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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鲜币)91.更多的疑团

    紫芯想到重点,不知这书卷中有没有说到故事之後的发展?

    然而看下去的内容,却只令她更加迷惑不解……

    「不过其实你也不用担心的,因为经验告诉我,作者是我们世界的神。无论你怎弄乱了剧情,你的命运怎样也是没可能会变的,所以我真心希望你别像我当初那麽傻,一直想逃避自己的命运──你看我最後还不是无可避免地娶了一堆男人进宫了吗?所以,亲爱的,好好地享受你的命运吧,享用你身边的美男吧!谁叫创造这世界的神,我们那位小白作者,是一个无药可救的np控呢?」

    紫芯越是看下去,一双柳眉就锁的越紧。她严重怀疑,君乐乐说的故事,跟她那时看到的,是不一样的。什麽np控?她看文有注明是「情有独锺」的啊!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不过你也别太难过,姐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只要等故事结局跑完,之後的事,就不在作者大纲故事的控制之内了!所以你放宽心,你真不爱那些男人的话,到最後还是可以跟我一样,挑一个跟他远走高飞,相宿相栖的!姐就是一个成功的例子了!

    说回正事,现在你解开了这玉镯的禁制了,而且也用你的血使它认了主,以後你就可以使用这镯子,现在你把手指按在镯子上的凤头上,默念着想取物,呃,这些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你懂的,我这年代的银票怕到你那年代用不了了,所以还是金子最实际了吧。」

    紫芯如书上说的把手按在凤头上动念一下,然後一个跟书卷差不多大小的袋子就在她视线中出现掉在床上。她打开来一看,袋中全是一粒粒的金瓜子。

    这女帝想的还真够实在,的确她要是留银票给她的话,当然留到现在都变成废纸了。

    「这袋子加上书卷,就是整个空间的容量了。当你想把物品放进去时也很简单,把物品贴在镯子上,想着收进玉镯中,就成了。」

    紫芯一试就把那袋金子又放回去了。

    「现在,根据故事的发展,你跟子祺就依着在这书卷中的地图,去找出我留给你们的宝贝,然後跟你那几个男人一起,把晋国再复建起来吧!记得第一道锁需要你带着这玉镯去解,那谜题你一看就会知道,也只有你才看得懂的,第二道锁会要你跟子祺二人的鲜血和他的信物,当中小室中的就是子祺一族一直在找的东西。

    其实你也别怨了,我看你嫁给他是不错的,他算是个不错的男人,就是我们小白作者的恶趣味害的,你身边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但嫁给一个连妻子的其他男人也容忍得了,仍然爱你的男人,你还有什麽可求的啊?毕竟子祺也算是我的子孙,我也想你们能幸福的!

    紫芯,相信我。在作者创造出来的世界,她就是神,既然她安排了你的狗血故事,你就别太过抗拒你自己的命运,因为你是怎样也无能力改变已写出来的故事。像我,一开始处处反其行而道,却是想不到怎也没法逃出既有的命运。即使我只爱卫战,不是也一样要接受其他男人当夫?不过我比较幸运,只是穿越到番外当中,番外的篇幅有限,你懂的。所以最後我还是可以寻着当中的空间,跟卫战退隐山林,二人厮守一起。至於说晋国会忘国,那是作者一早的设定,才不是因为我走了才忘国的啊,那个可别怪我!

    我不知道你最後的选择是什麽,是你会选择只忠於嫁了的曹子祺?是会跟最爱但却有着血缘禁忌的蓝宸宁一起?还是如故事中的结局把那几个男人都收了大家和谐地一起就算了?无论如何你的决择是什麽,我在此祝你最後会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看完全文之後,紫芯难以淡定了。

    这究竟是怎样的故事?那个君乐乐跟她看的,是同一故事吗?为什麽她看完她的留言之後,觉得疑团更多了?

    君乐乐看到的是有np结局的故事?但她看时那文还是在连载中的专一文啊!

    嫁给子祺?要跟他去寻宝?

    把晋国再复建?

    开什麽玩笑!

    紫芯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能耐!

    但是作者既定的故事,当中人物的命运无法改变──这点是紫芯一直深有体会的!

    即是说她真的必须依照书卷上所言去做?

    如今也如君乐乐所说的,她解开了玉镯的禁制知道了这些事,那之後的事也是她必会做的了?

    回想到她的经历,要不依照剧情的後果,她禁不住冒出冷汗。她不想再承受那些命运的惩罚了……

    问题是婚约已解除,她已脱离了嫁给子祺的命运了啊!该怎麽办?

    紫芯突然想到,会不会之後他跟她又会合好如初?

    真是烦死人了……

    既然那麽烦人,先不想那个了。她是不是应该先解决宝藏的事?

    紫芯灵光一闪,对,宝藏!

    不是说开启那道锁是要她跟子祺一起吗?

    紫芯蓦地想通了,这是不是就是她一直在心中介怀着的,子祺的目的?

