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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

    11.请婚奏折

    夙景昕每天跟在夙流身後作威作福,虽然只晓得胡闹,但是他的作用也不小,因为他也在无形中挡住了那一票皇子的觊觎,但是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夙景天对夙流似乎也不单纯。

    夙景天微微的一笑,坐在了夙流和夙景昕的中间,吩咐下去开始传午膳。

    自己却不经意似的提起,“流儿,月底就是你的生辰,有没有什麽合意的东西?大哥给你买。”

    “大皇兄!你怎麽可以抢在我前面,我……我也要给夙流买东西。”

    夙流白了两个人一眼,双手一伸。“别那麽麻烦,直接给银子我最开心!”

    “你真是数年如一日的爱财如命!”夙景昕和她最熟,却对她这性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夙景天低下头笑了笑,似乎也习惯了。“银子不会少,我是说其它的,别的有什麽想要的麽?”

    “没了,除了银子就是银票,别的我都没兴趣。”

    坐在一旁的两人继续无语。自从她来到了这宫里,夙寒又外出打仗,夙陵就装作一副好心的样子,将她留在这宫中五年,虽然很无聊,但是好处也不少。

    每年生辰,除了五位皇子,还有那些嫔妃,年年都要往她这送来不少银子。所有人都当她这位流云公主爱财如命,其实她把这些数目不小的银子,全购置了粮草和兵器,更私下开了不少自己的商铺,大肆的吸金。

    除了她和夙寒,没有人知道这些事。夙寒当年走的时候,给她留下了不少人,让她随意的使唤。其中不乏各类的人才,似乎也是料定了她安分不住,或者其实就是给她找些事做,打发一下他没在的时间。

    夙流躺在躺椅上午睡,心里却想著中午席间那些事。夙景天一直沈稳内敛,年纪不大却心思深沈,比起夙陵不枉多让,就连夙流和他在一起时,也是有几分保留的,不像和夙景昕一起时,凭著性子去胡闹。

    她也故意借著打趣去试探过几次,但是他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不动如山的样子,让人看不透深浅。

    可是,今天中午,他提到了一句。“流儿,皇族的女子满了十五便要指婚,心里可有如意的人选?”像是有所暗示一样的句子,让夙流当时就多了个心眼。

    却不想她抬头看夙景天的时候,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是爱意!

    夙景天爱她?什麽时候的事?她竟然从未察觉,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的反应太迟钝。

    正为这些事头疼呢,就听到窗外有一声极轻的鸟叫,然後消失无踪。

    夙流从躺椅上跃起,走到书桌前。桌上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一张密封好的小竹筒。她轻轻捏碎竹筒外壳,将里面的信取出来细看。

    这是她和夙寒涟漪的方式,每次收到信的心情总是雀跃,却又更多的无奈。

    卫国和岚国僵持了五年,一致决定议和,使臣即将来访。到时候必然会商议出议和的条件,而夙寒他们也集结大军,准备班师回朝了,这分明是件好事。

    夙寒回朝之後,又要变成夙陵的心头刺了,他会让他这麽简单的回来?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这可是除了夙寒的大好机会。

    夙流的生辰和卫国的使臣几乎是一起来的,夙陵刚把卫国使臣接待完,夙流的生辰就热热闹闹惊天动地的拉开了,为啥说热热闹闹惊天动地呢。

    岚王夙陵一共五个儿子,七个女儿,七个女儿都是一成年就嫁出去了,这宫里年纪最小的也只剩下她,更何况她还是夙寒唯一的女儿。

    身份尊贵自不必再说,但是闹得惊天动地的却是因为岚国的一个习惯,凡是满了十五的女儿必会指了婚嫁出去。而夙流的父亲远在边疆,这件事自然落到了夙陵的头上,而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五个儿子同时前来请婚,这是什麽状况?!

    夙景昕和夙流年纪相仿,日日在深宫里胡闹,那是宫里人尽皆知的,所以夙景昕来请婚,夙陵是想得通的。至於其余的几位皇子,和夙流关系并不深厚,也没什麽来往,一起来请婚就有些诧异了,虽然听说夙流的相貌生的极好,但是夙陵忙於国事,自然没有多余心思在她身上,反正只是扣个质子在宫中,牵制夙寒而已。

    若是说那三个儿子是为了她的美色所迷,那麽夙景天是为了什麽原因。那是他最器重的儿子,xiong怀气量,城府心机都是高人一等,这样深得他满意的儿子,也会因为美色而迷恋一个女子?

