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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专题:奥修资料研讨专集 灵魂永生的奥秘(六)

    奥修

    问:奥修,您告诉过我们两次出生的无时间状态之间灵魂是怎样的。但关于没有身体的灵魂,还有些问题没弄明白:在没有身体的状况,灵魂是静止的还是移动的?它怎么辨认其他的灵魂?在那个状态,灵魂之间可能对话吗?

    答:在这方面,有这么几点应该记住。第一,那里既不是静止的也不是移动的状况,那就是为什么理解会加倍困难的原因。我们容易理解不运动既是休止的状态,反过来也一样。我们认为这个消失了那个就一定会占主导地位,我们的印象中这两种状态是对立的。

    因此,首先我们应该理解运动和非运动不是对立,只是同一个事物的两个面。通常,当我们无法看见和把握某种运动时,我们称它为非运动。同样地,运动其实是某种我们不理解的非运动状态。如果一个物体移动得非常快,你会发现它呈现停顿的状态。

    如果风扇高速转动,你会看不到叶面。在高速转动的时候,你没法说出那风扇由几个叶面,因为三个叶面之间的空隙在你看到它们之前就被填满了。风扇转动如此之快,无法把任何东西从叶面之间穿过去。物体以这样的方式运动时,如果你用手会觉得他们是不动的。那就是为何科学宣称对我们来说静态的物体同样在运动的原因,只是运动非常快,超出了我们的感官能够觉察的水平。所以说,运动和非运动不是两回事,它们是同一个事物的不同状态,只是在程度上有所区别罢了。

    在灵魂的王国,因为没有身体,运动和非运动因此不存在,时间和空间也不存在。就我们所知,无法接受超越时间和空间的王国,因为我们根本不懂得彼岸。

    这种无时空的状态叫作什么?我们连一个表达的词都没有。在宗教经验中,当初次接收到这种信息时,困难就产生了:这样描述它呢?这种状态叫做什么呢?同样的窘境也发生在科学界,新现象的发现超出现有知识的范畴时,如何命名就成了一个难题。

    举例来说,早些年首次发现电子的时候,难题产生了:把他叫作粒子呢还是某种波?我们不能把它叫做粒子,因为质量总是静态的。我们也不能称他为波,因为波总是运动的和无重量的。电子却同时是这两者。难题产生了,因为在我们的理解中事物只能是两者之一,不能两者兼备。而电子正是如此,既是粒子也是波。世界上所有的语言中,没有任何词汇可以表述这个现象。

    对观察这个现象的科学家来说,这个事实似乎难以接受。他成了一个不解谜。当人们问爱因斯坦,为什么它描述电子既是粒子又是波?他们认为他的思维偏向神秘而不合逻辑。爱因斯坦则反问他们,他应该相信事实还是逻辑、事实是电子同时是二者,而逻辑告诉我们事物同一时间只能是两者之一。一个人或者站着或者着,逻辑告诉我们他在同一时间只能是两者之一;他不能同时是两者,逻辑上说不去。但是电子实验要求科学家把逻辑放在一边而仅仅的抓住事实。电子是一个例子。

    具宗教性的人们的经验告诉我们,在离开一个身体和获得另一个身体期间,没有身体的灵魂既不是静止的又不是运动的。这超出我们的理解能力。因此有些宗教说没有身体的灵魂是静止的,而另外一些则说它是运动的。这只是因为难以解释的缘故。运动和非运动之所以能被观察到,是因为他们处于时间和空间中,而时空并不存在于离开一个身体与获得另一个身体期间。谈运动和非运动必须有一个身体,离开了身体,也就没有运动或不运动之说。身体是唯一的媒介,通过它才可以观察到这些状况。

    举例来说,这是我的手,我可以移动它或保持不动。有人可能会问,当我没有这只有形的手时,我的灵魂移动或者不移动?这个问题本身无意义。因为没有这只手,灵魂可以既不移动也不静止。运动和不运动都是身体的品质。超越身体,“运动”和“不运动”这两个词就没有意义。

