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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1-95章

    第91章极端

    相比较而言,秀儿算是忙起来了,一方面紧张地熟悉业务,抢着做事,慢慢成了财务部最勤快的员工,好象是要将林剑的工作放在她身上弥补,一方面还要关注林剑的动态,她担心他这种工作作风会影响他的前途,提醒过多次,听不进去,也就不再多说,埋头多做,他们的恋情公司多少有些耳闻,小姑娘有一个朴素的想法,他的工作领导肯定不满意,那她就多做点,争取让领导满意,两个一折,或许可以让他们对他少一些意见,两个人的极端都落在公司中层领导眼中,私下里颇有几分感叹,这个男人真的有些愧对这个女子的情份!

    秀儿另外还多了一个忙碌,忙着拒绝另一个公司的少主,海天集团的少主,这个少主叫海如玉,女性化的名字,长得个头不高,不足一半七,清秀,为人也多少有些女人的性格,说话声音不响亮,但眼睛亮,名头也响亮,海天集团是本省仅次于环宇、春阳和另一家什么公司的大公司,作为公司老总的儿子,他有理由名声响亮。

    这个人自从一次偶然的机会进入财务部之后,莫名其妙地地秀儿有了极深的好感,象这样的富家公子有了激情之后是不存在什么时间与金钱观念的,每时每刻都可能出现在财务部的门口,手中也总有大把的鲜花,他的车子基本上占据了公司门口的停车位,财务部门整天都有花香,从废纸篓里传来的花香,也整天都有羡慕的评论,当然来自于财务部的其他姐妹。但去得多了,财务部这个清静的衙门也多少有些热闹。只不过,这个大少是另一家大公司地公子,两家公司也存在业务往来,公司中层领导根本不敢得罪他,只要他一来,财务部那个可怜的老经理立刻就躲。

    两三天后,消息终于传到了美女老总周燕的耳中,这个大姑娘当然有意见。在某一个春意盎然的下午。正在海如玉温柔地与财务部女士调笑的时候,周老总闯入,痛痛快快地将这个海大少骂得抱头鼠窜,才算还了财务部的一片清静!事情没有结束。海大少依然会来,象下班一样准时地出现在公司大楼下。只要秀儿下楼,他立刻从车里递给她一束鲜花。这让秀儿更加难以拒绝,在大门口拉拉扯扯的不象话,往往是用最温和的语气让他知难而退,也不接他地花,直接回到她地小房间,谁知这个大少知难倒是真知难,偏偏不退,硬是继续坚持,这让秀儿极度厌烦,简直要放下她一贯的温和,大骂一场,但这个口也难开,于是,时间在这种追与拒中慢慢过去。

    已经是第七天。这七天时间里,林剑没有和秀儿过多地接触,最多也就是中午去她那里蹭一顿饭,说上几句话就走,美女老总也没见过,听说她到欧洲考察去了,随行的还有那个美女秘书和两个保镖,神秘杀手没见影,倒是公安部门在一些例行检查中发现了一个杀手集团的影子,当然这些东西都是市民传言,传得缥缈而又神秘,真实情况一无所知地情况下,更加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个环宇集团的任雨林,林剑找过几次,也听说去外地出差,没有回来,林剑只有继续等待下去。秀儿地房间里,陆续添了一些东西,象电视机、床上用品也慢慢置齐,看来她倒是有一个长期安家的打算,她地菜已经做得相当地道,每次林剑吃饭,她都留意他的口胃,哪一样菜吃得最彻底,她都记在心头,几天之后,她做的菜几乎没有他不喜欢吃的,这个姑娘的细心也让林剑多少有些感动,她是一个乡下的女孩,她在用最纯朴的方式表达对他的体贴与温存。

    又是一顿饭后,秀儿照例收拾了碗筷,陪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今天她好象有些不自在,口儿张了几次终于轻轻地说:“林剑,我……那个人怎么办呀?你帮我想个办法!”林剑微笑:“你说的是那个海大少?”秀儿点头:“他好烦!”林剑盯着她:“你不喜欢他这样?”秀儿重重地点头:“你知道的!我……我不会喜欢他的!”林剑眼睛落在电视上,淡淡地说:“象他这样有钱的人,对你也是穷追不舍,你为什么不喜欢?” 秀儿低头说:“只因为我……我心里有了别人!”林剑看着她,她的目光游移,不敢看他,但脸上慢慢泛起了红晕,林剑缓缓地说:“可是这个人更不适合你!”秀儿抬头,勇敢地看着林剑,呼吸好急促,终于颤抖着说:“剑,你……你知道我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吗?”林剑点头:“我并不笨!”伸手拉住她的手,轻柔地说:“ 秀儿,我是一个天然的浪子,你不能有其他的想法!”秀儿轻轻地说:“以前我没有工作,什么都没有,我不敢说,现在,我有了工作,工资也不少,我想告诉你,我……”后面的字有点难,她的脸红如血,低头不敢看他。林剑起身:“谢谢你的午饭,我要走了!”大步而出。

