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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楔子

    古玩珍物,世间罕器,俗称玩物,大雅怡情。

    到了!

    玩物界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又到了。

    京城著名的赏心斋为此提前准备了足有六七个月,光作彩旗的绸缎就用了五大车,立秋这天,在门前的大广场上搭起高一丈,长宽过五丈的高台,气魄十足地展开玩物界这最惊天动地的竞赛。

    这一天,是天下古玩珍物出来亮相的大好日子。要知道,珍贵的玩物不但要有好底质,还需有好眼力的鉴赏大家给予肯定,一幅在赏心斋前被玩物鉴赏家们夸过两句的字画,说不定就能涨上几倍价钱。

    这高台是最最难得又实在的赏宝叫卖之地,众多专家在此,赝品躲不过,如果拿来的是珍品,更能获得肯定。

    你家有某某家传之宝,想鉴定一下价值若何?你有某件新到手的宝贝想卖,不知道怎么掂量价钱?

    别犹豫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时机,换了别的时候,哪来那么多玩物界的重量级人物一齐亮相阿?

    瞧瞧台上,能够大马金刀坐上一个位子的,可都是古玩界里五湖四海来历不凡的大人物,西北越老当家,南沙凤大姑娘,江东容大掌柜

    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旁观客,密密麻麻,万头攒动,伸长脖子往擂台上猛瞧。

    忽然一声低低的疑惑。

    「不对啊。」

    「怎么不对?」

    「听说能够上台的,都是古玩界的老行尊,怎么上面还坐了两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哥儿?」

    「嘿!一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是头一道看这热闹。」身边的一人扭头,鼻子里嗤着一股得意,「别看人家年轻,那才是货真价实的老行尊呢。清逸阁听过没?」

    「这当然听过,清逸阁,不就是号称天下最著名,决不走眼的第一典当。」

    「算你还懂一点。清逸阁传了时代,代代东家对玩物的鉴赏功力都一流啊,称他家一句玩物世家,不过分吧?」

    「不过分。」

    「喏,那个,你说年纪太轻的那个公子哥。」那人指着台上那两道俊朗修长的身影的其中之一,一语道破天机,「就是这一代清逸阁的少东家张玥朗,别看人家年轻,不但家学渊源,还曾经拜在莫天机大师门下,求学三年艺成归来。这样的人物,他坐这台上一席位子,有人敢说个不字?」

    原来是这样啊

    发问的那人立即恍然,摇头道,「不不不,当然不过分。只是,另外那个脸蛋长得极漂亮的年轻公子,难道也是某个玩物世家的嫡传公子不成?」

    「哈,老兄啊,这你又弄错了。」那好为人师的旁观者,更是一脸我比你懂得多的得意洋洋,「那个模样比女人还漂亮的瑞清公子,和玩物世家连边都靠不上。」

    「啊?那他怎么坐在上面了?」

    「啧啧,人家出身大商家,家里连铁矿铜矿的买卖都沾上边了,赚的钱如江似海,什么古玩珍物他家买不起啊?万物嘛,有钱人才有那个闲逸,就凭他家里那推山那海的宝贝,他就有资格坐在上面,说来也巧,这位有钱公子偏偏就好这个,还特意拜了莫天机为师,精心学了三年玩物鉴赏之技。」

    原来是这样啊

    「那么他们两个就是师兄弟了。」

    「什么师兄弟啊?相见眼红!这两年在玩物大赛上见面,斗得你死我活似的,看得我们好不过瘾。唉,就是年纪太轻了,两个又都是丰神俊朗的人物,本来玩物大赛是鉴赏宝物的,现在连京城不懂玩物的娘儿们都挤着来看,挤得连站的地方都没了别挤!后面的别挤啊哟!台上又上演同门斗法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台上那两道俊逸从容的身影上。

    第一章

    台上的再次争斗,由德高望重的容大掌柜带来的一件东西引发。

    「这是真品。」张玥朗双手捧着手上的珍绣册,端详良久才放下,微露英气的剑眉温和的舒展,「封面为紫檀,中间镶玉,四周雕以佛祖、观音和佛家八宝等图,可见此物曾经被收入皇家,才能装潢得如此精美。」

