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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谜系列丛书-爱与信仰的神奇故事卷 爱的故事之2-生命中最大的奇迹

    神要医治我们的儿子吗?

    当医生看完检验报告之后,神色凝重的吩咐波尼,“立刻把婴儿送到紧急诊疗室,在他腹腔中长了两粒像柠檬大小般的东西。现在还不清楚这两粒是什么,但我们必须立即查出来。”

    在电话中,我听得出波尼的焦虑。可是我安慰她:“照医生的吩咐把儿子立刻送到医院急诊室,我会尽快赶过去。”随即在祷告会上提出这紧急的情况:“医生刚才诊断我的儿子身上长了两个异常的东西。我现在必须立刻赶到医院,请你们为孩子和我们夫妇代祷。”

    从教会到医院开车须要半小时,从来没有感觉半个小时如此之久。我尽力地祷告,却因为担心的缘故而不晓得该怎么祷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是恶性肿瘤吗?是什么样的恶性肿瘤成长如此之快?我觉得天好象要塌下来,压住我一般。

    终于赶到医院,医护人员已经把便雅悯从x光检验室送回。我从医生脸上的表情直觉到情况严重。“并不是肿瘤”,他说:“事实上比任何肿瘤都更严重,他的肾脏整个肿胀。我们查不出原因。”医生告诉我们,便雅悯晚上必须住在医院,隔天早晨将他转送到迈阿米儿童医院医治。因为那边有这方面的专家,或许他们知道如何来挽救便雅悯的生命。

    医生不抱太大的希望,迈阿米儿童医院的专家也同样不抱乐观。据他们的解释,便雅悯有先天性的缺陷,使得他的身体无法正常的把体内的尿素排出。这是十分罕见的病症,并且非常严重,患此症的婴孩百分之九十七只能存活几个星期。我儿子的情况,就是这些有害的废物堆积在他两个肾脏里排不出去,又被循环吸进全身体系中,此刻他已命在旦夕。

    医生建议立即为他开刀,以疏解肾脏内积存的大量液体。然而却又面临极大的困难,由于积水已经严重干扰整个体内的血液,在这情况下开刀,有可能婴儿会立即丧命。医生们说,除了“盼望与祷告”让婴儿血液的成分自行改变,恢复正常平衡之外,他们目前完全束手无策。

    有几天的时间,我们就是这样只有“盼望与祷告”。医生们存着希望,我与波尼,还有教会的同工以及弟兄姊妹都一起为儿子的病祷告,求神医治使他的贤脏能恢复正常的功能。如果这个行不通,我们求主让他的血液回复正常,使医生可以着手进行开刀手术。然而情况一直没有好转,护士每隔半小时为他抽一次血化验,测定血液中钾元素的浓度。除非浓度降低,否则他们不能为他开刀动手术。可是几天以来,这浓度仍然居高不下。

    到了星期五早晨,便雅悯的肾脏已完全失去功能。他的皮肤转为可怕的蓝灰色,存活的指望也逐渐消失,我们眼看着他濒临死亡。

    许多弟兄姊妹迫切为他祷告,教会里也组织几个紧急代祷团,甚至有些家庭聚会通宵禁食祷告为便雅悯向神呼求。

    我在美国及世界各地的许多神迹医治聚会,亲眼看到许多人患各样严重具有生命危险的疾病,都借着为他们按手祷告的能力得到神的医治。现在,我却在这医院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生儿于濒临死亡的边缘。我为儿子禁食祷告,大声向神呼求,可是便雅悯仍然没有起色,他的生命逐日甚至随时可能消逝。

    回想在陆博市的州立学校,神教导我体验他的慈爱与权能的第一个功课就是决不问为什么。神的作为远超过我们所能理解的。不要心生苦毒,不论境遇多艰难,我们仍信靠他。

    在那个锥心刺骨的星期五上午,波尼和我局促在离儿子病房不远的一个小房间,心里反复思想这些事,我知道必须做什么。我握着波尼的手,做了这一生中最艰难的一次祷告:

    “喔!主耶稣啊!你知道我们爱你。”我呜咽着:“我们原属乎你,是你的仆婢。我们深爱你赐给我们的小便雅悯,也知道你比我们更爱他。”我几乎泣不成声,可是必须继续祷告:“主啊!我们夫妇就在这儿把孩子交托给你。我们渴望他能活着,可是,你若决定把他带走,我们不会以为你不爱我们,也不会转离你而去。我们不问为什么,却仍要继续服事你,信靠你,阿们。”

    我未曾做过一件事像这次祷告这么困难。除非曾亲身经历丧子之痛,没有人能了解波尼和我当时的感受。在那一刻我们知道这是圣灵帮助我们从心底深处发出的,我们求神医治相信神的医治,而现在是完全交托的时候了。

    我们仍站在那儿哭泣,房间突然被猛力推开,实验室的化验师冲进来。我们看着他,预期听到的是最坏的消息。“快点跟我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刚才所做的血液检验已显示正常,他们已经把你儿子送人手术室了。”

    医生无法解释便雅悯血液中含钾量的浓度,为何突然如此急速下降,可是波尼和我早已明白这是神垂听我们的祷告。

    在以后的六个月内,便雅悯接受了五次以上的手术。在这期间我们几乎可说是以医院为家。晚上,波尼就睡在候诊室的沙发上。便雅悯渐有起色,医生逐步以手术重造他的排尿系统,使他可以正常的排尿。他们在他身上插人许多导管使体内的废物从腹侧排出,他仍处于危险期,测试证实他的肾脏几乎没有功能。肾脏不健康,他以后不能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目前因他太幼小,医生不能给他做肾脏移植。

    他的身体对于手术也有不良的反应。体内各部的器官对于插入体内的各种导管和装置产生排斥作用,这期间他经历极大的危险与痛楚。

    耶稣担当我们一切的痛苦与疾病

    有一次手术之后,便雅悯躺在加护病房。接在他身上的仪器显示他体内对这些输管产生痉挛的反应,医生说便雅悯所经历的痛楚程度相当于女人生产时所受的。由于止痛药会使他心跳减慢,医生不敢使用止痛药来减低他因痉挛所引起的痛苦。

    每次痛苦来袭,便雅悯躺在那小小的病床上声嘶力竭地哭喊。由于身体剧烈扭动,鲜血从胁下管路的开口不断的渗出来,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这些折磨,我无法忍受,这时我向神祷告:“我的主我的神啊!你的独生子耶稣来到世间,为要担当我们所有的痛苦,疾病与忧患。主啊!求你现在承当便雅悯的痛苦。不要再让他受这么多的折磨。”

