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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推荐:高国新-神秘接触专题 第四章 上帝为什么不出现(下)

    3、狭义灵魂遗传的基因密码

    通过以上种种分析,我们知道,人类思想——狭义灵魂的进化与复制的最基本单位是“快乐”与“痛楚”。

    “快乐”与“痛楚”是狭义灵魂遗传的基因密码。

    同一性质的“快乐”与“痛苦”组成了最基本的狭义灵魂遗传基因。例如“饱”与“肚饿”就是一个狭义灵魂遗传基因。

    细心的读者可以知道,以上的精神实体理论亦即“狭义灵魂进化论”是与“第7只羔羊宇宙学”理论相符,例如所有狭义灵魂都须遵守“性质惯性原理”,亦即有维持快乐或痛苦本质感受的惯性,当外界环境对身体没有任何影响时,所有快乐或痛苦感受就一直维持它的惯性。例如您今天到医院打针,明天又再次打针,那么打针带给你的痛苦必定是相同的(现实中略有不同,因为人每打一次针,思想性质已发生了小小变化,下次打针时思想已与原来的思想不一样,而且人体内的物质结构每天都不尽相同)。

    另外,我们知道所有快乐总有与之相应的痛苦,并且快乐与痛苦总是永远伴随在起的,同时两者并非“绝对相反关系”,而是“渐变相反关系”,这里揭示出快乐与痛苦须遵守“两者互食互存原理”,下图可帮助理解这个概念。

    (上图)绝对相反关系:红色代表饱,黑色代表饥饿,两者中间不存在中间关系。

    (上图)渐变相反关系:红色代表饱,黑色代表饥饿,两者中间存在中间过渡关系。一般而言,当我们处于上图中间位置时,我们说我们既不饱也不饥饿。当处于任何一个红色为主的区域时,我们则感觉比较饱,但还有点饿,这时候可以吃得更饱;当处于红色最顶尖的区域时,我们说我们已经最饱了,这时候,人所喜爱的肚饱感受已获取最大程度的满足。为什么人不喜欢更大程度的饱,因为我们知道,肚过于饱时,反而不利于人体获取其它性质的幸福或痛苦,甚至会招致其它性质的痛楚,例如撑着肚子,因为所有性质的情感与感受的最终目的都争取人身最大程度的幸福,因此人类感觉过于饱时,肚饱的感受将会转化为讨厌感受,否则这种生物将被大自然淘汰。

    精神实体理论还有很多地方与“第7只羔羊宇宙学模型”理论相符,读者可以思考一下,甚至可将达尔文的进化论、基因理论、狭义灵魂进化论、第7只羔羊宇宙学重新整理及创新出新的理论,在此我将不作更多的说明。

    4、利用“狭义灵魂进化论”对古今一些问题的解释及补充

    从古至今,许多人无论是否宗教思想影响,都对灵魂(人类的思想)问题有所探讨。

    n狭义灵魂理论与心理学

    心理学的门派有很多,每一门都有它的独特之处,在此仅分析小部分重点内容。

    部分与整体

    被誉为心理学的始祖的德国心理学家冯特认为,既然所有化学物质分解成各种元素,如“水”可分解为“氢”和“氧”,那么心理学应该可以同样地通过实验方法分解出心理的基本元素。他后来研究的心理学被称为“结构主义心理学”(stucturalism)。结构主义心理学主要研究的是意识的结构,认为意识的内容可以分解为基本的要素,再逐一找出它们之间的关系和规律,就可以达到理解心理实质的目的。

    后来,心理学出现了另一个门派“格式塔心理学”。格式塔心理学明确指出:构造主义心理活动分割成一个个独立的元素进行研究并不合理,因为人对事物的认识具有整体性,心理、意识不等于感觉元素的机械总和。例如,天空上有七个星星,由于它们彼此间的位置关系被人们看成北斗,而另外一些小星处于另一种位置关系,就被看成银河。产生什么知觉决不单纯是由对星星的感觉组成的,“知觉大于感觉的总和”。

    其实“结构主义心理学”认为心理由元素组成,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对的,因为按照狭义灵魂理论,人的情感与身躯感受的确可以加以分类,并且只要我们对所有情感与身躯感受再深入探讨,则可再分解为痛楚与快乐两种简单心理元素。

    我们同时知道,各种身躯感受与情感之间可以互相牵制。换言之,2种情感产生的关系只有4种,但3种情感产生的关系则有9种,每增加一种情感,情感的总体复杂性将几何级数递增,这正是“格式塔心理学”认为“知觉大于感觉的总和”的根本原因所在。

    这理论同时表明心理学也必须遵守“无序叠加原理”。

    兽性与理性

    精神分析学于19世纪后期产生于欧洲,其创始人是奥地利精神病医生弗罗伊德。弗罗伊德认为人除了有意识的活动——即人所表现出来的行为活动,还有无意识活动。它们常常是一些由于环境的要求和社会的限制,而不能表现出来的思想意识,包括思想、记忆和愿望。这种思想意识因为种种原因长时期被压抑着处于被觉知的意识下层,形成潜意识,但它们对于意识仍然发生影响。弗罗伊德的心理学理论可统称为“精神分析学”,由于弗罗伊德过分强调人的性本能在潜意识中的作用,认为人在性方面的压抑是多种心理障碍产生的原因,因此在理论上曾引起争论。

    同时,弗罗依德的理论亦有一些自相矛盾之处。精神分析学一方面否认理性对潜意识的优势,认为“理性的理由难以打动人类,人们是为冲动愿望所驱使的”,但另一方面,它又认为“只有人类的智慧才可以控制我们的冲动。”

    到了20世纪中期,美国一些学者由于对精神分析学与其它一些心理学的不满,提出了一种新的理论——人本主义心理学,这一理论的代表人物有马斯洛和罗杰斯。在人本主义心理学看来,精神分析学说认为行为受原始的性冲动所支配,行为主义理论的许多结论来自对简单动物行为的研究,这两种理论都没有把人看作是自己命运的主人,失掉了人的最重要特性。人本主义是注重人的独特性,主张人是一种自由的、有理性的生物,具有个人发展的潜能,与动物本质上完全不同。

    根据狭义灵魂论,我们的幸福与痛楚感受在本质上与野兽相同,特别在性欲望方面尤其明显,人在某种程度上可比喻成为野兽。

    但是我们知道,所有新性质的幸福与痛楚都可在偶然中诞生,普通动物情感远不及人类丰富,每一样情感的满足都能带给人类与动物相比更高级与更强烈的快感,因此我们说人类也绝不同于野兽,这主要是从幸福性质的多样性与幸福快感的强烈程度上加以区别的。

    值得注意的是,每个人生下来,接受外界环境的不同,因此每个人的思想里都会诞生出新性质的快乐与痛楚,并且这些新快乐与痛楚可以很多样,无论是否利于人传宗接代,这些快乐与痛楚都会偶然地诞生。这说明了人与动物相比,拥有与动物完全不同性质的理智与情感,甚至人与人相比,也完全不相同。

    总体而言,每个人的思想既有原始的兽性思想,亦有与野兽完全独立的思想,人是一种自由的、有理性的生物。另外人类的新性质幸福很大程度上都为了满足人类所共有的一些情感需要与野兽本能欲望,换言之,在某些环境下的人既可完全视作野兽,在另外一些环境下人又完全不同于野兽。

    为什么要分析人的心理特征,是因为假如我们掌握了人的心理运作规律,也就能掌握自己避免沉沦为野兽,而完全成为人的秘诀了。

    当您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偏向于野兽的行为并渴望真正成为一个人时,只要加以努力,总是可以成功的。

    若然有人认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的本能力量如此之大,以至所有自身的努力都是枉然,那么这种观点是错误的。我们知道,宠物狗的脾性都可以训练到接近人类,难道有高级思想的人就不能成为真正的人类吗?

    在这里必须指出,无论他人如何评价自己,只要我们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野兽行为,那么就没有任何标准评价自己是否偏向于野兽的行为。因此评价自己是否是野兽,唯一方法只能依靠自己认真内省,因为只要您认为自己的行为已是野兽的行为,那您必定已是野兽,这是无庸置疑的事实。

    人是否进步,最终取决于人本身,在这一点上,上帝也只能起到协助或提点你的作用。

    潜意识理论

    弗罗伊德认为人类的情绪影响了人类的行为,并认为情绪如此捉摸不定,主要是受潜意识的影响。在他看来,潜意识的精神活动远比意识的精神活动重要得多。意识过程在人全部的精神过程中仅是极小的一部分。就像大海里的冰山,浮在水面上的部分是能够被人看到的,但那只是整个冰山的一小部分。潜意识就像冰山中水下的部分,在人的全部精神活动中所占主导作用。他认为,潜意识所包括的内容都是一些原始冲动,各种本能及与本能有关的欲望,特别是性的欲望。这些欲望不被大多数人的生活所接纳,在现实中大都不能得到满足,因为社会的法律、道德、伦理、习俗等规范制着它们,于是受到压抑的这些欲望离开意识的范畴被深深地埋藏在潜意识中。

    弗罗伊德的潜意识就像处在原始混沌中,像火山底下的岩浆一样,往往因为一个契机、一个特殊的环境下瞬间被激发。

    现今的年代,言论和自由比以往任何年代都多得多,两性关系的开放与自由已经成为天经地义之事。如果有人敢说男女授受不亲的言词,肯定被一笑置之。但在19世纪时期,英国的道德观念还是一种英国“维多利亚”式的伦理规范,人们崇尚理性,竭力回避性的问题,认为人类的理智具有战胜一切的力量,包括那些本能冲动。当时的政府、教会、学校、家庭共同把持住了科学、艺术、道德等所有出口,使人们生活在忘却性欲存在的真空中。对青年人来说,那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年代:年轻的姑娘们一举一动都力求慎重,过着与世隔绝的“纯洁”生活。年轻的小伙子拼命抑压着青春期的本能冲动,随时准备着偷偷地钻出去干一点“不屑一提”的事。于是,一方面是国家意志对人性的极端压抑,一方面却到处充斥着“要躲避她们比找到她们还难”的买笑的妓女;一方面是报刊杂志、文学艺术对道德高尚人物的褒赞与宣扬,一方面拥塞街头越来越多的酒鬼、吸毒者、同性恋者和各种性变态者。他们被关进监牢,但国家却不去分析造成如此恶果的内在原因。然而这种对道德的小心维护并没有扫除“人类的潜意识”,越来越多的人感到了窒息,许多人在苦苦挣扎。

    同时,还有一些例子说明了潜意识的存在,例如人在长跑时超人的意志力,在生命危急关头表现出来的特殊激烈情绪。

    利用狭义灵魂论分析潜意识会发现,人出生时已有许多遗传下来的丰富情感,但由于许多情感在祖先每一阶段进化的过程中,都或多或少地让祖先偷吃禁果(获取快乐),因此,人出生时所喜爱的情感必定偏袒于获取幸福概率最大的情感,同时有很多情感由于获取的机率较少,成为人不易发觉的情感(按性质惯性原理,许多曾在祖先某一阶段发挥积极作用的情感都能够保留下来,但可被其它性质的情感调和或减弱)。