    秀儿脸上的烧慢慢退去,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出神,他怎么了?她的意思他肯定明白,可他难道并不喜欢?自己还是一个黄花闺女,长得也不算差,人家花花大少都这样狂热地追,可他为什么象是怕和她谈情说爱?要说他对她没意思,她还有点不信,素不相识的,他的帮助意味着什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心里有别人。她当然不会想到,他心中根本没有爱情这个观念!带着这种爱情迷惘,秀儿度过了下午的时间,下班,迷惘还没有结束,低头走过大门口,突然,一种花香传来,一个声音湿柔地响起:“洛小姐,下班了?”秀儿抬头,又是他!这个家伙是不是太准时了点,能不能稍微少点激情?她平和地说:“海先生,对不起,你真的不能这样了!”海如玉说:“我这人脾气有点怪,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得到!顺便告诉你一句,我预订了花店的半年的鲜花。”秀儿急了:“不能这样!我不喜欢花!”海如玉微笑:“也不光是花,只要秀儿答应我一句话,房子、车子、钱我都可以给你!”秀儿脸上有了怒色:“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你再这样,我男朋友会生气的!” 海如玉愣住,突然笑了:“你说的是那个无所事事的保安吧?秀儿,我告诉你,找男朋友是一生的大事,你可不能被那个小子的谎言吸引,象他这样的人,能给你什么?自身都难保,又怎么能给你一生的幸福?”秀儿微微发呆,他这话和妈妈告诫自己的一样,找男人真的不能看外表,但自己为什么就这样死心塌地地喜欢他呢?这难道就是老人们所说的前世的孽缘?

    海如玉微微一笑,继续循循善诱:“那个人是一个标准的小白脸,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 秀儿大怒:“他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评论,我有什么想法,也不需要你过问,海先生,我最后和你说一句,我不会接受你的花,你可以骂我没见识,也可以骂我不识抬举,你爱怎么想都行!”转身而去,她不喜欢别人这样说他!海如玉追上来,叫道:“洛小姐,你真的这么绝情吗?”秀儿心慢慢软下来,他喜欢自己并没有错,没必要说过激的话,轻轻地叹了口气:“海先生,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丫头,你没必要这样的,我们可能是没有缘分吧?”海如玉脸色微微发白,终于叹息:“好吧,我知道了,也许我早就应该知道这一点,你不会喜欢我的!十几天了,我以为我可以打动你,但我错了,你能陪我喝杯咖啡吗?只这一次,喝了这杯咖啡,我也算和自己有一个交待,从明天起,我不会再来烦你!”秀儿心里好复杂,自己真的对他形成了伤害了吗?他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天天来看她的脸色,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看着他沮丧的表情,她也不好受,最好的办法就是他不再来!秀儿抬头:“好吧!我陪你喝一杯!从明天起,你就别来了,好不好?”

    第92章请客的阴谋

    海如玉点头:“洛小姐,请上车!”秀儿看看天色,已经隐约有些昏暗,想了想说:“还是不上车了,公司对面就有一家咖啡馆,我们去那里好吗?”快夜晚了,她不敢上人家的车!海如玉点头:“一切听从小姐的安排!”走到车窗边轻声说:“去对面的知音咖啡馆,安排一个座位!”秀儿暗暗摇头,这些名家大少行事就是讲排场,喝个咖啡也要人先去打点,但也不好拒绝,随着海如玉慢慢走出公司大门。

    风起处,带着夜的阴寒,虽然已是初夏,但夜晚依然有些凉意。大门边有树,树后有人,林剑!他也走向知音咖啡馆。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他没看出这个大少加大款有什么不良企图,但看出来了,这个丫头还真的有些与众不同,象这样的公子哥儿没有多少打工妹能够拒绝他,但她做到了,他不知道她拒绝他的真正原因是她所说的:心中有人、还是她终究有些害怕上当,但并不妨碍他暗中跟随。

    咖啡馆有两层楼,林剑进了一楼,很奇怪,没看见他们,他们去了二楼,林剑抬腿就上,一个服务生拦住,恭恭敬敬地说:“先生,楼上的雅座满了!请先生将就一下,在一楼坐下,好吗?”林剑摇头:“本人素来不喜欢在公众场合喝咖啡,如果二楼的确没有空位,我走了!”大步而出,他挺矛盾,这个海如玉的目的他不明确,如果他真的只是请她喝一杯。了结一段自己苦苦追寻未果的爱情,这种做法他能够接受,这种情况下,他贸然闯入这个空间非常不合适,当然她如果是自己地女朋友就又当别论,但这种可能已经被他排除,他还不需要女朋友!但如果不管不顾,万一这个小子是一个阴毒的小人。对她不利又如何?咖啡馆不比酒店房间。在咖啡馆玩强奸的游戏可能性不大,但毕竟存在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二楼的窗户不高,这样的高度对他而言只意味着轻轻一跃。可是这个地方处于闹市区,虽然是晚上。四周一样是车水马龙,窗子也在公众的视线之中。他如果真的这么做,只怕马上就会有人围过来看蜘蛛侠!怎么办?林剑急得团团转,空负一身神功,居然也有解决不了问题地时候,对了!神功!想起神功,他体内地真气流转加速,心反而慢慢静下来,对周围的感觉慢慢变得敏锐,一种独特的感觉浮上心头,街头一辆汽车驰过来,间隔两百米他听到了发动机的轰鸣,头顶有什么虫子在树叶上跳动,几十米外那个男人公文包里有手机地铃声,但那个匆匆赶路的人好象根本没有听见,听这些没用,他需要掌握地是二楼房间里的动静,街头地一切声音慢慢进行屏蔽,终于充耳不闻,二楼房间里的声音慢慢响起,从模糊到清晰。

    夜色中有一个古怪的场景,一个高大的男人静静地站在街头,眼睛闭起,一动不动!咖啡馆二楼,秀儿多少有些紧张,她还是第一次陪陌生男人出来喝咖啡,至于陪他的那一次,她没有任何紧张,只有开心。幸好这个海如玉好象也不象是一个坏人,殷勤地为她叠好餐巾纸,潇洒地打了个响指,一个年轻的服务员端上来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躬身退下去,反手轻轻关门!