    而且竟然要娶她为正妃,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太子,他的正妃就是以後的岚国王後。

    夙陵手里拿著五本折子,气得手都微微发抖,立刻传了夙景天来觐见。

    “父王。”夙景天一贯的荣辱不惊,气定神闲,显然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後果。

    夙陵将手中的无本折子甩到他跟前,“你们都是怎麽了?竟全为了一个女子发昏!”

    夙景天微微一愣,旋即明了,嘴角有一抹苦笑。“太子妃的位置一直悬空,就是为了等流儿长大。”他说的这样明白,别人又岂能不懂。

    “给我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夙陵按耐住自己的情绪,扶著额头深深的呼吸了两下。

    他微微的往前两步,然後低头慢慢的分析。“王叔手握重兵,且立下战功无数,父王一直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是又不能贸然除去,扣留夙流在宫中,也不过为求牵制,既然如此,不如让我迎娶流儿,既不会失了王叔的面子,又给了王叔足够的荣耀,待他年华老去,这兵符迟早要交与流儿手上。”

    这是一招兵不血刃的好棋,也确实打动了夙陵,但是,他挑起眉直直的盯著夙景天的黑眸,“但你却是真心喜欢她,这番话不过是用来打动我罢了。我怎能料到以後,你不会因为纵妻过度,而更加助涨了夙寒的势力?”

    夙景天又向前两步,“父王,孩儿知道轻重。”

    夙陵却不想再与他争辩,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眼见夙景天默默退下,夙陵才忍不住深深的叹息,他刚才那一番话,的确说动了他的心。若是夙景天能将夙流控制在自己手上,这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问题是他不能,他已经为她动了心,乱了阵脚,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方才不过是随便逼问几句,就已经有些情绪外露,这要他怎麽相信他以後不会被夙流给反抗。

    这个夙流,对她的印象不过停留在十岁初见,记得是个泼辣的女孩,这几年在宫里也没有安分过,一直没当回事,却不想,她的本事已经够动摇整个岚王宫了。

    这个叫夙流的女子,到底是何方圣神?他恐怕得亲自见识一下了。

    夙流被夙陵传唤的时候,正懒懒的爬在桌上,手里拿著夙寒的信,偷偷的乐个不停。

    他在信上说,再有个十日,他就可以到国都了,而她也满了十五,按习俗是指婚的年纪了,再待在宫里就不合礼法了,到时候夙陵不放人也不行。

    而她饿了这麽多年,终於可以把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扑到吃掉了,只是想一想就幸福的要流口水啊。

    不想,突然跑进来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说夙陵急召见她,一肚子的好心情顿时变成了怨气。

    但是在夙陵面前,她却没有丝毫的显露,精致的容颜,纤侬合度的身形,一双明眸静静的直视著夙陵,却不如一般女子般的带著怯意。

    这就是夙陵对她的第二印象,比起小时候初见,她现在已经是个妙龄女子,容貌也确实出众,难怪能将他那几个儿子迷得死去活来,连景天都不能幸免。

    夙陵一直不说话,自行了礼之後,就一直盯著她看,但是夙流却不会被动的傻站著。“皇上在看什麽呢?是夙流的衣著不够合体?”

    不焦躁,不慌乱,有胆识又有勇气,这是夙陵对她的第三印象。

    夙陵只记得,他若是不说话只冷冷的直视一个女子时,她们大多两股颤颤,慌乱不已。她还是唯一一个如此镇定自如的站在他面前和他对视的,而且不但不怕,还很聪明的主动开口打破沈默,她很会审时度势。

    这就是他那几个儿子的眼光麽?看上去似乎还不错,的确有当家主母的气势。

    但是,这样一个聪明而又有胆量的女子,岂会如此轻易被人掌控住。

    既然不能控制在自己手里,为己所用。那麽,就只有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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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好累啊~~炎炎夏日,困意浓浓

    风流啊风流,快要见到夙寒了说

    话说,哈哈哈,原来作者也是可以去cāo小树苗的

    可爱滴小树弟弟,s姐姐来疼爱你咯!

    12.抱得美人归?