    医生准许我们每小时陪伴便雅悯十分钟,十分钟到了,我们又回到候诊室。有一次当我们在病床边时,护士看了一眼仪器的表,满脸迷惑地对我们说:“你们快来看,很不寻常。”

    我看到仪器上的指针全都偏斜到右端,又是一次剧烈的痉挛,我回答她说:“我知道,看来这次很严重。”

    “不,我不是指这个。”护士回答:“你看便雅悯。”

    我看着他,尽管这么剧烈的痛苦,他却睡得那么安详,甚至脸上有一丝微笑。他的右手伸到前面,好象有人紧紧握住他。

    看到这情景,禁不住泪如泉涌。我知道是主耶稣伸出他的手握住便雅悯的右手,除去他一切的痛苦。耶稣是永生神的儿子,各各他的十字架是永远的救赎,他从受苦的十字架承当便雅悯此时所受的一切痛苦。

    主在我心深处向我说话:“麦海士,当你看到儿子受苦,血从他胁下流出来,你能体会那是什么感受吗?”

    我回答说:“是的,主。”

    主继续说:“这也就是我看到我的儿子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鲜血从他伤口及胁下流出时心中的感受。正因为我的儿子如此受苦,所以你的儿子就不需要再受苦。今天,我要医治你的儿子。”

    这应许是真的。这事之后医生做了一系列的测试,发现肾脏的功能恢复了。而且在他尿道以前失去功能的部位,现在奇妙地开始正常运作。医院的工作人员对这一切的变化不知如何解释,甚至怀疑以前所照的x片有错误。可是波尼和我比任何人更清楚,我听到主对我说他已医好便雅悯,我相信他所说的,事情果真这样成了。

    便雅悯生后六个月,我们把他从医院抱回家,因着神的大能,他的肾脏重新再造。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便雅悯才一岁,是一个强健的男孩。他完全从几乎使他丧命的恶疾中痊愈了,感谢赞美主耶稣!

    因着便雅悯这次的经历,我被完全的改变了。我为人祷告医病的感觉有了全新的意义。每当我看到遭受疾病折磨的人,总会想起波尼和我经历过的锥心泣血的痛苦。每当我为病人祷告时,很自然地能深深体会他的恐惧、焦虑与伤痛,再也不会为求表现得赞赏的自私动机。

    我在德州的那些年间,主教导我许多医治的功课,便雅悯的这段经历,对我来说可算是最艰深的一门课程。我始终看到儿子受苦,心中那份锥心之痛谨记在心。这就是父神看到自己的独生爱子受苦时的痛楚,也是主耶稣看到他的儿女受疾病折磨时,心中所存的慈悲、怜悯。为了便雅悯,我所受的苦楚使我日后能够真正体会,分担别人的痛苦。

    第十三章法师大树

    便雅悯蒙医治之后,神加速带领我们服事的脚步。我仍在“好消息团契教会”牧会,可是渐渐地,我主要把事奉的重点更多的放在医治、神迹与布道上。

    无论何时,只要我向人们分享神的爱,神的能力就以神迹奇事来证实所传的福音。因此我事奉的范围逐渐扩展开来。我在世界各地主领奋兴布道大会、领袖训练讲习会以及医病聚会。我到过苏俄、南斯拉夫、捷克、埃及和以色列,还有欧洲、非洲及拉丁美洲的许多国家。可是我工作的主要重点却在非洲,特别是查德、尚比亚、象牙海岸、卡麦隆以及南非共和国等地。此外,每年住棚节,我都去耶路撒冷参加一个规模很大的“国际基督徒联合庆祝大会”。

    我的事奉有三个主要的方向,第一、顺服主耶稣的大使命。他吩咐门徒“要去使万民做我的门徒”;第二、对别人的痛苦如同身受。我常对人说,在残障儿童中工作一年半的时间,以及和波尼在便雅悯的病痛中刻骨铭心的经历,神好象把他自己的心撕下一块放在我心中,使我能够敏锐的感受别人的痛苦,驱使我去关心他们,为他们代求。第三、看重圣灵照着他自己心意而行的超自然神迹奇事。自从那次主告诉我,可以为母亲祷告,而后发现他奇妙得医治并信主,我相信神也要在许多人的生命中行奇妙的改变,而他确实一直如此做。

    祷告与禁食的能力

    千万不要低估禁食和祷告带出来的能力,事实上禁食一直是我整个事奉的支柱。譬如,在我禁食期间,神会给我一些特别的启示与话语,使我更深体会他的心意。有时一些百思莫解的难题,在我禁食期间神会向我解明。

    我永远不会忘记为一个七十岁失明的老妇人祷告求神医治时所带给我的困惑与难堪。我为她眼睛的复明祷告了七次,这事发生在一九八六年。岛国海地,有许多人受巫毒教的邪术所辖制。这是为期一周的布道大会,在卡勒弗(carrefoure)市郊的一处大广场举行。这城离海地的首都王子港有六哩远,人口总数约七十万。每晚的聚会,我都是先讲道,而后再为有病的人祷告。

    这位双目失明的七十岁老妇人第一个晚上听到福音就深信神一定会医治她的眼睛,所以她上前来请我为她祷告。我按手在她身上,奉主的名斥责使她失明的邪灵离开。神的能力临到她,她被圣灵击倒在地。过不多久有人将她扶起来,我问她:“你能看见了吗?”

    “不,我看不见。”她回答,然后有人把她带回群众当中,我继续为他人祷告。

    连续六个晚上,她总是抢先第一个站在等候接受祷告的长队里,每次我为她按手祷告,她都被圣灵击倒,当她被扶起来我总是问她:“你能看见了吗?”

    她的回答总是一样:“不,我看不见。”眼睛仍旧失明,没有得到医治。

    这样过了六晚,第七晚,也就是最后一晚,当我讲完道开始为人祷告,她又出现在长队里,你能想象得到我的难堪。我想还能再次为她按手祷告,是受她这份永不气馁的信心所感动。

    这次我为她按手祷告之后,她再一次被击倒,她被扶起之后,我再一次问她:“你能看见了吗?”

    这位大有信心的七十岁老妇人脸转向我,眨眨她的双眼,然后大叫说:“我可以看见了,哈利路亚,赞美主!”,那时我心中何等的喜乐。

    我心中虽然喜乐,但是困惑不解。回程在飞机上我不停的问主:“主啊,为什么需要经过六次,看来没有果效,到第七次才得医治呢?”

    我并没有从神得到答案,直等到后来我在一次四十天禁食期满,有一天神对我说:“记得海地那位连续七晚接受祷告才复明的瞎眼老妇人?”

