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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56.谣言纷飞

    皇宫里的八卦永远是传的最快的,卫熙连日来,日日都在东阁招侍妾的事,私下里早就传开了,风流一如既往的假作不知,可是那些平日里受她宽待的下人们却愤愤不平。

    其中一个还沈不住气的跑来和她告状了,“娘娘,东阁发生的事您听说了麽?”

    风流看到身旁四个丫头,都是一副愤愤不平,要为她出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听说了。”

    “那……娘娘不去教训那狐狸精麽?”

    “为何要教训她?”

    另外一个丫头忍不住了,“娘娘和王上都要大婚了……那狐狸精……”

    “你也知道我要大婚了,犯得著和一个侍妾计较麽?”

    “可是……可是……”

    众婢女自然是辩不过风流的,不过心里还是不太待见东阁的那群侍妾。

    风流没有任何表示,可是东阁却先闹了起来,起先有人说,若不是夙流是岚国派来和亲的公主,王後一位定然轮不到她,就是貌美又如何,东阁里的玉小主现在才是王上的心头肉,王上日日都要招她侍寝。

    论起容貌,玉小主有七分似夙流,却又多了三分的妩媚,更有一种自内而外的媚气,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要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甚至流言越演越烈,竟然说道,大婚的新娘都要换人,玉小主才会是王後娘娘。

    而卫熙刚举行过登基大典,更是整日忙得不可开交,又有两日未到锺秀院出现,流言传得就更热烈了,仿佛是真有其事一般。

    什麽王上已经决定下旨封玉小主为後,玉小主已怀龙种,夙流公主终日躲在院内不出,夜夜以泪洗面。

    风流是在用午膳的时候,听几个婢女绘声绘色,咬牙切齿说出来的,笑的差点喘不过气来,一顿饭硬是用了平时两倍的时间才吃完。

    婢女们脸色都不好看,收拾碗筷的时候,风流忍不住笑道。

    “不好了,今天用膳时间长了,外面大概要说我伤心欲绝没有食欲。”

    几个丫头无可奈何的看她一眼,“娘娘,您都不生气麽?”

    “有什麽好气的,流言而已,早晚会不攻自破的。”

    众人无奈,收拾了碗筷就撤下了,让风流安静的午睡。

    当天晚上,已经三日未出现在锺秀院的卫熙终於来了,满面春风的样子,让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来。

    一到院子里,看到正在树下小憩的风流,他三步并作两步就坐到软榻旁,俯下身子就去吻她,她惊吓的睁开眼,看到是他,笑著伸出手环住他的颈子。

    “怎麽来了?事情忙完了?”

    卫熙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低著头和她的额头轻轻话。

    她回头才看到那人一直没走,正坐在桌旁看著她,

    “离天,你想干嘛?”

    男人微一愣,马上笑了起来。“怎麽知道是我?”

    还是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可惜目中的凉意,确实别人如何也学不去的。

    正想说话,却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在王宫的生活太随便了,风流觉得自己越来越懒了,昨夜一直没睡好,这会终於回到舒服的床上了,似乎什麽也顾不上了。

    “等、我睡醒……再、说……”

    又打了个哈欠,她紧紧被子闭上眼又睡了。

    男人微微一愣,随又无奈的笑了,起身站了起来,轻轻的合上房门出去了。

    等风流醒来,已经是正午,推开房门就看到离天在小院旁的厨房里忙碌著,风流嗅了嗅,忍不住凑过去站到门边。

    “你还会做菜啊。”

    离天瞥了她一眼,“马上就好,去洗手吧。”

    “唔,脸也没洗。”

    风流乖巧的去了,打了盆水正准备洗脸,看到水面倒映出来的那张脸,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终於忍不住了。“离天你要死啊!你给我弄的这是什麽!”

