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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6-100章

    第96章酒醉

    这些老板在高谈阔论的同时,也在偷偷打量林剑,暗地里揣摩,这个年轻人真的是充当这个丫头一如既往的陪酒员吗?象这样潇洒帅气的男人,会不会是她的男友?虽然周燕的介绍是公司里的同事,但他们都是成精的人物,自然看出这中间有些不一般。要验证这一点不难,等会儿看看这个年轻人喝酒的态度就能知道,如果是她的陪酒,她自然不会有任何顾虑,如果有另一重关系,她肯定尽量不让他多喝,酒这东西伤身体,伤了男友的身体,吃亏的当然是自己!菜已上桌,多是林剑一些闻所未闻的菜:酒已上桌,是他见过却没有喝过的精酿五粮液。服务员开酒,周燕举杯:“各位老总,你们是春阳最长期的合作伙伴,多年来一直合作愉快,今天这酒没有任何名目,只是答谢!”各位老总纷纷起身,举杯道:“谢谢周总!”林剑也起身,他没忘记自己的陪酒员身份。

    其中一个四十多的胖子说:“周总太重礼节了,其实与春阳合作是我们的荣幸才对,想当年我刘壳子只是一个下岗职工,整天想着下一顿饭在哪吃,与春阳合作之后,瘦壳子成了刘胖子,公司规模也不小了,春阳的情份我记着,周总回去后向老爷子转达我的谢意!”其他人也纷纷说:“是啊,与春阳的合作本来就是双赢的合作!”周燕笑了:“现在商场上讲情份的不多,但各位老总都是重感情之人,刘总上次拒绝北方工业公司,我父亲也深表感谢。”另一个五十左右的秃顶老总笑道:“我说,今天不谈生意。只喝酒好吗?看着这满桌的菜听你们谈生意,心痒啊!大伙儿都愿意与春阳合作,今天好好地敬周总几杯酒,所有地心意尽在杯中!周总,我肖大平先喝了!”仰脖子就要干杯。周燕娇笑道:“肖总,我可有话说在前头,这杯酒我是敬各位老总的,大家一起喝。我也喝。下面的酒我不能喝了,所有的酒都由他代,这不是对各位的不敬,而是酒量所限!”肖总点头:

    “ 本人还是同意的。来,各位。大伙儿一起干杯!”七人一齐碰杯,喝干。林剑没参与碰杯,酒照喝不误。周燕一杯酒下肚,已是脸泛桃红,看了林剑一眼说:“林剑,代我敬各位老总的酒!”林剑无奈地举杯:“我还是顺着来吧,这位是肖总吧?我代周总敬你!”喝干!赵总,喝干!刘总,干!……

    一口气喝了六杯,林剑放下杯子,已经有些发愁,这杯子不小,大约在一两左右,六杯酒就是六两,以他原来的体质,六两酒当然足够他睡到第二天,现在虽然不在话下,但这程序才刚刚开始,如果这些老总酒量都在一斤左右,他就是铁打地也受不了。肖总看了看周燕地脸色,这小丫头没有半点担心的模样,笑呤呤地看热闹,看来这个小子酒量必定超人一等,但他也是一个豪爽之人,平生极爱酒,举杯道:“各位,周总敬了我们一杯,现在大伙儿回敬两杯如何?

    我先来!”一轮下来,林剑脸色微徽泛红,好家伙,已经快两斤下肚了,他只觉得体内的真气流动加速,心跳也微微加速,在真气的流动之下,酒精地分解速度加快,但他平生极少喝酒,一时也无法完全分解,再这样灌下去,多少有些问题,得想个办法才对!看着身边的肖总,林剑有了主意,他举起杯子站起来:“肖总刚才提议连喝两杯,已经开了个头,这样吧,我代周总再敬你四杯!服务员,拿大杯子来!”众人面面相觑,敬酒居然呈几何级数朝上翻,再翻一次那还得了?这小子有那么大地酒量吗?他们都是酒桌上混了多年的人物,虽然不怕酒,但这玩意儿拼地是身体,商场上混的老总身体当然不会很好,如果再加上四杯,只怕他们中间有一半的人受不了。周燕来了兴致,想不到他有这么好的酒量,刚才也快喝两斤了,再这样一圈下来,总量将在五斤左右,他能有五斤的量?但小丫头心里也挺得意,这样更方便,两边不管谁喝趴下,她都乐意,微笑着说:“这个提议好!林剑,多喝点,一定要把各位老总陪好!”林剑瞧了她一眼,她眼中多少有些戏弄的表情,好啊,你倒是想借这个机会将我灌趴下,且看你能不能如愿!

    大杯子已经拿来,每个足可容纳半斤左右,四杯酒倒下去,口下一杯,林剑举杯:“肖总,请!”肖总虽然多少有些吃惊,但看着自己这边的人有这么多,也并不惧,豪爽地举杯:“这位兄弟好豪气,请!”轻轻一碰,一口喝尽,连连吃了几口菜,才算压住翻腾的酒气,脸色也微有改变。林剑强提真气,脸上的红晕慢慢散尽,平静地看着赵总说:“赵总,我代周总再敬你四杯,请!”赵总额头本已有汗水,这时汗水更多,起身说:“这个……我身体有些毛病,这样喝可受不了!”林剑皱眉道:“莫非赵总瞧不起我这个没什么身份地位的人?这也正常,可我是代周总敬酒啊,你如果实在不胜酒力,可以和周总商量一下。”赵总连连摇头:“兄弟,实在是我不胜酒力,这样吧。我还是用小杯与周总喝一杯!”林剑点头:“这个意见我同意,周总是个女的,估计用大杯喝也受不了,周总,赵总盛情,你还是用小杯子与他喝一杯吧。我们就来分一个工,我用大杯子陪好其余几位,你就用小杯子陪好赵总!”周燕看着已递到面前的杯子。无奈地举杯:“赵总。请!”一杯喝干,轻轻咳嗽,她的酒量虽然在女子中不算差,但也并不好。

    林剑杯子举到刘总面前。刘总也在发愁,终于说:“我有高血脂。不能多喝,还是学学赵总吧。用小杯敬周总一杯!”于是周燕需要陪的客人又多了一位,酒也多喝了一杯,这一杯下肚,她把林剑在心里骂了个够!逞什么能?用大杯!现在害得她骑虎难下!黎总,想不到他倒是一个豪爽之人,近半斤地酒一口喝下,剩下的两个就不行了,还没等到林剑将杯子递到面前,纷纷表态:“周总,我敬你!”周燕急了:“我不能再喝了!林剑,代我喝!”林剑皱眉:“这行吗?两位老总刚才不愿意跟我喝的,如果要我陪,还是用大杯,愿意喝多少都成!”这份气势一出,两位老总哪敢惹他,拼命摇头:“我还是敬周总吧!”林剑看着周燕说:“要我说,你们的酒就免了吧,你们看周总已经醉了,女人嘛!不管做什么,总得照顾一下。”林剑要的就是用强气势打败六个人中部分人的斗志,现在这四个人没有任何理由让他喝酒,剩下两个就好办了,喝多少他是真的可以奉陪,也就放松了下来。