    海如玉温文尔雅地递给她一杯咖啡说:“秀儿,我是真的喜欢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孩喜欢我,可我对她们完全没有感觉,你这样拒绝我,我依然喜欢你,这是什么原因?难道是上天注定的,非得让我受这个感情的挫折?”秀儿心里也有话要说,她想说的话也是这样,只不过她的话不是向对面的男人说,而是向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说!她想说:你知道吗?别的男人这么喜欢我,可我偏偏喜欢你,难道真的象这个所说的,上天注定要让我受你的折磨?她轻轻地说:“也许是吧,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无法勉强!”海如玉叹息:“秀儿,来,为这一段有始无终的情喝一杯吧!”秀儿举起杯子,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惆怅,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她都是受感情折磨的人,为了这个共同点也许也可以喝上一杯。咖啡慢慢喝完,秀儿轻声说:“我走了!”站起身来,突然两腿一软,又坐下,不由得微微吃惊:“我脚有点麻,这怎么回事?”海如玉微微一笑:“也许是坐久了吧,休息一下就好!”秀儿已经觉得有些不对,不但脚麻了,身子好象也在发软,而且好热,这不是一种常规意义上的热,好象有一丝火苗从骨子里升起,顺着血液的流动流遍全身,流到哪里,哪里发热,但身上偏偏不出汗,这不对!她突然想起一些姐妹们说过的话:迷药!这杯咖啡难道有问题?一想到这里,她已是大惊失色,叫道:

    “你做了什么了?”她叫的声音好大,但传出来的并不大,她的舌头好象也没有了力气!

    对面一张斯文的脸突然变得淫荡,也许是她迷糊之中的错觉,一个声音慢慢传来:“秀儿,你热吗?来吧,我来帮你脱掉衣服!”有人扑到面前,秀儿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从椅上弹起,但很快,脚下一软,再次软倒,坐在地上,这次软倒,身子一震之下,全身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又麻又痒,特别是两腿之间痒得难受,她的手刚刚落在自己的私处,头脑中一点最后的一点灵感阻止了她,停下,但身子已经在这种奇痒的刺激下不断地扭曲,这是完全不受控制的扭动。海如玉脸上已经有了笑容,他知道这个女孩终于成了他的猎物,今天的咖啡里他下了双份的春药,这种春药是市场上买不到的,不但能让人动情,也能让人全身无力,最妙的是一喝下立刻就发作,如果是已经结婚了的人喝下,瞬间就能达到做爱时离高氵朝仅差一线的程度,考虑到这个女孩还是一个不识肉体滋味的姑娘,给她双份!她要能受得了才怪!

    海如玉的下身衣服已经脱下,而且已经充分激动!慢慢地走向地上的秀儿,秀儿好象已经完全迷失了神智,眼睛闭起,满脸红潮,身子依然在扭动,小嘴儿微微张开,好一幅动人的模样。好运气!这样的姑娘真是极品!海如玉觉得自己的某一个部位简直要爆炸!一步跨出,手已伸向秀儿的前胸,她的胸脯在她身子的扭动下更显得丰满而坚挺。突然,咖啡厅的房门一开,比冷风还先到的是一只手,一只抓住他的右手的手,跟着下身最坚硬的地方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一痛之下,立刻软如绵,他的惨叫声还来不及传出,后脑被人重重地击了一下,扑地而倒,直到倒下,他都没注意到这是什么人。

    咖啡馆里的人同样弄不清怎么回事,只觉一阵风吹过,好象有一条黑影从二楼冲下,出门而去,融入黑暗之中。秀儿被冷风一吹,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睁开眼睛,自己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这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好象又变成了林剑的脸,一阵迷糊中,再次陷入痒与热的海洋,身子在男人怀里也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还伴随着几声压抑的呻吟声。

    林剑在夜色中转了个弯,无声无息地进了公司大门,身子速度加到极致,象幽灵一般绕过花坛,到了她的房间门口,从她身上搜出钥匙,打开门,将她抱到床上,灯打开,秀儿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无比,身子一离开他的怀抱,立刻在床上扭成一团,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放在自己的下身,一放上去,立刻开始呻吟!春药!好厉害的春药!林剑摸摸她的额头,滚烫!还没等他把手拿下来,秀儿突然缠上来,整个人扑入他的怀抱,身子扭动加剧,她的身子好香,她呼出来的气也来省一种迷离的香气!

    秀儿在呻吟:“好热!”林剑将她放在床上,快速解开她的衣服,很快,秀儿外衣尽脱,只剩下乳罩和小三角裤,两腿并得极紧,但白色的内裤上依然有晶莹的水流出。秀儿眼睛在灯光露出一条细缝,叫道:“剑,我好难受!快……快来抱我!”

