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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告诉我,我可以活在世上吧?

    我的存在,是被允许的吗?

    如果是,为什么我的一生如此多难?为什么我非得受尽折磨与伤害?

    因为我前世做孽太多?还是我天生命贱?

    我的愿望很少,不求荣华富贵,只愿一生平稳。

    为什么到最后,连我仅存的尊严都要夺走?

    这个世界,没有我,比较好吧?

    我不相信有神,可是此时,请你——

    回答我。

    **********

    黑夜,代表危机四伏。

    暗夜的街道里传出急促的喘息声,一名脏兮兮的男孩没命似的奔跑,他不时回头看,仿佛背后有着千军万马追赶,只要一停下来,就会遭杀身之祸。

    怎么办?谁来救救他?要是被抓回去他就死定了!男孩惊慌的边跑边想。

    “怎么,惹上麻烦了?”

    黑暗的巷道里冒出男人的低沉嗓音,吓得男孩倒退数步。

    自暗巷走出一抹高大的身影,淡淡的月光下看不清男人的长相,隐约可见男人有副轮廓极深的五官,黑色的西装将他衬得十分高大;夜色中,男人只是无声的伫立,不经意散发的气势与霸气就连与他距离数尺远的男孩都感觉得到——

    那是一种属于男人的强悍气息。

    男孩保持距离的瞪着他,圆睁的大眼满是戒备。

    那是一双黑亮的眼睛,恍如黑水晶般耀眼,可那眼神却写满戒奋与不信任,男人饶富兴味的盯着他。

    这是一双火的眼睛,男人下了结论,忽而满意的笑了。

    在男孩打算绕过他,继续他的逃命之旅时,男人开口。“我可以帮你。”

    男孩停下脚步,防卫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像在评量男人说的话。

    “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帮你。”男人又说。

    条件?男孩也接着笑了,笑容里却是满满的愤世嫉俗。

    他就知道!天底下绝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

    条件?怕是和身后那伙人的目的一样吧,男孩嗤笑了声,凡事还是靠自己最有用!

    男人一眼看穿他的心思。他耸耸肩、无谓的说:“你不要就算了。”他忽然贴近他,低沉的轻声说道:“可是,没有我,你逃不出这。”

    就像出现时一样突然,在男孩眨眼的瞬同,男人忽而消失了,徒留楞在原地的呆淄男孩。

    方才是真?是幻?摸摸犹温热的耳际,方才男人就是贴在他耳边说话的,他却忽然不儿了踪影,男孩浑身冒起**皮疙瘩,一阵战栗传遍全身。

    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男孩一惊,回过神,开始疾跑狂奔。他怎忘了后有追兵!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粗野的男人吼着,自四面八方涌来的男人早已追了上来。

    男孩使尽全力奔跑,然而瘦小的身躯加上多餐未食,又几乎跑了一个晚上,他已是全身乏力;身后的男人们越来越近,突然,带头的男人一把扑向他,将他压倒在地。

    “跑呀,你再跑呀,老子就不信抓不到你!”压在他身上的魁梧男人制住他的挣扎,反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男孩被打得头昏眼花,可手脚仍挣扎的四处乱踢。完了,逃不了了,他的周围已被一群男人包围。

    男人又给了他一掌。“你家那贱货已经把你卖给我了,妈的!你最好给老子乖一点!”

    他才不承认那女人是他的母亲,她凭什么卖他!男孩的回答是吐了他一口口水,激得男人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妈的!”带头的男人一火,喝令手下。“把他的手脚压住,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他!”

    “放开我!”男孩敌不过人多势众,轻易就让人抓住手脚,成大字型的压在地上。

    看似头头的男人一把撕开他身上的单薄衫衫,他腿一跨,就压在他身上。

    男人放肆的手在男孩白皙的xiong前游移。

    “真看不出你肮脏的面容下有这么一副诱人的好身材,这桩买卖真值得!

    可惜你太会跑了,将老子累得半死,老子就先在这里爽一下。你一定还没开苞吧,等你尝过男人的滋味后,包准你舍不得再跑!”

