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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十一章疏府里见妖,流水初入宫(一)

    用完膳,待两个小厮收拾了桌子后,接着一个小侍提着一精致小巧漆着金绘着桃花的食盒进来了。

    “桃花糖蒸的栗卷糕?”流水不待那小侍打开,双眼亮澄澄的盯着,果不其然,食盒一打开,便是一股清甜的香味。

    “好吃吗?”扶疏笑着问道。

    “嗯,扶疏的这手艺连着是那太女身边的厨子都不如。”碟子一端上桌,流水便迫不及待的伸了手,拾起一个,张口就咬。

    “太女的厨子?你什么时候去她那儿了?”

    “嗯,上回过了膳食的时间,太女叫着我去了,就呆了一会时间。”两块进了肚,流水又拾了一块。手上拿着块栗卷糕,流水瞅着空空的碟子,一脸的不解,“扶疏为何每月只做七块,每月也只能吃上三回……”

    “一年里还只能七个月里吃得上,是不是?”扶疏不待她说完便开了口,又接着笑着道,“怎么连着这个都要问,莫不是闲着多了,那以后我不再做了,也省的听你的唠叨。”扶疏一手端起了茶,一手扣着桌子,朝着流水瞥了一眼。

    “扶疏就当方才我什么都没说好了,呵呵。”流水干笑了两声,听着他说不再做了,自是不愿。

    “在吃什么呢,这么有味?”这一声很是妖媚。

    流苏正吃得津津入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连呛了好几下,扶疏见了,端了一杯茶递了过来。接过茶,喝了好几口,喘了口气,这才抬头循着声音的方向寻去,只见那人身着一袭紫色丝质锦衣,乌黑亮泽得像绸缎般的长发垂在肩上,一双深邃的眸子正看过来,细长的凤目里带着些妖媚,几缕黑发飘过他正挂着漫不经心笑容的精致的脸庞上,,更衬得他唇似敷朱般的妖艳。流水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妖精,没错,就像书里头讲的那些勾人的妖精。

    “妖精!”流水只是这么的想着,居然就那么无意识的脱口而出了。

    ……

    “流水……”

    “妖精?你说谁是妖精,流水?”那人和扶疏具是一愣,挑着眼瞥过来。

    “方才是我冒犯了。”知道扶疏话里的意思,流水自知是失了礼数。

    “哼,这才差不多。”

    “扶疏,这位是谁?”流水很奇怪眼前这男子怎么知道自个儿的名字,认识的人中还不曾有谁这般的妖艳,怎么看着都像是如是常常提起的阁子里的那些个衣着鲜艳又暴露的小倌。

    “他是……”

    “我是小倌是不是?”那人勾起嘴角,笑靥如花,只是言语里多了几分戏谑味。

    流水吃了一惊,心里泛着嘀咕,怎么自己心里想些什么,这人全知道了呢,莫不是真是妖精不成,常听人说书里记着的那些个事总是有些苗头的,这般一猜测,流水顿时心头一冷,连瞅着那人的眼神都变了。

    “月白”那人知道流水心里想些什么,先开了口。

    “嗯?”流水一愣。

    “我的名字。”见着流水呆呆的,倏地,那人把手一伸,一下便将她揽在了怀中,一手执起她几缕发丝,低头轻轻的嗅了几嗅,还真香。

    “扶疏?”身上贴着软香,流水面上一红,这人怎么这么可恶,倒是和太女一个性子。试着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开去,不想那人却是紧了又紧。流水又扭捏了一番,瞅着面前扶疏的脸色,不得已只得为难的向他求助,“扶疏……”

    “月白,你先放开她。”从一开始看着眼前那俩人贴在一块,扶疏心下就有些烦,此刻月白又紧贴了上来,不待流水说完,便让月白先放手。

    “知道了,我不过是玩闹罢了,流水你说是不是?”刚一放手,流水便闪到了扶疏的身边,不满道,“扶疏怎么会认识这人?”

