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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谜系列丛书-爱与信仰的神奇故事卷 第一集 我遇上很多古灵精怪的事

    ibelieveinmiracles

    孔雯(kathrynkuhlman)

    一、你不要惊奇

    如果你读这书,以为我古灵精怪,想用你所不愿相信的事,使你信服的话,请你不要阅读,只是把它忘掉:因为我既不盼望,也不期求,单用神迹使怀疑真理的人来相信神。

    假使你以讥嘲、不信、攻击的态度,来读这书的话,请你不妨把它送给别人去读,因为这书里所说的事,在当事之人,皆认为极其神圣而庄严。他们的经验是太宝贵、太郑重了:别人不应当读到只是嘲笑,听到只加戏侮。他们以极度的感激和崇敬,把这些经验铭志心衷。这些神迹临到他们的时候,既非常真切,又非常奇妙。

    倘若你以为我单单相信靠祷告的能力和神的大能医病,因此而反对医学界,反对医生,反对使用医药的话,你便看错了,如果我能选择一份职业的话,在一切可能范围内,一定选择医师或律师。不过我既已蒙神呼召传扬福音,所以就没有自己的选择。

    在海诗医生当选为美国医药协会主席时,他发表下面一篇宏论,他说:“医生走进病房的时候,实际上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因为他只能用科学药品、物质器材来帮助病人,其余的事乃在于他信靠的神才能作。如果我知道有无神派的医生,我认为他根本就不配行医。”

    海诗在美国南部医药协会第四十八届年会关幕式上,即席发表这篇评论,他接着说:“医学院虽教授基本的医药科学,做一项伟大工作,不过我觉得人太过注目基本科学,把属灵价值的教训反而几乎忽略,实在是一件遗憾的事。”

    他强调说:一切的医治皆是出于神。医生虽能诊断,施药,能将他和世人所学最好的医药科学用于病人,但是最后归结起来说,仍然是神的大能医治病人。

    我相信神的大能,正如一般内外科医生相信病人得医治一样,他等待自然(实际是神)的医治,我相信神有能力医治,不仅是逐步,只要他愿意,神更有权能使人立刻痊愈。因为神是无所不能、无所不在、无所不知的神,所以神不受时间,或人的理想,或先入为主的意念所限制。

    如果你以为我觉得人在需要的时候,去看医生,用药动手术,这一类的事是犯罪的话,这看法真不公平!老实说,我确信神能不用科学器材或医药,立刻医治病人;但我也相信神赐人头脑来运用!神既赐人智慧、意志,当然期望人运用熟练的普通常识。

    如果你生病,而你还没有得到信心恩赐去相信神迹时,宜乎寻求最好的医生,求神借着人工作,使这位医生靠神的引导医治你,这样你们双方皆等候神施行实际的医治。无论有没有人的帮助,神的医治大能总是无可置辩的事实。

    如果你以为我是一个人,有丝毫能力来医病,更是彻底错误。我对本书所说之任何神迹,皆无丝毫相干,同时对任何人的身体蒙医治也都无份。我一点医病的能力都没有。我所能做的只是把耶稣这道路指示你,使你认识这位大医生,能为你祈祷,但其余的事则皆在于你和神之间的关系。我知道神为我所作的大事,也看见他在无数人身上所行的神迹。至于他要为你作什么,就全在乎你。只有人能够限制神的大能!

    “他向我们这信的人所显的能力,是何等浩大,就是照看他在基督身上,所运行的大能大力,使他从死里复活。”(弗一:十九、二十。)

    神讲到他权能之伟大时,并不说他创造出宇宙的权能,那虽然是伟大,但却指向那显明在叫主耶稣从死里复活的大能。主基督的复活,以及我们要和他一同复活,乃是神权能的最大明证,是世人所已知,或总要知悉的最大的神迹。

    使徒保罗在他的书信里说:“若基督没有复活,我们所传的便是枉然,你们所信的也是枉然——但基督已经从死里复活。”(林前十五:十四、二十。)

    基督徒信仰的依据乃在于一个最大的神迹,使基督教在地面建造的全部工程,或立或倒的房角石,全在于耶稣基督复活这神迹的真实。如果这件事是虚假,使徒保罗承认说,全部的工程都要倒坍。

    从没有别的宗教敢向人这样的炫耀,敢要人信神迹,并将其提出的建立在神迹上。

    因为基督活看,所以我们所信的不是枉然——我们所传的也不是枉然,并且最奇妙的事乃是这种极大的能力,是任由我们自己支配。我们本身并无能力,一切的能力皆是神的!

    事实上,神的儿子耶稣基督的复活既是真的,神又应许我们这必死的身体,将来也有复活的神迹:所以只有相信他现在能行神迹,医治我们的身体,才合乎情理。

    如果你以为我不承认别的许多教会所用各种神医方法的话,你也是出于误解。因为圣灵的大能决不限于任何一处或任何一个方法。

    我们决不敢把目己本身的看法、教训和方法,造成武断的教条,而杜绝其它一切同样重要的真理。

    例如我们在圣经见到,神在五旬节那天,以及在哥尼流家里,赐下圣灵的恩赐时,不须要任何人“按手”,但是在撒玛利亚的复兴(徒八:十七),以及以弗所的复兴(徒十九:六),信徒皆借着按手而披圣灵充满。