    以上所说的人类不易查觉的情感,从心理学角度理解,就成为“人类的潜意识”。人类大部分的本能潜意识都是在先天培养的,但是人生下来后,都要受到法律、道德、伦理、习俗等规范制,由于人的思想是计算获取最大程度幸福的机器,所以人一般会遵守法律等习俗的规范,只有这样才能令自己获取最大程度的幸福。这时候,一些人类天生时认为获取幸福机率较大的幸福情感就有可能受到后天环境的压抑,但它们仅是被压抑,并未转变为讨厌情感,因此成为了“后天潜意识”,先天潜意识与后天潜意识都可归类为“受压抑的潜意识”。

    一般情况下,“受压抑的潜意识”很难得到满足,因为满足它们意味着自身将会承受许多其它性质的痛苦,所以“受压抑的潜意识”只会在特殊的情况下才会指导人做些平时不敢去做的事。

    有以下几中情况,“受压抑的潜意识”容易得到释放:人的思想通过计算判断释放“受压抑的潜意识”后,将有较大的机率获取一种或多种快感的时候;人的思想通过计算判断释放“受压抑的潜意识”后,将有较大机率不会承受任何痛楚(例如没有法律约束下,做坏事不受到惩罚之苦);人的思想通过计算判断其它情感的激发都不能令自己追求得到幸福或回避痛苦的时候(身陷险境的时候容易发生)。

    此外,潜意识还有一个特性,因为我们的祖先进化的时间如此之长,在此期间偶然偷吃了许多禁果,因此我们的“潜意识”如此之多,恰如冰山一角。

    同时必须指出的是,痛苦也会是潜意识的一种,痛苦潜意识在特定的环境下会被激发。例如假设有两个您,两个您在20岁时都打过一次针,又假设两个您在打针之后身体物质结构没有太大变化,那么在30岁时再次打针的您与则25岁才再次打针的您相比,前者会感觉打针更痛楚一些。一般而言,您越长期没有遭受某种痛苦,而您不得不再次接受这种痛苦时,您所感觉的痛苦将会更大。

    理解潜意识的一些本质原因后,我们将深入探讨“人格三元论”。

    人格三元论

    在人格结构说中,弗罗依德把人的个性模式分为三个部分:即本我、自我和超我。所谓本我,指的是本能和原始的内驱力。弗罗依德把它形容成“一口充满了着兴奋剂的大锅”,各种激情、冲动、欲望充斥其间。它没有任何秩序和道德观念,不知道什么是价值判断和思维法则,属于潜意识范畴,只服从“快乐原则”。但是,这种不受任何约束的本能的满足势必会造成与社会各种规范之间的冲突。社会规范不允许本我为所欲为,这样本我于现实冲突的结果,使本我的一部分分化出来,成为“自我”。“自我”属于意识的范畴,为人的精神中较高的一层,它是本我和社会现实之间冲突的调解者,其活动服从“现实原则”。弗罗依德认为自我是可分的,从自我中分离出来的一部分能够把自我本身看成是客观的对象,能够像对待其他客观对象一样对待自我,它既能对自我进行监督和指导,又能对自我进行谴责和惩罚。它代表的是理智和良知,总是在法律、道德、宗教、传统习俗同无拘无束的本我发生冲突时站出来,棒喝本我。他把从自我中分出的这一部分叫“超我”。它是人格中形成最晚,但却是最完善、最合乎社会标准的部分。

    弗罗依德在《精神分析引论续编》一书中,准确地表述了这三者之间的关系:“自我的每一种行为都要受到严厉的超我的监督。超我坚守着行为的特定准则而不顾及来自外部现实和自我的任何困难;如果这些准则没有得到遵守的话,超我就会以自卑感和犯罪感表现出来的紧张感来惩罚自我。自我受本我的驱谴,受超我的控制,又受现实的约束,于是就拼命要完成自己的任务,把内外交困的力量和影响加以排除,以达成某种妥协。弗罗伊德赋予了人格以极大的创造力,他认为本我、自我、超我这三者之间的冲突斗争能创造一切。

    如果按照狭义灵魂进化论分析,人的本我其实是指人的“隐性潜意识情感”;自我是指人大胆满足的情感欲望(由于获取幸福的概率较高,因此成为主流情感);超我则是指理想,由于人有学习与幻想等情感,而理想的最主要作用就是学习与实现幻想。

    一般而言,如果超我预测成功做某件事后将带给自身更多或更需要的幸福,这时候哪怕在实现理想的过程中需要放弃一些不甚迫切需要的幸福,那么我们的理智将决定我们会压制某些快乐情感以换取最大程度的幸福。

    本我、自我、超我三者统称为人的理智,理智在三者的调和下计算获取各种幸福的概率,然后下最后决定行动。

    因此我们的理想,亦即我们行动的愿景,是至关重要的一个概念。这是由于假如您有一个理想,并且您为实现理想而压制许多其它欲望,但是您的一旦正式实现您理想时候才发现这理想的实现并没有给予您预期的幸福,甚至带来痛楚的时候,您所喜欢的理智情感十分容易会转变为您所讨厌的情感。你的心绪在这时将会一片混乱。

    如果这种不幸的情况继续发生下去,亦即你任何所喜欢的情感将逐渐转变为讨厌情感时,人类就会走向崩溃的边缘。我们知道,人的思想是计算获取最大程度幸福的机器,当你的思想无论如何计算,但最终的计算结果都表明您不能获取任何幸福或获取痛楚的机率更高时,人将脆弱得逐渐走下自杀的不归路。

    我们见到有一些人,平时忍耐性极强,但突然间情绪的迸发会像山洪般爆发。这是因为在较多情况下,忍耐能带给这些人幸福,但特殊情况下,如果思想通过计算发现爆发情绪更能获取幸福或减弱痛楚时,将没有人能阻止这个人将忍耐情感视为讨厌情感。

    这是人类情感反复无常的一个例子,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人类一旦将理智情感视为讨厌情感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当自我、超我都不能发挥作用时,人若不喜欢理智,情绪将变化莫测,从而做出任何正常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所以说,超我是十分重要的一个概念,你选择的理想是否正确将直接决定了你生存的动力。

    举另外一个例子,如果你认为赤裸身体在街上行走是您的理想,那么当您赤裸时,您将获得快感。这时候您将变得越趋喜欢这种超我——理想,那么您将不断地做这种事。但由于赤裸身体的人并不被群众所接受,因此您的所作所为将会受到其他人的诸多限制,亦会引起许多流言非义。因此您在实现理想的时候将无意中带给自己其它方面的痛苦。当然假如您不在乎外界看法,认为其它人的限制或看法不能带给您痛楚,因此一意孤行,那么您可能会被捉去坐牢,这意味着您实现的理想将越来越困难。任何人都知道人类最大的快感是实现理想,但您永远不能实现理想,这意味着您将永远生活在痛苦的边缘上。

    当然,您追求赤身裸体的理想没有相对您而言正确与错误之分,这在很大程度上仅是受到本能欲望的驱使,但错就错在您自愿偷吃了赤身裸跑的禁果,而这禁果却偏偏是人类不愿意让它生存的果实。

    正如庄子在《庄子》的《逍遥游》里讲明了任何幸福都有它的限制。

    在这篇文章中庄子说有个人名叫列子,他能够乘风而行。

    “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他所待者就是风,由于他必须依赖风,所以他的幸福在这个范围里还是相对的。

    由上面的故事可知,哪怕是半人半神的生命体需要满足愿望,也必须依赖某种事物。

    因此选择偷吃禁果的学问将决定人类能够容易获取最大程度幸福的至重要学问,这就意味着树立正确的理想现念尤为重要。

    一般情况下,选择受大众欢迎的禁果将会是最好的选择。例如,您如果将学习作为您的理想,您将会发现自己比较容易满足这种理想。因为只要您去学习,您的知识必定会积累多一点,亦即您必定能够慢慢实现自己的理想。这就意味着您不断获取学习的快乐感受比获取裸跑的快乐感容易得多,当然这前提是有足够资源支持您可以去学习,例如有老师、书本等等事物作为资源。

    另外由于知识是大众欢迎的东西,这意味着大众不但不与您对抗,甚至会喜爱您的学问。例如大众用钱买您研发的软件,这就表示您在满足了学习情感需要的同时,将可用钱满足您其它方面的情感需要。所以说选择学习为理想的人更容易生存下去,学习情感亦会在大自然中长盛不衰。

    在某些情况下,有些人不理会世俗的眼光,不顾一切地追求自己认为是正确的理想,并且最后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但必须指出,这种人不顾一切所追求的东西也必定是大众所喜爱的东西,否则是不可能成功的。假如您的所作所为没有大众支持,又何来成功呢(成功只不过是大众的认同罢了)?

    选择偷吃禁果是很有意思的学问,选择尝试任何性质的禁果,例如吸毒、做好事等等,都没有绝对的正义与邪恶之分。但是必定只有一些禁果会被大自然慢慢舍弃,那么喜好这些禁果的人将越来越难尝吃这种禁果了。与之相反,有一些禁果特别受到大自然的钟情,对于选择尝吃这种禁果的人,大自然无疑是源源不断地提供这种人快乐的最好朋友。

    所以说,有希望(您选择与大自然——造物主做朋友),人就是幸福的人;没有希望(您选择大自然——造物主作为您的敌人),人就成为苦难的人。

    大家可以思考一下,究竟有几多苦难是自己被迫接受的?又有多少是自己可以回避,却刻意亲手制造的苦难呢?

    抵抗魔鬼的方法

    以下用狭义灵魂理论介绍几种人类抵抗“魔鬼”诱惑的方法,希望能对决心让自己努力成为真正“人类”的有心人有所帮助。

    方法1:

    我们需要努力增长知识,广泛听取群众的意见,对摆在人类面前的禁果加以区分,永远也不去尝试有毒的禁果。这是抵抗魔鬼最有用的方法。

    方法2:

    若然已经偷吃了有毒的禁果,那么只有再努力偷吃其它有益的禁果,通过不断满足正义的欲望,来减轻有毒禁果的诱惑。因为人都是精力有限的动物,当有多种幸福摆在面前让人类去追求,那么无论是有毒的幸福或是正义的幸福,人也必定不能同时追求所有幸福。因此当你不断偷吃正义的禁果时,自然没有精力再去顾及邪恶的欲望了,同时也不愿舍弃正义的幸福而逐渐将邪恶的欲望转化为讨厌的欲望。久而久之,邪恶的欲望将成为不为理智发觉的潜意识,并被其它性质的精神实体调和及减弱,因此在没有特殊的情况下将不会再次爆发。

    方法3:

    若然您仍然没有办法停止尝试已令您上瘾的有毒禁果,您必须时刻同过各种手段提醒有毒禁果对您的危险性,人是会计算远离痛楚概率的动物,当您体会到尝吃有毒禁果带给您痛楚的概率远比获取幸福的概率更高时,或者所获取的痛苦感受远比所获取的幸福感受更强烈时,邪恶的欲望将会慢慢转变为讨厌欲望,渐渐变为不易爆发的潜意识。

    需要注意的是,别让痛楚真正来临时再去体会痛楚对您的伤害,因为到时您需要付出的代价可能是您的生命。若然痛楚已真正来临,您有幸痊瘉,那您须珍惜这段深刻痛楚感受,并时刻回忆这段令您讨厌的感受,这些做法将有助于您慢慢减小邪恶的欲望。

    通过各种手段例如用摄录机记录下您受苦的过程,以及亲友对您曾遭遇痛楚的不断提醒都是有效的方法。

    方法4:

    我们知道,有许多邪恶的幸福都能找到接近正义的朋友,简单地说,世界上存在一些接近正义的果实能让您满足一部分邪恶欲望,因此您可以通过摘取这种正义的禁果满足暂时无法驱除的潜意识欲望。