    “我曾有恩于他。”月白挑了一处靠窗的椅子坐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是吗?怎么不曾听你说起过,扶疏?”尽管是对着他说,但双眼却是瞧向了月白,一脸的不信。

    “那是我以前的事了,没什么好提及的。时候也不早了,待会儿还要念学,不是吗?”说着还用手指了指时刻。

    “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待到流水离开后,扶疏正眼看向他。

    “若不是我回来,难不成留得你继续那样……?”月白凤眼一挑,眼睛看着面前有些个异样的扶疏,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闻言,扶疏嘴仿佛动了一动,却没出声,目光也一寸寸暗了下去,终至深潭漠然无波。室内一阵沉静,见着他也不开口,月白叹了一口气,劝慰道,“流水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如今还来得及,不如……”

    “你要是想说那,我劝你往后不要再提,先前不曾见你这般上心,怎么现在倒是怜悯起来,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我?我怎么会喜欢呢,不过是当作个好玩的玩意儿罢了,你又不是不知我的底性。”

    ……

    ……

    “斯月……“晚间,流水刚牵了马,就见着斯月已经等在前面。

    斯月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慢腾腾的模样,又想着今日和太女那会儿的情形,哼了一声,才道;“我都不知道你竟是这般低贱,竟靠着这张脸盘攀上了太女!”

    “你,你说什么,斯月?”流水不明白她怎么无缘无故的就这么的训了她,还特意挑了这时间,周围来牵着马的学生也多了起来,见着是斯月,都跑来围观。

    “怎么你还想否认不成?先前太女特意叫了母王让你进了书院便也就罢了,今日去典室念学的时候,太女特意将我留了下来,让我传话于你说是让你今晚也进宫去,我不过是问了句为何对你这样伤上心,她竟将我责了一通。”一直就对着流水看不上眼,今儿个又受了太女的责,斯月愈是解不了气,“现下大家都在,不如就把话挑明了,既然你同太女好上了,虽说是什么不光彩的事,那也不能连着我也扯了进去。”

    “还真是丢了女子的脸面!”

    “可不是,才华也不如斯月。”

    “也就是生了副好面孔……”

    ……

    人群里已经叫嚷开了,流水心下只觉得委屈,一声不吭,当即便要往回走,去找太女问理。

    “你不用故作矜持,倘若是去找太女去诉苦,那我便告诉你,太女已经回了宫,今晚是女皇的生辰,真不知你怎么也能上得了殿堂。”斯月知道她要做什么,嘲讽道。

    “斯月,你范不着这样对流水,怎么说她也是你姐姐!”人群里挤进来俩人——是如是和倦书。

    正文第十二章疏府里见妖,流水初入宫(二)

    “哼,我还当是谁,原来是左相和尚书府的世女,莫不是你俩也……”斯月这一句一出了口,周围众人皆哄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谁呢,不过是安王府上的世女,受了太女的责就借着流水出气,心生嫉妒也就罢了,还有脸面恶人先告状,这要是传了出去,究竟是失了谁的身份呢?!”如是摇起扇面,看着她笑道。

    “你……哼,我不同你多说了。”如是说到了自己的坎上,斯月也觉着会失了面子,便不再多说,骑着马离开了。

    “斯月都说到那份上了,你怎么就不出声呢?”待到众人离去,如是对着流水一脸正经。

    “我……”

    “流水,你……你同太女是什么关系?”一直默不作声的倦书终是问出了口。

    “倦书,你不是,不是信着斯月那女人的话了吧?”

    “我,我能同她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她是我典科的先生罢了。”流水摆了摆手,直直的否定。

    “那她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莫不是她觉得有趣,又或是她性子就是这样。”尽管这样说,倦书一脸的不置可否。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该回去了。”

    ……

    晚间,今儿是女皇的的生辰,像这种宫宴,安王一直都只会带上斯月。进了宫,前面有几个小侍引着,安王一想到后面还跟着个流水,便绷着脸,自从听斯月说太女让她也跟着进宫就不情不愿,先前就觉着奇怪,她是怎么认识上了太女,想不到竟是用了这样低贱的法子,还真不愧是遗传了那人的性子。

    流水跟在后头,一脸的小心翼翼,之前刚一回府便叫那人给叫了过去,知道斯月回去一定是会讲些什么,果不其然,刚进了书房便被训了一通。尽管委屈,但也无可奈何,只有先忍着,现下毕竟还是要在府里呆着,手上的银子加上过年时的赏赐虽说攒了不少,但除去每月的开销,也不是很多。一年以来也打听了不少外面宅院的情况,价钱还算合理,还能付得起。只是现在冒然离了府,若论及日后的生计,还是有问题,自己不像扶疏那样有才气,还会些医术;本想着去盘个酒楼做些生意,也托了倦书去打听,但价钱都不菲,倦书和如是倒是愿意直接替自己出了钱,只是一直都欠了她们的情,总不能老这样麻烦她们——今儿个连着她们也跟着自己遭了取笑,也不知他人会如何看待。自己不像斯月能继承了王府,唯一的出路又是可以办到的便是明年年中书院一年一回的入仕选考。如今自己也算是上了进,榜上的席位也向前挪了不少,只要上了榜,明年的选考便是铁定入得了的。距着现在还有一年不到的时间,自己再努力些,便能取得一个好席位,官职自然也会好些,那以后就不会愁了,也用不着再看她们的脸色了。