    因为人在任何一方面武断,或把它作为定论,皆犯了错误。

    在约翰福音第九章记载,主耶稣见一个生来是瞎眼的人,在这种特别情况下,他吐唾沫在地上,用以和泥,抹瞎子的眼睛,又对他说:“你往西罗亚池子里去洗……他去一洗,回头就看见了。”

    但另一次耶稣走近耶利哥的时候(路十八:三十五),有一个瞎于坐在路旁讨饭。在这件事上圣经没有记载,主耶稣曾摸过他,当然也没有用泥抹他的眼,耶稣对他说:“你可以看见,你的信教了你了。”……他立刻就看见了。

    他们两个人皆是瞎眼的得到医治,但耶稣在每一件事上,所用的方法却是不同。

    雅各受圣灵膏抹,在他的书信里说:“你们中间有病了的呢,他就该请教会的长老来,他们可以奉主的名用油抹他,为他祷告。出于信心的祈祷,要救那病人,主必叫他起来,他若犯了罪,也必蒙赦免。”(雅五:十四、十五。)

    在另一方面,在早期教会里,圣灵的能力是非常的伟大。“甚至有人将病人抬到街上,放在床上,或褥于上,指望彼得过来的时候,或者得看他的影儿照在什么人身上。还有许多人,带看病人,和被污鬼缠磨的,从耶路撒冷四围的城邑来,全都得了医治。”(徒五:十五、十六。)

    这明确证明,圣灵的大能决不限于任何一处,或任何一种方法。

    如果你以为我怀疑没有与我一同亲眼见到神迹之福音工人的灵性的话,你又误会了。因为我们对灵性的考验,重于肉体得医治的真理。那是基于最重要的一项:就是人由于悔改,信靠耶稣基督流血之功而得救。(来九:二十二。)

    如圣经所说:“身体只有一个,圣灵只有一个,正如你们蒙召,同有一个指望,一主、一信、一洗、一神,就是众人的父,超乎众人之上,贯乎众人之中,也住在众人之内。”(弗四:四-六。)

    无论是灵性上,或是肉体上,一切的医治皆是出于神,不过在这两者之中,灵性的医治更为重要,乃是一种无可否认的事实。

    尼哥底母问主耶稣说:“怎能有这些(属灵的重生)事呢?”

    这乃是我们有限的智能,非靠神不能了解的奥秘。但除此以外,还有许多也是非靠神不能明白的事。

    论到电力,你是否愿意坐在黑暗之中,等到明白才使用呢?虽没有人确知电究竟是什么,却没有人因为不明白它的一切原理,而不敢使用。

    请你告诉我,食物怎么会变成体内的活力?如果你不明白的话,足否不吃呢?

    请你讲神怎样轻抚杯中未垦的一撮荒土,只要经他一抚,就能放出紫罗兰的气息。

    你化几毫钱买一包花种,虽是少少的几毫,你却能见到神迹:这仅值几毫的东西,却只有神知道它怎采发芽开花。

    在这日新月异的世代,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每天都有神迹发生,可能只是我们把它忽略了,或把它当作自然而已。

    再请你讲“谁使人的脑筋休息并使它转动”——脑科的医学专家也不能答复。虽然他们确知脑的那一部份控制一身筋肉的活动,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脑筋为什么这样?什么东西引发它工作,才使它能够转动,并控制全身各部。

    宾州最大的匹兹堡产科医院高级医师,国际医学院产妇科副主席贝医师,虽曾接生过二万五千个婴孩,但是他说:“婴孩的出生,乃是最大的神迹。”

    这位曾受医学训练,献身该项工作,享誉全国的医生,首先承认人类的出生,非人类所能了解:这是使人类惊奇不置的神圣奥秘之一,这奥秘到现在仍无法渗透。

    贝医生说:“从胚胎学研究人类细胞,可以见到未来之婴儿的眼目、心脏、腿、鼻、嘴唇等各部位。如果这不是出于神,是什么呢?”一个新出生的婴儿,九个月以前形影全无,但现在却有眼、耳、口鼻、手、足,并且饿的时候会哭着想吃;出生几个钟点以后,就会安然的在母怀吃奶。科学有否印备一份小小的说明书,告诉他到什么地方去吃饭,怎样可以去?是否有人教他在饱暖时,怎样闭目睡觉,他自己还不会翻身时,是否有人教他伸腿舒臂,才变得结实强壮呢?不,在婴孩出生的时候,没有一本说明书教他,但是,每一个可爱的婴儿皆确实知道,怎样才能满足他的需要。

    神既然从未向人解释肉体出生的奥秘,我们为什么犹豫不决,不接受灵性的东西呢?因为这两种皆是从神而来。耶稣告诉我们:“从肉身生的就是肉身,从灵生的就是灵。我说你们必须重生,你不要以为希奇。”(约三:六、七。)

    属灵的重生赐人一个新的性情、新的愿望。他以前所爱的,现在会恨恶;以前曾恨恶的,现在会爱;因为他在基督耶稣里,成为一个新造的人。

    怎能有这些事呢?只要你对我们所讲的简单奥秘,还有其它许多事项得到答复的话,神也许会把这根底答复你。不过在你没有明白以前,仍是去园中种花,在家中用电,神还是在每小时使许多的婴孩出生。

    我全心全意的祈求神,使你经验到重生的大神迹。

    圣经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神迹,最奇妙的神的儿子证实他所宣告的一切!