    她不禁对自己的前路茫无头绪,好像一切又在她不知不觉中,给她弄砸了……

    现在她没成功嫁给子祺,怎样可以跟他一起离开蓝天山庄去寻宝啊?爹爹是一定不会放她出去的,而且这事她也没法跟他说明得到他的准许。

    紫芯骤然想到离开了的哥哥。

    哥哥一定愿意带她走!

    而现在有一个人可以帮她联系到哥哥──五皇爷烙文烨!

    但她怎样避过爹爹的耳目跟五皇爷接触?

    都说作者是神通广大的,她的烦恼其实早已帮她安排好了一切……

    在紫芯乱七八糟地想着法子时,房门又被人推了开来,春霖进来掀起里间的帘子轻声地问,“小姐,你醒了吗?罗大夫来帮你把脉,可以请他进来了吗?”

    紫芯随即先把书卷跟那袋金子放回手镯中,然後撩开纱帐回春霖说,“我起来了,给他进花厅等我一下吧。”然後下床下整理好衣服就出去。

    “师父。”紫芯叫过罗旭一声算是招呼,就在桌子旁坐了下来,伸出右手放在桌上的软垫上给他把脉。

    “芯儿气色好像好多了,这二天有好好休息了吧?”罗旭伸出手按在她的手腕脉搏上,过了一会儿收起手,在婢女备好的白纸上书写着一张方子,然後交给春霖,“小姐她身子没什麽事了,这方子主要是给她补一下元气,一天一剂就可,服二天之後就可以不用再吃药了。”

    罗旭趁春霖拿着方子出去,房中剩下他跟紫芯二人时,悄悄地跟她说,“芯儿,我昨天去看过宸宁了。”看到紫芯讶异的神情,他急急低声说,“你先别说话,师父只想问芯儿一句,你想离开山庄去找宸宁吗?”

    这时刚出去把药方传给别的下人处理的春霖回来了,紫芯即时垂下双眼,把眸中惊讶的神色掩藏起来,轻轻跟罗旭点点头,“师父,我也想明天可以开始复课跟你习医了。”

    罗旭也看到折返的春霖,明白她话中的暗示,“那好,芯儿我们明天就开始,那你今天好好休息,师父明天再来。”说完执拾一下药相就离开了她的闰房。

    清楚问过紫芯的心意知道她想离开,他就打算可以放手去做那件事了。

    罗旭离开之後,紫芯就命春霖帮她备水沐浴然後用晚膳。在水中浸泡着时,她不禁苦笑地想着,果然命运就是不可逃避的。即使那天她没想到要离开山庄,离开了的哥哥也是一定计划着带她走的。

    只是,唉……

    她知道的毕竟太少了,之後在寻宝的过程中,又会有什麽在等着她?她又要怎样去获得子祺的信任,令他跟她一起去寻找地图那地方?

    想到这样,紫芯才记起来,今天得到的一切消息令她太震惊了,她竟然忘了拿出那张地图来看看!

    她连忙快速地洗完澡,穿好衣服用过膳之後匆匆地把婢女都赶走,然後从手镯中拿出那书卷,在最後一页的夹层中找出那张地图出来。

    看到那张地图,她真心感到自己多此一举了。

    那是一张很精细的地图,问题是那张地图上画的地方,她根本无法认得出来是哪里……

    紫芯只好无奈地收起那张地图,她很清楚自己一个人是无法找到那地方的,现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先跟哥哥会合了再找他帮忙吧。

    反正要去那里是无法改变的事,她也懒得伤脑筋了。

    ☆、(14鲜币)92.爹爹给你爱

    最近的晚上,蓝麒睡的很不安宁。

    主要是因为紫芯,最近每一晚的梦呓,越来越作怪,要他越来越难以忍耐。

    像此刻,他又再被她弄得醒了过来。

    然而当他睁开朦松的俊眸,看到她的样子时,蓝麒就睡意全消了。

    她此时差不多整个娇躯叭在他的身上压着他,娇软的唇瓣贴在他的颈弯处,在梦呓中轻吐着热暖的芳香气息,全洒在他敏感的颈脖上,她的小手已伸进他的寝衣内,抚上他结实的xiong腔,在胡乱揉搓着,偶然手指还会扫过他敏感的茱萸,而那小小的红点早已在他未醒过来时就被她弄得硬凸起来了。她的一只修长美腿横跨在他的小腹上,大腿底部就,一直只是单纯的性欲发泄,解决生理需要的物品;以他的身份,当然是不会理会那些女人的感受,不会理她们有没有快活到,但从她们的反应来看,真假也好,反正是令他觉得她们在普通交欢中都能得到满足了,是故对女人,他是从没花过什麽心思跟她们去玩什麽花样的。

    就算是紫芯的生母,那个为了他追遂着他而来的女人,对於她他也只是怜惜多於爱恋,有被她令出的爱感动过,却是蓝麒却始终没想过因为她而忘记自己该做的事。要不然,又怎会由她在外面跟另一个男人生活着而不会吃醋妒忌,又没有把她接来山庄正式迎娶?