    这适用于所有的二元论。举个例子——言语的状态和保持静默的状态。如果没有身体,既不可能说话也不可能保持安静。一般地说,我们能理解没有身体不能说话,但是要理解没有身体不能安静就很难了。通过身体媒介一个人能说话,也能处于静默。静默只是言语的一种方式,是言语的一种状态。静默不仅仅是不言语,其实也在“说”。

    同样,有人可能觉得一个瞎子只能看到黑暗,只是错觉。即使要看到黑暗,也必须靠眼睛。没有眼睛,甚至黑暗也看不到。你闭上眼睛,看到黑暗一片,于是你想像盲人看到的就是那样,但是你错了。当你闭上眼睛,你的眼睛仍在那儿,你并没有变瞎。如果你不是先天失明,那么你会知道什么是黑暗。但是对一个生来就失明的人来说,他不可能知道黑暗。因为黑暗同样是眼睛的经验。你用同样的媒介经验光明和黑暗。先天失明的人是无法知道什么是黑暗的。

    你用耳朵来听,所以在语言表达中,我们可能会说没有耳朵的人听不见。但那个听不见的状态聋子并不知道。听不见也需要耳朵,正如看见要黑暗需要眼睛一样。运动和非运动依赖于感觉,如果没有感觉,也就无法感觉不运动。在没有身体的状态,灵魂不言语也不静默,因为缺少言语和静默的器官。所有的经验都建立在感官——身体、感觉的基础上。

    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身体的灵魂达到了自由。自由的灵魂与等待再生中的灵魂看起来很相似,那么自由的灵魂和等待再生中的灵魂有什么不同呢?区别在于存在着可能性——存在着种子。

    灵魂等待转世期间,所有前世的经验、印象作为种子态保存在灵魂里,当灵魂获得一个身体,他们就被激活。例如,我们砍掉一个人的脚,他奔跑的经验不会消失。没有脚他不能跑也不能停。他不能跑怎么能停?但是如果他重新获得双脚,所有的经验和印象会被再次激活,他想跑就能跑。

    就象一个经常开车的人失去他的车一样。现在他无法开车,不能踩油门,因为他没有车,他也不能踩煞车减速。但是他驾车的经验不会丧失,驾车经验作为种子态还保存着。如果他过些年又有了一辆汽车,他只要把脚踩在油门上就可以把车开走。

    自由的灵魂摆脱了这些印象,而处在转世间的灵魂只是摆脱了感觉——器官。自由的灵魂摧毁了所有的经验、印象和欲望。两种状态的灵魂在这一点上是相的,即没有身体;但有一点是不同的,自由的灵魂既没有身体也没有身体经验的链接。转世的灵魂虽然没有身体,但与身体经验相关的无穷的链接却以种子态存在着,一旦获得身体就会激活。

    一个人在睡梦中,你若砍掉他的肢体而让他继续作梦的话,它的梦是有可能不会被打扰的。但它的睡眠可能被打断。如果能不打断她的睡眠而砍掉他的肢体,他的梦会继续,因为对于梦来说身体是不需要的。梦中身体根本不激活,身体在梦中没有用。没有身体梦的经验将继续。事实上,所有的经验都是梦。

    如果有人问你,在梦中你是静止的还是运动的,你会觉得很难回答。当你从梦中醒来,你记得你做了一长串的梦,梦里发生了许多事,而事实上你躺在原处,一点儿都没挪动。

    如果你完全理解了,你会发现你甚至不是梦的参与者。深入感觉,你只是一个观照者。这就是为什么有人在梦中看见自己躺着,有人看见自己的身体躺在那儿死了。在梦中,若你看见自己在走路,走路的那个人是一个梦的现象,而你只是一个观照者。