    本书所记的故事皆是事实,皆是信靠行神迹之神的人有凭有据的经验,神尊重人信靠他话语之权能。这些故事要帮助你明白,我相信神迹的原因。

    如果你把这本书继续的读下去,我就像保罗一样,求我们主耶稣基督之神——“那赐人智能和启示的灵,赏给你们,使你们真知道他,并且照明你们心中的眼睛”(弗一:十七、十八。)

    二、战士残躯振新身

    在一九五一年一月一日宾州布德拉市鹰报首页大字标题,登载一项纯系记者亲目所睹,决非间接听闻的动人消息:

    “布道家孔雯女士在此举行神医布道,使跛者得救,扔除拐杖行动自如。”是那大字标题,下面的内容说:

    该聚会中有一名扶杖而行之人自称:从一九四五年起,即非靠拐杖不能行走,但依孔女士所嘱扔除拐杖,竟在信道中轻捷往返行走,进出讲台,并照孔女士吩咐,自由伸舒筋肉。此时,该聚会欢欣之情绪乃达顶点。孔女士起初替他拿看拐杖,他春风满面,后又将拐杖另扔一边,对扩音器说:他在佛罗里达州,从一篇杂志报导得知孔女士,是以一人特地乘巴士来此聚会求医。

    这报的编辑或记者,当然在前一晚坐在会众之中,瞠目凝神的注视神彰显他奇妙的医治的大能。

    扔去拐杖的人叫李加力,他有三个孩子。他离家从军的时候,只有最大的四岁的孩子依稀记得她父亲在吕宋岛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受到重伤以前是什么形像,其余两个小的从不记得,不曾见过他们的父亲未用过拐杖。他们只知道,他从腰部以下摊痪,常常剧痛。

    他们带着惊奇的神情,听别的孩子谈到他们的父亲,怎样带他们出外野餐,到森林中旅行,出去游泳,皆非常羡慕。但是他们知道,他们的父亲因他们所不能了解的一种原故,和别人不同,他有腿却不能走,所以他永远不能带他们作任何户外活动。

    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是部队中的化学机械师。在一九四五年,盟军在吕宋岛建立滩头阵地以后,他这单位奉命向马尼拉推进,以拯救四年前被日本俘虏的友军。

    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因为部队在沼泽地带登陆。他说:“那里全都是水,我们每次想出到公路上,都被高处敌人见到,埋伏在山中的敌军就要向我们射击,所以我们第一天只好整日藏在水里。”

    第二天开始有台风,大雨倾盆。第四日他的连长在离他六呎之处被击毙。立刻来接替他的连长,有自己的机械师,所以叫他到六哩以外的另外一连去工作,就在他前往报到的时候,遭遇到不幸的事。

    因为桥被冲毁,所以卡车必须绕越填筑处而行,他说:“我们在这填筑处触到地雷,卡车被炸成齑粉。”这是他多时后所知的最后情形。

    三十一天以后,他去到离受伤之战地有二千五百哩之医院手术台上,那时他虽不知身在何处,何事发生,但在他恢复知觉的时候,他记得自己虽喃喃说话并不知所云为何——“我确是很容易的登了陆。”他一讲过以后,立刻就被麻醉,好施行脑都手术。

    在以后的六个礼拜之中,他有时昏迷,有时清醒。后来他被送回美国,成了活不如死的僵尸。他是全连之中仅存的五人士之一,他含泪说:“如果我没有参加布德拉市神医布道大会的话,现在所活的只有四个人了。”

    他从腰部到骨盘都受到压伤,右眼失去,牙齿完全脱落,腮骨碎裂,颈项脱节,脊背断成二部,下半身完全瘫痪,两条腿好象毫无生气的锤石,无知无觉的挂在身上,但在他仍有知觉的各部,却痛得非常难受。

    他想起那些地方只要小小的动一动,就会痛得要命。比方说,如果我的腿一冷,血开始回流,这好似扎心一般,几乎痛得难忍。我既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又是这样痛苦,如果不是为了孩子的话,似乎不值得活下去。因为孩子,我从不真个想死,我也不愿意向死亡屈服。

    这时他因为不断的流血,体重减轻了六十磅。

    他在蒙医治以前,曾动过四十一次手术。他对医院内部情形太熟悉了。在他蒙医治前五年,他还是不断的到专科医院就医。

    他身体虽是那样的伤残,但头脑却异常的清醒,他说:“我清楚看见神一直在看顾我。”许多人知道他是一位好的机械师,但是不能出外工作,所以把机械问题和蓝图拿到他家里求问他。他虽然一步不能行动,甚至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不能下床,但就靠这种方法来维持家庭。

    在一九五o年十二月,他的身体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这时他实际上已不能吃任何食物,因为不断的出血,所以他的生命虽是慢慢的、却是必然的消逝。他说:“在我们虽一无可持的时候,仍然要抓紧一样——我就是到了那个地步,我的生命只有一线希望而已。”

    圣诞前数日,本地专科医院医生,叫他回松湾专科医院疗养。

    他说:“专科医生皆很好,我对他们和政府医院的优点颂扬不尽。他们用最好的科学方法医治你;但是这一次我不愿意去了。我记得我对医生说:对不起,如果要死的话,我要和家人共度最后的圣诞。现在距离圣诞只有少少几天,过了圣诞以后一切可随尊便。他接着着说:就在这几日里,我偶尔读到国民杂志中有一篇关于孔女士的文章,同时我收到三个朋友的信,他们皆告诉我在匹兹堡有神医布道大会,都问我为什么不去参加她的一次聚会。