    例如您喜欢杀人,那么在电子游戏世界中杀人总比在现实世界中杀人好。但是与绝对邪恶幸福的朋友或多或少都与邪恶有所关联,因此,最好的方法仍然是坚持不懈地与魔鬼作对抗。

    大家必须意识到一点事实,世上没有绝对驱除邪恶的解药。

    方法5:

    选择偷吃不易令您挫折的正义禁果,亦即容易实现的正义理想,这将有效令您回避挫折感,使您在进步的过程中一帆风顺而无须波折重重。

    方法6:

    选择偷吃绝对永恒的正义禁果,将减少您内心的挣扎。因为我们知道,你一旦树立一个理想,并且当您实现这个理想后,您就必须寻找新的理想,否则您会感觉自我的生活一旦没有超我的指引,而感觉迷失了自己生存的意义。因此在选择偷吃正义的禁果时,必须考虑那些正义的欲望须可表逐渐令您满足,同时也是绝对永恒的理想,永无追寻的尽头,那么您将会令到自己减小许多不必要的内心迷惘与挣扎,从而减小进步过程中失败的可能性。

    方法7:

    选择偷吃几种既是绝对永恒,又是可以令您渐进得到满足的禁果,将令您你的人生更添姿彩。另外还有一个好趣,这样的做法可令您在追求幸福过程中一旦受到挫折,那么也具有其它比较容易追求的幸福去抚慰您受伤的心,这将有助于您减小理智的迷失,使您随时重振信心,再次摘取曾经失败过的正义禁果。

    总之,以上方法并非万试万能,在此希望每个人都拒绝将灵魂卖给魔鬼,否则上帝也不能赐与您永恒的幸福,也不能令您脱离永恒的苦海。

    5、利用狭义灵魂论对大脑现象的简单解析

    以下将使用狭义灵魂论对大脑的某些现象作简单的分析。

    n为何人有记忆

    研究大脑的科学家已从唯物角度对大脑的工作原理作深入探讨,其实只要对记忆之谜再作更深入的探讨,将会发现记忆工作的原理本质上是由于“性质惯性原理”决定的。

    根据“性质惯性原理”,世上所有性质的事物(物质、能量、意识)必须有维持本能性质的惯性,亦即是说所有事物都有维持原本状态的本能。我们的思想作为宇宙的一种事物也毫不例外,只要您产生了新的意识,新的意识就必定本能地维持下去,因此人类不得不具有记忆。

    大脑研究学者都知道,人脑有一些无法解释的奇怪现象。例如您先吃一颗糖,然后再吃一只橙,您将发觉这只橙比普通的橙更酸一点。如果用“性质惯性原理”解释,则表明人吃糖后,身体内将拥有维持原欲望的本能,因此这种本能会逐渐阻止您吃更多的甜性的物质。具体可能解释为您吃甜性物质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并有所减弱,但必定会增加了另外一种性质的痛苦(身体是两种力量的对抗与均衡),因而增加了另外一种性质的欲望(这种欲望一般与吃糖的欲望大致相反,正如人因四处活动满足了许多欲望,因此增加了睡觉的欲望,而睡觉这种欲望性质与四处活动的性质相反),毫无疑问,当您吃橙时,酸性物质满足了已经增加了的尝吃酸性物质的欲望,自然而然,您吃橙就必然会感觉更酸一点。

    n人为什么要睡眠

    众所周知,夜幕降临后,人就有了睡眠的欲望。

    如果用狭义灵魂理论分析,这是因为生物在长期的进化过程中,由于夜晚没有阳光而无法辨认外界的环境,因此许多情感欲望都没法在夜间得到满足。这时候,理智情感、奋进情感、对抗性情感等大多数在白天发挥巨大作用的情感如果在夜晚激发将使人获取幸福的机率十分低,但是大脑始终都是计算获取幸福的机器,什么行为能令人获取最大程度的幸福,大脑的狭义灵魂将指令这个人去实行这种行为。因此,在夜晚,能令人获取幸福快感的情感与身躯欲望在此时将会兴旺起来,我们知道在没有阳光的情况下,只有幻想情感、懒惰情感、舒适的身躯感受等等在白天较小机会激发的身躯感受与情感能使人获取最大程度的幸福。慢慢地,一到夜晚,人就会静止躺在那里,闭上眼睛(因为睁开眼睛不能获取快感,同时减弱了其它情感例如幻想情感的满足),沉浸在白天不易获取的幸福海洋中。

    但夜晚并非不如白天重要,因为人的一些身躯感受与其它感受是矛盾的,例如懒惰情感与奋进情感是相互矛盾的,您满足了其中一种需要就必须舍弃另外一种需要。懒惰情感有利有人积聚能量,与之相反奋进情感必须消耗能量,因此懒惰情感得到满足会令人体内的能量增加,换言之夜晚睡眠时人的能量将会增加。同时,我们知道夜晚满足了您许多白天的不易查觉的欲望,此外幻想情感的满足本身就是白天显性情感感受的替补品,另外睡眠还提供了人在白天所受的痛苦与其它精神实体调和的时间,所以人早上醒来,总是因为在夜晚也得到了许多幸福,因此精神充足,精力充沛。

    这是夜晚的情况,另外我们知道,在白天工作十分劳累时,人也会想睡眠。这是因为在白天的时候,人的许多主导情感都得到了满足,然而与此同时,必定会造成其它一些显性或潜意识情感逐渐被压抑,这就意味着增加了人的显性痛楚以及潜意识痛楚。人始终是计算获取幸福与回避痛苦的机器,为了减弱痛苦及获取更多幸福,因此睡觉的欲望将越来越强。

    一此大脑的科学研究都能说明以上观点。研究表明,人在睡眠时大脑的皮质信息是零散、无序的,皮质对事物的分析是不完整的、不严密的,常把一些彼此无用的信息凑合在一起,因而缺乏合理性和逻辑性。尤其在发梦时,在脑中不同区域的联系程度变得小很多。

    其实这是因为在睡眠时人类的理智已经对身体获取幸福的贡献作用十分微弱。我们知道理智必定需要充分联动各种思想,如果大脑无需要激发理智,那么思想的联系将变得输送。这就使人类的大脑在睡眠时的利用程度相当地低。总之大脑在睡眠时已无需理会许多白天情感的困绕,所以大脑的调用程度才会降低。

    n大脑各部分的相互关系

    研究表明,人脑的功能尤其是高级功能,应当是分散于脑的若干部位,并且是许多部位的相关活动的总活。人类思想既是定位的(这是指每个部位所负责的某一特定作用而言),又是整体的(那是指牵涉到许多部位而构成整体思想)。

    这些研究与狭义灵魂论相符。狭义灵魂可分解成为一个个灵魂基因,同时所有灵魂基因也必须相互联系,此外灵魂基因的总体才构成人类的思想。

    另外,一种精神实体与更多精神实体产生联系,这种精神实体也必定更重要,并且更易成为人类精神意识的主导精神实体。与此同时,人类通过各种精神实体思考到这处精神实体的能力也越强。

    例如人在记忆时如果将需要记忆的事物与更多您主流意识里的记忆联系起来,那么这种需要记忆的事物将会更容易被记忆起来。其原因就是人所记忆的大部分事物都是有利人获取幸福的事物,如果你将这种事物与更多其它有利于人追寻幸福的记忆联系起来,那么计算获取幸福概率的人类大脑使用这种记忆参与计算的概率也必定更大,所以才被更容易地记忆起来。

    根据精神实体理论,人类在婴儿成长的过程中,早已遗传了祖先的精神实体。这些精神实体必定已定义了人类的主流意识(亦即获取幸福机率较大的情感与身躯感受)与次主流意识、潜意识。但由于人出生后的环境总是不断发生变化,因此,人在成长过程中必须要重新计算及定义主流意识、次流意识及潜意识。这时候,人的大脑将发生一场狭义灵魂的淘汰战。

    例如,研究大脑的学者知道,“用进废退”规则对于大脑是十分有用的,因为它意味着神经回路是按工作着的细胞建立起来的,这些细胞又反映了人们必须因为生活环境的需求。在不断扩展的人脑中,这种对脑回路中局部因素的敏感性是极高的。由于出生后发育仍在继续,脑内这些推推搡搡、不停工作的神经元有很强的反应性,它们形成回路来反映个体所处的外部世界中发生的情况。在16岁之前,脑内神经元之间的血淋淋战争一直进行着,这是一场为建立神经元连接而进行的战斗。如果一个新的神经元未与靶神经元建立联系,或者缺乏足够的刺激,那么它就死去。

    这种生死之战正如圣经启示录的末世预言一样,无情的魔鬼灵魂在人体内被无情杀戮。毫无疑问,这种灵魂的杀戮与身体上的杀戮一样残忍。从这个角度理解圣经预言,那么末世预言的确已经得到了应验。

    人类灵魂死亡无处不在,矛盾也无处不在,我们知道许多性质的幸福都是既相互矛盾又相互联系的。

    人脑的其它一些特性能充分支持上述这个观点。美国折菲尼来斯,由于发现了脑肿瘤,医生不得不切除他的双侧额叶(脑的一部分)。手术后,病人并无明显的感觉与运动缺陷,他能讲话,能听懂别人的说话,也明的周围的人和事,以及手术前后发生的事情。这说明他的智商并没有受到明显的影响。

    手术后,他又回到证券交易所工作,继续做他的股票生间。但是,他的个性却发生了明显的改变。原来他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手术后变得夸夸其谈,经常夸耀自己的工作、身体,喜欢吹牛……不管他的听众是什么人。还有一个显著的变化,就是手术后,他失去了过去的创新精神,而且对未来也极少考虑。最后,病人离开了证券交易所。

    这是由于人类缺少了某部分精神实体,而其它精神实体摆脱了原先所受到的制约,因此被激发成为主流精神实体的一个案例。

    还有另外一些例子。

    大脑中的基底神经节,实际是一群相互联系的脑区。这些脑区的任何一个部位受损,对运动都有灾难性的后果。根据基底神经节受损部位的不同,可能会有紊乱的非自主性运动(亨廷顿舞蹈症),或正好相反,难于运动,并伴有肌肉僵直及震癫(帕金森病)。亨廷顿舞蹈症与帕金森病影响基底神经节的两个不同部分(分别为纹状体和黑质),这两个部分在正常时似乎在一种力量的平衡动作中起作用,它们锁定在一起,使第一区平衡第二区的活动,这有点像翘翘板或扳手腕。正常情况下,像实力相当的对手间的翘翘板或扳手腕一样,一个脑区牵制另一个脑区。

    但想象一下这样的情形:翘翘板上的一个人比其同伴轻得多,或扳手腕的一方比其对手弱得多,些时平衡就打破了。这样,如果一个脑区的活动偏低,则另一脑区就变得过于活跃。正是这种活动的失衡导致异常运动。

    但是需要指出的是,无论您问任何一个精神失常的病患者,您为什么要行为失常,他必定会回答您,“因为这样能令我快乐”。

    所有灵魂都是这样,不能不遵守着“快乐原则”,不得不与其它灵魂发生联系,亦不得不与自双矛盾的灵魂发生关系。

    下面将会继续分析狭义灵魂的一些神秘特性。

    6、狭义灵魂能否复制

    狭义灵魂能否复制?这是一个人类非常想知道但又十分容易回答的问题。

    我们知道,无论现代的任何科学理论都可以证明,身躯中物质的种类、布局形式、联系程度决定了我们的思想(越深入分析大脑工作原理的科学家必定越认同此观点),因为物质可以完全复制,这就证明了思想也能完全复制。

    但是无论任何一个科学家,大多主观地认为思想不可以复制。这里存在了一个矛盾,为什么科学家一方面声称所有思想都是由物质决定的,但为什么却不认同思想可以复制呢?

