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 女教师的个人授业

2

    伸彦看到雪白没有一点斑痕的後背。

    老师的丈夫是能任意抚摸那美丽的皮肤。而且不必有任何顾虑。

    伸彦觉得非常羡慕。很想能在麻美子老师的床上躺一躺。也产生偷看卧室的欲望,但想到现在不是那种场合。

    现在要背诵二十行英文,虽然知道在这样疲倦的头脑是没有办法做到,但也只有去做了。

    麻美子几乎一个小时後也没有谢开浴室。伸彦一直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办法背英文。可是经过一小时後,心情总算稳定,英文又开始进入脑海。

    麻美子用浴巾一面擦头发,一面走进房里。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下面是赤脚。更惊人的是t恤下面没有穿ru罩。将t恤挺起的大ru房好像很委曲地摇动。这种景色对伸彦是非常残忍。但麻美子本人雨知道是否了解这种情形,随个便就坐在伸彦後面的沙发上

    「我在这里听你背书,你要对着我规规榘榘坐在那里。」

    伸彦面对麻美子修长的腿,刚洗好澡的样子,几乎使伸彦不敢正眼看一下。那种样子不像老师和学生的关系。看起来很像女主人和奴隶的样子。

    伸彦很想顺畅地背出来,显示自己努力一小时的成果,可是到某一个地方就会卡住而无法念下去。

    对伸彦而言,又要面临很大的危机。愈是着急愈想不起来。

    「老师是不会帮助你的,你是因为想死背所以背不出来,要想一想整段文章的意思。」

    麻美子命令他重头开始,前面能很顺利地背出来,可是又在同一个地方卡住。

    麻美子让伸彦靠过去,近到能用双眼夹住他的地方。然後轻轻给他提示。可是几乎是悲剧的,伸彦无法理解她的提示。

    伸彦觉得又长又可怕的时间在沈默中流过。麻美子美丽的手轻轻拍起少年的下颚。也就在这同时,少年的脸上也挨一掌。

    伤心和疼痛几乎使伸彦流下眼泪。这是很残忍的屈辱,背不好英文又是自己的错,但不明白为什麽要挨打。老师是不可以对学生体罚的。

    「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

    麻美子这样说着在伸彦的耳边念出正确的英文。

    「我还是记不住的!」

    就在这刹那,伸彦的另一边脸上挨一记耳光。

    「好痛!」

    「在你肯好心前夫会饶了你!不要小看我。」

    伸彦真的快要流出眼泪,只好咬紧牙关忍受。

    只有能室全背好,否则永远无法离开这个地狱。这样想过之後,伸彦多少产生一点勇气,也不想继续挨老师打。於是伸彦就又从头开始慢慢背诵,而这一次果然完成了。

    「做得很好,你是很聪明的孩子,看不起自己就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我打了你。」

    麻美子的手温柔地撩起伸彦的头发,也就在这刹那在他的额头上轻吻做为礼物。

    也许像完成困难把戏的狗得到奖品一样的爱情,但伸彦感动地几乎又要掉下眼泪。

    虽然有一点睡眠不足,但伸彦第二天高高兴兴地上学,然後期待麻美子的英语课开始。想到班上没有人知道今天要考试,伸彦高兴地几乎大声喊叫。

    终於麻美子来上课了。而且正如她昨天所说的,宣布临时抽考,在学生惊慌中交下来的试卷,和伸彦昨夜背过的英文是毫不相关的题目。

    被骗了!这样想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测验题上排列着很多伸彦从来没有见过的英文单字。

    这一天夜晚麻美子看到伸彦的答案,当然不用说是狠狠整他一顿。

    对伸彦每交很晚从麻美子的公寓回来,母亲始终感到很不放心。

    已经两个星期了,伸彦从学校回来就立刻换衣服,然後骑脚踏车去老师的公寓。在只有两个人的家庭里,也只有早餐是一起吃的。晚餐好像是在老师家吃的,佃一伸彦什麽也不说。良江就觉得自己一个人朦在鼓里。