    只有这个女儿,才要他第一次知道吃醋的滋味是什麽。而他妒忌的对象,又偏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一晚在玉泉池中这一对儿女的欢爱,一一映入他的眼底,刻入他的脑海中。当他看到蓝宸宁居然还舔食紫芯私处的密液,而且还吃得那般滋味,那般满足,而且居然叫他,那一刻有想冲出去一掌拍死他的冲动!

    但无论如何,此一刻,她终是他的。

    他现在不禁有点庆幸蓝宸宁那时的胡作非为,令得他无法再说出他们血缘的真相,令得他迫不得已地取消紫芯的婚约,破坏了她的名声同时使她顺理成章地留在这里。

    望着无力地软瘫在床被上,紫芯那艳如春华的绝代妖媚姿容,他决定要她以後永远只为他绽放着。

    紫芯连续短时间内经历二次销魂蚀骨的欢愉,觉得自己差点要死掉似的,小嘴除了娇喘呻吟,再也无力发出任何声音,软绵的娇躯虚脱成无骨的软肉,早已化成一滩春水,任君采撷。

    “芯儿,你真美……”他的大手在她的细腰处抚摸着……这是蓝麒最爱的部位,她的纤腰细盈的像不小心大力点就会折断,事实上却偏偏是柔软又坚韧无比的,配上平坦的小腹,丰盈的挺xiong,翘艳的肉臀,修长的美腿,得天独厚地显得她整个娇躯的曲线玲珑诱人至极,纤浓合度,妩媚婀娜。

    双手再次把她的玉腿抬起,就把他身下叫嚣已久的暴涨肉柱,一。

    “呵,傻芯儿。你都已是我的女人了,我当然会废除了你养女的身份,那样你就不再是我的女儿了。”蓝麒听到她的理由反而放宽心了,原来她只是介怀着父女的身份。他很清楚这世上知道他跟她真正血缘关系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已没有其他人,只要他死守着这个秘密,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蓝麒永远猜不到紫芯因为穿越过来的灵魂,早已经明了了这个事实。

    唉,其实这才是他一切悲剧的原因……

    “但是……”紫芯还想劝阻他的决定,但他根本不给她机会。

    蓝麒在她的眼皮上吻了一下,然後霸道地说,“芯儿你不用再说了。这是我的决定,我只是通知你,没有要徵求你的同意!你是我的女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他捧着她的脸颊,深深地望着她,然後语气变得温柔地说,“芯儿,你就乖乖地预备当我的新娘就行,其他的,你都不用担心。”

    紫芯沉默下来,没有再说话。她很清楚蓝麒的个性,知道在这个情况之下,代表着他的决定已经是不容任何人改变的了。

    这一刻她心中终是下了决心,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她知道自己不对,不应该胡里胡涂地一错再错,但是无论如何,别说蓝麒了,如果即使是她承认自己最爱的蓝宸宁真的要跟她成亲的话,她想她也是接受不了的。

    说她假仙也好,骂她矫情她也不介意,反正跟自己父亲成亲的事,真的已超出了她的底线了……

    而且她很清楚这一定不是故事应该发生的事,所以,今次她终於是很心安理得地计划着逃离了。就依赖君乐乐说的,离开山庄去寻找那个宝藏吧。

    唉,蓝麒啊蓝大庄主,你当你的帅酷霸气爹爹就好了啊,为什麽突然脑子抽风想改行当夫君了呢?这样一来,反而把紫芯推的更远了……

    其实追根究底,还不是为了很简单的一件事:男人的独占欲唷……

    下午她见到罗旭时,就跟他说了她会确实地去依照他的安排行事,在他跟五皇爷的协助之下,离开蓝天山庄。

    “好。既然芯儿你决定了,那我这面就会依计行事。你放心,皇爷那面我也会通知。总之你跟着我说的,到时跟柳姑娘好好合作就行。”

    “师父,谢谢你。”罗旭跟紫芯二人一直亦师亦友,紫芯是十分珍惜这份难得的感情的。最难得的是,他对她的眼光,一直都是那麽地坦诚与清明。他是真的从没有被她的美色迷惑过,也没因为她跟哥哥与爹爹的事,对她投以过异样的目光。对於罗旭,紫芯是真心地敬重又信任的。想到跟着会来临的分别,她难免会觉得伤感。

    罗旭何尝不疼惜她?只是一直以来,他就真的只把她当妹妹般地对待,也惊艳於她习医的天份及奇妙的思维,真心地想把所知一切都传与给她。他安慰地笑着跟她说,“芯儿你放心。即使出去我们会分道扬镳,但总会有再聚的一天的。毕竟我是你的师父,你我这个关系,永远不会断。这点你要好好记着,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要说,谢谢你,师父。”紫芯感动不已地说。

    “呵,傻女孩。好了,我们继续吧,别没事弄得那麽离别依依的,那只会引人怀疑。我们就像平时一样就行,知道吗?反正你只要记着,师父会跟过往一样,打算在十四那天早上出外采药。把这点跟你爹爹装作不经意地提出来就行,了解没。其他的事你也清楚了,到时好好配合就行,我们一定会把你带出去的。”