    他这么一说,周燕脸上就挂不住了,伸手抓起桌上的杯子说:“我喝!”一仰脖子喝干,这杯酒喝下去,她地状态慢慢变了,好象酒路打开,居然喝得极爽快,也并没有什么明显地醉意,只是眼睛里多了一层水气,她的四个对手没什么事!但其他两个就有些问题了。

    肖总已经喝了第二个四杯,杯子刚刚放下,哧地一声,椅子一滑,人在地上,爬起来直奔卫生间而去,黎总喝了四杯,居然再回敬四杯,好象憋了一股气,非得将林剑放倒不行,林剑也面红脖子粗,仿佛随时都会倒,但就是不倒,杯子还没放下,他手中的酒瓶再次提起,黎总终于脸上变色。两个酒量最大的先后去了卫生间,一去就没回来,剩下地四个还和周燕喝得不亦乐乎,想不到这个丫头酒量居然也不小,看着她迷离的眼睛,听着她不停地娇笑,林剑终于接过她手中的杯子,为她再次代酒,他一上场,最后四人立刻弃权,喝完杯中酒,一齐告辞。

    周燕起身相送,刚说了句:“路上慢走……”椅子一绊,栽倒!林剑手一抬,周燕倒在他臂弯中。一顿酒下来,林剑也已醉意朦胧,强运真气,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保镖和秘书想必都在车上等候,厅里没有人,只有满屋地酒气,低头,周燕躺在他怀里居然睡着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全身发软,刚才已经脱掉了外套,里面只穿一件肉红色的紧身衣,娇嫩的皮肤在衣服的衬托下更有一种玫瑰色的艳丽,这个姑娘的确有不可思议的美丽,她的胸脯好高,是乳罩的作用还是本来面目?林剑颇有些喉头发紧,简直想伸手摸摸,但趁她喝醉了非礼她不是他的风格,还是送她回去吧,手伸到她的大腿,将她横抱起来,入手处一片柔软,她的身子一侧,胸脯紧贴林剑的前胸,饱满而又柔软,林剑再度心头激荡,满肚子的酒好象变成了一股热流,身体的某一部位居然开始变形,长吸一口气,林剑大步走出酒楼,一下楼就撞到那个秘书邓兰,她正急匆匆地朝上赶,看见林剑大声说:“周总怎么了?”林剑说:“喝多了!你送她回去!”将她抱上汽车,放在后座,周燕的手抱着他的腰居然不松开,嘴里还在说着什么。林剑无奈,也坐进车中,扶着她的腰,一会儿也进入一种迷糊状态。

    汽车飞驰,去的是周家别墅,快到别墅的时候,周燕终于慢慢恢复了几分神智,挣扎着离开林剑,靠在椅子上继续睡觉,脸上的红晕没有消,倒象更红了一些。回程,司机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林剑靠在椅上,睡得正熟,他有生以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有声音传来:“到了公司了!”林剑睁开眼睛,真的到了公司,应该去哪里睡觉?想了想说:“你走吧,我找地方睡!……今天真的喝多了!”汽车开走,林剑站在夜风中,冷风吹来,头脑清醒了点,身子有了一种强烈的不适,还是去秀儿那里休息一下再回去吧。

    秀儿打开门,微微吃了一惊,他一身酒气站在门口,看着她笑。秀儿连忙拉进来,关上门,还没等她问什么,嗵地一声,他倒在她的床上,没了声音。这家伙怎么喝成这样?但他喝醉了还知道到自己这里来,还没醉得多离谱,秀儿小心地帮他脱了鞋子和外衣,扶进被窝里,林剑恍若不觉,他额头上有汗水,秀儿打了盆水,用热水细心地帮他洗了把脸,她洗得好慢,好温柔,在她心中,他就是自己的男人!

    男人喝多了,女人当然得服侍他,灯光下,他真帅,脸上的酒气随着热水的蒸发而慢慢消散,皮肤又重新变成了白玉般的颜色,呼吸也变得平静。秀儿久久地看着他,脸上全是温柔与爱恋,终于忍不住悄悄地凑上去,轻轻地在他额头亲了一下,没反应,秀儿自己倒是红晕上脸,再次凑近,这次亲的是唇,轻轻一碰,秀儿全身发烧,她的身子给了他,但她全然忘记了他是不是亲吻过她,在迷糊状态下,他要了她的身子,现在也是在迷糊状态下,她给了他自己的初吻!

    第97章迷糊的做爱

    林剑迷迷糊糊中闻得一股幽香,睁开眼睛,面前是一个美丽的女孩,正一脸湿柔地看着他,也没怎么弄清是谁,手伸出,抱的是她的腰。

    秀儿樟不及防之下被他抱住,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很快不再挣扎,顺从地倒在他身上,脸上有了喜色,但很快,她脸上有了羞涩,因为男人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接触到了她的柔嫩皮肤,相当大胆,秀儿紧张地关了灯,就在她伸手关灯的瞬间,前胸一热,娇小的乳房落入了男人手中,秀儿全身尽软,不知何时,衣服越来越少,两人在被窝里赤裸相对,秀儿满脸通红,身子在微微颤抖,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上次与他做的时候,她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这次不一样,她可以试试这是什么滋味。林剑酒还没醒,但酒精对肉体的刺激依然让他多了几分冲动,迷迷糊糊中抱着一具赤裸的女人肉体哪里还忍耐得住,手在乱动,没有任何顾虑,嘴唇也没闲着,亲的是她又香又软的唇,秀儿在回应,手在男人背上轻轻抚摸,肉体摩擦让她全身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骨子里里好象又麻又酥,一股暖流从全身流过,在两腿间汇聚。

    林剑身子一翻,压在她身上,秀儿嘴儿大张,有一样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在暖流中穿过,火热而又充实,这就是做爱吗?没有疼痛的感觉,有的只是舒适,男人在动,秀儿身子也慢慢地在动,又象是迎接,又象是在他的攻击下退避。但总也避不开。秀儿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感受这种奇妙的滋味,呻吟声从她口中慢慢传出,又被男人的吻压在嘴中,进攻渐渐激烈,秀儿全身打颤,太好了,太舒服了。这事儿简直让秀儿充满了惊喜。她也地确是幸运的,用非处女之身来感受第一次的滋味,没有痛苦,只有全新的感受。只几十下,秀儿就到达了顶峰。

    紧紧抱住男人,大声喘息。魂飞天外。但她的顶峰并不是男人的顶峰,进攻在继续,秀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感觉最灵敏的地方好象想关门拒客,但客人依然在不停地进出,这攻、拒之间地极度刺激让她地呻吟声在颤抖,高氵朝在进攻中延续,突破再延续,秀儿已经迷糊了,直到一股热流进入身体的最深处,两人才慢慢平息下来,很快进入梦乡,香甜无比。