    男人yin秽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视,随即一把拉下他的长裤,白皙柔嫩的长腿立即呈现。

    “老大,待会儿也让我们玩一下。”这男孩简直是旷世极品,瞧瞧他那白得不可思议的赤裸胴体,男人们吞了吞口水。

    “别急,”粗野男人yin秽地笑。“等老子爽够了就让你们玩到过瘾!”他拉下裤头拉链,一把抬起雪白的双臀。

    “不要!放开我!”男孩惊惧地尖叫。手脚被缚,全身赤裸,这副屈辱的模佯让他害怕的滑下泪水,他奋力地扭动全身挣扎。

    “你的声音真好听,叫得我全身都热起来了!”男人yin笑。男孩有双美丽的眼睛,他的声音清亮悦耳,挣扎时的叫声尤其让人浑身酥麻。这桩买卖,值得。

    黑暗的夜色,迷豪泪眼绝望地淌泪。东京的午夜就是这样,漆黑的巷道里不管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件都不会有人关心注意、伸出援手。

    东京的街头,一个受辱的男孩,一群一逞兽欲的男人,以及一个——

    冷眼旁观的男人。

    男孩身上已布满挣扎淤痕,他侧过头不愿看见自己将受凌辱的情况,似火的双眼蒙上水雾,远处男人的身影却意外地落入眼中。那是方才出现的男人。

    他站在那儿做什么?既已打算不插手,又何必留在那里?

    手脚仍是不停扭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再次不耐烦的甩了他一掌;他被打得头昏眼花,顿时丧失的知觉迟顿地传来男人粗暴的对待。男人扳开他的臀,一手扶着恶心的男人欲望,眼看就要长驱直入——

    “不要!”男孩元法忍受地望着看似无人的地方哭吼:“不管你是谁,我答应你!求求你,救救我!”

    答应他不知为何的条件,总比现在让一群男人轮暴的好!、

    “省省吧,天皇老子来也救不了你了!”男人yin笑的将欲望抵住入口。

    “早些开口不就得了。”

    高大的男人嘴角叼了根雪茄,自明暗处走出,看不清楚的夜色中,那双强悍的黑眸竟锐利得让人心头打颤。

    同样是在道上混的,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发散的气息看得出绝非泛泛之辈,围住男孩的几个男人有些畏惧地退了几步,但压住男孩的男人却早被邪欲冲昏了头,压根没注意。

    “老子劝你别多管闲事,这小子是我的!”粗野男人头也没抬,沉浸在将要占有男孩的动作上。

    “好多年没有人对我这么说了,”高大的男人居然笑了。“天皇老子见到我都得让我三分,我的力量可比天皇老子大得多,你要不要试试看?”他霸气十足地弹了下手指,四面八方突然出现数个人影,将以男孩为中心的男人们包围。

    “让他们见识一下连天皇都畏惧三分的苍冥家吧!”男人再次狂妄地弹了下手指,数个人影开始动作,几乎就在一瞬间,所有压制男孩的男人全部倒地不起,痛苦呻吟。

    男人一脚踩上带头男人的脖子,居高临下的睥睨痛苦不已的男人。

    “苍冥家祖训第一条:敢动苍冥家东西的人,下场只有死。”他好轻好柔的说着,表情仿佛谈天一般,脚下却是毫不留情,黑亮的皮鞋抵在男人颈边,踩断了男人的颈。

    高大男人的部下就像突然出现时一样瞬同消失,暗黑的巷于里仅剩男人们的尸体、满脸泪痕紧紧抓住破碎衣襟的惊慌男孩,以及一个充满霸气的狂狷男子。

    男人大步朝男孩走来,颀长的身躯在他面前蹲下。他捏住他的下巴,一把将男孩的面容抬起。

    “我救了你,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我的条件是:从此以后你是我苍冥将吾的所有物,跟着我说一次。”

    这是今晚男孩第一次近距离瞧见男人的长相。

    朦胧月光下,男人有副刚毅飞耸的浓眉,深邃的棕色瞳眸,刚健笔直的挺鼻,厚薄适中的性感丰唇,苍劲有力的下颚有着充满男人味的胡渣,不见杂乱颓靡,只有粗犷不羁的强悍气息。

    雕凿的粗犷五官自有一股慑人的强硬气势,男孩不由自主、恍如受蛊惑般地开口。“我是属于苍冥将吾的所有物。”

    “好孩子。”苍冥将吾满意地点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珣,久世珣。”男孩回答。

    “很好,珣。”苍冥将吾将他拦腰抱起。他唇贴在他耳边,吐出一字一句似催眠的命令。

    “从今以后,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只有我不要,没有你不给。记住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

    珣被带回一栋古色古香的日式建筑。

    以占地近十坪的“枯景”力中心,东南西北四方各有栋互相连结的传统日式建筑,四栋建筑物相连成一中空的正方形,包围住中央的“枯景”。

    枯景,是指庭园设计的小花园。古典风味的石阶,修剪整齐的矮树丛,造型典雅小巧的石桥流水,华丽的石雕、石灯盏、石洗盆,以及质朴的茶亭,在在显示屋主的财力丰厚与品味。

    日本建筑偏好的材料是松木,东南西北四栋建筑物也不例外,这四栋几乎完全一模一样。

    挑高的空间设计着:就算你这样对我,也摧毁不了我的尊严!