    那就是为什么宗教界认为如果一个人看世界象梦一样,他就会有最高的宗教性体验。从这一点于是提出一个概念,即将玛亚(maya)——一个幻想或者一个梦。它的深层意思是一个人若看世界如梦,他就成为一个观照者。在梦中,你总是观照者,你不是那个参与者。你从来不是演员。也许你看到自己在表演,但你总是观众,观看者,那个一直在看的人。

    因此,所有无身体的灵魂他们的经验就像梦一般,向种子一般。那些有悲惨经验的人会做恶梦,会看见地狱。那些体验过快乐的人会梦到天堂,有愉快的梦。但这些都仅仅是梦般的经验。

    有时,有些不同的事情发生,这些经验与上面所说的不同。偶尔地,那既不静止也不运动的灵魂会进入其他身体。但是说“进入”是一种语言上的谬误,不如说是某个身体的某种行为引致一个灵魂进入他。那个灵魂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没有什么不同,那个世界就在我们旁边,紧紧相依。我们都居住在同一个世界,每一寸的空间都充满了灵魂。普通人以为空空如也的空间,其实充满了灵魂。

    两种类型的身体具备很深的接受性。

    其中一种处于深深的恐惧之中。恐惧如此强烈导致身体内的灵魂畏缩,形成空隙。一些附近的灵魂就像水流进沟渠一样注入空隙。这时,这些灵魂经验世事就象有身体的灵魂一样。

    第二种,一个灵魂进入一个处于深深的祈祷状态中的人。在深度祈祷的时刻,灵魂同样紧缩。但在恐惧时刻,进入的灵魂是凄惨的和痛苦的,他看到的是只是噩梦。我们把它叫做恶魔。一个处于恐惧的人会突然变得丑陋、肮脏,高等级的灵魂不会进入他。

    恐惧中的人象沟渠,只有向下流的灵魂可以注入。祈祷状态中的人象山峰,只有向上运动的灵魂可以进入。祈祷状态的人充满了内在的芬芳和美丽,只有最高等级的灵魂才对他有兴趣。而高等级的灵魂的进入只能借着我们的乞求、邀请和祈祷。

    这两种灵魂的经验都需要借助身体。于是有了一门完整的“通灵术”——这些灵不是从天堂下来,我们叫恶灵的也不是从地狱或魔国来,他们现在就在这里,和我们共同存在着。

    实际上,在同一个空间,存在着多维空间。例如,这个我们坐着的房间充满了空气,如果有人焚香,房间就会充满芬芳。如果有人唱一首动听的歌,声波就会在房间里回荡。但是香气不会和声波产生冲突。房间可以充满光亮同时充满音乐,光线不会与声波冲突,光线也不必离开房间以让出空间给声波。

    事实是,这个房间充满了声、光以及空气振动。同样地,成百的物体以成百种方式存在于这个房间。它们不是一个高于另一个,也不是一个让位于另一个,因为这个空间是多维的。

    例如,我们在这儿放张桌子,我们无法在同一地点放另外一张桌子,因为桌子是同一维的物体。但是另一的维存在就不会为桌子所妨碍了。所有这些灵魂,离我们都很近,随时都可能进入。当灵魂进入,他们就会有身体的经验,而这些经验只有藉着身体才能获得。

    进入活体的灵魂是如何传递信息的?

    灵魂的沟通是可能的,但只有当灵魂进入一个身体与已经存在于身体中的灵魂才能沟通。这就是为什么长久以来在地球上没有精灵、魔鬼或神灵能在我们眼前直接与我们沟通的原因。但是说从未有任何沟通也不正确。沟通一直存在着。关于天堂和地狱的诸多信息并不是人们想象的结果,它正是这些灵魂借由媒介传递的。