    第93章秀儿的初夜

    林剑的衣服瞬间脱尽,刚刚关灯,秀儿的身子已经缠了上来,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布,火热而娇柔的身子激情如火,林剑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略略犹豫了一下,终于身子一沉,进入了一个极紧也极滑的地方,在他进入的一瞬间,这里好象猛地一收缩,接着将他紧紧握住,秀儿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下身扭动依然,这种极度的刺激让林剑兴奋无比,开始猛力进攻,秀儿呼吸急促,身子不要命地迎合,如疯如狂,房间里春潮大作,各种声音响成一片。

    足有半个多小时,秀儿的疯狂才慢慢止歇,继续来个十几分钟,她终于到达高氵朝状态,这种春药真是厉害,以她的紧和滑,除了林剑,只怕还没有多少人能够陪她做上半个小时,即便是他,也在她到达高峰而全身痉挛的一刻,控制不住而一泄如注,全部射入她的身体最深处,刚刚满足地喘口气,林剑立刻紧张起来,这下坏了,得赶快采取措施,否则,她极有可能会怀孕。秀儿体温已经完全恢复正常,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林剑打开灯,不禁吓了一跳,床上一片狼藉,床单上星星点点全是血迹,秀儿雪白的大腿上也全是血迹,大腿根部更是一片狼藉,已经充血发肿,但她好象根本没有感觉,脸上还带着甜美而满足的微笑,她娇小的身材、雪白的皮肤、坚挺的乳房和点点红星的床单在灯光下组成了一幅娇艳而妖异的图案。

    秀儿好象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梦见他抱着她,也梦见他脱了她地衣服,好轻柔地吻她,吻得她好热。热得好象掉进了开水里,她拼命挣扎,身上又痛又痒,最后又好舒服,在最舒服的时候,眼前掠过一丝亮光,刺得眼皮生疼,她慢慢睁开眼睛。一缕阳光落在窗边。身子一动,秀儿不禁轻轻呻吟一声,好痛,全身上下好象散了架。这是怎么了?伸手一摸,她脸色变了。变得惨白,她身上一丝不挂。下体私处又胀又痛,她明白了,她失去了自己的身子!那个畜生昨天迷奸了她!她清醒的记得咖啡馆里的一幕,她全身发软,那个人一脸淫笑地走过来……她的泪水慢慢流下来,越流越多,她好恨自己,为什么要去赴约,现在都这样了,她还有什么脸去见他?失去了他,她还有什么快乐?她不想活了!

    挣扎着爬起来,这是她自己的房间,床单上是她最悔恨的落红,衣服就在床头地椅子上,秀儿慢慢提起衣服,突然房门推开,秀儿一惊之下,缩回被窝里,脸上又羞又恨,脸色慢慢转变,有了更多地泪水,是悔恨的泪,也是委屈的泪水,来的人是她地心上人,他为什么不早些来?林剑走到床边,轻轻地说:“没事吧?”秀儿翻身,不理他,头埋在被窝里,一个哽咽的声音传来:“你走!我不想见到你!”她地身子失去了,配不上他了,他得离开她!

    林剑轻轻叹口气:“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但你昨天中了春药,必须这样才能为你解,否则你身体会有大害的!所以我……”秀儿愣住,是他?是他做地吗?刹那间希望升起,颤抖着说:“昨晚是……是你吗?”林剑点头:“是我!”呼地一声,被子掀开,秀儿赤条条的身子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叫道:“是你!是你!” 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欣慰!她的希望本已完全破灭,甚至连死的心都有,这时突然得知得到自己身子的人正是自己想给的人,心中的欢喜简直不知怎么表达,这落差是如此之大,让她身子颤抖不已。林剑轻轻抱住她:“你不怪我吗?”秀儿满脸通红:“我的身子我就想……给你!你拿去了,我高兴!”

    林剑用被单将她包起来,轻轻抱在怀中,秀儿的手不依地伸出,抱在他颈上,悄悄地说:“你坏!人家疼!”林剑在她耳边说:“来吃点药!”秀儿摇头:“不吃药!刚好今天是周末,可以好好休息!”这个家伙选择这时候要她,时间上倒是会把握,想到这个坏家伙,她眼睛里光芒流转,娇媚欲滴。林剑微微一笑,悄悄地说:“ 是避孕药!”秀儿“啊”的一声,脸红透,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药片,乖乖地吃了,放下杯子,重新勾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的脸,好象一辈子都看不够。

    昨天晚上的事情林剑只告诉她一个大概,对于她而言,知道一点就已足够,那就是她的身子没有被别人夺走,给的是他!至于那个海如玉是伤还是跑她根本不在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突然有了一丝恐惧,她敏感地意识到林剑好象有心事,一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总能最精确地了解!他心里有别人!因为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兴奋!

    林剑在厨房里笨手笨脚地做饭,秀儿躺在被窝里,昨晚的一点一滴慢慢重新浮现心头,喝下咖啡后的那种奇异感觉也慢慢浮现,她想起了当时的情况,如果他没有出现,她对那个人没有抗拒之力,或者根本不会抗拒,就算心有抵抗,身子也不会抗拒。回来后的事情也依稀想起,如果他没有要她,她恐怕真的会发疯,所以,他并不是存心占她的便宜,而是真的在救她,他如果已经有了爱人,他怎么办?他对她那么好,现在占有了她的身子,他会为难吗?因为救她而让他为难,她不愿意!他愿意看到他对她露出笑脸,也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他,包括身子和一颗心,但她不愿意他为难!也不愿意他因为救她而背上沉重的包袱!