    一阵颤栗忽然窜入下腹,苍冥吾眯起眼,欲火在下腹燃烧。

    珣啊珣,你难道不明白你那火一般的眼只会让我更兴奋吗?不要这样看我呀,那会让我想狠狠的击碎你的高傲,你的自尊,狠狠的、好好的凌虐你一番。

    最好让你的眼,再也没有火般的璀璨。

    终于,他弹了下手指,男人放开了珣,他立即翻身爬起,靠在墙边急喘。

    苍冥将吾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扣住他手腕,珣反应不及的让他拖倒在地。

    “既然你说我是披着人皮的野兽,我不好好表现我的兽性,岂不是辜负你的赠言。”他拖着他,毫不留情地。

    “我改变主意了,你就留在我身边当我的玩物吧!”

    一路拖着赤裸的珣回北苑,粗糙的榻榻米在他白皙的身上,刮出一条条红色伤痕,苍冥将吾将他拖入寝房,魁梧的身躯毫无怜惜可言的压上趴在榻上喘息的久世珣。

    结实有力的大腿强硬地插入珣细瘦嫩白的腿间,逼迫他双腿大张。不再给他喘息的时间,苍冥将吾扳开他臀瓣,火烫的欲望蛮横的贯穿他。

    “

    “不要!放开我!好痛!”撕裂的疼痛自股间传开,珣痛苦的哭喊出声。

    “你以为这是尽头了吗?天真的珣,我会让你永远在地狱翻不了身!”苍冥将吾贴在他耳边,似呢喃般低语,动作却野蛮的进出他体内,每一次撤出、探入,都夹带着无比的狠劲与折磨,疼得久世珣不断喊痛。

    先前涂抹的液体与因粗暴而流出的鲜血润滑了小穴,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极致的快感,苍冥将吾陶醉的用力冲刺。

    “不要……放过我……”珣十指紧抓着榻榻米,骨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好痛呀!撕裂的穴口一点快感也感觉不到,如铁棒般的欲望不断撞进他最深处,不间断的插入、摩擦疼得他泪流满面,几乎昏迷。

    身下的男孩是个“处女”,他,苍冥将吾,是第一个享用他的男人。

    穴口紧窒,滋味甜美,他好久没有尝到如此销魂的滋味;细致纤白的小指扣在榻上使劲抵抗他的侵略,布满泪痕的小脸让人有种毁灭的快感,求饶的声音因他的音质极好而听来销魂,进人的小穴抗拒地夹得越紧,他滚烫的火热就越舒服,这生涩的“处女”尝起来真不错。

    终于,在几次猛烈的抽插后,苍冥将吾在他体内释放,随后抽出欲望,翻身坐在一旁粗喘。

    惊觉他不在体内,珣抓到流血的指头奋力地勾住前方,撑起身躯往前爬。他要逃离这里……他要逃离这里!

    好痛!真的好痛!他的下半身根本动不了,只能靠着手肘的力量在榻上爬行。

    厚实的大掌忽而扣住他脚踝,狠狠将他拖了回去,一把压回他身上。

    “你想逃到哪里?”他压着他,嗜血的唇含住他耳珠野蛮吸吮。

    “放开我!”珣打着冷颤,炎热的九月天他却浑身发冷。

    “放开你?”苍冥将吾邪佞的探手在他臀间一抹,艳红的血沾满他手送到他眼前。“你看见了吗?这是你破身的血,男人与女人同样会在初夜落红呀。珣,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掌握你一生的男人,你逃不掉的。”

    肿胀的硬挺再度贯穿他,剧烈的疼痛再次传开。

    “饶了我,求求你!”珣哭得声嘶力竭,只能不断讨饶。

    “你哭泣、讨饶的声音真是好听,它只会让我更兴奋、更野蛮。饶了你?不可能!”

    苍冥将吾直起上身采取跪姿,将趴在他身下的珣双腿岔开,越过他腰际放于他身后,抬高珣的臀置于他跪坐的腿间,狠狠的、狠狠的进入他!

    “珣,你是逃不开的!你的身休、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只有我不要,没有你不给!”苍冥将吾愉悦的粗吼。

    欢爰的过程里,他不断重复这些活,持续的以言语背后的力量提醒珣。

    这一生,他注定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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