    紫芯点点头,然後二人继续像平时一样地习医上课。

    五皇爷跟蓝麒生意合作上的事,早在三天前就谈好了七七八八,而且他已打算在明天早上就会离开蓝天山庄。

    今晚蓝麒设宴饯别五皇爷,席上二人相谈甚欢,言谈间烙文烨跟蓝麒表示在这里作客期间,对被派来给他侍寝的柳芷嫣十分满意,有意想把她纳入皇府的美人院之中,希望蓝麒割爱相让。蓝麒对於此事当然不会逆了五皇爷的意思,很爽快就应了下来,会把美人赠与给他。

    蓝麒当然知道柳芷嫣是在烙文烨来到山庄时的第一天就被指派了去服侍他的女人。只是当时他得回来的消息是她很快就被五皇爷遗退了下去,还以为她没得到他的欢心。不过五皇爷对之後被指派给他的女人都是同样反应,蓝麒就想到之前蓝宸宁说过烙文烨只爱自己追求看上的佳人,却从不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有半分好脸色,於是他也没再理会这些小插曲。

    但四天前开始,五皇爷却突然指名要柳芷嫣去服侍,并且一连数晚也是一样,顿时山庄中很多人都知道他看上了柳芷嫣了,所以他对五皇爷今天的要求没显示什麽惊奇的,还觉得很理所当然。

    蓝麒不知道,其实烙文烨的确没看上过柳芷嫣,连续几晚的召寝只是一个制造出来的假象,为的就是要蓝麒爽快地应下今晚他的要求。实际上他跟柳芷嫣已在暗地里达成了一个协议,只要她完成今晚他们的计划,她就可以跟随着五皇爷离开蓝天山庄,并且将会得到一个新的身份及一大笔钱财供她一辈子享用。

    柳芷嫣一方面不想再留在这里被迫当着山庄的私妓,时常要去服侍不同的男人,尤其当中很多男人她都是不喜的,而且他们在性事上对她都是极尽猥琐yin亵令她心生厌恶。另一方面,她私心地认为这是一个对蓝麒的报复,把紫芯从他身边带走,要他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她听到五皇爷的建议时,只是略为犹豫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当下蓝麒应允了烙文烨的要求之後,就跟管事示意派人把柳芷嫣送到五皇爷客居的清风院中。然後蓝麒跟五皇爷二人,就继续着晚宴,把香醇的美酒一杯又一杯地饮尽,一幅不醉无归的样子。

    柳芷嫣被送进烙文烨的客房之後,就在他的心腹协助之下,转眼间换上婢女的衣服,并且贴上一张易容脸具,赫然变成了冬雪的样子。

    同时间紫芯在婢女服侍下上床休息,并把她们全数退了下去。易容成冬雪样子的柳芷嫣,隔了一段时间就端着一盆子的小点心来到紫芯的房间。

    进入紫芯闰房之後,她就快速地跟紫芯交换了衣物装扮,然後帮着紫芯把易容脸具贴好在脸上之後,就装成紫芯的样子睡上床榻上。

    紫芯装作冬雪的样子泰然自若地走出院子,守在暗处的守卫们,当然没人起过半点怀疑。就这样地偷天换日,紫芯来到了五皇爷的房间中,扮成柳芷嫣的样子等待着烙文烨晚宴结束回来。

    当晚饮到醉醺醺的蓝麒,回到紫芯的闺房中。其实,蓝麒的酒量并没有那麽差,但今晚的酒菜都被暗暗下了一种罗旭研制出来的迷药,这种迷药不会对人身体做成什麽伤害,只是会令人有点迷幻的感觉,就好像醉酒一样,但还可以保持神智记忆,只是在药效中时他的视力及听觉会有点被影响,就如堕雾里一样,如梦似真。

    他进到紫芯的闰房,退下衣物直到浑身只剩下亵裤,就来到她的床前,掀开她的床帐。迷醉的视线中他看到正安睡在床上的紫芯,被他惊醒了过来。在夜色中痴痴地望着她那双时时深刻在他脑海中的灵秀美眸,他温柔地轻抚着她的俏脸,爬上床躺在她身边把她拥入怀中,闭上眼轻声地说,“没事,乖乖地睡吧。”

    这二天每晚他都贪婪地一次又一次要着她,他知道是有点过火了。今晚他感觉自己真有点醉了倦了,也想给她好好地休息,打算只抱着她好好地睡一觉。

    当他听到她渐变稳定绵长的呼吸後,凝望了一会她恬静的睡容,没多久他自己也陷入了沉睡中。

    ☆、(26鲜币)95.背弃逃离

    另一方面,当满身酒气的烙文烨被贴身小厮抓着回到客院中,看见寝房窗棂在灯火映照下,透出来的静美秀丽身影时,心中竟然不自觉地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在他房中等待着他呢。

    就这样地简单的一件事,为什麽会令他觉得……幸福?

