“儿子我可告诉你啊,你妈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你不给她孙子,她就得在家折磨我,你忍心么?”

    严序嗯嗯啊啊应了几声,最后实在无奈,只好撒谎:“爸,田甜回来了,我先去干正事儿了啊。”

    严老爷子连连点头,兴奋不已:“快去快去,别忘了别戴套啊!”

    严序无奈摇头,自从田甜上了大四,严家上下看着田甜那肚子就跟照x光似的,恨不能照出个受精卵出来。加上去年秦韶飞也生了,三兄弟里就他没孩子,这下可好,一进严家就跟进了催生帮似的,长辈们念叨的他头皮发麻。

    严序无奈叹气,他不压根就不急着生,田甜才二十三周岁,等他俩玩到田甜二十七八了再生,也绰绰有余。多出这四五年的二人时光,可以想做就做,多惬意。

    如是想,严序再次想念起刚刚正式拥有的小娇妻,目光便不自觉地移向监视画面。这一看不要紧,本来被严老爷子催的有点烦躁的严序,顿时想暴走……

    这边厢,田甜结束与严序的通话之后,环视一圈早就被她嘴里那软绵绵的“老公”二字震惊到语塞的众同学,轻咳一声:“那个,谁热了,衣服借我?”

    喝的脸红肚胀的某男生不顾众人反对,脱下自己的衬衫,坦xiong露ru,把衣服递给田甜:“师母有求,在下必应。”

    田甜无比感激地接过衬衫,然后猛地回头,大叫:“蜜蜂!有蜜蜂!啊啊啊往那边跑了!”她边喊,边挥舞着手里的衬衫。

    在座女生均被吓了一跳,抱头躲闪,乱作一团,倒是田甜最勇敢,手挥衬衫,慷慨激昂,四处抽打……

    “啊啊啊在这里,快快快给我凳子!”瞄中目标的田甜大吼一声,压根没瞅见蜜蜂在哪的男生火速给田甜搬来凳子:“师母,蜜蜂在哪儿呢……”

    田甜踩上凳子,跳脚扑打半天,愣是没把蜜蜂拍死,最后田甜急得快掉眼泪了,抽抽搭搭地跳下来:“咱班谁个儿最高,快点上去帮忙给它打死……我最怕蜜蜂了……”

    见系花兼师母梨花带雨了,四年来一心想要护花却连个萌芽的机会都捞不着的男生们都跃跃欲试,最后一米九几的体委推开人群,站上来:“别怕,有我在。”

    田甜双手握拳,感激涕零:“快,就在那,快给它拍死……”

    “啪嗒——”一声,体委手里的衬衫呼呼带风,田甜大叫一声:“别拿下来别拿下来,就挂那儿,我害怕……”

    体委脸色很难看,其实他根本就没见着什么蜜蜂,只不过护花心切,做做样子罢了。可既然田甜坚持说蜜蜂就停在监视器那个地方,那他就把衣服挂那好了,让美女安心才最重要嘛……

    方才一直吓得颤颤巍巍的田甜顿时挺直腰板,两手叉腰,冲着监视器“哼哼哼”狞笑几声,然后转身,大步走回桌前,拿起酒杯:“来,喝!今儿个不醉不归!”

    三分钟后,严序出现在包房门口。

    噪杂一片的屋子顿时静默下来,面面相觑,最后视线齐刷刷地对准正仰脖灌酒的田甜。

    老大拽了拽田甜的衣襟,轻声提醒:“唉,别喝了。”

    田甜喝完一杯,抹抹嘴:“早着呢,我还没喝够呢,可算给我家那个打发掉了,接着喝!”

    一分钟后,田甜被严序摔进8521房间的铺满玫瑰花的kingsize大床里。男人欺身压上来:“胆子不小啊田甜……”

    微醉的女人砸吧砸吧嘴,不满意地伸手拍上男人的脸:“叫——老——婆——”

    田甜的脸颊绯红,眼神也因为醉酒的缘故而迷离混沌,严序心头一动,迅速吻下来,堵住她一直朝外呵着酒气的嘴,两手也不闲着,开始脱她身上的衣物……

    半小时后,田甜酒醒了,她推开压在自己身上装死的男人,顿觉身下热流涌动,低眉,却见ru白的粘稠液体正从体内流出来。

    田甜大惊:“你没戴套?”