    华灯初上,进了德庆殿,那些大臣们已经到了,皇上还没到,殿堂里已是高朋满座,人声鼎沸。殿堂正上首的宝座还空着——主角自然是最晚到场的。安王是女皇的同胞,席位在离着那正中央最近的左下方便是了。流水跟着上前,坐在那人的后排,刚一入了座,就见席上不少人都朝这边看来,瞧得她脸色有些发红,低下了头。

    不曾过了多久,殿内一下间便静了下来。抬头一看,原来是皇上正带着凤后和皇妃等人缓缓而来,身后还跟着太女千音。众臣行了礼,女皇寒暄了几番后,歌舞声乐的宴会正式的开了场。

    殿堂里热闹非凡,因为坐在后排,一旁还有根庭柱,流水见着也没人再瞧向这里,便低着头,只顾着吃喝起来——晚间回了府,换了身衣裳后就匆匆的出了门,这会儿正饿得慌。尽管位子还有些隐秘,但是总觉得对面似乎有人正瞧着自己。抬头望去,只见殿中央靠着女皇那处的席位上,坐着一身穿金丝薄烟翠绿裳,头戴紫金嵌玉冠,面如凝脂,眉似柳的年轻女子正双眼含春的看着她——那人正是太女千音。千音看见流水向自己望来,弯起嘴角笑了笑,端起面前的酒杯示意。

    流水气极了,这家伙还是这般性子,扭了头,看见千音身边正坐着一年轻男子,那人身着青色丝质锦袍,十六七岁,肤色白皙,眉如墨画,面如桃瓣,乌黑的流云发垂在双肩,用白色发簪扎着,的确是俊美绝伦。只是不知为何那人却是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而且似乎带有一丝恨意。流水又重低下头,心下有些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了,明明是第一次见着。

    喝了酒,身子有些个飘飘然起来,脑子也沉沉的,殿堂内还在继续,尽管热闹,但是听在耳里,却只觉得吵闹,便趁着众人不注意离了席。月上树梢,独自一人沿着小径逛了起来,毕竟是宫里头,一路走过,景致都漂亮的很,想着待到以后自己也开了府建了苑,一定要照着这儿的景致布置。转了几个回廊,直到有些个累了,走到一处碧潭旁,挑了块巨石对着皎洁的明月躺下,打算小憩会儿。只是一闭上眼,加上酒力,竟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近在眼前的流水,千音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连着身子也有些僵了。从她离了席没多久后,自己便也寻了个借口出来了。知道她不熟悉宫里的环境,便到处的寻她,不想竟是在碧潭处见着了,走近了才发现她就那么的睡着了。如今已经是秋季,天气也渐凉了,于是想也不想的就抱了她进了自己的东宫。

    千音两眼细看着此刻正躺在自己床上的流水,沿着那白皙的脖颈儿一直向下,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在勾引着自己。有些不受控制地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一拉,那衣带便解开了,里面只着了件薄薄的单衣,里面隐约可见,拾起一指,便探了进去,触及的是一片软香。脑神立时一冲,不管了,这天下迟早是我的,所有人都是归了我管,这个人自然也是我的。眼神暗了暗,双手都伸了出去去抚摸眼前女子的身体,刚一抚上只觉得身子忽然紧绷,下身那处竟泄了出来,双手用力一撕,流水身上的衣服便应声而碎,**娇嫩的身体一览无余。千音解了自己的衣袍一把抱住她,压在身下。

    正文第十三章东宫里夜宿,初识太女身

    千音燥热的身子贴了上来,抚上流水的小脸,细细的顺着她的柳叶眉勾画着,从一边再到另一边,勾勒起那秀气的鼻子,樱桃似的嘴唇,,顺着小巧的嘴角一路向下经过白皙的脖颈,之后便是到了裸露在外的xiong部,一手毫不迟疑的握住那只盈盈一握的坚挺;伸出食指按上了那樱红色玉珠细细磨搓着,那点樱红受了刺激直直的竖了起来。千音瞅着那两点,勾起了嘴角,原来女人也是有敏感点的。