    轻笑一声,心中不禁对自己鄙视了一把,烙文烨啊烙文烨,你几时从赏遍群芳的风流皇爷变成一个初堕情网的青涩小子了?

    别被一时的假像骗了,她只是一个现在你满感兴趣的女人。她的确比之前的女人都有点特别,有点不同,但充其量也只是个新的挑战,新的乐趣。

    他来到房门外前就把不该有的情绪调适回来,拖着酒醉中蹒跚的步履,在小厮的扶抬之下,进入了客房之中。

    当他们进来之後,坐在花厅中的紫芯随即起来,垂下头恭敬地对烙文烨福了个礼,然後就急步把门关了上来,跟随着小厮一起把他送到里间的床榻处。

    坐在床边的烙文烨这时坐姿优雅,眼神清明,他知道寝房四周都是他自己的人了,再也不用装样子给外面的人看。

    小厮机灵地去把里间的纱帐放了下来,然後就退出房外去端热水回来,剩下紫芯就站在床边,静静地待着,她根本不知道应该跟他说什麽。

    “真想不到你我再次见面,会是如此情况下。”望着紫芯的烙文烨,打破沈默地轻声说着。

    他的说话提醒着紫芯他们第一次相遇时被他猥琐调戏的事,她有点暗恼他的羞辱却也只能隐忍着,俏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显得有点慌惶又羞怯。“是民女失礼了。今天得皇爷鼎力相助,民女感激不尽。待民女跟家兄重逢时,必会送上大礼,以感谢皇爷的援手。”

    烙文烨对她的说话却报以嗤笑一声,“我与宸宁相识已久,情比手足,跟他的交往中早已没了这麽多的俗礼,所以本王也准许你省去那些无谓的称呼与礼节。而既然我们那麽熟稔,他托我办的事,我当然乐於帮忙,并没期待过什麽报酬大礼。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会送上什麽大礼给本王?”

    其实紫芯也只是勉强地说出客套话,反正她打的主意是出去之後就有哥哥罩着,这些事自然不会要她伤脑筋了。想不到这位五皇爷倒较真起来,她有点不满地瞟了他一眼,淡然地问,“不知五皇爷想要的是什麽?只要在芯儿和哥哥的能力范围之内能取得的东西,什麽也可以。”

    烙文烨笑了起来,这狡猾的小妮子,可把问题丢回给他了,但他对她的回答却又显得有点兴味,认真地想了一下又说,“你确定什麽也可以?不过本王倒真的没有想到要什麽呢。既然如此,就先算是给你欠着我的。等我想到要什麽时,自然会去跟你拿。你记着,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只要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什麽都可以!”

    听完他说话的紫芯轻皱着眉。他这也太可恶了吧,居然不给人一个爽快的答覆!

    照他这样说法,不就是她会一直欠了他的?重点是,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不小心地中了他的套子。

    什麽只要在她能力范围之内都可以?说的明明是物品,却好像连她自己也包括了下去!

    然当她想开口抗议时,房门又再被推开了,令得她只好把话吞回肚子中。这时烙文烨的小厮端着热水进来,帮他清洁着脸跟手,又服侍好他退下外袍鞋子。

    坐在床边的烙文烨跟紫芯说,“芯儿姑娘,你该知道你跟着要怎样做的吧。萧元,你就帮一下她进去那箱子中躲好,接下来的戏等柳姑娘来到我跟她就会好好演下去。”

    “芯儿知道,多谢五皇爷。”她垂下眼帘回答。

    “是的,皇爷。”小厮萧元跟他答话之後就跟紫芯说,“姑娘,这面请。”萧元走到一个大衣箱中打开盖子来,当中看的很清楚放的是皇爷的朝服。这是一个特制的箱子,中间有透气的夹层,人藏了进去之後再盖上上面的表层,看到的只是满箱子一套皇爷专用的繁复朝服及配饰,即使有人胆敢要搜烙文烨的箱子,看到这套衣服也不敢乱翻下去。

    紫芯来到衣箱前,然後拿出一颗之前罗旭给她的药丸吞下去。那药丸能令她失去知觉地好好安睡四至五个时辰,不过也会令她暂时失声,目的是使她藏身在那木箱的时候不会太辛苦也不会弄出任何令人怀疑的声响。

    然後萧元掀开那木箱隐藏着的夹层,帮着她跨进箱子中屈身打侧躺好之後,就盖上了箱子。

    在黑暗中的紫芯没多久就因为药效发作而沉入不醒人事中。

    而在她本来该睡着的床榻上,蓝麒抱在怀中的,当然是柳芷嫣而不是紫芯。

    只是在暗夜中加上药物的关系,加上她的样貌本来就跟紫芯颇为相似,尤其是那一对灿丽的乌瞳,令知觉迷朦的蓝麒没半点怀疑地把她当作是紫芯。

    这才是烙文烨坚持要她留在床帐上等着蓝麒回来时一定要睁开双眼给他看到的原因。当蓝麒搂着她时察觉到她身子的那一下绷紧,那狂烈的心跳,他也只当是她害怕再一晚的疯狂欢愉而产生的反应,没多加在意地由她微微扭过身子背对着他。