    “主啊,我记得。”我回答。

    “她所以眼瞎是因为被一个如同章鱼的邪灵所辖制。每天晚上你为她祷告,就有一只脚放开了,直等到全部的脚都放开以后她才得见光明,这就是为什么到第七晚她才复明。因此不管工作有没有看到果效,你就是忠心为人祷告,我是照我所应许的来成就。”

    自从读到禁食祷告的重要以后,我开始在生活中操练禁食并经历禁食所带出来的果效,特别在为人赶鬼这方面最为显著。

    每年我有两次四十天的禁食,分别在一月及八月,另外还有两次二十一天的禁食,如此已经持续了好几年。这样长期禁食操练可能不适合每一个人,可是我清楚知道神要我如此行,所以我就照做。

    禁食确实不是那么简单,有一次在德州,我已进入为期四十天禁食期的第十九天了。那时柜子里有一袋炸薯片引起我的注意,似乎在对我说:“吃啊!麦海士。我们有绝佳的风味,不要老是让我们坐在这里。来吧,吃啊!”我想我对这袋炸薯片的同情心胜过禁食的意志力,于是我撕开袋子,把整袋炸薯片吃完,之后我坐下来一边甜着手指头,一边向神忏悔,我决心继续禁食,一直到满了四十天。

    常常我要开始禁食时,主会指定我一些特别的代祷事项。神可能指定我特别为某一个人,一间教会或一个城市祷告,有时甚至为整个国家代祷。

    有一次他要我用禁食祷告与癌症争战。在禁食之后几个月里,我为癌症病人祷告果效远超过以前任何一次经验。

    我特别记得一个人,名叫东尼。一九八八年我到芝加哥领会时第一次见到他,那时是四个人把他抬上讲台。他所患的淋巴癌以及骨髓癌使他形如一具僵尸,所有的头发全都掉落。他的牧师告诉我,估计他顶多只能再活一个月。

    我为他按手祷告,神的能力临到他,把他往后击倒。他说觉得有能力进人他的身体,但是当时没有显著的变化。

    一年后我又回到芝加哥,有人介绍我见一个长得高大又健壮的男人。他热烈地跟我握手,几乎扭断我的手臂。这人原来就是东尼,他已经完全得医治。

    在我学习医病,赶鬼,禁食与祷告的过程中,我细读主耶稣在地上如何处理面对这些事。我想,真如圣经上所说“耶稣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希伯来书13章8节),那么他所做的所行的,今天我们也一样可以做,这是我的经验。

    因此我的事奉全照着圣经中主耶稣留下的榜样,我愈看这个世界五花八门的文化,就愈体会圣经所含的信息是遍及全万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我们传讲全备的福音,就算跨越不同的文化界线,都不需改变我们的信息,因为主耶稣是世上万民万族的需要,生命与祝福。

    神如何带领我进行事奉

    我确信来参加这聚会的人,都能听到清楚而简单的福音信息,且有机会将生命交托给主耶稣。我们历年来在世界各地的服事,估计至少有超过五十万人决志信主,并且对他的救恩及圣灵的权能有基本的认识与经历。我们的事奉大都是针对穷人,尽管我们也看到各行各业不论贫富贵贱,同样在主面前认罪悔改,接受福音。甚至政府一些很有权势的达官显要,亲眼目睹神迹奇事见证这福音的大能之后,也愿意谦卑下来,顺服基督。若时间许可,我们都邀请初信者接受洗礼。有一次在查德与三十五位当地的牧师一起在河中为将近二千个新基督徒施行浸礼,这是我一生中的一件大事。

    那次的浸礼也是最惊险的一次,这条河流是两国的边界,所以有一队士兵陪伴我们进行浸礼。突然士兵们纷纷举枪朝河流扫射,离我们浸礼的地方不到数呎之远。我抬头看他们到底为什么开枪,我看到只不过是一些木头顺流而下。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不是木头,而是一只只的大鳄鱼。若不是我的双脚踩在很深的烂泥中无法动弹,我早已跳上岸逃命了。感谢主,那一次没有人受枪伤,也没有人被鳄鱼咬伤,真是神迹。

    每次我们到各地事奉是这样安排;晚间有一连好几天的大型露天布道会,白天则就信仰根基与正常的基督徒生活做有系统的圣经教导。在这些聚会中,我们为凡有需要的人祷告医病、赶鬼。求主以神迹奇事证实我们所传讲的信息。有时为了特别的需要,我会整天只为人祷告。有一次在查德首都金夏沙一天之内为一万五千多人按手祷告。

    我尽可能密切的与当地的牧长们搭配服事,盼望我们的事奉能带出长远的果效,以强壮当地的教会。一位教会领袖告诉我:“麦海士弟兄,一九八五年你第一次到金夏沙时,我们只有四间教会。透过布道会所结的许多果子,以及讲习班所栽培出来的许多领袖,现在只金夏沙一地,我们就有一百多间教会了。”

    布道会所有的费用全数由我们的宣道机构支付,虽然如此,我仍然鼓励在公开的聚会中收奉献。因为这样可以让每个人学习有份于神国度的事工。这些奉献用来支付布道会的一些费用,并支持当地的一些福音工作。

    有一次当我在非洲传福音时,主给我一个特别的知识言语,同我显明有两人盗用聚会所收的奉献。主告诉我:“我要你去警告这两个人,如果他们不悔改,那么灭命的天使今晚就要取走他们的性命。”

    我通常不宣告这样严厉的信息,可是主如此交代,我只好照做,几分钟后有两个人走到前面坦承他们从奉献中盗用一些钱。当时全部会众一共十万多人,每个人都对主心存敬畏,深信神真知道每个人的心思意念以及暗中一切所作所为。

    在我的事奉中有一项主要的特色,就是神超自然能力的彰显,尤其在第三世界的布道会中这个恩赐特别显明。我也常带领人祷告求圣灵充满,有一次亲眼目睹圣灵同时浇灌三万人,情况真是空前,非笔墨所能形容。这就是我们所谓“圣灵的火爆”,好象森林大火使整片树林瞬间成了火海;圣灵如此浓烈的恩膏,如同巨浪淹盖整个会场,所有会聚同时受圣灵降临与能力的震撼。

    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传讲的信息以及带领聚会的方式都无关紧要,因为圣灵亲自掌管整个聚会。我亲眼目睹一群躺在行军床或担架上的病人,瞬间被圣灵医治,不约而同的站起来,欢呼跳跃赞美神。