    在古代他们有这样的系统。例如,韦达(vedas)体系中,没有一个“瑞西”(rishis)会说他是韦达经的作者,实际上他根本不是作者。这并不是出于谦卑和谦逊,事实上,瑞西只是记载下他们在感应中听到的东西。当灵魂进入你并开始说话时,这个经验是如此清晰,以至于你清楚地知道你正坐在一旁,而另一个绝对不是你的正在说话。你也是一个听众,而不是说话者。

    单从外在观察不易弄懂这一点,但凭借正确的观察就可以办到。例如说话者的态度和方式产生了改变,语调、措辞和语种也改变了。对每个“本人”来说,内在一切都清清楚楚。如果是恶灵进入,那么它会害怕得以至于失去意识。如果一个圣洁的灵魂进入,他会达到从未有过的觉知和警醒的水平,于是这种情形对他来说会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如果是个恶灵进入,进入时和离开后你会表现得截然不同。例如进入时你会如此恐惧,以至于昏厥或是失去意识。圣洁的灵魂进入时,你会这么说:“说话的是别人,不是我。”就像两个人用一个麦克风一样,两个声音用一个工具,一个停止说话,而另一个开始讲。身体的感官如果可以这样被无身体的灵魂所使用,则沟通是可能的。我们就是这样了解神灵和魔鬼的事情,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由此,科学涉入了。

    一旦科学渗入,事情就容易理解了。这些材料可以用来消化理解。一些科学理论就是从过去这一类事的发生推导出来的。例如,圣灵偶然地进入一个人,那么研究这种现象,必然会得出某种理论认为产生这种现象必需具备某种特定条件。那就意味着,一旦这样的条件再现,灵魂就可以再进入。

    例如,穆斯林用焚香的方法创造一个芬芳的氛围,来邀请高等级的灵魂。印度教徒也焚香并点燃用水牛乳制成的酥油。如今这些已成为固定的宗教仪式,但他们曾蕴涵深意。

    印度教徒会反复念颂特定的咒语,而这已成为一种祈祷方式。咒语不必有什么含义,即使有含义的咒语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面目全非。没有含义也就不存在被曲解这种危险。这就是为什么所有的咒语从深层来说都没有意义的原因。由于他们没有意义,所以他们能够保持不变。他们只是音声。有一些方法有助于念诵咒语。如果用特殊的节拍、强度和韵律,被乞求的灵魂会即刻进入。如果所乞求的灵魂已进入涅磐,另外一个同样等级的灵魂将会取而代之。

    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有特定的咒语。耆那教徒有namokar:

    我顶礼摧毁所有敌人的人;

    我顶礼达成自由的人;

    我顶礼导师;

    我顶礼教士;

    我顶礼求道者。

    这五个部份每一个部分都包含有越来越深切的祈祷。一般说来,人们念颂完整的咒语,这不是完全正确方法。那些渴望与高等级灵魂沟通的人们只需要重复第一部分。其余四个部分不需要重复。念咒者应把全部心思集中在某一部分,因为与之相对应的灵魂不同于其它部分的灵魂。

    例如,这个咒语的第一部分,namoarihantanam是顶礼的意思,arihantas——意思是那些摧毁所有的敌人并超越所有感性的人。ari意思是敌人,hanta意思是摧毁者。所以,这是一种特别的祈祷,祈求那些已完全开悟的灵魂最后一次再来世间。这一部分应该以特殊的音调和强度反复吟诵。在这一祈祷中,其它耆那教的灵魂并不包括在内,所以也联络不上。

    arihant是一个特别的术语,通过它可以与最高等级的耆那灵魂联系上。然而,用这个咒语却无法与耶稣基督联系,因为它没有表达这样的渴望。用这个咒语,甚至也无法联系上佛陀。这是一个呼唤特别种类的耆那灵魂的术语。正如第一部分一样,五个独立的部分祈求五种不同类别的灵魂。