    夙流不以为夙陵特意召见她,只是为了问她一些生辰上的事,虽然那天并没有聊些什麽,可是她直觉觉得夙陵的目的没那麽简单,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又要设计夙寒。

    结果回到自己的宫里,看到书房上的密信,上面用小字写著,今天王上同时收到了五份请婚奏折。原来是这样啊,他恐怕就是想看看这个扰得自己五个儿子都心神不宁的妖女到底是什麽样的吧。

    不过,她立刻捂著嘴笑得更惬意了。因为呀,像这种宫里的密报,通常都是一式两份,她一份然後夙寒一份,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她大概能猜出那个人的表情了,应该是绷著一张俊脸,脸色冷得能吓死人吧。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乐了起来,管夙陵准备拿她怎麽办,她风流可从来没怕过什麽。

    夙流当时不过以为夙陵最多立刻将她指婚,然後和自己的几个儿子分离开来而已。就算是指了婚,夙寒马上就班师回朝,到时候正牌的父亲回来了,这婚事让夙寒驳回去即可。

    但是她还是低估了帝王的心机,她想到的这些,夙陵又怎麽会想不到。

    生辰的宴席上,宫女们将夙流精心打扮过,更是将她的姿容衬托的绝世无双,就连夙陵看到她嫋嫋走出来的时候,也微微的闪了神。

    若不是夙寒的女儿,若不是她太过於聪慧,也许连他也会将这个女子封为妃子。

    更别提他那几个儿子,自夙流现身起,就一直痴痴的看著她,半响都收不回目光。夙流倒是没什麽反应,很平静的走到自己的席位。

    她并不是不知道自己容貌出众,这皇室血统,还鲜有容貌丑陋的後代。不过别人的惊豔对她来说全部等於无,她根本不想穿这麽累赘的衣裳,也不想梳这麽复杂的云鬓,更不想让别人在自己的脸上擦一大堆东西。

    可是这毕竟是她的生辰,更是女子成人的仪式,再不愿意也要面带微笑的出席。

    她想勾引和诱惑的人,从来都只有那个木头男一个人而已,他又没回来,害她也显得兴趣缺缺,对周围的人投来的火热目光全部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开始享用丰盛的晚膳。

    卫国的使臣也应邀参加了,正好坐在夙流对面,不是看不见那些人打量的眼神,她这个让五个皇子同时凑请指婚的女子,早就在岚国轰轰烈烈的传开了。

    对面的人会觉得新奇,也是应该的。只是席间有一个人一直用一种火热的视线,在她的曲线上流连,这就不是什麽需要和他客气的事了。

    夙流狠狠的抬头回望过去,只见对方不过一个年轻的男子,只是一张很普通的脸,皮肤有些黝黑,但是看上去很健壮,孔武有力的样子。可是那双眼睛里带著的温度,恐怕可以将人烤化了。

    那个人,一定不是什麽小角色,就凭他胆敢在这麽多人在场的场合,那麽肆无忌惮的打量她,就猜得出他一定是个来头不小的人。

    不过再大的来头,也不放在她的眼里。狠狠的白了对方一眼,无视他惊讶的神色,她瞥开头去打量那几个传说中的求婚者,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几个皇子都是盛装出席,每一个的眼里都带著微微的期待。

    对上她的目光时,都拿出最好的一面,面带浅笑温文尔雅。连平时爱胡闹的夙景昕也微微的有些羞涩,眼神带著一丝不安,唯独夙景天一贯的冷静沈著,只是那眼里带著一种势在必得的神色。

    势在必得谁?她吗?夙流低下头笑了一下,先不说我愿不愿意,恐怕你父王也不会那麽轻易就让你如意了。

    她慢悠悠的吃著桌上的美食,等著夙流的重头戏。

    果然如她所料,生辰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身侧的使臣挥退了翩然起舞的那些舞姬,向著大家宣布。“今日除了庆祝流云公主的生辰之外,按照岚国的传统,王上还要亲自挑选青年才俊,为流云公主指婚。”

    语毕,五位皇子都正襟危坐,已经做好准备听夙陵宣布结果。却不想,突然有人打断道,“在下代表卫国太子,向岚王请婚。”

    “我卫国太子殿下,不但文武双全,人品相貌也是万里挑一,今日见流云公主气质出众,雍容华贵,特向王上提出联姻请求。”那使者刚说完,夙流就注意到身边的几个皇子,脸色顿时铁青,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安了。