    “嗯……”身下的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来。

    千音听着撩人的呻吟,沿着xiong线,一点一点的缓缓来到她光洁的私处。稍稍一使劲就将挡在面前的细长的双腿掰开,白嫩的花瓣儿便完全的暴露了出来。修长手指有些微微颤抖,轻柔的抚摸了一下,而后伸出一指,瞅准了那道缝隙探了进去。立时就有些惊讶,为何这副身子竟然这样紧,宛若未经人事的样子——要不是知道她早就与那些小侍共寝。刚只是伸进了一指而以,就像是再容纳不了一般,那柔嫩的地方竟然还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手指,缓缓渗入那幽深,那丝滑炙热包裹着的触感,瞬间心头就立即被撩拨开了。又慢慢添了两指,沿着先前的扩张伸了进去,细细的挑弄,来回的摩擦,紧致的内里越发的炙热了,连着内壁也渐渐的湿滑了起来。

    “嗯……”

    身下流水无意识的娇喘,千音只觉得失了心,丢了魂……俯着身,缓缓抽出沾满了蜜液的手指,耳边听着那如梦似幻的娇呼声,低头看着那被自己抚弄的渐渐红肿沾着晶莹蜜液的花瓣儿,心头已是再也忍不住了……

    迷迷糊糊之间,流水感觉身子上重重的,仿佛压着什么东西,透不过气来。想推开,但双手却疲软乏力一时使不出劲。朦胧之间,耳边又似乎听见丝丝的笑声,而身上蓦地一轻,不由自主的,便抬起手在四周乱抓一通,但是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她乱舞的手。一股温热的气息缓缓的扑在她的脸颊上,脖颈上,痒痒的,接着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然后一条温温的,又湿湿的东西直接滑了进来,勾起她的的舌尖,极具挑逗的缠绕,进而又更加深入到她舌根下的那片小小的柔软,灵动的来回舔舐着,汲取著口腔中的液体。

    “嗯……”忍不住的低低呻吟,弓起身不住的扭动,千音看着身下醉意朦胧的流水,脸泛红霞、媚眼如丝,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又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含住她xiong前的那挺立的殷红,细细的打着转,然后又一口含住,吸吮、轻咬。而下身却是趁着这意乱情迷之际,猛的一挺,就着润滑进入了她柔软的身体。进入的紧致快感让他全身一震,接着他开始了由慢而快的律动,在她紧窄水嫩的甬道里来回抽动,慢慢的退出进而又快速的深入,流水体内猛地的收缩,顿时让他感到强烈的快感,双手不由的紧搂住她,继而又加快了律动,身下那具纤细的身子难耐的蠕动起来,有意无意的起配合着他。

    下身那处难耐的很,怎么又是这种酸痛的感受,流水猛的睁眼睛,眼前景象叫她惊得愣住了——太女正握着自己的腰身夹在两腿中间,身子那处正连着自己的,不停的抽动着。这是怎么一回事,太女,太女她竟是个男的。

    “如何,身子舒服吗?”千音细瞧着流水,下身猛的一使劲。

    “啊……”流水吃痛的叫了出来。

    “还是听着这呻吟才舒服。”说着,下身又猛然间抽动了几下。

    “你,你还不出去。”下身有些痛,流水挣扎着要起身,双手使劲的试着推开他。千音只伸出一手便抓住了那乱动的小手,将身子一压,便趴在了流水的身上,另一手随意的扯下帐幔的垂带,稍稍一转举过头顶,就将那双恼人的细手给系在了床柱上。

    “千音,你……啊……啊……”流水双眼死盯着他,不住的扭动身子,无奈那人压得太紧,却是怎么也起不了身。下身那处,千音又愈加剧烈的抽送起来,忍不住又娇喘的出了声。

    千音不住的喘着气,浸湿的xiong膛贴紧着身下的酥xiong,两手箍紧着流水的腰身,下身慢慢退出后又狠狠的旋转着挺入了进去,柔软的紧致直冲上头顶,“嗯……唔……”,闷哼着又抽送了几下,下身一紧,浓厚的浊液便在那柔软处泄了出来。