    十一点多钟,良江去敲刚回来的儿子的房门。她是最近才发觉屋里没有回答是表示可以进去的讯号。

    伸彦开着电灯换上睡衣躺在床上。

    「伸彦,你最近都没有和我说话。这样晚回来是一直在老师家吗?晚饭是老师做的吗?」

    「嗯,很好吃。」

    「比妈妈的还好吃吗?」

    「因为有很多是没有吃过的东西。」

    「有什麽样的东西呢?」

    「例如:米的甜辣饭。」

    良江在床边坐下,很自然地伸手到儿子的睡衣上,在已经摸习惯的股间开始抚摸。

    「最近没有放出来,不要紧吧。」

    良江是在担心伸彦到麻美子的公寓做功课以後,一次也没有解放精力的事。

    「你不是一个在弄吧。」

    「我没有做那种事!」

    「你是在忍耐吗?还是疲倦地不想那种事了呢?」

    伸彦对这样唠唠叨叨追问的母亲,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同情心。这个女人雨能到任何地方去,她不能抛弃家庭,抛弃儿子,抛弃孩子到外面去。

    「麻美子老师又年轻又漂亮,是你最喜欢的那种女性吧。」

    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母亲也许是在开玩笑,但这句话确实刺入伸彦的心里。

    「忍受两个星期对身体会不好吧?」

    由於受到母亲手指的刺激,伸彦的yinjing已经在睡衣下形成勃起的状态。

    两个礼拜没有了,伸彦觉得可以让自己的下体由母亲自己地摆弄。反正自己是完全被动,任由母亲去动作,而他只要幻想麻美子老师美丽的身体,一切就会结束。

    「麻美子老师很会教吗?」

    良江一面灵巧地让儿子的下体露出来,一面问。

    伸彦当然没有办法告诉母亲常挨耳光,以及挨打後老师又物别温柔的事。确实伸彦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这样强迫他用功,而且自己还能忍耐。况且到第二天竟然会怀念麻美子老师的耳光。

    当yinjing进入母亲的嘴里时,少年就紧紧闭上眼睛幻想麻美子的美丽脸孔。

    不久後,只裸露下体的良江,从上面覆盖在伸彦的身体上。伸彦听到母亲发出轻微的欢喜声,但觉得那是在很远的地方。

    自从仅有两个人面对面上课後第三个星期的星期天早晨,伸彦接到麻美子打来的电话。

    「今天是特别课,你马上来。」

    麻美子用命命口吻说。

    那是早晨九点钟,如果在平时的星期天会睡到中午。揉着眼睛,伸彦犹豫着没有回答,可是内心里已经决要去了。

    不管母亲的唠叨,伸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时,麻美子穿着高开叉的紧身正在做有氧体cāo。

    让愕然的伸彦坐在沙发上,麻美子把音响放到最大声音,同时一身都是污水。急忙把做功课的用品放在书包里带来的伸彦,无力地把书包放在地上。

    老师总不会为了给我看穿紧身衣的样子,叫我来看吧。要不要上课呢?会不会持一下要提出很难的问题呢?伸彦对麻美子穿紧身衣的样子感到入迷,但始终还是很紧张。

    看到高开叉的双腿间的布,卡在美丽的身体里,会转开视线,但就是像有吸引力一样的,又把他的视线拉回去。

    伸彦甚至於想到,自己希望变成紧身衣的布料。

    麻美子命令伸彦坐在桌子前,出课题後又立刻回去做有氧体cāo。

    根本无法用功,实在没有办法专心。麻美子偶而就穿着被汗湿透的紧身衣过来看功课,使得伸彦备感痛苦。

    不久就停止用功,麻美子要伸彦帮助移动很重的床铺,或拿洗的衣服到阳台上晒。或叫他帮助清扫。就好免伸彦是佣人般的叫过之後,自己一个人淋浴。身上喷洒香水後穿上新内衣。然後就这样穿着内衣把伸彦叫进有衣橱的卧室。

    「能为我选择你喜欢的衣服吗?」

    伸彦在困惑中难为情的看麻美子穿内衣的身体。在麻美子再的催促下向衣橱里面看。里面挂着很多衣服。

    伸彦选出留下强烈印象的麻美子的衣服,放在床上。麻美子从其中拿起红色洋装穿在身上。然後又给伸彦出题目,命令他恢复做功课。

    「伸彦,老师现在去看望我丈夫,你要在这里乖乖用功,偷懒我可不会答应。

    丢下这样的话转身就走了。没有多久就听到保时捷发出排气的声音。

    松本铃代引发自杀未遂事件,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据说是用小刀割好几次手腕但没有能死,她自己叫来救护工,这是医院的医生告诉麻美子的情形。

