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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限]

    东北国域

    寒气唤醒了沉默中的女人,微张充满媚色的水眸,映入眼帘的是几道火光:「煞?」她望住那不远不近的人影喊道。

    「公孙姑娘?」那是一把轻轻淡淡却又稚气无比的女声。

    「谁?」公孙无双望向那在屏风及纱缦後的人影,心想著这说话的方式好熟耳,但那声音她肯定是没听过。

    「双儿……」皇甫煞卷起纱缦,落坐於床沿,轻摸起那张明显睡饱的小脸儿。

    「煞,你喝酒?」挡住那吻上她的薄唇,目光移向那在屏风外的人影时,竟又让她发现人影又多一道。

    「我已经有两天没碰你……」说话的同时,拉开那试图抗拒他的小手,然後吻上那张令他渴望的唇瓣。

    「唔不……」公孙无双有点怒地轻咬住那充满酒气的舌尖,想不到这样惹得男人更为亢奋,当那硬灸无预期地进入那微湿的窄道後,更是引得她不能自己地浪喘:「不哦唔嗯……」

    「我有多想你,感觉到嗯?」皇甫煞邪魅地咬了咬那嫩白的耳贝,然後低头便埋进那充满ru香的丰盛间,伸舌轻黏再啜咬起来。

    「嗯、别这样……」有点头晕眼花地靠住男人的厚肩,小嘴哼哼地喃著。

    「嘘,你看。」吻了吻那低泣的嘴儿,硬是要她背抵住他,让她门户大开地望住那屏风上的人影。

    「啊啊、怎嗯……」她顾不得害羞,直瞪住那比他们玩得更激烈的身影。

    「看见吗?那个yin娃娃是你口中另一个无双女……」冷眼地看著那交缠的影子,皇甫煞忽地猛撞起来。

    「不要嗯啊啊……」怎麽可以这样……

    「治与抚是指在床上取悦我们吗?」他故作大声地问,感觉身下的径道一阵缩收後,才减少几分怒气:「要我给你吗?」

    「给我、给我……」她听不见另一道泣然的女声,只顺著本能地讨索著。

    「真是浪……」男人加强手劲地搓转那在外的小花珠,好让那诱人的花蜜沾满他的手,令他可以好好嚐鲜。

    望住男人那羞人的举动,公孙无双竟觉莫名饥渴,她望住他含进那沾满花蜜的指尖细细品味时:「我也要唔……」

    「是不是很香?」皇甫煞意犹未尽地轻亲著那在吟唱中的唇瓣,然後急律地我不介意,她就不介意……」轻拍香肩,感觉到怀中身子的疆硬,才邪气地道:「刚才你明明也玩得很投入!」那麽主动地取悦他,还是第一次。

    「那是因为、因为……」怎麽办,她就是不想让这可恶的男人得意,但又无法解释刚刚那种宣示的行为。

    「因为什麽?」咬住那有点冰凉的耳背,皇甫煞伸手抓起那被丢到一旁的被单,披上那还带点汗湿的裸背上,免得她再次惹上风寒。

    感受他无语的温柔与包容,公孙无双忽然觉得让他得意一下也没关系了:「因为我不想你看别的女人!」但说话的语气还是满有一种豁了出去的感觉,没办法,她就是不像其他女生能够轻松坦然。

    「你这是在向我表白,还是去送死?」有点好笑地看著那闭得死紧的眼儿,皇甫煞竟又觉得心头又在微微发软。

    「两种?」微微地张了半只眼,在望见男人那勾人的目光时:「怎麽了?」向上移了移身子,改为靠住他的肩问。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他收紧双臂拥住她问。

    「这、我……」该怎样说?她不是突然来到这里,会不会突然就消失了,她也不敢保证。

    见她迟迟不肯答应,皇甫煞有点怒了,不自觉地加重了臂力:「说!」

    蹙眉地忍住肩上的痛楚,公孙无双有点急地道:「我不想离开你!」虽然,你爱的人不是我……

    「为什麽你不立即回答?」天生疑心极重的他,不禁怀疑地望进她那清澈的眼瞳中。

    「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她根本不属於这里、更可能她根本是不存在的……想到这,她不禁颤抖了起来:「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见了,你会记得我吗?」

    「闭嘴!」惩罚地咬了咬那张怒人的小嘴,然而却因那颤抖而软了些:「你不会消失不见,你是公孙无双,我皇甫煞的女人,暗天皇朝南方国土的皇后!」望进她那惊惶的眼中,他怒吼著。

    「你、你刚才说什麽?」他是说公孙无双?不是皇甫殇?是公孙无双吗?

    眯了眯眼,皇甫煞脸色yin霾:「女人,我是不会把同一遍话,说上二次!」

    「但是唔……不嗯……」虽然很想追问下去,但被人摸清敏感处的身体,明显投降在那熟稔的调情技巧下,最後她的一切疑问、不安,全都化为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媚吟。

    直至天方露白,这场男女之间的玩乐,才稍稍落幕。

    公孙无双忍耐著一身酸痛,在净身後,便被那喜怒无常的男人搂住不放,带上太殿用膳,其实她根本就累到吃不下,但却在男人的坚持下被逼进食了一大碗饭菜,或许是吃饱有了力气,才有了心情对上那盯了她大半天的墨眸:「你吃饱了?」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便见那眼底有著她熟悉的暗火。

    本能反应下,她张嘴便要喊上一句话,谁知有人比她更快:「不要嗯唔……」那是一把带点清冷又稚气十足的娃娃声,沿住声音望去,影入公孙无双眼帘中的是一对男女?