    不过她没错过夙陵的表情,他恐怕正是有这个念头的吧,看到使者打断的时候,不但不怒甚至还隐含笑意,这和亲的想法必然是早就想好了的。

    夙流想想也对,因为一个女子就将兄弟五人给搅得不和,怎麽看也是件不划算的事,又不能继续留在身边,又要防著夙寒回来驳婚,将她送去和亲,简直是万全之策啊。

    就算是天岚战神,就算他战功显赫,这和亲一事一旦定下,也不是他说不愿就不愿的。夙流微微一笑,然後抬起被子一饮而尽,这个夙陵比她想象中的还难对付呢。

    接下来也不用去听夙陵和使者大人互相恭维了什麽,总之,夙流被派去和亲的事,算是板上钉钉了。

    那件事宣布完毕之後,席间上的众人一下子沈默了,几位皇子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连夙景天也沈闷yin郁了许多。

    他以为他势在必得,最终,却发现自己被那个人玩弄於手掌之上,想必心里纠结的厉害。

    就像和亲玩全和自己无关,那被派去和亲的公主不是她一样,夙流最後还将桌上的果盘给吃完了,又喝了两杯酒,才起身告退,离开的时候,又被对面的那个人用一种炙热的视线一直盯著,她忍不住又给了对方一个白眼。

    回到宫里将那身行头给卸了,又好好的梳洗了一番,却没有急著躺下。这个晚上恐怕不会安宁,她已经可以预料到了。

    果然,又过了半个时辰,有一个黑影悄悄的窜进了她的寝宫里。一身夜行的打扮,只留著一双黝黑的眸子在外面,看到夙流的时候,二话不说就上前要拉她的手。

    夙流微微一侧,就避开了他。对方却有些焦急了,“夙流,我是景昕。”

    她懒懒的一挑眉,早就认出对方了,却不答话,等著他的下文。“我知道你也不想和亲,嫁到那麽远的地方,还是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我现在就带你走,我带你离开这儿,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会好好待你的。”

    “夙景昕,我不想和你走。”虽然这句话很伤人,但是夙流还是面无表情的说了出来,在一起也五年了,就算是打打闹闹也产生了不少感情,拒绝他的时候夙流还是有些不忍。

    夙景昕的眸子顿时黯淡了不少,“你?你说什麽?”

    “我说我不会跟你走。”夙流不是第一次甩男人了,却还是觉得这一次真的很不好开口。

    但是,他和她这辈子注定不会有交集,她生命里已经有一个男人了,甚至刻入了她的骨髓,融入了她的灵魂,除了他,她已经爱不了别人了。

    夙景昕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夙流叹了口气,走了一个,却还有一个。

    果然,又有一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看了场好戏对麽?”

    她一早就知道他在外面,大概是和夙景昕同时来的,只是夙景昕是直接就窜了进来,而他则更加谨慎一些,直到夙景昕走了,他才默默的现了身。

    “我不觉得是场好戏,我以为你会和他走。”夙景天还是一身月牙白,那份宁静悠远的气质,这个时候却夹杂了些许无奈与伤痛。

    夙流杵著头看他,不以为他会像夙景昕一样冲动,不顾後果就说要带著她走。

    夙景天看著她精致的小脸,低声叹息。“我以为父王会将你指给我,我以为一切已经万无一失。”他後来又去见过一次夙陵,乘上了更多关於夙流嫁给他之後的好处,如何瓦解夙寒的势力,如何架空他的兵权,他全部一一乘上。

    他真的以为,他能在这个夜晚,一直笑到最後,然後赢得佳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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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血中身子虚弱~~

    所以勉强更新这些吧。

    等我去吃些红枣补血先

    明天再杀回来更新好了。

    至於小树树麽,哈哈哈哈,真是yin荡的成长著啊~

    13.和亲公主

    无论夙景天有多不甘心,无论夙景昕闹的有多凶,事实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和亲的事已经昭告天下了,流云公主的和亲队伍也将马上从岚国出发,卫国的使者团更是提前回国去准备婚礼了。

    夙流天天赖在自己的寝宫里,看到那一箱箱送来的嫁妆,完全提不起一丝兴趣。

    原本她和亲的日子和夙寒回朝的日子是同一天,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想看看夙寒气得铁青的俊脸,一定会非常有意思的。

    结果夙陵那个贱人,她真是太低估他的心计了。竟然临时让夙寒带著大军到澄江去清剿水贼,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半个月以上吧,那岂不是意味著她又见不到夙寒了?