    他虽然年轻,肩上却扛着清逸阁十代鉴赏大家的名声,玩物界最重家学,连容大掌柜也不敢小看眼前这个年轻人,扬着花白的眉毛问,「真品是无疑的。我去年从一无名路人手中重金购到这份绣册,当时看的时候已经知道是好东西,不过此绣册上面并无留下任何印记,真正出自何代何人之手,嗯不好揣度啊。两位世侄,对此有何高见呢?」扫视面前两位连续在玩物大赛上崭露头角的小辈。

    玩物界向来看重资历,但鉴赏的才能毕竟才是最重要的。

    以他的睿智老眼,不难看出日后玩物界的鉴赏大家,眼前两个师出莫天机的年轻人必然能占上一席。

    张玥朗身为清逸阁传人,那是当然的。

    可是先祖从不涉及古玩珍物收藏的瑞清,又凭什么在三年内学出一双能评古论今的慧眼呢?要知道,玩物鉴赏这个行当,可是需要年月浸yin,无数心思泡在里面才能有所学成的,可不光有钱就能办到。

    「这册子最早也早不到哪去。」瑞清写意地坐在椅子上,摩挲送过来的鉴赏品,细长漂亮的眼睛里略往上面一扫,瞳孔无声地轻缩了一下,唇角又泛起迷惑人心的浅笑,「依我看,比是元代之物。」

    「瑞清公子,太笃定了吧?」张玥朗认真地道。

    这位清逸阁的少东家长的很俊,眉目飞扬,瞳如星辰一样明亮,出身严谨的清逸阁世家和并不过大的年龄,让恭谨从容和澄清气质融合地同存于他身上,很容易就能争取到别人的亲善好感。

    和他比起来,份属同门师兄弟的瑞清五官更加精致,那眉、眼、鼻、唇,没一样不精致如画,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便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加上身形修长挺拔,更显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也多亏了这个降低警惕心的长相,一般人在遇见瑞清时,都会忽略掉他骨子里的精明厉害,被他身上散发的闲逸懒散所吸引。

    其实,慵懒美丽的花豹就算趴在草丛里睡觉,也不该随便靠近。

    「不错,我笃定它是元代之物。」

    「何以见得?」张玥朗把东西又要了过来,仔细看过一番,斟酌着道,「我看这上面的佛像,造型能力之高超令人叫绝。元代离乱之朝,刺绣大家并不多见,而佛学在元代也并不兴盛,这样的佛像珍绝之品,难以出自元代。」

    瑞清把眼睛往他那边轻轻一斜,薄唇微弯,「哦?那么张公子觉得,此物出自何代呢?」

    「这上面的绣法,和南宋沈字扬的缂丝山水轴有九分相似,针法多样,多为齐针平绣,间以抢针法的短直针脚为点缀,其疏密、轻重、逆顺,循丝理而参差运针。若我眼里无差,此绣应是宋代之物,大概是贡品,被收入皇宫,后来才加上了紫檀封面,另配镶嵌玉器。」

    他一边循理去说,句句在理,引得身边一干前辈频频点头。

    「元代虽然离乱,但仍有不少刺绣大家横空出世。」瑞清不以为然,侃侃道,「元代书画家赵孟之妻管戎漓,精通翰墨词章,多才多艺,尤擅刺绣,她就是一个刺绣高才。我敢断定,这幅珍绣佛像册,正是出自她的手清高。」

    手往前绕,伸到张玥朗胯下,隔着外袍一阵乱挠,邪气地问,「我上次和你说过了,今年的玩物大赛,不许你里面穿着亵裤上台。有听我的话吗?有没有穿?」

    张玥朗咬着下唇,轻轻摇头。

    瑞清并不急着解他的衣服,仿佛享受似的隔衣揉捏下面那两颗小球,吃吃在他耳边笑着问,「是没有听我的话,还是没有穿?」

    张玥朗被他揉得浑身微颤,连呼吸都不知道怎么控制了,睫毛不知不觉湿漉起来,忍了半天,才把咬出印子的下唇松开一点点,硬着头皮道,「没没有穿」

    「那么师兄的袍子底下,是光溜溜的了?」

    张玥朗被他问得满面红如熟虾,英俊的脸上,竟平添了一股难以想像的风情。

    「是不是光溜溜的?」瑞清在他耳边吹气,心情畅美地看着温润耳垂敏感地耸动,暧昧地问,「师兄硬了吧?在台上,我每次看你,你都逃开我的视线。是不是被我一看,你下面就硬了?」