    一张寡黄的脸,脸上还有几颗大麻子……

    “噗嗤”,好像有人笑了,风流嘴角抽筋的回头看向厨房,那个男人死死的盯著锅里的菜,似乎要盯出个洞来一样,仿佛他刚才根本没有动过,更没有笑过。

    “哼!”让他装!她愤愤不平的将脸上的东西洗掉。

    两个人就像是相熟的老友一般,面对面坐下,小桌上不过是三菜一汤,比不得宫中那麽多菜式,也比不上御膳房的手艺,但是这种久违的家常菜口味,却让风流有些想念。

    (12鲜币)58.我不是你的救赎

    饭饱之後,风流懒洋洋的赖在凳子上,看著离天收拾碗筷,洗碗抹桌子,扫地……

    心里突然有些羡慕,从前她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和风寒脱离了组织,两个人组建起一个小家庭,若是能实现的话,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吧。

    一套不大的小套房,两个人挤在里面,接一份普通的工作,周末的时候两个人拥抱著赖在床上不想起,互相催促对方去做早饭,到下午了手牵著手去逛超市,选购需要的必需品,还可以买一大堆菜回去。

    两个人一起努力,做一大桌子菜,然後趴在桌前努力的吃。

    谁剩的最多就轮到谁洗碗,吃完饭两个人还能靠在一起看看电视,一起吐槽那些八卦节目,谈谈时事政治,抱怨一下物价上涨。

    快要睡觉的时候,两个人可以一起去浴室洗个鸳鸯浴,然後抱著做爱。

    只是这麽想想,风流觉得眼角有些酸痛,她做梦都想要的生活啊,可惜那生活总是离她那麽远,要麽就是她抓不住风寒,要麽等她抓到的时候,却又没那个条件了。

    “怎麽?”不知道何时离天已经站在她面前了,看著她湿润的眼角,略显诧异。

    风流抹去眼角的泪花,笑著摇头。“我想起了曾经的梦想。”

    “梦想?”离天显得很好奇。

    “和我心爱的男人,有一套房子,粗茶淡饭,他做饭我洗碗,然後会为小事争吵……”

    听她说完,离天眼中有些不可思议。

    “我以为公主殿下的梦想是成为一代女王。”

    风流听完也笑了,“命运弄人啊。”

    下一瞬,风流的手被离天握住,她没有立刻抽回来,只是挑起眉,不动声色的看著他,似乎想看看他又要玩什麽。

    离天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你的梦想,我刚好可以满足。”

    “哦?”风流摇了摇两人交握的手,“这是和我表白?”

    “表白?”离天一愣,“那就……算是吧。”

    “你打算和我归隐田园?仇不报了?”

    说道报仇,离天的神色果然沈了下来,不过牵著她的手还是没放开,他沈默了一下。

    “你若能放弃荣华,我便能放弃报仇。”

    风流忍不住轻叹,可惜她想要归隐田园的那个人,不是眼前的人。

    看著风流不吭声,离天也低下头叹了口气,然後放开了她的手。

    见离天转过身,风流忍不住问。

    “我以为你会杀我灭口。”

    “原本是想的,但我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因为我救过你?”

    “大概是吧,谁说得清楚。”

    离天走了,留著风流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她向来聪明,却也没有猜到离天会喜欢上自己,她本来以为离天抓了她是为了折磨卫熙,却不想他竟然打算放弃报仇……

    可惜,老天真是喜欢作弄人,他选择放下仇恨的那个人,却不能带给他希望。

    风流眯起眼来,看著树叶缝隙间散落的阳光。

    离天,我说过我们是太相似的人,一样的聪明多疑而且冷血。

    这样的我,怎麽可能救赎得了你,连我自己都需要被人救赎呢……

    那一瞬间,风流觉得自己发了疯似的想念著夙寒。

    宫中大婚的步骤确实繁杂多了,从早折腾到晚,终於结束了。新娘子在龙床上静坐著,等著王上陪玩大殿的酒宴,回来掀她的盖头。

    她虽然盖著盖头,身旁却有一大堆的侍女伺候著,喜娘怕她饿了,端著一盘糕点,小口小口的喂给她吃著,她吃东西的时候,隐隐露出白皙的颈子还有精致的下颚。

    众人都笑道,“娘娘今日真是美若天仙,王上可要被迷死了。”