    最后一句祈求,它祈请所有的求道者。它直接指向所有宗教的所有追求者,并非特指耆那教徒,也非耆那教之外的某个特别的团体。这是一个泛指所有求道者的祈求,并不加以区分。

    所有宗教都用类似的咒语来联络灵魂。这些咒语于是成为“夏克提”(shakti),它非常之重要。一个咒语就像给一个人命名,象名字“拉姆”(ram),当这个人被这样称呼时,他立刻警觉起来。

    也有一些呼唤一般的灵魂的咒语,还有一些专门的技巧可以同时祈求一般的和高等级的灵魂。有时候祈求某个高等级的灵魂可能无法联系上,这是因为时间的流逝他已不那儿。但是通过咒语总能联系上相同等级的灵魂。

    以穆罕默德为例。他总是说自己只是一个信使,因为他从不觉得所有的经验是自己的。那个至上而来的声音非常清晰。穆斯林用“启示”这个词来描绘穆罕默德的经验。穆罕默德觉得有什么东西进入他并开始说话。他本人甚至无法相信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他也不认为有人会相信它。如果他告诉别人,他所说的都是自己说出来的,也没人会相信。因为以前他从未用这种方式表达。人们从未听他用这种方式说过,也从未听他讲述这些事,所以他清楚没人会相信他。

    他从得到神的启示的地方回家,一路上诚惶诚恐,尽量避免与别人相遇。他不想马上把他所知道的说出来,因为人们知道他早先的生活经历中没有这样的背景,不会相信。一回到家,他就告诉妻子发生了什么,同时告诉她说,如果她不相信,他绝不会再告诉第二个人,因为这些是来自上主的信息。有人对他讲述,并不是他自己的声音。妻子相信他所说的一切。于是他开始告诉其他人。

    同样的事也发生在摩西身上。那个声音降临到他身上。为了使这个声音降临,一些神圣的灵魂必须用一个人作为媒介。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这个媒介。要成为这个工具和媒介,潜力和纯洁度是至关重要的。有了合适的工具沟通才有可能。

    为了这样的沟通,要使用另一个人的身体。最近的一次尝试是利用克里虚那姆提(krishnamurti)的身体,但是这个尝试以失败告终。

    这个故事讲的是佛陀试图以迈特里亚(maitreya)的名字再生的故事。佛陀曾经说过他会用这个名字再来。2500年过去了,佛陀没有再生。有关信息表明迈特里亚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母亲和子宫。于是有了另一个计划。如果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母亲和子宫,那么就精心挑选某个人,使他做好准备,成为迈特里亚的媒介,这样他可以通过这个人来说话。

    于是有人开始发起一个大型的通灵运动,挑选合适的人选,使他在各方面都能够准备好作为麦特里亚的工具。在过去的年代,那个通过穆罕默德传递信息的灵魂不需要去准备这样一个媒介,因为穆罕默德已经是个合适的媒介。摩西也是同样的情形。那些年代比较单纯,人们纯真而较小我执,找到一个谦卑的人比较容易,那些人可以放弃自己的身体让另一个灵魂使用,就好像这个身体不属于自己。现今不可能了。人们变得固执和自我中心,没人想臣服。于是通灵者挑选了四至五个儿童,因为不能确切地预测每个儿童的成长情况,他们选了克里斯纳姆提(krishnamuti)和他哥哥尼特亚南达(nityananda),后来又选了克利斯那米南(krishnamenon)和乔治阿兰戴尔(geearundale)。

    尼特亚南达早年夭折于准备成为迈特里亚的媒介的紧张训练。哥哥的死亡对克里斯纳姆提的精神打击很大,最终使他无法成为那个媒介。

    克里斯纳姆提9岁时被安妮贝森特(anniebesant)和利比特(leadbeater)选中。但这个世界就像一出大戏,这个实验成了被几股大力量所操纵的国际间的大戏。当迈特里亚进入克里斯纳姆提的可能即将变成现实的时候,德瓦达塔(devadatta)的灵魂左右了克里斯纳父亲的头脑。德瓦达塔曾是佛陀的表兄,尽其一生反对佛陀并数次企图杀害佛陀。