    还一心期待看他大变脸呢,结果又落空了。夙陵是当她没有脾气麽?她真的被他惹怒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是不是在走之前,得给他一点谢礼。

    她马上爬到桌上,挥著笔细细的写下了一些配方,然後招来宫女让她递给夙景昕,就算是他当了她五年小弟的最後礼物。

    和亲的日子总算来了,夙陵坐在大殿里,然後看著夙流慢慢的坐上了轿子,直到看著轿子慢慢的抬出了宫门,他的心里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存在,也许会动摇到他的统治,亲眼看著她离开,就像亲自将一个灾祸送走一般,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现在,他可以专心的把注意力放在夙寒身上了,对岚国的兵权他照样势在必得。

    坐著轿子出了宫,又在宫门口上换上了和亲队伍的马车,看著那长长的都看不到尾的送亲队伍,她嘴角微抽,夙陵的排场还真大,希望他会喜欢她送的最後的礼物。

    方才,在大殿上,他像是终於送走了一个灾难一样,笑的那麽放松。而她也同样望著他笑,为他不久就要受到的贺礼,老狐狸和小狐狸互相对视一笑,心思却各不相同。

    反正马车里遮的严严实实的,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样子,夙陵把头上那繁重的头饰给拆了下来,丢到一边,自己则半躺在车厢上,从旁边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她那堆闲书,可是这些年让人私底下从各地收集过来的,那都是珍品和孤品,出了宫她什麽都没带,倒是把这些书全部给带走了。

    车子慢慢悠悠的晃著,除了偶尔扎营休息,不紧不慢的走了许多天,若说开始她还能耐著性子躺在车上看书,那麽这麽无聊的走了几天之後,她就真的闲不住了。

    掀开车帘子,她凑了个头出去看,盘算著和谁借个马过来骑骑。却不想,护送和亲队伍的骑长立刻过来打断了她的妄想。

    “流云公主,这一带匪患猖獗,快快坐回去休息。”

    然後不待她回答,就将帘子扯回来,还严严实实的遮盖住。夙流看著那紧闭的帘子,忍不住嘴角抽了几下,她都还没来得及开口……

    似乎越是怕什麽,就越是要来什麽。送亲的队伍在过这座山的时候,明显速度要比前面增快不少,似乎是想要赶紧离开这儿。

    但是老天爷好像没有站在他们这边,就连夙流坐在车厢里,都能听到远远传来的马蹄声。

    看来那些所谓的山匪,对送亲队伍里押送的珠宝很感兴趣呀。

    夙陵生怕她跑了,这护亲的队伍都是宫里精挑细选的禁军,想必对上那些山匪,绰绰有余。

    夙流继续翻著自己手上的书,边惬意自如的往嘴里丢一颗樱桃。

    对方的人似乎不少,很快就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不过夙陵的亲信也不赖,迅速的将她的马车护在中间,然後摆出了迎敌的阵势。

    那个骑长似乎还准备用皇家吓退对方,扬声对对方宣布,这是岚国送往卫国的和亲公主,却不想一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喊打喊杀的冲过来了。

    夙流忍不住噗嗤一笑,哈哈哈哈,这叫现世报麽?谁让他刚才打断她说话来著,现在轮到他自己了吧,那种憋著话说不出的感觉,可不算好受啊。

    马车外是武器相接的声音,还有那些闷哼一声倒下的声音,她只是静静的听著,却完全没有要介入的意思,依旧手握一本孤本,看的津津有味,图上是各种各样为爱而痴狂的男女,干柴烈火,翻云覆雨,剧情跌宕起伏不说,就连那春宫的插画也是栩栩如生。

    她竟看得有些入迷,等她回过神来之後,却发现外面已经没什麽声音了,不过那熟悉到极致的血腥味倒是充斥了她的嗅觉,看来状况是一边倒啊,没几下就全部解决了。

    谁输了谁赢了,她一点都不关心,也一点都不在乎,只不过这突然的宁静,到让她心里冒出了一些奇异的感觉。

    她听到有一个人正慢慢的朝她的马车走过来,不疾不徐,步伐平稳。她的心突然就提了起来,那个人的脚步声一下一下,似乎落在了她的心跳上。

    对方终於走到了马车面前,轻轻的一掀帘子,是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带著半块面具。

    他刚往马车里一坐,夙流就迫不及待的爬到了他的身上,对著那双黝黑的眸子,她笑得如花般灿烂。

    还没等对方开口,她就笑吟吟的说。“爹爹,你是特意来送我出嫁的麽?”