    摧毁撒旦坚固的营垒

    在非洲事奉时,我发现许多地区都落在巫术与邪术的权势下,无数的非洲人都极度的惧怕当地的巫医。这些巫医法术高强,拥有可怕的法力,会降灾致祸,带来疾病甚至死亡。所以我开特别讲习班,教导牧师们认识在耶稣的名下,我们所拥有权柄与能力,足以胜过一切黑暗的权势。

    在聚会中我们经常与这些巫医及术士对抗,有一次在查德的卡南加省,也就是查德的邪术与巫术的中心,发生一件特别有趣的事件。那时我们在母吉买(mbujimai)城里,为聚会的好几百人祷告医病。其中有一人是城里的巫师头子,我一点也不知情,当地的巫医推派他潜入我们的聚会中暗中咒诅我。

    我穿梭在人群中为他们按手祷告,愈走愈靠近这个巫师头子,我不知他是什么人物。当我走到他面前,按手在他身上为他祷告,突然间,我听到他发出非常奇怪的声音,好象几种动物同时咆哮一般,我抬头注视他的面孔,他个子十分高大,眼睛往上翻,只能看到眼白。

    那时心里想“这人有点问题。”我唯一想到的话就是:“主啊!祝福他。”

    当我这样说,好象有一股两千伏特的电流击打他全身,他整个硕壮的身躯就像一个布娃娃被拋到空中,然后“碰”的一大声跌落在十呎之外的地上。他跌得那么重,我心里不禁暗叫一声:“主啊!请放温柔一点。”

    我走过去看看他究竟如何,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无能为力。蠕动身子,扭曲挣扎着,好象被一个看不见的天使按在地上。

    我继续往前为其它的人祷告,过了一会儿我折回来喝杯水,发现这人已跟一些牧师站在一起。我这才晓得他真正的身份,以及刚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告诉牧师们说,他在地上挣扎着无法起身,直到他肯承认耶稣是主才能站起来。

    当他看到我靠近时,他的眼睛睁得犹如小碟子那么大,混身发抖。他指着我说:“这人身上的灵比我所见过的都来得伟大。”这个巫师头子见过不少的邪灵鬼怪,这却是他生平第一次碰到我们神的圣灵。

    在卡南加省布道会的最后一天,我向会众高声宣告。从今以后他们再也不用惧怕巫医的权势,只需奉主耶稣基督的名,圣灵的能力会保护帮助他们,我带他们祷告,弃绝所有的巫术、邪术、摧毁撒但在该地区的坚固营垒。

    次日清晨。一位信差到我住的旅馆说:“发生一件很奇特的事,那棵法师大树整个被烧毁,你一定要马上去看。”那时我正在准备行李赶往机场。在非洲搭飞机绝对不可冒险、存侥幸的心。所以找对他说:“对不起,我不能去看那棵树,我实在没时间。”

    一年后我再回到查德,那棵法师大树发生的事早已成为当地的传奇。三年后我才有机会,亲眼目睹神奇妙作为的确据。

    我们在卡南加布道会的最后一晚,我带领会众祷告以对抗邪灵的势力。这时有一群巫医聚集在离会场约有七哩远的一棵大树下。这棵参天的古树在当地被称为法师的大树。他们聚集在那儿要咒谊我们的聚会与几个特定的人。据他们当申一位后来信主的巫医所述,他们当时甚至议论着要吃谁的肉。

    当他们在那儿议论而我们在祷告的时候,突然间他们看到有火划过天空而降,是从我们聚会那个方向穿过夜空落在法师大树。树叶与树枝全部烧尽,共留下烧焦的树干,别无所存。

    这树干到现在仍然屹立于卡南加的郊野,以前树高三十呎以上,如今看起来就像一根烧过的巨大火柴棒,从上烧下来,树干本身没有任何裂痕,因此不像是闪电所击。离地面以上几呎树干完好无烧痕,因此也不像有人从地面纵火焚烧。我曾与一些目击者谈过话,他们亲眼看到有火从天而降,从上往下烧毁这树。他们同时做证,巫医中有三个人由于这场天火不久就死了。

    当我亲眼看到这棵法师大树时,心中有说不尽的感慨。当我上前去触摸那残存的树干时,心里不由得想起先知以利沙的问话:“耶和华以利亚的神在那里呢?”(列王记下2章14节)。我对自己说:“神就在这儿。他以大能与威严住在我们当中。他借着自己的灵住在这儿。为要荣耀他的独生子,主耶稣。今日,他照样通过他的众仆人行当年他借着儿子耶稣所行的一切,甚至要叫死人复活。”

    第十四章卡辛尼的复活

    “主耶稣告诉我,我们当中有一个人,他的儿子今早死了。如果你愿意出来接受祷告,神要为你成就一件奇妙的事。”

    自从好多年前,以留学生身份到美国来,一直到一九八四年我才第一次回到故乡非洲。在我心深处,我知道有一天主会带我回到我的出生地非洲。我从来不曾向主求过,也没有积极要主为我成就这事。

    这一次非洲之旅是陪伴出名的圣经学家──德烈普林斯我的朋友也是同工一起去的。我们在尚比亚境内许多地方一起服事主。有一次深夜里我被请到丛林的一个部落,去为一个死于大脑疟疾的小孩祷告。我为这孩子祷告了几小时,盼望他能活过来,可是一点也没有动静。当我疲惫的站在草房外望着夜空,突然一阵微风在我四周不停的回旋,我听到圣灵的声音说:“因着你一直忠心,我将要让你亲眼看到一些大事。”

    一次特别的邀请

    一九八五年,我第二次回到非洲。仍然是与我的朋友德烈普林斯同行。我们主要是到尚比亚布道旅行。一日中我接到从查德来的一封信,邀请我前往金夏沙布道。所以我就抽出一星期独自前往查德。这封邀请函是用一张黄色的信纸,以一架老式的还缺了几个字母的打字机打的。发信者自称是牧师,他曾经在耶路撒冷的住棚节庆祝大会中,参加我主领的医病聚会,所以认识我。

    他信中写着:“有一位跟我一起从查德来的弟兄,几年来一直有很严重的背痛,当你为他祷告时,他被圣灵击倒。当他起来时,发现背痛全都好了,愿荣耀归与神。主告诉我们,若你能到查德来向我们传福音,我们整个国家就要复兴起来。”他在信末署名毛毕波(mpoymwambi)。

    我心里有点犹疑,我有什么本领能把他们国家复兴起来。在耶路撒冷住棚节期的医治大会有那么多人前来要我祷告,这两个从查德来的弟兄到底是谁呢?我再也记不起来。看完这邀请信,我忍不住心中的怀疑,如果他们连一个不缺字母的打字机都没有,他们又能安排什么聚会呢?