    “嗯。”严序眼皮都懒得睁,补充体力为上。

    田甜继续惊:“你射在里面了?”

    “嗯。”严序翻了个身,瞬时将田甜按倒,搂进怀里。

    田甜顿时怒了,她使劲儿地拍着严序:“你不是答应我三年之内不要孩子的么!你出尔反尔!”

    严序紧了紧手劲,把田甜圈的更紧:“放心,今天是你的安全期,我算过。”

    田甜默默收声,这样就好……

    五分钟后,雄狮午觉睡醒了,田甜眼见第二轮大战在即,急忙求饶:“老公,我饿了……先带我去吃东西吧……”

    严序无奈,不过把宠物养的白白胖胖才能有更好的口感,于是他爽快地穿衣下床:“想吃什么?”

    田甜不假思索:“水煮肉片,水煮鱼,还有夫妻肺片……”

    严序拧眉:“不行,你胃不好,不能吃辣。”

    “求你了……我真的想吃……”田甜扑上来,八爪鱼一样黏上严序的身子,摇晃个不停。

    严序不为所动:“昨天你已经吃过麻婆豆腐和口水**了,今天不能再吃辣了,你的胃受不了。”

    田甜急了,自己想吃个东西都不许?她小嘴一嘟:“不让我吃我就离婚!”

    严序继续摆着一张臭黑脸:“你不怕丢人你就离。”

    田甜瘪了瘪嘴,默默窝进床里,一声不吭。

    半晌,严序瞥了大床里的小人儿一眼,这丫头竟然……憋屈到要掉眼泪了?严序一怔,不至于吧,田甜不是因为馋嘴而耍小性子的人啊……

    严序走过去,轻轻摩挲着田甜的背,软下声色:“老婆,我是为你好。”

    田甜抬眼,大眼睛眨巴眨巴,声色软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就是想吃辣的……”

    严序叹气,刚要安抚她说“想吃就偶尔吃一回,为了健康忍一忍”之类的,突然大脑灵光一闪,而后试探着问田甜:“你最近……胖没胖?”

    田甜不解:“问这个干嘛?啊!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最近胖了……我倒没称过,不过我这阵子好像特别能吃……不行不行,我再不能这么吃下去了,我要减肥……”

    严序微微一笑:“减什么肥,你一点都没胖,跟以前一样。走,带你去吃川菜。”

    “哈?真的?”田甜一个高蹦起来,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捧着严序的脸一顿狂亲:“老公我爱你……”

    严序笑着回吻,眉眼都快乐弯成月牙,酸儿辣女,女儿好啊,随爸!

    一顿饭田甜吃得乐到high,而后她提议去ktv续趴,新婚第一天,她要好好跟自个儿老公庆祝。

    严序爽快答应,毕竟孕妇最大。

    小包房里,田甜逼着严序一起唱:“听我说,手牵手,跟我一起走,创造幸福的生活……”

    严序被田甜那五音不全走到太平洋的歌声逗得肩膀直抖,田甜见严序憋笑憋到脸通红,便冲着麦克风大吼:“严序你敢笑话你老婆!我要代表你老婆干掉你!”

    说着,情绪高昂田甜便一个饿虎扑食扑上来,对准严序的唇,一顿乱啃,两只手也灵活却没有章法地到处乱摸。

    甜蜜的音乐依旧在响,“听着礼堂的钟声,我们在上帝和亲友面前见证……”田甜突然安静下来,她怔怔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声色异常柔软:“老公,我爱你。”

    严序亦深情:“老婆,我也爱你。”

    然后……静默。

    田甜眨眨眼,按照往常,严序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反守为攻,主动将她压倒然后扒了衣服插进来的么?今天怎么这么正人君子了?

    气氛一僵再僵,田甜终于受不住,略带羞涩地勾`引他:“老公,我……我想要……”

    严序点头:“我知道。”可他还是没动弹。

    田甜继续在他耳边呵气:“既然知道……那就……”

    严序勾唇,拍拍田甜的背:“唉唉,老婆,跟你说个事儿。那个……从今天开始,禁欲三个月。”

    “哈?”田甜懵了,欲哭无泪:“为什么啊……”

    严序摸摸田甜的肚子:“因为咱们女儿不喜欢在还是一颗受精卵的时候,被她爸爸突然闯进闺房看光光哦……”

    “……啊啊啊啊严序!我不生!你!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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