    那也是黎明时的不详电话,电话铃响到第二次时,麻美子拿起话筒,有陌生的声音问道:「你认识松本铃代小姐吗?」这个人是消防队的救护人禺,也是送铃代去医院的人。

    接到连络後二十分钟,麻美子已经赶到铃代的病房。那是和她的丈夫庆一郎住院的同一家医院。夜晚的医院灯光通明,充满吵杂的气氛。

    麻美子赶到有医生和护士照顾的铃代身边。

    那是很悲惨的样子。两个手腕捆着很多绷带,脖子上也好像打过石膏一样捆着厚厚一层绷带,脸苍白地像死人一样,额头上因汗沾着一些头发。

    「不仅是左右手的手腕,还想用刀割脖子。」

    中年肥胖的医生知道麻美子是铃代的朋友就对她说。

    「左手腕割三次,右手腕割二次,我想喷出不少血。据救护车的人说,房间里像血海一样但大概知道还死不了,就割自己的脖子,而且割了三次。所幸没有割到动脉。」

    麻美子几乎感到心,但仍旧打起精神问医生。

    「流那样多的血,还能得救吗医生,请救救她吧!」

    麻美子的心里产生类似痛苦的憎恨。让铃代有这样悲惨遭遇的人是绝不可原谅。

    第二天夜晚,铃代从很长的昏迷中醒过来,第一次和麻美子说话。逐渐了解自己所犯的严重过失的意义时,铃代发生轻度的精神错乱状态,但也随着时间稳定下来。可是想克服精神上所受的冲击,似乎还需要较长的时间。

    麻美子握铃代的手。从铃代的眼睛又流出珍珠般的眼泪沾湿枕头。

    「对不起,是我叫奶来的原谅我吧,我变成这种样子」

    「我刚才给奶的父母打过电话,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喔」

    「这种事情是瞒不了的。暂时请伯母照顾,撒撒娇吧,过去奶太勉强自己了。」

    麻美子是了解铃代大学毕业後就离开父母独立工作和生活,但对单身的公寓生活无法忍受寂寞,因此和那个叫川岛英隆的少年发生肉体关系。麻美子就因为知道这种情形更觉的心里很难过。

    「什麽?」

    「奶为什麽不问理由呢?」

    「因为我不需要问。」

    关於铃代自杀未遂的原因,麻美子根本不需要问。毫无疑问地,原因是在三年级的男生川岛英隆身上。在资料仓库室偶然地知道铃代和英隆的关系,而且在那时也听到铃代怀了英隆的孩子。所以不需要问任何事。

    最後,麻美子对铃代说。

    「奶把孩子打掉了。」

    铃代做出难以相信的表情看麻美子。

    「奶为什麽知道?」

    「已经过去的事,就忘记吧。」

    麻美子不忍看铃代非常疲倦的样子,就向她告别。

    好像就在这时候,铃代的父母赶来,麻美子在背後听到她们的吵杂声音走出医院。

    麻美子回到公寓已经深夜十二点三十分,立刻把淋浴龙头开到最大,把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洗乾净,让火热的肉体冷却,这才走出浴室。

    赤裸的身体没有穿内衣,直接穿上丈夫喜欢穿的棉布衬衫。从公寓八楼的窗户开始有凉风吹进来,但麻美子的心很黯淡,就好像难以形容的寂寞感从心里掠过。

    麻美子平时很少喝酒,但她决定今晚要喝。

    从大大的电冰箱取出大量的冰块,用清洁的毛巾包好,用很大的力量摔破。在不钢的筒里做很多小冰块,拿出事大的杯子喝威士忌,然後坐在房间的中央。

    打开音响,把音量放到最大。对於知道不想知道的事,看到不想看到的事,对自己无关的事好像要发生关联感到厌烦。

    把第一杯一口气喝光时,内脏受到很大刺激,几乎觉得扭转过来,第二杯的酒精开始变成使脑髓溶化的快感。

    明知是没有办法忘记,但还是想忘掉。松本铃代寂寞的生活方式以及这一天悲惨的事件不断出现在脑海3。铃代在割破手腕之前究竟想什麽?。这些都是麻美子想忘掉的事。不想去想,但忍不住还要想,麻美子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怜。