    可是他们的请求却一直萦绕我心中,我有点挣扎,我为何要绕大半个地球去向一群我不认识的人传福音,我为这事求问主,却一直没有听到主的指示。

    我也把这件事提出来跟好友柯杰姆讨论,他的问题是:“要花多少钱?”我想这就是我所要的答案。单只往返的机票就远超过我们目前微少的预算。我决定问清楚票价后,回信告诉他们,这一次财力上我们负担不起,无法应邀前往,盼望以后能有机会。

    当旅费资料送到我手中时,我连看了两次才敢相信。从我们将前往的尚比亚算起,加上尚比亚到查德的来回机票,总票价只比我们计划中原来行程的票价多出二十七块美金。

    我们原定五月底出发,开始为期两个月的尚比亚布道旅程。但在五月初又突发一件相当棘手的复杂事情。

    第二个儿子第二次试炼

    二月波尼又怀孕了,预产期是九月。这将是我们第四个孩子。便雅悯出生后四年期间,我们两个女儿,安娜与莎拉相继出世。她们长得十分正常,健康又活泼。心想,既然在大儿子身上经历那么痛苦的试炼,从此以后我们应该不会再为孩子的健康操心了。

    没想到,我们错了。

    确定怀孕之后没几天,波尼就开始不正常的出血。医生说他是严重的“胎盘不正”,整个胎盘受到很大的压迫使胎儿非常危险。

    医生警告波尼,必须躺在床上休息,不能稍有劳动。若有一点点的刺激,就会引起流产,因此波尼只好整天躺在床上,而我自然扮演母亲的角色来照顾几个幼小的孩子。

    我曾为成千上万的人祷告得医治,因此我深知什么叫做迫切地祷告。可是坦白说,我从来没有为任何人祷告像这次为波尼祷告这样的情词迫切。我必须承认这样迫切的祷告,动机有点出于自私的心理。因此只要波尼一天不能起床,照顾三个幼儿的责任全落在我身上。感谢神,教会一位年老的姊妹,她乐意帮助照顾我们。

    到了四月,波尼的情况渐趋恶化,医生告诉我们,能够保住胎儿到安全出生的机会不到百分之二十五,就算胎儿能保住,生产也会有危险。医生最担心的是波尼会大量出血。任何小小意外都可能导致生命危险。可是医生仍尊重我们夫妇的愿望,尽力保全胎儿的生命。

    我们简直是度日如年。波尼有时会有早产的阵痛,甚至有一次受损的半个胎盘破裂从子宫掉出水。在这危急的关头,我们咬紧牙关恳切地祷告呼求。有时,我想我们需要一些轻松的笑话,所以就买了几卷比尔·寇斯比的录音带,一起在床上听,开怀大笑以松弛我们的情绪。

    四月二十七日波尼进人产前的阵痛,这时胎儿还不足二十四个星期。她立即被送到医院,一方面服用制止分娩肌肉收缩的药,另一方面又为地做临产的准备。突然间,产前的阵痛神迹似地停止了。我们和医生彼此对望,除了继续等待以外别无他法。在以后的一星期,我们两人没有好好睡过一觉。看来这一场为保全胎儿生命的马拉松赛跑好象已接近尾声。波尼怀孕已接近二十五个星期,医生认为多拖延一天就对婴儿愈有好处。

    五月五日次子亚伦终于诞生了,他只有一磅半重。当我注视着保育箱中那细小的身躯时,心里不禁一阵惊讶:“这就是我的儿子?!”他是我所看过体积最小的人。当他由产房被送进紧急病房的保育箱时,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是三声微弱得如同初生小猫一样的叫声。

    医生顺利地接生后如释重负,深深注视着我们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这样亲近神。”

    接连几天,一连串的检验报告显示亚伦身上有几项严重的症状。包括脊髓带血,显示脑部出血和有脑神经损伤;肠子完全堵塞,有一大截已经败死多时,因此造成腹膜炎。这种症状表示可能有囊胞纤维症(cysticfibrosis)或其它先天性恶疾潜伏。

    波尼和我彼此对望,简直不敢相信,旧事又要重演。大儿子便雅悯那次的煎熬记忆犹新,尽管我们已经一起走过那次的苦难,可是面对这次的病痛仍有不同的恐惧,我们与这个儿子同走这一段的路程,是一个新的经历,只有神的儿子才知道这段路程的终局。

    痛苦的抉择

    按照计划,下星期就得前往非洲开始这次的旅行布道,此时心中却是无比的不安与挣扎。整个行程的安排是如此的错综复杂,根本不容许做任何更动。我不愿意取消这次的旅行布道,因为我清楚知道是主差遣我去传福音,我更不愿意使非洲那许多等待我前往的人失望。可是我又不忍心在波尼最脆弱的时刻离开她。事情已很明显,除非主耶稣行神迹,亚伦顶多只有几天可活。如果我离开的话,波尼得独自埋葬亚伦。

    最后,我决定按照预定计划前往非洲,我一生从没有做过如此为难的决定,如果不是波尼,相信我也无能下这样的决心。“你需要做的就是到神呼召要你去的地方,”她鼓励我说:“经历便雅悯那次的试炼,我已经看清楚最重要的不是你是否在我身旁,而是神是否与我同在。我清楚的知道这一次主仍然会与我们同在。亚伦若能存活,这是神特别的怜悯,而不是因为你留在家里。”

    踏上旅途之前,我独自陪伴在亚伦床边几分钟。我为他抹油祷告,然后告诉他:“我儿亚伦,看起来我们父子不可能再相见,我要你明白爸爸是何等爱你,可是主耶稣比爸爸更爱你。此生我们若不能再相见,我相信,有一天我们会在天上见面。”之后我随即赶往机场。

    这一次在非洲,一开始就有神厚厚的恩膏。我们看见数不尽的人病得医治,从污鬼邪灵的辖制之下得释放悔改信主。然而波尼与亚伦仍时时萦绕在我心中。有一次从尚比亚打电话给波尼,当我听到儿子亚伦仍然活着,欣喜若狂,我就又搭机前往查德了。

    在金夏沙那个星期所经历圣灵的带领与以往全然不同,我发现自己处于圣灵的洪涛中。查德国家元首的家人也来参加我们的布道会,为首的一些将官以及政府首长都愿意打开心门接受主,而且得到圣灵充满;许许多多的病患前来寻求医治。有一整天,从早上九点到下午六点,我都站在那里为一长排不见尽头、缓缓由我面前走过的人,逐一按手祷告,为他们祝福,估计那天来祷告的至少有一万五千人。