    「没」虎牙小妹

    「敢对我说谎的话,明年就别指望我再参加玩物大赛。师兄也知道,我对于这些古玩珍物,向来都不怎么有兴趣。」

    「这」

    「快说实话。」

    「」

    「说不说?」

    「是」

    瑞清得意的笑声随着火热气息传入耳膜,搔得张玥朗浑身又软又烧,「把话说全了,师兄。」

    「是被你一看就就就硬了。」

    「师兄真乖。」瑞清满意地在他脸侧香了一口,柔声道,「咱们一年没见了,师兄有想着我吗?好想念在师傅那的日子,可以和师兄天天在一块,随时要亲就亲,要抱就抱。」

    一边说着,一边把猎物从布料的包裹中剥离出来。

    绸裤脱下,张玥朗里面果然未着亵裤,大腿内侧上雪白的肌肤被瑞清刚才那么霸道地隔裤乱揉一通,已经泛出娇羞的粉红色泽。

    瑞清的眼神顿时灼热起来。

    「师兄,你这里比女人还滑。」指尖探到赤裸的大腿上。

    指腹在泛红的地方轻轻打着圈,肌肤下的肌肉立即仿佛受不了似的跳了一跳,张玥朗抽着气往后稍缩,被瑞清促狭地一推,跌坐在密室专为客人提供的太师椅上。

    「赏心斋这东道还算做得不错,连这里摆的椅子也是老货,地道的年份黄花梨。」瑞清淡淡赞一句,举止优雅地将张玥朗双脚打开抬到太师椅的两边扶手上。

    赤裸着下体,双腿敞开的姿势,让薄脸皮的张玥朗脸色通红。

    「师师弟」

    「师兄不喜欢吗?要是师兄不愿意,无妨,我现在就走。」瑞清一点也不勉强,停下来,好整以暇地等着张玥朗的选择。

    俊美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棱角分明,平添了一股强悍威势。

    宛如展示物品一样摆在太师椅上的张玥朗愣了一下,眉间锁出一丝无奈,咬着唇挣扎了片刻,低声道,「说笑就说笑,为什么动不动就说这个走字?」英俊的脸庞却变得有些抑郁了。

    瑞清得意地笑了,「我就偏爱说这个,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不但走,说不定再也不理你。不过师兄那么yin荡的身体,除了我,恐怕世间没人能够满足得了。」神秘起

    他嘴上说的轻巧,其实师兄白皙漂亮的身子早像磁石一样深深吸住了他的心神,一瞧见那线条精致的锁骨,浑身仿佛点燃了遍地火苗一样滚烫起来。

    瑞清一边邪气地笑着,一边按捺不住地靠近过来。

    刚要吻上淡红的唇,半天没做声的张玥朗不知一直想着什么,居然把脸别了过去,低声道,「你要走就走,谁舍不得你?」

    双腿一缩,从椅扶手上收了下来,避开了瑞清。

    瑞清倒是愣住了。

    「我」张玥朗蹲下去一件一件拾他散落的衣裤,颤着双唇,「我知道你嫌我。你长得好,家里有钱,如今又是玩物鉴赏大家。提亲的人几乎踩破门槛,还每天同那些风流公子一道游山玩水,你美人见识得多了,见到我就想走也是应该的」

    瑞清还是第一次看见师兄发难,完全措手不及。

    听着张玥朗愤愤不平地说了一通,收拾着衣裤要穿起来,顿时回过神来,冲过去把张玥朗一把从地上提起来。

    「你说什么?」瑞清平时相貌俊秀,眉一倒竖起来立即吓人多了,双手狠狠捧着张玥朗的脸,「谁说我美人见识多了?谁说我巴不得不理你?」

    「唔」张玥朗力气斗不过这个美人似的师弟,被直按到墙角,双手牢牢扣在头!」

    「没有,真的没有」

    「骗人!你身边的那些男人都是瞎子啊?你张府里面连耗子都是母的呀?我看不管男人女人,都会被你这个yin荡的小洞给勾引过来,这么软这么热,谁不想cāo谁就是白痴!你敢不听我话,一定是红杏出墙另有新欢!你给我坦白!」