    事实上柳芷嫣一直没敢真正的睡着,她静静在等待着,直到夜深人静,当是蓝麒服下的迷药中的安眠成份尽极发挥时,她缓缓地从他的怀中退了开来。

    她望一眼熟睡中的蓝麒,确定他没被她的动作惊醒,放心地舒出一口浊气,就掀开床帐下床。拿起软榻上紫芯备放着,赶工出来的特制深紫色斗篷,拉上斗篷的帽子,把脸容遮半掩着,轻手轻脚地推门走出房外。

    蓝麒在紫芯的房中时,因不喜跟她一起时的动静被别人听去,都会把平时布置在她身边的暗卫退到院子之外,所以柳芷嫣一直走出院子也没人阻扰。

    不过柳芷嫣很清楚,当她一走出院子时,那些暗卫就会开始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只是他们为了紫芯平时很不喜身边的侍卫出现在她视线中的习惯,也只会躲在远处看着,不敢上前询问半句。

    柳芷嫣就拉着斗篷的边沿,走到大花园中随意地遛逛着,作着一幅失眠出来乱逛的样子,然後走到蓝宸宁的寝房中侍了一会。此时那些守卫也只是以为紫芯又再在蓝宸宁房中睹物思人一翻,没怎样在意。然後当柳芷嫣走出蓝宸宁的院子後,却突地一个拐弯,急急地走向外间花园中的茅房中。侍卫们心中猜想她是人有三急了,也就远远地待着等她出来。

    然而等了一会儿,从通向茅房的小路出来的却是另一个披着粉藕色短挂披肩的女人,暗卫好奇上前一看,在明亮的月色中认得出来她是春华轩的妾侍之一,那位在服侍着贵客五皇爷的妾侍柳芷嫣。想到这里就是清竹轩的旁边,所以守卫们对她出现在这里的茅房也没太大讶异,静静地目送着她回去清竹轩进入皇爷的寝房,继续守在原地等待着紫芯从茅房中出来。

    当然那一晚,那几个侍卫们一直都等不到人。当他们觉得不妥,把一个路过要上茅房的婢女抓着要她去找人时,才发现茅房中根本没半个人在。

    这时已是差不多近天亮。

    熟睡中的蓝麒很快就被急赶而来的暗卫叫醒,他扶着头痛欲裂宿醉着的头,发现紫芯失踪时,怒发冲冠的差点要人即时把那些暗卫们全办了。

    听着冷汗涟涟地回报着详细经过的暗卫的描述之後,他当然是第一时间怀疑柳芷嫣。皇爷的客房内就有茅室了,她为什麽要跑到院子外的茅房?

    紫芯进去茅房之後就只有她走过出来。

    蓝麒随即起床穿好衣服,匆匆地赶到客院中。心急如焚的他不管门外小厮的阻挡,直接就冲了进去寝房之中,掀起纱帐却看到是柳芷嫣衣衫不整地偎在烙文烨的身旁跟他一起安睡着。

    他的一连串举动当然把二人惊醒了过来。

    这时天色渐亮,烙文烨惊讶地望一眼蓝麒,然後扶着头撑起身来。他一边安抚着在他怀中瑟缩着的柳芷嫣,一边诧异无比地问着蓝麒,“蓝庄主这是怎样了?才刚天亮就要来送客了?本王还没睡够呢!”充满睡意的声音中满满是被吵醒的不悦与疑惑。

    “抱歉惊扰了皇爷安眠了。只是本庄主有点要紧的事要跟柳姑娘问个话,恳请皇爷行个方便叫她出来跟在下谈一下吗?”看清楚在烙文烨怀中女人的脸容,蓝麒有感自己过於心急而鲁莽了点,不过同时他也松了一口气。

    “嗯,嫣儿你就跟蓝庄主去吧。本王还要多睡一会儿,别再来打扰我了。”烙文烨挥挥手示意柳芷嫣跟蓝麒出去,然後转过身懒佣地咕噜一下继续睡。

    蓝麒很清楚他跟自己一样昨晚饮了不少酒,所以对他的困态与不满并不见怪,事实上要不是紫芯不见了人,他现在也是一定贪睡着不想起来。

    他走出花厅坐在椅子上,耐心地等待柳芷嫣穿好衣服从里间走出来。期间视线不停地在放置地上的一个个打开的箱子中流转着。

    穿着好的柳芷嫣掀开纱帘从里间出来,走到他的身前,盈盈地福了个身,“老爷,一大早来找妾身不知是什麽事?”