    隔天晚场开始前,我有一小时的休息时间。由于太累,我嘱咐旅馆的服务生,无论何种情况都不要打扰我,我实在很需要躺下来喘一口气,可是我人都还没躺下,旅馆的职员就来敲门,因为来了一群要人,他们坚持一定要见我。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旅馆的大厅,有二十五个国会议员跪在那儿,谦卑的请求我为他们按手祷告祝福。

    然而整个查德之行最值得记念的一刻发生于星期三上午,那时我在金夏沙的卡沙密浦广场向三万多人讲道。我刚结束讲道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听见圣灵清楚地对我说:“群众当中有一个男人,他的儿子今早死了,你请他到前面来接受祷告,我要为他行奇妙的事。”

    当我听到这些话时,心里一阵刺痛。想起儿子亚伦,躺在美国一间医院的加护病房奄奄一息,其实这个今早死了儿子的很可能就是我。

    我走回扩音机前,顺服圣灵的吩咐,告诉大家圣灵要我说的话。很快的,有一个人从后面一直往前跑来,手高高挥着,一面喊道:“就是我,就是我。”我把手按在他肩膀上为他的儿子祷告,然后我看着他跑离广场。

    卡辛尼的故事

    这人名叫木兰巴·马尼呆。他与妻儿住在金夏沙的米康多(mikondo)区伦比(lumbi)街。与大多数的邻居以及家族不同的是他们夫妇是基督徒。当木兰巴听说有一位从美国来的人将在金夏沙的闹区开布道会,他就安排调班以便能够来参加聚会,星期一上午我们第一次聚会,他就来参加了。

    那天,他回家后获悉六岁大的儿子卡辛尼得了重病,为此他心中难过,意识消沉。木兰巴继续告诉我们以后发生的事:

    “当我从聚会回家后,我的儿子已经瘫痪了。不能吃也不能站,甚至不能坐。我摸他的身子,觉得好烫。”

    “我的妻子急忙去把我的哥哥古安巴找来,他来了就对我怒声责备:‘你儿子病了,竟然丢下他不管,去听什么布道会,到底神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星期二,我和哥哥背着儿子到医务室求诊。检验后医生告诉我们这是脑部的疟疾,他们要我隔天带着孩子到米康多的诊所,那儿会给我们一些药服用。”

    “星期三,我们一大早就出发前往米康多诊所,心里十分焦急,因为已超过二十四小时,孩子不能讲话也不能动,当我们快到达时,孩子忽然弓起他的背,头往后一仰,整个身子就瘫痪了,而且停止呼吸和心跳,死在我的臂弯里,这时大约凌晨四点钟。”

    “诊所的医生为我儿子注射强心剂,看看是否能恢复心跳,可是急救无效。接着以针头刺他的手臂及胸膛,点火烧炙我儿子的腿,全没有任何反应。最后,医生告诉我说:‘你的儿子已经死了,我们无力挽救。你要先带他到金夏沙的麻麻叶磨(mamayemo)医院拿一张死亡证书,才可以回去安葬。’”

    “到了麻麻叶磨医院,护士看了我儿子一眼就说:‘他已经死了。’我说:‘难道你们不能想办法救他?’他们告诉我:‘快去为你儿子的尸体买一张埋葬的许可证。’”

    “我身边没有钱,因此我把儿子的尸体交给哥哥,就到公司筹借点钱买证件及棺木。我一边走,一边祷告:‘主啊!你是伟大的神。如果卡辛尼死了能荣耀你的名,那么让他死吧,否则祈求你让他活过来。我告诉许多人说你是好牧人,如果我自己的儿子死了,他们怎么会相信我说的呢?’”

    “我想起圣经的故事,讲到有一个名叫多加的女人死了,主的仆人彼得正好来到那个城市,彼得为她祷告,她就复活过来。这时,主开始对我说话,他说:‘孩子,你为什么哭泣?我的仆人就在这城里,你尽管去找他。’”

    “我冲到卡沙密浦广场,就是两天前听麦海士讲道的地方。当我到那儿的时候,他刚讲道完要离闹,我很难过,以为他已为病人祷告完了。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他又走回扩音机前说:‘主告诉我,我们中间有一个人,他的儿子今天早上死了。请到前面来,神要做奇妙的事。’”

    “我立即跑到前面,让麦海士为我和我的儿子祷告。我的心中充满了喜乐,也满有信心,知道神必垂听祷告,所以我又立刻跑回医院。”

    当木兰巴离开医院后,他的哥哥一直抱着卡辛尼的尸体等在那儿。他描述当时的情况:“我抱着孩子留在医院里,觉得好凄凉,好伤心。许多人围过来,陪伴我们哀伤。护士告诉我们,这孩子老早死了,把他带回家安葬吧!”

    “中午,我弟弟还没回来,我抱着弟弟的儿子坐在那儿。突然,我觉得他的身子动了一下,而且打了一个喷嚏,他从我臂弯里坐起来,问我有什么东西吃,然后他一直问:‘我爸爸在哪儿?’”

    “就在这时,他爸爸回来了。当他看到儿子喊着:‘我爸爸在那儿’的时候,简直欣喜若狂。他告诉我们,他到布道会去,听到讲员叫他到前面去。医院所有的人都很惊讶,我弟弟大声赞美神,许多人以为他发疯了,因为他不停的大喊大叫:‘神真是美善,全然信实,我的眼泪已化为喜乐。’”

    “后来,我们全家人一起去参加布道会,想见见这个行神迹的人。我们看到瞎眼的得看见,瘸腿的丢掉拐杖行走。当我们看到这些神迹奇事,不能不俯首说:神是何等美善。我们整个家族全都悔改且接受耶稣基督为我们的救主。”

    我要让你看见许多大事

    几星期后,回到劳德岱堡。我在机场对来接我的人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亚伦怎么样了?”当我听到他还活着时,你能想象得到我有多么高兴。亚伦经过多次的手术,终于活过来。这是一场艰苦的奋斗,几星期以来,他一直抓住生命不放,而且一天比一天的健壮。我写这本书的时候,亚伦已经五岁了。聪明活泼又精力旺盛,主完完全全医治他。

    一九八五年第一次访问金夏沙后,我还去看望木兰巴他们几次。我特别用多点时间与木兰巴及他哥哥谈话。也与当地的一些牧师、米康多诊所以及麻麻叶磨医院的医生、护士们深谈。他们为这整个事件作证,包括卡辛尼的痛,他的死亡,还有他的复活。

    我们也去探访卡辛尼以及他的全家人,他们目前仍然住在金夏沙米康多区的伦比街,门牌号码是二十六号。木兰巴的哥哥古安巴以及他们的全家族,迄今仍然忠心的跟随主耶稣。他们津津乐道地向朋友、同事及邻居述说主在他们身上所行的奇事。木兰巴和古安巴还成立一个查经班及祷告会,并且组织一个儿童合唱团,有七十五个小孩参加。

