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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章 同行

    风温柔飘着,携着阳光的气息,在温馨的午后,抚摸着雪的一滴滴泪痕。岁月在深山更深处,轻唱回旋,寂静的空气里,满是麻雀的欢歌相对而立。青云门各脉首座,无心赏析着青云山白雪过后的纯美,和阳光扫射时的温暖。心,在峰谷间来回奔波,十丈外,到此刻仍无一声动静,茂密的树林里,依稀只见曲折小道,向前静静延伸。

    许久,方见两人慢慢从远处走来,脸上还可以看见深深的微笑。众人皆满是疑惑之色,陆雪琪看看南柯,又看着宋大仁,希望能看出所以然,宋大仁更是不解的睁大双眼看着两人。良久,待两人走到跟前,才愣过神来,慌忙站在南柯身边,小声在南柯耳边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这下可闯大祸了!”,见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南柯,宋大仁知道此刻不便多问,还是赶紧解决问题为上上策,便对着其余人等说:“这位名叫南柯,这次是随我来到通天峰的。本想会后大家认识一下,不想却误入禁地,还望各位师兄弟能谅解。”说完便望着萧逸才,等着这个青云门新掌门发话。

    萧逸才,静静听着,看着南柯,两人相视而笑。“南柯乃是师父之客,此次两人私自在幻月洞府畅聊,故我等事先并未得知。”萧逸才对着各脉首座说到,又嬉笑着看着宋大仁,说:“宋师弟,师父本让我好生招待南柯兄的,只是青云门最近之事你也不是不知,既然他是随你而来,那你就待我好好招待吧!”宋大仁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所闻,但还是点了点头。“那件事,你们回去准备好了之后,就出发吧。”萧逸才看着陆雪琪和宋大仁,说到。随后,几人便一前一后回去。深深的密林里,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与沉默。

    阳光,在峰回路转里,依然闪亮着七彩的斑斓,天地间,在温暖的抚摸下,融化了冷冰的心灵,活跃着翠绿的生机。大竹峰,守静堂里,宋大仁和南柯坐在上方。

    “南柯兄,你是我青云门的道玄真人故友,可我并未听你提起过啊。再者你又说你是第一次来到中原,你和他又怎会相识呢?”宋大仁此刻心中充满了疑问,看着南柯,满是好奇和不解的神色。南柯,笑了笑,便将此事缘由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宋大仁此刻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笑了笑,道:“哦。我道那是为何呢,原来如此啊!呵呵。”

    太阳渐渐西去,余下的光辉和着西天的云彩,如血一般的红。晚风阵阵,透着一丝的寒气,在空气里蔓延奔波。守静堂里,大竹峰几人此时正在共进晚餐。文敏坐在宋大仁身旁,突然想起了一些事,便朝宋大仁问到:“今日,掌门萧逸才招你们前去有何事情啊?”。放下了筷子,停了下来,看着宋大仁。

    宋大仁,咽下口里的饭菜,看着文敏,“哦!你这样一说,到让我想起来了。萧师兄要我和陆师妹一起下山寻找一把宝剑,说是诛仙古剑不能再使用了。”然后,看着南柯,又继续说到:“南柯兄,这次下山,你也随我一起吧。我带你到中原各处游历一番。你事先准备准备一下吧!”

    南柯,停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宋大仁,待他讲完,便“哦,好的”说到。中原阔大,四处皆是美景,四处却又暗藏危机。道,风云变化,无影无踪也。

    清晨,阳光透过幽幽青竹,星星闪闪。这几日,一些准备也已经做好,一些事项也以交代好。今日,宋大仁带着南柯,准备去通天峰,向萧师兄这位现任掌门辞行之后,在与陆雪琪陆师妹一齐下山,前往天音寺寻得一些线索。

    通天峰上,两人穿过虚幻缭绕的云海,便来到了玉清殿,掌门萧逸才已在里面等待了,看到宋大仁身旁的南柯,心里很是高兴,暗想若有南柯在旁相助,或是这次下山就算遇见焚香谷之人,或者取古剑时遇到危险,也不会也太多伤害。便笑道:“宋师兄,南柯兄,两位这么早就都来了啊。”然后,对着南柯问到:“您,这是想跟宋师兄一齐下山吧?”萧逸才自是知道,只是出于关心,顺便一问。

    南柯,微微一笑,点头称是,便说:“我在此待久,想要出去好好游历一番,看看山水。”宋大仁在一旁忙道:“我是看南柯兄整日呆在大竹峰,甚是无聊,便带他下山四处走走看看,或许,有些时候,还可以多一个人相助,萧师兄你看?”宋大仁只是担心此次出去有关青云门秘密,怕掌门会不许,自是未想到萧逸才心中的算盘。

    萧逸才,拍了拍宋大仁的肩膀,平和的笑着,说到:“南柯兄乃是师父之友,有其与你们相伴,自是你们的荣幸啊,我自是高兴不已。呵呵!”停了一会,他又继续接着说到:“陆师妹呢?她怎么现在还没有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萧逸才,眼看时候不早,怎么还不见陆雪琪到来,怕是有何事情。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应该就快到了吧。我们等等便是了。”宋大仁也是不知,正说完时,陆雪琪和杜必书走了进来,陆雪琪看到萧逸才和宋大仁正欲行礼,便见一旁的南柯,许是一惊,未能说出话来。愣了一会,回过神来,便转眼看着萧逸才,道:“萧师兄,只是不好意思,害你们久等了。”杜必书也向萧逸才问了声好,便向宋大仁走去,然后,在他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声。只见,此间宋大仁脸色瞬间阴霾,呆了好久,这才对萧逸才说到:“萧师兄,我有些事情怕是要回去,不能今日前去了。”

    萧逸才脸上的微笑,沉了下来,看着宋大仁,良久,才说到:“宋师兄,究竟有何事?不妨一说啊!”