    秀儿脸上的红晕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茫然不知所措,仰面看着天花板好久好久,终于慢慢起来,悄悄穿好衣服,艰难地将床上收拾一遍,换上一条新的床单。林剑从厨房出来,招呼道:“过来吃饭!”秀儿慢慢走过去,温柔地说:“谢谢!”林剑愣住:“需要说这个吗?”秀儿点头:“你救了我,我应该谢谢你!……想不到你还会做菜,嗯,好吃!”她居然变得开朗而大方起来,就象他们只是在火车站碰到的两个陌生人,昨天的事情随着床单一收好象了无踪迹,林剑默默地吃着饭,心里还在转着念头,难道这又是一次春梦了无痕?

    饭后,两人照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秀儿照例与他就电视剧中的情节展开辩论,一切与昨天之前没有区别,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样子,林剑也慢慢变得轻松起来,这一场疯狂的性爱留给他们的影子慢慢变淡,也许唯一剩下的就是秀儿穿过小厅时,微现艰难的脚步。夜幕降临,秀儿轻轻地说:“今天你要回去吗?”她的声音极平静。

    林剑深深看了她一眼,终于摇头:“我还是回去吧,你早点休息!”出门而去。

    随着房门的关上,秀儿身子全软了下来,悄悄地走到窗前,痴痴地看着外面,看着他从屋角过去,看着他出公司大门,直到完全看不见,她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久久无眠,昨晚是她一生中从没有过的时刻,也是她一生中的一个分界线,少女与女人的分界线,尽管身子失去得糊里糊涂,但她不后悔,她也在悄悄地想,他要是没有心上人该有多好,可以尽情地来爱她,她爱情的果实已经摘下来了,但她没办法品尝到这果实的鲜美。她也有一丝后悔,刚才是不是应该当面问问他?问他是否喜欢她?很快,她否定了这种想法,他如果爱她,会来找她的,她的身子不应该作为他们爱情的筹码,更不能用来要胁他。

    林剑走在街头,他也有疑惑,她为什么前后的反差那么大?是想通了吗?女人总有失去自己身子的时候,只要这个过程是无悔无怨的,她们就能够接受,毕竟是现代社会,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制约,也好,她能够想通,倒避免了他的矛盾,迈开轻松的步伐,回到宾馆,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看了两集电视,睡觉!他自认为睡得极熟,但他的眉头却在睡梦中悄悄皱起,只是他自己一无所觉。

    第94章酒囊饭袋专员

    环宇大厦九楼会议室,这是一个圆形会议室,里面坐着三十多人,个个西装革履,一看身份地位就不一般,他们也的确不一般,因为有资格参加这个会议的只有董事长,三个总裁和十二个部门老总以及十几个分公司经理,这些人就是环宇这个大集团的核心。

    会议进行得有条不紊,已经到了总结的时间。任天宏用他一贯洪亮的声音说:“前段时间各位都辛苦了,今天的两个议题也都提出了一些很好的建议,这很好,回去后马上将刚才欧阳总裁布置的三件事情迅速落实,一个月之内无法完成的建议现在就写好辞职信!散会!”三十多人站起来,走向门口,任宏叫道:“三位总裁和雨林留下!”小会议室一样金碧辉煌,秘书给五位老总送上一杯茶后悄悄退出,门关好,任宏缓缓地说:“知道我留下你们是什么用意吗?”欧阳远恭恭敬敬地说:“董事长想必是为了绿化广场那块地的事!”任宏点头:“还是你了解我的心意呀!说说看,如何将这块地拿下来!”欧阳远看着他:“不知董事长是否对这块地志在必得?”任宏轻轻喝了口水,放下茶杯:“国家重点建设项目高新技术园将在本市动工,地点已经选定,在这里!”他的手落在桌上的一个方形牌子上,上面纵横交错的全是线条。