    宾州、匹兹堡,在我看来似乎不远,我的妻子就是那里的人,我也认识黄的士公司一位司机。我心里遂兴起这个意念,如果我决定去的话,可以住在朋友家里,我越想到这一点,越觉得去参加一次神医布道大会,乃是我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

    最大的问题乃是,怎样去到那里呢?他不仅瘫痪,并且因出血太多而身体软弱得不能坐下。他觉得在任何情形之下,他的身体都不适于去到匹兹堡。如果他想去,他知道必有下列两事之一会临到,或则他回家以前死去,或则医好。他最后决定说:“即使我生命有一线希望,活了这样长久,决不是没有意义的。我绝对相信,如果能去到匹兹堡,神一定要医治我,他医好我以后,要使用我为他工作。”

    十二月二十八日礼拜四早晨,他一个人非常痛苦的慢慢的爬上开往匹兹堡的巴士。

    约经三十六小时,他到达嘉理基堂参加礼拜五的神医布道大会,到门口时他心里浇上一盆冷水!因为聚会已经在一时前散去,他从没有想到聚会在晨早九点开始。

    他精疲力尽,弱不能支,虽然扶杖也不易站立,并且又感到几乎是无法忍受的痛苦。他只想如果能多活两天的话,这位的士司机朋友就会送他去宾州,布德拉市的主日崇拜聚会。

    在以后全部的四十八小时之中,他盼望生命延续到他能参加聚会的时候。这是他的决志——也是信心。神因他的慈爱怜悯,当然愿意赐他力量,使他能活到那时间。

    他几乎不能前往。在临去以前约二十四小时以内,又有一次非常严重的出血,便他虚弱得非靠两个壮汉扶助不能起身或行走。他靠他们扶持才到达会场。

    到了门口,几乎一切希望皆失,人告诉他,里面座位全满,已无空位。他只好在严寒的会场外面,扶着拐杖,靠两个人支持,站在那里。距会场虽近在咫尺,也远在天涯。他身体非常软弱,每一分钟几乎部好象一个钟点那样难熬。

    他正想放弃最后渺茫的盼望时,内中有一位会众见他这样的情形,乃说:“我自己蒙了医洽。”所以把她的座位让给他。他说不出的感激,进入会场。

    他初进去的时候,有否感到神的荣耀呢?

    他笑着追述当时的情形:“在起初不是这样,因为我初时走入的时候,还是非常痛苦,痛得使我甚至不能想到别的事,但是稍过一会儿,我遂认识以前从来未曾认识的主。”他记得:“我刚坐下来的时候,孔女士就开始讲道,她所讲的第一件乃是,今天下午的聚会是拯救灵魂,而不是医治身体。”

    如果他起初想到,他的盼望是潜藏在命运之底渊的话,他现在知道还要再下一层梯级才能寻到。他坐在那里冻得半僵,软弱得要靠拐杖作夹板才能坐稳:他听到我说,这个聚会不是为医病而举行。

    他说:“那时我想我的身体要归于死亡,但是现在我知道,我只是对自己旧人而死。”

    他继续追述:“那天的讲章很好,虽然使众人皆蒙福,但我却没有。我千哩长途来到这里求医治,而散会在即我仍然没有得到医治。”

    那天有许多人得救,五十多人到讲台前献身事主,有许多人得到奇妙的医治,但是他却不在其中。他极度失望之余,充满彻底的绝望。

    最后一首诗刚刚唱完,会场中宁静得连一根针跌下都可以听见。他说:“孔女士举手祝福时,但是一句话也没有讲,我的心沉坠。这时一切希望全失。然后她的手慢慢的放下,一直看看我,用一个指头直指着我问道:‘你是否从佛罗里达来?’我回答是的。于是希望重新萌发,她又叫我起立,我说我不能。她仍坚决的说:‘奉耶稣之名,叫你起立,仰望他,并且行走!’”

    他起初扶着拐杖站立,信道非常狭窄,他有一件又大又重的大衣。那天布市天气在零下十度,他从佛罗里达来没有习惯到那样冷。他想走下狭窄的信道,衣服穿得那样厚,瘫痪得扶拐杖在冻滑的地上行走,想不踏到别人时,就要小心看着地,不容易抬头仰望,但他总还是能够做到。

    他说:“突然间,孔女士叫我把右边的拐杖拿开,我找试一试看,果然能行走,我的腿支持住我的身体——我记得我感到惊奇,她怎能知道会达到这地步呢?”

    就在那时他身上的痛苦立刻消失,他说:“那好象电光发出,又好象墨水在吸墨纸上散开一般。”

    他感到他一条腿既然能平稳的支撑它的身体,索性把另一根拐杖也丢开,不用人挟持自已站立。

    他说:“孔女士就叫我走上讲台,台阶很窄,也很高,共有十二级。有两位健壮的大汉走到我身旁来帮助我,但我不需任何帮助。我走到讲台时好象一双鸟展翅飞腾,好似没有着地,我并不是走去,乃是跑到孔女士那里。”

    他对自己蒙了医治是否感到惊奇呢?他坚定的回答说:“我并不觉得,因我正是为此而来。”

    有人问他不用拐杖行走,是否觉得奇妙?他回答说:“我早已期待今天。”

    这就是他的答复。他笑着说:“从孔女士叫我仰望主的第一天起,我一直就以赞美感谢的心情仰望神。”

    他蒙医治以后,从他司机朋友那里借到一百多元美金,用去大多数金钱,一次付款买一架二手货车。他需要一架货车,把他妻子存在匹兹堡的家俱搬回。那天下午他自己帮忙装货,把车子开回佛罗里达!