    关於铃代自杀未遂的事件,虽然用电话通知教务主任,但不可能会公开出来。一个音乐老师发生自杀未遂事件,自然不会发展,他们最怕的就是伤害到学校名誉的事件。他们绝对不会追查原因,即使是找出原因,他们也不会设法解决。

    麻美子知道一切都很明白,这样把第五杯威士忌倒进胃里。

    醉意已经开始包围他的全身,迫切感受到希望丈夫能在此时来拥抱她她觉得此时有男人的拥抱,就能忘记一切。

    我现在很想男人,要自己安慰自己吗?麻美子伸手到衬衫里,摸摸自己丰满的ru房。

    一面爱抚育弹性的ru房,从打开的窗看夜晚的街景,麻美子轻轻地叫着伸彦的名字。

    让松本铃代怀孕,又让她打胎,甚至逼她自杀未遂的川岛英隆,在麻美子打电话去时已经不在家。

    麻美子出来到夜晚的市区寻找英隆,她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把英隆找到。英隆的母亲夫知道儿子在那里。十八岁的少年到夜晚不回来不是很奇怪吗?麻美子这样稍许带责备的口吻问,但英隆的母亲却说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所以不会限制儿子的行动。

    因为学校的成绩好,就可以采取放纵主义吗?奶的儿子对可怜的女性采取何种惨\残忍的手段奶可知道吗?麻美子很想这样问她。

    麻美子到处打电话,问英隆的同学知不知道英隆可能去那里。

    这样找到第五家咖啡厅时,终於发现英隆。里面是酒吧,也可以玩撞球,英隆一面玩弄球杆一面喝喝酒。旁边有一个长发的美少女,把头靠在英隆的肩上,亲密的谈话。

    麻美子一直就走到英隆的地方,英隆正想点燃香烟时,看到麻美子,差一点香烟就掉到地上。麻美子清楚地从他的眼睛看出恐惧的表情。

    英隆当然不可能知道麻美子对他和松本铃代的关系到什麽程度,但还是直觉地判断麻美子来这里是为那件事的,而不是,一个高中生在这样的时间留恋在这种地方是很不好的情况。

    看到穿黑色旗袍裙和黑色高跟鞋的女教师,英隆耸耸肩伸一下舌头,想把叨在嘴上的烟收起来。

    「晚安,川岛君。」

    麻美子以开朗的口吻打招呼,可是她的眼睛没有笑意。

    「晚安,老师。」

    「你想吸烟也没有关系,我不是训导处的人。」

    「对不起」

    「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

    「不,今晚是第一次。」

    「是吗?这位小姐是谁?」

    「什麽?她?」

    长发的少女用挑战产的眼光看麻美子,麻美子对这少女的面孔还有印象,她是车站前美容院的学徒,麻美子去过几次那一家美容院。她觉得这个少女一定是极不聪明的人,也直觉地看出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肉体关系。

    「她是我的朋友。」

    「是在车站前钓上的吗?」

    「不是的」

    「川岛君,我有话要和你谈,到外面去好不好?」

    「什麽事呢?有话在这里不是可以谈吗?」

    「你要这样也没有关系,只要不怕这女孩听到。」

    英隆没有回答。

    「松本老师因自杀未遂被送到医院,她是割手腕。」

    英隆突然听到麻美子的话,做出惊讶的表情,然後低下头好像要隐藏自己的脸,这种动作很显然地是心里有数的样子。

    「前天晚上她打电话给你了。」

    「我不知道」

    「你说谎,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拼命地虚张声势,想保住自己的态势。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麻美子的铁拳打在英隆的右脸上,桌上的啤酒震飞,少年也被打倒在地上。