    紧贴在身上又热又湿的身子黏的流水很不舒服,试着扭了扭身子身子,从脊梁到下是浑身的酸痛,尤其是私处这会儿还泛着疼,又动了几下,没了劲,喘着气,却对上了双勾魂的眸子,一想到方才两人竟是做了那档子事,霎时羞红了脸,扭了头别开眼,“你,你先出去……”

    “哦……为何……”千音闪着迷离的笑容,凤眼微眯,俊脸突然凑近,下身的硬挺还留在她的身子里,又故意的抽动了几下,柔软的内里紧裹的感觉,极是舒服,这种真实的感觉很是美好,直叫人喜欢。

    “……我那儿酸得很……”犹豫了会儿,流水压低了声音。

    “哦?你说什么呢,那儿怎么了?”千音贴在她的耳垂,妖冶一笑。

    “你……”

    “还真是好看。”千音瞅着流水如熟透了的虾子般红扑扑的脸蛋,伸出两指,抚了上去,捏了几下,软嫩嫩的,手感极好。

    “你,你给我住手,快给我出去!”双颊被揉捏,下身私处还被占着,被当做男子般对待,这让她觉得是极大的耻辱,这会儿已是失了耐性,身子运足了气力的挣扎了起来。

    见着流水一脸的愤恨,身下纤细的身子也挣扎了起来,千音叹了口气,反正也得了手,于是极为不舍的缓缓的退了出去。

    “把手上的绳子也松了吧。”肿胀的私处随着他的退出,身子骨也觉得一轻,只除了双手那儿还被系着。

    “那可不成,绳子若松了,你跑了,我找谁负责去?!”千音说着,伸出一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贴着他白皙的xiong膛。

    正文第十四章东宫里被撞,锦笙怒意生

    “你,你恶人想告状……”流水有些个傻眼,这男人怎么能这般的无理取闹,明明是他先主动惹了上来,还是趁着自己不清醒的时候。

    “怎么,你想赖了不成?!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千音挑了挑眉,另一手掐住她尖细的下巴,眼里是掩不住的怒色。

    “我,我没那样想,我才不会。”书上说过做人要有担当,这才能体现女子的风度。

    “哦,那便好,你可别忘了今晚说过的这句话,要不然……你会知道的。”千音说着伸手解了那系在床柱上的绳带。

    刚一松开,流水便迫不及待的起了身,双手揉了揉,低头看向闭着眼仍躺着的千音,刚才是着了他的道,虽说自己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也不想就那么的一走了之,但是他毕竟是用了歪道,心底儿还是气着。

    “你怎么不好奇我为什么是个男子?”千音半眯起眼,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嗯?……我为什么好奇?!”先前一知道太女是男儿身后,很是奇怪,心头疑问也积了不少,只是书上曾说过,皇家的事儿最好莫要打探,知道的愈是多,就愈是脱不了关系,这后果,自然只有一个,这样的先例还不少,这还是在典籍馆里翻到的书呢。流水一想到此,便也消了念头。

    “你是不是在想——皇家的事儿最好是能离得多远就有多远啊?!”将流水的表情尽收眼底,许是知道她心里头的想法,千音立生不满,怎么她就那么想要撇开自己呢,于是突然一语不发的搂住她的脖颈儿,软软的又贴了上来。

    “你,还不放开!”流水推了推他。

    “书院时,你一直都称我为先生,如今不比往常,不如,叫声‘千音’让我听听,可好?!”装作没听见她的话,千音故意娇喘着说道。

    “那,那也是你也先放了手再说!”流水瞅着仍缠在自己身上的他,有些个碍眼。

    “也好,反正你也逃不了。”千音细看着她,勾起凤眼,轻笑了两声。

    待到千音一离了身,流水便急急的下了床,里面的单衣破了,想来也是床上那人的佳作,只得寻着件外衣便套上。心里却是愁翻了天,虽说宫宴会持续到大半夜的,只是这会儿宫宴怕是已经结束了,要是那人见不着自己,回了府定又是少不了一番责。

    “你,还不快起身!”一边系着衣带,流水一边催促道。

    “千音!”