    林剑从梦中醒来,酒意全消,睁开眼睛,不由得一愣,怀里有一个赤裸的女人,是谁?看着她春意盎然的脸,是秀儿!他闭上眼睛,想起来了,昨天到了她房间,本想休息一下再回旅馆,怎么就抱着她了,还一觉睡到天亮?做那个事没有?恐怕是做过了,昨天睡梦中好象疯狂地做过,也幸好是她,要是昨天迷迷糊糊地将周燕做了,情况可能更复杂。

    秀儿也醒来,眼睛里娇媚欲滴,轻轻地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说:“酒醒了吗?”林剑说:“没事,我……我昨天真喝多了……”秀儿温柔地趴在他身上:“以后少喝点!”林剑迟疑地说:“秀儿,我昨天喝多了,神智有些迷糊,我们……我们做过吗?”秀儿横了他一眼:“你说呢?人家……差点被你弄死!”林剑笑嘻嘻地说:“我们也真挺好玩地,上次是你不清醒,这次是我,我们要不要趁现在都清醒,再做一回?”手伸出,落点是她的胸脯,ru头在他手心直变形。秀儿呻吟一声:“不!……我还要上班呢!快起来,你也得去上班!……哦,我还要吃药,你这个坏蛋!”周燕今天来得好迟,林剑和邓兰坐在办公室里闲聊了好久,她才进来,脸上略有几分疲倦,拿起桌上地文件说:“邓兰,送到总裁那里去。”邓兰接过出门。

    林剑看着她:“昨天没事吧?”周燕恨恨地说:“你干的好事!下次再将矛头指向我,我饶不了你!还吹能喝多少多少…… 连六个老头都对付不了。”林剑叫冤:“知道我昨天喝了多少吗?足有四斤开外,到现在头还在疼,今天请假了,睡觉!”周燕摇头:“不准!今天你还得出去一趟!不过放心,今天不喝酒!”林剑果然放心:“不喝酒就行,上刀山下火海都无所谓!什么事?”周燕微微一笑:“没那么严重,陪我出去看一个地方。”林剑略有几分惊奇:“为什么是我?”周燕神秘地说:“只因为这是我私下想看看,与公事没什么关系!”看着林剑地模样不禁有气,怒道:“怎么?陪我出去你还有委屈不成?”林剑摇头:“也不是,只是我这个酒囊饭袋专员这次履行新的职责又是什么名目?”周燕卟哧一笑:“客串一回保镖,尽管你身是身,手是手,连起来什么都不是,但你可以放心,今天不会要你打架!”红色跑车在路上飞驰,直向城东,车里只有两个人,周燕和林剑,周燕没有再说话,埋头开车,这也许是她开车中唯一正确的习惯,但眉宇间隐隐带着点点思考,足以说明她还是多少有些走神。车在路边停下,林剑下车,这里不是闹市区,而是一块荒地。但这片荒地大得出奇,也荒得出奇,中间零星点缀着一些房屋,破旧不堪,右边还有一片白花花的垃圾,空气中有臭味传来,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但周燕好象觉得挺好看,顺着荒地的边缘走过一座破烂的小桥。再转到后面。登上那座小山包,林剑当然陪在她身边,这时瞧她看得仔细,忍不住问:“你对这土地有兴趣?”周燕点头:“有!”林剑笑了:“你家地生意也真够大的。生产、销售的种种环节都占了,居然还想涉足房地产。”周燕微笑:“这是老爷子打下的江山。他老人家奋战三十多年,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这块地,你能看出什么?”林剑笑了:“考我吧?要我说,这块地不用来种点什么,实在有些可惜!”他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商业价值。

    周燕瞪着他:“你简直就是一个土包子!光知道种庄稼!”林剑微微不悦:“种庄稼怎么了?种庄稼的就是土包子?你可以不吃庄稼?光喝酒?别忘了酒也是庄稼酿出来的!”周燕叫道:“停!简直受不了你,一句话能说出这么多来!我说过瞧不起庄稼吗?我只是说这块地的商业价值!”林剑笑了:“这个问题我不太懂,但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什么机遇或者政策,这块地目前没什么大地开发价值!”周燕点头:“你也不太笨,告诉你,这块地大有潜力可挖……只要这座桥修通,那边与高速公路相连,将是一块黄金宝地!我原来还有些担心这交通问题地连接,实地看来,这里并没有什么大的难度。”这一刻,她仿佛成了一个真正的商战精英,正在自己的智慧谋划着未来地财富与蓝图,林剑感慨地说:“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女强人,佩服佩服!”这句恭维话换来周燕满腔的不快,她最不喜欢“女强人”这个称呼了!出自他地口中,更让她不安,难道自己真的象一个只会赚钱地“强人”吗?现代社会中,没有多少男人喜欢太“强”的女人,更多的是喜欢女子的小鸟依人,女孩子的无助与柔弱才能最大限度激发男人的大男子主义,给女人以保护和依靠,在女人温柔的眼波中享受一个“大男人”的尊严。看着林剑的侧影,周燕突然有一个欲望,想让这个男人看看,自己并不是一个不象女人的女强人,而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至于为什么想让他知道,她不知道。

    公事办完,剩下的就是自由活动时间,周燕说:“去那边看看吧!”顺着她的手指向西,是一个小小的人工湖,湖边绿柳成荫,湖边有几个天然的石凳,还有几个人在悠闲地垂钓,周燕坐在石凳上,风吹起,是真正的和风,这时已是初夏。

    好半天了,湖角的一个老头的鱼杆连动都没有动,周燕看得有趣,悄悄地说:“我猜他下面的鱼饵早没了,要不,这里根本没有鱼。你看他这么半天根本没动!”林剑微笑:“也许吧,钓鱼的乐趣本来就在于垂钓的过程,半天钓不着依然乐此不疲的是真正的钓鱼客,如果一下钩就钓到鱼,来钓鱼的就不是这些人了。”周燕不懂:“那会是什么人?”林剑笑了:“就是象你这样的商人!你想啊,这些鱼都是钱啊!”话没说完,一串钥匙砸过来,林剑伸手接住,周燕的叫声传来:“我爱钱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爱钱了?”林剑点头:“我说错了,你不爱钱,几十万的车子钥匙都随便丢,哪谈得上爱钱?”周燕瞪着他:“就是,看你还乱说,钥匙还我!”林剑将钥匙递给她,微笑着说:“周燕,我倒是说你,你开车的确要注意一些!”周燕微微吃惊,他居然坦率地叫自己的名字,根本不带称呼,但很奇怪,他这样叫,她感觉很舒服,好象他们之间一下子拉得很近。林剑继续说:“开车这东西不比别的,万一撞着了人……”周燕打断他的话:“我撞过人吗?”林剑摇头:“据我所知,目前没有。”周燕脸色和缓:“这不就结了?”林剑继续说:“据我预测,存在极大的安全隐患!”周燕手中的钥匙举起,终于收回,向他摇晃一下说:“我警告你,你这话我不乐意听!乌鸦嘴!”电话响起,周燕接通,“喂”了一声,电话里有声音传来,只一句话,周燕脸色变得惨白,手也在微微颤抖。