    这样,一场受德瓦达塔影响的诉讼由克里斯纳的父亲提出,他起诉安妮贝森特和其他的通灵师,要求解除他们对克里斯纳姆提的监护,并让儿子回到自己的身边。这场官司一直达打到英国的枢密院。这件事以前未曾被披露,我是第一个把它讲出来。安妮贝森特竭尽全力打这场官司,但是在法院它不可能赢,因为父亲有权力要回他的儿子。即使那个孩子拒绝跟他父亲走。因此,他们有必要带着克里斯纳逃离印度。在印度,官司打到了高级法院,但安妮贝森特又输了。这是法律之战,而德瓦达塔显然更强大。

    一般说来,法律似乎变得更有利于坏人,因为一个好人不会专注于法律事务,坏人总是首先为他的法律诉讼预先准备好一切。

    之后,安妮贝森特把案子提交到设在伦敦的枢密院,在那儿,判决的结果截然不同,判定孩子留在安妮贝森特身边。这是没有先例的,无论对于法院判决还是宗教裁定。枢密院的判决是终审判决。这个判决之所以可能,是由于迈特里亚灵魂的影响力,迈特里亚不介入初级法庭和上诉法庭,它保存他的影响力用于终审诉讼。

    这样,在低层次上,这是被新闻界大肆渲染的一出戏,在法院里也展开了一场法律大战。高层次上,这是一场在两个大力量的灵魂之间展开的严峻的较量。此后,克里斯纳姆提在训练过程中经历了巨大的痛苦,大概从未有人产生过如此巨大的痛苦。也许人们为取得某些成就必须承受巨大的痛苦,但似乎他们的痛苦加起来也不及他一个人所承受的多。

    暂且不论所有这些巨大的努力,当那个时刻到来之时,所有的希望都成了泡影。通灵师们在荷兰召集了大约六千从世界各地来的人,克里斯纳姆提计划在那里放弃他的自我,而成为迈特里亚。德瓦达塔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了,他将要登上讲台,宣布他不再是克里斯纳姆提,以使迈特里亚的灵魂可以进入并借由这个身体说话。六千多从世界遥远和偏僻的地方汇集而来的代表们,满怀巨大的期望来聆听迈特里亚的声音。史无前例的事件即将发生。

    但是最终什么也没发生。在那个决定性关头,克里斯纳姆提拒绝放弃他的自我。德瓦达塔做了最后的孤注一掷,在枢密院他虽然失败了,但在这个有六千多代表的“最终法庭”上他再次得逞了。克里斯纳姆提宣布他不是导师——不是世界导师,他与其他灵魂之间也没有任何关系,他还是原来的他,他不想再说什么了。一个伟大的实验失败了。但就某方面来说,这是这类实验的第一次,它潜藏着巨大的失败的可能性。

    因此,除非灵魂能进入某个人的身体,否则它们之间不可能进行沟通。

    这就是为什么必须生为人类的原因。例如,有人现在死了,如果他在上百年的时间里停留在没有身体的状况,那么上百年中不会有任何成长。他必须从他前世死去的那个地方再生——恰恰在那个点上——无论其间有多长的间隔。这段时间是不成长的时间,这种情形就像你在前夜睡着的床上醒来一样。

    这就是许多宗教反对睡觉的原因。因为人们在睡眠年中无法进步。这些宗教于是减少睡眠时间。你在同一个床上醒来,没有任何改变。同理,你再次出生是从你前一世死时停顿的地方开始,你的状态没有改变,就像我现在让手表停止走动,当我再使它走动时,正好就是刚才停顿的地方。

    在两次出生期间,所有的成长都停顿了。这就是为什么在天堂里没有devatas达到拯救的原因。因为那里没有活动,在那里个体除了无休止地做梦外不能做任何事。要做一些事,个体必须以人类降生在地球上。