    她也跟著笑,只是手指却不受控制的有些搅紧。

    “娘娘别紧张,王上最疼您了。”

    众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说著,就听到外面有人通传。

    “王上回宫。”

    一众喜娘跪在地上,到王上走进来,一个一个的说了吉利话,讨了赏钱。才慢慢的退下,一时间,整个寝宫只剩下他和她。

    卫熙一身的酒气,却丝毫不显醉意,眼眸明亮得有些吓人,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床边,拿起喜娘放在旁边的玉如意,轻轻的将王後的盖头掀开。

    凤冠之下,冰肌玉肤,看起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她微微的抿起唇盈盈一笑,说不出的姣丽蛊媚,卫熙痴痴的看著,她伸出手来牵他的手,手如柔荑,颜如舜华,这天下当真是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如此倾世佳人竟然是自己的妻子。

    卫熙心中满是欢喜,轻轻的覆上那雪嫩的柔荑。“流儿……”

    佳人明眸善睐,瞥了他一眼,却也颠倒了他的神智。他忍不住抱住她,有些急切的覆上她的唇瓣,长舌灵活的钻入她的口中,怀中的佳人娇喘不止,卫熙却渐渐的皱起眉头来。

    下一瞬,怀中的佳人被推开,眼神朦胧的似乎还未明白,茫然的抬头看去。就看到男人冷如寒冰的眼神,那深埋在骨子里的畏惧突然就冒了出来,身子止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你是谁?”卫熙的声音冷硬的渗人。

    床上的女子扯出一抹浅笑,故作镇定。“王上在说什麽?奴家不懂。”

    卫熙唇边的冷笑越发的嗜血,上前一步将女人从床上扯下,大掌用力到女人几乎以为自己的手腕快碎了,她此刻才真的是害怕到了极点。“王上……”

    “你不懂?我会让你懂的。”

    卫熙冷笑起来,随口唤了一声。身後突然无声无息的多了十来个黑衣人,一看就是卫熙的专人暗卫。

    “用刀将她的脸一刀刀的刮了。”

    “啊!不要!”女人尖叫起来,瑟瑟的往後躲。

    在碰到龙床的时候,被卫熙一把拽起,扔到了一边。“你没资格碰。”

    又想到什麽一般,将她头上的凤冠,还有身上的嫁衣全部剥了,女人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地求饶。

    “说不说!流儿呢?!”卫熙双目赤红,眼看就要失控。

    女人哽咽著,“奴家……万死……王上饶、命……”

    卫熙已经不客气的冲上前,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女人拼命的挣扎著,快要死的时候才又被放开,她死命的咳嗽著,提泪横流的一句一句讲所有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之後,卫熙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喘息了两下,对著身後的侍卫道。

    他转过头,“这个女人赏你们了,随便你们怎麽玩。”

    一群侍卫上前,将失声尖叫的女人拖了下去。

    卫熙茫然的环视了一圈,突然觉得浑身脱力,竟然就那麽软倒在地上。看著被他扯了丢在地上的凤冠,双目冒火,他还记得当时挑选凤冠样式的时候,流儿是如何靠在他的怀里,和他一起讨论。

    没想到,转眼之间。

    自以为最潇洒最幸福的时刻,变成了一个笑话。

    卫熙从地上爬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大婚当夜,整个皇宫彻夜未眠,所有的角落都被搜了一遍,所有的太监都被传召问话。