    林剑惊讶地问:“什么事?”周燕没有回答,手机哧地一声,掉在地上,林剑上前一步说:“到底怎么了?”周燕泪水奔流,哽咽着说:“爸爸……爸爸被人杀了!……我要回去!”林剑大惊失色:“我陪你!走!”周燕起身就跑,手机也不要,关上车门,钥匙插入锁孔还在哆嗦,林剑满是担忧,以她这种状态,今天的回去之路只怕不太顺利,只是自己不会开车,只能让她带着惊险上路了。红色宝马在公路上飞驰,的确是惊险万分,周燕脸上泪痕点点,死死地把住方向盘,林剑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真气快速运转全身,他得保证如果万一出现什么事故,能够第一时间抱着她破窗而出。

    幸好周燕也是一个生意场上混过两年的人,一开始的惊慌和悲哀在头脑中形成的混乱慢慢褪去,车开得虽然极快,但并没有失去理智,一路上有惊无险,车子直冲周家大院,院子里停着几辆警车,还有一辆救护车,但很明显,这辆救护车没有采取任何救护措施。有几个警察正在院墙边观察什么,气氛肃穆。周燕一下车,就有一个保镖过来说:“董事长在三楼!”周燕一句话不说,直奔三楼而去,林剑犹豫了一下,也紧随其后,也没人阻拦。

    第98章周燕的阴谋

    三楼书房里,一个身穿白衣服的法医正在跪地检查什么,另一个在检查窗子,地上仰躺着一个老者,他面容很恐怖,因为他额头正中插着一把小飞刀,飞刀从前额插入,直穿脑际,林剑大吃一惊,这正是那个传说中的飞刀杀手的杰作,以这样的伤势,他早已死得透心,不可能救得活,他原先想的,如果只是受伤,不妨试试真气的奇妙用途,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周燕一进门,一声哀叫:“爸爸!”,向老者扑过去,林剑连忙伸手拉住,轻声说:“别破坏现场!”旁边一个年轻男人也伸手拉住她:“妹妹!”他眼中也有泪水,周燕扑入年轻人怀抱,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痛哭失声。这个男人林剑认识,正是公司总裁周飞。林剑悄悄退出,回到院子中,两个警察正在窗下向几位保镖问话:“董事长遇害的时候,你们在什么地方?”一个保镖低头说:“我在书房外面屋里,董事长有个习惯,思考问题的时候身边不能有人,所以不准我们进去。”另一个保镖说:“我在前面院子里!前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谁知道这个狗贼从后面出手……”警察说:“他得手之后,怎么离开的,你们有没有看见?”四个保镖一齐摇头,他们脸上满是茫然不知所措,当然也有羞愧,毕竟他们的失职才导致董事长的丧命,如果他们派一个守在三楼窗台下,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一个年老的警察说:“这大门边始终有人,对吗?”第三个保镖说:“是!我一直守在这里。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人出去过。”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这院墙高度有一丈多,如果没有东西搭脚,人是出不去的,我们要不要组织力量在院子里搜索一遍,看这个人是否还躲在院子里的某个角落?”四个保镖一齐道:“我们这就去搜,要是发现了,非打死他不可!”林剑突然开口:“没用!”一个警察回头盯着他:“为什么?”林剑平静地说:“因为他能够爬上三楼窗台。如果传言不差地话。他连银河大酒店的五楼外墙都能上去,这个院子对他没有任何难度。”警察缓缓点头:“有道理!”周飞从里面出来,脸上有泪痕,也有悲愤。盯着四名保镖厉声说:“你们是怎么做事的?饭桶!全是饭桶!说说,谁的错?”四人一齐上前。一个中年保镖羞愧地说:“总裁,是我们的错。我应该在总裁窗子下守着的,我……”周飞大怒:“这时说这个有个屁用,开始脑子进水了?滚开!滚开!我一看见你们就心烦!”四个保镖汗颜无地,一个战战兢兢地说:“总裁……”周飞大喝道:“我不耐烦听你废话,有话跟警察说去!”林剑叹息道:“总裁,这件事情怪不得他们!”周飞怒道:“你懂个屁!插什么话?”他平时一派温文尔雅,这时也是急怒攻心,才一反常态,破口大骂。林剑摇头:“以这个人的身手,他们四人就算正面碰上也只是多死四个人,老爷子一样活不了!”周飞愣住,一名警察插口说:“这位先生说得有道理,这个人的身手实在太神奇,普通保镖根本防不了!”周飞盯着他:“你怎么知道他身手高强?难道你知道他是谁?”警察郑重地说:“因为我就是专门调查他地案件地,这个人近三个月来杀了五个大老板,杀了几十个保镖,如果分析不错的话,他还曾在一家夜总会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三个人,身手之高,常人难以想象。”周飞脸色变得惨白:“他真的就是那个传得神乎其神的飞刀杀手?”警察点头:“这一点决不会错,因为董事长额头上地飞刀入脑四寸,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做到!”周飞说:“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虽然知道这个凶手是谁,依然对付不了他,只能让他逍遥法外?对不对?”警察摇头:“这个人作恶多端,警方必定会将他绳之以法,他身后地暗杀组织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现在我们需要总裁地配合!”周飞咬紧牙关:“只要能将这个人抓住,春阳公司愿意全力配合!”警察说:“那好,请总裁到这边来!”两人慢慢走到院墙下,避开众人,警察说:“杀手杀人都会有目的,你想想,公司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或者说如果董事长死了,谁会得到最大的利益?”周飞沉吟:“春阳做生意一向诚信为本,与客户不可能结仇,竞争对手虽然有几个,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近来……”突然他停顿下来,缓缓地接下去:“除非是这两家公司,环宇和海天!”警察说:“是为了什么?近来生意上可有摩擦?”周飞点头:“是!与他们有很大的利益冲突!”父亲迟不遇难、早不遇难,偏偏在这个时候遇难,绝对是为了绿化广场的事情,但这件事情目前还是一个秘密,不便于向警察说明。

    警察察言观色,也明白他不愿意透露细节:“那好,我们就调查一下这两家公司,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大额不明资金进出。总裁节哀顺变,我告辞了!”转身而出。他们说得声音很小,但林剑离他们相距20米,依然听得清清楚楚。这种能力是上次救秀儿时临时开发的一种能力,经过几天的训练,已经比当时进步良多。当时只能听10米,现在可以听清30米外的正常说话声音。

    他也在思索,周飞明明知道他们为的是什么,但他没有说,看来是涉及到商业机密,这是什么巨大的利益冲突,会让这些有钱人冒险雇凶杀人?象这样级数地大老板,他们的对头也不会是一般人物。象这样的大人物对一般数额的金钱会没什么感觉。能让他们冒险的金钱总额应该以亿为单位。林剑只是公司一个小职员,没有任何理由去探听公司的高层机密,也就干脆不问,他看着院子里忙碌的人群。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如果去给某位大人物当一个贴身保镖。或许真地有机会与这个神秘地杀手见见面。