    所有主观意识都有可能是错误的,在这方面,普通人与科学家都犯了被主观意识误导的毛玻

    科学家知道,空间与时间都是唯一的,这意味着这个世界不存在两个完全处于同一处空间与时间的物质,也就不可能存在另外一个处于同一空间与时间的重复思想。

    但是,假如科学家将一个人的所有物质与思想都复制到另外一个地方,将会发生非常有趣的情况。

    假设人物a是原本的您,人物b是被复制的你。a在2004年6月9日12点正开始被复制,整个复制的过程只用了10秒,另外a从中国的广州被复制到美国纽约。

    当b被完成复制的瞬间,有人问b:“现在是什么地方,是什么时间?”

    b则会回答:“现在是2004年6月9日12点正,在中国广州。”

    当然问b的人则会纠正b说:“您刚才应该回答,现在是2004年6月9日12点10秒,现在是美国纽约。”

    当然b很快就会明白:“难道我是被复制到纽约的复制人,我并不是被复制人。”

    这个举例说明了一个情况,亦即b在刚刚苏醒时,其思想都是a完全一致,但由于b所处的环境不同,所以b立刻变成另外一个人,但这个人99.999999999%思想都与a一致,只有复制后两者各自生活的时间长久些,那么两个人的思想才会发生较大的差异。

    这同样说明了一个情况,由于您的思想是被完全复制到另外一个个体,亦即您在复制后的二秒后立即自杀,那么由于您99.999999999%的思想都没有死亡,所以99.999999999%的您复活了。

    假如上帝问你,你死后只能拥有生前80%的记忆,您愿不愿意,相信大多数人都会立刻回答愿意。因为大家都知道,20%的记忆只是很小一部分,哪怕您复活后忘记了自己的姓名与父亲的姓名,但你知道,通过别人提醒,或者重新翻查记录,您亦必定能重新知道您与父亲的姓名。

    这相当于很多做切除脑部手术的人,医生问他愿不愿意切除一部分对意识影响不大的大脑部分,那么大多数病人都愿意接受。

    这里又牵涉到另外一个问题,当你死后,究竟你只拥有99.9999999%的思想,还是拥有了与人物b完全一致的思想呢?

    这时候,大家必须明白主观意识唯一性的问题。我们都知道“我”只有一个,我思想中的的所有小灵魂都归属于“我”。因此人物b可以发觉您存在,但却不认为您是他,只会认为你只属于“他”的一部分,正如您觉得您所有的情感与身躯感受都是您的一小部分而已。

    这就会出现一种有趣的情况,您既在b的思想中生活,既有自己的思想,但又同时受b的限制。

    这正如您的潜意识灵魂既有潜意识的思想,又受到您的限制一样,是十分容易理解的。

    当然b也要照顾你的感受,假设您只复活了60%的思想(这里及下文都假设a的思想会被消磨,但事实上a的思想可能不会被b所消磨,只不过a自己变换思想罢了),亦即b自己生活了较长时间,将a的思想消磨掉40%.换言之,b只感受到60%的您。与此同时,您的任何所作所为却要受到另外40%的思想制约,但您仍然拥有自己的思想。根据“我”的唯一性,复活后,您将会意识到脑海突然多了许死前没有的复杂情感制约,但您永远只会认为只有一个您,您是b身躯的主人。

    这里就出现了一个躯体无数个主人的现象,但有趣的是,我们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就是身躯主人,并没有意识到有其它人。

    其实这也是相当容易理解的。

    假设您现在的身躯里有一个比您更高级的思想c,就会发生有趣的情况。假设您现在决定去上学,您这样思考这个问题:“今天是星期一,我要去上学,今天的课程很特别。”

    思想c则可能会思考:“昨天是星期天,今天是星期一,我要去上学,今天的课程十分特别,有语文课”

    这里的思想c与你都寄居于一个身体内,大家思想接近一致,做着同一件事。换言之,您现在在看我这本书,其实有另外一个比您更高级的您存在,并且同样在看我这本书。

    这种一个身躯,多个寄主事实存在的可能性相当之大,因为我们知道人脑有90%看似无用的潜能,有些人则因为受伤获得超凡的计算能力等等。但这并非至关重要,最重要的是人在决定做一件事情时,在某些情况下总是有些阴差阳错的感觉。这就意味着,人有时候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些认为不应该去做的事情,其实在这时候可能就是另外一个您比您更能操控着您的身体而已。

    有一些科学事实可以更容易帮助大家理解“一个身躯多个寄主”的现象。新英格兰的葛詹尼外科医生的实验显示当左右大脑被分离后,两边的大脑便无法再彼此沟通。而且因为人们的语言中心通常都在左脑,因此这个病人只能谈及其左脑所知道的事情,若只有右脑得知信息的话,病人便无法以语言来描述,但是他可以用左手(右脑控制左手)从一堆物件中选出右脑所看见的物件来。因此,右脑可以靠视觉与刚刚所看到的物体的视觉记忆配对,进而从许多东西中选出正确者。右脑所看到的东西右手无法选出来,因为右手的触觉是输送到左脑,而左脑并没有看到这个物脑。对裂脑的病人来说,送到那个脑半球的讯息永远停留在那一边,无法越过中央的鸿沟,而跨到另一边来。

    这是脑内狭义灵魂被迫一分为二的情况(事实还有微少关联),但是两个灵魂都能对一个躯体进行控制,只不过在旁人眼中这两种灵魂会有所不协调。

    必须强调,哪怕我们现在人类身躯内有另外一个高等或低等的思想存在,身躯内的情感基础大多是一致的。

    这就好比将人所有的基础感觉比喻为26个英文字母,体内高级的思想情感仅是拼写复杂的单词,而低等的思想就是拼写简单的单词,但两者仍然由基本的字母拼写而成。其实您与体内的高级思想都在满足某些基本的情感需要,只不过高级的思想感觉更丰富一点,在做某一件事时将会获得比你更多的快乐感与满足感,做事的目的也更复杂一些罢了。

    正如人物b无论日后怎么发展,但他的情感基础还是建产在2004年6月9日中国广州的a身上。相对于a而言,b的基础性质情感将不会发生较大变化。

    以上是简单的举例探讨,如果您同时复制了两个人,一个是人物d,一个是人物e,将会发生很有趣的情况。

    假设复制一月后,人物e只有90%的思想与您相同,人物d只有85%的思想与您相同。

    那您死亡后究竟会复活至人物e还是人物d呢?

    答案是您的主观意识会令您感觉复活到人物e,但您的思想也同时在d体内。换言之,您有一个思想却控制了两个人。

    我们都知道,您死后必定不能同时看到与人物e与人物d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这就说明您复活后虽然存在于人物e与人物d体内,但您以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必定是人物e与人物d所看到的不同事物中的相同感觉。

    例如人物e正在看一本书,人物d正在看一场球赛,但您的思想却不会看到一本书或一场球赛,您只会感觉到一些人物d与人物e相同的光线感觉。同时,由于人物e更接近您,因此你在人物e看到的事物比人物d看到的事物稍多,所以您只会觉得自己是人物e而不会是人物d。

    以上推论看似荒诞,却可以用实验证明。

    7、改变人类生死价值观的实验

    这是一个比较简单的实验,然而一旦成功,人类的生死价值观将揭开崭新的一页。

    我们知道,如果上面的理论成立,那么你所生的儿子与你之间必定有某种心灵感应,因为您们必定有某些相同的思想。换言之,您大脑内的一种思想同时操控着您与您的儿子。

    但是我们知道,所有基因与自己接近的生物其实都拥有与自己相同的思想。因此,当您儿子中六合彩时(哪怕有10个儿子同时中奖),理论上您或多或少应该有莫名惊喜的感觉,但是由于基因与您相近的所有生物(数量十分宠大)的处境同时制约着您们相同的思想,因此您其中一个儿子中奖(哪怕有10个儿子同时中奖)时的感觉对你的影响将微乎其微,以至您不能查觉。

    同时,由于人一出生后大量接受了完全不相同的外界信息,因此每个人的思想差异将比较大。换言之,您们心灵相通的那部分思想只会是很微小的一部分。

    因此,我们必须找一些个体意志力比较薄弱的动物来做试验,由于动物的个体意志力薄弱,因此生物之间共通的思想所占比例程度较高。

    我们可以选择老鼠来做实验。

    选择一只雄性老鼠与一只雌性老鼠,让他们在一个简单而狭小的环境f里生育出100000个后代。由于老鼠都是近亲繁殖,并且所处环境雷同,因此,它们具有较大比例的共通思想。

    复制另外一个环境与环境f一样的场地g,将其中一只老鼠放到另外一个相同的环境里。然后为g环境下的唯一一只老鼠安装测量因情绪变化引起身体变化的仪器,例如测量心跳或脑内化学物质变化等等,亦可对这只老鼠进行脑电波扫描。

    装置准备好后,等待被测试老鼠入睡(入睡时老鼠的思想受外界信息的影响较小),然后立即熄灭f场地的灯光,让f场地一片黑暗,同时强烈震动地面、释放老鼠讨厌的气味,或用其它手段强烈刺激100001只老鼠,刹时间,老鼠必定乱作一团,表现出各种各样的惊慌情绪。

    这时候只要观查g场地里那只孤独的老鼠的身体变化情况就可以辨别它们是否心灵相通。我们知道,哪怕这只老鼠依然纹丝不动,但只要它有脑电波或血压等任何微小但突然的身体变化,我们都可以通过精确的仪器测量出来。

    如果在100001只老鼠受惊的瞬间,孤独的老鼠情绪突然发生了变化,那么这个实验就可证明一个思想可以同时在多个躯体内生存并控制多个躯体。

    其实通过大自然动物的一些行为及人类对大脑的了解,都可以间接判断这类实验将会成功。

    我曾在一个科教频道上观看一个测试婴儿大脑反应的实验。这个实验的目的是测试一个几个月大的男婴是否会分辨美丽的女性与平凡样貌的女性,亦即是否先天因素决定男性更喜欢美丽的女性。在实验的时候,实验人员在婴儿面前设置了左右两组照片。这两组照片不断地更换,但是其中一组照片永远都是美丽女性的照片,另外一组照片则相反,后来实验证实婴儿观看美丽女性照片的时间与次性较多。

    然而这个实验结果并不重要,至关重要的是实验过程中婴儿被她的母亲抱着,但是科学家一定要把母亲的眼睛用黑布蒙上。他解释说,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母亲不蒙上眼睛,那么母亲选择看哪组照片的意识会影响到婴儿的选择。

    在电视中,科学家仅用了两三秒时间交代了母亲需要蒙上眼睛的原因,因为这并不是他研究的重点。然而这已经证明了人类已从一些日常经验中观察出一种思想可以控制多种身体现象,但却没有进一步加以重视。

    自然界中例子更多,例如巨大的天灾人祸将要发生前,许多动物仿佛拥有心灵感应,成群结队地行动,其团结力与行动的一致性达到了惊人的地步,很明显这是由于简单动物的个体意志力薄弱,动物之间有着强烈的心灵感受而引发的。

    另外,某一个动物被人捉捕,带到很远的地方,但其它同种类的动物仿佛具有第六感,奇迹般找到这只动物并将其营救并与人类博斗的事例亦很多,在此不一一列举。

    这个实验的巨大历史作用在于:

    一旦实验成功,不仅可以证实狭义灵魂进化论的正确性,更重要的是可以证实人死亡后,至少没有完全死亡,因为有一部分思想还存在这个世界上。

    另外,一旦人类掌握完全复制自己身体物质的技术(这仅是时间问题),那么永生就像您去商场买一包香烟一样简单,到时候,上帝不是害怕您死亡,而是害怕您活腻了。

    更重要的是,根据第三章所介绍的“第七羔羊宇宙学”,假如上帝(我们的宇宙)希望恢复一个死了的人类思想,亦即重新塑造一个身体物质结构(包括大脑的物质结构)与你死去的人一样,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相信这实验仅是人永生理论研究的开始!