    张玥朗被冤枉得几乎吐血。

    这师弟在所有人面前永远都保持风度翩翩成熟稳重,唯独两人独处时永远刁钻任性狂妄放肆,而且最可怕的是一生气就乱吃飞醋,连只公耗子都可以被列入「情敌」范围。

    秘穴中可怜的粘膜被瑞清用指尖搔刮戳扰,腰杆几乎碎了,喘息着语不成声,「你你」

    这泫然若泣的模样正是最让瑞清心动的,瑞清看的血脉喷张,胯下直竖起来。

    「不管你有没有。」他分开张玥朗发软的双腿,火热的阳物抵住经过手指开拓的穴口,蛮横地说,「反正师兄是我的。」解开裤带,早就嚣叫多时的火热对准攻击对象。

    「啊!!!」硬物贯穿体内的冲击让张玥朗忍不住发出很大的声音。

    仿佛地一下就撞到了不可能到达的深处,扩张一瞬间就抵达极限,肉棒刺入到极点,迅速抽出大半,毫无商量地又彻底贯穿到底。

    「嗯呜师弟」喘息着,张玥朗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嫌站姿不够过瘾的瑞清猛然抽出湿淋淋沾着体液的肉棒,抱着把他放在微凉的地砖上。

    两膝高高提起,各放左右腰侧。沉重的身躯再度压上来。

    有了体重的帮忙,肉棒的刺入变得更加有力度。

    交合处带有水液感的声音在四面密封的实墙中回荡得越发明显。

    噗,噗,噗黏呼呼的,肉体和肉体交媾时才会发出的,令人羞耻不堪的声音。

    「呜」

    像肠胃都要被捅穿了一样的被侵犯感,严重侵蚀着清逸阁下一代少主的神志。随着肉棒的袭击,痛楚已经成了麻药,快感从腰部一阵一阵冲击而来。

    内部的粘膜无数次被撑大到极点,收缩,再撑大到极点,仿佛被严苛的教训过一样,渐渐在麻痹中懂得自动收缩包裹,讨好着蹂躏它的肉棒。

    瑞清爽得倒抽一口长气,「你这小嘴可越来越会办事了。」把雪白脚踝往上提,换一个更能插到深处的体位。

    身下修长结实的身躯,失去反抗力般,接受着他的摆弄。

    一点也不温柔的贯穿,视野不断摇晃,连脑子也摇得迷迷糊糊了,张玥朗只能大口喘息和紧紧抱着可恶师弟的肩膀。冲刺的频率猛然加快,内部受到的冲击让张玥朗大声尖叫起来。

    瑞清大发慈悲地在他体内射了头一次。

    「师兄的洞洞还是那么软。」

    仿佛刚才只是尝了一下餐前小菜,第一轮之后,只让师兄稍微喘了几口气,立即又开始第二次。

    噗!甬道内积存着刚才射出的白浊,肉棒刺入时水渍声更加明显。

    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点的张玥朗惊惶地叫起来,「不要瑞清等一会疼!呜」刚才被师弟压在下面猛插的他,总算找到了一丝话说的力气了。

    额头也渗出细汗的瑞清像终于想到什么似的,勒令自己停下来。

    发泄了一次过后,原本被欲望烧得发昏的头脑多少也清醒了点。精明如他,当然知道乖乖小孩的师兄绝对不敢背着他乱来,也知道刚才过于狂暴的一轮,让外表看似英气,实则手无缚**之力的师兄吃不消。

    不由有点心疼。

    为什么自己对这人的渴望永远都是那么难以遏制呢?好像快渴死的人见到水一样,第一轮总是忍不住大杯痛饮。

    一定又把他弄疼了。

    「疼吗?」瑞清就着插在最深处的姿势,用罕见温柔的语气低声问。

    「还好」张玥朗如路藏起声音里的呜咽,但浓密的睫毛上已经疼的挂满了水珠,一年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甬道要忽然承受异于常人的硕大,确实并不容易。何况,瑞清每次都是一开始就恨不得把人弄死一样的用力。

    火热的肉棒和肠膜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每一处都彻底贴合在一起,粘膜把硕大的男性紧紧包裹着,连心跳都可以通过这个连接传递到瑞清那里。

    瑞清小心翼翼地抱住他。

    「好一点没有?」

    「」

    「师兄,现在应该缓一点了吧?」在浑圆厚实的耳朵上轻轻吹气,仿佛这样可以缓解痛楚。

    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

    「现在,应该可以动了吧?」瑞清试探着缓缓向外抽动肉棒。

    「别」怀里修长的身子却忽然受惊似的挣了挣,豆大的眼泪顿时从睫毛滚到脸上。

    一张俊朗的男性脸庞挂上两滴晶莹泪珠,还要配上半迎半惧又羞又怕的表情,真是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罪过!