    四人一齐站起来,看着他的指头,面有不解之色。一名副总说:“董事长,这个地方是一个商业区,与绿化广场隔了几十里……”其他人没有说话,但目光中也隐隐有询问之意。任宏哈哈一笑:“不错,这里是商业区,看起来与绿化广场没有关系,但城市改建牵一发而动全身,国家高科技要搞。商业难道就能丢?各位可以想想。哪里才是最佳的位置?”四个人眼睛亮了,异口同声地说:“绿化广场!”任宏点头:“正是!这块地原属江北农场,农场破产后一直闲置,面积达十万余平方米。眼前虽然有些地方还是居民区,但这里交通不便。搬迁并不困难,一旦成为城市地商业中心。则必然是寸土寸金!…… 现在你们明白了?环宇应该怎么做?”欧阳远左拳击在右掌心:“拿下绿化广场!但董事长,这个消息会不会外泄?”任宏点头:“当然会!刘林生是个婊子型的人物,这个消息绝对不会只卖给环宇一家,春阳、远方和海天都会知道这个情报,拍卖会的买主到现在已经有七家报名,春阳、远方和海天都赶在最后一天一齐来报名就是明证。”欧阳远皱起眉头:“七家?还有三家是谁?”任宏微笑:“这三家有两家根本没什么实力,超过两亿就会破产,参与进来是否是拍卖行安的托不得而知,另一家已经有人关照,不用理会,本次拍卖会将在春阳、远方、海天以及环宇四家中展开,别的一些小公司也没法参与!”任雨林皱眉说:“就是这四家也不容易对付,如果争起来,估计价格将达到一个天文数字,远远超过目前的底价12亿!”任宏赞赏地点头:“我的目标是4亿!”“4亿?”欧阳远瞪大眼睛:“公司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只有4亿多,如果这样一来,公司地正常经营就会被打乱!”任宏微微一笑:“有了这块地,马上就可以赚取十倍以上地利润,正可以考虑公司的转产!而且我将价格定在这个价位上,这四家公司最少还得落两家!”任雨林笑了:“远方和海天两个加起来都未必能弄到四亿。剩下的只有春阳!”任宏脸上的笑容完全收敛,郑重地说:“今天要讨论地就是如何对付春阳!”一个副总裁说:“拍卖会上价高者得,会上做不了什么文章,能不能私下与春阳取得共识?或者在周家两个孩子,周飞和周燕身上打打主意?”任宏微微叹息:“本公司与他们生意上存在直接的利益冲突,多年来地积怨不那么容易解开,周则之是个老顽固,虽然多年病,但生意上还是他说了算,否则,这个办法倒也是一条解决之路,如果能够合作,恐怕还不需要四亿!”欧阳远沉吟道:“他虽然是个有名的老顽固,但总也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决不会真地和钱过不去!”任宏沉思良久,终于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亲自去找他谈谈!”林剑在去公司的路上,现在早已过了九点,但时间对于他而好象根本无所谓。反正也没有什么领导愿意管他,但他今天好象有点背,一进公司的大门就看见了一个领导,这也许是唯一敢管他的领导,美女老总:周燕!

    周燕冷冷地盯着他:“跟我来!”转身上楼,林剑无奈地跟在她后面,几个保安眼睛里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关上总裁办的门,周燕冰冷的声音传来:“这是你进公司来第几次迟到了?”林剑摇头:“没计算过,好象从来也没有正常到过!”周燕冷笑:“你倒挺坦白,你说说看,为什么要迟到?难道在公司的制度面前,你有特权?可以不用遵守?”林剑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总裁,我今天来其实是向你辞职的,这半个月来,我根本没为公司做过任何事,也根本没把自己当公司的员工看待,当时应聘事实上也是抱着玩玩的态度,所以,你也不用把我当员工看,工资也没想领,再见!”周燕冷冷地说:“不领工资就行了?你带坏了公司的风气,知道吗?”林剑愣住,他没想过这个问题,象他这样的上班,的确有些影响别人,自己理亏,总得认错,林剑诚恳地说:“对不起,我没考虑过这一点!现在就请总裁将我当众开除,以正公司的风气!”周燕脸色稍和:“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还算有救,好吧,我放过你一回,以后……”林剑打断她的话:“没有以后,我辞职了!”周燕心头有气:“你……你简直不识抬举!”林剑淡淡一笑:“这一点你其实早就应该知道!我走了!”转身!

    周燕叫道:“慢!你如果真要走,你得带上一个人!”林剑转身:“什么意思?”周燕冷冷地说:“和财务部的那个小丫头一起离开!”林剑愣住:“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扯上她?我工作散漫,败坏公司的风气,我认打认罚,但她可是公司最好的员工,工作大家都有目共睹,这一点,你想必听说过!”周燕冷笑:“这公司是我家的,我想开除谁就开除谁,这一点,你想必也听说过!”林剑沉吟良久,终于叹了口气:“好吧,你想怎么样?如果你实在对我有气,你可以在这里臭骂我一顿,我绝不还嘴!”周燕眼中有得意的笑,平静地说:“我要你老老实实地上班,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迟到早退一次,我扣那个小丫头一个月的奖金!”林剑久久地瞪着她,叹息:“你可真够讲道理的!”周燕看都不看他:“谁让她在我面前乱引见?还好一顿吹,什么知识啊,人品啊,全是谎话!”林剑淡淡地说:“保安处里一坐,整天天南地北地闲侃,你认为需要多高的知识,又需要多高的人品?”周燕抬头惊叹:“知道了,这叫怀才不遇!好,从今天起,你就换一个工作!你会什么呢?想想……哦,对了,你能吃能喝!今天正好发挥你的长处,我们走,去陪客人吃顿饭!”林剑愣住,好半天才说:“能不能请教一下,我这新工作叫什么?酒囊饭袋专员?”周燕卟哧一笑:“就叫这个!不过这个专员级别不低!”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让他离开,也许是他对她的顶撞让她气在心头总难消,或许是公司里没有人象他这样和她说话,让她感觉很放松,有一种回到大学生活的感觉,自从坐上了这个副总裁的位置,她觉得自己简直不象个年轻女孩,而慢慢向女强人靠拢,公司里每个人都对她恭恭敬敬,谈的话也从来不敢超出工作之外,这样的生活让她压抑,需要一些调剂,这个人或许就是最好的调剂!