    夜已深,后事已安排好。别墅里极安静,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还在抹着泪水,周燕和她妈妈宁娟!周飞则坐在另一张沙发上久久不动。失去亲人的痛苦笼罩在整座豪华别墅。良久,宁娟说:“飞儿,现在怎么办?”失去了丈夫,她好象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儿子已经是她的主心骨。

    周飞说:“妈妈,你别太难过了,爸爸的心脏病已经很严重,医生说,他也活不了多久……”宁娟哽咽着说:“要是病死是另一回事,可他是被杀!这叫不得善终!……算了,你也别多说了,现在妈问你,公司怎么办?”周飞坚定地说:“你放心,公司一样会运转,爸爸生前制定地方案一样得实现!”周燕说:“哥,绿化广场的事会不会与爸爸地死有关?”她也早就在考虑这个问题。周飞缓缓点头:“这是我想得到的唯一一个理由!爸爸刚死,拍卖行和市开发办就来电话,问要不要参与拍卖。”宁娟摇头:“你告诉他们,我们退出来!不参与!”周燕不同意:“妈,我们参与!凭什么拱手相让?”宁娟看着她:“燕儿,你爸爸去了,如果真地与这件事有关,你们……你们两个……飞儿、燕儿,我们周家的钱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增加,这件事情就算了吧!”她没有说明确,但意思周飞和周燕都明白,以这个神秘杀手的身手,如果真的是阻止这件事情的,他们如果不退出,下一步,飞刀必然是落在他们身手,妈妈只是担心他们两个再出事。

    周飞为难了,以他的性格,自然不愿意低头,但还有妈妈和妹妹,还有爸爸留下来的公司,他现在得以大局为重。周燕突然说:“哥,你得去欧洲一趟,那边分公司的事情我处理不了!敬中昨天来电话了,法国那边又有了新的变故!

    你顺便带妈妈出去散散心!”周飞皱眉道:“怎么回事?不是处理得好好的吗?又有了什么变故?”周燕摇头:“我也弄不清,待会儿再问问他。”周飞点头:“那边是海外市场的关键,万万不能出问题,你联系一下,我把这拍卖会的事情推掉立刻就动身!”周燕说:“这件事情就不用你推了,他电话打给了我,我早就推了!我马上叫人给你订机票,十天的返程机票怎么样?”周飞点头:“好!我走之后,公司的一切事务你负起责来!”周燕回到房间,拨了几个电话后,坐在床上,终于爬起来,趴在桌上写着什么,写完后,藏进抽屉里,脸上有一种悲壮,她在心里说:“爸爸,请原谅我私自作这个决定,我不是为了钱,而是要找到杀害你的凶手,我必须把他引出来,这是唯一的办法,哥哥是公司的希望所在,我不能连累他,这件事情就让我来完成吧,你在天有灵,保佑女儿能够成功!”

    第99章游戏

    周飞绝不会知道,妹妹居然对他和妈妈设计了一个圈套,两张机票将他们远远地送到了欧洲,他更不会知道,在他们踏上飞机,直上蓝天之际,妹妹给拍卖行和市开发办回了一个电话,电话只有一句话:“春阳公司继续参与拍卖,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影响到这件事情的进行!”回过头来,周燕立刻组织中层干部开了一个秘密会议,会议的议题就是参与拍卖与保密的问题,这件事情的知情权在这个小圈子中,保密当然主要是向哥哥保密,任何人不得电话通知哥哥,哥哥如果来电询问,都得隐瞒真相!这件事情不属于阴谋夺权的范围,而是对哥哥的保护,她的胆识和对哥哥的亲情征服了这些中层领导,在事情已经成为定局的时候,个个拍胸脯保证,帮她将这一曲戏演好。

    这件事情没有瞒得过林剑,这让他对这个小女子多了一分敬意,敢于以身犯险的女人值得他敬重,何况这种冒险还有她的道理。房间里灯火通明,但极安静,一个精瘦的年轻人坐在电脑旁,看着屏幕上闪动的一些图片,表情极轻松。

    房门无声地打开,年轻人嘴角露出了笑意,椅子一旋,旋转一百八十度,脚尖一点电脑桌,坐在椅子直退到门外,一声娇呼响起,很快堵住,椅子上多了一个人,一个只穿三点式的女郎!在年轻男人的灵活手指下,这三点也很快不剩半点……沙发上,声音终于停下,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真想不到,你看起来瘦瘦的,这么能做!”男人笑了:“你也不瞧瞧我是谁?”房间门被敲响。一个声音传来:“可以进来吗?”男人笑了:“可以!”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缓步而入,沙发上女人惊叫一声,拿衣服遮住身子,但顾得了上加,顾不了下边,脸上颇有羞涩。

    年轻男人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和他你没做过?出去吧!”女人尖叫着出门,年轻男人慢慢穿好衣服。平静地说:“什么事?”中年男人表情郑重:“天风。这件事情你没有办完。委托方拒绝支付下面地500万!”天风冷冷地说:“这不是我考虑的范畴,你只要给我剩下的300万就行!”中年人说:“这一点你得理解,他们的意思是让春阳放弃,但春阳没有放弃。拍卖依然会进行!他们的500万已经白付了,怎么会再付500万?”天风淡淡地说:“这与我有关系吗?我答应的是杀那个老头。现在那个老头已经死了,你答应的是给我600万。现在还差300万!”中年人急了:“他们没付钱给我,我拿什么付给你?所以你得再出次手,将春阳目前主事的那个人杀了!使他们地计划彻底流产!”天风声音冰冷:“行啊!老规矩!杀这个人也是600万!先付一半300万,加上下差地300万,一共是支付600万,我希望今天可以到账!”中年人叫道:“你不能不讲道理吧?这件事……”突然,眼前风声一响,他的衣领落在别人手中,天风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就象是从地狱里传来:“我警告你,我最不喜欢别人讨价还价!他们不给你钱,你可以派人杀了他们,你如果不按原来说好地给我钱,我就杀了你!”中年人在他手下瑟瑟发抖,终于说:“好了!好了!……我会给你钱,300万马上到账!下面的事情不……不麻烦你!”天风微笑:“这样就好!出去吧,让人给我送杯咖啡来!”中年人出门时,脚步有些发软,心里略有几分后悔,他觉得自从这个人来了之后,他好象就不是老大了,不过值得欣慰地是这几个月来,他赚的钱比去年一年都多,虽然每次都是按60%地支付给这个可怕而又可恨的人,依然比去年所得高出不少。

    是一个长长的过道,有些阴暗,两边房间里有声音传来,是电脑的嗡嗡声,只有电灯光,没有天然光线,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地下室?周燕坐在总裁办公室,正在看着文件,她现在好象完全进入了总裁这个角色,邓兰在外面桌上紧张地忙碌,她也完全进入了角色,只有林剑始终没有进入角色,他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在地看报,他看似连总裁办的方向都没看一眼,但其实这里面的动静全在他掌握之中,连她放下笔无声的叹息他都能听见,他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以自己为饵,引出那个人,这个想法是不错的,但她忽略了一点,这个人绝不是一条鱼,而是一条毒蛇,鱼可以用饵来钓,但毒蛇却往往会伤害想捉蛇的人!