    不!正确来说,是一把男人正在押玩一个小女孩,那场面理应让人反感,但当她看见那女孩的脸正急速染上一种媚色时,反而让人觉得眼前所见十分yin妖。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有存在感,那本来正在「进食」中的男人,竟突然抬起了头,而且那眼神中带著令人战栗的狠辣:「你敢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然而回答那个变态男人的却她身後的男人:「那我就先把你的双手砍下来!」虽是这样说,但语气中并无杀意。

    「管好你女人的眼睛,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给人看的!」语毕,那男人便抱著那无力反抗的女孩退离了大殿,在行走期间,还传出一种属於钢铁的敲击声。

    「别看!」见她的注意力被那小女娃抢走,皇甫煞微微不悦地喊著。

    「他、他是恋童癖?」

    「不!」

    「刚才……」

    「那是他的偏好!」

    「他的癖好是把人当成囚犯?」她明明是看见那孩子脚上被束了镣。

    「那只是种游戏……」

    「别告诉我,你也有这种偏好!」那她宁愿让他一刀杀死,比较痛快!

    「不!我对那种小孩子的身体,玩不起劲来……」

    「我是在说囚犯的游戏!」他这是在跟她装傻吗?

    皇甫煞挑了挑眉,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转移地说了句:「你认不出来吗?」

    「什麽?」

    「那女娃儿,便是你口中那念念不忘的另一个无双女阿!」

    「我什麽时候有念念不忘呃?你是说她……」指了指那两人刚才离去的方向,见男人颔首,她惊得大叫:「不可能!」虽然那说话的清淡很像,但刚才那孩子明明不到十五,而她所认识的橆孇,是一个发育完成的女人阿!

    「那家伙为了自己的偏爱,找人对她下了巫术!」是那种叫返老还童的回春术。

    「物以类聚……」其实,她早该想到了,能遇这男人交朋友的人,多半是不正常的!

    「我听到了!」

    「听到什麽?」装傻。

    「女人,你胆子愈来愈大了……」

    「这**腿怎没人吃,真浪费……」吃饭、吃饭,她很饿!

    「其实小孩子的身子,我也不是没兴趣,不知道那家伙能不能把那下巫术的人借我……」

    快速地丢下碗筷,公孙无双扯住那走向某危险方向的男人:「我错了、我错了,那只是一种『正常』的喜好而已!」oh,上帝,请你原谅我这个为了自保而出卖道德的人!阿门!

    「既然是正常的事,咱们也该换口吻玩玩!」那斜目地打量那死命抓住他衣袖的女人。

    「不呃,你要知道那种事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点点头,她觉得自己说得好极了。

    「我不介意和你意试试看……」

    「这种事不想试!」惊得眼眸微红。

    看引回她的注意力,也觉欺负得差不多了:「我差点忘了老鼠很胆小。」他坏坏地笑了。

    「就是、就是呃!不对,谁是老鼠了?你这个人、真是好坏!」就是要看她受惊才爽吗?果然没错,他绝对是变态!

    「我坏,难道你不喜欢吗?」邪气地搂住她,见她脸红了红,他便将人横抱了起来,走至草丛间。

    「你、你想做什麽?」她有点结巴地看著那把她放在草地上的男人。

    「玩咱们喜欢的游戏……」皇甫煞邪恶极地说著,然後不给女人反抗的机会,开始了他目前最有兴趣的癖好——水ru交融。

    「噫唔嗯嗯……」嫩白的小腿在凌空轻摆著,公孙无双一手抵住那压向她的xiong膛,一手抓住那正在奋力冲刺男人的肩。

    「嗯啊啊……」顺著男人的意思,半身坐了起来,她用双腿霸住男人坚实的腰身,满眼迷恋地看著他:「噫噫来、来了啊哼……」接著她感到眼前尽是白茫。

    「不行了?」还处於亢奋状态中男人,看著气喘喘的女人问。

    「还可以、嗯轻点……」她气息如兰地贴著男人的唇轻吟,既舒服又痛苦的享受著那似要贯穿她的力度。

    「被玩坏了嗯?」察觉到那包含住他的温热又在窄缩,皇甫煞有点不舍地问。

    「不啊、好深……」咬住男人的下唇,她娇媚地申诉著。

    「这儿吗?」硬是到这,她实在不得不配服皇甫煞,因为他已经因为她嗜睡,整整半个月没碰过她了……是因为她发胖了吗?

    「你长点肉才好!」对怀孕的人来说,这是一种正常现象。

    「……」盯著那真诚的眸子,公孙无双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感。

    这个男人好像变得比较正常了,以前他动不动就发怒,不然就欲求不满地缠住她,也说不出这改变是好还是不好,只知道这半个月来两人虽共枕而眠,他竟然连小小的毛手毛脚也没有……这实在大有问题!

    既然,原因不在她身上,莫非是他的身体出现了毛病?

    听见轻咳声,皇甫煞立即放下手中从南国运来的奏摺,走至床前:「不舒服?」他紧张皱眉问。

    「不、没事!」公孙无双不著痕迹地打量眼前的男人,再确定他心情不错後,才放胆问:「煞,你是不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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