    一个瘫痪、垂死而绝望的人,让这位大医生——主耶稣抚摸,立刻得到痊愈,并且第二天就能装一车家俱,从宾州匹兹堡一路开回佛罗里达,这实在是出于神,他乃是神之大能的活的见证。

    三天以后他把车开到佛罗里达自己的车房,轻悄悄的走进寝室,一声不响,三个孩子正在房里游戏。

    他们看见他大步踏入,都瞪目结舌的感到惊奇。他们怔怔的坐了少顷,疑所见非真,因为这是两个小的孩子,生平第一我见到他们的父亲不用拐杖走路。这时他们突然明白父亲所遭遇的情形,他们的父亲能走路了,医好了。他把这事告诉他们以后,大家皆欢腾雀跃,只有孩予们充满欢乐时,才能发出道种奇异的鸟语——好象雀鸟和鸣一般。

    他们笑出热泪,牵手蹦跳,然后又定睛看他。

    他接着说:“我非常快乐,我只有看着他们欢喜。从没有想到自已的喜乐,竟能嘉惠别人。孩子们实在是非常关心,我不知道他们那晚是怎样的高兴!我只盼望在他们看到我不用拐杖在那里站立,又走到对面,到他们那里时,把他们快乐惊奇的面容拍摄下来。”

    从那时到现在经已有十一年了,他一直是一个粗壮完全的人,他能走,能跑,也能爬高,从前瘫痪的迹象一点也没有留存。他从那位的士司机所借的钱,剩下十七元美金——他用这全部资本自己经营,从起首生意就非常兴旺。他做了农业咨询会机械师,最近又成为佛州农务委员候选人。

    他现在有了目己的家庭,除照圣经所规定的十分之一,还要多得无限的奉献,用作福音工作。他除了极简单的日常生活以外,多余的每分每毫,都献上作训练青年受基督教育之用。

    他为什么孜孜不倦的贡献时间和精力,促进青年宗教教育呢?

    他说:“因为根据统计知道,在教会学校读书的儿童,有四分之三的人长大以后,变成热心教会工作人员,经常参加聚会,只有四分之一的人受这种教育,长大以后不参加教会。我们既知道在教会学校读书的人,有四分之三成为基督徒,继续做积极的基督徒,组织基督徒家庭,这样看来世界上最重要的事,莫过于使青年受这种训练了。”

    在他蒙医治的那天,有些人在场很不容易相信他们所见的,实在令人叹为观止之事。

    我以前从未见过他,他从很远的地方来,我对他一点也不知道。为解释疑虑以证实他的医治起见,我曾仔细的调查过他的环境。

    认识他的人,其中有几位法官,皆夸他品行极好。他过去的情形正如自己所述,他的诊断记录皆在他所说的几间医院案卷中。他蒙医治,乃系全能全爱之神,所行之无可反驳的神迹。

    他的独生子现在高中读书,他的女儿学护士,他最小的“婴儿”现在十三岁了。他们是十一年前的夜晚,欣欣雀跃的孩于。

    他说:我们每晚都有家庭灵修晚祷。孩子们皆爱你,永远不会忘纪你。他们对孔女士百谈不厌。“他讲这些话的时候,面上露出极大的感激之神色。”

    我马上把我所信的告诉他:“要他们特别感激耶稣,因为他为他们的父亲作了大事。”

    我再一次劝他,特别要使他孩子知道,我对他蒙医治一事丝毫无关。这类神迹常常由圣灵大能,或单由神的大能行出来。神不愿别人夺取的,就是他的“荣耀”。主耶稣教我们祷告天父说:“因为国度、权柄、荣耀,都是你的,直到永远。”(太六:十四。)

    三、毒癌无药根除

    杜莱本不是心情浮动的人,不过无论那一个做丈夫的,在他妻子要动手术的时候,心情都会紧张,他当然也不例外。他在外面踱来踱去,等候医生的消息时,脸上露出紧张之神情。

    他有无数次看过手表,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把胆囊割除,最后有两位施手术的医生走来,他一看到他们沮丧的面孔,心里就浮起恐惧。他还没有问他们以前,一位医生就先对他说:“杜先生,我实在不知道应当怎样告诉你,你的太太生了癌症。”

    他瞪了半晌,一句也说不出,然后又问他们:“在什么——什么地方有癌症,你有没有将它割除?”