    已经深埋在体内的肉棒顿时又涨大一圈。

    张玥朗察觉到般的低声呻吟,抓住他的肩,央求着断断续续说,「等就等一会让我我休息一下」

    瑞清把脸凑前一点,看清楚他羞红中夹着苍白的脸色,忽然很不满意地皱了眉,「你怎么身子还是那么弱兮兮的?晚上还有咳吗?我叫人送你家的那些人参熊掌,你收到没有?还有那些药,都是请名医开的方子,药引都是千金难求的,有没有按时熬来吃?」

    虽然异物还卡在里面,但它乖乖不乱抽动,已经让张玥朗松了一口气,解释着说,「我也不过是偶尔咳嗽,虽然比不上你这个练过武的,但和一般男人比起来也还」

    「也还什么?那个男人像你那么不经用,才cāo那么几下就半死不活的。」

    张玥朗被瑞清下流的用词弄得脸红耳赤,避过话题,狼狈地说,「你你不要在送东西过来了,我爹爹上次追问是谁送的呢,吓了我一跳,如果我爹知道」

    「知道就知道了,怕她干什么?你要是被赶出门,我养你好了,我真恨不得直接上你家」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张玥朗惊恐的摇头。

    「哼!」瑞清狠狠地瞪他一眼,「我这辈子就只为你受过这种窝囊气,那老头子要不是你亲爹,我早就」

    「别别!师弟,你要怎样我都依你,你你可千万不要招惹我爹。」

    瑞清气结。

    师兄浑身上下都可爱,就是这个死心眼讨厌,整天把清逸阁和他爹看的比天还重,打死都不敢把两人之间的事情让他爹知道。

    可恶!不摆平张家那个老头子,他和师兄就不得不继续鬼鬼祟祟,台上演一套,台下演一套。

    继续这么玩物大赛一年一次牛郎织女似的,自己血气方刚的强壮身体还早被憋到阳痿。看来不动手不行了。

    瑞清把凶恶的眼神移到别处,沉默一会,又不怀好意地转过来,压低声音问,「现在应该可以了吧?」手不再抓住张玥朗的脚踝,从大腿根部缓缓移到两腿中央,握住半硬的勃起温柔的揉搓着。

    性具被师弟玩弄着,yin靡的感觉从后头向xiong膛和四肢蔓延。

    「嗯」张玥朗微不可闻地发出呻吟,乌黑的眸子曚上一层水气。

    「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吧?」

    试图把硕大从甬道中抽出来,发觉胯下的身体还是有轻微不适,瑞清放慢速度,是手爱抚着师兄的火热,降低对方的警惕心。

    师兄有一具敏感可爱的身体,项颈、眉心、锁骨、xiong膛、靠近腋下的肌肤,都是敏感带。他把吻细密地落在这些地方,引诱着从小在清逸阁过着端庄公子生活的英俊青年。

    师兄对古董玩物了若指掌,学识渊博,目光锐利,但对于性爱,就像个总是会上当被诱哄的孩子。

    如果不是出生在玩物世家,受到世家之风的熏陶,恐怕养不出这样的异类。

    如果不是家教严苛,被他家老头子看守得死紧死紧,每天被关在清逸阁里,恐怕师兄早就被其他居心不良的人骗走了吧?

    「师兄,我要动了。」

    肉棒坏心眼地开始在里面一下一下慢慢皇帝用过的,现在家道不行了,不得已变卖,各位都是玩物界里面的大老爷,个个眼力十足,该可以看出我这宝贝的真假,不求高卖,就求个公道价钱,你们都是识货的」

    捧着各式各样古玩珍品的人们排成长长一溜,没东西等鉴赏的人们也乐得站在一边听个有趣。最吸引人的当然还是两位翩翩公子,两人身姿一般的玉树临风,一个师兄一个师弟,一个帅气一个俊美,偏偏水火不容的模样,在同一擂台上鉴赏玩物,就算意见一致,也不见他们和和睦睦聊上几句,反而好像连眼神都不想碰上似的。

    尤其是张玥朗公子,八成是买不到那本赵孟的诗词,对瑞清公子的态度比进密室前更冷淡,摆明了绝对不想再瞧瑞清公子一样的冷漠神态。

    不过先别管什么师兄弟之间的内斗,他们的眼力确实非同一般,玩物一经他们之手,真假立辨。

    「什么秦汉银壶?你让人给哄了。」

    屁股疼

    「这银壶四周的土色不是沁进去的,是故意用红泥裹着火烤过的。」

    下半身都还是麻木的,又木又疼师弟那个任性又暴躁的家伙

    刚刚在密室里那么几个要命的来回,差点连肠子都被师弟捅出来,但是,为什么每次那么被他折腾到要死要活之后,心口还是那么甜蜜蜜的。

    那么个暴君一样的师弟,明明恶劣得很。

    张玥朗拿着手上的古玩,尽责地鉴赏着,脑子都忍不住乱转。好想看师弟一眼,但是不可以!