    同样地,两个渴望会面的灵魂只能靠进入不同身体的办法,否则不能够直接辨认。这就象20个人在同一房间睡觉,在这个房间度过整整一夜,但是在睡眠中他们不可能互相认识,只有醒过来,才可能互相认识。

    当我们醒着的时候认知才能进行,睡眠时不可能。那时我们之间无论如何不存在什么关系。一个人醒来可以看到所有其他还在睡觉的人。这意味着如果一个灵魂进入一个人的身体,那个灵魂可以看到其他的灵魂。但是其他灵魂则看不到这个灵魂。

    如果一个灵魂进入一个人的身体,它会知道其它身体的灵魂的一些事。

    没有身体的灵魂无法知道任何事。事实上,知晓和认识只能通过身体里的头脑,身体死亡的时候大脑也就死了。

    但也有其它的可能性。有人活着的时候就试着用通灵术或者天眼通(透视力)与那些灵魂建立某种关系,这些是超越头脑不用大脑的方法。这些人可以于恶灵或者是圣灵建立某种关系。但是只有很少人有这种能力。无论如何,我们所获得的关于灵性世界的信息主要来自这些灵魂。

    这种状况就像二十个人喝酒大都醉得不醒人事,但他们之中有一个人由于长期饮酒的习惯而保持完全清醒,他因此可以描述醉酒的经验。其他人则办不到,因为他们在能感知任何事之前就醉得无意识了。

    世界上有极少数的组织致力于让人死后传递灵性世界得信息。例如,伦敦的奥利弗劳治爵士,他是一个灵修团体的成员。在他死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直尝试传递信息给活着的人,但是终告失败。其他一些灵魂认为,奥利弗劳治虽然努力不懈地发送信息,但是频道却无法建立。

    二十年了,他敲着人们的门,他曾向那些人承诺死后立即向他们传递信息。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团体为他做了准备。有时看起来似乎他已把朋友们从睡眠中唤醒,他们会醒来并警觉地坐起来,感觉到奥利弗就在近旁,但没有人能够调整好频道接收信息。

    奥利弗死时就带着沟通的任务,并为之不断努力了二十年,但没有人做好理解死者语言的准备。朋友们经常在路上,感觉到奥利弗得手放在肩膀上,并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的触碰,但当他试图对他们说话,那个他在场的感觉就消失了。对此所有的朋友们都很沮丧,尽管奥利弗一再地作最大的努力,信息还是没能传递。

    准备必须是双重的。如果有人活着的时候有通灵的能力和经验,而他运用这个能力不用语言就能传递思想,不用眼睛就能看到发生在远处的事情,那么这样的人就会知晓很多灵界的事情。

    “知”不是仅靠我们身体的实际存在就可以达到。举例来说,一个植物学家,一个诗人,一个店主和一个孩子来到花园。他们全都来到同一个花园,但他们不会去寻求同一个东西。孩子可能追逐色彩斑斓的蜜蜂;店主可能考虑经营问题;诗人可能面对花朵专注地创作诗歌而忘记一切;植物学家可能去研究有关树木的事情。店主可能看不到花,也看不出花朵的诗意。植物学家看到了每根树枝,每片叶子,每朵花。运用善于分析的眼光,他更确定了他最近二十年或五十年收集的知识。其他人没有一个能看到他所看到的。同样地,那些死掉的人,活着的时候对另一个世界一无所知,也没有建立任何联系,他们在懈怠中死去,在深深的无意识状态中死去,那些人在等待再生。而提前作了准备的人将能做一些事。经典描述了这些准备。

    如果一个人死前作了充分的准备,以科学的方式死去,对他死后要做的事有一个计划和方法,那么他就能做一些事情。这里存在着伟大的实验的机会。但是当一个人普普通通地死去,他可能立即出生或数年后再次出生。那么他不会知道任何关于两世之间的状态的事情。这也就是为什么直接沟通不可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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