    果然,对方的身子立刻僵硬住了,铺天盖地的怒气一下子席卷而来,却丝毫吓不到在作怪的她,相反的,她的笑容反而越来越明豔无比。

    “谁想娶你!我就杀了谁!”他的声音低沈而压抑,似乎怒到了极点。

    她一听更乐了,娇躯擦著他的身子蹭啊蹭的,然後将他脸上的面具取下来扔到一边去。夙寒那张千年冰霜的俊脸,这麽几年过去了,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只除了天天经受日晒雨淋,而让他的肤色变成了漂亮的古铜色,但这看在夙流的眼里,越发的性感魅人。

    小手不安分的伸进他的衣服里,贪婪的抚摸著他健壮的xiong肌,修长的玉腿也往两边打开,然後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夙寒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黝黑深邃的眸子里只看得到这个正在作乱的小女人,五年没有见到她了,她越发的漂亮精致了,虽然还是青涩的年纪,却带著一股子由内而发的妩媚。

    心心念念想了五年的女人做在自己怀里,还不断的用娇躯磨蹭著他,最过分的是,她不偏不倚的坐在了某个蓄势待发的地方,还一脸期待的瞅著他,这一幕,哪个男人抗拒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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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剧s回来了~~强烈要求爱抚!

    拽著小手帕诉苦ing……

    靠啊!学著人家也去游戏里征婚,

    结果咧竟然被华丽的无视了!

    我好歹也是个黄花闺女啊我!

    怎麽会这样子,自尊心严重受损中。

    为毛那些人妖混的风生水起的,

    难道是我看起来比较像人妖?

    不行了,我去打小纸人诅咒他们!

    14.别挑逗我

    “别闹!”夙寒强忍住自己的冲动,将她好好的按在怀里,生怕她一乱动就擦枪走火了。

    夙流用力的瞪著他,再瞪他,狠狠的瞪他!

    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乖,回去再说好麽……”

    他不是不想要啊,只是现在要不得,先别说他想给她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再不济也不能在马车上胡乱了事吧,何况外面全部是他的兄弟,他不是怕被发现,而是没办法让她的声音被其它人听见。

    “你想不想我?”夙流知道他有时候固执的可怕,也不强迫他了。

    只是她一刻都安分不下来,轻轻的蹭著他,随时都在勾引著他,一双美眸一眨一眨的,无比的勾魂,小手在他的xiong膛上抚摸著,片刻不歇。

    他按住她的作乱的手,粗喘著闷哼。“风流,听话,求你了。”他真的不想就这麽随便的要了她,他唯一爱著的女人啊,他只想给她最好的,更何况是他们的第一次。

    好吧,她投降了。她认命的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装尸体。夙寒以为她生气了,有些不知所措,“乖,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别气我。我只是想给你最好的。”

    “我知道啊,可是我比你更想要嘛……”夙流喃喃的开口,声音显得闷闷的。

    去不知道她的那句话等於一句炸雷,听在夙寒的耳中,比最好的春药还要有效果,原本就已经忍耐不住了,这一刺激简直是火上浇油,他粗喘著紧紧的把夙流拥在怀里,脑浑身上下像火烧一样的热起来,脑子也开始有些混沌了。

    他爱著风流不是一两年了,前世他爱著她,却骗自己说不爱。可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太亲密,总是会忍不住想杀人,事实上,他也确实那麽做了,只不过他下手干净利落,而风流也从不在意床伴的生死,这才不了了之。

    知道自己爱她之後,两个人确实交了心,可是血缘和年龄又摆在那了。就算他们俩不在乎血缘,那麽别人会怎麽想,这个时代的人根本无法接受这种关系,更何况她太小了,一不小心就会伤了她。

    算来算去,竟然已经为了她憋了这麽多年了。眼看现在就是时机,而且她也心甘情愿,却发现地点不合适,老天爷简直是折磨他为乐啊。

    “嗯?”一直埋著头闻著他身上男性的阳刚气息,感觉自己也似乎变得有些恍惚,夙流抬眸看著他,只看到他的黑眸也火热一片。

    眼看,情况即将失控了。夙寒猛的将夙流抱紧,毫不犹豫的掀开帘子,足尖轻点,如风一向的掠过大家的头情话的男人,就连仅会的几句,都还是被风流逼著讲的。

    此刻,竟然像是无师自通一样,看著他心爱的女人,就这麽说出来了。

    其实真正吃惊的反而是风流,她揽著夙寒的肩膀,呆呆的凝视这张让她倾心的俊脸。忍不住露出满足的笑颜,凑过去轻轻的吻他的薄唇。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爱你啊,很爱很爱你。”说一句我爱你,就吻他一下。