    (14鲜币)59.专情最绝情

    这一次卫熙的动静太大了,就连被掳出宫,甚至被半囚禁的风流都知道了。

    一如往常,风流坐在院子里看离天浇花,卫熙将整个王城都封了,只进不出。每日有数百侍卫驻扎在每个城门口,街上来往的行人,只要是适龄女子都要被一一对比,盘查许久。

    离天偶尔会出去买些蔬菜瓜果,听到好笑的就告诉风流,风流挑挑眉什麽都不说,她对卫熙的举动倒不特别感兴趣,她在意的是夙寒是不是已经拿下了岚国。

    转念一想,离天的易容术高深莫测,而且他又不清楚夙寒和她真正的关系,让他去帮著打听看看。“离天。”

    浇花的男子愕然抬头,晨光中那纤细的颈子竟然透著一种透明的白,在对上那双如寒冰一样清澈冰冷,却又异常又魅力的眸子,风流忍不住叹息,她总算懂了当初卫王为什麽会那麽执著和疯狂,如此绝色,当世无双。

    “饿了?我去乘粥。”离天停下手上的动作。

    风流懒懒的靠在软榻上,轻轻的摇头。“我想知道岚国如何了。”

    岚国?离天抬头看过来,正好和风流明亮的眸子对在一起,那双黑眸清亮的能将人倒映在其中,然而此刻,那眼眸中却又带著一丝焦急的期盼。

    “我倒忘了,你原是岚国公主。”

    风流不解释,点点头算是应了,离天又将剩下的几株花浇上水,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吃过早饭,我去外面看看。”

    他这样回答,就算是答应了,风流勾唇笑了一下,也便算是谢谢了。

    今天的早饭是绿豆粥,配菜也换了,风流看得出离天很用心,每一日的三餐都换著花样来,甚至午後还有糕饼点心,他虽然不会做这些,却也不忘每日到城中最大的糕饼铺子买上一些回来备著。

    甚至风流喜欢的品种,他也会悄悄记著,然後隔几日便买一些回来。

    这样的生活,不得不说风流觉得很惬意,比起当初在岚国王宫当质子,比起在卫国的宫中当和亲公主都要舒服和自在的多。

    离天一直来也不会逼她做些什麽,甚至还主动张罗起她的衣食。

    身上的衣服也是新裁的,料子是王城中最好的,就连款式什麽的也都是他挑的,衣服异常合身,而且领口开的刚刚好,走动的时候不经意便会露出精致的锁骨,看起来比城中那些总爱半露酥xiong的女子显得更加高贵妩媚。

    纤细的腰身处有一条带子细细一收,将她不及一握的盈盈腰身显露的恰到好处,两条修长的丝带系成蝴蝶结的样子,在裙摆处轻轻的摆动,无端又添了几分风情。

    这身衣服连风流自己都很喜爱,穿在身上心情也会变得很愉悦。

    离天收拾了碗筷,到自己房中换了一身衣服又出来,转瞬变成了一个面色寡黄的老实巴交的佣人,身上的衣裳也换成了粗布衣裳,他冲著风流一笑。

    “若有人来敲门无须理会。”

    那声音一反往常的低沈冰冷,变得粗哑。风流瞥了他一眼,“罗嗦。”

    离天推著门出去了,待他走远,风流便从软椅上下来了,哪里看得出一丝娇软无力,方才那个在软榻上行动不便的女子仿佛是个幻觉。

    风流先是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然後动动手脚,连续几日让她像软骨动物一样躺著,真是浑身都不舒服。

    房根本不是问题,他的眼睛灼热的盯著那白皙细嫩的美好胴体。

    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他的热吻就落在她的颈子上,一路而下,每一次他换一个位置,方才停留过的地方便多了一枚绯色的红梅。

    一直到她娇嫩的花蕾,他伸出指尖轻轻的戳著那儿,那粉嫩的花蕾软的不可思议,被手指轻轻一戳就陷了下去,指尖一松,又再一次悄然挺立。他终於忍不住了,张开唇就那可爱的花蕾含入口中,舌尖不住的摩挲那儿。