    他太清楚自己了,看了一眼,说不定会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也许视线就挪不开了。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一看,眼神一定会被人看出端倪。

    所以,视线绝对要停在不会触及师弟那张俊美脸蛋的地方!

    绝对,绝对不能让别人瞧出任何蹊跷!

    否则,哪怕只有一丝怀疑传入爹耳朵里,那就完蛋了。

    「秦汉金银稀少,这种东西都是王家贵族才能使用的,每一件制作都异常精细,纹饰精致娴熟,有大家之气。你这个,一看就知道只是仿物。」瑞清站在一边,也被一群人缠着请教,勉强保持和颜悦色地敷衍着。

    看似不在意的眼底,却一直印着因为体力透支过度而不得不一直坐在椅子上帮别人鉴赏古玩的师兄。

    奇怪,刚刚才在那雪白修长的身体上发泄了几回,怎么现在又想要了呢?

    被插到都红肿起来的穴口,不知道现在消肿了一点没有。不过红红的也挺好,好像等待被人喂的小嘴,让人想起来就忍不住想插进去。

    里面又热又湿,就算只有指尖往里面掏,也能让师兄浪叫半天。

    唉,真想就这么当众剥下他的衣服再来上几回

    「瑞清公子?瑞清公子?」

    瑞清回过神来,冷冷地扫那个不识趣的一眼,「急什么?不好好思索一下怎么下结论?嗯,玉虽然是古玉,可惜玉色不好,水头略嫌嫩了点,不够晶润。好了,下一个。」

    「轮到我!轮到我!」

    「瑞清公子请帮我看看这个!」

    请他们品评玩物的人络绎不绝。

    「张公子,请你看看这个。」

    「姑娘,这个一看就知道不是古物,该是今人作品。你买的时候花了几两银子?」

    「没有啦,这个我们小姐亲手做的织品,特意拿来给张公子,看看手工如何?」小丫头那个眼神,一看就知道她的主人是某个春心荡漾的小姐,「张公子,我们小姐说了,若你喜欢,不妨留下。」

    「姑娘,我」脊梁骨上骤然一阵寒气让张玥朗打个冷颤。

    不用说,现在刺在背上的两道监视兼警告的目光,绝对来自可怕的师弟。

    「张公子,你不必害羞啊,不过手帕而已,你要是不嫌弃,就请收下,我们小姐对张公子仰慕多时」

    还仰慕多时?张玥朗额头冒了薄薄一层汗,偷偷瞧一眼已经像鳄鱼一样悄声无息靠过来偷听的师弟。

    「张公子,你就收下吧。」手帕硬塞到手足无措的张玥朗手里,小丫头完成任务一样,满面笑容地跑开,还不忘远远回头招手,「张公子,明年我们也会来看玩物大赛的。明年见!」

    「明年见?」身边响起低沉的冷笑。

    张玥朗头皮发麻,要不是顾忌现在正身处玩物大赛擂台上,而自己又是清逸阁的代表,早就跳下台逃走了。

    「呵呵,看来张公子的女人缘很好嘛。」

    「过奖。」勉强摆出不在意的笑容,「我看瑞清公子也常收到礼物。」

    「是吗?」同样漫不经心地虚假笑容,瑞清比女人更晶莹明亮的黑瞳美眸里面却一丝笑意都没有,只烧着一把让张玥朗心惊胆跳的妒火。

    如果这里是密室,恐怕立即又会被欺负到半死。

    台上忙了大半个时辰,容大掌柜等年纪大的早就撑不住了,看看天色,又看看下面排得几乎瞧不见尾巴的人龙,他和凤大姑娘他们几个老人商量了一下,走到台前,叫手下伙计狠打了两下响锣,让大家都安静下来。