    “昨晚你夜半因何事要走出院子外?”蓝麒直接了当地问她,声音中满是一幅兴师问罪的意思。

    柳芷嫣明显地被他的问题怔了一下,然後皱着眉头,不解地问,“妾身昨晚整晚伴着皇爷侍候着,不明白老爷的问题是问什麽呢?如果说昨晚走出院子外的话……”她突然脸上满是潮红,窘迫尴尬地轻声说着,“妾身只记得是因为夜半醒来感觉肚子冷疼,然後发现自己……原来是葵水来了……因为皇爷的茅房中没有那些女人家的东西,於是妾身只好去外面的女用茅室处理一下。”

    蓝麒听到她的回答,愕了一下。她说因为葵水来了而需要用到外面的茅房,也算是合理,但他心中就是不多相信这个女人的说话。他冰冷的目光上下巡梭着柳芷嫣,令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的猎物一样,沈声说着,“那你去茅房时,有遇上什麽人吗?”

    柳芷嫣想了好一会儿,然後摇摇头说,“没有。妾身进去时看到周围的门都是打开的,进去後妾身就不知道有没有人来过茅房那里了,出去时倒是没注意过其他的屋子有没有人。老爷,是发生了什麽事了吗?”

    蓝麒摆摆手,再望一眼房中的箱子,心中纵然还是有疑惑,但她说的话也没什麽可以挑出毛病的,而且在这里他也找不出什麽可疑的地方,只好作罢。“没什麽,今天以後,皇爷就是你的主子,你就好好服侍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你帮我跟皇爷说一声,等他出发时我再跟他告别。”

    “好的,老爷您慢走。”

    蓝麒出去之後,柳芷嫣把门关好就回到里间。她躺回烙文烨的身边时,听到闭着眼假寐着的他一句轻声的赞许,“做的不错。”

    当天蓝麒到处找着紫芯的身影,当然是找不到了。他私下把皇爷所属的马车也搜过一篇,并没有找到任何暗格,而搬运行囊时也有他的心腹在注意着,并没有任何可疑的人接近。

    五皇爷离开时,他当然也是亲自恭送,看着他搂着柳芷嫣坐上马车上。他仔细地看遍他身边每一个侍卫跟随行的样子身形,也没有一个可疑的人物混在当中。

    最後藏身在那个衣箱中的紫芯,在他的目送之下,随着五皇爷的马队,离开了蓝天山庄。

    而那间她最後消失的茅房,跟她待过的蓝宸宁的房间,最後被他下令拆了开来,也没找到任何的秘道或痕迹。

    蓝麒终是无可奈何又恼怒痛恨地承认,他心尖上的人儿,已经背弃了他。

    在已人去楼空的闺房中,蓝麒望着她曾经待着的地方,喃喃轻语着,“芯儿,爹爹还不够爱你吗?你为什麽要走……你不知道这世上,就只有爹爹跟你是永远断不了的,最密不可分的人吗?即使你现在离开了,最终还是会回来爹爹的身边的……”

    蓝麒决定,无论她逃得有多麽远,他也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然後永远要她锁在他的身旁。

    另一面,在马车上的烙文烨,望一眼坐在对面靠着软垫睡着的柳芷嫣,闭起双眸静静地等着手下的消息。

    “皇爷。”没多久门帘外就传来侍卫的轻声回报,“还是有人跟着我们的车子。”

    “嗯。”他就知道蓝麒不会那麽容易解去监视,毕竟他的离开的确是紫芯最有机会乘机逃走的时机。所以对於有人死心不息地跟踪,基本上是他的预料中的事,於是他决定先不去别苑会合蓝宸宁,“回皇府。”

    就这样的原因,藏着紫芯的衣箱,并没能如计划中送到蓝宸宁所在的地方,而是理所当然地被抬到烙文烨在皇府中的寝房。

    烙文烨进入房间後,就立即要萧元把那个衣箱打开来。紫芯的药效还有大约一个时辰才会醒过来,望着屈在箱子中昏睡着的她,他小心翼翼地把她从箱子中抱出来,安放在他的床榻上。

    当紫芯醒过来时,睁开眼睛的她有点懵懂地盯着床,“呵,好像是我打扰到你用功了。芯儿姑娘你继续吧,当本王不存在就可以。本王换下朝服就离开。”

    他进入里间,给小厮帮他把身上的朝服脱下来,换好一套华丽的衣袍就出来。

    这二天他们都这样地相处着,虽然同居一室,但回到皇府中的烙文烨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被传召进宫跟皇帝商讨国事,探望太后,也要长时间在书房之中处理皇府中之前堆存着的事务,晚上又因为要避开监视的耳目令人不会怀疑紫芯在他寝房中的动静,他入夜後就需要回来用膳,然後待着及休息。

    而只能留在寝房中活动的紫芯,除了吃饭睡觉之外的时间,都是用来看书。

    当烙文烨从里间出来,经过紫芯身边时,鼻子中却传来一阵奇异的香味,令他身体感觉有点不安的骚动,他蓦地转身望向她。

    感觉到他突然的动作,紫芯也错愕地抬头望向他。

    他不自觉地嗅着空气中的香味,一步一步地走近她的身前,然後在紫芯惊异的眼神中,开口问她,“芯儿姑娘你……”他刚想问她这身是什麽味道,却即时惊觉这问题是多麽地唐突,於是改口说,“你就安心在这里先侍着,本王去处理一下公事,晚点会回来陪你用膳。”