    医生起初摇头,然后尽量镇静的解释道:“她的癌症已蔓延全身——肝、胃、胆囊,以及胰脏各部,因为传布很广,所以她必要离世,我们无法施手术。”

    “那么她能活多久呢?”他失声的问他们,他的声音都变了。

    “六个至八个礼拜的时间。不过她能在九天或十天之内出院,那时你只有使她舒适,直等她的死期来临。”

    他听到这种答复,好似天崩地坍一般。

    他在俄州税务署工作,为他太太的痛担心了好几个月。他见到他的太太逐日清减,由一百三十二磅降至九十七磅,也见到她的饭量日日减少,最后甚至连粥都不能吃,并且更见到她阵阵的剧痛,几乎痛得要死。

    她在一九五二年正月入院的时候,他想不出什么原由,只以为那是坏胆囊作祟,影响全身。但现在五位施手术的医生之中的一位,证实他最担心的忧惧,告诉他,他的四十九岁的太太,要送回家中料理后事。

    他问医生说:“有否把实情告诉她呢?”医生摇摇头。

    医生说:“我们现在决不同她讲什么,只等病理学家把全部报告送回以后,就告诉她生了一个恶性的瘤,暂时不能割除。”

    过了几天他们这样告诉她以后,她并没有受他们哄骗,她完全明白自已有一个不能割治的毒瘤。

    她住院九天后,应当在礼拜日回家。

    礼拜三,约深夜,他和他女儿以及妻妹,从医院探望她回来,坐在家里,悲不自胜,默默无言。因为他太太即将离世,无可挽回。他的妻妹突然提议说:“我们何不写封信给孔雯女士,请她为她祷告呢?”

    她看到他迷惘的神情,就向他解释道:她有一个朋友告诉她神医布道,以及孔女士的福音广播这些事。

    她提醒他说:“现在医药既已无效,也许这样办法可行。”

    他平常皆参加教会聚会,他的太太也是一样,他相信祷告,但他们两人皆从没有听过神医这件事。他说:“我们以为这只是在圣经时代发生的事,从不知道现在还是一样。”

    他听到妻妹谈到礼拜五晚有神医布道聚会之后,欢叫起来说:“既有这机会,我们还等什么?如果我们今晚把代祷请求寄去,一定能在礼拜五以前,赶上他们的聚会。”

    于是他们马上就写,他在清早三点跑到火车站投寄。

    他说:“我心里非常急切,我知道唯一能寄托我们希望的只有神。我相信祷告的能力,如果神真个现在还医人疾病的话,我相信嘉理基堂所有的信徒皆要为她祷告,一定会有神迹奇事发生。

    在神医布道会举行过两天以后,她出院回家,但是她不知道别人为她送出代祷请求。不过她现在相信,从她所发生的事看来,她蒙医治实际是在礼拜天的清晨破曙时,她在医院里肚腹绞痛,每十分钟一次,继续有三十六小时之久,她说:“就这样把毒液完全排到体外。”

    她回家以后,情形好似正如医生所预料。但她丈夫和女儿,以及她自已,自从她听过福音广播,明白神医以后,皆不为她恶化的痛情动摇,坚持她必蒙医治的信心。

    她除了极短的时间以外,既软弱又病重,几乎整天不能起床。如果不靠医生给她带回大量止痛药的话,她的痛苦实无法忍受。医生在医院给她一张纸条,告诉她:“药用完以后,叫你丈夫照方再配。”

    她很久以后才知道,她妹妹和两个侄儿经常参加聚会,为她祷告。她出院回家六个礼拜以后,也第一次被带去参加聚会。

    她那时非常软弱,不知能否受得住旅途劳顿,去到容城。她一路呕吐,荏弱不堪,不能行走,她丈夫和女婿必须背负她上会场石级,她瘦得只有九十磅重。

    她说:“我第一次感到神的同在,同时也体验到神的大能。”

    从那次以后,无论她病情怎样,他们每一个礼拜天都要去到容城。她虽不是立刻得医治,她的病情开始逐渐好转,她有好几个月时间只能吃少少的薄粥,但是在第三个主日回家途中,她竟请丈夫停下来买一点菜蔬。他丈夫劝她说:“你还不能吃那样的东西。”

    她说:“我能吃,我知道我能吃。”那晚她吃了一大碟菜,并无不良反要应。

    再下一个礼拜,她叫丈夫和她同在容城吃饭。她自生病以来,在那里第一次吃从未吃过的丰富大餐。

    她当然病况好转了,但是她还有些痛。在五月初的一晚,医院给她的药吃完了,她请丈夫到药房照方再买。

    她丈夫说:“我走进药房的时候,突然间好象听见一个声音说。她不再需要这些止痛药了。”于是我转身出来,方单仍拿在手里。

    那药方以后永远没有配。从那天起她也永远不再吃止痛药了。几个月以内,她体力完全恢复,她丈夫说:“她从那时起,能做比两个妇女更多的工作,擦墙、剪草等。在起初,我简直不能拦阻她工作!”

    当然在怀疑派的人会说,癌症是一种常会减轻的疾病。你怎能说她的病情不是这样,怎能诚信不疑的确知,这位妇女现在已经没有癌症呢?为这个原故:在她癌症痊愈三年半以后,一九五五年六月,她又生病,医生再一次诊断她的胆囊病。但是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知道神既医好她,也必保守她,她丈夫和女儿皆持同样的信心。

    她回到以前的那间医院,仍是以前诊治她的那几位医生诊治她。

    但是这次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把情形告诉她丈夫时,和上次完全不同。他再次注意走来的两位医生,他们是上次施手术的。他们走近时他注意他仍的表情,他知道会听到什么。只是他们这次的面容,不像上次那样冷峻沮丧,反有点愉快和迷惘的神色。

    他问他们道:“情形怎样?”他们说:“没有癌症。”

    他又问他们:“到底是怎样没有的呢?”他很盼望能听到他们的解释。

    他们说:“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一位高于人类的神,看顾了你的太太。”

    以前生癌症的地方,现在除了疤痕薄膜以外,一无所存。以前受损伤的器官,现在也完全恢复,并且情况良好。在她身体内已没有发作癌症的迹象了。

    他们像以前一样在医院化验室,作活体检视以证实诊断情形。但是从这次情形看来,他们虽把切片送到俄州检查,给果仍证实没有癌症。

    初次的诊断是否错误呢?