    “唔,坏蛋。”风流有些按耐不住,拉起他的另外一只大手覆在另外一边的花蕾上。

    夙寒忍不住眯起眼笑了,口中却更加紧了对她的拨弄。

    大手顺著她的示意落在了那朵被冷落的花蕾上,两指轻轻一捏,邪恶的摩擦转动著,阵阵触电般的快感就顺著他的手指往下蔓延开来,让她禁不住昂起头呻吟起来。

    纤细的手臂死死的环著他的背,不断的挺著丰盈的酥xiong去迎合他的拨弄,明亮的水眸带著雾气,“唔嗯,好舒服。”

    那声音懒洋洋的还带著一丝暗哑,听起来是如此的撩人。

    夙寒急喘了两下,狠狠的放开湿淋淋的花蕾,有些愤恨的瞪了她一眼。

    便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平坦的小腹,舌尖绕著小巧可爱的肚脐绕了一圈,痒的风流忍不住缩起了身子,小腰左摇右扭的,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那讨厌的舌头。

    只能瞪著水眸骂他,“讨厌!痒死了!”

    “嘿嘿。”得到的却是那家夥有点得意的傻笑。

    风流又瞪他一眼,眸光一转,突然露出一抹狐媚的笑容,轻启著小口娇吟,“寒哥哥,人家下面好痒……唔嗯……”

    如玉的双腿立刻微微蜷缩著,大腿互相摩擦著,似乎在慰藉著自己。

    夙寒的动作顿时就止住了,黑眸里满是深沈的欲望,看著她情难自己的娇态,眸中的火焰越燃越烈,下一刻,她的玉腿便被对方扛到肩上,他也迅速低下头。

    “唔,寒哥哥……啊……舔的人家好舒服啊……”她娇娇的叫著,身子也跟著轻轻的扭动,看上去似乎舒服到了极限,夙寒额角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忍不住钳住她的大腿警告她。

    “妖女!不要叫的那麽狼!”

    风流挑眉不理,再接再厉。“啊!流出来了……啊呀……”

    “你!”夙寒被她逼的够呛,干脆化愤怒为动力,对著她娇嫩的花穴就是一阵凶狠的舔抵和吮吸,直弄的风流舒服的都要瘫了,小腹一上一下起伏不定。

    嘴里的娇吟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的肆无忌惮了。“唔,你吸的人家好麻,好舒服……”

    “……”夙寒跨下的巨物已经绷的都要裂开了,她还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

    看著花穴一紧一缩的吸收著,然後吐出更多的花蜜,夙寒终於忍不住了,直起身子,将自己的硕大抵到入口处。

    它的顶端也早就淌下了晶莹的液体,抵在花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个来回,柱身顿时沾满了粘腻湿滑的花蜜,他忍不住笑了。“乖乖,流了这麽多。”

    “宝贝,我要你……嗯……”风流对著他眨眨眼,主动的用自己的花穴就含住他敏感的前端,竟然还夹了它一下,夙寒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抬眸看了一眼风流,她竟然还无辜的冲著他眨眼间。“你不想要我麽?”

    “妖女!”带著一丝不甘心,他放纵自己进入她的身体,却仍旧担心太久没做,她的身体会有些排斥,好在前戏够长,她分泌的花蜜充足。

    进入的过程有些缓慢,完全没有弄疼她,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她脸上的表情,发觉她没有不适,才彻底放下心来,只不过,接下来就是他的时间了。

    大掌钳住她细软的腰肢,嘴角浮起一抹坏笑,他开始大力的抽送起来。

    “嗯,讨厌!”风流被他顶的有些无助,娇躯轻颤著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小口轻轻的张著,在他每一次没入尽头的时候,就跟著轻轻的啊嗯一声,在他抽出的时候,又不满的夹紧它,眼下这一幕,当真是让天下的男人都要为之疯狂。

    夙寒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在床上却总是被这妖女吃的死死的,这一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找回他的男性自尊,望著她诱人的模样,弓著腰快速的抽送著。

    风流舒服的眯起眼,看著他那热情的快要失控的样子,显得无比的满意。

    正在奋斗的男人自然没有发觉,更没想到,她想要的就是看他失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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