    卡辛尼是一个完全正常的小男孩,他约略记得一九八五年那个特别的日子,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些细节。他的腿,脚可看到两处灼伤的疤痕。那是米康多诊所的医生为了他已死亡所留下的痕迹。

    在一九八五年那个重大的布道会最后一天,星期日,木兰巴站起来,第一次公开向会众分享神为他儿子所行的大事。我听他讲着,不觉思潮起伏,我想到那一个星期被神的大能所医治的成千上万的人群。那么多饥渴的心灵,乐意打开心门接受主耶稣为他们的救主。还有这几年来我所亲眼目睹神的爱及神的大能。我的思绪特别回到一年前那个孤独的夜晚,花了几个小时为一个住在尚比亚西北部丛林的部落,因患脑部疟疾而死去的男孩子祷告,可是他没有活过来。我心力交瘁地站在茅屋外向主祷告,主在微风中对我应许:“因为你的忠心,我要让你看到许多大事。”

    我记得那个孩子死的时候正好五岁,一年后的现在一个六岁的孩子也患完全同样的恶疾而死,可是主却应允我的祷告,让他重新复活过来。同时我那个早产的儿子亚伦,他的生命在神奇妙的创造神迹的大爱中得蒙保守,我尽本份对主忠心,神也信守他的应许。他让我目睹一件又一件大而奇妙的事,远超过一切我所求所想的。

    我想,主所做的再没有任何事,会让我惊奇得难以置信的了。

    第十五章“使万国万民得自由”

    “先生!请你为我女儿祷告,好吗?”

    在尚比亚西北的沙其班都(sachibandu)省,我刚结束一场医治聚会。我在这地方已好几天了,服事一些极其贫困、被人遗忘的人。我从没有见过如此贫穷的人,他们所有的可能既是身上所穿的破烂衣里,很少有人有钱可穿鞋子。可是成千上万的人,从附近村落蜂涌而来,渴慕要听神的话,触摸到神的大能。

    神看重他们的信心,我为他们按手祷告,他们就被圣灵击倒;彰显圣灵的降临和大能。有一个人生来脚踝骨就畸型,看起来怪模怪样的,却在祷告之后立刻得到医治,数不尽的神迹奇事,无法一一数说。

    当时我转过身来看着那个叫我的妇人。她求我说:“先生!我看到这么多人得医治,请你也为我的小女儿祷告。”

    “我很愿意”,我回答她:“可是你的女儿呢?”

    这妇人撩起衣裙,原来在她的裙底下藏了一个小女孩,看起来大约三岁,我跪下来握住她的小手,我一面哄她近前来,一面观察她全身的溃疡与红肿;显然她得了某种可怕的皮肤病,她的样子已让我毛骨悚然,可以想象得到她所受的痛苦有多大。

    然后我也注意到这位妇人的背部,她的披肩滑落,露出整个背部,红肿的溃伤,看起来像是麻疯病。

    我按手在他们的肩膀,为这对可怜的母女祷告。这母亲抬头望我,眼中含着泪说:“先生!谢谢你!这儿以前也有传教士来过,你是第一个按手在我们身上,谢谢你老远从美国来为我们这些贫苦的人祷告。”

    我也热泪满眶,我想,神爱这些贫苦的人。当主耶稣这样宣告:“主的灵在我身上,因为他用膏膏我,叫我传福音给贫穷的人;差遣我报告被掳的得释放;瞎眼的得看见;叫那受压制的得自由;报告神悦纳人的禧年。”(路加福音4章18~19节),他心里所指的就是这些被人遗忘,被邪灵辖制,被疾病缠磨,贫苦无靠的人。

    那天,主叫我想起以利亚躲在何烈山洞的故事(列王纪上19章)。以利亚因为遵行主的命令遭受强大的迫害,因此他只好逃命躲到洞穴里。

    “耶和华的话临到他说,以利亚啊,你在这里作什么?他说,我为耶和华万军之神大发热心,因为以色列人背弃了你的约,毁坏了你的坛,用刀杀了你的先知,只剩下我一个人,他们还要寻索我的命。”

    神第二次问他同一个问题,以利亚以同样的话回答之后,神不再问他却吩咐他:“你回去,从旷野往大马色去……。”神差遣以利亚去为那些要释放以色列国得自由的人祝福祷告。想到这里,我觉察到主对我说:“麦海士,你是否同情怜悯这些人?”

    “是的,主。”我回答他。

    “你心中感受的,也正是我对普天之下万国万民所存的慈怜。他们受苦,像这对母女一样,他们渴望得到我的眷顾。我要差遣我的教会到他们当中,喂养、医治他们,也为他们按手祷告。可是我的教会对万国万民的失丧硬着心肠,转脸不顾贫困无依的人,就像以利亚躲在山洞一样。我赐下的恩膏,教会都看不见,我的心意是要透过我的教会叫万国万民得自由。”

    从这次启示之后,我亲眼目睹神成就他的应许。一次又一次,每当我们把神的话带到贫困的地方,圣灵就大大作工,真的,神就向他的子民大发慈怜。

    向美国人传福音

    神不只呼召我把他的话与医治传给贫苦的人,如同在非洲的服事。在美国我也看到圣灵大大的作工,一九八八年在维吉尼亚滩(virginiabeach)的基督教广播大学(cbn)主办的普世差传年会中,我应邀于cbn的电视节目“直话直说”接受访问。在当时圣灵给我一个知识的言语:“神要医治一位穿红衣服的女士,这人有严重的膝盖关节炎。”

    不久,有一位妇女从科罗拉多泉(coloradosprings)打电话到cbn的电视节目部来,说她身穿红毛衣,本有严重的关节炎,几乎要跛了,在收看节目的当时,神医治了她。在电话中她边哭边说,由于关节炎恶化,使她无法照顾孩子,在收看节目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一股热流进人她的膝盖,痛苦随即消失,关节炎完全好了。诸如此类的电话响应约有二十个之多。

    特别有趣的是,有一个男人打电话给cbn节目部,说他在当时也蒙医治。他膝盖有严重的疼痛,无法起来走路。当他发现神也医治他时,兴奋得跑到门前的台阶上下跑了几十次。

    我永远忘不了一九八六年在结吉尼亚州李奇蒙(richmond)市,新生代校园团契主办的福音聚会。他们传福音的主要对象是全美六十几间黑人大学。当我为聚会中一群领导人按手祷告时,离我约二十呎远的一群大学生站在讲台上唱诗,当我转脸看他们时,没想到整个诗班全被圣灵击倒,东倒西歪躺了一地。在这同时,圣灵的风也临到一位坐在轮椅上瘫痪的妇女。整个会堂里没有一丝风,可是这个女人满头长发却开始飘起来。我告诉她:“这是圣灵临在你身上。”