    没有一个医生敢这样说,因为有五个医生协助第一次手术,他们皆亲眼见到她身体的病状。

    有人会问为什么在她癌症痊愈三年半以后,再动第二次手术。我相信那是作该处癌症绝迹的实际证明。只有施手术之医生,能给怀疑的人以这种证明。

    她经胆囊手术以后很快的康复,更使医生感到为奇。一个月以后她回到家庭医生那里检查时,医生拍她肩头说:“我对你的情形非常愉快。你和你一家皆成为活的模范,把信心所能作的大事告诉我们。”

    自从她蒙医治以后,他们一家的生活皆大大改变。他们一家比以前更亲密,并且个个都亲近神,经常参加这里的神医布道大会,好象去到自己的教会一样。她从没有缺过一次不听福音广播,她丈夫因为工作,所以好多年只能在假期收听,但退休以后,他们每天都跪下祷告,怀着感恩的心收听。他们每天读经,到处向人作见证,述说神在他们身上彰显的大能。

    她丈夫、她本人、医生、连我目己,大家皆不知道有什么神迹或怎样发生,但是我们知道神行了神迹,这也是我们所必须知道的。

    主耶稣啊,我们在你的面前感到惊奇。我们不知道你怎样作这些事,不能分析圣灵的工作,只知道要你的大能,行出这些神迹。所以我们要一生一世,将赞美、尊贵、荣耀归给你,直到永远。

    四、疾病翳障见云天

    那是一个礼拜天的早晨,在别人只是另一个礼拜的开始,但在区佐治来说,却是他一生中最高兴、最不平常的一天。

    他在二十一年又五个月前,在宾州林市熔铁厂工作,不幸遇到意外。

    他以前在那里工作多年,一向做例行工作,平安无事。他和另两个人从锅炉旁,铁的熔液大桶里,取一小勺熔液,把勺拿到他们工作之处,将之倒入模型里铸造器具。

    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一日早晨,他们要把熔液送往比平时稍远一点的地方,回到熔炉那边时,见勺内还剩下一些熔液。他们趁那熔液末凝固以前,急忙把它倒入几乎装满新熔液的大勺里。

    他们倒时,铁倒入勺中,熔液因此溅出。

    他说:“我见到熔液飞来,立即自发的闭上眼睛。”但是眼皮并不能抵挡红熬的熔铁,熔液透过眼皮,灼透他的眼睛,照他自己说“好似油煎一般”。

    他在剧痛之下,跑到近旁公司护士那里,她很快地把那已经凝固的、如一粒涨开的麦子那样大的铁挪开,并且把他立刻送到眼科专家那里,医生马上把一剂止痛药给他吃,对他摇头说:“我很难过,我觉得你这一只眼永远不能看见。”他以后还有六个月十足的痛苦。

    铁是有毒的,医生虽给他施行预防治疗,他的眼睛还是很快的受到传染。六个月的长期剧痛,使他不能在床上躺卧。他在这六个月之中,虽稍稍睡一睡,但只能在寝室的地板上,才不致吵醒别人。

    来年,他求问过许多医生,包括宾州布市一位有名的眼科专家。这位医生检查他受伤的眼睛以后,叫他住医院,在那里再作详密检查,最后证实他的右眼永远不能复明,结果在一九二七年获得宾州因工伤目的劳工赔偿。

    一目失明已属不幸,但再过些时他开始注意到,另一只眼睛也越过越坏,这使他更为伤心。

    他对于阅读感到越过越难,他记得“远在黄昏天黑定以前,只因为不能看见,所以必须停止工作。我虽然从未对家人讲这件事,但他们皆知道,事实上我的视力正在消失着。”

    他以后又去见一位眼科专家,这位专家是当时全国的名医之一。他给他解释说:因他右眼失明,角膜蒙上厚厚的烙伤薄膜,遂使以前的一只好眼太过吃力。虽用眼镜,对于只好用一只眼担任太过吃力的工作来察视全景,也还是无补于事。

    他再问医生可否施手术,割除他受伤之眼的烙坏薄膜,但是医生说,因薄膜已陷入太深,不能割除。这使他受到将成为全盲之阴影困扰。

    一九四七年初,住在布市的他的大女儿,告诉他自己从电台听到福音广播,劝他和他的母亲同去参加聚会。

    他们遂在三月第一次去那里参加神医布道聚会。

    他说:“我起初并没有完全相信,因为我知道有许多传讲神医布道的人,实际上一点也不能,所以我对之存有戒心。我能全心聚会以前,必须先清楚知道这种工作。”

    那晚他和他太太对这次聚会谈论很久,他们谈的时候,他作很多的思考。最后他说:“我相信孔女士有些道理,我想再去——下次再去时,就真正的全心参加。”

    他们在以后的两个月中,去过好几次,他说:“我见到这工作的外型和实质,疑虑全消,我知道那是真的。”

    五月四日是礼拜日,他们家中有客人,有两个出嫁的女儿和他们全家都在他家,他们准备在一点左右吃礼拜大餐。中午有一对青年夫妇前往参加聚会时,路过他家。

    他们说:“我们以为你喜欢和我们同去,你意思怎样?”