    “好的,芯儿谢谢皇爷关心。”紫芯有点莫名其妙,他走过来就为了说这句话?但她也不以为然,起身跟他福一下礼,客气地回答着。

    等烙文烨走出房间时,她才有点无力地坐回椅子上。

    紫芯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红晕,不知是不是亵裤料子的问题,今天她的下身一直有隐约的骚痒感,令她敏感的身体时不时流出一些粘液出来,她整天坐在椅子上她都不敢走动,刚才起来又坐下这一下,布料的磨擦令得她身体又渗出一股热流,那个她熟悉的香味又隐隐地传进自己的鼻子中。

    刚才烙文烨的样子,她还以为他嗅到自己身上从私处流出来的那个湿液的味道,她真的要尴尬死了。

    紫芯最无奈的是,这毕竟不是自己地方,她不敢随便要下人又帮她弄热水洗多次澡,她整天下身就带着那种粘糊湿腻的感觉贴着亵裤,很不舒服,害她整天坐立不安的!

    晚上洗过澡後情况才好一点,以至跟烙文烨用晚膳时,紫芯的表现还算正常。

    但一到夜半,迎接十五的皎月,明亮光洁在挂在半空中,大部份人都熟睡了时……

    紫芯的蛊毒开始发作了。

    身体的异样令她从迷离梦境中醒了过来,禁不住从身子中不断升起的炽烈情欲,她不停地扭动着娇躯,胡乱地扯开身上的寝衣。

    当她的双手从大开的衣襟中,伸进桃红色的肚兜内,抚上xiong前时,就抓着自己的一双雪ru用劲地揉弄着,小嘴舒畅地娇哼了一声,“唔……”

    但随之而来是下身越来越痒热的湿腻感,右手沿着雪嫩的肌肤向下移到平坦小腹,拉松裤带,穿进亵裤当中,扫过软柔的黑毛,伸出纤长的手指捏弄起那沾着水露的花蒂,“啊啊……啊……”快感令诱人的媚吟透过纱帐传了开来。

    烙文烨就背倚着隔开里外间的大理石柱子上,半眯着一双在银夜中闪动着妖魅金光的凤眸,望着在黑夜中飘动着的床帐。

    他当然没能力望穿床帐,但单凭那女人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她在干什麽!

    好看的薄唇弯出一昧不诮的议笑,这女人半夜三更弄出这出戏来吵醒他,目的是想勾引他跟她欢好吗?

    想不到子祺跟宸宁那麽宝贝的女人,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小yin娃!

    问题是他虽然风流,也不介意跟一些不错的女人玩玩游戏,甚至曾经疯狂地跟皇兄一起在龙榻上宠幸同一个妃宾,只是,他从来不会碰朋友的女人。而刚巧子祺跟宸宁都是他难得地真心交往的好朋友。

    而这个女人也刚巧是他们心尖上的人。

    所以当他知道当初看上的女人是子祺的未婚妻时,他就即时停止了想拥有她的心。

    这也是为什麽他只一直站在这里没上前去掀起床帐。

    啧啧啧,她叫还真的真yin浪……

    烙文烨不禁暗自猜想,她能令蓝家父子为了她反目,又使子祺对她深深着迷的原因……难道是因为她在床上的表现,令一众男人不可自拔地迷恋着她的身体?

    难道她的身体有什麽特别之处吗?

    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黑暗中的烙文烨不自不觉迈开步履,一步又一步地接近床榻。

    他想着,只看看,不碰她,就不会有麻烦。

    多年後,每当他想到自己此时的好奇举动,都不禁苦涩地笑起上来。

    惹上这个女人,该是算幸,还是不幸?

    其实是男人都应该知道,对女人的好奇,就是一切情爱纠缠的开端啊!

    走近床榻的时候,鼻子中渐渐地渗入一股越来越郁香的味道。

    虽然他感到那香味很不妥……不妥在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冒升出来的欲火,但是,那香味就是奇异地,令他的呼吸越来越深长,意识中就是觉得很香、很舒适,令他想要更多……

    修长手指撩开纱帐时,那香味更是浓郁,令他迷醉地闭起双眸,深深吸着那诱人的芳香,使其沁进心肺中,徘徊不散。

    当他睁开那双妖媚的凤眸时,刚好对上紫芯一双在暗夜中格外潋艳靡丽的盈盈水眸。

    明亮的银月光辉,从窗外射了进来,在月色下他毫不困难地看清床榻上的妖娆春色。

    金瞳中流转着异样的光彩,从她的绝美娇容移向下看,看着她双手yin荡的自渎举动,在她玲珑娇躯上露出来的雪肤流连了一会,在桃红色布料下半遮掩着的高挺酥xiong打了个转,视线又再回到她娇喘吟哦着的小嘴,春潮满脸的绯红双颊,在她似在盯着他无言地哀求着渴望的一双水雾氲氤媚眼,停驻了下来。

    “小yin娃,你这是在勾引着本王是吗?”满有兴致的一句说话,从他一双优美好看的薄唇中,又轻又柔地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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