    第95章图谋

    黑色的奔驰飞驰在大路上,直向东南方,任宏斜躺在车座上,闭目养神,这条路他没想过要走,因为这是通向死对头周则之的路:但这条路他今天必须走,因为这也是通向财富之路。他这一生没有别的爱好,就只有财富!环宇实业集团由当初的一个小小广告公司发展到今天,都利益于他的财富观念,当然还有他一贯的精明。环宇已如日中天,总资产达五十亿以上,分公司遍布全国,去年在墨西哥建立一家新公司之后,美洲的生意也已经开始起步,海外市场利润大,但资金需求量也大增,也许正因为这一点,任宏才会对金钱有了新的执着,他的计划是将海外业务打下坚实的基础,再交给两个儿子打理,自己退隐江湖,眼看着多年的目标正在一步步实现,眼前却有了两个难题。

    第一个是生意上的,海外市场扩展过快,资金前所未有的紧张,而适逢国家宏观调控,各家金融机构银根紧缩,贷款第一次呈现艰难的态势,他急需资金周转。本来在这个时候绝不适宜投资房地产业,但他难以舍弃如此巨大的利润,只要一年时间,他的资产就可以翻番,所有的困难都将迎刃而解,所以他已决定就算是将环宇旗下的十三家传统产业舍弃七八家,也得把握好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绿化广场他是志在必得。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竞争将会空前激烈,如何解决实在是一个大难题,眼前这是他最好的机会,只要与春阳联手,绿化广场就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两家平分利益也会在数十亿开外,而投资将只需要一亿元,目前账面上挪动一亿还是轻轻松松的,对公司也是最有利的做法。

    第二个难题或许不是难题,只是难受!大儿子居然会在卫生间摔倒,就此成为植物人,全国最好地专家都来检查过,只说是伤了头部。伤势严重。一时无法医治,目前正在网上征求医治信息,看海外能否有人能治,消息发出去这么久。也没有回音。在卫生间洗个澡还能摔成这样,实在是不可思议。也真够背的!幸好还有一个小儿子在,否则有钱没人享受的痛苦比没钱还难受十倍。欧阳远静静地坐在他身边。他也有些紧张,他紧张的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假如今天谈判不成,董事长必定是要他想办法,他这个总裁将会度过一生中最艰难的十天(距离拍卖会的日期),如果今天能成,剩下的工作将会轻松得多。所以他也在暗暗祈祷这位周老爷子没有传说中那么顽固。

    副总裁孙向坐在后座上,眼睛里闪着一种阴险地光,好象想到了什么激动地事情,脸上倒是一无异常。车在减速,欧阳远轻声说:“董事长,到了!”任宏眼睛睁开,打量着这栋极豪华的别墅,嘴角有一丝微笑:“这个老伙计,倒会选地方,这个地方有山有水,空气清新,实在是一个养病的好地方!”这里面临东湖,前面是一个小湖咀,象是游龙汲水,后面则是一座小山,状若飞鹰。突然,他的目光一凝,叫道:“停下!”脸色也于同时变得郑重,也变得沉重!他看地是这栋别墅的门口。

    欧阳远地脸色也变得沉重,失声道:“秦远方!他也来了!”门前两个老者正在握手道别,里面的一个清瘦,脸有病容,但这时却也有笑容,正是那个传说中地老顽固:周则之;与他握手的一个是一个胖胖的老头,正是远方集团董事长秦远方!他脸上也有笑容,一张胖脸有如一个弥勒佛,四个保镖距离他有几步远,脸色冷峻。车窗没有打开,但车里的气氛好象极压抑,任宏和两位老总都没有说话,司机当然更不敢说。秦远方已钻进车中,两辆车启动,从车边驰过,拐弯,消失在路的尽头,周则之也由两个保镖扶着,回到了院中,进去前,好象还打量了他们的车一眼,毫不在意。

    良久,欧阳远长长地叹息一声:“看来我们迟了一步!”任宏闭上眼睛,好久终于开口:“回去吧!”声音中已没有了以前意气风发的洪亮。欧阳远说:“董事长,要不要再去试试看,说不定还能有转机,毕竟远方的实力不足以与环宇抗衡。”任宏睁开眼睛,摇头:“不,他们必定已经有了合作意向,打了多年交道,这个老家伙我还是了解的,就他而言,与远方合作比与环宇合作有利得多,如果我是周则之,我也会选择远方!”他是一代商业奇才,看问题的角度自然不一样。

    欧阳远沉吟:“对!远方实力不足以与春阳抗衡,一旦成功,春阳必定可以在未来的开发中占主导地位,而且他们两家联手,涉及面也肯定不止这一个方面,如果在其它产业上也达成了一致意见,环宇的相关产业将是一个严峻的考验。这怎么办?我们是否可以考虑与海天联手?”任宏没有说话,他也在考虑,海天实业实力比远方还要差一筹,而且他的老总海长空素来以阴险著称于商界,并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更重要的是海天的产业与环宇最大的赢利产业:家用电器是重合的,如果他们两家双赢,将会为自己培植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这一点他也不情愿。汽车在缓缓回程,没有声音,突然,车后座有声音响起:“董事长,我们能不能走另一条路?”任宏说:“孙向,你说说看!”孙向缓缓地说:“听人说。那个前些时候在本市出现过的飞刀杀手又在江北作案,江北西门公司董事长被杀,生意一落千丈。”欧阳远眼睛亮了:“你的意思是……”任宏眼睛睁开,沉声说:“说下去!”孙向微微一笑:“如果这个老顽固突然死了,远方集团还会不会与他联手?春阳集团业务会发生什么变化?” 任宏眼睛里闪烁着亮光,慢慢说:“可惜这个人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个老顽固病是病了多年,偏偏不死!”圣仁医院八楼。高级病房。一个老者久久地注视着病床上的年轻人,眼睛里有浓重的悲哀,也有一丝希望,因为有一个老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这是全国最有名的脑科专家谢九荣,有过多次将植物人唤醒地辉煌记录。人家将他的名字解释成:花谢了都能重新繁荣,但这次他好象没有这个回天之力。检查了好久终于叹息道:“海董事长,海公子头部被人用钝器击伤,外表看不出伤痕,但大脑里面严受损,以目前的医学水平,恐怕……