    「哇!」

    少女发出尖锐的声音躲开。

    「好痛奶这是干什麽。」

    挨打後英隆仍旧在虚张声势。

    「现在肯谈一谈了吗?」

    英隆无精打采地看少女做出让她走开的眼神。於是少女向柜台的方向走去。

    「前天晚上你接到电话吧?」

    「可是因为是很奇妙的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你这是什麽意识。」

    「说莫明奇妙的话还哭所以听不清楚在说什麽。」

    「你知道她为什麽哭吧?」

    「老师是」

    英隆想看出麻美子知道了多少程度,但因为猜不透,所以感到烦燥。好像看透英隆的这种心理,麻美子说。

    「我知道你和松本老师的事。不过除了我,好像没有人知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我想知道实情。」

    英隆不得不投降。店里大多数的客人向这边看,那个长发少女也在注意这件事的发展,於是英隆同意到外面去和麻美子谈话。

    两个人走出来时,没有任何人追出来,来到无人的停车场,麻美子先开口说。

    「就是现在,松本老师正在医院的病床上痛苦。也是痛苦地哭泣,也说不定她还在爱你,也许为了把你的孩子打掉的罪听,因恐惧而哭泣。可是你却在漕吧里和别的女孩喝酒打撞球。你不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吗?你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是羞耻的,或责备自己吗?」

    「她说要死,我以为那是开玩笑,她可能喝醉了」

    麻美子的眼睛里开始出现疯狂般的怒气。

    「你以为打掉孩子的女人在那一天夜里会喝醉吗?那是第一个孩子!」

    「是她自己说要打掉的。」

    「那麽,如果松本老师说要生下来?」

    「没有啊」

    「你能和她结婚养大孩子吗?」

    「大概能」

    「我说过不允许你说谎。我认为你和松本老师发生男女关系而这样有了孩子,因为有各种理由,所以打掉了也没有什麽关系,我也认为那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是问题出现在以後。」

    「以後?」

    「因为你听到松本老师自己说要打掉所以松一口气,和女教师发生关系有了孩子,这不是十八岁的人能承受的事。被父母知道会有严重後果,而且伤害到成绩优秀的模范生的命进。有那样的女人拖累,不如早一点升大学痛快地玩。你一定是这样想的。」

    「我没有。」

    「你说谎,那麽你为什麽不陪她去医院?没有说一句温柔的话,你就在打胎的同意书上签名。我是到医院调查过,你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但唯有笔迹是你的可是你连设法拿出打胎费用的体贴心都没有。她身体受到伤害回来时,你还不去见她。」

    英隆好像仍旧是那麽不服气的样子。

    「你是喜欢发生关系,但不会怀孕的女人,那是在男人中属於最低级的。」

    「是那个女人先来约我的,她只是想玩而已,想要男人而已。」

    「你是这样认为吗?」

    「是啊。她在那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她是喜欢做那种事的。并不一定是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的。她常常说不想孤独,只要见面每次都是发生关系,是她要求的所以才会有了孩子。」

    麻美子发觉憎恨的血开始逆流,但还是尽量克制自己。

    「你继续说这种可恶的话,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不理会麻美子的话,继续说下去。

    「不管是不是有月经的日子,她都要性交。那个女人喜欢的不是我,是我的身体。所以我正在想什麽时候要断绝这种关系。所以听到她说怀孕了,确实给我很大打击。好像觉得我的人生都完了。可是她自己提出要打胎,她说我年纪大绝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完全由她自己做。」

    「你可知道她为什麽要自杀吗?」

    「是因为我说要分手的关系吧。」

    「什麽时候?」

    「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吧。」

    「那是前天晚上对一个刚打胎,精神衰弱的女人,你竟然说要分手?」

    「我说了。因为哭个没完,我讨厌极了。」

    「你杀了孩子,也杀了她的心」

    「开玩笑,是她自己要死的!不关我任何事。我的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不可原谅。如果你还有一点想理解她痛苦的爱情,或许我会原谅,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奶真罗嗦,因为奶是老师,所以我一直很客气不要太神气!女人!」

    英隆突然向麻美子冲过来,麻美子反射性地闪开,把伸过来的手轻轻一转,就把英隆摔在地上。他的腰碰到水泥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惹我生气是很可怕的。」