    容大掌柜摆摆手,咳嗽两声,「时间不早了,今天玩物大赛,就到此为止吧。拿东西过来请人赏看的各位,抱歉抱歉,实在一下子看不完那么多,明年再来。」

    这话一说,下面一阵大哗。

    众人仿佛被人泼了一头凉水,个个发出不满的叫声。

    这事每年玩物大赛都会发生,容大掌柜已经处理得轻车熟路,镇定地晃晃手,「或者把东西拿到各家,去请各家的东家们看看。例如,拿去清逸阁,只要是好东西,少东家一定亲自过目的,对吧,世侄?」他回头去看张玥朗。

    张玥朗深受家学熏陶,对古玩珍物爱若心头之肉,这当然不是问题,当即点头。

    台下还是叫嚣不满,不过已经比刚才好多了,不少人已经琢磨着什么时候上门去找清逸阁少东家帮忙鉴赏。今天在台上看他的表现,虽然年轻,比起那些老人们来,眼力一点也不差。

    「好了,大家先散去吧。就算磨蹭也没用,再过一会,天色变暗,也鉴赏不了啊。」

    众人稍微松了松。

    「等等!」

    这时候,台下却忽然爆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吼,「要散,也要看过我这一件宝物再散!」

    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似乎是匆匆赶到的,怀里捧着一个布包,蹬蹬走上高台。

    容大掌柜又叹了一声,每年大赛结束,这也是一定会有的事,总有人深信他的宝物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死活也要名家立即给个鉴品。

    其实好的玩物如凤毛麟角,哪有那么多的宝贝落到普通人家手里啊?

    「这位兄弟,我们」

    「少你们我们的,我告诉你,这个宝贝你们今天如果不看,以后可会后悔。」胡须大汉口出狂言,哼了一声,「老子今天是缺钱,才把这东西拿出来给你们长眼。丑话说在前头,虽然不是行家,也知道这宝贝价值不菲,你们各位识宝的如果想要,就给我出个爽快价钱,少于二十万两,休向我开这个口。老子懒得和你们啰嗦。」

    四周人群,顿时惊愕。

    二十万两?那是一个何等庞大的数字!

    什么宝贝这么值钱,居然开个低价,就要二十万两?

    大汉说完,把怀里的布包放在桌上。他的人长得粗鲁,打开包裹的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小心翼翼打开三四层布,里面露出一个巴掌大的檀木盒子。

    这种檀木盒子虽然名贵,也不算罕见,在这群古玩界老行尊面前,更是普通得不值一提。

    各人心里猜想不过又是一个梦想挖到宝贝立即发财的狂人,不免有些不在意。

    不料,那大汉把盒子一掀开,一溜红光从里面窜出来,印得众人眸中光芒都凝滞了似的。

    片刻窒息后,台上所有识尽宝物的鉴赏大家不约而同跨前,挤到桌前,不可思议地盯着盒里的东西。

    「这这不是清逸阁十代传世的血玉杯吗?」容大掌柜咕噜咽了一口唾沫,喃喃地说。

    那款式,模样,沁红沁红的血玉,和清逸阁十代传世的镇族之宝一模一样。

    这可是清逸阁的传家之宝,整整十代,玩物界里,没一家能找出能和他家相比的一块血玉。玉色润泽,红如血,触手有暖意,一点瑕疵都没有,整块血玉雕成的一个杯子,只有四个字可比稀世奇珍!

    霍地一下,张玥朗完全忘记自己被折腾到几乎断掉的腰,猛然从椅子上呆站起来,直勾勾看着。

    家传的血玉杯是爷爷的命根子,只在一年一度的族祭时拿出来供奉,自己也是前两年学成归来,才被父亲允许取来血玉杯仔细看了一次。虽然只是一次,但那血红的玉色,精美绝伦的雕艺,那瞬间的震撼现在仍在心头。

    顾不上下半身快散架的酸痛,快步扑上去低头细看,颤着唇惊疑不定,「好像是」

    张玥朗才说了三个字,那大汉就呸了一声,瞪眼怒目道,「是你的娘!你说老子是贼啊?这是老子从地里挖出来的,怎么?想不给银子就抢啊?」

    对于大汉凶狠的样子,张玥朗却不怎么害怕。

    他的心神早被那血玉杯子给迷住了,盯着那盒子里的杯子,隔了好一会,伸手把那杯子好像捧着一个脆弱小生命般,万分小心地捧到眼前。

    仔细看了半天,像忽然被什么吸引了,眼睛眯起来,仔细瞧了半天。

    「不是我家那只祖传血玉杯。」张玥朗把血玉杯移到伙计们赶紧送过来的火烛旁边,还是眯着眼睛,入神地道,「这杯脚下有一点黑迹,似是水银千年沁入的颜色。嗯,这杯子入过土。好一块血玉,还带着地气。」赞叹不已。