    “嗯?……”

    “你自个儿说的,我放了手便这么叫。”

    “你,这会儿还……千音。”眼瞅着时辰已是晚了,这会儿他还是这般的悠哉悠哉,一脸的暧昧,流水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但是要想出宫,还得靠他,无奈之下只能遂了他的愿。

    听着那一声,尽管语气里带着些不情愿,但毕竟是叫着自己的,千音笑着撇了她一眼,便准备起身。不想门却是“吱”的一声被推了开。

    锦笙是又急又气的推开了门,先前在宴席上只当千音是出去透透气,之前她也经常这样,只是时候久了,仍见不着她的身影,沉着气,待到宴席一结束,便迫不及待的离了席。一路寻着,问了几个宫侍,都说没见着。转了身,倒是瞧见了安王和安世女斯月,一问之下,她们竟是在寻先前在席上见着的那个安流水。一听见这名字,心下是立即的不安了起来,莫不是这两人又在一块了,便匆匆往寝殿跑了去。

    “千音,你,你们这是……”一进到内殿,便是瞧见了千音正掩着裘被侧躺着,安流水正慌慌张张的系着衣带,锦笙脑子里是“轰”的一声,煞白了脸,这,这……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你所瞧见的这样,锦笙。”千音瞧向他,勾起了嘴角,漫不经心道。

    “千音,你……”见着千音故意误导这突然进来的男子,流水也顾不了许多,想要解释,不料却是被那叫做锦笙的年轻男子打断了。

    “你给我住口!安流水,你竟使了这种法子来勾引太女!这同那些栏院里低贱的女伶有什么区别!竟然还直呼起太女的名讳来!”锦笙是越说越气恼,愈来愈愤恨,自己稍不注意,居然让她给得了逞,就这么一想,上前一步,扬起手,想要扇这不知耻的女子一巴掌。

    “锦笙!你若是敢动流水一下,我明日便向母皇请旨休了你!”千音冷眼向着他。

    “千音,你……”瞅着千音恍若深潭幽谷般的瞳孔透着许许的怒意,锦笙一脸的不可置信,只觉着自己是十分的委屈,双手紧紧抓着袖子,身子微微颤抖,两眼死死的紧盯着流水,倏地,哭了出来。

    眼看着面前这男子死盯着自己哭出了声,仿若自己是那惹事的主,流水也愣了,这,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全成了自己的不是。就这么的站着,一时之间殿内是没了声,连着千音瞅着锦笙竟是哭了出来,也没了话——毕竟是自己的不对。

    “安流水,你……你竟敢做出这种事来!”安王和斯月先前在阆苑上瞧着锦笙一脸的异样,知道他是在寻着太女,一联想到流水也不见了踪影,知道太女一向中意流水,便跟着他一路来到了宸佑殿——宸佑殿是太女的寝宫。进了东宫,便就没见着服侍的小厮、宫侍,就觉着奇怪,不想进了这宸佑殿竟是瞧见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安王是立即的就大声呵斥了起来,也顾不得太女就在眼前。

    “流水,你还真丢了安王府的脸面!”斯月在一旁也帮腔着,反正是一直都瞧不起她,这会儿竟是做了这档子事,更是丢了女子的脸面。

    正文第十五章锦笙心花放,流水受责难(一)

    “安王!”见着这情景,千音冷凝笑意,板起了脸,正了正颜色,一眼扫过去,冷言道,“你这是凭着什么身份在我太女殿里训责人,莫不是你当着我这宸佑殿还是你府上不成?!!”

    “太女,臣……臣不敢!”眼见着太女千音一脸的怒意,太女的脾性她是知道的,安王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失了身份,有些个慌张,连忙跪膝行礼。斯月见着母王下跪也跟着跪了下来,先前太女的厉害的她还是记得的。

    “哼,既是如此,那怎么还不下去,储在这儿要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留着听我一番说教?!!”千音皱眉凝神看向她,眉宇间显出几分薄怒。尽管安王是母皇的胞姐,是自己的长辈,但是此刻毕竟是在自己的殿里,更何况日后自己登了基,她还要称自己为皇上呢,现下是不能失了自己的面子的。

    “这……还望太女恳请让臣下将这不安分的长女带回去。”安王犹豫了会儿,忍着气,面露为难之色。

    “这是自然,流水,你先跟着跟着安王回府!”千音尽管有些个不愿,只是又瞅了一旁正小声啜泣着的锦笙,想到反正这以后还是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一时,做了这般打算后,便允了她。