    对于我而言,实验结果已足以预料,唯一不可预料的是究竟谁将有幸操作这个具有历史性意义的实验,我期盼着这个人能尽快出现!

    8、毕达哥拉斯的灵魂概念

    古希腊智者毕达哥拉斯曾说:“首先,灵魂是个不朽的东西,它可以转变成别的生物;其次,凡是存在的事物,都要在某种循环里再生,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新的;一切生来具有生命的东西都应该认为是亲属。”据说,毕达哥拉斯好像曾经向动物说法。

    当时还有些学者嘲笑毕达哥拉斯的轮回学说:“因为传闻毕达哥拉斯有一次在路上走过,看见一只狗受人虐待。他就说‘住手,不要再打它。它是一个朋友的灵魂,我一听见它的声音就知道’。”

    三千多年前毕达哥拉斯的确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后来的学者关于对灵魂的见解很难有如此简单而深刻。

    毕达哥拉斯说首先认为灵魂与物质一样都是不朽,并且凡是存在的事物,都要在某种循环里再生,这有点像现代的基因理论,人的所有物质都可转化为其它生物的身体构成,从这一点角度理解,物质的确是在进行某种循环,当然,狭义灵魂是由物质决定的,当然亦在循环。

    同时,他说所有生物都是亲属,我们知道地球生命几乎有着同类的祖先,地球上的生物的确是亲属。此外,从人的思想与动物思想对比,显然发现许多同性质的地方,例如爱吃好味的东西、渴望交配、都有着恐惧感受等,根据“同性质幸福进化原理”,所有生物的思想都有亲属关系。

    他还说凡是存在的事物,都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新的。这种论调与“第7只羔羊宇宙学模型”的“性质惯性原理”相符,“性质惯性原理”表明现今宇宙中任何种类的性质(物质与意识)都与宇宙诞生时的性质有本质上的共同点,从这点角度理解,现在存在的东西的确没有什么是绝对新的。

    他还意识到动物与人精神实体的亲缘性,这在当时以人为尊的意识流里是十分难得的。我们知道,如果上述的实验成功的话,我们与动物之间的确有很多共同的思想,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的确是亲属。

    9、死亡的滋味

    下面将继续用现代唯物理论证明一个科学家所忽视的观点。

    我们知道,身体上所有物质都由细胞、骨骼等化学物质组成。如果再细分这些物质,将会发现组成这些物质的基本物质,例如看似没有任何生命力的质子、中子等等,而它们又是由夸克、胶子等位置与时间都起伏不定和更加微小的物质组成。

    另外一方面,我们将人的身躯机能停止运作并发生了瓦解的时候(包括脑部死亡的时候)定义为人死亡的时候。很明显,这是一种纯唯物主义的观点。

    但如果您是一个坚决的唯物主者,就必须认同一个事实,生物体内的物质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变化,这意味着身体内的物体无时无刻都在死亡或诞生。

    根据量子理论,普朗克时间间隔亦即世界的最短时间间隔极限为5.4x10-44秒。这就意味着,任何物质最长的寿命也不超过5.4x10-44秒,因为只有在这个时间段内,物质才不会发生任何变化而死亡。

    当一个人的寿命是80岁,他么他死亡的次数将会是(80年x365日/年x24小时/日x60分钟/小时x60秒)/5.4x10-44,这是一个几乎无法计算的天文数字。

    这说明在不经意之间,原来我们早已无时无刻不在尝试着那神秘的死亡滋味。

    10、生命之树与智慧之树长青

    我常常听到某些人议论,究竟生命之树与智慧之树,熟是长青之树。

    有人认为智慧是灰色的,而生命之树常青。

    其实人类研究科学理论,最终目的只是满足人类的快乐。但人生只有一回,需及时行乐,何需太多戒怀与感叹呢,又何需太沉迷于思考当中呢。这些看法又如轻物重生的思想,《孟春纪·重己》中记述:即使失了天下,也许有朝一日能够再得,但是一旦死了,就永远不能再活。

    人死了,您的思想不能沿续至后世,但大自然的生命却长久不衰,充满生机与活动。孔子曰,食色,性也,千万不要太禁固身体的本能欲望,那才是大自然最根本的生命力。

    所以许多人都赞美生命之树无限常青的生长能力。

    然而有些人则认为,终究生命是灰色的,而智慧之树常青。

    莎士比亚、达文西、爱因斯坦……他们都已经是古人了。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但只有他们灵感袭袭的智慧理论与杰作至今仍永葆着青春的光彩。

    安格生创作童话故事,至今仍深深吸引着我们,轻易藏在每个人梦的深处。

    荷马诗歌已流传了两千五百多年而未失去一个字母,而在此期间,却有无数座皇宫、皇朝、城市消失殆荆

    个体生命无论如何也不能长生。往前看,看不见古人;往后看,看不见来者。当个体生命早已化作尘土和雨水,只有那人的智慧才栩栩如生。

    因此不少人感叹:“终究生命是灰色的,而智慧之树常青。”

    我们知道,无论是生命之树或智慧之树,当我们两者只能择其一时,必定带给我们难以释怀的伤感。

    但根据狭义灵魂进化论,只要我们尝吃顺乎天意的禁果,生命之树将与智慧之树将长盛不衰,这已经足以抚慰我们脆弱的心灵伤痛。

    11、思想的繁殖与复活

    根据狭义灵魂进化论,任何思想、任何灵魂都要被大自然“自然选择”,因此灵魂与生命体一样,亦必须通过大量繁殖来增加自己的复活机会。

    我们都知道,当我们在上语文课时,假如大家都在大声朗读诗人李白的一首诗。那么在读的过程中,我们之间以及我们与李白本人都可产生一定心理共鸣,这些心理共鸣就是我们与李白心灵相通的思想。这意味着李白的狭义灵魂的而且确部分复活了。当您越熟悉李白,越理解李白的心理感受以及越能熟背李白的诗句,那么李白的思想在你的思想中复活的程度将越高。可以讲,此时的您可以讲是既是您本人又是李白本人。

    如果您花费一生中所有时间去研究李白,并且您的文彩、性格、天赋都与李白相差无异,这时候的您可近似看作是李白的复活体,您的情感、情绪可以讲与李白十分相似,只不过您们之间在一些人生经历细节上所有不同罢了。

    很明显,世上研究李白的人大有人在,因为李白的思想带给我们巨大幸福,并且亦有利于我们生存,所以李白的灵魂可以讲是不被大自然淘汰的灵魂,得以长久保存。

    所以说李白的生命与智慧之树都是长青之树,亦是可以不断繁殖、生长的永恒之树。

    这亦正如神学家、哲学家斯宾诺莎所言:“在一定意义上,有知的人‘永远存在’。”

    12、“觅母”概念

    在现代一些学者中已有部分人可以较系统地提出类似的智慧繁殖观点。

    道金斯(richarddawkins)是一位对遗传学、基因研究颇深的学者。他在自私的基因一书中详细地分析了基因进化的种种规律。他在《自私的基因》结尾部分对“觅母”概念提出了系统的阐述。

    n觅母:新的复制基因(摘选自《自私的基因》原文)

    行文至此,我还没有对人类作过殊为详尽的论述,尽管我也并非故意回避这个论题。我之所以使用“生存机器”这个词,部分原因是由于,“动物”的范围不包括植物,而且在某些人的心目中也不包括人类。我所提出的一些论点应该说确实适用于一切在进化历程中形成的生物。如果有必要把某一物种排除在外,那肯定是因为存在某些充分的具体理由。我们说我们这个物种是独特的,有没有充分理由呢?我认为是有的。

    总而言之,我们人类的独特之处,主要可以归结为一个词:“文化”,我是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使用这个字眼的,它并不带有通常的那种势利的含义。文化的传播有一点和遗传相类似,即它能导致某种形式的进化,尽管从根本上说,这种传播是有节制的。乔叟(geoffreychaucer)不能够和一个现代英国人进行交谈,尽管他们之间有大約二十代英国人把他们连结在一起,而其中每代人都能和其上一代或下一代的人交谈:就象儿子同父亲说话一样,能够彼此了解。语言看来是通过非遗传的途径“进化”的,而且其速率比遗传进化快几个数量级。

    文化传播并不为人类所独有。就我所知,詹金斯(p.f.jenkins)最近提供的例子最好不过地说明了除人类之外的这种情况。新西兰附近一些海岛上栖息着一种叫黑背鸥的鸟。它们善于歌唱。在他进行工作的那个岛上,这些鸟经常唱的歌是大约九支曲调完全不同的歌曲。任何一只雄鸟只能唱这些歌曲中的一支或少数几支。这些雄鸟可以按鸟语的不同分为几个群体。譬如说,由八只相互毗邻的雄鸟组成的一个群体,它们唱的是一首可以称为cc调的特殊歌曲。其他鸟语群体的鸟唱的是不同的歌曲。有时一个鸟语群体的成员都会唱的歌曲不止一首。詹金斯对父子两代所唱的歌曲进行了比较之后,发现歌的曲式是不遗传的。年轻的雄鸟往往能够通过模仿将邻近地盘的小鸟的歌曲学过来。这种情况和我们人类学习语言一样,詹金斯在那儿的大部分时间里,岛上的歌曲有固定的几首,它们构成一个“歌库”(songpool)。每一只年轻的雄鸟都可以从这个歌库里选用一两首作为自己演唱的歌曲。詹金斯有时碰巧很走运,他目睹耳闻过这些小鸟是如何“发明”一首新歌的,这种新歌是由于它们模仿老歌时的差错而形成。他写道,“我通过观察发现,新歌的产生是由于音调高低的改变、音调的重复、一些音调的省略以及其他歌曲的一些片断的组合等各种原因……新曲调的歌是突然出现的,它在几年之內可以稳定不变。而且,若干例子表明,这种新曲调的歌可以准确无误地传给新一代的歌手,从而形成唱相同歌曲的显然一致的新群体。”詹金斯把这种新歌的起源称作“文化突变”(culturalmutations)。