    外面走廊上的声音他也能听见,共有七个保镖,全是公司最好的保镖,还有一个新招进来的退伍特种兵,这个人叫阮春生,是一个真正的铁血军人,身上的伤痕和他年龄基本相当,这么久了,他好象没有坐下来过,而只是悠闲地抱着双手靠在墙上。

    窗子上加了厚窗帘,窗子外面有暗哨,这样的防护应该是固若金汤,但林剑却知道,如果那个人来了,这些人全不顶用,外面的暗哨想必会在第一时间倒下,等外面的保镖冲进来时,那个人想必早已无影无踪,但他也知道,只要周燕还在自己眼皮底下,这个杀手想得手还得过另一关,他这一关!要过他这一关比过保课那一关难得多!这一关没有人知道,外面的保镖不会知道。周燕自己不会知道,那个神秘的杀手更不会知道!但林剑也有难处,最大的难处是如何将这个大美女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如果她是男人,或许要方便得多,但她是一个女的,而且是一个大美女,就算需要他地贴身保护恐怕也得由她自己提出来。周燕不会主动提出这种不要脸的保护法。她父亲死还没几天,她就算再淫荡也会忍耐几天,何况她根本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处女!

    白天好办,难的是晚上。他如果是那个杀手,他会选择晚上作为动手的良机。他相信那个人一定会在晚上出手!而晚上是她休息的时间,他需要的寻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陪她一起休息当然再好不过,如果不行也只能悄悄地守在她窗外,为她当十天最坚定地守护者。第一个理由有点难度,暂时放弃,只有选择第二个,第一天晚上下来,林剑在大树顶上吹了一夜地风,他觉得自己简直象一个大傻瓜,论处境之艰难,他比那两个轮班的保镖还难得多,这两个人虽然也喝风,但两人轮班就会轻松得多,而且他们注意的角度也不一样,两个保镖关注的是路,而林剑看地是窗口。

    如果周大美女知道在她睡觉的时候,有一双清澈地眼睛痴痴地看着她的窗口地话,估计她会感动,遗憾的是,她不知道,甚至还对他有了几分幽怨,她家出这样的事了,他没有安慰她半句,若无其事地置身事外!一晚上下来,林剑多少有些受不了,所以第二天清晨,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钻进秀儿所在楼房,轻轻叩响秀儿的房门,天还只是蒙蒙亮。他需要地方睡觉,秀儿住在公司里,当然是最佳选择。(周大美女也没有回到别墅,住在公司,她的理由更充分,妈妈和哥哥都不在别墅,公司里也更安全得多)

    门里传来略带惊慌的声音:“谁?”林剑轻声说:“是我,秀儿开门!”脚步声急,秀儿开门,睡眼朦胧中带着三分惊喜、几分羞涩也有几分好奇,门一开即合,秀儿穿着睡衣的身子已在他怀中,娇柔地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林剑微笑:“我昨天没睡好,到这里来睡觉!”秀儿脸红透,身子也已软,轻声说:“来!”这是清晨,是万物复杂的时间,也是情欲的高峰!这个家伙居然会想她想得这么厉害,大清早地就进她的房间,这让秀儿在羞涩之余,多了几分激动。上床,林剑脱了外衣,秀儿偎在他怀中,静静地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但等了好久,居然什么动作都没有,秀儿悄悄抬头,借着微微的亮光看得明白,他居然已经睡着了,秀儿心里满是不解,他说的睡觉难道就是这个?哪里不好睡觉,非得要抱着她睡?难道他在公司某个地方偷情了,累得根本享用不了她?是谁?秀儿心里好一阵紧张,再也没有了丝毫睡意。

    天已大亮,秀儿悄悄地从他怀里起身,有心想唤他起来上班,但瞧他睡得如此香甜,也就很干脆地放弃,让他继续睡,自己轻轻地下床,收拾停当,凑到床边,悄悄地吻一吻,出门上班,这种感觉好温辱,她觉得她就象是他的妻子。当然,中午她买点菜提进门的时候,更象是一个贤惠的家庭主妇,在为她丈夫准备午餐,林剑已经醒来,坐在床上看电视,秀儿说:“我帮你请了假了,老实交待,昨天做什么去了?”林剑微笑:“打了一晚上牌!几个伙计邀,没办法啊!”秀儿放心了,打牌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总比找情人熬夜让她更能接受,妩媚一笑:“以后注意别熬夜,知道吗?对身体不好!”林剑手伸出,抱住她的腰:“有人关心,真好!”秀儿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他身体的温暖,轻轻地说:“输钱了吗?要是没钱吃饭,早点说一声,不过我可不给钱你赌博。”林剑吻她一下:“去做饭,我饿了!”秀儿在厨房里轻快地炒菜,心里有一种不知是什么的感受,这个男人如果落在以前。她连看一眼的兴趣都不会有,上班不认真,做事懒散,现在还通宵赌博,只靠一张小白脸吸引女孩子,但为什么自己就是喜欢他呢?连他赌博都没说他什么,不过这个习惯总不是好的,得劝劝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赌博有什么好玩的,晚上的时间她可以陪他,喜欢做什么都行!

    午饭后还有两个半小时地休息时间,这个时间当然是温馨时刻。收拾好碗筷,秀儿就倒在林剑怀中。构思中的关于赌博的劝告一句还没来及出口,她的嘴唇就被堵住。舌尖也被捉住,男人的手伸进衣服中,她的娇嫩全在掌握之中,秀儿在挣扎,悄悄地说:“别!大白天的别乱来!”林剑笑了:“白天有什么?这时候又不会有人来!”秀儿面红耳赤,虽然她并不拒绝男人的亲热,但大白天地她连想都没想过!她对这个男人缺乏了解,有关风流程度地了解!林剑也对事情缺乏了解,他认为这时候没有人来,但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房门被敲响!“咚咚”的敲门声传来,让他颇有几分恼火!