    “今晚的事——你是知道的,安王!”临着安王刚转身的那间隙,千音故意顿了顿,又对着她沉了沉声音。

    “臣明白!”安王转身又回了礼,神色正经道。

    流水不语,一声不吭的低着头跟在安王的身后离了殿,出了宫。尽管一脸的平静,心里却是颇为不安,可又不是害怕的那一种不安。

    先前被那个叫做锦笙的男子给撞见时就已经是解说不清了;之前还费了神思的想着回府后该如何解释宫宴上不见了的事。这会儿可好,连着那人同斯月也一同撞见了,解释是不用了,回去后训斥是一定少不了的,只恐怕这回的后果更是严重——毕竟被撞着的是件见不得的人的丑事,那人一向是极注重名声的。更何况方才在殿里头竟是叫着太女给当着众人面的难堪,尽管没有多少外人,倘若自己不曾瞧见什么也不曾听见什么那还好些,可自己偏偏在场,太女竟还是为着自己才那般对着那人……

    流水忽的抬了抬头,那人走的很急,只看着背影便能知道她是气急败坏了,指不定那人这会儿正想着回府后该如何的拿自己泄气。至于斯月那定是越来越瞧不起自己了,虽说她一向讨厌自己,只是这回事之后,怕是连看也不不会多看一眼了吧,对这种事她和那人是一样的极其的厌恶。

    出了宫门,流水上了马,望着那扇宫门,心下只觉得恨恨的,还不都是太女那家伙惹出来的事,要是他不那么多事自己也不会到了这种地步,还真是可恶,明明是个男子,还顶着太女的头衔,好在那人同斯月还有那叫锦笙的男子都没瞧见太女的男儿身。哼,千音那家伙倒是动作极快,一听着殿门被推了开,一瞬间就盖住了身子,要不然这事儿若是抖了出来,这回的干系那可就真大了,指不定以后就见不着扶疏了。一念到扶疏,流水顿时没了底,也不知扶疏若是知道了这件事,不明就里的他,会不会就将自己也当作那些个好女风的女子,从此便形同陌路……倘若真是那样,那自己还……,流水忽的愣住了,只觉着一阵一阵的窒息。

    “锦笙,你先回去。现下时辰也不早了。”待到众人离了宫,千音瞅了还处在一旁的锦笙一眼,静默了会儿,叹了口气道。

    “出去?怎么,赶走了那些个不相干的人,这会儿轮着我了,难不成还要将你的正君也一同赶了出去?!”锦笙哭着咽着,好一会儿,才止了泪,嘶哑着声音道。

    “我还不曾正式迎娶你为太女正君,这会儿不过是要起身穿衣,你在这,毕竟不好,更何况现下已经很晚了,怎么,莫不是你就这么想看?”千音故意笑着瞥了他一眼,一直都知道锦笙对着这方面是极矜持的。

    “我,我是女皇亲指的太女正君,又……又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反正迟早,迟早都要坦呈相见的。”一想着先前的那丑幕,锦笙定了定决心,决不能让安流水那妖人将太女给污染了。自一年前不小心从千音书殿里见着那妖人的画像后,就一直觉着奇怪,一开始只当那画像上是个极漂亮的年轻男子,不想那衣着发髻竟全是女子的样式,从此便上了心。

    再后来便是千音她竟主动请旨离了宫进了易安书院授业,进书院的第一天自己也偷偷的跟着去了,不想竟是见着了那番暧昧的情景,连对着那女子说话都是极其的亲昵。千音,她,她怎么能对着个女子好上了呢,一定是那安流水凭着那副容貌使了劲儿的勾引。更何况千音素来不喜好女伶,她是太女什么样漂亮的男子不曾见过,只能是被这女生男相女子一时给迷惑了,不然千音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这番一思虑,锦笙是定了决心的要守住千音,哪怕是丢了男儿家的矜持。

    “锦笙,你……”千音看了他一脸的神思,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微眯着眼,嘴角勾了勾,对着他伸出一手,“锦笙,你过来。”

    “嗯?!……”锦笙不知千怎么忽的又让他过去,双手拽着衣袖走了过去。

    一见着他靠近了床,千音右手一伸,便一把揽住了他,隔着锦被,头一垂,贴着他的白皙的小脸,一指抚上那软嫩嫩的秀唇,便吻了上去。锦笙心里是立时的一愣,继而又偷偷欢喜,身子微微颤起来,微微启唇,试着伸出细舌,一点点的舔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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