    黑背鸥的歌曲确实是通过非遗传途径进化的。有关鸟类和猴子的文化进化还可以举一些其他的例子,但它们都不过是趣闻而已。只有我们自己的物种才能真正表明文化进化的实质。语言仅仅是许多例子中的一个罢了。时装、饮食习惯、仪式和风俗、艺术和建筑、工程和技术等,所有这一切在历史的长河中不断在进化,其方式看起来好象是高速度的遗传进化,但实际上却与遗传进化无关。不过,和遗传进化一样,这种变化可能是渐进的。在某种意义上说,现代科学事实上比古代科学优越,这是有其道理的,随着时间一个世纪一个世纪地流逝,我们对宇宙的认识不断改变,而且逐步加深。我们应当承认,目前科技不断取得突破的局面只能追溯到文艺复兴时期,在文艺复兴以前是一个蒙昧的停滞不前的时期。在这个时期里,欧洲科学文化静止在希腊人所达到的水平上。但正象我们在第五章里所看到的那样,遗传进化也能以存在于一种稳定状态同另一种稳定状态之间的那一连串的突发现象而取得进展。

    经常有人提到文化进化与遗传进化之间的相似之处,但有时过分渲染,使之带有完全不必要的神秘色彩。波珀爵士(sirkarlpopper)专门阐明了科学进步与通过自然选择的遗传进化之间的相似之处。我甚至打算对诸如遗传学家卡瓦利-斯福尔泽(l.l.cavalli-sforza)、人类学家克洛克(f.t.cloak)和人性学家卡伦(j.m.cullen)等人正在探讨的各个方面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

    我的一些热心的达尔文主义者同行对人类行为进行了解释,但我作为一个同样是热心的达尔文主义者,对他们的解释感到并不满意。他们试图在人类文明的各种属性中寻找“生物学上的优越性”。例如,部落的宗教信仰一向被认为是旨在巩固群体特征的一种手法,它对成群出猎的物种特别有用,因为这种物种的个体依靠集体力量去捕捉大的、跑得快的动物。以进化论作为先人之见形成的这些理论常常含有群体选择的性质,不过我们可以根据正统的基因选择观点来重新说明这些理论。在过去的几百万年中,人类很可能大部分时间生活在有亲缘关系的小规模群体中。亲属选择和有利于相互利他行为的选择很可能对人类的基因发生过作用,从而形成了我们的许多基本的心理特征和倾向。这些想法就其本身而言好象是言之成理的,但我总认为它们还不足以解释诸如文化、文化进化以及世界各地人类各种文化之间的巨大差异等这些深刻的、难以解决的问题。它们无法解释特恩布尔(colintunlbull)描绘的乌干达的艾克(ikofuganda)那种极端的自私性或米德(margaretmead)的阿拉佩什(arapesh)那种温情脉脉的利他主义。我认为,我们必须再度求助于基本原则,重新进行解释。我要提出的论点是,要想了解现代人类的进化,我们必须首先把基因抛开,不把它作为我们的进化理论的唯一根据。

    现在我又提出这样的论点似乎使人觉得有点意外。我是个达尔文主义的热情支持者,但我认为达尔文主义的内容异常广泛,不应局限于基因这样一个狭窄的范围内。在我的论点里,基因只是起到类比的作用,仅此而已。

    那么基因到底有什么地方是如此异乎寻常的?我们说,它们是复制基因。在人类可及的宇宙里,物理定律应该是无处不适用的。有没有这样一些生物学的原理,它们可能也具有相似的普遍适用的性质?当宇航员飞到遥远的星球去寻找生命时,他们可能发现一些我们难以想象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但在一切形式的生命中——不管这些生命出现在哪里,也不管这些生命的化学基础是什么——有没有任何物质是共同一致的?如果说以硅而不是以碳,或以氨而不是以水,为其化学基础的生命形式存在的话,如果说发现一些生物在零下100c就烫死,如果说发现一种生命形式完全没有化学结构而只有一些电子混响电路的话,那么,还有没有对一切形式的生命普遍适用的原则?显而易见,我是不知道的。不过,如果非要我打赌不可的话,我会将赌注押在这样一条基本原则上,即一切生命都通过复制实体的差别性生存而进化的定律。基因,即dna分子,正好就是我们这个星球上普遍存在的复制实体。也可能还有其他实体。如果有的话,只要符合某些其他条件,它们几乎不可避免地要成为一种进化过程的基矗

    但是难道我们一定要到遥远的世界去才能找到其他种类的复制基因,以及其他种类的、随之而来的进化现象吗?我认为就在我们这个星球上,最近出现了一种新型的复制基因。它就在我们眼前,不过它还在幼年时代,还在它的原始汤里笨拙地漂流。但它正在推动进化的进程。速度之快已为原来的基因所望尘莫及。

    这种新汤就是人类文化的汤。我们需要为这个新的复制基因取一个名字。这个名字要能表达作为一种文化传播单位或模仿单位的概念。“mimeme”这个词出自一个恰当的希腊词词根,但我希望有一个单音节的词,听上去有点象“gene”(基因)。如果我把“mimeme”这个词缩短成为meme(觅母),切望我的古典派朋友们多加包涵。我们既可以认为meme与“memory”(记忆)有关,也可以认为与法语meme(同样的)有关,如果这样能使某些人感到一点慰藉的话。这个词念起来应与“cream”合韵。

    调子、概念、妙句、时装、制锅或建造拱廊的方式等都是觅母。正如基因通过精子或卵子从一个个体转到另一个个体,从而在基因库中进行繁殖一样,觅母通过从广义上说可以称为模仿的过程从一个脑子转到另一个脑子,从而在觅母库中进行繁殖。一个科学家如果听到或看到一个精彩的观点,他把这一观点传达给他的同事和学生。他写文章或讲学时也提及这个观点。如果这个观点得以传播,我们就可以说这个观点正在进行繁殖,从一些人的脑子散布到另一些人的脑子。正如我的同事汉弗莱(n.k.humphrey)对本章一份初稿的内容进行概括时精辟地指出,“…觅母应该看成是一种有生命力的结构,这不仅仅是比喻的说法,而是有其学术含义的。当你把一个有生命力的觅母移植到我的心田上,事实上你把我的脑子变成了这个觅母的宿主,使之成为传播这个觅母的工具,就象病毒寄生于一个宿主细胞的遗传机制一样。这不仅仅是一种讲法——譬如说,‘死后有灵的信念’这一觅母事实上能能够变成物质。它作为世界各地人民的神经系统里的一种结构,千百万次地取得物质力量。”

    让我们研究一下上帝这个概念。我们不知道它最初是怎样在觅母库中产生的。它大概经过许多次的独立“突变”过程才出现的。不管怎样,上帝这个概念确实是非常古老的。它怎样进行自身复制呢?它通过口头的言语和书面的文字,在伟大的音乐和伟大的艺术的协助下,进行复制传播。它为什么会具有这样高的生存价值呢?你应当记住,这里的“生存价值”不是指基因在基因库里的价值,而是指觅母在觅母库里的价值。这个问题的真正含义是,到底是什么东西赋予了上帝这一概念在文化环境中的稳定性和外显率(penetration)?上帝觅母在觅母库里的生存价值来自它具有的巨大的心理号召力。上帝这一概念对于有关生存的一些深奥而又使人苦恼的问题提供了一个表面上好象是言之有理的答案。它暗示今世的种种不公平现象可以在来世中得到改正。上帝伸出了“永恒的双臂”来承受我们人类的种种缺陷,宛如医生为病人开的一味安慰剂,由于精神上的作用也会产生一定的效果。上帝这个偶象之所以为人们乐于接受并一代一代地在人们脑子里复制传播,其部分理由即在于此。我们可以说,在人类文化提供的环境中,上帝这个形象,通过具有很高生存价值或感染力的觅母形式,是存在的。

    我的一些同事对我说,我这种关于上帝觅母的生存价值的说法是以未经证实的假设作为论据的。归根到底,他们总是希望回到“生物学上的优越性”上去。对他们而言,光说上帝这个概念具有“强大的心理号召力”是不够的。他们想知道这个概念为什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心理号召力。心理号召力是指对脑子的感召力,而脑子的形成又是基因库里基因自然选择的结果。他们企图找到这种脑子促进基因生存的途径。

    我对这种态度表示莫大的同情,而且我毫不怀疑,我们出生就拥有现在这个模样的脑子确实具有种种遗传学上的优越性。但我认为,我的这些同事如果仔细地研究一下他们自己的假设所根据的那些基本原则,他们就会发现,他们和我一样都在以未经证实的假设作为论据。从根本上说,我们试图以基因的优越性来解释生物现象是可取的作法,因为基因都能复制。原始汤一具备分子能够进行自身复制的条件,复制基因就开始繁盛了起来。三十多亿年以来,dna始终是我们这个世界上值得一提的唯一的复制基因。但它不一定要永远享有这种垄断权。新型复制基因能够进行自我复制的条件一旦形成,这些新的复制基因必将要开始活动,而且开创其自己的一种崭新类型的进化进程。这种新进化发生后,它完全没有理由要从属于老的进化。原来的基因选择的进化过程创造了脑子,从而为第一批觅母的出现准备了“汤”。能够进行自我复制的觅母一问世,它们目己所特有的那种类型的进化就开始了,而且速度要快得多。遗传进货的概念在我们生物学家的脑子里已根深蒂固,因此我们往往会忘记,遗传进化只不过是许多可能发生的进化现象之中的一种而已。

    广义地说,觅母通过模仿的方式得以进行自我复制。但正如能够自我复制的基因也并不是都能善于自我复制,同样,觅母库里有些觅母比另外一些觅母能够取得较大的成功。这种过程和自然选择相似。我已具体列举过一些有助于提高觅母生存价值的各种特性。但一般地说,这些特性必然和我们在第二章里提到过的复制基因的特性是一样的:长寿、生殖力和精确的复制能力。相对而言,任何一个觅母拷贝是否能够长寿可能并不重要,这对某一个基因拷贝来说也一样。“美好的往日”这个曲调拷贝萦绕在我的脑际,但我的生命结束之日,也就是我脑子里的这个曲调终了之时。印在我的一本《苏格兰学生歌曲集》里的这同一首曲调的拷贝会存在得久些,但也不会太久。但我可以预期,萦绕于人们脑际或印在其他出版物上的同一曲调的拷贝就是再过几个世纪也不致湮灭。和基因的情况一样,对某些具体的拷贝而言,生殖力比长寿重要得多。如果说觅母这个概念是一个科学概念,那么它的传播将取决于它在一群科学家中受到多大的欢迎。它的生存价值可以根据它在连续几年的科技刊物中出现的次数来估算。如果它是一个大众喜爱的调子,我们可以从街上用口哨吹这个调子的行人的多寡来估算这个调子在觅母库中扩散的程度。如果它是女鞋式样,我们可以根据鞋店的销售数字来估计。有些觅母和一些基因一样,在觅母库中只能在短期内迅猛地扩散,但不能持久。流行歌曲和高跟鞋就属这种类型。其他如犹太人的宗教律法等可以流传几千年,历久不衰,这通常是由于见诸文字记载的东西拥有巨大的潜在永久性。

    说到这里,我要谈谈成功的复制基因的第三个普遍的特性:精确的复制能力。关于这一点,我承认我的论据不是十分可靠的。乍看起来,觅母好象完全不是能够精确进行复制的复制基因。每当一个科学家听到一个新的概念并把它转告给其他人的时候,他很可能变更其中的某些内容。我在本书中很坦率地承认特里弗斯的观点对我的影响非常之大。然而,我并没有在本书中逐字逐句地照搬他的观点。将其内容重新安排揉和适应我的需要,有时改变其着重点,或把他的观点和我自己的或其他的想法混合在一起。传给你的觅母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这一点看起来和基因传播所具有的那种颗粒性的(particulate)、全有或全无的遗传特性大不相同。看来觅母传播受到连续发生的突变以及相互混合的影响。

    不过,这种非颗粒性表面现象也可能是一种假象,因此与基因进行类比还是能站得住脚的。如果我们再看一看诸如人的身长或肤色等许多遗传特征,似乎不象是不可分割和不可混合的基因发挥作用的结果。如果一个黑人和一个白人结婚,这对夫妇所生子女的肤色既不是黑色也不是白色,而是介乎两者之间。这并不是说有关的基因不是颗粒性的。事实是,与肤色有关的基因是如此的多,而且每一个基因的影响又是如此的小,以至看起来它们是混合在一起了。迄今为止,我对觅母的描述可能给人以这样的印象,即一个觅母单位的组成好象是一清二楚的。当然事实上,还远远没有弄清楚。我说过一个调子是一个觅母,那么,一支交响乐又是什么呢?它是由多少觅母组成的呢?是不是每一个乐章都是一个觅母,还是每一个可辨认的旋律,每一小节,每一个和音或其他什么都算一个觅母呢?