    夙寒揽住她的身体,轻轻的将他放下,然後慢慢的覆上去。伸出的手指甚至微微有些发抖,他轻轻的将肚兜的带子解下,丰盈的玉ru顿时就展现在他眼前。夙寒的呼吸急促的厉害,抬起头瞥了一眼满是期待风流。

    风流反而更加迫不及待,她扯上他的手覆在自己的玉ru上,“寒,摸人家。”

    两只手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开始捏出不同的形状,动作虽然轻柔,可是那掌心因为长年握剑而磨出的薄茧,在细嫩的ru肉上摩擦。

    风流自己洗澡的时候,也曾这麽揉过,而且为了让自己的双ru更丰盈,刚发育的那时候,她也有每天坚持自己按摩,可是那感觉都比不上夙寒的。她咬著下唇低低的呻吟出来。

    “寒……好舒服……还要……你揉重点!”

    他是生怕她觉得不舒服,可是看著她双颊绯红满脸情动的样子,也跟著放心下来。手上的动作微微的加重了一些,麽指在ru尖上轻轻的一撮,ru尖顿时就敏感的挺立起来,如绽放的花儿,嫣红而异常的诱人。

    被那花苞蛊惑到了,夙寒低下头,伸出自己的舌尖,轻轻的舔了上去。嫣红的ru尖沾了暧昧的水光,更加的诱人非常,夙寒忍不住了,一口将它含了进去,重重的吮吸了起来。

    “唔……讨厌!”那种被电流刺激一样的感觉,让风流也忍不住扭动起身子。

    夙寒按住她的腰,微微的抬起头。“乖乖,不舒服麽?”说话的同时,他口里的气息轻轻的扑在她湿润娇嫩的ru尖上,微微的凉意让风流的ru尖更敏感了。

    她抱紧夙寒的头,仰著头哼出声。“舒服……人家还要啊,寒……寒……”

    “恩,乖啊,给你……”他马上又覆上,将两粒娇美的ru尖舔的红豔豔的,彻底绽开为止。

    他的舌尖沿著她完美的曲线,慢慢的滑到她的腰部,在她敏感的肚脐眼周围打著圈,然後直直的伸了进去,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风流忍不住弓起腰来,却更把自己的送到了对方的嘴里,夙寒低低的笑出声来,一遍又一遍的刺激著她。

    直到风流不满的抱怨起来。“不要啦……不要这麽……欺负我。”

    “乖乖,我这是爱你。”夙寒凑过去吻住她嘟起的小嘴,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带起更多电流,直吻得昏昏沈沈,无法自拔。

    风流揽著他的肩,急促的喘息著,突然眼里露出妖娆的笑意,凑到夙寒的耳边舔了一下。

    “寒,我想要你舔我,嗯,就是信里给你说的……”

    “嗯?”夙寒突然楞了一下,似乎麽想起来她指的是什麽,可是微微一想就想起来了。

    “好。”他怎麽会不记得呢,这小丫头虽然没能在他身边,却也没少在信里折磨她。

    总是在信里用一些暧昧的言辞勾引他,比如每隔一段时间就告诉他,她的xiong又长了一点,她昨夜又做了梦,梦到他是怎麽热情的疼爱她的,还要将那梦里的情形描写的非常清楚,最过分的是,她还会在信的末尾覆上,说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亵裤全湿了。

    看到她这些暧昧缠绵的信,他总是每每情难自禁,非要淋上一捅冷水才能消火。却又忍不住不去看,他何尝不想要她,他何尝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他直起身子,分开她修长的玉腿,将那轻薄的亵裤脱了下来,一脱下来,就看到亵裤中间那yin荡又暧昧的湿意,他忍不住勾起薄唇笑了起来。“乖乖,你真热情。”

    “讨厌!我就不信你的没有湿!”风流不甘的爬起来,伸出手去腿他的裤子,将他的长裤扯下之後,又去拉扯他的亵裤,那儿早就被粗壮的硕大给晚上12点就自动变为v了,所以我提醒乃们~赶紧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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