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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49 要她自荐枕席?

    “景师兄,拜托你带着臫臫先走,我们断后!”宗政札与景晏组队在洪荒秘境里坚持了二个半月,一路被玄兽追杀,都是有惊险可是损害不大。

    然而,这次真的非常悬!

    他们一行人近三十人,既然被一百多头的玄兽围住,最可恶的是,这些玄兽都是巅峰级的,这1:3的状态,根本胜算全无!因为已方有一半修士的修为都是在金丹中期!

    “……好!”景晏眸色黑沉,他瞥了眼气息全乱灵气竭尽的宗政臫,颌首应道,揽着她的身子一路撤退。

    “哥哥!”宗政臫眼见再也眼不到亲哥,心里一痛,继而又哭喊一声,让人闻之伤心欲绝。

    “闭嘴,留点力气应战吧!”景晏揽着她腰肢的手一紧,没想到这里也有埋伏,只能匆匆对她说道:“保护好自己!”便迎战而上。

    景晏先含了颗培元丹,喃喃几语,“疾!”

    只见凭空出现一道雷击,瞬间击在赤熊玄兽身上,只见‘轰’地一声,整个通体乌黝焦黑,发出阵阵烧肉香味,一击得逞后他未曾停留观察,再度提剑冲上去,一招‘灵蛇出洞’结束它的生命。

    “小心——”宗政臫蓦然大吼。

    景晏象是知道有敌袭似的,单脚一踮,凭空而起,身子顺着脚上力道旋转了个方向,直接面对面长驱直入,一剑挑刺突袭的莽蛇玄兽的七寸,然而他的身子终究比不上莽蛇的灵敏,被它实实地咬出肩膀。

    被击中七寸,莽蛇连挣扎都没有,就咬着景晏的肩头而窒。它死得其所的是,它的毒素已经注入到景晏体内!

    “景师兄,你怎么样了?”宗政臫瞬间扶住就要倒地的景晏,见他立刻服了解毒的丹药,心下松了一口气。

    “走!”景晏揽着她,不顾伤口。提气继续疾走。他们根本还没有离开战场,必须要速度离开!

    “景师兄,我自己能走!”宗政臫还没有弱到要一个受伤的修士扶她的地步,只得反手搂住他的腰身。两人同时作力,迅速离开。

    一路急速疾奔了半个时辰,他们两人终于找到一个隐匿地石壁山洞,宗政臫用仅有的灵气将山洞里的潮气蒸发使之干爽。

    景晏再也坚持不住,全身冷颤颤地直抖!他没想到那条莽蛇这般毒辣。灵丹虽然解了它的大半毒素,可本身的淫毒却未曾清除!

    再加上他一直运气狂奔,加速毒素挥发,使淫毒迅速扩散遍布全身,他全身衣裳都被那种要失控的欲血弄得汗淋淋,又因为得不到舒解,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颤抖!

    又冷又热!这是他本身灵气与毒素相斗产生的结果。却让他妖孽精致的五官潮红一片,全都布满了汗水,眸眼幽深,神智晃惶。

    “景师兄。你怎么了?”宗政臫扶着他坐在一处石榻上,这是她刚刚将一处大石头一剑砍成床式,又在上面铺了层地毯。

    “你走开!”景晏摆好打坐的姿势,正想要入定修炼,这样他或许还有一线机会抵抗这来势汹涌的欲|望。

    宗政臫在他坐下时,就发现他胯上的异样,立马就想到那莽蛇的临死一咬,他这是中了蛇毒,淫毒入体?要知道,这世上最毒的便是赤目蛇毒。它们不但毒,解了毒后,残留的毒素还含着淫毒,除了合欢双修外。便只能靠自身意志强撑!

    “景师兄,你——”宗政臫满脸羞红,可又不知道如何接话。难道要她自荐枕席?虽说她对他是有好感,可这么羞人的话,她如何说得出来!

    “滚,别过来。滚得越远越好!”景晏筋络暴胀,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对着她高声爆喝!她身上环绕的女子香气,只会让他的血气更加偾张难奈!他只要她,——“咝,娇娇……”

    “景师兄,我、我可以的!”宗政臫听到景晏那满含感情的呻|吟,只觉得脚下一软,她被那声音唤得全身如一汪春水般,竟是动了情!

    “……娇,不、不对!你滚!”景晏眸瞳散涣,霎时只觉得眼前的人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可仍尚存的神智却知道,这要贴上来的身子,并不是他的娇娇,下意识的手一挥,将她扫离自己身边。

    “啊——”宗政臫到底灵气枯窘,被他含怒一挥,身子如落叶般被他扫出三米外。

    “滚!”景晏大声喝叱喘气道。该死的,要知道他会中蛇毒,他决不会将最后的百毒丹都给了玄林玄机,先前他服用的只是一般的解毒丹,效果跟本比不上娇娇炼制的百毒丹!

    “景师兄,你怎么了?我是臫臫!”宗政臫并不知道她的名字与某人昵称重叠了,只以为景晏这是喜欢她,才会这般唤她。

    “娇…娇?”景晏晃动的神智迷濛濛地,听到心底里的名字,下意识的重复,看向她的眼神都变得温柔如水。

    “对,我是臫臫。”宗政臫见到景晏这般温柔,往日的冰山面瘫完全不存在似的,只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温文儒雅,让人如沐春风!根本不能想象得到,他是别人口中那冷酷的‘雍亲王’样儿。

    “娇娇……”景晏强撑着最后的理智,最后瞟了眼她,终于看清楚她是谁——

    宗政臫!

    却见她含羞带怯地在宽衣解带!

    “滚——”景晏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恶念与欲念同时涌上来,只让他气急攻心,“噗”得一声,又吐出一口血!

    “晏哥哥,你怎么样,我是你的臫臫!”宗政臫刚解了外衣,见他又吐了一口血,欲上前扶他,却对上他那厌恶的眼神!她以为他神智不清了,只是下意识的软话脱口而出。

    却正巧撞上了宁珏平时的说话习惯,瞬间安抚了景晏那恶念。

    “娇娇?”景晏整个人瘫在石榻上,灼灼地丹凤眼微潋,下意识重复的喃喃。

    “对,我是臫臫,晏哥哥——”宗政臫见景晏既然无力地躺在石榻上,那流露的风清,只让她小脸瞬间红艳,上挑的桃花眼里双瞳剪水,泛起勾人的媚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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