    在这里,我又要求助于我在第三章里使用过的方法。我当时把“基因复合体”(genecomplex)分成大的和小的遗传单位,单位之下再分单位。基因的定义不是严格地按全有或全无的方式制定的,而是为方便起见而划定的单位,即染色体的一段,其复制的精确性足以使之成为自然选择的一个独立存在的单位。如果贝多芬的第九交响乐中某一短句具有与众不同的特色,使人听后难以忘怀,因此值得把它从整个交响乐中抽出,作为某个令人厌烦的欧洲广播电台的呼号,那么,在这个意义上说,可称之为一个觅母。附带说一句,这个呼号已大大削弱了我对原来这部交响乐的欣赏能力。

    同样,当我们说所有的生物学家当今都笃信达尔文学说的时候,我们并不是说每一个生物学家都有一份达尔文本人说过的话的拷贝原封不动地印在他的脑海中。每一个人都有其自己的解释达尔文学说的方式。他很可能是从比较近代的著作里读到达尔文学说的,而并没有读过达尔文本人在这方面的原著。达尔文说过的东西,就其细节而言,有很多是错误的。如果达尔文能看到我这本拙著,他或许辨别不出其中哪些是他原来的理论。不过我倒希望他会喜欢我表达他的理论的方式。尽管如此,每一个理解达尔文学说的人的脑海里都存在一些达尔文主义的精髓。不然的话,所谓两个人看法一致的说法似乎也就毫无意义了。我们不妨把一个“概念觅母”看成是一个可以从一个脑子传播到另一个脑子的实体。因此,达尔文学说这一觅母就是一切懂得这个学说的人在脑子中共有的概念的主要基矗按定义说,人们阐述这个学说的不同方式不是觅母的组成部分。如果达尔文学说能够再分割成小一些的组成部分,而有些人相信a部分而不相信b部分,另一些人相信b部分而不相信a部分,这样,ab两部分应该看成是两个独立的觅母。如果相信a部分的人大部同时相信b部分——用遗传的术语来说,这些觅母是密切连锁在一起的——那么,为了方便起见,可以把它们当作一个觅母。

    让我们把觅母和基因的类比继续进行下去。我自始至终强调不能把基因看作是自觉的、有目的的行为者。可是,盲目的自然选择使它们的行为好象带有目的性。因此,用带有目的性的语言来描绘基因的活动,正如使用速记一样有其方便之处。例如当我们说“基因试图增加它们在未来基因库中的数量”,我们的真正意思是“凡是由于基因本身的行为而使自己在未来的基因库中的数量增加,这样的基因往往就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所看到的那些发生作用的基因。”正如我们为了方便起见把基因看成是积极的、为其自身的生存进行有目的的工作的行为者,我们同样可以把觅母视为具有目的性的行为者。基因也好,觅母也好,都没有任何神秘之处。我们说它们具有目的性不过是一种比喻的说法。我们已经看到,在论述基因的时候,这种比喻说法是有成效的。我们对基因甚至用了“自私”、“无情”这样的词汇。我们清楚地知道,这些说法仅仅是一种比喻的说法。我们是否可以本着同样的精神去寻找自私的、无情的觅母呢?

    这里牵涉到有关竞争的性质这样一个问题。凡是存在有性生殖的地方,每一个基因都特别同它的等位基因进行竞争,这些等位基因就是它们与之争夺染色体上同一位置的对手。觅母似乎不具备相当于染色体的东西,也不具备相当于等位基因的东西。我认为在某种微不足道的意义上来说,许多概念可以说是具有“对立面”的。但一般他说,觅母和早期的复制分子相似,它们在原始汤中浑浑沌沌地自由漂荡,而不象现代基因那样,在染色体的队伍里整齐地配对成双。那么这样说来,觅母究竟如何在相互竞争?如果它们没有等位觅母,我们能说它们“自私”或“无情”吗?回答是我们可以这么说,因为在某种意义上说,觅母之间可能进行某种类型的竞争。

    任何一个使用数字计算机的人都知道计算机的时间和记忆存储空间是非常宝贵的。在许多的大型计算机中心,这些时间和空间事实上是以金额来计算成本的。或者说,每个计算机使用者可以分配到一段以秒计算的时间和一部分以“字数”计算的空间。觅母存在于人的脑子里,脑子就是计算机。时间可能是一个比存储空间更重要的限制因素,因此是激烈竞争的对象。人的脑子以及由其控制的躯体,只能同时进行一件或少数几件工作。如果一个觅母要控制人脑的注意力,它必须为此排除其他“对手”觅母的影响。成为觅母竞争对象的其他商品是无线电和电视时间、广告面积、报纸版面以及图书馆里的书架面积。

    我们在第三章里已经看到,基因库里可以产生相互适应的基因复合体。与蝴蝶模拟行为有关的一大组基因在同一条染色体上如此紧密相连,以至我们可以把它们视为一个基因。在第五章,我们谈到一组在进化上稳定的基因这个较为复杂的概念。在肉食动物的基因库里,相互配合的牙齿、脚爪、肠胃以及感觉器官得以形成,而在草食动物的基因库里,出现了另一组不同的稳定特性。在觅母库里会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呢?譬如说,上帝觅母是否已同其他的觅母结合在一起,而这种结合的形式是否有助于参加这些结合的各个觅母的生存?也许我们可以把一个有组织的教堂,连同它的建筑、仪式、律法、音乐、艺术以及成文的传统等视为一组相互适应的、稳定的、相辅相成的觅母。

    以下举一个具体的例子加以说明。教义中有一点对强迫信徒遵守教规是非常有效的,那就是罪人遭受地狱火惩罚的威胁。很多小孩,甚至有些成年人都相信,如果他们违抗神父的规定,他们死后要遭受可怕的折磨。这是一种恶劣透顶的骗取信仰的手段,它在整个中世纪,甚至直至今天,为人们带来心理上的极大的痛苦。但这种手段非常有效。这种手段可能是一个受过深刻心理学训练,懂得怎样灌输宗教信仰的马基雅维里式的牧师经过深思熟虑的杰作。然而,我怀疑这些牧师是否有这样聪明。更为可能的是,不具自觉意识的觅母由于具有成功的基因所表现出的那种虚假的冷酷性,而保证了自身的生存。地狱火的概念只不过是由于具有深远的心理影响,而取得其固有的永恒性。它和上帝觅母连结在一起,因为两者互为补充,在觅母库中相互促进对方的生存。

    宗教觅母复合体的另一个组成部分称为信仰。这里指的是盲目的信仰,即在没有确凿的证据的情况下,或者甚至在相反的证据面前的信仰。人们讲述过多疑的托马斯的故事,并不是为了让我们赞美托马斯,而是让我们通过对比来赞美其他的使徒。托马斯要求看到证据。对某些种类的觅母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寻求证据的倾向更加危险了。其他的使徒并不需要什么证据,而照样能够笃信无疑,因此这些使徒被捧出来作为值得我们仿效的对象。促使人们盲目信仰的觅母以简单而不自觉的办法阻止人们进行合理的调查研究,从而取得其自身的永恒性。

    盲目信仰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如果有人相信另一个上帝,或者即使他也相信同一个上帝,但膜拜的仪式不同,盲目信仰可以驱使人们判处这个人死刑。可以把他钉死在十字架上,可以把他烧死在火刑柱上,可以用十字军战士的利剑刺死他,也可以在贝鲁特的街头枪决他,或者在贝尔法斯特的酒吧间里炸死他。促使人们盲目信仰的觅母有其自己的冷酷无情的繁殖手段。这对爱国主义的和政治上的盲目信仰以及宗教上的盲目信仰都是一样的。

    觅母和基因常常相互支持、相互加强。但它们有时也要发生矛盾。例如独身主义大概是不能遗传的。促使个体实行独身主义的基因在基因库里肯定没有出路,除非在十分特殊的情况下,如在群居昆虫的种群中。然而,促使个体实行独身主义的觅母在觅母库里是能够取得成功的。譬如说,假使一个觅母的成功严格地取决于人们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把这个觅母主动地传播给其他人。那么从觅母的观点来看,把时间化在其他工作上而不是试图传播这个觅母的行为都是在浪费时间。收师在小伙子尚未决定献身于什么事业的时候就把独身主义的觅母传给他们。传播的媒介是人的各种影响,口头的言语,书面的文字和人的榜样等等。现在,为了便于把问题辨明,让我们假定这样的情况:某个牧师结了婚,结婚生活削弱了他影响他的教徒的力量,因为结婚生活占据了他一大部分时间和精力。事实上,人们正是以这种情况作为正式的理由要求做牧师的必须奉行独身主义。如果情况果真是这样,那么促使人们实行独身主义的觅母的生存价值要比促使人们结婚的觅母的生存价值大。当然,对促使人们实行独身主义的基因来说,情况恰恰相反。如果牧师是觅母的生存机器,那么,独身主义是他应拥有的一个有效的属性。在一个由相互支持的各种宗教觅母组成的巨大复合体中,独身主义不过是一个小伙伴而已。

    我猜想,相互适应的觅母复合体和相互适应的基因复合体具有同样的进化方式。自然选择有利于那些能够为其自身利益而利用其文化环境的觅母。这个文化环境包括其他的觅母,它们也是被选择的对象。因此,觅母库逐渐取得一组进化上稳定的属性,这使得新的觅母难以入侵。

    我在描述觅母的时候可能消极的一面讲得多些,但它们也有欢乐的一面。我们死后可以遗留给后代的东西有两种:基因和觅母。我们是作为基因机器而存在的,我们与生俱来的任务就是把我们的基因一代一代地传下去。但我们在这个方面的功绩隔了三代就被人忘怀。你的儿女,甚至你的孙子或孙女可能和你相象,也许在脸部特征方面,在音乐才能方面,在头发的颜色方面等等。但每过一代,你传给后代的基因要减少一半。这样下去,不消多久,它们所占的比例会越来越小,直至达到无足轻重的程度。我们的基因可能是不朽的,但体现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的基因集体迟早要消亡。伊丽莎白二世是征服者英王威廉一世的直系后裔。然而在她身上非常可能找不到一个来自老国王的基因。我们不应指望生殖能带来永恒性。

    但如果你能为世界文明作出贡献,如果你有一个精辟的见解或作了一个曲子,发明了一个火花塞,写了一首诗,所有这些都能完整无损地流传下去。即使你的基因在共有的基因库里全部分解后,这些东西仍能长久存在,永不湮灭。苏格拉底在今天的世界上可能还有一两个活着的基因,也可能早就没有了,但正如威廉斯所说的,谁对此感到兴趣呢?苏格拉底、莱奥纳多、哥白尼、马可尼等人的觅母复合体在今天仍盛行于世,历久而弥坚。