    麻美子把手皮包丢到地上,稍许弯下身抓住旗袍的缝上,就用双手撕开。

    英隆对她这样的行为无法理解有什麽意思,可是马上从自己的身体深深知道理由了。

    摇摇摆摆站起来的英隆再度想用麻美子冲过去时,麻美子大胆地从撕破的裙子伸出腿,一记回旋腿结结实实地踢在少年的脸上。几乎能看到内裤和大腿,但英隆是不是看到就不敢说了。英隆从鼻子和嘴冒出血,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麻美子就从严格的父亲那里学到少林拳,但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丈夫庆一郎而已。她用少林拳伤害别人当然是第一次,但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当麻美子慢慢走去拿手提包的刹那,在肩头上感到激烈的疼痛。勉强闪开身体,是英隆抓起石头打过来。

    上衣已经开渗出血迹。但这时候麻美子已经以闪电般的动作用膝盖攻击少年沾满血迹的脸,把手臂倒转过去。同时用力,卡一声,英隆的右手断了。麻美子没有给少年惨叫的机会,发动最後的攻击,随着又一次骨折的声音,英隆身高像一块破布似地丢在地上。

    因为过份强烈的痛苦,英隆已经陷入发不出声音的状态。几十分钟後救护车来了,把变成垃圾般的少年运走。

    叫来救护车的是麻美子,但她知道让自己燃烧成凶暴的血镇静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走出公共电话亭,从远处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麻美子坐在国导的护栏斗上点燃香烟。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杀人凶手』。又觉得自己很傻,同时迫切地想喝酒,总心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公寓。

    想到伸彦,可是这种时间大方便叫他出来。而且也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用过暴力和流血的样子。

    风吹来时,撕破的裙子撩起,看到雪白的大腿。

    几天後,麻美子抱着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进川岛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个人房。这里能看到很好的风景,病床四周几乎摆满鲜花和水果等,而且还有电视和录影机。

    英隆看到麻美子进来时,就好像心脏病发作的患者因恐惧使全身颤抖。很想大声喊叫,可是因为前面的牙齿全部折断,只能发出空虚的嘶哑声音。

    「你不要怕成这样,今天我是来道歉的。」

    麻美子把漂亮的流江色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这状态是不可能伸手接过去,这是她故意这样做的。

    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个脸都用绷带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绑在床上一样。

    「真是很严重,还痛吗?」

    麻美子用最美丽的天使般笑容问。

    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语言的婴儿,也就是露出痴呆的表情看着麻美子。然後才用痛苦和恐惧混在一起的声音说。

    「奶来干什麽?」

    「干什麽?是来看你呀。你多少应该表示高兴吧。」

    英隆本来想哼一声,把头转过去。可是转头会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暧昧的表情。

    「有没有什麽事情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还有大便呢?想吃什麽吗?想吃水蜜桃的罐头吗?还是想吃凤梨的罐头?原来你没有食欲,要我替你温热度吗?」

    英隆从心里感到恐惧,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麽呢?

    麻美子拿来家属用的椅子,就在床边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这个医院住院吗?而且自杀未遂的松本老师也在这里。刚才我素见过她,她的精神比我想像得还要好。希望你们两个人赶快恢复健康见面。」

    英隆听到铃代的名字,表情变得更黯淡。

    「看你这种样子,暂时没有办法做功课。如果耽误的时间太多,成绩就会低落,也许考不上东大了。那样你的母亲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这里教你呢?」

    英隆忍着疼痛拼命摇头,好像是怕透了。

    「快点走吧我妈妈要来了。」

    「哦?那麽我和你母亲打一声招呼吧。告诉她,把她的傻儿子骨头弄断的就是我一定会很惊讶。因为教师打伤学生到住院的程度。」

    英隆实在无法分出她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但他还是感觉出这信女老师把他弄成这样子後,还没有完全原谅他。

    她究竟想要怎麽样呢?