    他说:“对不起,我们家中有客人,我们还没有吃饭,并且现在已经太迟,去到那里一定没有座位。”

    但是他的两个女儿知道,如果她们不在那里的话,他们父亲一定要参加了。所以他们极力主张要去,结果他们皆同意前往。他们乘朋友的车,由一位青年驾驶,立即起程。

    他们到达迟了,聚会已经开始,会场中挤满了人,他们必须自愿站三个半或四个钟头时间才行。这时他们之中有一人见到,中间第四行一并有四个空位。

    他说:“这些位置好似正留待我们一般,我们从前门进入坐下。”那天有许多人蒙了医治。

    但他显然不在其中。他说:“后来,我听到孔女士作出我前所未闻的宣讲。她说神愿意每一个人得医治,正如他愿人人得救一般。”我想那是对的,所以我说:“神啊,求你医治我的一双眼睛。”

    我没有求神医两只。

    事实就是这样,他一发出祈求,这一双瞎了的眼睛,立刻就开始烧热。他虽然相信神要医治他那一双眼睛,他还不能实时明白现在所遇之事的意义。

    他的上眼皮在遭遇意外时被灼去,成为v字形。他把睫毛闭下的时候,常常触到眼球,使他痛如火烧。他以为现在所发生的就是这种,但他注意到坐他旁边的一位女人,注视他大衣前面,他遂朝下面看那女人注视的地方,见到从他清了的眼睛里,流出许多眼泪把衣服淋湿。

    他笑看说:“我记得在那时觉得是多么的难堪,并且我也尽快的拿出手帕来抹衣服。”

    散会时他离开座位走出通道,但是他觉得他不能就这样的出去,他对和他同来的青年说:“我有一种最奇异的感觉,我虽无法解释,不过确有一件是我所不明白的事临到我。”

    那当然是他以前从未经历过的神的大能。

    这两对夫妇开始返回林市,他说:“我们转到自己的正路时,我注意到路上的牌子号码。我以前从未见过,我现在虽见到,仍不明白发生何事。”

    他接着说:“我们清清楚楚的过了小山,突然之间好似有一阵密云遮住太阳,立刻移去,遂发出明朗强劲的阳光。我举目望天,实际上一点云也没有。”

    他这才体会到有一件伟大的神迹临到他。

    那时他们在见到下面有路伸出的山上,他闭上“好”眼,用另一只盲了二十一年多的眼睛,看见车辆上到对面山上。

    他说:“我想那时我惊得发呆,我不能相信这事,我有很久没有讲一句话,我觉得我完全被神迹折服。”

    最后他向他的妻子欢叫说:“我能看见一切东西!”

    他们到家的时候,他另换一种方式进入。他家的设计是由正门通道进入厨房,但是,这一天他从寝室,经过餐室去到后门。

    他说:“通过厨房有我所买的一个小钟,那是钟面很小的一种挂钟。在我走去看钟以前,妻子说:“那钟是几点,你那只眼睛真能看见了吗?”

    他蒙上另一只眼,看看钟面,马上回答说:“五点三刻。”

    他妻子笑了,喜形于色的说:“多谢神,你真能看见了。”

    你会见到我既从未为他祷告,又没有为他按手。他在一九四七年五月的一个下午坐在会场,神医治他时,我并不知道。

    他去到二十一年前为他的一只“好”眼配眼镜的医生那里。当时医治他的那位医生已经死了,继任人还在那里。他请他为他验眼,但是在他验眼以前,他说:“这一只眼睛有一段奇妙的历史。”医生说:“请你告诉我吧。”

    在他述说经过情形以前,先问医生说:“你相信神的医治吗?”医生说:“当然相信。”知道他可以放心随便的谈,于是他把经过的情形都讲出来。这位医生作了一个详尽的检查,但是在检查时问他:“现在所用的眼镜是在那里配的呢?”他说:“就在这里。”医生说:“这样,检验纪录一定也在这里了。请等一下。”他进到案卷室取出记录,查看时不住的对他感到惊奇。

    他检查以后,重新写下记录,最后他对他说:“你右眼的疤痕已完全消失。”接着又问他:“你知不知在上次检查时,你的另一只眼睛坏到什么程度?”他对这一切记得很清楚,他怕变成全盲,他点点头。

    这位医生说:“你不仅一双眼睛,乃是双目皆蒙了奇妙的医治!”

    他蒙医治两年以后,决定去见布市的手医生,开他的玩笑。那医生在他入院出院时皆诊治过他,并且向赔偿委员会签发证书——判定他因丧失一目应予赔偿。

    他说:“我知道经过这多年时间,他不曾记得我了,所以我带看太太同去,并且在口袋里带一张判定赔偿的纸条——于是丢到医生那里,请他检查眼睛。”

    检查以后他问医生说:“你看我的眼睛怎样?”医生说:“极其良好,虽有一只比另一只稍稍好一些,不过那无关紧要。我的眼睛也是完全一样。你的左眼完全,右眼有八成半视力。”

    他听到这句以后,从口袋里拿出赔偿委员会的判决书给他看,医生读了感到非常惊奇,他不住地说:“这是奇事,真是件奇事。”

    他并不想否认他蒙医治,有记录在他面前,他也不能否认。这是神在区佐治的生命之中所行的神迹。

    “主啊,我要能看见。”这句话是他的祷告。他好象一千九百多年前的瞎子巴底买一样,听到耶稣说:“去吧,你的信救了你。”(可十: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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