    她回答:“我不曾有像此刻这样奇妙的感觉。”接着,她从轮椅上站起来行走。

    看到神医治的手在美国各地工作是我个人一大福份。一九八六年三月七日,在华盛顿特区的一间旅馆里,我才全然明白神的心意,他要我也在美国本土推动传福音及医治的事工。

    那天,我应邀在国会主领“国定禁食祷告”的大聚会,专为美国的灵命复兴,会后返回旅馆休息,突然从我双眼好象有鳞片掉落下来。想到自己,就像被美国领养的儿子,这个国家对我有数不尽的恩情。因此,在那个房间里神向我提到一些事,令我十分惊讶!

    “我呼召你也要向美国人传福音。”主如此告诉我。

    “主啊,怎么会是我?”心里感到纳闷。我的心一向都是关心第三世界那些贫穷,心灵破碎的人,我能为美国做什么呢?

    当神的目标与心意更深的启示在我心中时,我才开始明白这十四年来,神操练我长时期的禁食与祷告的用意。每年我有两次四十天的禁食以及两次二十一天的禁食,当我操练长期的禁食而感到孤独与饥饿时,我曾求问神,为什么要我经历这些煎熬,神一直没有给我明确的答案,然而我知道是神督促我这样做。

    在那个旅馆房间里,主这样对我说:“我已使禁食祷告成为你生活中的一个活生生的事实。现在,你要走遍美国各地,把这样的恩赐传给成千上万我要指示你的人。并要他们操练这恩赐,以迅速成长壮大。撒但计划从内部摧毁美国,它已建造许多邪恶的营垒辖制美国。然而我的心意,是要从美国各地兴起一群大能的勇士,福音的精兵,为我到全世界列邦列国作见证。”

    “撒但想要瘫痪摧毁这国家。我们必须兴起一群人,愿意付上禁食祷告的代价以托住美国,使这国家保持强盛。因为‘这一类的鬼,若不禁食祷告,他就不出来。’”

    我操练禁食祷告有十四年了。一直恳求神恩待美国,拯救这个国家从目前许多的罪孽中得释放。所有这一切全都开始明朗起来,面对魔鬼许多坚固的营垒,像世俗的人本主义、堕胎、gc主义、吸毒、离婚、性泛滥、虐待儿童、无神论等等,我们必须确认得胜的关键在于属灵的争战。“因为我们虽然在血气中行事,却不凭着血气争战。我们争战的兵器,本不是属血气的,乃是在神面前有能力,可以攻破坚固的营垒。将各样的计谋,各样拦阻人认识神的那些自高之事,一概攻破了,又将人所有的心意夺回,使他都顺服基督。”(哥林多后书10章3~5节)

    在立国之初,美国是敬畏神的自由乐土。可是经过两百年后,我们的安全与福祉渐渐被一股追求个人自由,没有纪律,没有责任感,却以自我为中心的狂潮所代替。

    这种泛滥的自由主义很自然的败坏人心。门户既然大开,无怪乎一切世俗的人本主义,堕胎、离婚、性泛滥、同性恋、虐待儿童及无神论开始猖狂毒害整个国家。

    我知道神的时候已经来到,我们要使用代祷与禁食等属灵的利器与空中掌权的恶魔争战,直到我们攻破这一切坚固的营垒,使复兴再次临到美国全地。我也很清楚神委派我召募更多神的儿女投入这场圣战。

    撒但坚固的营垒一旦攻破,我相信,美国将会有一次圣灵的大浇灌,特别是在美国的黑人团体中。这些黑皮肤的弟兄姊妹,他们的生活条件以及在历史上所受的苦使他们自然成为未来圣灵大浇灌的主要对象。圣灵眷顾凡是谦卑、圣洁而又饥渴慕义的人,不论在查德的金夏沙,肯亚的蒙巴沙,美国的华盛顿特区,或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凡谦卑、顺从神的人,神必定满有慈爱与怜悯。那些心高气傲,自以为不需要神的,别想从神得到祝福。圣灵来,要叫不认识神的,今日成为神的子民。因为经上记着说:“神阻挡骄傲的人,赐恩给谦卑的人。”(雅各书4章6节)

    完整的圆

    十多岁时,那个不愿主耶稣的爱与怜,不愿接受他做生命的主,而又执意继承祖先拉吉普武士的优良传统,以不负母亲期望的我,如今却踏上了一条奇妙的人生旅程,其中缀满了主耶稣的大能与慈怜的印记。

    一九九○年复活节我在南非的查兹沃士德邦市(chatsworth/durban)主领布道大会。这个富有东方印度色彩的大都市拥有一间南半球最大、最壮观的印度教克里须那神庙。附近住了一百万印度人。我们在这神庙与拉吉普文化中心两者之间搭了一座可以容纳一万二千个座位的帐篷,向印度教徒与回教徒宣扬耶稣的救恩。一万多人接受基督耶稣为救主,有几百个不治之症的人得医治,从邪灵的捆绑得释放。

    当我站在克里须那大神庙前,望着阳光闪烁照耀的金顶,不由得想起自己十四岁那年也像今天一样站在另外一间庙宇门口,心里说:“神啊!我知道你一定不在这里面,然而你在那里呢?请向我显明。”他听了我的呼求,真的向我显现,而且带领我直到如今。

    我的异象与使命就是去完成主耶稣的吩咐,把福音传到地极,以神迹、奇事见证所传的福音。当人们看到神在他们当中行奇妙的大事,他们就信服我们所传的信息是真实的。我盼望所有的人不分男女,在听到也看到福音的大能后,就乐意遵从耶稣的吩咐去行,“你们去把所看见,所听见的事告诉……,就是瞎子看见,瘸子行走,长大痲疯的洁净,聋子听见,死人复活,穷人有福音传给他们。”(路加福音7章22节)

    从那晚在蒙巴沙我的卧房,主耶稣把他的手放在我肩膀呼叫我:“我的小弟”,而后我成为神“爱的大使”;前往州立残障儿童学校服事那些可怜的儿童;一直到卡辛尼从死里复活,以及世界各地成千上万的人悔改信主,我亲眼目睹主耶稣行各样的神迹奇事。我不只经历耶稣为终极的真理,同样的,也经历他最终的爱,同时找更深深领悟到“爱能创造神迹”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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