    那已经深深被吸引沉迷其中的表情,正是瑞清最喜欢的,专注中带着一分小心翼翼,说不出的诱人,专注地凝神看了一会,又皱眉道,「不过这杯子和我们家那个,式样一模一样,雕工显然出自一人之手。难道这杯子竟是一对的?」

    胡须大汉见他说自己的宝贝不是清逸阁的,绷紧的脸松下来,笑道,「管它是不是一对,你要是喜欢就开个价钱。我可说过了,没二十万两不卖。」

    这东西有多稀罕,在场的人谁都清楚,人人都巴不得买下。

    但一听二十万这个价钱,凤大姑娘和越老当家首先就闭了嘴。

    玩物行,现银最最重要,遇上能赚钱的货,没银子就没生意。血玉杯好是好,也值这个价钱,可是一时三刻上哪凑那么多现银呢?

    容大掌柜斟酌了一下,「我出二十万。」

    本来他出了价钱,张玥朗这人敬重长辈,向来是不会强争的。

    可是一想到这杯子也许是清逸阁十代祖传的血玉杯是一对的,如果错失,岂不一辈子都是张家遗憾,沉声道,「二十一万。」

    「世侄?」容大掌柜愣了一会,看看张玥朗,顿时明白了,点头道,「好,我这个老头子也不争了。」往后退了退。

    「二十五万。」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进来。

    张玥朗惊愕地抬头。

    瑞清正回头和身边的仆从们说着什么,仿佛感应到张玥朗的目光,转过头来,含笑问,「怎么?这杯子我也喜欢,就不能开个价?」

    张玥朗乌黑的眼睛瞅了他半天,垂下浓密的睫毛,等了一会,道,「三十万。」

    台下轻轻一阵骚动。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原本就够悚人的二十万两银子的价钱,居然立即被哄抬到三十万两。

    玩物,果然真是富人才能玩得起的。

    瑞清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五十万。」

    三个字从色泽鲜艳的双唇中淡淡吐出,台上台下大哗。

    容大掌柜暗中宽慰自己,幸亏早点让步,不然和瑞清这个有大商家后台的后辈斗出价,那才叫死得难堪呢。

    五十万!

    都说瑞家日入白银如江如海,今天才见识到了。

    张玥朗听到瑞清的价钱,懵了好一会,他看着瑞清带笑的脸,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师弟可不是开玩笑的。

    瞧着瑞清那悠然自若的笑容,张玥朗犹豫了半天,咬咬牙,硬着头皮说,「瑞清公子,我们再入内私下谈一会,可好?」

    「不好。」

    「什么?」张玥朗不敢置信地对上师弟的目光。

    瑞清还是第一次拒绝入密室商谈。

    「你你不肯?」

    「是,这次的价,我不想密谈。大家公开斗价吧。」细长漂亮的眼睛里,藏着张玥朗根本看不透的从容笃定。

    难道师弟这次真的要和他争这个血玉杯?往常别的珍玩也就罢了,大家凭本事谈价争买,靠的是眼光和本钱,但这次,可是和清逸阁传家之宝有关的血玉杯啊。

    不等张玥朗张口,瑞清把手里的纸扇潇洒地一收,「我喊出口的价钱,决不更改,就是五十万两。当然,清逸阁要是能叫出更高的的价钱,我接招就是。」

    张玥朗震惊又僵硬地看着他。

    更高的价钱?怎么可能?连开始叫的三十万,都需要清逸阁上下腾挪一番才能立即兑现,如果要比五十万两高,恐怕要变卖一些清逸阁里的藏物了,可又到哪立即变卖去?如果是在密室两人相对,他早就开口央求了,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和瑞清向来势不两立

    「瑞清公子出五十万两,还有更高的叫价没有?没有吗?」

    「张公子,你这边」

    「我」

    「没有就成交啦!」

    张玥朗最后恳求地看了师弟一眼。

    瑞清轻轻一笑,他那么一张女子般漂亮的脸,笑容中却格外透着一丝凛冽,瞬间慑人之极,仿佛天下间没人再能改变他的主意,「清逸阁不出价,那我这五十万两,恐怕就是最高的了!」

    「好!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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