    「让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这样子一面说,一面解开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带。

    「这这是干什麽?」

    看到麻美子的动作,狼狈的英隆发出惊讶的叫声。当然麻美子不会理会英隆的样子,继续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摆撩开,露出病人用的裤子。

    这时候的英隆还没有发觉麻美子充满慈爱行为的意义,只是本能地尽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脚上有悲剧性的石膏包围,一动会剧痛,所以只好发出杀杀般的叫声。

    「你不要这样嘛,马上让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乱动呀!」

    麻美子柔软但冰凉的手轻轻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开始充满性感的动作。被麻美子踢得到处留下瘀血的腹部或xiong上,麻美子的手像yin靡的魔法一样不停地抚摸。

    英隆发现麻美子没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点放心。偶尔还陶陶然地闭上眼睛,做出追寻快感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放心地把一切交给我,我不会再粗暴了。」

    催眠术师麻美子用言语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股间,从睡裤上面开始摸弄下面的东西。

    摸到耻毛的粗糙感,那是证明他已经有成年人的身体。

    「噢不行不行啊。」

    英隆以悲惨的声音用没有上石膏的手试图抵抗。但几乎没有一点意义。麻美子很快地解开睡裤的带子,让英隆的那个东西完全暴露出来。

    「奶干什麽!啊痛啊!」

    就好像受拷打一样,英隆感到绝望。就在麻美子的手指握住软绵绵的yinjing时,英隆很快感觉出那个东西在自己身体上是多麽重要。而且当她的手指开始有韵律地抚摸时,他知道任何抵抗都毫无作用。

    「对一个孩子的小****而言,这东西还真雄伟。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害得几个女人痛哭。看,慢慢大起来了。很雄壮呀,你要保持轻松的心情。」

    英隆的东西完全背叛他自己的意愿,开始充血,而且这时候好像全身的疼痛也减少许多。

    「好棒!愈来愈大了,这东西不像高中生的,还不停地脉动呢。」

    完全已经挺立的肉棒,麻美子巧妙使用左右手不停抚摸。

    「啊呜」

    看到英隆因为极大的快感发出声音,麻美子就对yinjing加紧攻击。

    「没有关系,你可以射在老师的手里。你可以藉老师的手得到最大的快乐。」

    「啊老师要射了啊!」

    连续三次的喷射,大量的精液向水池一样地留在麻美子的手掌里。

    麻美子对自己手掌里的精液看一会儿,然後突然把肮脏的手抹在英隆的脸上。

    「哇,这是什麽!不行,啊!」

    麻美子对英隆像痴呆一样张开嘴还在享受快感馀韵的嘴里,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插进去,让他舔。在眼睛和嘴里涂满自己本身的精液,英隆的身体是动一下都不可能的。

    「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要自己整理,自己的东西有什麽味道呢?」

    英隆以屈辱和憎恨的眼光看麻美子,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麻美子整理一下服装,看手表轻轻说。

    「啊,该去照顾我丈夫了。」

    准备出去时,在麻美子的脑海里产生残忍的主意。使她忍不住要实行这件事,麻美子找到捆绑旧报纸或杂志的尼龙绳。

    拿尼龙绳把英隆垂头丧气的yinjing绑起来。麻美子竟然拉着绑在龟头上的尼龙绳走出病房的门。

    「这是干什麽?求求奶!不要这样!」

    麻美子在远处听到英隆绝望的惨叫声,但她无法放弃自己的企图。

    稍许开开房门,把栓住yinjing的绳端绑在门把手上,然後关上房门。病房的门是向外开的,所以有人来开门时,英隆可怜的yinjing就会连床一起被拉动了。

    麻美子向丈夫的病房走去。从走廊弯过去遇到英隆的母亲正走向儿子的病房。

    英隆的母亲没有发现麻美子,而麻美子向她的背影报以无比开朗的笑容。

    觉得在很远的地方听到少年发出的惨叫声。

    「为什麽记不住这样简单的东西!」

    刚听到麻美子的骂声时,伸彦的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规规榘榘坐在那里的伸彦,只好低头表示道歉。

    「卧薪尝胆、四面楚歌、卷土重来、吴越同舟这种成语在考试时一定会考的,所以我说过你死背也得记住的。这种东西不是讲什麽道理,是在知道不知道,成语的意思已经告诉过你的。」

    对麻美子毫不留情的责备,伸彦只有点头的份,同时也疲倦到极点。因为正襟危坐他的长腿已经开始发麻,更使他痛苦的就是今晚麻美子穿上色彩鲜艳的迷你裙。因为穿着迷你裙坐在地毯上,从膝盖到大腿根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低下头的伸彦不知道眼睛该看什麽地方。

    「你在看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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