    秀儿从他怀里紧急逃离,脸红红地督理了一下衣服,叫道:“谁呀?”没有人应,秀儿回头,林剑平静地说:“开门吧!”门打开,是三个壮实的汉子,三人一进门就反手关门,秀儿惊慌地说:“你们是谁?要做什么?”身子连连后退,退到林剑身边,这三个人脸上地神色、目光中的凶狠都给了她恐惧。中间地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冷冷地说:“你叫洛秀?”秀儿紧张地点头。

    汉子扫了林剑一眼:“这个小白脸是你地相好?”秀儿被他的语气激怒:“是又怎么样?你们到底是谁?”这里是公司的宿舍楼,她也不怕他们会乱来,慢慢平静下来,声音也变得平稳。林剑眼睛里闪着光,一句话都不说。汉子阴森森地说:“那太好了!你告诉我,那天你与海如玉海公子约会的时候,发生过什么?是谁将他打伤?说!”秀儿紧张地说:“你们是海天公司的人?”汉子点头:“当然是!伤他的是谁?是不是这个小白脸?”秀儿看着他阴狠的目光,打了个寒噤,连连摇头:“不,不是他!”汉子盯着她的眼睛:“那是谁?如果你不说真话,我只有将这个小子的某个地方下了!”他眼睛看的是林剑的下身某处。

    秀儿脸色变幻,终于说:“我不认识那个人,他个子不高,有点胖,大约三十多岁,跑出咖啡馆后就不见了。”汉子愣住,她这个回答和没有回答根本没什么区别,象她描述的那个人全市不知有多少,左边的一个汉子冷笑:“你没说实话,那个人如果不认识你,怎么肯冒险救你?”林剑插口说:“你说到救她,却不知道为什么要用‘救’字?难道和海公子喝杯咖啡还会有危险不成?这件事情她一直不肯告诉我,我倒想听听你们怎么说!”这个汉子无言以对,中间的汉子说:“海公子只是请她喝杯咖啡,她可以拒绝,也可以接受,但却不能让人将他打伤!”林剑摇头:“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在这里根本不认识任何人,我也只是一个打工的,也不认识什么人,想必是海公子居心不良,做了什么让人愤怒的事,才会被某位高人暗中发现,出手惩罚他!”右边的汉子哈哈一笑:“这一点也没什么好瞒的,实话告诉你,这个小妞喝了点春药,那个你口中的高人出手无非是和她睡觉,象这样的破鞋你也拣?看来你这个打工仔只是个拣破烂的!”秀儿满脸通红,又羞又恨,林剑大怒:“滚!你们给我滚出去!”左边的年轻汉子冲上前,一拳砸在林剑的胸膛,林剑眼中光芒一闪,身子好象动了一下,立刻止住,“咚”地一声,击个正着,秀儿急了,大叫:“你们敢打人,我报警!”身子扑过来,挡在林剑面前。汉子阴森地说:“打人?哥们这辈子杀人的事都做过,今天就给你小子放血!”随手一抽,一把匕首出现在手中,林剑好生为难,难道真的逼得他非杀他们不可?幸好那个汉子的手被人抓住,是他的同伙,这人阴阴地一笑:“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再接着玩!”中年人手中的匕首收回怀里,突然一笑:“小子,我们明天这时候还来,如果你小子在,我将你裤裆里的玩意儿割了,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们将这小妞儿的衣服脱了,我倒要瞧瞧你会怎么选!”哈哈大笑出门,他颇以这个游戏为乐!这是一个残忍的游戏,他一向喜欢让别人为难!海公子的伤已经成了定局,他们的任务也就是问这个小妞儿几句话,太急了估计这个小妞也想不起来太多,也不能真的在这里杀了她或者奸了她,给她一天的时间,同时也给她一个恐惧,让她仔细回味那个中年胖子的体貌特征或许更有利,他相信明天来时,她会有一个详细点的答案。

    第100章画像

    门 “哐”地一声关上,秀儿全身瘫软,她只是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平生从没有见过黑道中人,被他们匕首一吓,早已六神无主,惊慌地回头,扑入林剑的怀抱:“怎么办?剑,你快想个办法!”林剑轻轻一抱她的腰说:“没事,放心,他们只是吓唬你的,不敢再来!”秀儿不放心地说:“我有点怕!”林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别怕,我出去一下,你把门关好!”秀儿拉住他:“你刚才受伤了吗?……你不能出去,他们会再打你的!”林剑微笑:“刚才幸亏你救了我,没事!我出去也只是躲起来瞧瞧,不会让他们发现的!走了!”推开她,转身出门,门在背后关上,好象一阵风起,楼梯口灰尘起处,人影不见!

    三个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出公司,一路上嘻嘻哈哈,前面是他们的面包车,一个汉子说:“大哥,那个妞儿挺正点,我们今天干嘛不把她吃了?”中年汉子摇头:“那个小子怎么办?在旁边看戏呀?”另一个年轻人笑了:“将他捆起来塞进卫生间就行!要不,塞住他的嘴在旁边看更好!瞧着那个小妞儿叫唤,多好!”中年汉子嘴角露出淫笑:“好主意!明天可以考虑实行!”三人拉开车门,钻进车里,刚准备关门,突然感觉略有滞碍,一阵风吹过,门关上。旁边座位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正看着他们微笑。三位汉子笑容同时凝结,这个人他们认识,刚刚在那个女子的房间,怎么突然不声不响地上了他们的车?他们愣神的时候,司机车已经开动,他并没有发现车里多了一个人。

    中年汉子终于回过神来,叫道:“你怎么上来的?”林剑微笑:“当然是跟着你们一起上来的!”年轻汉子阴森森地说:“你来得正好。大哥。将他带到公司去,交给老板!”司机这时候才发现后面多了一个人,好生奇怪,但他什么也没说。继续开车。

    林剑接口:“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要上车?”中年汉子笑了:“你如果是向大老板求情。我建议你不必,因为凭你根本见不着大老板!”林剑缓缓地说:“ 我上车只因为一件事!”指着刚才出手打人地那个年轻人:“只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打了我开跑!”年轻人哈哈大笑:“打你?我现在可以再打一回!” 一拳击出,但他的拳头再也碰不到林剑的身体,林剑手一抬,一掌拍在他的脑门,年轻人拳头击在半空,沉重地落下,人也瘫软在车座上,林剑的手并没有收回,一转一挥,另一个年轻人如法炮制,中年人猛地弹起,咚地一声,头撞在车顶上,但他好象根本没有感觉,眼睛瞪得老大,叫道:“你,你做了什么?”林剑平静地说:“你们今天不是要找那个伤海如玉的人吗?我就是!”中年汉子手从腰间一掏,匕首刚刚举起,突然手被人抓住,林剑冰冷的声音传来:“我受够了你经常性掏匕首!”反手一掌,汉子闭上眼睛。哧地一声,车子急煞,司机已是额头冒汗,车后座上的声音传入他耳朵地时候,他有些迷惑,但透过反光镜看到中年汉子倒下他才意识到出了大问题,车子还没完全停稳,他地手抓住车门把手,但一个声音响起:“要命的继续开车!开到公司去!”司机手慢慢放下,因为有一只手正架在他的头顶,这只手一落下,三个人全部倒下,这是恶魔的手,司机额头汗水如雨,嘶声说:“别伤我……”林剑说:“好好开车,直回公司!”车子重新加速,在公路上疾驰而去,没有人知道这车里已经发生了改变。林剑也在改变,他地面孔上突然出现了一层波浪,波浪过后,脸面发生了神奇的变化,成了一个二十七八岁地年轻人,手一动,脱下了中年人的外衣,只有他地个子最高,与林剑差不多,这是一件黑色的夹克,胡乱套在身上,林剑显得威风了许多,没有人能再认出他是谁。