    不管我提出的觅母理论带有多大的推测性,其中有一点却是非常重要的,在此我想再次强调一下。当我们考虑文化特性的进化以及它们的生存价值时,我们有必要弄清楚,我们所说的生存指的是谁的生存。我们已经看到,生物学家习惯于在基因的水平上(或在个体、群体或物种的水平上,这要看各人的兴趣所在)寻求各种有利条件。我们至今还没有考虑过的一点是,一种文化特性可能是按其自己的方式形成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这种方式对其自身有利。

    我们无需寻求如宗教、音乐、祭神的舞蹈等种种特性在生物学上的一般生存价值,尽管这些价值也可能存在。基因一旦为其生存机器提供了能够进行快速模仿活动的头脑,觅母就会自动地接管过来。我们甚至不必假定模仿活动具有某种遗传上的优越性,尽管这样做肯定会带来方便。必不可少的条件是,脑子应该能够进行模仿活动:那时就会形成充分利用这种能力的觅母。

    现在我就要结束新复制基因这个论题,并以审慎的乐观口吻结束本书。人类的一个非凡的特征——自觉的预见能力——可能归因于觅母的进货,也可能与觅母无关。自私的基因(还有,如果你不反对我在本章所作的推测,觅母)没有预见能力。它们都是无意识的、盲目的复制基因。它们进行自身复制,这个事实,再加上其他一些条件,意味着不管愿意不愿意,它们将趋向于某些特性的进化过程。这些特性,在本书的特殊意义上说,可以称为是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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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金斯在上文提出的“觅母“概念已接近“狭义灵魂”概念,只不过“觅母”概念没有提及“觅母”是有快乐与痛楚的精神实力。

    以上众多对灵魂的探讨都是基于纯唯物观念的基础而提出,如果根据宗教观念或“第七羔羊宇宙学”分析人死后的思想归属,人死后的可能性将如天上繁星一样繁多。如果有神秘力量的干预例如上帝的干预,那么人死后的可能性就变得无穷无荆

    如果读者有兴趣用科学理论专门研究人死后思想归属的可能性,相信今生今世亦不能穷列,我在此则不作人死后思想归属的进一步探讨。

    13、用狭义灵魂论解释一些哲学问题

    狭义灵魂论——精神实体论对解释一些哲学问题十分有帮助。

    巴门尼德是意大利南部爱利亚地方的人,约生活在公元前五世纪。巴门尼德哲学论的一个本质是:当您思想的时候,你必定是思想到某种事物,当你使用一个名字的时候,它必是某种事物的名。

    类似的唯心理论至今仍备受少数人推崇,然而唯物主义者可以轻易找到这种哲学思想的致命弱点。因为科学表明,无论您怎么思想,思想的对象未必一定事实存的。例如您思想“门外有一只狗”,事实上门外可能没有任何事物。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当您思考“门外有一只狗”时,无论门外是否有狗,但您有这个思想却是千真万确的,是事实存在的。换言之,您思考“门外有一只狗”的时候,无论门外是否真有狗,或者世界上有无其它人在这时候的思想与您相同,但您思想中“门外有一只狗”这种精神实体却是在宇宙之中事实存在的事物。正因如此原因,才有人不断坚持自己所思考的对象永远事实存在,只不过是“此存在不同于彼存在“而已。

    如果您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否定了“门外有一只狗”这种精神实体系统的事实存在,就等同于否定了自己的存在。这同时说明了精神实体例如听音乐的快感,和物质一样都在这个宇宙中事实存在。

    另外,在哲学及宗教历史上,有许多关于数字的争辩,其中一个争辩的重点是数字代表的事物在这个世界上是否存在。

    大家可以思考一下,数字0、1、无穷孝无穷大这四个数字所代表的事物究竟是否存在?

    正确的回答是,在物质世界不一定存在,但数字作为一种精神实体却必定存在。

    例如您第一次学习数字“1”的时候,其实您并不知道数字1代表了什么东西,只会将数字1与家中的一只茶杯、一只绵羊联系起来。换言之,数字本身都是由其它精神实体构成的。

    数字1是简单的概念,当学习“无穷大”的数学概念时,您将更难理解这个数字。因为要理解“无穷大”这个数字概念,您必须联想到什么是无穷无尽的事物。一般而言,你将会联想到数量较多的事物,例如夜空中星星的数目、草原上青草的数目、宇宙的大孝已认识的数字的个数等等精神实体及物质实体都有可能被联系起来。

    因此“无穷大”、“数字0”等数字其实是比简单数字1、2、3…复杂得多的精神实体。

    但是我们知道,数字本身作为狭义灵魂,都有繁殖速度快慢之分,一些简单的整数例如1、2、3…必定是最长寿、繁殖速度最快、永远存在的数字。一些复杂的数字例如无理数或大数(95235798789724),繁殖速度较慢,并且它们在时间上将断断续续地复活,复活后寿命也更加短暂(由于被思想触及的时间短)。

    三、从伦理角度、感性角度探讨上帝是否可能存在

    在对人类“经典价值观”作出补充后,以下将尽量以人类较具代表意义的“经典价值观”,从伦理角度、感性角度探讨上帝是否存在。

    1、分析人类对上帝观念的误解

    n全能还是万能

    人类一般认为上帝是全能的,到底上帝是否是全能的人呢?以下将作简单的探讨。

    全能的定义一般是指一个人拥有改变世间万事万物的能力。

    其实,法力无边的上帝也遵守“愿望不能完全满足原理”限制。

    因为我们知道,上帝对于一些人的愿望总是无法满足的。

    例如你代表一支球队与另外一支球对在足球决赛中争夺冠军头衔,碰巧的是你们都向上帝许愿夺取冠军头衔。这时候上帝必定不能满足一方的愿望,那么对于未能满足愿望的一方,上帝就不是一个全能的人。

    假设您许愿:“我要拥有比您强大一百倍的法力。”当然上帝竭尽全力亦不能满足您的要求。

    您可能许愿:“我要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死,只准我一个人活着。”上帝当然不可能把包括自己在内的人都杀了,这时候上帝相对于您而言也十分无能。

    又或者您这样许愿:“请让我取代您,但您不用担心,我是正义的人。”可能上帝虽然了解您是正义的人,但他总不能毫无原因就让您来取代他埃

    有此人这样许愿:“我要嫁给某某人。”但如此同时上帝承诺了某某夫妻永不分离,碰巧这个人就是想嫁给这对夫妻中其中一人,那么此时上帝就不可能满足您的要求。

    我们又可以想象上帝出现在地球的情形。渴望研究神秘科学的人问:“到底有无没外星文明,若然有请带我去。”;天文学家则问:“您能不能带我到宇宙最远的地方去。”;篮球运动员则说:“我想和您比试一下蓝球。”;哲学家则这样期望:“请您带我到另外一个思维世界去。”;渴望宁静生活的人哀求道:“您带来太多变革,令社会动荡不安,请您尽快离开吧。”;佛学家又失望地说:“为什么是上帝显灵不是圣佛显灵,我实在太失望了。”;崇拜上帝的女子虔诚地说道:“让我嫁给你吧,让我做您的妻子。”;另外一方面喜欢这些女子的男子就埋怨道:“上帝,那些女子的心已归属于您,他们现在已经不喜欢我了,您的出现带给我太多苦恼。”;一些喜欢神秘感的人则说:“您的出现已再没有神秘感,我现在太失落了。”;而被上帝扔下地狱的人则气愤地说:“上帝啊,我但愿您不存在,如果您不存在我就不用受这些痛苦,究竟有没有谁可以将您赶走。”;曾与其他人结怨的人则祈愿:“请将我的仇人全部杀光。”;而好色的人贪婪地许愿:“这个宇宙里的女子全部属于我,不准她们与其他男子有任何身体接触。”

    地球上有五十多亿人口,不计算动物的愿望,就有五十多亿个不同的愿望,并且这些愿望每秒都在发生变化。众所周知,您满足了一个愿望,必有更多的愿望。这时候上帝肯定会被地球上的人类折腾到疲惫不堪。我们又假设上帝甘愿竭尽所能去满足地球上所有人的愿望,但是根据较早前的举例,世上不可以满足的愿望总比可以满足的愿望多,因此,上帝这时候就成了一个十分“无能”的人。

    我们都知道,所有人类都是能够满足心愿才感受得到幸福的人。那么哪怕上帝现在就出现在世人面前,也不能减弱我们太多的痛苦感受。

    同时,由于人的贪婪,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的。一般而言,上帝问一个人希望能获得多少粮食与寿命,聪明的人都会希望拥有无限的寿命与无限的粮食。

    正如“金手指”的故事,一位老者的手指可以将石头变为金块。有一天这位老者怜悯一个乞丐,用手指点石成金赠与乞丐,但乞丐想要的却不是金子,而是那老人的魔法手指。遇到这样的人,老者与上帝也只能望天嗟叹。

    总而言之,上帝满足了人类几个可以满足的愿望,就必定没有能力再满足下去了,这时候,由于人类大多是懒惰的人,假如未能不劳而获地满足他的愿望,他们将痛苦万分。谁都知道,如果一个人的愿望竟然连上帝愿意帮忙也不能令您这个满足的话,那么这个人长期追求不可能满足的快乐,到最后必定精神崩溃并最终自毁生命。

    很明显,在我们认识的宇宙中,上帝不是全能的,这是无庸置疑的一点。

    上帝如果不是全能,那么上帝究竟具有什么能力呢?

    我们知道,上帝能力如此之强,其实满足我们一些认为不能解决的问题,总是轻易而举的。

    例如你代表了一支球队,将与另外一支球对争夺冠军,同时你们许愿获取冠军。

    您们两者原望的达成当然在这个宇宙中不可能发生,但上帝可以安排我们分别处于两个不同的宇宙(假如上帝有这个能力),那我们的愿望在某种程度上都同时满足了。

    又或者您许愿整个世界都是无边无际的平原。

    上帝可以安排您到另外一个永远都是平原的宇宙,或者让您永远生活在梦中。您在此时也无需理会上帝如何安排,总之您希望得到的快乐得到了满足就可以了。

    换言之,上帝的确是万能的,任何我们认为棘手的问题上帝都能轻易解决。

    看来上帝不能解决的问题只是在我们所认识的宇宙中才存在。

    另外,如果我们许下正确的愿望,在我们所认识的宇宙中,上帝必定是全能的。

    假如地球上所有人都只要求明年世界的温度刚刚好上升一度,上帝若然肯帮助,对于这样的愿望,他就能轻易满足人类。

    因此有必要研究人类的幸福观,尽量争取我们的幸福。

    2、无耐的痛苦之源

    其实这里所指的幸福观即是指人类的理想,也是前面分析到的“超我”以及尝吃禁果的选择。

    关于人类愿望能否完全满足的讨论更证明了,一个正确的“超我”是我们能否得到幸福的关键因素。

    由于上帝都有价值观,这就意味着上帝也不会完全满足人类的所有愿望。上帝只会挑选最喜欢的愿望去满足,“好人上天堂,坏人下地狱”可能就体现了上帝其中一个价值观。因此,正确的“超我”不仅是上帝可以满足的愿望,而且必须是上帝所认同的愿望,否则,您的愿望将永远不能得到完全的满足,那么人类的生活将会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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