    “这”,宋大仁有些尴尬,又看了看陆雪琪,想了一会,才说:“就是一些大竹峰的事,也没什么”宋大仁怕说出文敏突感不适卧床昏睡,要知陆雪琪和文敏情深意切,定会一起回大竹峰,如此以来,这找寻玄冰古剑之事,怕是要推后了。

    陆雪琪,连忙说到:“萧师兄,要不下山之事待宋师兄处理完后,再行出发吧?”萧逸才一听,连忙脸色有些阴沉,只是,立刻又恢复过来,连忙关心道:“陆师妹所言极是啊。宋师兄,你看如何?”萧逸才,看着宋大仁,心想此事如若如此,怕是又要耽搁一些时日了。

    宋大仁连忙拒绝,“不,不用了。陆师妹,你和南柯先行,待我处理好此事后,立刻朝你们赶去。你看如何?”。萧逸才未待陆雪琪说话,便说:“宋师兄,既然你如此说来,我们也不好在做推辞更改了。看来只有也如此了。回去之后,你且慢慢认真处理此事就是了。稍后,在立刻赶去,在天音寺会和便是了。”萧逸才微笑,充满着关心的神色,看着宋大仁。陆雪琪,欲说些什么,看了看宋大仁,也只好点头无语了。

    南柯,看着陆雪琪,此刻,他心里满是激动兴奋。许久,从飘雪的冰岛,到泱泱的中原,他们能再次相遇,如今还能两人一起看尽山水,游历天下,或许,诅咒真的开始灵验了吧。仿佛,樱花下,飘雪里,她又回到原来的地方,静静依靠着,最温暖的肩膀,最温柔的关怀,最深情的相望。两个人牵着手,他们一起,慢慢消失在最美的阳光里。

    南柯怔怔出神的幻想着,也许,不久以后这就是事实了吧。南柯、陆雪琪,两人不久就告别萧逸才和宋大仁,下山而去。过尽千树,南柯在陆雪琪背后,看着清秀的背影,眼里都是最纯美的画面。阳光,在冬日里,晴朗温暖。

    千里外,遍地依旧白雪,一座座木屋烟囱里,袅绕着屡屡青烟。空气,似寒似暖的漂浮着,感受着冬日特有的冰寒。远处,还在更远处,模糊之间,似乎一座雪白的山峰直上云霄,隐约间,有着一股圣洁与肃杀。那山,便是天雪山了。只是,当地的老人大多都叫它“玄冰山”,老人们说他们的老祖先就是这样叫的,他们的老祖先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有一个很神秘的门派“玄冰派”驻守修行,因此,老祖辈才又称它为玄冰山的。天雪山,这个称呼不是后来,而是更早以前就有的。故古书记载的名称都是天雪山,而如今知道此山名为玄冰山的已很少,而天雪山更是几乎无人知道了。

    一对男女,在路上急急行走的,便是这张小凡和小白了,一路上到处打听,终于走到离天雪山最近的村庄。日落西山,天色渐暗,村庄里的村民淳朴厚实,两人便很快找到一户人家,住了下来。带到明日天亮,再前去看个究竟,然后再行事。

    这户人家的主人不久之后,便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看着张小凡和小白很久,憨厚的笑着,说到:“我们这个村庄好久没来外人了。几百年来,你们可能算是第一个哦。嘿嘿。饭菜都热好了,没有好吃的,你们将就的吃吧!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主人便走了出去。

    两人望着民风淳朴的村民离去。才慢慢开始吃了一点饭菜,便都没有胃口再吃下去了,许是心里都想着明天的是吧。小白看着张小凡,迟疑了一会,还是轻轻的说:“小凡,如果明天你未能如愿,你打算怎样?”张小凡直直的瞪着小白,眼神里隐约间藏着一股戾气,小白忙解释道:“哦,我是说明天进不去天雪山,我们下一步当如何?这天雪山几百年来未能有人进入,我这可不是瞎担心啊。”。

    张小凡,猛地喝下一杯酒,愣了好久,才说:“不管怎样,我都要进去一看。”他看着烛火,又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哪怕需要用我的命一拼,我都会努力一试的。”屋子里,一片沉默,烛火旋起的浓烟,慢慢清淡,消失在寂寞的空气里。小白看着他,许久,长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念到,“或许真的会这样吧。”。

    是夜,千里外的天雪山,雪花依旧飞舞,亘古不变。月光,雪白带着圣洁,轻抚着每一片飘逸的伤心碎片。几百年,有些事,有些人,总是在最寂寞的时候想起,在最喧闹的时候忘记。就像雪花,总是在最寂静的夜里,轻柔的诉说最凄美的故事,最纯美的传说,当喧闹开始时,它又悄悄退去,留下最初的泪水划过的痕迹。风飘啊飘,摇啊摇,在最顶的上空,回旋,缠绕着天雪山顶,轻轻歌唱,静静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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