    海天大厦处于市中心,几个金碧辉煌的大字见证着海天集团的辉煌与荣耀,车子停在院子中,林剑用布包住手推开车门下车,当然,下车之前没忘记让司机倒在车座下睡过去,他这一觉将是无限长。几个保安略有几分奇怪地看着这个高个子男人从车里下来,车门关得严实,司机好象在睡觉,也没有人理会。

    林剑慢慢走进大楼,大厅里有两位保安,林剑上前礼貌地问:“董事长在吗?”保安点头:“董事长在五楼,先生如果要找他,请先预约!”林剑指着左边说:“那个人是不是董事长?”两个保安转头,从电梯里出来的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哪里是董事长?回头,不禁一呆,面前没有人!两个保安对视一眼,一个说:“这个人哪去了?”另一个说:“谁知道,只怕出去了吧?”冲到大门口,有一个背影刚刚转过花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林剑在保安侧身的一瞬间,一个转身就上了一楼楼梯,消失在保安的视线之外,避开后,他反而显得悠闲自在,没有乘坐电梯,一步步走上楼梯,这是一个大公司,谁也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会安装有摄像机,他不怕留下这个二十七八岁的威武身影,但不能打草惊蛇,要是董事长知道有一个身法如鬼的人上了楼,只怕会躲起来。

    五楼董事长办公室。一个年轻的女秘书坐在桌子后面,看着进来的人连忙起身:“先生有事吗?”林剑点头:“董事长找我有事!”女秘书敲里面的门:“董事长,您找地人到了!”海长空抬头,脸有惊讶之色:“我找谁了?”林剑的身影在女秘书后面出现:“是我!”海长空目光中尽是迷惘:“我不记得找过谁,你是谁?”林剑手一动,女秘书被他拖进来,门在后面关上,女秘书微微惊讶之际。林剑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派出三、四个人专门寻找那个伤你家公子的人。现在他来了!就是我!”海长空脸色急剧改变,深深吸气,还没等他叫声响起,眼前人影一晃。一掌拍落,海长空嘴巴张得极大。仰面倒在沙发上,秘书也张大了嘴巴。还没等她发出尖叫声,一个温热的手掌按在她的嘴巴上,耳边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别叫,我不伤害你!”秘书眼睛睁得老大,拼命点头,林剑手松开,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赞道:“真乖!” 人影一闪,门边风声响处,屋里无人,秘书茫然不知所措,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就在她略微耽误的一瞬间,林剑地身影已到了一楼,两个保安惊讶地迎上来,厉声说:“你怎么进去地?”林剑微微一笑:“董事长邀请的,不信你们问他!”手指着左边,两个保安不自觉地转头,身边风声一响,再回头,依然没有人,两人大骇,追出大门,一条人影刚刚在门边消失,依然不知道是不是他。两人脸色微微改变,这个人是人是鬼?

    两人相对摇头,一齐走进大厅,楼上“蹬蹬”有声,秘书小姐从上面冲下,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董……董事长……出事了……被人杀……杀了!”软倒,趴在楼梯口动弹不得。当然,还在剧烈喘息!楼内大乱!上百人从各个房间蜂拥而来,议论纷纷,二楼与五楼之间的通道立刻爆满,看到董事长仰面倒在椅子上纹丝不动之时,这些在商战中面不改色的精英们一个个面无人色,电话接通,忙乱一片,各种声音纷纷而起,海天公司就象一艘将要沉没地巨轮!

    林剑却是轻松的,他悠闲地走在大街上,黑色夹克早已丢掉,面容也早已恢复,用这种技能对付敌人还真地有效,如果警方进行调查,绝对不会想到这个人就是他!现在秀儿的危险总可以解除了吧?这个老家伙,威胁人威胁到他头上来了,简直是瞎了他地狗眼!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行色匆匆,这也许就是都市的快节奏,都市在这种快节奏之下体现其独特的魅力,也加速着各方面的发展,每个人只要融入这个都市,就会不自觉地变得紧张起来,很少有人能例外,但林剑无疑是这种很少的人之一,他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从容的,已经有一些年轻的女孩子目光落在他脸上,林剑回她们一个纯净的微笑,往往能将她们的眼睛盯回去,盯回去的同时,脸上有一些或浓或淡的红晕。

    前面有人过来,林剑敏感地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衣服极朴素,面容也普通,怎么看都象一个农村来的打工仔,没有人会对他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林剑眼睛亮了,这个人走路不寻常,一步跨出,脚尖飘逸无尘,上身居然纹丝不动,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走路能有这样的步态,这人是谁?那个人好象也发现有人在注视他,目光相接,林剑发现了另一样不同,这个人眼睛非常亮,他这张平凡的脸上有了这双眼睛,好象变得充满威势,整个人有了一种气势,那个人眼睛里也有了一丝奇怪,在他看来,林剑也是一个特例,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就象是天际的流云,恬淡而又自然,两人擦身而过,彼此心中留下一个疑问:这个人是谁?为什么看起来与众不同?

    当然这种不同不是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的,或许只是一种直觉,一种高手才有的感觉,林剑当然不用说是高手,那个人难道也是?可惜的是这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看过就忘,感觉说丢就丢,等到林剑回到春阳公司的时候,他已全忘了路上看到了什么,他关心的是秀儿,他得去她那里,说不定她也正在担心他。

    秀儿的确在担心他,急得团团转,虽然只过几十分钟,但就她而言就好象过了一年还长,房门敲响,秀儿一步上前,拉开,门口站着的正是她担心的人,一脸微笑地将她抱入怀中,在她耳边说:“还来得及睡个午觉吗?”时间还有的是,秀儿偎在男人怀抱里安静地睡午觉,衣服没脱,嘴儿倒是亲了几个,要亲热时间多的是,没必要连这片刻的时间都计算在内。海天大厦五楼,董事长办公室,两个警察坐在沙发上,秘书小姐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正在陈述,一个女警察在房间里踱着步,彭丽!

    女秘书说完,彭丽说:“就这些?”女秘书点头:“就这些,他进来到出去中间就几十秒钟,话也就说了这么一句!”至于对她的亲吻不算什么,不重要的!隐瞒!她当然不会知道她面前这个女警察和她是难姐难妹,也只是听他说了几句话,亲一下了事!彭丽缓缓点头:“看来这正是他!好,这次来给他画个像!赵小姐,麻烦你到厅里去一下,让局里的人给这个人画个像,你随时帮助更正一下!”赵小姐直摇头:“下面大厅里保安也见过他,你让他们去……”彭丽安慰她:“别怕,这个人不会伤害你的,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子,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赵小姐眼睛睁得老大,心里服得不行,警察就是警察,连这个家伙喜欢女人都知道,他的确没有伤害她,只是碰了她的嘴唇而已。

    电脑上人物图像慢慢更正,终于定型,彭丽盯着屏幕上的这个二十七八岁、略有几分笑意的脸,心里狠狠地说:瞧你厉害还是我厉害,这次不将你抓起来,我还不信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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