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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71章 兴师问罪

    “不老神婶……”朱洪臣太师府的三个首席护卫,迷茫的相互直劲翻白眼。

    这三个人,在尘世的江湖中,可是大有名气。

    和尚俗姓酒,名不醉,江湖送号不醉罗汉。不醉罗汉出自陕州白水门。相传,白水门的第一任掌门,是酿酒的始祖杜少康。

    因此,白水门是由酒入道,擅长醉拳,修炼的是酒道。不醉罗汉的一身酒道醉拳功夫,登峰造极,已经达到武圣巅峰。

    道士姓柴,叫柴满山,枯瘦如柴,人称枯木道人。

    枯木道人出自王屋山的背山派。据说,背山派的始祖,叫愚公。没得道之前,嫌他家门前的山碍事,便开始背山。

    最后由背山而得道成仙。留下的功法,是背山功和枯木功。

    枯木道人不仅修炼了木行功法,还兼土系功法,已经距人仙之境,只差一步。

    尼姑俗姓水,叫水至柔,人称水母大士。

    是水伯天吴的后代,乃是东海蓬莱岛海龙派的长老。

    一身水功出凡入圣,半只脚已经跨进人仙之境。

    三人以水母大士的功法最高,自然也以她为首。

    按说,以水母大士的道行,是不屑为人看家护院当侍卫的。

    可水母大士俗家,早年欠了朱家一个大人情。

    水母大士为还人情,便邀请两位道友,客居在朱府中。

    这三人行走江湖多年,对江湖中的人和事,是了如指掌。

    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绰号不老神婶的高人。

    三人用眼神相互询问,都是一脸茫然,只剩下翻白眼的份。

    “水大士不要猜想了。这个坏家伙说的话,神仙也猜想不来。”朱锦儿从暗处出来,苦笑道。

    “哦,是锦儿小姐。小姐知道他们的来路?”水母大士迷惑地问。

    朱锦儿苦笑道:“那是太花山的北山老祖,和他的徒弟凌云,以及她的徒孙,西岳宫的白玉宫主。”

    “北山老祖……”水母大士、枯木道人和不醉罗汉,都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几位前辈不用想了。北山老祖,是太花山不出世的仙人,外界很少有人知道。”朱锦儿解释道。

    “哦……”水母大士同不醉罗汉以及枯木道人,恍然大悟。

    “既然是太花山的前辈高人光临,请下来入正堂赐教!”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骤然响起。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见到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当朝太师,朱洪臣,立于院落之中。在仰面抱拳为礼。

    “父亲大人,您怎么出来的?他们是来找您麻烦……”

    朱锦儿惊叫着飞落到朱洪臣身前,回身做出防卫的架势。

    “妮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朱洪臣尴尬地笑着,将防护在身前的朱锦儿拨开,讪笑道:“既然是太花山的老祖亲自出马,你想阻拦也拦不住。”

    “哼,小贼子,这还是句明白话。”北山春影飘然落下,仔细打量朱洪臣。

    朱洪臣长了一副好相貌,不仅仅是身材魁梧,而且方面大耳,阔鼻大眼。声音洪亮。做为男人来说,绝对是上等人才。

    朱洪臣吆喝:“开正堂,迎高宾!”

    立时人影晃动,咯吱吱的开门声响起。太师府的正堂,除去迎接圣驾,接圣旨,以及逢年过节祭祖时开,平日根本不开

    因此,巨大木门的开启声,格外刺耳。

    “前辈高人请!”朱洪臣恭敬地施礼。

    北山春影同凌云毫不客气,旁若无人地大摇大摆,进入太师府的正堂。

    白玉青云抱拳还礼,不无尴尬地笑道:“朱太师,鄙师祖久居山中,不理世事。鄙师叔年少气盛。如有不当之处,还请朱太师海涵!”

    “不敢!”尔朱洪臣双手高揖,一脸讪笑:“得仙人大驾光临,是洪臣之荣幸,岂敢怪罪?!请请请!”

    “请!”白玉青云礼数十足,落后半步随着朱洪臣进入正堂。

    正堂之中,北山春影同凌云,早已大刺刺地高踞客座之中。

    朱洪臣冲着他们干笑两声,回身礼让白玉青云入客座。

    然后又礼让水母大士,枯木道人,不醉罗汉三人入座,自己这才这坐在主人之位。

    至于安飞凤同东丹摘星,却没有露面。

    仆役急忙送上香茗。北山春影不待朱洪臣礼让,便端起就喝,对于茶水的滚烫,毫不在意。

    “师傅,小心蒙汗药!”

    凌云故意大声提醒道:“这种人,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

    “哧”地一声,北山春影笑了:“放心吧小孬儿!蒙师傅的迷药,还没出世呢。”

    “你……你胡说八道……”侍立在朱洪臣身边的朱锦儿怒斥。

    “小孩子休要多口!”朱洪臣沉声截断朱锦儿的话。

    “师傅大婶儿,看到没有?在您面前,他都不让俺说话。他有多霸道,多么阴毒!”

    凌云大声对北山春影嚷嚷,大眼珠子飞快地乱转,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别啥都朝自己头上揽。人家是说自家的小妮哩。”北山春影爱抚地摸着凌云的头。

    “他是指小桑骂大槐,敲小山震大老虎,杀小鸡给大猴子看!”凌云嚷嚷。

    屋中人或面面相觑,或茫然不知所措。

    朱洪臣拱手对北山春影讪笑道:“前辈,这位小姐是令高足吧?洪臣与她并不相识,为何会给她留下这种恶劣印象?”

    “这个……这个你问你家小妮,就知道了。”北山春影把球踢给朱锦儿。

    “妮儿,到底是咋回事,给为父说说。”朱洪臣问女儿。

    朱锦儿神情复杂、面色极其难看地嘟囔:“父亲大人,他、他就是凌家的凌云。”

    “哦,凌云,这么说,是凌晨老军主的孙公子了。可他怎么打扮成这样……”

    “少装模作样恶心人了!”凌云打断朱洪臣的话,愤愤不平地嚷嚷:“还不是让你们害的。你们要杀俺,俺不能伸着脖子等着吧?只好打扮成这种鬼样子了!”

    “贤侄,这你可冤枉死老夫了!”

    朱洪臣站起来,激动的好象要拥抱凌云的样子,辩解道:“朝廷里有人要杀贤侄不假,但绝对不是老夫!”

    “不是你,难道是皇上不成?”凌云毫不客气地问。

    众人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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