    恐怕难以复原。”老者彻底绝望:“连你都这么说,恐怕真的是难啊!”看着床上缓缓地说:“玉儿,你听着,我会抓住这个伤你的人的,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找到他!”他的声音悲怆而又充满愤怒。谢九荣目光中闪动着复杂的光,慢慢地说:“我劝你别有这个想法!”海长空霍然回头,厉声说:“为什么不?不管他是谁,敢将我儿子伤成这样,我就要他没什么好下场!”谢九荣摇头:“我行医数十年,自认为在脑科方面不比任何人差,但凡脑部疾病无一不知,但象海公子这样地病例我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地,没有外伤、没有震荡,倒象是脑袋里面突然有了一种由内而外的力量,将他的脑神经摧毁,但这种力量又绝对是外人所为,几个月来,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海长空愣住:“你说你几个月来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样说?他才前天晚上受伤!”谢九荣说:“我这样说,只因为象他这样的病例我还见过一次!”海长空盯着他:“谁?”谢九荣脸色变幻,终于说:“算了,这件事情过去很久了,不提!我先去休息一下!”开门而出。

    他想到地是天河市长高松劲!市长的伤,林剑当时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在市委、市政府众人心目中一直是一个谜团,市委书记结合当地关于“公道”地传言,与公安局干警的共ip探讨下,基本认定是“公道”所为,但考虑到与“公道” 连在一起地人都多少有些问题,如果一市之长也联系上,民众评论一起,势必往天河市脸上抹黑,他市委书记脸上无光,家属脸上一样无光!所以按照家属的意愿,作了一个脑溢血的结论。也依然为他请来最好的脑科大夫救治,谢九荣一看之后,当然明白这决不是脑溢血,而是某人以一种怪异的力量形成,但他作为一个医生,没有破案的义务,结合各种传言和救治中政府有关人员的只言片语,隐约猜到这件事情极有可能与“公道”脱不了干系。

    他本想提醒海长空,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公道”所为,绝对不宜寻找和报复,否则只会为公司带来灭顶之灾,但这些事情毕竟没有证实,贸然下断言势必让人所不喜,也就不再多言,退出了事。海长空呆呆发愣,这个老家伙说一句留一句,什么意思?

    难道他知道这是何人所为?管他是谁,海天集团有的是钱,总得为儿子报仇雪恨才行!应该从哪里着手?对了,听那两个曾昏迷的保镖说,儿子那天请一个女的在咖啡馆喝咖啡,儿子受伤后,这个女的也不见了,只要找到这个女的,说不定就可以知道打伤他儿子的人是谁!这是一条极好的线索!

    但他并不知道,这也是一条极好的绳索,用来勒脖子实在再合适不过!林剑坐在汽车里,轻松随意,这辈子居然有美女老总开着高级跑车接自己去喝酒,副驾驶的位置上还有另一个美女,邓兰!邓兰跟着周燕之后,好象气质更加高雅了些,一身职业套装一穿,督个人有一种特别的风韵,可惜她实在跟错了主子,如果她的老总是别人,她绝对可以吸引无数的眼球,可惜这个美女老总本身就是专门做吸引男人眼球的事的人,在她的风度与美丽面前,邓兰的风采高度浓缩,就象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边的可怜的兰花。

    后面还有一辆车,车里是四个保镖,由四个保安临时客串,两辆车相隔两百米,距离有点远,其主要原因是这个周美女开车多少有些抽风,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她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但又偏偏喜欢亲自开,坚持到今天还没有撞死人,实在有些难以想象。流风大酒楼,二楼,巨大的圆桌边最少可以坐二十人,但这是只有八个人就坐,连林剑在内八个人,除了周燕之外,其余的全是客人,这些客人来头都不小,清一色的老总!但周燕与他们打招呼时,这些人对周燕的恭敬程度足以说明这个小丫头的地位不在这些老总之下,起码在这酒桌上是!几个保镖和这些人的保镖随从在另一个房间就餐,他们的秘书小姐也另起一席,七个美女凑在一起估计很有些看头,可惜林剑看不见,因为她们在外面,与这个房间隔了一道玻璃门,只隐约有莺声燕语传来,也极克制,她们身份也非同一般,每个人都极力保持自己最矜持的一面,当然也是最高雅的一面。

    这一切都很正常,也许唯一的另类就是林剑,在男士中,他最年轻、最潇洒帅气,衣服却是最普通的,只怕这些老总任意一只皮鞋都足以买下他的全套行头,但他没有丝毫拘束,只是有些奇怪,对周燕的奇怪,这个小丫头能够在这样的场合带一个手下上场,行事多少有些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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